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太美了,难怪婚姻上有那么多坎坷。”
她先是高兴地一笑,继而又蹙起弯弯的双眉道:“唉,自古红颜多薄命。我
的命也是这么苦。”
我连忙宽慰她:“别这么多愁善感了,好歹你还是一个美丽而自由的女人。
而我,却是一个其貌不扬又失去自由的中年男人。”
她扑哧笑了,笑得非常灿烂,一点也不像一个离过两次婚的三十岁出头的女
人。
“高兴了吧!高兴了就喝杯酒。”我端起酒杯。
她把酒杯端到嘴边抿了抿,一双秀丽的大眼睛直视着我:“你在网上说的,
什么……什么男用贞操带的事,不是真的吧?”
我放声大笑:“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她悻悻地瞪了我一眼:“不想说就别说,装什么深沉!”
我笑得更欢了。
西餐厅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舞池,吧台上的一台老式留声机里放着旧上海的
靡靡之音。
我做了个请她跳舞的姿式,她曳着长裙款款随我走下舞池。
这时已是夜半时分,餐厅里灯暗人稀。她有意无意地将身体向我靠了一下,
又倏地分开,幽幽地叹口气道:“你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只有生理冲动。”
我轻轻地摇头道:“你说错了。我碰到的那个硬硬的东西,是我的贞操带。”
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要不要用手摸一下,试试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紧追不舍。
她的脸上掠过一片红云,轻轻用手敲了一下我的后背。
这一晚,我们谈了很多,也喝了很多。她有些醉了,眼波迷离地对我说:“
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没有对我色迷迷的男人。”
“因为我带了贞操带,所以没法对你色迷迷呀。”我顺势说道。
借着几两酒劲,她怯生生地伸出纤手,摸向我的胯下,瞬间又像烫着一样缩
回手,低声惊叫:“好像是冲下的……”
“贞操带当然是冲下的,向上那是勃起。你这傻妹子,这点事还不懂吗?”
我无限爱怜地看着她道。
此后她好像放松了许多,绵软的身体渐渐靠在我身上。望着那张清秀绝俗的
面孔,我的嘴唇忍不住探了上去……
下身一阵胀痛,我连忙收回了嘴唇:“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依偎在我身上钻进了汽车。
我把车开到她家楼下,刚要下车。她猛地扑过来抱住我,喃喃道:“跟我上
楼去吧,我想要你……”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下部,轻声道:“仔细摸一摸,我确实带着贞操带呢,
没法要你……”
她的手在我胯下摸弄了半晌,仰头道:“不管你行不行,我都喜欢你,我都
要你到我家过夜,好吗?”
我默然良久,随她上了楼。
她的住家布置得非常小资:书柜上是十九世纪欧洲古典文学名著,四处摆放
的大都是可爱的毛绒玩具,墙上挂着不少她的艺术照片,一副很温馨的样子。
她给我冲了一杯溶咖啡,又丢给我一本时尚杂志:“我先去洗个澡。”说
罢,苗条的身影消失的浴室里。
我心神不宁的喝着咖啡,杂志上的内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此时的我,与其
说是与内心的**斗争,不如说是与紧箍在**上的贞操带斗争。耳听着浴室里
美人沐浴的哗哗水声,又要抑制着不让**勃起,真不容易啊!
不大工夫,浴室门开了。她裹着一条大浴巾款款走出来,裸露在外的双臂和
双腿白得晃眼,乌黑的梢还滴着水珠。
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扑哧一笑:“看你那傻样,快洗澡去吧。出来别
穿衣服了,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你的贞操带。”
我连忙冲进浴室,飞快地脱光衣服,急打开冷水龙头,使劲冲洗着已然肿
胀难忍的下身。
经过在浴室里的长时间思考,我咬咬牙,决定还是坦诚面对这个美丽的女人
,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去。
当我略微忸怩地**走进客厅时,她的视线立刻就被我胯下那个亮晶晶的像
个透明水龙头似的东西吸引住了。
她从茶几后飘转过来,轻盈地跪在我身前,目不转睛地审视着我胯下那个她
从所未见,甚至从未想过的东西。
过了好久,她才抬起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上闪着泪光:“可怜的宝贝,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原来,你真的戴着这个东西……”
我怜惜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一起坐回沙。
她摆弄着我**上冰凉的小锁,叹息道:“唉,我怎么就遇不上你这样的男
人呢?”
“你长得这么美,我哪能追的上啊!”我安慰着她。
眼泪顺着她粉嫩的面孔淌下来:“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有的人把自己的
老婆当贼一样的防着,有的人又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只是为了忠于自己的老婆。人与人的差别,为什么这么大呢?”
忽然她展颜一笑:“你不想看看我的身体吗?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对我的身
体垂涎欲滴啊!”
“我当然知道有很多人想得到你,可惜只有我不能得到你。”我苦笑道。
她没有吱声,默默地从沙上站起来,走到客厅中央,一把扯掉裹在身上的
大浴巾。
一具不亚于维纳斯的女人**,美仑美奂地展现在我眼前:每一寸肌肤都晶
莹玉润,每一处比例都恰到好处,每一个细节都和谐柔美;胸前的两点嫣红,腹
下的一丛油黑,玉一般的两条长腿,无不展示出一个美丽女人绝世的风韵。说实
话,我在网上看了那么多美丽的裸女,都无法与眼前这个女人相比。
下身一阵胀痛,我连忙弯下腰身道:“唉呀宝贝,别再刺激我了,我的小弟
弟在贞操带里憋得好难受。”
她也是一惊,连忙又裹好浴巾,跪到我膝前,仔细观察着我那个被紧箍在钢
制弯管里的**。
她凄然道:“可怜的男人,不但不能得到我,甚至连想想都不行。你老婆对
你也太狠心了吧!”
“不怨她,是我自愿戴上的。”我为老婆辩解着。
沉吟良久,她羞涩地低声道:“你这个样子,也没法和我那个……要不,你
用舌头给我舔舔下面,也可以满足一下嘛……”
我慌得连连摆手:“不成不成,我舔你下面,**肯定要勃起,还不怕让贞
操带压断啊!”
她失望地垂下眼帘,继而又猛扑到我怀里,大哭着捶打着我:“你坏你坏!
你为什么要戴这个东西?为什么不让自己放纵?为什么让我失望?为什么为什么?”
我紧紧搂着这个绝世的美人,心中也是一阵酸楚,但此时也毫无办法可想—
—我和她都没有能力将那个产自美国的高新产品弄开。
在我的劝慰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依偎在一起说着话。
面对这个屡经爱情磨难又对我一往情深的美丽女人,我觉得不应该再隐瞒自
己内心深处的隐秘。于是,我便将自己不仅有着深切的绿帽情结和受虐**,而
且已经和老婆共同玩了一年多**的经历,原原本本向她述说了一遍。
最后,我怀着极大的内疚和自卑,忐忑不安地低声问道:“我全都向你坦白
了,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她把头更深地埋在我怀里道:“你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呢!坦诚,真实,为他
人着想,我爱死你了,怎么会瞧不起你呢?”
我激动万分,抱着她热吻起来。
因怕下身的不适,我吻了一会就停了下来。
她拢了拢头,柔声道:“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也
经常看一些**网站,对那方面的事也知道不少。我这个人可能是太骄傲了,还
有一点施虐癖。那两次离婚,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老是怀疑我不忠,让我不能忍受
;另一方面,我想在**的时候对他们用点虐待,可他们都不同意,说是有损他
们男子汉的尊严,什么狗屁男人!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你这么坦白、宽厚
,又有这方面的爱好,肯定会让我虐待的。是不是,狗狗?”
我的心脏怦怦怦地剧跳起来,抚着她秀道:“我当然没问题。可是,我戴
着贞操带,硬起来好难受的。”
她嫣然一笑道:“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我能让你既不需要勃起,又能享受到
性的快乐。”
看我又惊又喜的样子,她起身领我走到卧室,打开一个十分隐秘的壁橱,露
出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的**用品,对我笑道:“今晚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深
切感受一下阳萎男人的性快感。”说着拿起一套灌肠用具递给我,“到浴室把你
的肠子好好洗干净,然后看本女王怎么让你欲死欲仙!”
我喜出望外地脱光衣服,拎着灌肠的东西走到浴室里。
我对灌肠并不陌生。在一年来的**里,为了让妻子接受肛交又保持清洁
,每次她和别人**前我都会先给她灌肠,好让男人的**从她的肛门里抽出来
就能直接插进她的嘴里,也方便我舔食她肛门里流出的精液时没有异味。
不过她的这套灌肠设备显然比我用的要高档的多,一看就是日本货——日本
的灌肠技术堪称世界第一。
我熟练地蹲在地上,把胶管的一端放在水盆里,把带有光滑插头的另一端捅
进自己的肛门,一捏气囊,股股清水流进我的直肠。
等我的肚子圆圆地鼓起来,便意也无法抑制的时候,我赶紧抽掉插头,坐在
马桶上,稀屎喷涌而出。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我的肛门里喷出的都是清洁如初的自来水的时候,我才
长吁一口气,收拾好东西,走出了浴室。
客厅里的她,这时却换了一套令我瞠目结舌又血脉贲张的性感装束:上身穿
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背心,背心前襟有两个碗口大小的洞,一对丰满洁白的**俏
生生地挺在洞外。腰间束一条宽宽的黑皮带,两条修长粉嫩的腿上紧绷着一双黑
网格丝袜,足下蹬一双黑色的细高跟皮靴,足有半尺高的鞋跟像锥子一样钉在地
毯上。雪白的臂膀、**、小腹、大腿和臀部袒露在外,配以一身全黑的服饰,
在灯光的照耀下,黑白分明,反差强烈,性感的“三点”被无比夸张地烘托出来。她手里把玩着一根的非常逼真的塑胶**,欲眠似醉的双眼挑逗地乜斜着我。
钢管里的**迅胀大,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结巴道:“女……女王…
…你太性感了……我的下面……受不了……”
她妩媚地一笑:“把屁股撅起来,我让你立刻软下来。“
我双手拄地,屁股高高地向后撅着。突然肛门一阵胀痛,原来她正把塑胶阴
茎使劲向我直肠里插。
我哀求道:“给我抹点润滑剂吧,这样好痛!”
“不行,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的**软下来。”她一边说一边用力,鸡蛋粗细
、一尺来长的塑胶**全部捅进了我刚刚清洗过的直肠。
肛门里又疼又胀,**却迅瘫软下来,乖乖地龟缩在透明钢管里。
她拍手笑道:“怎么样?这是我多年来总结出的经验,男人的屁眼里一插进
东西,**就立刻疲软,真是屡试不爽啊!”
她又拿过一个系着细长铁链的皮制项圈来锁在我的脖子上,拍拍我的屁股道
:“你现在是我养的一条小公狗,快在地上爬几圈给我看。”
我兴奋地在地上爬了好一会,爬到她脚下,忘情地舔舐着她锃亮的细高跟皮
靴。
“这才像我的小公狗呀,快躺下,主人喂你尿喝。”她娇叱着。
我赶忙仰天躺倒,她在我头部两侧分开双腿,蹲了下来,珠圆玉润的屁股坐
在我的脸上。
我张开嘴,紧紧含住她湿漉漉的**,一股股又咸又臊的尿水哗啦哗啦地射
进我的嘴里。
喝完尿,她拉着拴在我脖子上的细铁链,命令我像狗一样地爬行。在她的牵
引下,我手膝着地,随她爬进了卧室。
她坐在床头,架起二郎腿,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
欢好几个男人共同操一个女人呀?”
我使劲点着头。
“是不是特别喜欢把三根**同时插进女人的嘴、屁眼的逼?”
我再次连连点头。
“你们是不是觉得只有那样,女人才最充实、最满足、最快活?”
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女人了,她对男人的偏好太了解了。
“那好吧,我今天就让你这个臭男人也尝尝被几根**同时插入的充实感觉。”说着她站起身,从壁橱里拿出一条皮制丁字裤来,丁字裤的裆部有一根向前
挺立的塑胶**。她把丁字裤穿上,胯下仿佛长出一条**一样。那条**比插
在我肛门里的还要粗,还要长。
她冲我笑嘻嘻地说:“你们男人不长逼,但还有嘴和屁眼呀,今天就让你的
消化道的两头都尝尝挨操的滋味!”
说着,她把插在我肛门里的塑胶**抽出来,递到我唇边:“含在嘴里,好
好舔,就像你老婆给别的男人吃**一样。”
我把刚从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假**含在嘴里吮吸着。因为灌肠很彻底,假
**上没有丝毫异味,只有不少直肠里的粘液沾在上面,被我舔得干干净净。
我含着假**,像狗一样趴伏在床上。她跪到我屁股后面,胯下的假**捅
进我的肛门。
我感到肛门处一阵刺痛,又不敢言声,只得拚命吮着嘴里的**。
她在我身后徐徐**着,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屁股:“你这臭男人,今天
尝到挨操的滋味了吧!怎么样,女人操男人,刺激吧?”
我嘴里吃着**,用力向后耸着臀部,迎合着她的**。
她高声辱骂着:“你这贱男人,让自己的老婆在外面被无数男人操逼、操嘴
、操屁眼,你自己又像狗一样趴在这里,让女人操你的嘴,操你的屁眼,真是个
下贱的大王八、活王八,我操死你!”
我兴奋得大汗淋漓、浑身抖,抽出嘴里的**嘶喊着:“我是王八,我是
大王八!我喜欢老婆被人操,也喜欢自己被人操!我的屁眼好痒,使劲操我!
Fuckme!”
她在我肛门里的**越来越快,我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越来越润滑,滴滴粘液
随着假**源源不断地流出肛门。
直肠里的灼热感、胀满感越来越强烈,我的**声也带上了哭音:“啊……
操得我好快活……嗷嗷嗷……使劲操我……”
处在颠狂中的我,惊奇地现自己箍在钢管里的**虽然还萎缩着,但**
正在渗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一如往常射精前的征兆。
我拚命向后扭动着屁股,**上的粘液不停地甩滴到床上。终于,阵阵快感
从下腹向全身辐射,我在抽搐中达到了**。我射精了——准确地说是流精了—
—浊白的精液从疲软的**里一股又一股地流出,在床上湿了一大块。
她从我肛门里抽出**,站了起来,让我跪在她面前,吮吸那根沾满了我的
直肠粘液的湿漉漉的**。
看着塑胶**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她得意道:“怎么样?本女王很有办法吧!让你戴着贞操带,在疲软状态下还能射精!这算不算一个奇迹呢!?”
极度兴奋的我,俯下头去,把自己流了一床的精液,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
咽了下去……
经过彻夜狂欢,天亮时分,当我拥吻着她告别时,她又恢复了刚与我见面时
的温柔和哀怨。
“以后别忘了我。别忘了一个不幸的女人让你戴着贞操带射了精。”
“我永远都忘不了你这个美丽又聪明的女人,永远都记得你给我的快乐。”
我伤感地说道。
临出门时,她把那套灌肠器和假**递给我:“拿回家去吧!以后要是熬不
住,就像昨晚一样给自己肛交,让自己也能快乐,千万不要憋坏了!”
望着这个风情万种,又带给我无尽快乐的女人,我深深地凝视了她好久好久
,默默地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收到了她的手机短信:
“你是个天生戴绿帽的男人,而我又是个需要男人爱抚的女人。老天无眼,
让咱们有缘无分。祝你在做王八的时候得到最大的快乐,可惜我帮不上太多的忙。”
我回了一条短信:
“你是天下最美丽最善良的女人。我一定好好做王八,来回报你对我的厚爱。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娶你,好好为你做个终生的王八老公。”
这次,她回了一张笑脸短信。
此后的几天里,我都为自己灌肠,为自己肛交,让自己**,让自己射精—
—不,是流精。压抑我多时的**问题,居然通过一次网上艳遇,就这样轻而易
举地解决了。
看了看日历,老婆从国外回来的日子也快到了。我可爱的老婆,这段时间过
得怎么样呢?她会以什么面貌出现在我面前呢?
我焦急地等待着。
做王八的快乐(续六)
暮秋的江南。
烟雨蒙蒙中的机场候机室。
一趟航班刚刚抵达,下飞机的人们像潮水一样从出口涌出来。出口外等着很
多接飞机的人,有高举纸牌的,有大声吆喝的,有热情握手的,有相互拥抱的,
一派人气很旺的景像。
人们三五成群地走出候机厅,消失在茫茫雨雾之中。不大工夫,嘈杂声渐渐
小下来,候机厅里的人也差不多走光了,只有几个机场工作人员无精打采地站在
那里愣。
一位四十上下、衣着考究的男人仍站在出口处向里张望,脸上露出十分焦灼
的神情。
一个身材不高,但高胸丰臀、极度性感的少妇,走到这个男人身後,轻轻拍
了拍他的肩膀。男人转过身来,先是一愣,又揉了揉眼睛,才又惊又喜道:「老
婆,真的是你啊?我都不敢认了!」
性感少妇噘起了红唇道:「哼!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亏你做了我十几年的老
公!」
男人连忙赔上笑脸:「不是不是……主要是你的变化太大了……这韩国的整
形术真是厉害!」
少妇颇为自得地问道:「是吗?哪儿有变化呀?」
男人一边拎过少妇手里的行李箱,一边压低声音道:「**比以前高多了,
屁股也比原来大多了,简直是让人喷鼻血的魔鬼身材呐!」少妇亲昵地打了他一
下,幸福地偎在男人身边出了候机厅。
两人穿过细密的雨丝,钻入一辆被雨水冲刷得异常清亮的小轿车内。
少妇抬臂拢了拢被雨水打湿的头,露出了光洁粉嫩的腋窝。
男人边动汽车边诧异道:「你的腋毛怎麽没了?剃得真乾净啊!」
少妇「咯咯咯」地娇笑起来:「你这老土,剃哪能剃得这麽乾净?这是韩国
最新的脱毛整形术,一次脱毛,永不再生,就像从来没长过一样。」说着脸上一
红,低声道:「我下面的毛也脱掉了,光秃秃的,跟天生的白虎一样。」
男人一阵激动,伸手向少妇裙下摸去,少妇急忙并拢双腿,娇嗔道:「别乱
动!你不怕贞操带拗断你的**?」
男人得意地笑道:「老婆,不瞒你说,这段时间我学会了不用勃起就能射精
的好办法了。」
少妇将信将疑:「真的吗?那怎麽可能!软**怎麽射精啊?」
「准确地说,是流精,精液从尿道里流出来,但和射精时的快感一样。」男
人解释道。
「哦,是这样,那可太希奇了!回家後给我表演表演。现在你给我好好地开
车!」少妇命令道。
「得令。」男人一踩油门,汽车像箭一样穿梭在蒙蒙雨雾中,溅起一片片浑
浊的水花。
读过拙着《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这一对在汽车里
卿卿我我的夫妻就是我和我老婆。
回到家里,老婆推开我的拥抱,一头扎进了卫生间,「哗哗」的水声随即响
起。我脱得一丝不挂,百无聊赖地在客厅来回踱步,紧箍着**的透明玻璃钢管
在胯间沉甸甸地摆来摆去,好像一个坏掉的自来水龙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老婆才洗完了身子,裹着一条大浴巾走了出来。浴巾虽
大,却依然掩不住她异常高耸的**和格外浑圆的臀部。
我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捂这麽严,快让老公看看你整形以後的性感肉
体吧!」
「那可不行,我怕你看了**受不了,要是拗断了我就守活寡了。」老婆嘻
笑道。
「瞎说,这一年来我几乎没碰过你,你也没守活寡呀!不仅没守,还享用了
不少青春少年呢!」我说着话便去扯她身上的浴巾。
她灵巧地闪过,一屁股坐进沙道:「别闹别闹!你先给我说说你这些天是
怎麽熬过来的,然後我再给你说说我的经历,让你看我的身子。」
面对着老婆的好奇心和小性子,我无奈地谈起了这半个月来戴着贞操带的日
子。当我说到面对美女的**无法勃起,更无法**的时候,我老婆笑得连眼泪
都飙出来了,好久才止住笑道:「唉哟,唉哟,笑死我了!多亏这个贞操带,让
你没法背着我乱搞女人!小斗的主意真是太棒了!」
当我说起女网友系着假**鸡奸我,弄得我大汗淋漓、爽声不断,**在疲
软状态下还流出了精液,达到了**时,她两腮潮红、媚眼如丝,显然已沉浸在
颠狂的幻想中。
等我讲完了,她才柔声道:「我原以为你戴着这个贞操带,不仅不能和别的
女人乱搞,甚至连**也不能,肯定难受得要死。没想到你还想了个好法子让自
己快乐,看来这个贞操带也不用取下来了,你就终生为我戴着吧!」
「那可不行,我还想硬起来享受你的**呢!」我大声抗议道。
她「噗哧」乐了:「看你急的,开个玩笑嘛!不过我先不给你取下来,我得
看着你戴着贞操带流出精液,才相信你的话。」
说着她找出那根塑胶**,用嘴含了含,命令道:「像女人一样把腿分开,
我也来操操你。」
我仰躺在沙上,两手分开双膝抬到胸前,露出了下身。下面一阵胀痛,假
**深深地插进我的直肠。
老婆握着假**在我肛门里抽了几下,道:「这样才好,省得我说话时你硬
起来憋得难受。」
「好吧,我讲讲这半个月来在上海和韩国的风流经历,保证让你这活王八爽
死!」她开始了绘声绘声的讲述。
「我坐的飞机刚刚在上海浦东机场降落,从舷窗里我就看到停机坪上停着一
辆豪华的宾士汽车,白领斗士正抱着一大捧鲜花站在车旁。也不晓得这家伙哪来
这麽大能量,居然能把私家车开到停机坪上,真是不得了!
我当时特别激动,小跑着就冲下了飞机。他也认出了我,张开怀抱,我们在
众目睽睽之下拥吻在一起,就像一对久别的夫妻。怎麽样,**想硬了吧?我给
你捅捅。
我们亲了半天嘴後,他把我让进汽车的副驾驶座,他也钻进汽车,开出了机
场。刚驶上高公路,他的右手就不老实起来,撩起我的裙子摸我下身。我吓坏
了,赶紧警告他好好开车,当时的时可是一百四十公里呀!
