「那你说呢?」她止住了笑。
「因为我第一次见到嫂嫂时,就觉得嫂嫂很迷人、很性感,追求你的人肯定很多。」「性感」两个字我小声说
了出来,嫂嫂肯定听到了,她的脸一下绯红。但她没有生气,微笑的对我说:「果真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都是
那麽好色,也是一个小色狼!」「嫂嫂你答应告诉我的!」我急了。
「好吧,嫂嫂就告诉你,你这苹小色狼!你哥┅┅」「不,你老公。」我纠正道。
「哈┅┅哈┅┅好吧,我老公,我们还没进大学就在高中的一次数学竞赛上认识了,没多久就被他给┅┅给┅
┅」她吱唔着。
「怎样了?」「羞死了!哪有这样问的,反正就那样了。以後我们相约考了同一所大学,再後来就一起生活。
我只有他一个男朋友,至於追求我的人,我不知道多不多,我和你哥天天在一起,也没有留意。」她一口气把剩下
的讲完了。
「那你们在上大学时还那样吗?」「小色狼!怎麽这样追问呀!」嫂嫂装着生气的骂道。
「嫂嫂,你说过不生气的,我想知道嘛!」「我不生气,我的小朋友,只是你还小,不应该知道。」嫂嫂爱怜
的说。
「我比你们那样时还小吗?我比你们那时大多了,快告诉我嘛!」「好好好,我告诉你小色狼,我都被你羞死
了。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这时的嫂嫂已被我羞得满脸通红,她扭动着细腰,含羞的用小拳不断捶着我的背,
彷佛一个羞涩的情妹妹捶打情哥哥一样。
我拉住她的小手,让她重新坐好继续问道:「嫂嫂,你现在比原来还漂亮,而且增加了一种让人迷魂的韵味,
应该说是一种成熟的丰韵。这种韵昧力,肯定让多人唾涎三尺,你对这些人动过情吗?那怕是一点点?」我像记
者采访一样的问道。
「哈哈┅┅」嫂嫂开心的笑道:「你猜猜看!」「我┅┅」我不想说猜,我也不愿猜。
腊月二十六那天,我和女友茜茜回到老家。姐姐和姐夫也在昨天刚刚从厦门回来,爸爸妈妈见到我们很高兴。
尤其爸爸,见我领会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眼珠子都直了。
姐姐比我大五岁,现是一中学教师,姐夫在电力部门工作。
我今年二十岁,大四学生,茜茜是我一个系不一个班的同学,早让我泡上床了,她的小Bī很紧,也很深,做起
来很舒服。爸爸其实是我的后爸,是一家公司的公司的经理,过年也五十岁了吧。妈妈今年才四十六岁,头发
染成流行的淡黄色,身体很丰腴,看上去也很年轻。
见面无非聊聊彼此的工作、生活,很快就没什么话题了。这是一个很封闭的县城,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亲戚,
看来这个寒假漫长而且枯燥了。
晚上爸爸提议我们玩牌,勾几是我们这边很流行的一个牌,我们都很喜欢。六个人,正好一桌。光玩牌没什么
彩头也没什么意思,玩了几把钱后,妈妈不乐意了,说这样赢来赢去都是自家的钱,没意思。可是以什么为彩头呢?
爸爸说,最好来点刺激的。可什么叫刺激呢?
姐夫提了个建议:脱衣服。也就是头科要给大拉脱一件衣服。我们听了面面相觑。
爸爸说我们还是民主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
于是我们制作了几张卡片,为了不泄漏笔迹,都在上面写上:同意,不同意,弃权三个选择,在后面打勾,不
记名投票。我无所谓,但想到里面有我的妈妈和我的姐姐,还是投了弃权。结果是四票同意,一票反对,一票弃
权通过。
我看了妈妈和姐姐一眼,她们哪个投了同意?姐姐一脸不屑,好像是不同意,可是妈妈为什么会同意?
游戏开始了,三个女士一伙,我们三个男士一伙。各自以自己的老婆为对头。每个男人的身边是另外两个女人。
爸爸看上去很兴奋,一个劲看我的女友茜茜,姐夫也是,他看的是我的妈妈。真是奇怪。
第一局爸爸头科,妈妈大拉,爸爸给妈妈脱去了一件外衣。冬天穿得这么多,真不怕脱,呵呵。
第二局姐姐头科,爸爸大拉,姐姐也给爸爸脱去了一件外衣。屋内这么暖和,即使不打牌也想脱了。
很快爸爸脱得只剩一个裤头,姐夫除了裤头还有一件背心,我还有三件没脱。女士那边就更惨了,姐姐还有四
件没脱,妈妈只剩下乳罩和裤头了,我可怜的女友茜茜,只剩下一件内裤了。不行,我得救救我的女友啊。不过茜
茜看上去无所谓。
又来了几局,爸爸已脱光了,他的大jī巴一跳一跳的,又细又长。妈妈也脱光了,不过她说冷,披上了一件毛
毯,不过偶尔能看到一堆浓密的阴毛,姐姐还有一件内裤没脱。茜茜这个疯丫头在我的保护下,还没脱下最后一件,
不过两个nǎi子一晃一晃的,诱死人了。我也脱光了,guī头亮晶晶的,不由自主网上翘。姐夫也脱光了,他的jī巴真
大。茜茜偷着看了几眼,我心里就吃醋得不得了。
这一局是姐姐输了,该由我给她脱。姐姐说什么也不同意。有点冷场了。其实我也有点发毛,毕竟是我的亲姐
姐嘛。最后还是爸爸发言了,说下不为例吧,你看你妈妈都脱了,再来最后一局了,输了的必须要脱的。
最后一局茜茜又当大拉了,由爸爸给她脱。爸爸的手很颤抖,茜茜有点紧张,靠着我,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爸爸的手轻轻把她的蕾丝内裤脱到膝盖处,还很快地在她的阴毛上摸了一把。姐夫说不行,必须完全脱下来才
算数,于是茜茜仰坐在沙发上,把腿举高了。她的阴毛很茂盛,我知道,可是,可是这个小淫妇的小Bī竟然开始流
水了。
游戏结束了,我们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爸爸妈妈在主卧,有一个房间是给我留的。还有一个书房,爸爸妈妈提
前收拾了下,作为姐姐姐夫的房间。
想到茜茜的骚样,我不仅心里来气。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没想到茜茜比我想象的还骚,一到床上就大劈开腿
让我操。里面早就流水泛滥了,我一边操一边问:小骚货,今晚发情了?是不是看到爸爸的大jī巴了?还是看到姐
夫的大jī巴?茜茜不回答,只是闷骚着浪叫,插死我,哥哥,插死我,好哥哥,我想要……在那么闷热的yīn道里,
我没能坚持多久就一泻如注,射在她的小Bī里。
腊月二十七第二天还是打牌,因为我们这边实在没有别的什么可玩。
爸爸说我们换个玩法吧,老一种玩法太枯燥。姐夫附和,说最好是每天都换个玩法。我不知道怎么表态。
姐夫的建议是打分,头科6分,二科5分,以此类推,大拉1分。十五局后两口子分数最低的要当众做爱,其
他人参观。
依旧是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我觉得好玩,反正是两口子做爱,无所谓了,就投了同意票。
结果仍是四票同意,一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
姐夫和爸爸是老色鬼了,肯定是同意票。姐姐还是一脸不屑,估计是反对票。另一个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