他很听话,只把一根指头伸进我的**里就不动了。我的下面像开了泉眼一
样,不停地往外流水。他不时歪头看我一眼,坏笑一下,羞死我了!
车开到市中心的锦江饭店,泊好车,他就搂着我直奔总统套房。那个套房可
真豪华,房间多得我都数不清,到处是金灿灿、明晃晃的家俱饰物,地毯有半尺
厚,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正在懵,他已经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推倒在那张能睡下五个人的大床
上,**的**一下子就插了进来。我求他轻点,慢慢来,他也不听,「吭哧
吭哧」一阵猛抽,一会就射在我身体里了。
我当时心里挺失望的,觉得他挺粗鲁,只知道**,一点情趣也没有,以後
的游戏还怎麽玩呀?
他抽出了疲软的**,喘着粗气说:『唉,真是对不起,我看到你太过激动
了!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少妇,实在忍不住就先做了。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我就
是个没有品味、不懂浪漫的男人啊!我的花样多着呢!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接
下来会让你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幸福。』
然後我们到那间足足有三十平米的大浴室里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他很体贴,
给我打浴液,还给我洗肛门,弄得我全身麻酥酥的。我跟他撒娇说:『我还饿着
肚子呢!』他说:『不用急,等咱们洗完澡,西式大餐就会摆在床头。』
我半信半疑地随他走出浴室,果然现那张大床边上停着一辆餐车桌,各式
西菜一应俱全,银制餐具闪闪光。饭後,我们又开始了疯狂的**。这次他很
温柔,用舌头舔遍了我的全身,硬硬的**插遍了我身上所有的**。
因为刚刚射完,所以这次他持续了很长时间,大概有一个小时吧!弄得我浑
身软,欲死欲仙,汗水把头都贴在了脸上,真是舒服死了!**又想硬?你
这活王八,一听到老婆被人操就起性,小心我捅烂你的屁眼!
傍晚我们一起到淮海中路的高档服装店,他给我买了好多好贵的新衣服,不
过大都是内衣,不能在外面穿,挺可惜的。
夜里回到饭店房间,他让我穿上新买的性感内衣,也就是一个露出**的胸
罩和一条开裆内裤,跪在他脚前为他**。他一边享受我的**,一边给你打了
个电话。
後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我怕你**遭罪,就没让他多说。当时你肯定硬了
吧?很难受吧?」
我夸张地苦着脸道:「当时甭提多难受了,用凉水洗了半天才软下来。」
「可怜的王八老公!」老婆轻叹了一口气,用假**在我的肛门里使劲抽了
几下。
「他挂了电话,把我抱上大床去,不知在哪个地方按了一下,令人惊奇的景
像出现了:天花板从中间向两旁徐徐分开,露出了湛蓝的夜空和满天星斗——原
来卧房的天花板是用一整块大玻璃做成的,躺在床上就能够清晰地看到美丽的夜
景。我激动极了,爬起身来,吻着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他信口吟了句歪诗:『天当被,地当床,做一对快活的野鸳鸯!』这一晚,
我们在满天星斗的注视下,变换了无数姿势和招式,一次又一次地**,直到天
光亮才搂在一起沉沉睡去。
随後的日子里,我们白天购物观光,晚上疯狂**,渡过了神仙般的五天时
光。怎麽了?嫉妒了?这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没有没有,我是听得入神了。」我连忙解释。
「谅你也不敢!你要是不乐意,我就回到家里做家庭妇女,变成个黄脸婆,
整天缠着你要,看你开心不开心?」老婆板起面孔。
「不要!千万不要!亲爱的老婆,你在外面越风流、越快活,我在家里才越
高兴啊!」我赶紧赔上笑脸。
「哼,这还差不多!」老婆脸上多云转晴。
「按照咱们的约定,到第六天我就该回家了,可是我现他忽然变得吞吞吐
吐、欲言又止起来。你知道我是个急性子,便直接对他说:『我千里迢迢跑到上
海来陪你睡觉,我老公在家里戴着贞操带为我守节,咱们都这样了,还有什麽不
好说的?快说吧!』
他终於告诉我,说我虽然娇小丰满,但**还是不够大不够挺,屁股也不够
圆,同时腋毛和阴毛太重,影响我的整体美感和性感,他想带我到韩国去整形,
把我整得更加惹火迷人。
我一听,这不是好事吗?干嘛还这麽吞吞吐吐,真是的!然後我就给你打了
个电话。你表现真好,当时就同意了。来,亲一下,表示感谢!啵~~
看来他是预谋已久——难怪那麽犹豫。第二天我们就登上去韩国的飞机,不
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尔。尔的城市建设还不如上海好呢,但是比上海乾净。
那里的美容整形业真是达,尔到处都是整容一条街,走上几步就是一家
整形店。难怪韩国美女那麽多,原来都是从整容店里出来的呀!
他给我找了一家规模特别大的整形店,完全和医院一样的排场,有医生有护
士,全部是白衣白帽、文质彬彬,非常正规。给我做的整形手术非常成功,不仅
没有痛苦,而且一个星期就恢复正常了。你看,给我隆胸时在腋下开了一个小刀
口,现在几乎看不出来了。」
老婆抬起胳臂,露出一毛不长的腋窝。我定睛一瞧,果然只有一条细细的不
到一公分长的粉红色疤痕,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隆胸丰臀的同时,医生还给我的腋下和阴部做了永久性脱毛,嘻嘻!我现
在成了白虎了,你怕不怕我克夫呀?」
我舔着老婆粉嫩无毛的腋窝道:「我就喜欢你全身光秃秃的样子,这样才性
感呀!」
「这还不算啥呢!医生又给我做了**和**漂红。现在呀,我的**和阴
唇才不像那些已婚妇女一样又紫又黑呢,而是粉红粉红的,就像少女一样,可爱
极了!」
我急切想去扯掉老婆身上的浴巾。老婆紧紧地捂着浴巾道:「先别急,还有
一件事没说呢!」
我喘着粗气道:「快说快说,我熬不住了!」
老婆低声道:「小斗说,为了让你做最彻底的王八,得到最大的快感,还得
把我的**打上孔,锁起来,让你永远得不到我,我只能和别的男人**。」
我心跳如鼓、气喘如牛:「好的好的,把你的屄锁起来,只能让别的男人享
用,我乐意,我高兴,我是大王八!你快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好吗?」
老婆缓缓站起身,扯掉了裹在身上的浴巾,一个前挺後撅的s型女性**袒
露无遗:两枚硕大的**像两只木瓜一样垂在胸前,粉嫩的**挺立在正中;浑
圆的屁股像皮球一样挂在腰下;雪白无毛的下腹部是两片同样粉嫩的**,隐约
可见闪闪亮的金属光泽。好一个让人喷鼻血的魔鬼身材!
我跪在老婆膝前,仔细端详着她的阴部,老婆也配合地叉开了双腿。她的两
片粉红光嫩的小**上分别打了一个小孔,每个小孔穿了一个直径不到一公分的
金属环,一把指甲盖大小的精致小锁把两个金属环锁在一起。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忘情地舔着老婆被锁住的**,一丝黏液从紧紧闭
合的**里流淌出来。
老婆呻吟道:「听说这两个小环和那把锁头,都是用制造太空梭的材料钨钛
合金做的,既轻巧又牢固,除非有钥匙,谁也打不开。王八老公,没有小斗的同
意,你就再也不能操我的屄了。」
我舔着**环和锁头道:「太好了,老婆的屄被她的情人锁起来了,以後只
有他能用,我只能做王八,只能看着老婆被别人操。太刺激了!太兴奋了!我好
快活喔!」
这时我感到下身一阵憋胀,**又不争气地硬起来。我连忙弯下腰痛苦地哼
着:「我的**又要硬了,好难受!你快来鸡奸我吧!」
「你这没出息的王八,一听到老婆的屄被人锁起来就兴奋!」说归说,老婆
还是找来了那根带有假**的丁字裤穿上,拔掉我肛门里原有的那根,喝斥道:
「跪到沙上,把屁股撅起来,看我操不死你!」
我刚在沙上跪趴下,一根更粗更长的塑胶**就顶进了我的肛门。
直肠里又胀又热,麻痒难当,我拚命向後挺着屁股道:「老婆……我操了你
十多年……今天,你也狠狠地操操我吧!」
老婆也娇喘吁吁:「你这死王八、贱乌龟,好好的**不愿意用,偏想让人
操屁眼,那我就让你好好挨一次操!」
老婆的**越来越快,我**里的黏液也越滴越多。终於,股股精液喷涌而
出,我嚎叫着:「老婆……我被你操得……流精了……」
老婆看着淌得到处都是的精液,又摸摸我依旧疲软的**,好奇道:「真是
奇怪,**不硬也能流出精液!老公,你真伟大呀!」
我喘息道:「这才像个正宗的王八呀!以後,你也不用担心我和别的女人上
床了。」
老婆默默地从行李箱里找来钥匙,给我打开锁了二十来天的贞操带,我的阴
茎终於重见天日了。
老婆又温柔地趴在我双腿间,用唇舌为我清理着沾满精液的下身。我的下身
一直没有反应,像死蛇一样龟缩在下腹。
老婆禁不住哭了:「老公……都是我不好……呜呜呜……把你弄阳痿了……
呜呜呜……」
我抚着她的俏脸安慰道:「你这傻老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呀!这一年来我
不想和你**,以後也不想,这个东西有没有还不是一样吗?现在它软着也能让
我**,这不是蛮好的吗?」
看着老婆仍在抽泣,我继续道:「其实,自从我把你送到别的男人怀里那天
起,我就想变成阳痿,不能和任何女人**,永远为你守节!看着你在别的男人
身下放纵呻吟,我就会感到莫大的快感!」
老婆抬起婆娑的泪眼:「你这样做,不会後悔吗?」
我摇摇头:「看着你被别人操得死去活来,我却无能为力,这是我最大的快
乐,又怎麽会後悔呢?」
老婆叹口气道:「可惜我的**也被小斗锁起来了,没法让别人操,也没法
让你快乐了。」
我紧紧搂住老婆道:「傻老婆,你的屄是被情人锁住的呀,一想到这个我就
兴奋得很,快乐得很!」
老婆破涕为笑,手指戳着我的额头道:「你这死王八,变态佬!」
我涎着脸道:「我是变态,却是个活王八。」
当晚,我们甜甜蜜蜜地搂在一起,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从此,我成了阳痿,但仍能通过对肛门的刺激流出精液,体验快感。但老婆
的情况就有些不妙了。她本来就是个性慾颇强的女人,这一年来又跟很多不同的
男人上过床,正是慾火喷、不能自拔的时候,现在却被锁住了**,无法享受
男人的**,岂不难过?
第三天头上,她实在忍不住性慾的煎熬,试着要把假**插进**泄泄火,
却被那两个位於**正中的阴环阻隔,弄得下身生痛也插不进去,急得她又哭了
起来:「老公,这个可恶的小斗,他给我上了这个**锁,害得人家连**也不
行,这可怎麽办呀?」
我暗笑她自作自受,却又装作很同情的样子道:「那你赶快给他打个电话,
让他飞过来给你开锁,然後再好好喂喂你下边这张嘴呀!」
老婆白了我一眼,拿起电话:「喂,小斗,我是你姐姐!你想没想我呀?」
我不失时机地按下了电话免提键。
电话里传来白领斗士那浑厚的男中音:「哦,是骚姐姐呀!那个**锁怎麽
样?你没法和别的男人风流了吧?哈哈哈……」
「小斗你坏死了,用那个东西把人家的下面锁起来,什麽也干不了,连自慰
一下也不行,人家好难受啊!」老婆嗲嗲地说道。
「那你就说两句我爱听的,我就飞过去给你开锁。」
「你坏,人家不说嘛!」老婆撒着娇。
「那我就不过去,让你像你老公一样硬熬着。」
「你好坏,人家不会说嘛!」老婆的身子扭成了一团。
「那我也没办法,这两天有事过不去呀!」
「你坏!你坏!你坏……人家屄痒痒嘛!想让你给解解痒。」老婆看了我一
眼,红着脸道。
「让我怎麽解痒呀?」男中音紧逼不舍。
「嗯,讨厌!人家想让你的大**插进我的屄屄,为我解痒嘛!」老婆的脸
成了一块红布。
「那好呀,你哼哼两声,看我能不能硬起来。」男中音继续挑逗着。
老婆出了**蚀骨的**声,对方估计也兴奋了,连忙道:「好吧!骚姐
姐,看你确实是骚了,我明晚就飞过去见你。不过……」
「不过什麽?快说呀!」老婆有些急了。
「不过我要在你家的床上操你,还要让你老公一丝不挂、五花大绑地在一旁
看着。」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疲软的**又滴出丝丝黏液。
老婆见状,忙媚笑道:「好呀,那样我老公才刺激呢!说不定他自己就射精
了。」
在一阵谑笑声中,两人结束了对话。
第二天下午,我和老婆都跟单位请了假,在家里准备迎接小斗的事宜。打扫
乾净房间,准备了一桌美味的晚餐,最重要的是把床舖整理得既美观又舒适。
傍晚时分,我先吃了饭,灌了肠,然後脱得一丝不挂,趴在床上反背双手。
老婆骑在我身上,用细细的麻绳把我结结实实地捆了个五花四马式——即五花大
绑加「四马倒攒蹄」,我只有四肢朝天,一动不动趴着的份了。
老婆把那根假**深深插入我的肛门,又用她昨天换下来的内裤塞进我的嘴
里,摸摸我的头道:「王八老公,一会他就来了,我们一定让你享受做王八的快
乐!」说罢,她又当着我的面描眉画眼、浓妆艳抹之後,脱光身上的所有衣物,
真空穿了件吊带短裙,出了卧室,把门轻轻地掩上了。
不久,门铃响处,那个熟悉的男中音又出现了:「哇!骚姐姐,你打扮得真
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
「讨厌!」随着老婆一声娇嗔,传来一阵吮咂之声,估计是老婆把舌头伸进
了情人的嘴里。
「咦,你老公呢?」男中音问道。
「他呀,早就绑好了,像个王八一样在卧室床上趴着呢!」
「哦,我看看。」说话间,一个中等身材、相貌俊朗的青年男人挽着我老婆
走进了卧室。
看到我被捆得像粽子一动不动的样子,男人哈哈大笑:「想不到骚姐姐的捆
绑术还真不错,把老公捆得四脚朝天,真跟王八一样!」
我老婆抿嘴一笑道:「还不是想讨你的好,让我老公受委屈了。」
男人皱眉道:「怎麽是讨我的好?你老公也快活呀!是不是?大王八。」
我嘴里塞着老婆的内裤,不出声来,只能拚命点点头。
「快去吃饭吧,少贫嘴啦!」老婆挽着男人离开了卧室。
接着从餐厅传来杯盘碗筷的声音,夹杂着两人不时的调笑声。然後是钥匙开
锁的声音,和男人略带夸张的声音:「哇,你的屄好湿!是不是想我的**想疯
了?」
「你坏嘛!不理你了!」又是一阵亲嘴声。
片刻,全身**的男人横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我老婆走进了卧室里。男人笑
道:「你家的床足够大,我就在你老公身边和你**,让你老公乾瞪眼吧!」
说罢,他把我老婆放躺在我身旁,分开我老婆的双腿,扶着**的**就
捅了进去。我老婆「噢」地低叫一声:「你好硬,快动动吧!」
在离我的脸孔不到一尺处,远道而来的男人那根大**在我老婆的**里猛
力**着。我老婆**起来,双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间,屁股不停地耸动着。
男人也边**边呻吟着:「好爽啊,在别人的床上操别人的老婆,真是天下
第一快事啊!」
我老婆边扭屁股边娇喘连连:「你好坏呀!操了人家,还把人家老公绑起来
趴在一边看,你真是坏透了!哦……好舒服,使劲操我呀!」
男人一边操着我老婆,一边伸手把我嘴里的内裤掏了出来,喘着粗气问道:
「你这活王八,看着我操你老婆,你快活不快活?」
麻绳紧紧勒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能嘶哑着嗓子道:「我也……好快活……谢
谢你……操我老婆……我好兴奋……」我清晰地感觉到,疲软的**里开始源源
不断地流出了黏液。
男人更兴奋了,加在老婆体内抽动:「骚姐姐,你老公喜欢让我操你,我
好开心呀!」
我老婆秀散乱、眼波迷离,颤着声道:「嗯……我老公……是王八……喜
欢好多好多的男人……操我……我也喜欢挨操……」
男人在我老婆身上猛抽了十几分钟,忽然叫道:「我要射了,射在哪呀?」
我老婆紧紧搂住男人道:「射进屄里,我要你的精液!」
「你怀孕了怎麽办?」
「没关系,我就是要怀上你的孩子,生下来就让我老公养,让他做个彻头彻
尾的大王八!」我老婆嘶喊着。
「好吧,让你老公养我的孩子!」
男人突然哼哼着趴在我老婆身上不动了,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露在我老婆**
外面的**根部,尿管肌肉正在不停地收缩膨胀。很显然,他的精液正顺着坚硬
的**一股又一股地射进我老婆的子宫。
我老婆也疯似的叫起来:「啊……好多精液……好烫……都射进来吧……
我要怀上你的孩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嚎叫着:「操我老婆……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我来
给你们养……」我疲软的**也是一阵抖动,一大滩精液流了出来,濡湿了我的
腹股沟。
男人的射精刚刚停止,我老婆便迅爬起来,俯身叼住男人的**,使劲舔
着、吮着、吸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从她两腿中间滴滴答答流在床上。我挣扎着
伸过头去,舔食着从她**里流淌在床上的精液。
待我老婆把男人的**舔乾净後,男人伸手给我解开了绑住双脚的绳索。我
的双腿平伸了下去,上身仍被五花大绑趴在床上。
「不用让你老公四脚朝天了,这样绑着就行了,一会还要拿他当褥子呢!」
男人不知又在想着什麽新花样。
我老婆拢了拢散乱的头,把小手伸到我腹下一摸,咯咯笑道:「你这王八
老公,**这麽软还能射精,真是不简单呐!」
「那有什麽?凡是戴过那种男用贞操带的男人,十有**都会阳痿,但阳痿
之後还能流精,达到**,真是王八男人的福音哪!」男人振振有词地说:「关
键是咱们俩给他的刺激太强烈了!你说是不是?大王八。」
我哑着嗓子道:「是……我太兴奋了,太刺激了……自己就流出来了……」
男人和我老婆又调笑了一会,眼见着男人的**又慢慢抬起头来,我老婆调
皮地用指尖点了一下他的**道:「你这玩艺这麽快就又起来了,还能用吗?」
男人笑道:「当然能用。不过,为了保证你受孕,这次要在你屁股底下垫个
东西,让你的**向下倾斜,才能让我的精液一点不漏地流到你的子宫里呀!」
「那……垫个枕头吧!」说着我老婆就要去拿枕头。
男人指着反绑双手俯卧在床上的我,坏笑道:「不用拿,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肉枕头吗?」
我老婆会意,脸上一红道:「呸,就你坏心眼多!」说着坐在我的後背上慢
慢躺下来叉开双腿,无毛的**高高地向上挺着。
男人拍手笑道:「这就对了,让你老公的身体做肉垫子,把你的屄抬高,方
便我插入。多麽动人的一幕呀!」说着他在我老婆两腿间跪下,把**缓缓刺进
她的**。
此时的大床上呈现出十分**的景像:五花大绑的我脸朝下贴在床上,我老
婆一丝不挂地横躺在我身上,和我呈十字交叉,另一个男人用他的**在我老婆
两腿间做着活塞运动。
我的後背感受到老婆柔软的身体,和男人操她时或疾或徐的冲击。我感到嗓
子乾,全身痒,血液沸腾,不由得喊出了声:「我……是王八……我驮着老
婆让人操……好快活……」
男人得意洋洋地边操着我老婆,边说:「你这王八说得不错,这叫王八驮妻
让人操,实在是世界上最让人兴奋、最让人刺激的事了!」
我老婆把身体伸展成大字形,两腿张得开开的**着:「垫着老公挨操好舒
服呀!两个男人把我夹在中间,好像一个三明治,人家快活死了!」
男人加快了**的节奏,我老婆的身体被干得在我的脊背上晃来晃去,蹭得
我皮痒、心慌,紧紧绑在背後的双手痉挛似地扭曲着,想抓到什麽东西,却
只能触摸到老婆光滑细腻的皮肤,我忍不住哭喊起来:「啊……老婆……我是阳
痿……只能驮着你让人操……你舒服吗……」
我老婆在我背上扭得像蛇一样:「王八老公……我躺在你身上挨操……好刺
激……好爽……我要升天了……」
男人也牛吼道:「我操过那麽多的少妇人妻,今天是最痛快的一次!一个阳
痿,一个骚妻,天生下来就是让我操的。我操!我操!我操死你……」
在我的哀嚎、老婆的**、男人的低吼声中,白领斗士把他所有的精液都灌
进了我老婆的**里。
男人下床去抽烟,我老婆仍一动不动地横躺在我身上,**仰天高耸。我知
道她怕精液倒流出来,在等着那些精液全部注入她的子宫内。
过了好久,我老婆才从我身上爬起来下床,只有几滴精液滴在我後背上。我
老婆趴在男人怀里懒洋洋地说:「你把人家操得都快散架了,累也累死了,咱们
睡觉吧!」
「可是你老公趴在床上,咱们睡不下呀!」
「那……让他睡客厅沙吧!」我老婆犹豫道。
「这样不好,不够刺激。」男人的目光在卧室里四下扫视:「床下面好像有
一尺多高,把他塞到床底下,让他给咱们听床,你说好不好?」
我老婆啐道:「呸,就你鬼主意多!」
说着,两人把我抬下床。因为床底的高度有限,不能再把我绑成「四马倒攒
蹄」,只是把我的双脚紧紧捆在一起,又把我老婆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再把塑
胶**捅入我的肛门,然後用力把我塞到床底下。
床下的空间果然狭小,我的肚皮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部稍微一动就碰到了
坚硬的床板。
老婆「啪」关了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一阵「吱吱呀呀」的床板声响,两人搂抱着上了床。又是一阵「啧啧」的亲
嘴声,传来我老婆低声的呢喃:「你真是坏死了!搂着人家在床上睡,还把人家
老公五花大绑地塞在床底下,亏你想得出来!」
男人笑道:「这是我的爱好。我搞过好多有夫之妇,每次我和她们打炮时,
都喜欢把她们的老公脱光了绑起来塞到床底下。不过那些人大都不太情愿,像你
老公这麽甘愿当王八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俯趴在低矮的床下,听着他们打情骂俏的声音,只觉得一股慾火在体内窜
来窜去,却不得其门而出。我试着动了动绑在背後的双手,扯动了捆在脖颈的绳
索,立时勒得我眼冒金星,喘不上气来。我不敢再动,只能静静地趴着,不久便
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吱呀吱呀」的床板响声惊醒,耳边传来老婆**
的**声:「嗯……好舒服……你使劲操嘛……人家的屄痒痒……」
「怎麽样,在你老公的头上**爽吧?这次我要把你的尿操出来!让你老公
听听什麽是真正的**!」这是那个熟悉的男中音。
床上的男女乾柴烈火,床下的我慾火中烧。不同的是,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
变换姿势寻欢作乐,而我却手脚紧缚,无法动弹。
我的口腔和肛门都被紧紧地塞着,不出一点声音,满腔的慾火都集中在那
根再也硬不起来的**上。我老婆和她的情人却在我的头顶上酣畅淋漓地**,
出各种淫声浪语,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全身痉挛。终於,从我疲软的**里流
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也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
第二天一早,男人就起床匆匆离去。临走前,用那把小锁再次把我老婆的阴
唇锁住。我老婆本来不乐意,但经不住他苦劝,说是等她确认了怀孕以後肯定给
她打开。
我也帮腔说:「这样子才能保证你怀的是他的孩子呀,你只给我戴绿帽就行
了,不能再给情人戴绿帽了呀!」其实我是想看看老婆被锁住以後备受慾火煎熬
的样子。
我老婆白了我一眼,总算答应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老婆的日子便有些不好过了。她几次约那个白领斗
士来为他开锁,但无论她是**还是哭求,总是被对方以种种藉口搪塞过去。後
来她便自己想办法,粗大的**插不进去,她便用纤细的手指插进去聊以解渴,
实在不过瘾,便让我戴上假**为她肛交,直插得她肛门里黏液喷溅、骚水横流
才肯甘休。
每次泄慾之後,她便捏着我软耷耷的**哀叹道:「都是你不好,弄得咱俩
都干不成。你是长了个**硬不起来,我是长了个屄还被锁起来。咱们长这两样
东西干嘛呀?还不如割了乾净。」
我笑道:「你那东西可割不掉,我这个玩艺倒是能割了。要不我去做个阉割
手术,索性连**带睾丸一起切了,专心做个太监,一生做你的龟奴。」我老婆
被我气笑了,对我一阵粉拳伺候。
好在这种难熬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个月後,我老婆月经没来,经检查,是怀
孕了。
她把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通知了白领斗士,斗士倒是很讲信用,当晚就飞过
来给她开了锁。两人当然免不了要翻云覆雨一番,我当然也免不了要被五花大绑
塞在床下听他们**。
我老婆憋了一个多月的性慾终於得到释放,当然会如狼似虎。那一晚他们的
动静很大,床板「吱吱呀呀」响了一夜,我老婆的嗓子都叫哑了,似乎要把她一
个多月来的慾望通过喊声宣泄出来。
白领斗士也很能干,一晚上射了三次精,让我老婆得到了无数次**。反绑
在床下的我也兴奋异常,**里不停有液体流出,搞不清到底流了多少精。
斗士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而去,走之前没有再锁住我老婆的**,可能是因为
他已确信我老婆肚子里怀的就是他的孩子吧!
此後的日子里我老婆很是放纵快活了一阵——反正怀着身孕,也不用再避孕
了。她不停地约一些帅哥俊男到我们家和她**,最多的一次,她同时叫来了五
个大学生和她上床。
那是我们最快活、最刺激,也是最危险的一个晚上。那天晚饭後,我老婆换
上一套白领斗士给她买的高档情趣内衣——一副露出**的黑色胸罩,一双黑色
网格丝袜,一对黑色的细高跟皮鞋,黑色的衣物反衬出雪白的肌肤,真是性感极
了!
五个大学生依约而来,他们都在二十岁上下,个个青春健美;修长挺拔,令
我不能不叹服老婆的眼光。当他们鱼贯进入我家的时候,一看到丰满妖娆、三点
尽露、性感无比的我老婆,登时眼都直了,个个如泥塑般呆在当地,不知所措。
我老婆笑吟吟地说:「没见过女人吗?看你们那傻样,快去洗澡吧!」
在五个大学生轮流去浴室洗澡的当儿,我脱光衣服,反剪双手趴在沙上,
老婆拿出一根细麻绳,绕过我的脖子,左三道右三道,把我结结实实反绑起来。
面对大学生们惊愕的目光,我老婆解释道:「这没什麽可奇怪的,我老公就
喜欢被捆绑着看我和你们**。」
这时,五个大学生都洗过了澡,露出年青的身体,挺着坚硬的**站在客厅
里。我老婆扭着丰臀来到人丛中,款款跪下身来,双手轻轻拈住两根**,红唇
含住一根吮吸起来,**尚无着落的另外两名大学生伸出手来抚摸着我老婆异常
丰满的**。
疯狂的群交开始了!五个**的小伙子围住我性感的老婆,或同时,或轮流
把年青的**插入她身上所有的**;我老婆丰满雪白的**在五根**中间辗
转扭动,呻吟嘶喊着。
两个大学生先後在我老婆的**和肛门里射精了,我老婆吐出口中的**,
扭头冲我娇滴滴地**着:「老公,他们射了,你快来舔我的屁眼呀!」
我连忙走到老婆身後跪下,把脸埋在她屁股沟子里面,伸长舌头舔食着两个
肉孔里喷涌而出的乳白色精液。
大学生们被我们夫妻的疯狂举动深深刺激了,各自抖擞精神再次围住了我老
婆,一根根坚逾精铁的**从不同方位刺进我老婆的**……浊白的精液一次次
喷射进我老婆的**,又经过我的舌头一次次流入我的食道。
在令人心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中,我老婆的**成了一个盛装精液的容器,
我的舌头则成了清理容器的肉刷子。
五男对一女的群交持续了两个多钟头,五名精力旺盛、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也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6续瘫倒在客厅里。
我老婆浓妆艳抹的脸上沾满了精液,仍然媚笑道:「帅哥们,累坏了吧?如
果你们不想玩了,咱们就此打住;如果你们还有力气来操我,咱们就出去吃点宵
夜,回来接着再干!」
看似东倒西歪、精疲力竭的大学生们陡然又来了精神,异口同声地表示乐意
出去吃点东西,养足精神回来再战。
『到底是不知疲倦的青春少年,都射了好几回精了,还这麽富於激情!』我
望着自己软如烂泥的**,有些悲哀地想道。
众人纷纷穿好衣服,我老婆也擦乾净脸上的精液,在性感内衣外面罩了一件
连衣裙。
临出门前,一人忽然问道:「你老公要不要也去吃点东西?」
我老婆嗲嗲地说道:「他呀,吃了你们那麽多的精液,早就饱了,不用管他
了。」
「那要不要给他解开绳子?」
「他呀,还是绑着舒服!」
在哄笑声中,众人簇拥着我老婆出了家门。
骚腥苦涩的精液味道弥漫了我的口腔,幻想着老婆在多名小伙子中间顾盼生
辉、摇曳生姿的骚态,我的神经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沙里呼呼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调笑声惊醒了我。
一个大学生望着我淫笑道:「我们要到卧室去操你老婆,你不想看看吗?」
经过前半夜的激战和一顿宵夜,这些大学生们显然放肆了许多,一进门就开
始撕扯我老婆的衣服。我老婆连连惊叫:「轻点轻点,别把衣服撕坏了,我自己
脱!」
「别再穿那些鸟内衣了,脱得一丝不挂!像剥光猪一样!」有人凶狠的命令
道。
我老婆刚刚脱净衣服,几个赤条条的小伙子就把她推进卧室。我也挣扎着从
沙上爬起来,跟随着走进卧室。
一丝不挂的老婆像狗一样趴在大床中央,她的下面仰躺一人,**插在她阴
道里;身後一人把**捅进她的肛门;她面前的两人同时把两根**塞进她的嘴
里。老婆在四根**的操弄下艰难地扭动着身子,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我心里一痛,连忙道:「小兄弟们,你们温柔一点,我老婆怀着孕呢!经不
起折腾。」
没想到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你当我们不知道?你老婆怀着别人的孩子,你当了王八还挺体贴!」
「什麽经不起折腾?你老婆就是一**,就喜欢被男人折腾,越折腾她越开
心!」
「她怀着孕还这麽骚,不怀孕还不得出去卖屄呀!」
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中,我看见老婆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只是由於口中塞着
两根**,无法出哭声。
众人**了我老婆一阵,有人提议:「这个**屄太大,一点感觉也没有。
要不咱们两根**一起操她的屄吧!」
我老婆花容失色,颤声哀求道:「别别别,操我屁眼吧!我还怀着孩子呢!
千万别……」
但她的哀求只能激起这些人更大的兽性,他们不由分说,几只健壮的臂膀将
我老婆牢牢按住,两根最为粗长的**硬生生地同时挤进了她狭小的**。我老
婆惨叫起来,刚叫了半声,就有人把一条枕巾塞进她的嘴里,惨叫变成了呜咽。
我一看形势危急,「扑通」跪了下来:「各位兄弟,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
明事理的人,咱们只是玩玩**,千万别出格了。你们这样做,是强奸,是犯
法的呀!」
一人狞笑道:「什麽**?我们就是要强奸你老婆。你老婆这麽骚,不给
男人强奸,岂不是浪费资源吗?」
我还要哀求,他们不耐烦了,立时过来两个人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又把我按
倒在地,找出一根绳子把我的双脚捆在一起,向上一扳,和反绑的双手紧紧系在
一起,我又成了「四马倒攒蹄」,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言。
虽然都是四肢反绑看着老婆挨操,但这次的境况和前几次却截然不同,我的
心一下凉透了。懊恼、悔恨、愤怒、郁闷……各种情绪一齐涌向心头,但我什麽
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五个小伙子淫笑着扑向我那可怜的抖成一团的老婆。
他们用睡衣带子把我老婆的双手反绑起来,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把雪白的丰
臀高高撅起,一个戴眼镜的家伙居然把手硬塞进了她的**。我老婆的脸痛苦地
扭曲着,塞着毛巾的嘴里出凄惨的呜咽。
我心疼地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睁开眼睛,现两个大学生一上一下夹着我老婆,正把两根**同时
向我老婆的肛门里插入。我老婆全身冒汗,涕泪横流,头甩来甩去,口中「唔
唔」作响,显是痛到了极处。我心疼极了,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出谁也听不见的
抗议。
这夥流氓把我老婆整整蹂躏了一晚上,窗户白的时候才停下手来。
有人道:「天快亮了,咱们也过足瘾了,该走了。」
另一人道:「这个**两片**上穿了两个金属环,我看咱们找个锁头把两
个环锁一起,让她以後再也不能骚!」其余人齐声叫好。
不一会,就有人找来一把小锁头,把我老婆的两片**锁在一起。我老婆已
被**得昏迷过去,只能叉开两腿任人摆布。
一人拿着手里的钥匙冲我一晃道:「你这死王八,你老婆的屄已经被我们锁
住了,以後你想操她,得先请我们给她开锁。哈……」
另一人道:「他早就阳痿了,怎麽操他老婆?还是等着别的男人来操吧!」
几个人侮辱咒骂着,穿上衣服走了。
门「匡当」一声锁住了,家里陷入一片死静,只有我们夫妻俩被塞着嘴反绑
着,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迷的老婆,可是他们绑得太紧,
塞得太牢,我拚命挣扎也无济於事,只好趴在地上等着老婆自己醒来。
家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自己没法接,但希望它能
唤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没有醒来,电话铃声一会也就断了。
我几乎陷入了绝望。
日上三竿的时候,卧室里洒满了阳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转,使劲扭动着反绑
的双手。幸亏那帮家伙是用睡衣带子绑我老婆的手,绑得又不甚紧,我老婆挣了
几下就挣开了。她掏出塞在嘴里的枕巾,「哇」的大哭起来。
我心里急得要死:「老婆,先别顾着哭,先给老公松绑是正事呀!」但嘴里
却只能出低微的「唔唔」声。
老婆哭了一阵,才现被绑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
下床来,抽泣着给我解开绑绳。
甫一脱绑,我们就抱头痛哭起来。
自从那次被五人**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肿得像面包,好长时间只能叉着双
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精神上受了惊吓,连续几晚做噩梦,必须趴在我怀里才敢入
睡。即使如此,还常常是哭着醒来,呆望着夜空。
我想尽一切办法开解她、宽慰她,把我们的电话全部换掉,省得那帮流氓再
来骚扰;又带她到新马泰去走了一圈。一个多月以後,她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锁在她**上的那把锁头也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
打开。想找个锁匠给她打开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处暴露给陌生人呢?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了把钢锯来锯那把铁锁——好在不是钨钛合金的,钢
锯足以锯开。可是那把锁头紧贴着她的**,一不小心就会割到肉。在她的几次
惨叫和鲜血迸流之後,我放弃了这一做法。
毕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到泰国旅游时,我厚起脸皮在曼谷街头找了一位
华人锁匠。身处异国他乡的老婆也放开了许多,红着脸把**的下身袒露在那个
老实巴交的锁匠眼前。
锁匠同样红着脸,用一根铁丝在锁眼里轻巧地一捅,锁头「叭」地打开了。
我老婆激动极了,抱着锁匠狠狠亲了一口,锁匠一下连脖子也红了。
我们对锁匠千恩万谢,又给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才满身轻松地离开了泰国。
此後的几个月里,我们再也不提**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
来。
时光进入了冬季,我们的生活也好像进入了冬季。
先是她所在的单位减员增效,她被无情地裁下来了,只能每月拿几百块钱待
在家里。然後是我们单位中层领导竞争上岗,我因为得罪了主要领导,被由实转
虚,搁置起来,工资也降了一大块。
我们俩的收入几周内减少了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顿自然是难免的。汽车肯
定是养不起了,只好低价卖给别人。我们又回到了下层群众的行列里。
一天夜里,老婆抚着自己日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语道:「这是小斗的孩子,
咱们生活这麽困难,他总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我未及拦阻,她已拨通了电话。
先是一阵撒娇撒痴,然後转入正题:「小斗,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都有五个
月了,你也不想着给他买点营养品吗?」
电话里传来那个熟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我
的。」老婆的脸顿时白得像纸一样,手也抖了起来。
我赶紧对着电话喊道:「怎麽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离开上海的时候,你就
把她的阴部锁住。後来你来我们家和她做了一晚上爱,第二天临走前又把她的阴
部锁住,直到一个月後她怀了孕,你才过来给她打开锁。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能是
谁的?你这麽说话太没有良心了!」
对方一阵静默。
我老婆突然像疯了一样冲着电话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电话里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骂错人了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
我老婆的眼里流出了泪水:「不错,我老公是个王八,但他只是**上的王
八。而你,是个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妈怎麽生出你这种畜牲……」
对方赶紧挂了电话。
老婆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哭过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到医院打掉肚子里
的孩子。我连忙劝阻,说一是她都三十七岁了,是高龄孕妇,而且胎儿都五个月
了,做引产有危险;二是孩子是无辜的,不应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三是我已经阳
痿了,不能再生育。
听到我说的第三条理由,老婆又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不停地向我忏悔,说
是她的情慾害了我。
我抚着她的秀,缓缓说道:「这怎麽能怨你呢?这都是我一手导演的性游
戏,我也从中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和快感。这种满足和快感比你要强得多,我感谢
你都来不及,怎麽能说是害我呢?至於那个白领斗士,他也为你做了不少,光是
到韩国为你整形,只怕就没少花钱。我们不要过多地苛求他,我们自己完全可以
养活自己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恼了!」
老婆含着热泪,亲吻着我的脸庞。
在这寒冷的冬夜,搂着哭泣的老婆和她肚子里别人的孩子,我的思绪不知飞
向了哪里。??
做王八的快乐(续七)
一个春尽夏临的季节,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
客厅里除了沙、茶几、电视机、影碟机等家庭日常之物外,还竖起了几个
灯光架子和反光板,一个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颇为高档的专业摄像机,正在
全神贯注地拍摄着客厅里的景像: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五花大绑跪在客厅的地上,头上戴了一顶绿
油油的尖顶纸帽——帽子上用黄颜色画着一个活灵活现的乌龟。一个带着无数小
洞的圆球塞在他的嘴里,两边用皮带勒在脑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从圆球的
小洞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雪白丰满的孕妇赤条条地叉腿坐在沙正中,高
高隆起的肚皮下面,两片穿着金属环的**紫黑油亮,像嘴一样大张着。两个同
样一丝不挂的青春少男分别挤坐在孕妇的两侧,孕妇的两只白手分别抓着两根亢
奋的**。
左侧的黄少年抚弄着孕妇坚硬的**道:「姐姐的**为什麽这麽硬,里
面都是奶吗?」
「是呀!不信你吸一吸,看有没有奶?」说着,孕妇把他的头按向自己黑硬
黑硬的**。
右侧的高个少年也好奇地吮着孕妇的另一只**,两人卖力地吮了半天,一
无所获,只听见孕妇「咯咯咯」地笑起来:「傻瓜,孩子生下来才有奶呢!」
黄少年把手伸向孕妇的胯下,探进了她的**:「哇!姐姐的屄怎麽变得
这麽大了?」
孕妇呻吟起来:「嗯……人家都怀孕八个月了……屄不大一点……孩子怎麽
生下来呀?」
高个少年也摸索着把手伸了进去:「你肚子里的娃娃将来是要从这里生出来
吗?」
「是呀……我要生一个女孩……将来长大了……也和我一样骚……也让你们
一起操……」孕妇红唇微启,眼波迷离。
两个少年被孕妇的淫词浪语挑逗得慾火升腾,四只手在孕妇光溜溜的身上到
处乱摸,弄得孕妇的**一声高似一声:「两个帅哥……姐姐好想你们……你们
也像绑我老公那样把我绑起来……然後我就是一堆肉……随便你们操……」说着
在沙上跪起身子,双手拢在背後。
两个少年越性起,赶紧找来一根细麻绳绕过孕妇雪白的脖子,从背後将她
的两只粉臂交叉捆绑起来。孕妇的肢体极其柔软,两只玉手被吊绑得很高,几乎
能触到她的後颈。
孕妇挺着大肚子跪在沙上,星眼朦胧,娇喘微微:「原来……被绑起来这
麽快活呀……你们操我这个怀孕的**吧……想怎麽操就怎麽操……」说着弯下
腰,把下巴支在沙靠背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
地悬空垂着。
两个少年兴奋地互击了一下掌,异口同声道:「我们要把你消化道的两头都
堵上、塞满。」
孕妇呻吟着问:「什麽消化道的两头呀?」
高个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屁眼,我们就要
把这两头塞满呀!」说着话,颀长的**已缓缓顶进了孕妇的肛门。
黄少年绕到沙背後,把**塞进孕妇的嘴里,两人同时抽动起来,「咕
唧咕唧」的体液交换声越来越响。
黄少年使坏,故意把身体往後挪,害得孕妇极力伸长脖子,才能勉强用舌
头舔到他的**。他又往後挪,孕妇的身体被沙靠背挡住,双手又反绑,无法
抓着他的**,眼看着舌头怎麽使劲也舔不上**,急得直叫:「亲弟弟……亲
达达……往前一些……让我吃你的**……」
眼瞅着孕妇满面潮红、头散乱,脖子已伸到极限,粉嫩嫩、红艳艳的舌头
也探出老长,但仍舔不到黄少年的**。被绑手塞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
禁替她着急,塞着圆球的嘴里「唔唔唔」地叫起来,口水也「滴答滴答」流得更
快了。
黄少年嘻皮笑脸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你这活王八急什麽?」
孕妇被紧紧绑在背後的两只手无力地痉挛着,喘着气哀求道:「亲达达,亲
爹爹……求求你……靠前点……让我吃你的**……让我老公给你舔卵子……」
黄少年这才满意了,过来给她丈夫解开勒在嘴里的球型口塞。丈夫身前的
地上流了一滩涎水,好半天也合不拢嘴巴。
黄少年重新把**塞进孕妇的嘴里,丈夫则跪爬到少年胯下,舔着他的两
颗睾丸。夫妻俩的舌头在少年青春勃的生殖器上卷裹吮咂、上下游走,偶尔碰
到一起,便贪婪地交换着唾液。
这时,满头大汗的高个少年从孕妇肛门里抽出**,绕到沙後道:「咱俩
该换换了,你去操她的出口,我来插她的入口。」两人换了位置,重新塞紧了孕
妇消化道的两头。
俄顷,高个少年射精了,孕妇赶紧伸长舌头,颤巍巍、粉嫩嫩的舌面上顿时
喷满了白糊糊的精液。丈夫也凑过舌去,和老婆热吻在一起,少年的精液在两人
的口中来回传递着。
黄少年也把精液射在孕妇洁白丰腴的後背上,丈夫跪爬过去,把精液舔进
嘴里;又跪爬回沙後面,把满嘴的精液送进孕妇饥渴的双唇。
高个少年瘫坐在沙上,「啪啪啪」拍着孕妇肥白的屁股道:「你老公可真
是个活王八,戴着绿帽子帮老婆勾引汉子。」
孕妇扭着屁股媚笑着:「是啊!你们看他绿帽子上面的那只乌龟,画得像不
像啊?」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像,像极了!跟他本人一模一样。」
黄少年道:「你老公是乌龟,你不就是破鞋吗?来,我摸摸你这破鞋的屄
到底有多大?」
孕妇嘴里不满地哼哼着,身体却做出了配合的姿势:她把下巴支在沙靠背
上,腰部极力下沉,隆起的肚皮几乎贴在了沙坐垫上,屁股高耸,露出了两腿
间黑洞洞的**口。
黄少年的整只右手掌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孕妇的**,只有手腕露在外面:
「哇,你的屄好宽呀!我的中指碰到什麽了?像个小嘴一样还一张一合呢!」
孕妇扭着屁股**起来:「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小妹妹,那是小妹妹的嘴在吸
你的手呢!」
高个少年的**一下又翘起来了:「哇,太好了!骚姐姐的肚子里还怀着个
小**呢!小强,咱们俩一起插进去,一边操姐姐的屄,一边让她女儿给咱们口
交。」
黄少年也兴奋到了不得,两人一拍即合,一上一下把跪伏着的孕妇夹在中
间。孕妇的下巴仍垫在沙靠背上,圆滚滚的肚皮贴在身下的黄少年的腹部,
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半球体。高个少年站在她高耸的屁股後面,两根年青而坚挺的
**同时刺进了她松弛的**。
两个少年比赛似的拼命向她体内挺进,口中狂呼乱喊:「我插得比你深!我
插进妹妹的嘴里了!我插进妹妹的嘴里了!」
孕妇红唇开启,脸孔抽搐,反绑在背後的双手十指一会攥紧,一会张开,似
乎要抓住什麽——其实她什麽也抓不住,她的两只手臂被紧紧捆在脑後,除了伸
缩手指外,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高度亢奋的少年在孕妇体内同进同出、疯狂**,孕妇出只有母兽才
有的动物般的嚎叫,那叫声充满着原始的慾望、本能的淫慾、野性的放纵,是对
世俗**的挑战,是对道德人伦的嘲讽,是女人心底慾火的喷,也是对丈夫感
官和精神的极度刺激。
彷佛有绳子牵着,丈夫不由自主地跪爬到沙前,极力伸长舌头,舔着三人
性器黏合的地方。显然是事先约好了,两个少年在射精前一刻同时拔出了**,
哼哼着射在了地板上。
孕妇眼神散乱、浑身抽搐、屁股乱颤,口中「嗷嗷」直叫,任凭两个少年揪
着头从沙上拉到地下。孕妇反绑双手跪在地板上,艰难地俯下沉重的身子,
像条怀孕的母狗一样,伸长舌头把少年们喷射在地上的精液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
面,似乎只有精液才能浇灭她炽烈的慾火,平息她持久的**。
孕妇在嘴里巴咂了许久才把精液咽下肚去,微启星眸出**的呻吟:「亲
爹呀……舒服死了……从来没这麽快活过……」
丈夫的精液像尿水一样从耷拉在胯间的小**里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忍不住
也哼哼起来。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你的乌龟老公也遗精了,你快帮他舔掉。」
走出**的孕妇挺着两颗黑黑的**嗲:「破鞋只给野男人舔,不给老公
舔;只给硬**舔,不给软**舔;只给公狗舔,不给王八舔!」
几句话刺激了两个少年,他们上前扳住丈夫的双肩,按着他嘴贴地面舔净了
自己的精液……
看过拙着《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这个风骚入骨的
孕妇就是我老婆,这个头戴绿帽、舔食精液的丈夫就是我。
前不久我老婆结识了一个在香港某电视公司供职的俊男人,在他的介绍下,
香港总公司专门派了一个摄制组来到我们这座小城,在我家里拍了一部成人专题
片。
我们夫妻第一次在专业摄像机镜头前,本色十足地扮演了一回绿帽丈夫和淫
荡妻子。这不仅使埋藏在我们心底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还为我们赢得了一笔可
观的酬金。对生活日渐拮据的我们来说,二万元的现金收入着实不是一个小数,
就像半年前祸不单行一样,这段时间我们居然时来运转,喜事连连。
就在我陪老婆做完全面孕检,喜气洋洋、依偎调笑着回到家时,电话铃像喜
鹊一样叫起来。
我们摁下免提,电话机喇叭里传来俊男人兴奋异常的声音:「特大喜讯!特
大喜讯!你们两口子的电视专题片在香港播出後引起极大轰动,特别受人欢迎。
公司决定跟你们续签合同,同时派我来接你们到香港定居拍摄。现在我在机场,
半小时後就到你家了。」
也许是好事来得太突然、太容易、太意想不到了,我和老婆怔了半晌才欢呼
一声,紧紧拥抱在一起,喜悦的泪水扑簌簌流在对方的脸上。
是啊,这几年来我们真是不容易呀!原本我们是一对富裕的中产阶级,有房
有车,衣食无忧。三年前我们开始迷上这种多人**,头两年我们也确实享尽
了游戏带来的刺激和兴奋,丰满俏丽的老婆享受了无数帅哥靓仔的青春身体,我
也在戴绿帽和受虐待中满足了自己心底深处的慾望,那真是狂乱、放纵和极乐的
两年。
但从去年秋天我老婆和那个上海大款勾搭上起,噩运就接连不断地侵扰着我
们:先是我戴了半个月的男用贞操带後就阳痿了,再也不能享用老婆和任何女人
的身体;随後老婆又被强制怀上他的孩子;紧接着她又被五个大学生轮流强奸了
一夜,精神险些崩溃;最後我们向那个大款寻求帮助,居然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麻绳偏从细处断,正当我们的**遇到挫折的时候,老婆又下岗了,我也
被单位免职了。精神和现实的打击接踵而至,我们被生活逼到了绝境。
好在上天并没有遗弃我们,凭着我那篇十万余字的帖子,引来了这麽一位温
文尔雅而又颇有门路的俊男人。他的出现,不仅满足了我们的性慾,而且还为我
们未来的生活开启了一扇希望之门。这怎能不让我们百感交集、相拥而泣呢?
老婆用手擦了擦满眼的泪花,娇嗔道:「傻瓜,快别哭了。他马上就到了,
咱们得好好款待这个贵人,赶紧准备一下吧!」说着走到镜子前开始涂脂抹粉。
化好妆的老婆刚刚把**的我反绑起来,门铃就响了。她来不及塞我的嘴,
就光着屁股挺着肚子去开门了。
俊男人走进门来,一看我们俩的样子,顿时便兴奋起来。他从背後抱住我老
婆,拉开裤门,掏出那根**的东西,对着老婆的屁股沟子就顶了进去。
我老婆一边叉开腿向後耸着屁股,一边嗲声嗲气地撒着娇:「你坏死了,一
进门就捅人家的屁眼,弄得人家好痛。」
俊男人喘着粗气道:「你的屁眼早就被捅大了,哪里会痛呢?」顿了一顿又
说:「我把你们拍的专题片的光碟拿来了,好看到不得了,快放出来看看。」说
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碟片。
我老婆一边回头吻他的嘴,一边埋怨着:「你也不看看这情形,我老公两手
反绑着,我的屁眼又被你插着,让谁给放碟呀?」
俊男人呵呵的笑着:「这有何难?就由你来放碟好了。」说着把碟片放在老
婆手里。
我老婆的肛门里夹着俊男人的**,两人紧贴在一起,像两只正在交配、无
法分开的狗一样,亦步亦趋地向影碟机挪去。
我老婆艰难地弯下腰,屁股仍然紧贴着俊男人的小腹,刚刚开启了电视机和
影碟机的电源,高高隆起的肚子就让她气喘吁吁了。
俊男人从她手里要回影碟,怜惜地说:「你挺着肚子不方便,就让你老公完
成剩下的事吧!」
我会意,连忙跪下身去,用鼻尖开启了影碟机的碟仓门,然後像狗一样从他
手里叼过那张碟片放进去,又用鼻尖关上了碟仓门。
等待放映的片刻,俊男人加快了在我老婆肛门里的抽动,我老婆大声地呻吟
着。我忙跪爬过去,钻到老婆的胯下,舔着她黑黝黝、湿漉漉的**。在我舌头
前面的几厘米处,一根勃起的**正在我老婆的肛门里快地插进抽出。
电视上出现了五光十色的画面,一行醒目的标题旋转着推到最大:《大6小
城里的另类夫妻》,紧接着是一行耀眼的副标题:「你绝对无法想像的一对贱夫
淫妻」。那个来我家操过我老婆的油头粉面的主持人出现在萤幕上,正用一口流
利的鸟语慷慨陈词。
我和老婆都不懂粤语,好在画面下方有中文字幕,可以让我们同步知晓他在
说些什麽。
「亲爱的香港观众,你以为大6人还像几十年前一样传统守旧吗?你以为大
6人还是谈性色变吗?如果这样,那你就实在是跟不上形势的变化了!实话告诉
你吧,如今大6人的性生活一样多采多姿,一样放浪淫荡!如果不信,就请看看
我们刚刚从大6江南小城实景拍摄的画面,它会让你重新认识大6人的性取向、
性偏好和性幻想。」
画面切到了我们家里。
一番挑逗性的对白之後,我老婆在萤幕上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了高高凸起的
肚子和两颗黑黑的**。随後,五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小伙子围住了我老婆,五根
坚硬如铁的**从不同方位插进了老婆的身体。
被五花大绑的我出现在萤幕上,正跪在地上舔着老婆的脚,身边的老婆突然
「咯咯咯」地笑起来:「老公,电视里的你好贱哟!人家都在操我,你却在舔我
的脚。」
我呵呵笑着:「老婆,电视里的你好骚哟,同时伺候那麽多根**,身上的
肉孔都被填满喽!」
俊男人也笑了:「编辑这个副标题起得特别贴切:一对贱夫淫妻。可不就是
说你们吗?」
电视里出现了我和老婆的脸部特写:我们正嘴对着嘴,伸长舌头交换着五个
小伙子的精液。随後就是我的脸被按到地板上,正舔食着自己流出来的精液;身
後是我老婆大张着双腿,正笑吟吟地看着我……
实景片段放完,画面又切回到香港。主持人正在随机采访不同层次的观众,
被采访人的半张脸都打上了马赛克——他们也怕被熟人看到。
一个染着黄的年青人兴奋地说:「太刺激了!没想到大6人也有这麽狂放
的性生活,有机会我一定去大6见识见识。」
一个看来年纪不小的大妈遗憾地说:「真是没想到,这麽大的肚子还能和这
麽多人**,好幸福噢!唉,我当年怀孕的时候太傻了。」
一个白老男人感慨地说:「我当年在大6的时候,男女接吻都被视为有伤
风化,没想到现在比香港还要开放得多!如今的年轻人呐,真是幸福!」
一对年轻夫妻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妻子撒着娇说:「将来我怀孕了,也要和
好多男人**,你同意不同意?」丈夫乐呵呵地说:「当然同意啦,你的性福就
是我的幸福嘛!」妻子甜蜜地亲了丈夫一口。
一个中年男人惆怅地说:「我也有绿帽情结,但我太太死活不肯去找男人。
这回我要让她看看,人家大6人都这麽开放了,她有什麽想不开的?死脑筋!」
……
形形色色的溢美之词充斥着画面。真没想到,我和老婆的**行为竟在香港
引起如此之大的共鸣!看来,只有思想开明的自由港才是我们夫妻俩的容身之地
啊!
片子快要放完的时候,俊男人突然哼哼起来:「我要射了……」我老婆赶忙
将身体抽离他的**,和我并排跪在俊男人身前,一把攥住他的**道:「我给
你**,你把精液射到我老公嘴里。」
我伸长脖子仰起脸,张开的嘴对准了他的**,看着老婆的玉手快地捋着
他的**包皮。
俊男人大概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黏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地猛射
出来,射了我满嘴满脸。我老婆伸出舌头,舔食着溅落在我脸上的点点精液……
俊男人心满意足地搂着我老婆躺在床上,我肚皮朝下、四肢反绑地趴在地板
上,嘴里塞着俊男人的臭袜子,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手在我老婆光溜溜的身上肆意
抠摸。
俊男人告诉我老婆,他已经办好一切出境入港手续,明天就可以带我们去香
港。同时他还肩负着拍摄任务,即要把我们离家去港的全过程拍摄下来,其中当
然有很多淫秽的细节,都写在他带来的一个脚本上。
我老婆抚着他软下来的**,幽幽地叹道:「说实话,我对这个小城,甚至
对整个大6,都没什麽留恋的。心里唯一搁不下的,就是这个城里还有两个高中
生,他们曾陪我和老公有过好多次疯狂的**。如今我们要走了,不知以後还
能不能再见到他们?」
看着俊男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我老婆便极富感情地将我们和那两个高中
生的难忘经历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从她在迪厅里被两个男孩脱去内裤,光着屁
股陪他们蹦迪,到女厕所里先後为二人**;从两个男孩在我家里当着我的面,
像三明治一样同时奸淫了她的**和肛门,到把我捆得像肉粽子一样装进编织袋
里,塞进汽车後备厢;从他们三人在清澈的湖水里打水仗,在皎洁的月光下疯狂
**,到我为她舔净精液狼藉的下身……
老婆深情而**地叙述着,那一刹间,我彷佛回到了去年夏天那个多情的晚
上:白皙丰满、婀娜多姿的老婆像美人鱼一样浸在凝翠湖的湖水里,两具青春健
美的少男躯体依偎在她的左右。
我老婆一手抓着一根年青勃起的**,冲着岸上的我高声喊着:「我多幸福
啊!一个三十六岁的少妇,泡在这纯洁无瑕的碧水里,享受着两个十八岁少年的
**,在皎洁的月光下看着我老公五花大绑站在面前,嘴里塞着我的内裤。啊,
多美的景色啊,多美的男人啊,多美的生活啊!」说罢扳过两个男孩的头,三人
的嘴渐渐形成一个品字……
那时的老婆,多迷人呀!那时的我,多快乐呀!
俊男人也沉醉在我老婆的讲述中,我老婆讲完後好久,他才深深地吁了一口
气:「你们的经历真是让人神往!这样吧,咱们可以推上一天,後天再走。明天
你再把那两个高中生约来,咱们用一天的时间搞一个最後的狂欢。我把这一切都
拍摄下来,到香港後肯定又是一部卖座的片子,你们也好再赚一笔了。」
我老婆又惊又喜,抱着他猛吻个不停:「好亲亲,好达达,你真是我们的贵
人!明天我一定又骚又浪,让你拍一部最好的片子!」
两人商量着明天活动的细节,唧唧咕咕谈到後半夜才相拥睡去,我死蛇一样
的下体又流出了黏黏的液体。
第二天一早,两个青春洋溢的少男如约而至。他们一个月後要考大学,学习
非常紧张。但怎能禁得住我老婆风情万种的挑逗,最终还是向老师请了一天假,
来赴这最後的性宴——本文开头那让我老婆欲仙欲死的活人春宫戏。
傍晚时分,两个花季少年在射了几十毫升精液之後,疲惫不堪却心满意足地
走了。我和老婆瘫软地靠在沙上,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俊男人收拾起拍好的十二盘带子,走过来替我们松绑。我的绑绳解开後,胳
膊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
忽听得老婆尖叫起来:「慢点解,慢点解,胳膊好痛!」我忙探头一看:乖
乖,那两个少年丝毫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捆我老婆比捆母猪还狠,老婆的脖子、
臂膀、手腕上只能看见一道道深槽,已经看不见麻绳了!
我心疼地流下眼泪:「这两个小畜生,把我老婆捆得这麽紧,让她一个怀胎
八月的孕妇怎麽受得了啊!」
我老婆又是疼痛又是感动,对着我强颜欢笑:「你这死王八,他们捆得越紧
我越快活呀!你不就是这样吗?」
「女人皮肉松,绳子自然勒得深。再加上刚才你老婆**不断,身上出了好
多汗,麻绳浸了水就会自然收缩,所以都吃进肉里了。」俊男人很有经验地向我
解释着。
我忙问:「那怎麽办?能解开吗?」
「绳子都嵌进肉里了,没法下手。只有手腕上这个绳结露在肉外头,用小刀
把它割断就行了。」俊男人沉吟着。
我找来了好几把刀,有餐刀、菜刀、裁纸刀、水果刀,和俊男人费了半天劲
才把深嵌在老婆肉里的麻绳切断。
我老婆的双臂软绵绵地垂下来,竟不能动了,我又急得哭起来。老婆含着泪
花吻着我:「傻瓜,不过是一时麻木不能动而已,待一会就会好的。」
我又把耳朵伏在她高高凸起的肚皮上听了一听,才笑道:「你肚子里的孩子
倒是没什麽问题,我听到他的心跳了。」
老婆啐了我一口:「没脸的王八,就对我肚子里的野种感兴趣!是不是你就
是个野种呀?」
我抱住老婆道:「你的肚子里要是没有野种,那我还算什麽王八呀?你知道
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个绿油油的大王八!」
老婆吃吃地笑了:「那我的最大愿望就是做个人尽可夫的大破鞋,到香港後
挂牌卖淫。」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卖淫就要收人钱。那是妓女,不是破鞋。」
老婆舔着我的胸口说:「听你的,我不卖淫,天天白给人操,不收钱。」
「看你们说得这麽热乎,乾脆到香港後就改名得了。你就叫刘破鞋,你就叫
陈王八,生下女儿叫陈刘骚屄,这样好不好?」俊男人呵呵笑着。
我俩大喜过望,连连感谢,拜托他到香港後就为我们办理改名的事。
当天晚上,我们把要带走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其实半年来家里已一贫
如洗,也没什麽值钱东西好带。
因为明天一早要赶飞机,为了保持体力,他们没有再绑我,只让我到客厅沙
上去睡,俊男人则搂着我老婆睡在卧室里。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忙乎上了。我老婆化了个艳妆,如果不是隆起的肚子,
活脱脱一个刚过门的新娘子。
俊男人拿出一根手臂粗的塑胶**,让我塞进我老婆的**里,他在一旁拍
摄。尽管我抹了好多润滑剂,我老婆还是痛得「哎哟」直叫,但我们知道这是合
同的要求,只能照办。
为了防止假**从**里滑脱掉出来,我用一把小锁将老婆的两个**环锁
在一起,如果不开锁,那根粗大的东西就会永远留在老婆的体内。
我又拿起一根稍细一点的塑胶**插进老婆的肛门,由於经常被男人鸡奸,
老婆的肛门已经比一般女人的**还要松弛,所以插进去并不费力。为了防止滑
脱,把假**完全塞进她的直肠以後,我又把一张胶带纸黏在她的肛门上。
填充完毕後,我老婆赤身套上一件宽大的裙子,大腹便便、摇摇摆摆地出门
了。
因为有孕妇同行,在机场我们很快便通过安检,进了候机厅贵宾室的单间。
俊男人告诉服务员我们有要事相商,不经同意不许进来,服务员知趣地锁好门离
去了,我老婆赶忙跪在俊男人身前,掏出他的**使劲吮吸起来。
俊男人手持摄像机,从上往下近距离拍着老婆的**特写。老婆的舌头**
咂裹,灵动异常,不大工夫就把俊男人的精液吸进嘴里,但她并不咽下,只是抿
紧鲜红的双唇含在嘴里。
我拿出一截细麻绳,把老婆的双手交叉,紧紧捆在背後;又为她披上一件垂
感很好的斗篷,使她看起来像是背着双手的样子。
这时广播里传来登机的通知,我便揽着老婆的腰款款走出了贵宾室单间,俊
男人手持摄像机跟在一旁。
我们三人在排队登机的人流中缓缓前行,身边的乘客都在窃窃私语。
「你看人家对老婆多好,看见怀孕了就披上斗篷,省得落下寒病。」一个中
年女人不无羡慕地对丈夫说。
「以後等我怀孕了,你也把我的孕後生活都拍下来,将来留给孩子看,让他
知道当妈的有多不容易!」一个少妇挽着年轻丈夫的手说。
我们走到登机入口,女服务员飞快地验了登机牌,关切地说:「这麽大的肚
子还坐飞机,一定要注意安全。先生您可要保护好太太和未出世的孩子哟!」
我忙点头连声致谢,我老婆只能紧闭双唇对着女服务员微笑致意。这些人哪
里知道,我老婆此时赤身**只穿一件裙子,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後,**和肛门
里塞满了化学品,嘴里含着情人的精液,肚子里怀着另一个情人的野种,即将奔
赴香港去拍摄淫秽电影。
我低头看到手持摄像机的俊男人的裆部鼓了起来。其实我比他还兴奋,但我
的东西只能像死蛇一样龟缩在裤裆里,永远也硬不起来了。
上了飞机,我和俊男人分别坐在我老婆两侧。俊男人一边拍摄,一边把手伸
到我老婆裙子里面乱摸,我老婆满脸绯红,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哀求的眼神
看着他。
我也把手伸到老婆**的下身一摸,现她的胯下早已湿成一片,**环和
锁头上也是水渍渍的。我又伸手到她背後,老婆两只被捆紧的手无力地捏着我,
一颤一颤的。
我心疼地附在她耳边说:「再忍一忍,不用两个小时就到香港了,那时就轻
松了。」
飞机平飞後,空姐端来各式饮料,我和俊男人各自要了啤酒和可乐,慢慢啜
饮着。老婆只能眼巴巴看着我们喝,连唾沫也不敢咽,生怕把嘴里的精液吞下肚
去。
飞机终於在香港落地了。
刚出机场,一辆豪华轿车就把我们接走了。轿车七拐八弯,来到一幢僻静的
楼房,司机引着我们走了进去。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很宽大的房间。这个房间有点像内地的卡拉
ok大厅,靠墙一侧是一个高出地面尺余的小小的舞台,舞台之外都是椅子,黑
压压地坐满了人,还有好多站着的,大约有七、八十位。
我和老婆被领上舞台,突然灯光大起,舞台上亮如白昼,我和老婆都被雪亮
的灯光刺得一时睁不开眼。
这时,一个身穿三点式泳衣的妖艳女郎手持麦克风走上舞台,用一口流利的
台湾国语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前不久,我公司摄制的专题片《大6小城里
的另类夫妻》播出之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很多业内人士和热心观众在赞赏之
余,也对本片的真实性产生了一定的怀疑。今天,我们把这部专题片的男女主人
翁专门从大6接到香港,验明正身,以释嫌疑。」
台下一片骚动,闪光灯闪个不停。我知道这是来自香港各成人媒体的记者,
都在抢拍成人图片。
「先,他们是一对已有十余年婚龄的真正的夫妻,并不像外界所传是临时
找来的两个演员。」女郎说话的同时,舞台後面的大萤幕上出现了我们的结婚证
书、婚纱照片和我们当年结婚典礼时的录影资料。
萤幕上的我们喜气洋洋,一看就是一对幸福的新婚夫妇。婚礼上的背景、服
饰、用具,无不体现着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印迹。
台下一片惊叹之声,我知道绝大多数人已经不怀疑我们的身份了。
「其次,这位丈夫是一个真正的阳痿患者,并不是有意装出来的。下面,我
可以当场向大家证明。」女郎向我抛了个媚眼:「先生,请把你的衣服脱光。」
看着满场黑压压的人群,我窘得满脸通红。转念一想,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
我,况且我的丑态早在电视片里被大家熟知了,现在害羞也没有意义。於是心一
横,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一脱而净,露出了耷拉在胯间的小小**。
在众人的骚动中,女郎也脱下身上那几片遮羞布,挺着两枚硕大的**,款
款在我身前跪下,一边抚胸摸臀,一边用两片红唇含住我的小**。
台下顿时寂静了,只听得见女郎**的呻吟和吮咂着**的声音。我全身燥
热,不能自已,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老婆,只见她正抿着嘴对我笑呢!
这时台下有人说:「还是给我舔舔吧!我早就硬了。」随即是一片哄笑。
女郎的**功夫确实是专业水准,吮咂舔舐,无不熨贴舒畅,弄得我浑身酥
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女郎为我不停地**了十来分钟,我的**仍然如一滩鼻涕一样毫无起色。
「行了,别再勾引我们了,这的确是个阳痿的男人!」
「你要是再**下去,我们当中就会有人射出来了!」
又是一阵会心的哄笑。
女郎站起身来,不再穿那几块遮羞布,开始赤身**主持节目:「第三,这
对夫妻在今天早上登机来港之前和途中,曾有足以让您喷出鼻血的行为。」
大萤幕上出现了早晨的画面:我把一粗一细两根假**分别塞进老婆的**
和肛门,又用一把小锁锁住了她的**;我老婆真空套了一件裙子,随後我们坐
上一辆计程车到了机场;在机场候机室贵宾室,我老婆跪在一根**前**,随
即被我反绑双手披上斗篷;我和老婆排队登机,旁人的评价也听得清清楚楚;我
和老婆并排坐在飞机上,老婆一直紧闭双唇,连唾沫也不敢咽一口……
趁着台下份外安静之际,赤身女郎用手一指我老婆:「这位就是我们专题片
的女主角,也是刚才大萤幕上的孕妇,同时也是这位阳痿先生的合法妻子。现在
她的装束和早上登机前一模一样。」
台下又是一阵骚动,闪光灯照得舞台上雪亮一片,我和老婆禁不住眯起了双
眼。
待众人稍静,女郎又大声道:「也许有人还不相信这一切,那我们就当场验
明正身。」
有人过来给我老婆解下斗篷,又用剪刀把她的裙子剪开脱下——为的是让绑
绳继续留在她的手腕上。
我老婆一丝不挂地站在雪亮的舞台上:胸前是硬硬的**和黑黑的**;肚
子像口锅似的向前挺着,肚皮上淡蓝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两片紫黑色的**紧闭
着垂在胯下,两个**环若隐若现,一把亮闪闪的小锁在两腿间晃来晃去。
「转过身来!」女郎命令着。
我老婆转身背对众人。大家清晰地看到她的双手被交叉绑在背後,因为捆得
很紧,又是猪蹄扣,越挣越紧,所以麻绳已经嵌进她的手腕,导致血脉不通,两
只玉手已变成青紫色,无力地垂在屁股上。肛门处贴着一张胶带纸。
「现在来检验她嘴里含的是什麽液体。」
随着女郎的话音,有人把一个高脚玻璃杯端到老婆的颌下。老婆努着红唇,
小心翼翼地把含了两个多小时的精液吐在玻璃杯里,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有人拿来一根测试棒,插入杯中片刻,测试棒呈现红色。那人高声道:「检
测结果,孕妇口中所含液体,确实是人的精液。」台下又是一片惊叹声。
「现在你可以喝了。」女郎把玻璃杯端到老婆嘴唇前,老婆仰着脖子把精液
「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我们已经证明了这是一对多年的真夫妻,丈夫是个性无能者,怀孕的太太
是被化学物品塞满**和直肠、锁着**、贴着肛门、反绑双手、口含精液来到
香港!」
女郎话音未落,台下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我老婆的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
容。
「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後,我们将做亲子鉴定,以证明与她的性无能丈夫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别的男人播下的野种。」女郎顿了一顿,又提高嗓音道:
「下面进入第二个环节,由热心观众代表向这对勇敢的夫妻敬献礼物。先有请妇
女届代表!」
一位珠光宝气、描眉画眼的中年女人走上台来,手里拎着两只拴在一起的破
球鞋。我老婆双颊晕红,低头弯腰,让女人把破鞋挂在她的脖子上,两只破鞋正
好耷拉在她的两只硬硬的黑**上。
女人热情地拥抱着我老婆,有些哽咽地说:「好妹妹,你是我们女人学习的
楷模。假如姐妹们都像你一样大胆、率性、坦诚,那男女平等早就实现了。我知
道,在大6,破鞋是对女人的侮辱;可在这里,它恰恰是对女人的最大褒奖。请
你接受香港妇女届的一片心意。」
我老婆连连称谢:「好姐姐,我也一直以自己是破鞋而自豪。我到香港後,
将放弃原来的名字,改名叫刘破鞋。」老婆的讲话再次赢得热烈的掌声。
女人献完礼并不下去,反而对台下众人道:「我想当众再验验刘破鞋妹妹的
下身是否塞满了化学品,诸位意下如何?」台下一片叫好声。
我老婆配合地叉开双腿,撅起屁股,女人扯下贴在老婆屁股上的胶带纸,从
她肛门里抽出一根尺余长、鸡蛋粗的塑胶**,并高高举起,又引来一阵掌声。
随後,女人蹲在我老婆胯下,用钥匙打开挂在**上的小锁,颇费了些力气
才从**里抽出一根手臂粗细的塑胶**,再次高高举起。台下的掌声更加热烈
了。
女人向我老婆和众人鞠了一躬,下台去了。此时老婆,口腔、肛门、**里
的异物都已除去,身上轻松了,只有双手仍紧紧捆在背後。
「现在有请男人代表上台敬献礼物!」随着女郎的召唤,一个西装革履、气
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拿着一顶翠绿的帽子走上台来。
那顶绿帽做工十分考究,远非昨日我老婆临时做的纸帽可比:它的外型类似
礼帽,由一种像麻又像丝的材料制成。帽子上插满了翠绿、草绿、油绿、明绿等
不同绿色色系的羽毛,争妍斗艳,煞是好看。
我心里突突突地跳着,一种比射精——不,应该是流精,还要强烈的快感涌
遍全身,连忙涨红着脸低下头,让他把绿帽子端端正正戴在头上。
中年男子也热烈地拥抱我,颇有感触地道:「先生,其实我也有严重的绿帽
情结。可惜我先後娶过三位太太,无论我怎样相劝,她们都不肯给我戴绿帽,不
让我享受这人间的极乐。现在我已下定决心了,如果没有女人让我戴绿帽,我宁
可下半辈子独身也不再娶了。」
一阵雷鸣似的掌声过後,男子继续道:「同时我也没有你的好福气。你已经
阳痿了,具备了永戴绿帽的身体条件。而我,见了女人仍然会勃起射精。所以,
你是我最羡慕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幸福的男人。咦,你怎麽尿在台上了?你的
尿怎麽是白色的?像精液一样!」
我勉强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哽咽道:「我这不是撒尿,是流精了。」男子和
众人一齐出不解的惊叹声。
「往常,只有我老婆在我眼前和情人**时我才会流精,可没想到……没想
到……今天一戴上这顶珍贵的绿帽子,我太激动了、太兴奋了,忍不住流精了。
呜呜呜……」我忍不住失声痛哭。
台下一片寂静,只有我的哭声在回荡。
良久,我止住悲声,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我从结婚那天起就想戴绿帽,可
是这种想法在那个小城,甚至在整个大6,只能是像见不得人的幽灵一样埋在心
底深处。是我的老婆帮我把幻想变成了现实,我终生感激她。」
我望了一眼老婆,现她的眼中也含着泪花:「这几年来,虽然我一直在戴
绿帽,但毕竟是偷偷摸摸,做贼一样,生怕被别人知晓,心中的苦有谁知道?现
在,我可以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正大光明地说:『我现在是王八,也想一辈子
做王八。』从我踏上香港土地的那一刻,我已经改名叫陈王八了。」
台下立即响起了暴风雨似的掌声。
「我诚恳地邀请在场的各位男士,随时随地和我老婆刘破鞋**,让我做一
个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王八。」
我本以为这句话会赢来更热烈的掌声,没想到台下一片男人的嘘声。
「呸,我还想戴绿帽呢!谁希罕弄你老婆?」
「这家伙太有福了,娶到这麽骚的女人!我怎麽就碰不上呢?」
「我也欢迎你来操我老婆!唉,你是阳痿,没法操呀!」
……
赤身女郎止住了众人的喧嚣,朗声说:「陈王八先生是我公司请来的贵宾,
请不要对他无礼。今天的见面会到此结束,如欲了解陈王八先生和刘破鞋女士今
後的传奇故事,请密切关注我公司的最新作品。再见!」
俊男人出现在舞台上,把我和老婆引下台去,背後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脖子上挂着破鞋、双手仍被反绑着的老婆泪光闪闪,一步三回头,边走边道
谢:「谢谢各位理解,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争取做香港最淫荡、最下流的
破鞋!请大家随时来操我的任何部位,我一定挂着破鞋伺候您!」
我们被安置在一处幽静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安排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睡觉,
只是让她静养待产。公寓的房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我和老婆每天
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骂俏,都被廿四小时不间断地全方位记录下来。
每天晚上的成人电视频道,每周一期的成人画报,都在对我们做着长时段、
大篇幅的连续报导,我们每时每刻的生活细节都完全暴露在香港公众的目光下。
我们每天看着电视上的自己,心里都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惊喜。是啊,
哪个人没有把自己的原始**向人倾诉和展露的冲动呢?只不过是受着道德、伦
理、条件、环境的限制,不敢当众表达出来而已。网上那麽多袒露心声的匿名帖
子,就是这种普遍心态的有力明证。
如今我们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些所谓的限制已不复存在,我们可以
**裸地把自己心底的原慾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既满足了我们的露淫癖,
也满足了香港无数观众的窥淫癖,两全齐美,相得益彰,人生之乐亦不过如此了
吧!
我们依偎着坐在沙上,看着电视萤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从床上赤条
条地爬起来,挺着肚子要上厕所,我忙劝住她,同时仰面躺在床上。老婆笑嘻嘻
地叉开腿蹲在我脸上,一泡热尿从紫黑色的**间喷出,准确地撒进了我大张的
嘴里。我「咕嘟咕嘟」地咽着尿,末了用舌头把老婆的尿道口舔了又舔,直至再
无残留,老婆才把屁股从我头部挪开,继续睡觉。
老婆对着萤幕吃吃笑着:「现在正在看电视的那些男人们,是不是都在对着
萤幕打手枪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妇看了电视以後,都会吵着要往老公嘴里尿尿呢!」
我笑道。
「有几个老公像你这样体贴呀!女人们大概只能往情人嘴里撒尿了。」老婆
叹道。
「哎,你说香港人看了咱们的系列片子之後,鼓励自己太太出墙乱搞的男人
会不会突然增多啊?」我问道。
「鼓励不一定,但默许的人估计有不少。女人们当然巴不得了,谁不想多嚐
几个帅哥靓仔呀?」老婆分析着。
「那咱们对提高香港妇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没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别臭美了!人家香港妇女的地位本来就比大6高。什麽鸭子呀、男妓呀,
不都是从香港传到大6的!」老婆撇着嘴。
「但是像我这样,心甘情愿地把老婆送给别人操的男人,在香港也不会很多
吧?」我很不服气。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6罕见,在香港也不多。从内地到香港,我都
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
转眼间老婆的预产期到了,公司把我们两口子单独安排进了妇产医院的一间
特护病房。病房除了医疗设施一流以外,同样全方位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随时
拍摄着我老婆生产的一举一动。
在老婆生产那天,医护人员把所有的接生仪器设施都从手术室搬到了特护病
房,以便在成人电视频道现场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过程。
我老婆赤条条地躺在产床上呻吟着,两条腿分开架在两侧的架子上。高耸的
肚皮下面,黑洞洞的**一张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热心观众赠给她的那双
破鞋。
我一丝不挂地陪侍在产床旁,小得可怜的**在胯下晃来晃去。我的头上,
戴着热心观众赠送的那顶做工考究的绿帽子。
强烈的宫缩开始了,老婆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喊叫。医护人员在她大张的两
腿间紧张地忙碌着,我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汗湿的小手。
老婆大汗淋漓,嘶声叫着,一只手抠进了我的肉里,一只手死死攥着胸前的
破鞋。我颤着声安慰着老婆:「再忍忍,马上就生下来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到处乱抓,一把捏住了我的**:「哎哟……痛死我了……你这死
王八……**这麽小……抓也抓不住……哎哟……好痛……哎哟……」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一阵呼天抢地的嚎叫之後,胎儿终於从老婆饱经沧桑的
**里钻出来了。助产士麻利地剪断脐带,倒提着双脚在婴儿背上拍了几下,婴
儿出响亮的啼哭声。
护士们现场为孩子洗澡、秤体重,包裹好後送到我手里道:「恭喜你,是个
千金,体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激动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道:「这是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我一定
把她养大成人,让她将来比她母亲还要风骚,找一个比我还无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睁开疲倦的双眼道:「这个小**,差点要了我的命!将来让她被千
人睡、万人操,生上无数个野种,都让她丈夫养!」
第二天,香港各类成人报刊杂志都以醒目的位置报导了我老婆分娩的消息,
大字标题香艳刺激,充满诱惑。
「太太颈挂破鞋生产,丈夫头戴绿帽陪侍。」
「大6淫妻在港产下一女,与贱夫毫无血缘关系。」
「贱夫淫妻修成正果,生下女儿不知父何?」
「绿帽先生欲将野种嫁给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儿更加淫荡。」
「破鞋太太与无数人交媾,生下女儿不知其父为谁。」??
做王八的快乐(续八)
水天相连的南海之畔,纤细柔美的维多利亚湾。
北面,是依托大6、地势嵯峨的九龙、新界;南面,是高楼林立、繁花似锦
的港岛中环。碧蓝的海水像一条绸带东西贯穿。
在这片亚洲乃至世界都闻名遐迩的黄金水面上,停泊着一艘同样名为「维多
利亚号」的豪华游轮。游轮甲板上的客舱有七层之多,乳白色的船身无处不散
着一股维多利亚时代的雍容华贵。
船上的旅客,此时几乎都聚集在右舷,正向码头上攒动的人头挥手喊叫,做
着最後的告别。
一声长长的汽笛,压住了所有的嘈杂喧闹。身躯硕大的「维多利亚号」迎着
朝阳,劈波斩浪,驶向浩瀚的南中国海。
游轮右舷的旅客渐渐四散开去,只有一对怀抱婴儿的中年男女仍伫立在在海
风中,恋恋不舍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香港岛。
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一件无袖紧身短旗袍,越衬出前挺後撅、异常丰
满的熟妇身材。海风吹过,掀起她的短旗袍下摆,雪白浑圆的丰臀若隐若现,令
人浮想联翩。
男人四十出头,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一副悠闲富足的中产阶级派
头。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看上去尚未足岁的婴儿,婴儿趴在他肩头,已沉沉睡去。
女人把丰满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一侧,幽幽地说道:「公司领导对咱们真是
太好了,咱们工作了还不到一年,就花十万美金送咱们到世界各国观光。在大6
时,这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呀!」
男人左手抱紧婴儿,右手揽住女人的柔软的腰肢道:「是啊,看来当初咱们
来香港这步棋真是走对了。要是在大6,现在恐怕已经成为被救济的贫民了。」
女人努起红嘟嘟的嘴唇在婴儿脸上亲了一口:「看孩子睡得多香啊!她才是
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咱们为她受了多少委屈。」
男人也用脸贴了贴婴儿道:「甲板上风大,别把孩子吹坏了。咱们回客舱里
吧!」
女人亲昵地拧了男人一把,低声说道:「你这活王八,对别人的野种还挺心
疼!」
男人呵呵笑道:「谁让她是我老婆生的呢!就等於是我的女儿。」
女人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两人依偎着回到了位於五层的头等贵宾舱……
太阳落到海平线以下,「维多利亚」游轮上华灯齐放,宛如一座海上行走的
都市。游轮甲板一层的大型迪厅里,数百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踏着节拍扭腰
摆臀,欢渡着航行以来的第一个夜晚。
身材丰满的女人换了一身装束,悄然出现在迪厅中。她穿了一件紧裹上身的
吊带短衫,幽深的乳沟一览无遗,两只大木瓜一样溜圆的**似乎随时会破衫而
出;下面是一条黑色短裙,露出了同样溜圆的半个屁股,足下蹬着一双後跟足
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
她目不斜视地走下舞池,和众人一起卷进了舞蹈的海洋。在光怪6离的灯光
下,她半裸的丰乳和肥臀疯狂摆动着,像一道道闪电,灼伤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
睛。
舞间休息时,女人坐在一旁用麦管静静地啜饮着酸牛奶,几个男人跑前跑後
献着殷勤。女人对其中一个高大帅气、黑碧眼的混血小伙子产生了兴趣,下一
支舞曲刚刚响起,她就顾盼生辉地向小伙子伸出纤纤素手,小伙子受宠若惊,连
忙搂住女人的绵腰滑下舞池。
此时的灯光更加幽暗,乐曲节奏也慢了下来。女人用两条裸露的玉臂勾住小
伙子的脖子,扑闪着两只精心妆扮过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他。小伙子心荡
神驰,双手搂住女人丰腴柔软的腰臀,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喁
喁细语。
四周的灯突然都灭了,迪厅进入黑暗五分钟。在柔婉的乐曲声中,迪厅里不
时传出男人粗粗的喘息和女人细细的呻吟。
灯光复亮,舞池里产生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大都是少女、少妇们整理衣衫的
声音。
身材惹火的女人贴在混血小伙子胸前,吊带裙的一根带子已从肩头滑落,露
出了大半个**;嘴上的口红已经散乱,有不少红色印在小伙子的脸上、颈上。
看见灯亮了,女人才懒洋洋地把吊带扶上肩头,对着小伙子耳语几句,然後
软绵绵地靠在小伙子身上走出了舞厅。
在旅客稀少的甲板上,两人热烈地拥吻在一起,海风虽然不小,却仍掩不住
两人咂唇吮舌的声音。
小伙子把手伸到女人的短裙里面开始摸索,女人「哼哼唧唧」钻进小伙子怀
里。小伙子粗重的呼气吹在女人丰盈滑腻的肩颈上,女人怕痒地「咯咯咯」笑起
来,调皮地捏了一下小伙子的裆部,「登登登」地快步走上舷梯。小伙子怔了一
下,也尾随而上。
女人娇笑着一口气跑进位於五层的头等贵宾舱,小伙子也随後挤进舱门,一
把抱住气喘吁吁的女人。
女人噘起了鲜红的嘴唇:「人家不要嘛!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就
坏了!」
小伙子急忙扯开自己的裤门,露出棍子一样的东西,喘着粗气说道:「好姐
姐……我想死你了……让我们爽一回吧……你老公不会现的……」
女人仍在扭来扭去,两只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小伙子的胸脯。小伙子慾火中
烧,气喘如牛,一把掀起女人的短裙,扯下三角内裤,把自己硬得像铁一样的东
西顶了上去。女人嘤咛一声,浑身瘫软,抱着小伙子倒在宽大的床上……
两人正热火朝天、大汗淋漓之际,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女人有些惊惶地坐起身:「坏了,我老公回来了!」
小伙子也慌了:「哎呀,那可怎麽办?」
女人眼珠一转道:「快盖上被,你蒙上头不要出声,我有办法。」
两人随即盖上双人大被,小伙子全身蜷在被中,女人只把头露在被外,假装
熟睡。
舱门开处,中年男人怀抱啼哭的婴儿走了进来,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大
被也不以为意,说道:「我在外面找了你好半天!快别睡了,孩子饿得直哭,该
喂奶了。」
女人假意刚刚惊醒的样子,揉着眼睛道:「噢哟!人家刚才跳了两个小时的
舞,都是迪斯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刚刚躺下……」
男人连忙把孩子抱到床上,关切道:「累了就别起来了,就躺着给孩子喂奶
吧!」
婴儿叼住母亲的奶头,立时不哭了。
男人伸臂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先去洗个澡,一起睡吧!」说着话脱掉
衣服走进浴室,进浴室前还把桌上一个精致小巧的手提包摆弄了一下。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小伙子才满头大汗地掀开被子。
女人坐起身来奶着孩子,娇嗔道:「你真坏!人家说了有老公了,你还不放
过人家,让人家老公戴绿帽做王八!」
看着女人面泛桃花、轻嗔薄怒的样子,再看看她怀中专心吃奶的婴儿,小伙
子越兴奋了:「姐姐,我还要你……」说着一把按倒女人,重新硬起来的东西
再次顶进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女人把婴儿抱在身侧,喘息道:「你轻点……别压着我女儿……哦……你好
硬啊……我老公洗澡很快的……你快点……再快点……哦……」
正在吃奶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趴在自己母亲身上这个又哼又喘
的小伙子。小伙子受到刺激,张口叼住女人的另一只奶头,狠命地吮吸起来。
女人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浴室里的男人听到动静,便停了水问怎麽了?
女人一只手抱着婴儿,一只手搂着小伙子,闭着眼睛呻吟道:「没事……小
家伙咬了我奶头一下……」
浴室里的男人继续放水洗澡,小伙子在他老婆身上继续奋力耕耘,两人的喘
息呻吟声越来越响。
小伙子像患了疟疾一样在女人的身上抖动起来,嘴里出哭泣一般的声音:
「好姐姐……骚姐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女人推开吃奶的婴儿,双臂紧紧搂住小伙子叫道:「射进来……射进来……
我喜欢你烫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
小伙子胡乱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悄悄溜出了客舱。女人把瘪着嘴的女儿重
新抱至胸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她的**里不断涌出。
她丈夫赤条条、水淋淋地从浴室走出来,上床趴在她大张的两腿间,伸长舌
头舔着她精液汹涌的**。女人仍闭着眼睛喃喃着:「女儿吃我的奶……老公吃
我情人的精液……哦……好快活……好刺激……」
看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系列的读者,一准看出来了,这个边奶孩子边享
受帅哥的女人就是我老婆,给她舔舐**的男人就是我。
自从全港成人媒体全方位报道了我老婆生下私生女的全过程後,我们的生活
暂时进入了较为平静的阶段。
这先是公司的策略:老婆的**经历和我的绿帽情结经现场直播和纵深报
道後,已使香港大众的眼球和神经兴奋至极,现在需要让我们从观众和读者的视
野中消失一段时间,可以吊吊他们的胃口。此招果然奏效,据说这段时间公司的
热线电话昼夜响个不停,公关部也是天天门庭若市,人们都热切地渴盼知晓我们
夫妇的最新动向。
另一方面,我老婆三十八岁才诞下第一胎,实属高龄产妇。产後身体极度虚
弱,也确实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
老婆出院後,我们带着孩子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那所幽静的公寓里。公寓设
施一应俱全,购买任何物品均可电话预订,送货上门,我们也乐得大门不出、二
门不迈,在温馨的小家里享受今生难得的天伦之乐。
我的任务是负责洗衣、烧菜、刷锅、洗碗、打扫房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洗
尿布。虽然现在一次性婴儿纸巾十分方便,但我觉得还是传统的尿布对婴儿皮肤
更好,於是自我加压洗起了尿布。
老婆的任务是休生养息,调养身体,当然她还要给孩子喂奶,这是母亲的天
职。
老婆整过形的**不仅巨大无比,而且乳汁十分充盈,喂饱孩子之余常常在
夜间被乳汁涨醒,於是我又多了项任务——替老婆吸吮多余的乳汁。
这段时光忙碌而充实,当我腰系围裙、手拿吸尘器忙得团团转时,老婆常常
用无比温柔的眼光默默地注视着我。
一次我正在收拾一条活鱼,忽然摇篮里的婴儿大声啼哭起来,我心里一慌,
菜刀把手指切破了,不禁叫了声痛。老婆闻声,连衣服也没披,就裸着身子急急
忙忙从卧室赶来,惊叫一声後把我的手指放进嘴里吮着。
我连忙搂住老婆道:「你怎麽光着身子就起来了?快去披件衣服,得了产後
风可了不得!」
老婆「哇」的扑进我怀里痛哭起来。我顾不上啼哭的婴儿,赶紧把老婆抱回
床上,盖好被。
老婆死死揪住我的衣襟不放,抽抽噎噎地说:「老公,你昨对我这麽好呢?
我在外面和数不清的男人胡搞,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但不怪我,还这麽照
料那个野种……你到底是为什麽呀?」
我吁了口长气,说道:「你这傻瓜,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有严重的绿帽
情结,最喜欢看你和别的男人**。当看到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放纵欢乐时,我的
心里就会感到无比的刺激、无比的满足!这些年来是只有你才能给我这种绝无仅
有的巨大快乐呀!後来我的王八心思越来越重了,觉得光是让你被人操还不够刺
激,你还得给野男人生个野种由我来养,那才是最大的快乐呢!」
老婆止住眼泪,怔怔地盯着我道:「那将来我老了,没有男人喜欢我了,你
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赶紧搂住老婆道:「看你说的!到时候我也老了,这份心思也会淡下来。
到时候我们带上孩子换个地方养老。反正孩子是我们自己养大的,还怕她不认咱
们做父母吗?」
老婆默默地抱起孩子喂奶,口中喃喃自语:「你这没有父亲的孩子不知哪世
修来的福份,遇上一个这麽爱你的爸爸,唉!」
这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瞧,原来是电视公司三大巨头钱董事长、胡总经理
和孙副总经理捧着鲜花看望我们来了。我忙把三人迎进客厅,沏茶上烟。
我们客套一阵,便进到卧室看望我老婆。我老婆早已穿好罩衫,盖着被子靠
躺在床上,一副嫺静温柔的母亲形象。
我心下大惑不解:就在半个月之前,她还在摄像机镜头前赤身**、叉开两
腿,让全港观众观看她作为女人的最大隐秘。现在怎麽一反常态,在熟人面前也
穿得这麽齐整,生怕露出半丝春光。是做了母亲以後性情大变吗?还是对我的爱
更加深化而羞涩起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老婆已收下了三位领导的鲜花,浅笑着和他们拉着家
常。
已经谢顶的孙副总色迷迷地盯着老婆异常丰满的胸部道:「陈太太,你的下
面恢复得怎麽样了?什麽时候才能再为公司重新披挂上马呀?」
老婆白皙的面孔一下红了,娇嗔道:「孙总,你坏……」
胡总哈哈笑着:「老孙,你不要这麽直白好不好呀!人家陈太太毕竟是刚刚
做了母亲的人,还很害羞嘛!咱们今天把陈先生夫妇的称呼再议一议吧!我觉得
原来你们自称的『陈王八』和『刘破鞋』两个称呼虽然很贴切,但有点粗俗,不
够含蓄,只怕也不能够长久地打动人心。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昨晚突
然有了些灵感,以後陈太太就叫『刘银杏』好不好?」
「刘银杏?」我们夫妇和钱、孙二人一起出了不解的疑问。
「所谓『银』者,又通『淫荡』的『淫』音。而『杏』呢,就是『红杏』的
『杏』,暗喻陈太太是一枝常年出墙的淫荡红杏。同时银杏树笔直高洁,又象徵
着陈太太虽然**淫荡出墙,但对陈先生的爱情却是始终不渝的。」胡总侃侃而
谈,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们几个男人一致叫好。我老婆也红着脸点点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至於陈先生嘛,就叫『陈相公』吧!『相公』在明朝以前是丈夫的意思,
陈太太称陈先生为『相公』自是不错。清朝的时候,『相公』成了男妓的专有称
呼。注意,当时的男妓不像现在鸭子,是供女人玩弄的。清朝的『相公』是专供
男人们玩屁股的。由於经常被鸡奸,相公们的**往往不能勃起,跟现在的陈先
生差不多。等相公年纪大了从良娶妻以後,因为自己不行,便常常找别的男人来
满足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时不时让老婆的情人弄弄自己的屁股,这不是跟贤伉俪
的情况很相似吗?」
众人都哈哈大笑。我老婆也「噗哧」笑了,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相公,我
爱你!」我也赶紧附和:「银杏,我也爱你!」
钱董兴奋起来:「胡总的建议极好,以後你们两人在公司的艺名就叫『陈相
公』和『刘银杏』吧!唉,银杏作为咱们公司的当家花旦,被无数男人弄过,咱
们这些公司高管反而无缘享用!这,太不公平了吧?」说着他拉开裤门,露出了
黑黝黝的粗壮**。
老婆的脸又红了,瞅了瞅旁边熟睡的婴儿,又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心头
一热道:「公司领导对咱们这麽好,咱们早就该报答了。银杏,你下面不方便,
就用上半身让领导舒服舒服吧!」
老婆红着脸用被子把腰部以下裹紧,脱掉上衣,露出了两枚白皮球一样的巨
乳和紫葡萄一样颤巍巍的奶头。
虽然多次见过我老婆的**,三位高管还是被这诱人的一幕所打动,三人很
快就脱光衣服,三根肉根子围在我老婆身旁。
胡总身材瘦小,便轻轻骑在我老婆身上,坚挺的**被老婆夹在深深的乳沟
里;钱董站在床边,我老婆侧转头把他的**含在嘴里;孙副总则从另一侧爬上
床,**随即被我老婆一把攥住。
我赶忙把孩子从床上抱起,生怕打扰了几位领导的雅兴。
三个男人都兴奋地喘起了粗气。
钱董闭着眼睛道:「银杏真是名不虚传呀!舌头又滑又软,净围着我的**
打转,好爽!」
胡总一边在我老婆乳沟里抽动着**,一边呻吟着:「银杏这两只大奶雪白
细腻,是咱们公司所有女演员都不能比的。」
孙副总在床上耸着屁股道:「银杏的小手可真软呀,哪个小姐也不如你会打
飞机!」
过了一会,三个人又互换了位置,三根**依然在我老婆的嘴巴、乳沟、手
里蠕动。
我老婆卖力地伺候着三位领导,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看得好心疼,但
又不敢搅了领导的局。好在三人持久力都不强,不大工夫就6续在我老婆的嘴里
射精了。
我老婆「咕噜咕噜」地喝下三人的精液,又细致地舔乾净了三人的**,才
媚笑着和他们告别。
三人走後,老婆有些内疚地对我道:「对不起,精液我都喝下去了,没有给
你留一点。」
我笑道:「傻瓜,谁希罕喝你嘴里的精液,我只想喝你屄里流出来的!」
老婆吃吃笑道:「你这活王八,最喜欢喝我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吧?」
我涎着脸道:「是啊,你的屁眼最香了,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舔一舔?」
「去你的!」老婆亲昵地打了我一拳。
後来的日子里,又有不少公司里的人来看望我老婆,也都想趁机揩她的油,
但都被她拒绝了。
老婆情意绵绵地对我说:「我不想变得很淫荡,像个妓女一样。我要像一个
良家妇女一样,是实在经不住诱惑才跟男人睡觉的。相公,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附和道:「是啊!胡总不是说了嘛,你是一枝淫荡的红杏,红杏当然先
是良家妇女了。你要是像妓女一样只晓得卖肉收钱,那还叫什麽红杏啊!」
老婆高兴极了,热烈地亲吻着我的脸。
半年温馨而甜蜜的时光很快过去,我老婆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可以穿着细高
跟鞋行动如风了。但她的体形却有些变化:原本纤细的腰上出现了一圈赘肉,原
来翘翘的臀部也明显下垂了。
为了使老婆尽快恢复原有的魔鬼身材,公司特意请了两个全港有名的健身教
练,专门为她的减肥塑身服务。
健身必须在专门的场所进行,因此我老婆只能每天早出晚归,给孩子哺乳的
任务便不能完成。於是,在她全力塑身的两个月里,我便又承担起给孩子喂牛奶
的工作。
老婆每每在深夜才能一身疲惫地回到家里,看到我忙碌的身影,便会流着泪
抱起孩子道:「都是妈妈不好,不能给你喂奶,还连累你爸爸这麽辛苦。」
我便急忙搂住老婆道:「你这样也是为咱们的将来打算呀!你想想,谁会喜
欢一个水桶一样的女人呢?」
老婆破涕为笑:「你这活王八,我就是再漂亮,再丰满,也是被别人搞,你
瞎高兴个啥?」
我揉着老婆高耸的**道:「今天是不是又被健美教练给上了?」
老婆的脸腾的涨红了:「你瞎说什麽呀?我才看不上那两个人呢!长得那麽
丑,还想占我的便宜?」
我打趣道:「男人嘛,长得那麽俊干嘛?关键是身体要健壮,**要又粗又
长。」
老婆用手指使劲戳着我的头道:「呸!你以为我是色情狂呀?我才不希罕男
人那根东西呢!我喜欢的是懂得体贴的温情帅哥。下面壮、上面丑的男人我最讨
厌了!」
我笑了。看来女人也喜欢漂亮的男人,和男人的喜好差不多嘛!
在专业指导和高强度的运动之下,不到两个月的工夫,我老婆腰间的赘肉已
全部消尽,松弛下垂的臀部也再次翘了起来,恢复了令男人流口水的s型身材。
这天,孙副总受公司委托来到我家,告诉我们一个喜讯:公司决定斥资十万
美元,让我们一家三口周游世界,为期两个月。我和老婆喜出望外,立刻欢呼雀
跃起来,我老婆还在孙副总脸上很响地亲了好几口。
孙副总笑笑说:「别光顾高兴了。你们这次出去固然是要好好游玩,但也必
须完成公司的任务。」
我俩安静下来,洗耳恭听。
「这里有一份详尽的游行计划书,你们抓紧时间阅读领会。在周游世界的两
个月里,银杏必须按照计划要求,在不同场景里与不同种族的人**,而且必须
怀着身孕回到香港。」
老婆脸色潮红,显然正在想像着与各色帅哥**的旖旎风光。
「陈相公的任务是,把你老婆和别人**的所有画面都拍摄下来。为此公司
专门从日本定购了一套最先进的针孔式偷拍摄像机,可以在任何恶劣条件下取得
高清晰的画面。」
我俩快浏览了一下计划书,才现这真是一次周游世界的行动:我们将乘
坐豪华游轮从香港出,先到泰国,再到印尼的巴峇岛;然後从巴峇岛乘飞机到
美国的夏威夷,再从夏威夷飞往美国本土。在美国本土停留半月後,飞往欧洲,
在欧洲重点游览英、法、德、意、俄五大国。最後从彼得堡飞回香港。
虽然计划中有许多要我老婆随时勾引男人的要求,但凭她风情万种的熟妇魅
力,一切都不成问题。至於我的拍摄任务,有那麽高级的偷拍设备,更是不在话
下了。
经过两周的准备,我们一家三口登船起航了,於是出现了本文开头时那一幕
码头离别的情景:我进浴室洗澡前摆弄的那只精巧的手提包里面,就藏着全球最
先进的针孔式摄像机。它忠实地记录下了我老婆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与混血小
伙子放纵交欢的情景。
乘船从香港到泰国芭堤雅需要一周时间,这一周里,我老婆似乎对其他男人
都没有多大兴趣,只对那个从迪厅钓来的混血小伙子情有独锺。两人在船上天天
相约相伴,看日出,蹦迪,做日光浴,钓鱼,打麻将,在僻静处**,像极了一
对快乐的姐弟恋人。
不过我老婆并未忘记她的宝贝女儿,每当孩子饥饿啼哭时,她都会适时地出
现在孩子面前,把自己硕大的**塞进孩子的嘴里,再把多余的乳汁喷进我的喉
咙。
抵达芭堤雅的前夜,老婆跟我说:「相公,今晚我不在咱们舱里睡了,杰克
(混血小伙子的名字)约我今晚到他住的舱房去。他住的是三等舱,里面还有三
个小伙子,他们今晚要开派对,说想请我去跳**舞。你说好不好?」
我坏笑道:「你不怕他们**了你!」
老婆脸红道:「去你的!就是让几个小伙子看看我的身体而已,有什麽大不
了的!」
「那可怎麽拍摄呀?」我担心地问。
「没想到你还挺敬业!这有什麽难的?把那个微型摄像机放在我的手袋里,
一起带到他们舱房,放在桌上不就行了?」老婆道:「只是咱们的小女儿要受点
苦了,你给她煮牛奶喝吧!渡过今晚就好了。」
晚饭过後,老婆浓妆艳抹一番後,拎着装有微型摄像机的手袋走了。
我把孩子哄睡了,看了会电视,觉得很无聊,心里总是想着老婆在别人舱房
里的情景。疲软的**流出了少许黏液,我晓得今晚恐怕自己是难以入眠了。看
看孩子睡得正熟,一时半会不会醒来,我便锁好舱门,往三等舱走去。
杰克的舱房在一条幽暗的走廊尽头,紧闭的门缝里射出几许灯光,同时传出
节奏强烈的音乐声。我趴在门缝上左看右看都看不着,只能依稀听见男人的叫好
声。
丰满的老婆此刻肯定脱得一丝不挂,踩着细高跟凉鞋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两
只大奶肯定也在胸前甩来甩去。四个活力洋溢的小伙子肯定看傻了眼,畏畏缩缩
地伸手去摸她的丰乳肥臀。
深谙男女之道的老婆肯定不会让他们轻易得手,肯定会像滑溜的泥鳅一样在
八只手之间灵动游走。但舱房里毕竟空间有限,老婆最终还是会被那几只充满慾
望的手抓住。
四根年青的**肯定会插入她的身体的。他们会怎麽弄我老婆呢?是轮流插
入,还是同时插入?如果同时插入,她只有嘴、**和肛门容纳三根,那第四根
插在哪里呢?这四个人很年青,精力无限,射完之後很快就会再硬起来,那他们
今晚要插我老婆几次呢?三次?五次?总不会是八次吧?
想着想着,我只觉得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下面的黏液越流越多。终於,一
阵久违的快感从下面向全身涌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像撒尿一样从我软绵绵的龟
头里流了出来,裤裆全被浸湿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舱门开启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只见老婆摇摇晃晃走进
来。她脸上的浓妆已是一片狼藉,两只眼睛围着黑圈,嘴里嘟囔着:「这四个小
鬼头……说好了只看我跳**舞,没想到操了我一晚上……射了那麽多次……」
说着衣服也不脱,一头栽在床上,四仰八叉不动了。
我颤抖着用手掀起她的短裙,立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骚腥气味。她裙子里的内
裤早已不知去向,**的胯间白糊糊一片,松弛的肛门和大张的**里,仍在向
外吐着精液。
我强压住狂乱的心跳,在她两腿间俯下身去,伸长舌头舔了起来。老婆一动
不动,还出了轻微的鼾声。
船到芭堤雅,我老婆和那四个一夜狂欢的小伙子一一吻别。我们三口人住进
了一家五星级宾馆。
当晚,我把一个美艳绝伦的人妖领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人妖是典型的马来人种,肤色黝黑,但身材极好,修长而不失丰满,苗
条而不失性感。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忽闪一忽闪的,彷佛
能把人的灵魂勾去。她的两只耳垂上挂着两只碗口大小的耳环,一举手一投足,
耳环都会不停地晃动,煞是诱人。
漂亮的人妖看到我们是一男一女,以为要她做惯常的「双飞」营生,便扭着
细腰在我面前款款跪下,伸手解开我的裤门,把我软得像面条的东西掏了出来。
我边拦阻她的动作边解释:「不是为我服务,是为我太太服务。」人妖嫋嫋
娜娜地站起来,一双妙目不解地看了我几眼,又困惑地看着我老婆。
我老婆好奇地问人妖:「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能不能脱光了衣服让我们看一
看?」
人妖能听懂几句汉语,便听话地脱下了身上原本不多的衣裙,我和老婆都不
自禁地惊叹起来。
她的**高高耸立在胸前,竟不亚於我老婆那对**;两腿间却长着一根阴
茎和一副阴囊。奇哉,男女两件东西居然长在一个人身上,难怪人们到泰国都要
来看看人妖,确实神奇啊!
老婆惊讶地摸摸她的**,自语道:「跟我的一样啊!」又伸手去摸了摸她
下垂的**,回头冲我笑道:「好像比你的要硬些!」
我也上去摸了几把,感到她的**、**与老婆和我的没什麽两样。
看着她那张美丽可爱的面孔,老婆又忍不住问道:「那你拿什麽来伺候男人
呢?」
我老婆说了好几遍,又比划了半天,人妖才听懂了,便弯下纤细的柳腰,用
手指着自己的肛门。我和老婆凑上去细细一瞧,果然看见的肛门和我老婆一样松
弛,手指一捅就能轻易插进去。这是长年肛交的必然结果。
老婆抱着人妖狠狠亲了一口:「你真是太有趣了!今天让姐姐看看你能不能
操我?」说罢脱光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一身丰满的白肉。
人妖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大概她在羡慕老婆肤色的白皙。东方人,大都以
白为美;这个人妖虽然黑一些,但从脸蛋、身材而言,却是美得惊人。
我老婆把人妖推倒在床上,随即也扑上去,把她的**含在嘴里使劲吮吸起
来。不一会儿,人妖的**居然和普通男人一样渐渐硬了起来。老婆高兴极了,
连忙松开口,叉开两腿躺在床上,示意人妖爬上来。
人妖看懂了,挺着勃起的**插进了老婆的**,老婆哼叫一声,双手抱紧
了苗条的人妖。一黑一白、一瘦一胖两具**在床上或徐或疾地抽动起来。
干得正欢,摇篮里的孩子却不识趣地哭了起来,我连忙把孩子抱到老婆胸前
叼住她的奶头。老婆哼唧着:「你这死冤家……你娘要享受一回人妖……你非要
来捣乱……以後你长大了……让人妖操死你……」
人妖看着趴在我老婆胸前吃奶的孩子,还有旁边一脸急切的我,似乎也觉得
很有意思,便加大了在老婆身上抽动的幅度。我老婆大声叫起床来:「哎哟……
哎哟……人妖的**好硬……操得我好爽……用力呀……用力呀……」
人妖的面部肌肉突然抽搐起来,一头爽直的秀和那两个亮晶晶的大耳环同
时摇摆着,嘴里出「呵呵」的叫声。
我估计她要射精了,便赶紧拿出藏在提包里的微型摄像机,爬到她和我老婆
的性器结合处一边近距离拍摄,一边定睛细瞧。只见她**下面的尿管肌肉有规
律地收缩着,我似乎能看到里面那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正顺着她的尿道,喷射进我
老婆的子宫。
我老婆也「嗷嗷」叫着:「啊……人妖在我屄里射精了……人妖射精了……
好烫啊……好爽啊……」
待人妖从我老婆身上爬起来,我赶忙趴到老婆两腿间舔了起来。
人妖的精液比一般真正男人要少得多,稀得多,味道也没有那麽腥骚。大概
是她们长年注射雌激素,身体的内分泌早已改变,估计精液里已没有多少精虫,
或是根本没有精虫了。
人妖睁着明澈的大眼睛看着我,用手轻抚自己的屁股,不时将手指插进自己
的肛门。我明白她要为我提供肛交服务,不禁苦笑道:「我是阳痿,没法操你,
你满足了我老婆就行了。」说着把一叠钱递了过去。
人妖虽然懂了我的意思,但仍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的软垂垂的下身。她可能在
想,连人妖都能勃起,一个男人怎麽会硬不起来呢?也许在她的经历中,还没有
一个男人能在她美艳妖娆的诱惑面前保持疲软吧!
人妖走了後,我和老婆抱着孩子躺在床上,仔细观赏着刚才拍下来的**录
影。
当看到自己呻吟叫喊、欲仙欲死的**场面时,老婆不禁捂着脸叫道:「哎
呀!我怎麽……怎麽那麽……那麽骚呀……」
我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你要是不骚,我能这麽爱你吗?」
老婆吃吃的笑着说:「你这活王八,连人妖都不如。人妖还能射精呢!你却
只能……只能……流精……」
「我要是能操你,那还叫什麽王八呀?王八的老婆就是给别人操的。」我抓
着自己又小又软的**,心里充满了快慰和满足。
「你说,我要给多少人操过你才能满足呢?」老婆歪着头问我。
「一千个!一万个!我也说不准,反正越多越好。操你的男人不能光是数量
多,还得多种多样才行!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混血人!最好能有公马、公
狗再操操你,那才够刺激呢!」我展开了无边的遐想。
「啊呸!你这死王八!把你老婆当成母马、母狗了?我才不干呢!我只想找
帅哥**!」老婆的粉拳不断落在我胸口。
我们在芭堤雅的这几天过得非常充实而愉快。
一年半以前,我曾陪着老婆来过一次泰国,但那时的境遇和心情又怎能跟今
天相比?
当时老婆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又被五个身强力壮的大学生残忍地**了
一夜,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那五个恶棍临走时还锁住她的**,拿走了钥匙,
弄得我们绞尽脑汁也打不开锁头。要不是曼谷街头那个华人锁匠为她解脱桎梏,
她恐怕还得哭着回国。
现在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公司出钜资让我们周游世界,每到一处都享受最
好的生活待遇,我老婆可以随时和自己心仪的帅哥交欢,我则可以随时通过最先
进的设备满足自己的绿帽愿望。我们既无远虑,更无近忧,身心无比放松,与一
年半以前相比,真有隔世之感!
我们尽情享受着芭堤雅的阳光、沙滩、海浪、椰林、海鲜和夜色。
每天一大早,我们就换好泳装,抱着孩子来到海边,在银色的沙滩上支起艳
丽的阳伞,啜着甘甜的冷饮,开始了完全休闭式的渡假。
老婆穿着一件紫色的三点式泳衣,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迥异於沙滩上那
些来来往往的赭红、古铜、黝黑的**。——她好像永远晒不黑。
她精力充沛,灵动好奇,所有的游乐项目都要去试一试、玩一玩,滑水、冲
浪、跳伞、泥浴、沙滩排球,玩到哪里,哪里就留下她一串串快乐的笑声。
人们对这个雪白丰满的异国熟妇也格外欢迎,不管她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
们视线的中心,成为众多男人大献殷勤的目标,成为众多女人嫉妒的物件。大概
在泰国很难见到这麽肤白如雪又爱笑爱玩的女人吧!
夜间,在饱嚐了异国海鲜美味之後,她照旧喜欢到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迪
厅里一展舞姿。当她白得晃眼的半裸身体在舞池中疯狂地扭动时,估计所有的男
人都会出慨叹:这真是个十足的熟妇,天生的尤物,天生便是令男人流涎、兴
奋、喘息、勃起的性感女王!
快乐而狂放的五天很快过去,「维多利亚」号豪华游轮载着我们一家三口驶
向风光如画的巴峇岛。又经过一周的海上航行,我们住进了巴峇岛上乌布村西北
山林里的alila渡假村。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下榻,是因为只有这里的女性spa才是巴峇岛最正宗、
最地道、最天然和最富於情调的。大城市大酒店里的女性spa馆,其实早已变
了味道,成了狭小空间里的一般享受,远非真正天然原始的巴峇岛式spa。
我们在群山环抱的小酒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刚用过早餐,服务生就领着我
们曲曲折折地来到一处spa场所。
这是一个拥有两张按摩床的小小凉亭,四周环绕着高大的热带植物,把这座
凉亭和其它的凉亭隔开,形成了一个个既能享受阳光、微风和绿色却又相对私密
的小小空间。
我抱着孩子,和老婆分别躺在两张按摩床上,举目望去,能看见四面高山上
郁郁葱葱的密林,耳畔是一阵阵山泉的潺潺之声;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
地照在我们身上,真令人有置身仙境的感觉。
肤色黝黑的女按摩师替老婆脱光了衣衫,服侍她坐进一只古朴的大木桶,桶
内盛满了飘着花瓣的牛奶,这就是有名的花瓣浴。老婆全身浸在牛奶与花瓣中,
露在外面的脸上被按摩师精心覆盖了一层用柑桔、青瓜混合酸奶调和成的面膜。
半小时後,全身热气腾腾的老婆被扶出水桶,慵懒在躺在按摩床上。按摩师
把好几种乳液、精油、香料倒在掌心,嫺熟地把它们揉薄、揉细,然後均匀地涂
抹在我老婆的每一寸肌肤上。
在阵阵清新芳香的气息中,老婆出了的呻吟:「哦……太美妙了……简直
比**还要享受……我哪也不想去了……真想就死在这里……」
按摩师一言不,只是卖力地按摩着老婆的身体,从头到脚,一丝不漏。当
她纤细而有力的手指按到我老婆的私处时,老婆的身体微微抖动起来,口中的呻
吟越**:「哦……好舒服……好快活……真是比男人按摩还要惬意……」
蓝天绿地间的天然按摩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我老婆遍体生津,浑身软得只能
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
按摩师又用温热的泉水把老婆全身上下洗乾净,也不擦乾就走出去了。
不一会,她带着两个身披浴袍的英俊少年回到了凉亭。在我和老婆询问的目
光下,黝黑的按摩师用生硬的汉语解释道:「这两个男孩将为这位太太提供舌浴
服务,时间由太太自定。」说着,她把两个少年的浴袍一把拉掉,露出两具青春
健美的男性躯体。
这两个**男孩的双手都被交叉捆绑在背後,下身都戴着男用贞操带——和
我当年戴过的那个很相像,都是一根向下弯曲的玻璃钢管,把**紧紧地箍在里
面,根本没有勃起的可能。
面对我和老婆惊讶的表情,按摩师莞尔一笑道:「这里是女性的天堂。女人
在这里是最尊贵的主宰,不容任何男人侵犯。为了防止他们用手和生殖器侵犯女
人的身体,这里的舌浴服务生都要反绑双手、戴着贞操带,只能用舌头为女人服
务。」
我老婆「咯咯咯」地笑起来:「太棒了,我也享受一回女王的待遇,看看这
两个英俊的小男生怎麽样只用舌头满足我!」
我也兴奋起来,拍着怀中的孩子道:「哦哦哦,你看你妈妈多幸福呀!她就
要享受小男生的舌头了。」
按摩师退下,两个少年在按摩床的尾部跪下,一人面对我老婆的一只脚,两
根只舌头异常灵动地在我老婆的十根脚趾间**裹咂着,我老婆再次呻吟起来。
两人的舌头一路向上,在我老婆的肥美的臀部舔舐半晌後,一根舌头便深入
到我老婆的肛门里;我老婆轻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分开两腿,撅起了屁股。另
一根舌头则在我老婆雪白无毛的腋窝来回游动着,舔得我老婆浑身一颤一颤的,
嘴里哼个不停。
在两个男孩的示意下,我老婆翻过身来,高耸的**和无毛的阴部毫无遮拦
地对着蓝天白云、青山翠谷。一个男孩爬上床,把头钻到老婆胯下,一根舌头探
入她那两片湿漉漉的**中间,另一个男孩则用舌尖在老婆的两只**边上不停
地打转。
我老婆似乎丧失了意识,四肢不停地抽动痉挛着,好像遭到电击一样。嘴里
出哭泣一样的声音:「哦……太棒了……太美了……我要升天了……」
正在舒爽惬意之际,我怀中的孩子再次不识趣地啼哭起来。
我老婆闭着眼睛,有些愠怒地说:「你这死冤家……就看不得你妈快活……
你妈一享受……你就在那里催命……」
无论我怎麽哄,孩子都安静不下来,老婆只好叹口气:「唉,今天只好享受
到这里了!」说罢睁开眼睛,示意两个男孩可以走了。两个男孩收回早已乾的
舌头,感激地冲我老婆鞠了个躬,赤条条地走了。
我把孩子抱到老婆的胸前,顺手摸了一把她的下身。天呐!她的下面像是开
了泉眼,湿乎乎的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老婆也调皮地在我裆下捏了一把:「你这死王八,老婆都这麽湿了,你也硬
不起来,真是没用!」我看着头散乱、面色潮红、眼波流离的老婆,憨憨地笑
着。
午饭过後,老婆又迫不急待地拉着我来到凉亭,继续享受英俊少年的舌浴服
务。
整个下午,我老婆都亢奋不已,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嘴里不时出**时才
有的声音,并一度小便失禁,尿液喷了小男生一脸。小男生似乎是见怪不怪,温
存地替她舔净了下身。
日落西山时,老婆恋恋不舍地摸了摸两个男孩紧箍在钢管里的生殖器,深深
地叹了口气。
晚上我们躺在房间里看电视,老婆却一直处在烦燥不安中。她把衣服脱得精
光,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而用手使劲揉搓着丰满异常的**。
我有些不解道:「两个英俊少年用舌头伺候你一白天了,也该满足了吧!怎
麽还这麽难受?」
老婆有些恼火地说:「就是因为这两个男孩舔了我一天,才这麽难受的。你
想想,他们的舌头虽然厉害,但终归只能在外面弄来弄去,就算插进去也不深。
弄得我现在下面火烧火燎的,真想有根东西插进来!」
我忙道:「那咱们就招一个牛郎来嘛!多大点子事啊!」
老婆白了我一眼,道:「你知道什麽呀?我都问过了,这里号称女性至上,
所有的男服务生都戴着贞操带,就防止他们跟女客人生关系。哪里有什麽牛郎
啊!」
我坏笑道:「那就去勾引个男客人嘛!你那麽有魅力,这点小事还能难得住
你?」
老婆有些无奈地说:「唉!这里基本上都是女客人,即使有个把男人,也都
跟你一样是陪老婆来的。现在这麽晚了,人家都搂着老婆睡觉呢,我哪能下得了
手啊?」
我也一筹莫展,看着老婆被性慾煎熬的痛苦模样,心里一急,便道:「要不
你到渡假村门口去看看,那里常有外人活动,说不定能找到中意的。」
老婆也是眼前一亮:「是啊,我怎麽就没想到呢?相公,你真是好样的!」
说着抱着我的头狠狠亲了一口。
老婆略施了脂粉,真空穿了一件吊带短裙,拎上藏有摄像机的手袋,一扭一
扭地走出去了。我独自抱着孩子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心绪纷乱,浮想联翩。
老婆在渡假村门口能找到适意的性伴吗?如果找到了,他们会怎样**呢?
不知这里的治安好不好?老婆打扮得那麽性感,要是被坏人强奸了可怎麽办?
一想到「强奸」二字,我眼前顿时浮现出当年那五个大学生**我老婆时的
狰狞面孔,和我老婆无助而凄婉的哭声。我的心一下抽紧了,抱着孩子的双手也
有些颤抖。唉!我怎麽没想到这点呢?要是老婆再被人……唉!这可怎麽办呢?
正当我心神不定,已经决定出去找她时,老婆满脸绯红地回来了。她嘴上的
口红已被蹭去,顾盼的双眸中流露出无限的温情和柔媚。我的心一下落回了肚子
里,预料中的事并未生。
老婆娇嗲地撩起短裙,撅起白生生的屁股说道:「相公,快给我舔屁股沟子
吧,那里有野男人的新鲜精液哦!」
我血流奔涌,「扑通」跪在她身下,忘情地舔着她仍在滴滴答答的下身……
「我走到渡假村的大门口,那里也没什麽人,只有几个也戴着贞操带的男保
安。我等了半天没看见别人,正要回来的时候从城里来了一辆计程车,结果下来
两位女客。我正失望呢,突然看见计程车司机是个好帅好帅的小伙子……」老婆
连娇喘着边说着刚才的事情。
「我拉门上车,他问我要去哪里?我也不答话,只是掏出烟来问他借火。那
小伙子一下明白了,搂住我就要亲嘴,我故意左躲右闪不让他亲,弄得他气喘吁
吁,眼睛通红。我看差不多了,就伸手解开他的裤子,把那根铁一样的棍子含在
嘴里……他快活极了,一会就『呵呵』叫着射在我嘴里了。
我喝了他的精液,继续舔他的东西,不一会他就又硬了……我脱掉裙子爬到
後座去,把屁股向他撅起来,他就从背後插进来了……这次他**了好长时间,
操得我浑身是汗,嘴里『爹呀』、『妈呀』的乱叫……你现在舔的精液,就是他
第二次射出来的……」
听着老婆细致而**的描述,嚐着她阴部腥骚的精液,我的下面一阵抖动,
精液又像撒尿一样流了一裤裆……
(待续)??
13(续九)
这是一架从印尼峇厘岛飞往美国夏威夷的波音747客机,宽大的机舱里坐
满了不同肤色的旅客。
中间一溜是四张挨在一起的座位,第三排最靠边坐着一个身材微胖、衣着考
究的中年黄种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他右手边坐着一个雪白丰满
的黄种女人,穿一件黑色低胸连衫短裙,幽深的乳沟两侧,两颗**在黑裙下高
高地凸起。女人的右手边坐着两个金碧眼的白人小伙子,不时偷眼看着女人波
涛汹涌的诱人胸脯。
黄种男人怀中的婴儿「咿咿呀呀」哭闹起来,他连忙把婴儿递到女人怀里,
女人毫无顾忌地把裙子领口向下一拉,露出一颗紫葡萄似的**,婴儿的小嘴本
能地凑上去吸吮起来。女人身旁的两个白人小伙子眼睛立时瞪圆了,无比贪婪地
盯着女人又白又大的**,喉咙里出一阵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婴儿吃饱了,又回到男人怀中沉沉睡去。女人正要把**塞回裙内,冷不防
身边的小伙子伸手过来拧了一下,女人低呼了一声,在他毛茸茸的手上轻轻打了
一下,同时飞去一个似嗔似喜的媚眼。白人小伙喜得抓耳挠腮,挤眉弄眼,局促
了半晌,才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握了个圈,右手食指插入圈内——这是一个全球通
行的**手势。
女人脸上微微一红,似笑非笑地瞪了小伙子一眼,随手拿起精致的小坤包对
身边的中年男人嗲声嗲气道:「老公,我去趟洗手间。」中年男人连忙欠了欠身
子,看着老婆扭着圆圆的屁股走向後舱,那个白人小伙也迫不及待地跟了过去。
中年男人漫不经意地戴上一对小耳塞,又拿出一个手掌大的显示幕,调了一
会,显示幕上出现了飞机洗手间里的情景:
在狭小的洗手间里,他那丰满异常的老婆和那个白人小伙子正抱在一起亲着
嘴。他老婆的紧身裙已从肩头褪下,两个白皮球一样的**紧紧贴在小伙子的胸
前。
他老婆亲了一会嘴,便背对着小伙子俯下身,双手拄在坐便器上,一撩裙子
下摆道:「Fuckme!(操我)」小伙子解开裤门,握住自己一尺多长的
**,从女人的屁股後面捅进去——她显然是没穿内裤。
随着小伙子不断的抽动,女人欢快地叫了起来。中年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手
里的显示幕,听着耳塞里传来的淫声浪语,不停地咽着唾沫。
和他隔着两个座位的另一个白人小伙子并不清楚男人在干什麽,只是不住地
回头向机尾处的洗手间张望,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过了一会,这个小伙子也起
身向机尾走去,随即也出现在中年男人的显示幕上:
他也脱下裤子,露出又粗又长的家伙,但看着自己的夥伴跟风情万种的东方
女人干得正欢,一时握着**不知所措。
女人迷离着眼睛直起腰来,正面抱住先进来的那个小伙子,回头看着後进来
的小伙子,用手拍拍自己肥白的屁股道:「Fuckmyasshole!
(操我的屁眼)」两个白人小伙受宠若惊,前後夹住女人,两根**的**子
同时挤入了女人的**和肛门,女人仰起脸,嘴里出类似哭泣的**呻吟……
看着显示幕上两个健壮的白人小伙同时奸淫着自己的老婆,中年男人口乾舌
燥、呼吸急促,不自觉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摸弄起来……
显示幕上,两个老外小伙先後射精了,两根软下来的**也滑出了女人的体
外。女人连忙跪下身来,抓住两个小伙子的**,左右开弓,馋嘴似地舔着两个
满是精液的**……
两个白人小伙带着满足的笑容从洗手间出来,坐回座位长长地吁着气。中年
男人连忙关了显示幕,小心翼翼地把熟睡的婴儿安放在座位上,快步走向机尾。
他挤进洗手间,只见老婆正坐在马桶上,两手抱着叉开的双腿,两股白花花
的精液正从她的**和肛门里不断流出来。男人「扑通」跪在老婆的两腿中间,
伸长舌头舔着她狼藉一片的下身,他老婆闭着眼睛直哼哼:「这两个洋鬼子……
**又粗又长……快操死我了……你使劲舔呀……白人的精液什麽味儿……有咱
们黄种人的好吃吗……」
男人舔乾净老婆的屁股沟子,站起身来,他老婆伸手探进他的裤裆中摸了一
把,「咯咯咯」的笑起来:「你这死王八,又流精了!真是没出息!」
两人回到客舱。男人仍坐原位,女人则坐在两个刚刚奸淫过她的白人小伙中
间,两个嚐到甜头的小伙子嬉皮笑脸地夹着女人,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同时伸到女
人的裙下,女人哼哼着抬起屁股,让两人的手指再次插进自己的**和肛门……
男人好像没看见,自顾自地拍哄着怀中的婴儿。
看过《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肯定已经猜出,在飞机洗手间里同两
个白人小伙疯狂交媾的熟妇就是我老婆,为她舔舐阴部的中年男人就是我。
在峇厘岛风光如画的崇山峻岭中,在无忧无虑的七天七夜里,我老婆享尽了
英俊少男的舌浴服务,过足了赤身女王的瘾,终於有些厌倦了,噘着嘴对我说:
「这里什麽都好,就是没有男人……」
「这麽多帅哥靓仔还说没有男人?」我故做惊讶地问。
「你坏!人家是说没有男人……没有男人……的**!」老婆使劲地捶打着
我。
「嗨,那还不好办?明天咱们就飞夏威夷。」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那可
是个好地方,有黑种男人,有土着男人,还有金碧眼的白人帅哥,足够你享用
了!」
老婆一时陷入了遐想,自语道:「你说这几种男人,谁的**更长,谁的鸡
巴更粗呢?」
我拍了拍她肥美的屁股道:「那只有你试过了才晓得啊!」
老婆也调皮地捏了我裆下一把道:「反正谁都比你强,你这硬不起来的死王
八!」
我就势脱下裤子,露出软得像鼻涕一样的短小**,扮个鬼脸道:「我是一
个活王八,胯下一条毛毛虫;只会流精不会射,笑看老婆被人操!」老婆被我逗
得笑弯了腰……
我们一家三口终於来到了心仪已久、天下驰名的夏威夷群岛。
夏威夷不仅风光旖旎,更有热情淳厚的民风。无论我们在街头或是沙滩漫步
时,总能遇到一群又一群热情如火的土着姑娘,手持着五颜六色的花环赠送给游
人,还高喊着欢迎口号「阿罗哈」。
「阿罗哈」是当地的土语,意为欢迎,你好等等,表示友好和祝福;「阿罗
哈」还表示「我爱你」。花环叫「蕾伊」,是夏威夷人迎接或欢送客人的日常礼
仪,就好像我们见面握手一样。从酒店到海滩不过几百米的路程,我和老婆的脖
子上就被套上了十几个花环,连我怀里的小女儿也被戴上两个小巧别致的花环。
我老婆兴奋得两眼放光,也学着当地人的样子,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说着
「阿罗哈」。我怀抱婴儿,无法用手势表达感谢,只好一边说着「阿罗哈」,一
边向献花环的姑娘微笑致意,怀中的小女儿也睁着惊喜的眼睛看着这个热情的世
界。
白天的夏威夷,阳光明媚,银滩迷人,伞盖如花,游人如鲫。
夜间的夏威夷,更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最令人难忘的,要算波利尼西亚
姑娘热情奔放的草裙舞了:
细白柔软的沙滩上,凉风习习的椰林中,点起几堆熊熊的篝火,一群赤着上
身的土着男人弹着吉他、敲着皮鼓,嘴里出粗犷的呼号。一群脸上涂着色彩的
土着姑娘,颈挂鲜艳的花环,腰系金色的草裙,和着旋律和节奏,一边夸张地扭
动着丰满的腰胯,一边用火辣辣的眼光扫视着围坐在四周的游客。
我和老婆坐在不同肤色的游客中间,看着这充满原始野性的歌舞狂欢,不由
得如痴如醉。
一阵如梦如幻的歌舞之後,音乐停了下来,刚才击鼓的中年汉子扔下鼓槌,
健步走到土着姑娘们中间。他只穿着一条沙滩短裤,露出钢铁般结实的胸大肌和
肩背肌肉,全身呈深棕色,是一个典型的波利尼西亚铁汉。
他分别用英语、日语、韩语和汉语向大家表达了波利尼西人对各位游客的欢
迎,并邀请观光的女客也像土着姑娘一样,到篝火旁同跳草裙舞。围观的人群
出一阵阵掌声、喝采声和惊叹声,但并没有一位女客走下场子。
我明白,虽然爱跳舞的女人不少,但敢於像土着姑娘一样穿着的人却没有几
个:这群脸上涂着色彩的姑娘其实都是一丝不挂的,只戴着一串花环、系着一条
草裙,每当舞动剧烈时,棕色的**便从花环边上显露出来;每当踢腿的时候,
黑漆漆、毛茸茸的下身便在观众眼前一览无余。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这种近乎全裸
的舞蹈,确实需要非凡的勇气!难怪土着姑娘们也都涂着面孔,原来也怕人看到
她的本来面目。
我扭头向老婆看去。只见她双手托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肌肉达的波
利尼西亚铁汉。我用手肘碰了碰正看得入神的老婆,低声道:「那个汉子的肌肉
真像铁铸的一样,你不想上去给他跳一曲吗?」老婆的脸上飞过一阵红晕,娇嗔
地打了我一下,便起身向那铁汉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铁汉正因无人响应而有些难堪,忽然看到一个美艳丰满的东方少妇向他走过
来,不由得大喜过望,受宠若惊,急忙说道:「欢迎你,勇敢热情的东方美人!
欢迎你加入到草裙女郎的行列!」
随着他的一声呼哨,那群土着姑娘一拥而上,把我老婆围在中间,遮住了所
有游客的视线。我知道,那是要为我老婆涂彩、换装。我老婆只是真空穿了一件
连衣裙,这番装扮肯定花不了多少时间。
果然,不过三、四分钟,土着姑娘们欢叫着散开来,我老婆面涂油彩、颈挂
花环、腰系草裙,亭亭玉立在明亮的篝火旁边。
在一群棕肤姑娘中间,她全身的肌肤像玉一样白皙耀眼,花环被丰满的**
高高顶起,两只**恰巧掩在花环之下,草裙也只能勉强遮住她浑圆的屁股。土
着姑娘健美苗条,我老婆丰满诱人,引起了围观游客此起彼伏的掌声与喝彩。
铁汉走回皮鼓旁,鼓槌一敲,奔放的音乐顿时响起,十几个棕色姑娘和一个
雪白少妇,随着吉他和皮鼓的节奏扭动起来。
我老婆整过形的臀部异常丰满,稍一扭胯,草裙便被向外撩开,露出她**
无毛的白生生的阴部,与土着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相比,更具一种夺人心魄的诱
惑。
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唾沫的声音,四下一瞧,只见周围几
个肤色各异的男人正伸长脖子看着篝火边狂舞的我老婆,半张的嘴里几乎流下口
水,裤裆处早已支起了帐篷。
音乐的旋律越来越热烈,舞者的扭动也越来越狂放,但见花环和草裙齐飞,
**与肥臀一色,好一个活色生香的激情热舞!
我留心一看,现四周游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吸引过去了。细想想也是,
那些土着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为职业化的商业工具,怎比得我老婆这样自愿
展示**的东方美妇来得诱人?
**奔腾的草裙舞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方告结束,铁汉宣布进入照相时间。游
客们蜂拥而上,分别围住草裙女郎各摆姿势,照个不停,一时间闪光灯照得海难
上亮如白昼。
每个草裙女郎的腰间都插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与她们合影可要付费的,
我老婆腰间的钞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
慾火中烧、垂涎欲滴的男人们争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其中不乏动手
动脚、大肆揩油之徒。我老婆忸怩作态、半推半就,听任无数只男人的手在她胸
前、胯下摸来捏去,不时出「咯咯咯」的娇笑。
热闹非凡的照相活动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游客渐渐散去。腰缠万贯的老婆
指着散落身边的钞票,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赶紧走上前去,帮着她把钞票归拢
起来,装进她的手袋。
我把鼓鼓囊囊的手袋挂在她的手肘上,一抬头,现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着
那个拎着皮鼓即将离去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从未见过老婆用这麽热烈的眼神看
过一个男人,无疑是那个铁汉一身花岗岩般坚实的肌肉吸引了她。
我抱着熟睡的女儿走到一边,掏出一对耳塞塞进耳朵,又拿出了那个精巧的
显示仪——我老婆的手袋里藏着高性能的针孔摄像机。
我老婆理了理花环和草裙,扭着丰臀走向那个铁汉,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抚着
铁汉坚硬的胸大肌,腻声道:「大哥,谢谢你给我这个跳舞的机会!我从没这麽
开心过。」
铁汉被我老婆挑逗得心猿意马,伸出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道:「太太,应
该是我们感谢你才对呀!」我老婆就势靠在他怀里道:「跳舞跳得太热了,咱们
到海边走走,吹吹凉风吧!」
一个高大结实的赤膊汉子,一个曲线动人的东方少妇,依偎着向白浪翻腾的
海边走去,在皎洁的月光下,湛监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对阴阳和谐的人像剪影。
耳边是老婆和土着汉子缠绵的情话,显示幕上,海浪的白线越来越近,出现
了几座黑乎乎的礁石。显示幕一阵抖动,随即稳定下来,铁汉和我老婆的身影出
现在上面——显然是老婆把手袋放在一个高处,里面的针孔摄像机可以拍到他们
**欢爱的全景。
我老婆把头伏在铁汉胸前,伸出舌头舔着他达的胸肌,喃喃道:「大哥,
你的肌肉真美,比古希腊的掷铁饼者还要美!」
铁汉喘着粗气,一把扯掉我老婆脖子上的花环,握住那对丰满异常的**揉
搓起来。
我老婆把手伸进铁汉的短裤,出一声惊叫:「天哪!这麽大!」
铁汉褪下短裤,露出一根小儿手臂粗细的**子,得意地说:「我的**比
我的胸大肌还要硬,你不想试试吗?」
我老婆也喘着道:「我趴在礁石上,你从後面进来好吗?一定要轻点,你的
东西……太大了!」
随即我老婆撩起原本也遮不住屁股的草裙,双手拄在礁石上,浑圆的屁股向
後撅了起来。铁汉在她背後一屈身,黑黝黝的**刺进老婆的肥臀,老婆嚎了一
声,雪白的身子抖个不停,哀叫道:「我的亲爹呀,你轻点,把我捅穿了!」
夜色中的大海边,一对男女的**紧紧融合在一起,淫声浪语盖过了海浪拍
打礁石的声音……
两具**蠕动了好半天,铁汉出一阵低吼,贴住我老婆的屁股不动了。我
彷佛看到一股股精液的洪流,正汹涌澎湃地喷入我老婆湿滑的**和微张的子宫
口。一阵快感从下身泛起,我的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我又流精了。
铁汉的低吼声终於停了,我老婆连忙转过身来,跪在铁汉身前,一口叼住他
的**,仔细舔舐着。
我老婆一边**,一边梦呓般的低语着:「好哥哥……亲爹爹……你太强壮
了……你太厉害了……我爱死你了……你操死我吧……」
铁汉揪住我老婆的头,迫使她仰起脸来,问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人
的古老风俗,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是我的女奴,你愿意吗?」
我老婆立刻堆上一脸媚笑道:「愿意愿意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女奴,像母狗
一样服侍你一辈子!求你千万不要甩了我这可怜的女奴!」
铁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好吧,我现在就把你带回我家里,让你过上
母狗的生活。」
我老婆欢喜地从地上爬起来,从手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麻绳,双手捧给铁汉
道:「把我紧紧地绑起来吧!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母狗了。」说着双手背在身
後。
铁汉接过绳子,先勒住我老婆的脖子,又从背後把她的双手紧紧捆住。我老
婆惨叫了一声,双手已像蝴蝶收翅一样吊绑在背後,几乎可以触到後脑。她只能
仰着脸、挺着乳、撅着臀,s形身姿愈诱人了。
铁汉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道:「怎麽样,母狗的滋味好受吗?」
我老婆脸上的汗珠不停地滚下来,强撑着笑脸道:「主人哪,您的力气好大
呀!把母狗捆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母狗就得这麽捆才行。快走吧!」铁汉拎过我老婆的手袋,推了我老婆一
把。摇摇晃晃的显示幕上不见了铁汉的身影,只能看见我老婆赤身**、双手反
绑、前挺後撅,艰难地在沙滩上走着,走向椰林深处。
黑蒙蒙的椰林之中有一幢灯火通明的木屋,铁汉拉开木屋的大门,现出一个
装饰古朴的客厅——均为草木制作的沙、茶几、橱柜、地毯、灯台、天花板。
我老婆一进客厅就「扑通」跪在厚厚的草制地毯上,嗲声道:「亲哥哥,好
主人,你把母狗捆得太紧了,母狗都站不住了。」
铁汉在我老婆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捆一下就受不了了?还有好多活要你
干呢!」说着把我老婆的手袋往茶几上一放,身影消失在一扇小门里。
我老婆艰难地扭动着身子,面对住手袋里的摄像机镜头跪好,微张着嘴轻声
道:「王八老公,他捆得好紧,我的胳膊都麻了。」看着显示幕里的老婆双手反
绑跪在明亮的客厅里,我的心怦怦直跳,一个劲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过了好久,铁汉领着一个须皆白的老人走进客厅。老人和铁汉一样只穿一
条沙滩短裤,露出同样棕色的胸腹和大腿。只是因为年龄的关系,他的肌肉已经
松弛,像所有人种的老人一样显出老态。
铁汉用手托起我老婆的下巴道:「这是我的父亲,是我们波利尼西亚人德高
望重的族长。在我们这个部落,所有的女人,不分老幼都是他的女奴。你既然做
了我的奴隶,自然也是我父亲的女奴。现在,你好好地服侍我父亲,让他满意,
让他快活,让他**!」
那老人已大剌剌地叉开两腿坐在沙上,色迷迷地盯着我老婆。我老婆堆起
一脸媚笑,膝行数步,跪到老人两腿间,隔着短裤舔着老人的鼓鼓囊囊的裆部。
老人的裆部有了些变化,我老婆赶紧用嘴叼住他的短裤裤腰,把短裤从他的
胯下脱了下来,一个被花白阴毛包围的半软**暴露在我老婆眼前。
我老婆向老人送去一个妩媚的眼风,张开鲜红的双唇把他的**含在嘴里,
慢慢吮吸起来。老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对着铁汉「叽哩咕噜」说了几句,铁汉
道:「我父亲对你的风骚很满意,说他还是第一次享用来自东方的女人。」
我老婆徐舔疾吮了半晌才松开口,老人的**像棍子一样竖在她面前。我老
婆得意地甩了甩头,媚眼不停地在父子俩脸上扫来扫去。
铁汉道:「转过身去,像母狗般撅起屁股,让我父亲好好享用你的白肉。」
我老婆双膝着地扭过身子,慢慢俯下身去。因为双手被吊绑在脑後,她难以
掌握平衡,脸孔猛地跌在草编地毯上,雪白丰腴的大屁股高高地耸立在老人两腿
间。
老人缓缓地在我老婆屁股後面跪下,虽老却硬的**插我老婆的两股间,我
老婆的脸皮和**贴在地毯上,出一声**的呻吟。
老人开始在我老婆体内**,我老婆的叫声由小到大,由呻吟变成号叫,紧
绑在脑後的双手时张时屈,有限地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老人「啊啊」叫了几声,在我老婆**里射精了。我老
婆把雪臀紧紧贴住老人的下腹,淫荡地叫着:「亲爹呀……你的精液好烫……烫
死奴家了……」
紧接着,我老婆扭过身来,一口含住老人仍滴滴答答淌着秽液的**,忘情
地**着。不大工夫,老人的**便被我老婆舔得乾乾净净,彷佛根本没射过精
一样。
老人满意地提上短裤,跟铁汉咕噜了几句,从来时的小门走了。铁汉也拉下
自己的短裤,露出铁棍一样的**,一把揪住我老婆的头道:「我父亲对你的
表现很满意,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骚的女人。现在,让我来享用一下你的屁眼
吧!」
我老婆连忙俯下身子,再次把雪白的肥臀撅了起来。铁汉扶着**,缓缓插
进了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突然哭了起来:「主人……亲爹……我的屁眼被你塞
满了……好涨……好麻……」
铁汉一边在我老婆肛门里**,一边抓着反绑我老婆双手的绳索,使她的上
身离开了地面。我老婆跪趴在地上,双手反剪,上身悬空,绳子深深地勒进了她
的脖颈。只见她满脸通红,嘴巴大张,却不出一点声音,只有那一双几乎要汪
出水来的大眼睛,向我展示着她极度痛苦中的极度快感。
铁汉很快又射精了,放开了勒紧我老婆脖颈的绳子,我老婆像一堆烂肉一样
瘫在地毯上。铁汉转到前面,把刚从我老婆肛门里抽出来的**塞进她的嘴里,
我老婆有气无力地吃着他的**。
看着显示幕里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我的下身一阵蠢动,又流了一裤裆的精。
铁汉打了个哈欠道:「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我老婆蜷缩在地毯上,
出阵阵**的哼哼。
铁汉拉开一个抽屉,摸出一堆性工具来,他拿起一个马面型口球,塞进我老
婆嘴里,把几根皮带在我老婆脑後紧紧扣住。我老婆白嫩的面颊被几根黑色的皮
带横七竖八地捆着,很像被套上辔头的马面——难怪叫马面口球,确实很像!她
的口腔被浑身是洞的口球塞得满满的,一丝丝涎水从口球的洞里流出来。
铁汉又拿起两支大号的塑胶**,分别插进我老婆的肛门和**。他插得很
深,两支**全部深入我老婆的体内,外面只能看见她屁股沟子里的两个小而圆
的**。
铁汉又把我老婆面朝下摁在地上,用一根细麻绳将她的双踝交叉绑住,向上
一拉,和捆住双手的绳子紧紧系在一起,我老婆就这样被四脚朝天绑在当地,一
动也不能动了。
铁汉伸手在我老婆脸上拧了一把,淫笑道:「你就委屈一晚上吧,明天早上
还有你受的。」说罢熄了灯。
显示幕里一片黑暗。良久,藉着微弱的星光,才依稀看得见有一堆白肉在黑
暗中蠕动着、呻吟着。我叹了口气:我可怜又风骚的老婆,只能这样四马倒躜蹄
地趴上一夜了,於是我抱着熟睡的婴儿回宾馆睡觉去了。
清晨醒来,我先热了一壶牛奶把孩子喂饱、哄睡後,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显示
幕,看看被赤身**捆了一夜的老婆。
显示幕里依旧是昨晚那间装饰古朴的客厅,全裸的老婆已被松了绑,正在活
动着遍布绳痕的手脚——被捆了一晚,手脚肯定麻木了。她的身边,或坐或站着
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除了铁汉和他的父亲以外,还有一个大约十四、五岁
的男孩。
男孩同样是古铜色的皮肤,眉眼和铁汉有些相似,下腹长出了稀疏的阴毛,
一支洁白而坚挺的小**竖在两股间。
铁汉缓缓道:「这是我的儿子,还没有嚐过女人,今天就让你给他行个成人
礼,让他明白女人是怎麽回事。」
我老婆款款跪下,无限爱怜地轻抚着男孩坚硬的**,喃喃道:「唉,多可
爱的小**呀!小弟弟,别紧张,阿姨给你舔。」说着两片红唇已将男孩的**
含进嘴里,轻吮起来,铁汉和他的父亲满意地看着这丰满的东方妇人为他们的後
代**着。
不大工夫,男孩便面孔抽搐,嘴里也「咿咿呀呀」叫起来。我老婆连忙吐出
他的**道:「小弟弟,先别急着射,让阿姨好好教你怎麽享用女人!来,仰面
躺下。」
男孩很听话地仰躺在地上,小而硬的**仰天直立,我老婆叉开腿骑在他身
上,把自己的**对准他的**,缓缓坐下去,只听「噗哧」一声,男孩的**
连根没入我老婆的下身。
我老婆骑在男孩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嘴里叫着:「小弟弟……你的**好
硬啊……爽死阿姨了……」
铁汉用手推了一下我老婆,我老婆便伏在男孩脸上,粉嫩的舌头伸进了男孩
微张的嘴里。
铁汉在我老婆屁股後面跪下道:「现在我们祖孙三代一起来享受你这东方美
人,让你爽到底!」说着他的**也挤进了我老婆的肛门。
我老婆向後拱着屁股,让两根**插得更深,又仰起面孔对铁汉的父亲道:
「老爹,快来呀,让我吃你的**,把我的**都塞满!」老人也颤巍巍地在我
老婆面前跪下,我老婆伸手抓住他疲软的**吃进嘴里,卖力地舔了起来。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同时
奸淫着我三十九岁的老婆,老、中、小三支**同时在我老婆体内**着。显示
幕上这一幕异常淫秽的画面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只觉得嘴巴乾,全身的
血液都要沸腾了一样。
我脱下裤子,现自己疲软的**又在流出精液,於是赶忙拿过给我女儿煮
牛奶的电壶来接在胯下,让喷涌而出的精液一滴滴流在壶里。
我一边「尿」着精液,一边呲牙咧嘴地嚎着:「我是阳萎,我是王八,我只
能看着老婆被祖孙三代人一起操屄!我不能勃起,不能射精,只能尿精!我要把
精液尿在奶壶里,让你的野种女儿喝下我的精液!以後我要用精液把你的女儿喂
大……呜呜呜……」
不知怎麽了,在流精的极度快感中,我却号啕大哭。是为了自己的卑贱,是
为了老婆的风骚,是为了婴儿的不幸,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显示幕上,男孩哭叫着在我老婆的**里射精了,铁汉也「吭哧、吭哧」喘
息着射在我老婆的屁眼里,只有那老人的**还在我老婆嘴里插进抽出。
我老婆使出浑身解数,舔、裹、吮、咂……一条舌头在老人的**上四下翻
飞,如灵动的活蛇一般。老人终於忍耐不住,号叫着把几滴精液挤进了我老婆大
张的嘴里。
我老婆赶紧回过头去,俯身把小男孩尚未疲软的**又含进嘴里,使劲吸起
来。我知道,她舍不得浪费那宝贵的童子精。
舔净了男孩最後一滴精液,我老婆跪在地上,分别吻了三个男人的脚趾,嗲
声嗲气道:「谢谢你们祖孙三代一起操了我,让我享尽了做女人的快乐,我一生
一世也忘不了今天。虽然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但我永远记得你们的精液,特别
是小弟弟的童子精。」
铁汉道:「你是我们享受过的最可人的母狗。既然是母狗,就得留点记号,
我给你身上刺个印记你不介意吧?」
我老婆吃吃笑道:「留记号当然没问题,可是不要太痛啊,我好怕痛的!」
铁汉也笑道:「我用镭射纹身,不会很痛的。」
「那好啊!你看纹在哪里好呢?」我老婆媚笑道。
铁汉摸着我老婆丰满的屁股道:「这里最好!」我老婆便把白腻的屁股高高
地撅了起来,铁汉拿出一个精巧的镭射纹身器,在我老婆左右屁股蛋子上各自印
了一下,随着两股青烟冒起,我老婆痛哼了两声。
显示幕上,我老婆白腻丰盈的屁股上,清晰地留下了两个一寸见方的红字—
—左屁股蛋上是两个汉字「母狗」,右屁股蛋上是一个英文单词「bitch」
(母狗的英文词)。
铁汉满意地看着他的杰作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人的习俗,不贞的女人
都要烙上红字。我现在给你印上红字,也算名符其实吧!」
我老婆媚笑道:「当然名符其实啦!我岂止是不贞,简直就是浪货、母狗!
不过,我越是放浪,我老公才越开心啊!」
铁汉摇头道:「这样的丈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当然,这样的丈夫越多越
好啊,我就可以享受更多的妇人了,哈哈哈……」
晚上,在宾馆宽大柔软的席梦思上,我抚摸着老婆光滑细腻的身体,听着她
唠叨这一天来的感受。
「那个波利尼西亚壮汉真是太棒了,浑身的肌肉像铁一样结实,摸上去就让
我心里抖!哎,我恨不得天天让他操!他儿子的**虽然小,但是特别硬,到
底是十五岁的少年啊!嘻嘻,他的精液真好喝,甜丝丝的,正宗的童子精!可惜
只射了一次!他老爹就没劲了,阴毛都白了,**软塌塌的,啜得我腮帮子都麻
了才射出来。」
「你的皮肤越来越细腻了,是不是精液喝多了就这样啊?」我抚着她的**
问道。
「是啊!要不你也多喝点精液,皮肤肯定好!」我老婆笑道。
「我把自己的精液尿在奶壶里,喂咱们女儿喝了,她的皮肤肯定也会越来越
好!」我忍不住把自己的私秘说了出来。
「好啊你,把你的臭精液喂女儿喝,你坏死了!坏死了!」老婆的粉拳雨点
般落在我身上。
「唉呀我的好老婆,别人的精液就是香的,我的精液就是臭的,你好不讲理
啊!」我满腹委屈。
「呸!谁让你是王八!**硬也硬不起来,射精也不会,只能像撒尿一样流
精!」老婆噘起了嘴。
「不管是射是流,反正是精液,不是尿液!」
「嘻嘻,哪天你喝喝自己的精液嚐嚐,看好喝不好喝?」
「我只喝从你屄里流出来的精液,不喝从别的地方流出来的。」
「你这死王八,只会给老婆舔屄、喝精,没出息死了!」老婆撒娇地翻过身
去。
我抚着她丰腴的屁股,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纹身,问道:「他给你屁股上刺字
时痛吗?」
「有点痛,但时间很短,一会就不痛了。」老婆又翻过身来道:「咦,哪天
也给你纹个身吧,就纹『王八』两个字好不好?」
「好啊!母狗配王八,真是绝配!」我也兴奋起来。
「呸!你这臭不要脸的!」
我俩嬉笑着滚在了一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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