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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看着跪在自己身前这个痛哭着的美丽妇人,我的心中既有兴奋的快感却又有着一丝的悲哀,因为这个妇人就是我的亲身母亲……
「求求你,我女儿她是不是有意的!求求你放过她,您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我的亲生妈妈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道,在我记忆里面一直是温文尔雅的妈妈此时丝毫不顾自己的狼狈,死死的抱着我不让我离开,因为他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陌生人就是自己母女二人唯一的希望!
但是她求饶的举动却让我心中顿时涌上了强烈的反感,那个我生命中永远不会忘记的夜晚,顿时从记忆的深处涌现出来……
一想到那个时侯的我所受的痛苦,我低头看着妈妈现在狼狈的样子,现实和记忆强烈的反差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我像狼一样盯着妈妈无助痛苦的样子,缓缓的低下身子用力的握住妈妈的下巴,将她此时虽然狼狈但是还是娇媚无比容颜和拉到我的眼前,冷冷的说道:「那好,既然你要代替你的女儿承受她犯下的过错,那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你想好了吗,刚才我要的只是你们母女的身子,但是现在我要你的心,我要你的心和你的灵魂从此以后都属於我!」
听到自己面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子说出这种条件,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林玉灵心中忽然涌现出来一丝后悔,本来她已经对於自己的处境有了考虑,想要以自己这个还算是有诱惑力的身子作为条件,去求得自己女儿们的生存机会,但是现在,或者自己现在还是死了好,这个念头猛地在她的心中一闪而过。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可是她也知道,要是自己死了,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很感兴趣的帝国男爵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自己的两个女儿。为了自己的女儿,就算面前的这个男人提出什么更过分的条件,自己咬牙也得接受,毕竟自己现在已经什么也不是了。
「明白了,放了我的女儿,我就是您最忠实的奴隶!」林玉灵决绝的说道,「但是在我成为您的奴隶之前,我想先看到自己女儿平安无事。」
听到妈妈这种饲身於虎的语气,看着面前这个为了自己孩子放弃自己一切,全身披上一层圣洁光芒的母亲,我心中却充满了母子**的禁忌快感,顿时一股想要玷污自己亲生母亲的邪恶**,趋势着我猛地吻上了妈妈的红唇,肆意的品尝着这本来绝不可能属於我的娇艳双唇,同时一双大手也开始在妈妈身上肆意的游动起来。
虽然历过两次婚姻但是在**上却是极为保守的妈妈,对於我这种强烈的动作本能的就要拒绝,可是就在她要推开我的那一刹那,猛然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身子顿时一僵,苦忍着自己的本能,放任我在她的身上随意的攻城略地,感受着一双陌生男人的手在自己那女人最**的部位来回抚摸蹂躏,一滴屈辱的泪水不由从林玉灵紧闭的眼角间黯然滑落。
看着妈妈在自己身下这种痛苦无奈甚至於绝望的表情,我不由的心中一软,一股说不出来的柔情使得我不由的放弃了继续玩弄妈妈的举动,伸出右手温柔的将妈妈眼角的泪水拭去,我也不理解自己现在的动作,本来对以此时的情景我早就在心中不知道演练了多少会了,也正是这对於妈妈的仇恨支撑着我走过这些年地狱一样的日子,但是现在我看到妈妈痛苦的样子,心中感觉到的却不是报仇的快感,而是一丝痛苦和不忍。
对於我现在的心情,我不由的感到一阵烦躁,看着面前妈妈那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我更加的厌烦了,不仅厌烦妈妈当时的绝情,也厌烦自己此时的懦弱,到底自己现在做得一切是为了什么,而又是什么将自己和妈妈变成现在这种关系,都是这该死的世界!
此时,我没有了继续玩弄妈妈的心情,总之以后的日子还长,根据帝国的法律,从今天开始,妈妈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女奴,我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有的是时间。
想到此处,我起身站了起来叫妈妈整理好刚才被我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在看到妈妈将自己的娇躯包裹好了没有走光的危险后,我才拍手叫门外面的手下进来,毕竟在我心中妈妈是我一个人的,我可没有其他贵族那种交换女人的习惯,我可不想让除了我外其他的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妈妈的身子。
「让这个女人和她的女儿上一面,然后将她们三人都带回去,其他的人全部杀了,上面的命令是不留活口。至於我们的卧底,那些准备好的死屍全部带来了吗?」我问道。
「带来了主人,全部放在汽车后面,全部都是查不出来的流浪人口。」
「好,将人换出来以后,毁灭所有痕迹后就将这里用火点了,知道了吗?」
说完,我就让妈妈和手下一起退下了,而我则起身下楼,一个人安静站在了这所豪宅的一楼的大厅中央。
「多年的愿望终於实现了,我的小情人,怎么我从你的身上看不到一丝的快乐。」一位身穿着黑丝开叉长裙的贵妇人从大厅柱子后面的黑暗之中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看到这个女人的出现,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说道:「这不也是你的愿望吗?我的姑姑……」
看到我此时冰冷的态度,出奇的这个被我称为姑姑的女人不怒反笑,咯咯的就唔嘴笑了起来,娇媚的盯着我的眼睛,优雅的迈着猫一般诱惑的步伐缓缓的向我走来,一双洁白如玉的修长美腿,也在裙摆之间若隐若现,要是一个定力不强的男人早就在迷失在她这诱人的万种风情之下,无法自拔。
但是她能够诱惑任何男人,其中却绝不可能诱惑了我,原因就是这个女人就是我的亲姑姑,也就是我妈妈的孪生妹妹。同时现在这个毁灭妈妈丈夫王文意伯爵的计划,也是她和我一起实施的。也正是这个我妈妈的孪生妹妹,是她将家破人亡的我从大街上找了回来,训练我教育我,帮助我实施我的复仇计划,可以说是她,给了我现在的一切。
也许我是应该感谢她的,但是看着她那和妈妈一样的脸庞,我就不由的想起了妈妈,想起了曾经是那么温柔但是现在却又如此可恨的妈妈,所以我一直对於她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她也早就在这么多年的相处中知道了我的个性,不但没有因为我的冷淡的态度感到不高兴,反而一直以挑逗我生气作为娱乐。
「是呀,现在你多年的愿望实现了,身份地位也比姑姑高了,哎,姑姑对你是不是没有用了……」虽然话语是如此的哀怨,但是姑姑林夫人脸上却是一副轻笑的样子,软软的将自己丰韵迷人的身子靠到我的身上,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一边说着自己的不满一边眼角带笑的身子和我越贴越近,要是不知道我们彼此身份的人看到了我们现在这亲密的样子,一定会一位我们是一对甜蜜的恋人。
我感受着胸前姑姑那坚挺双峰的完美形状,和一双修长美腿对我双腿那似有似无的摩挲,我的心也不由的心猿意马起来,虽然早就习惯过了姑姑这只针对於我的恶作剧,但是姑姑这成熟女人的诱惑风情还是让我难以抗拒。
我感到自己已经对於姑姑的诱惑起了生理反应,不由的身子往后一缩,想要和姑姑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早就预料到我举动的姑姑却猛地抱住我,不让我离开她那迷人的身子,一边轻笑着将头靠近我的脖子,对我的耳朵轻图一口香气,耳语道:「我的男爵大人乖乖的听话,游戏才刚开始呢……」说完姑姑就一下子将小腹紧紧的贴到我的下身,隔着裤子开始摩擦起我的**,上下晃动起来。
第二回
隔着裤子感受到我的**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慢慢的硬了起来,姑姑的笑容更加迷人了,「我的小情人,你还要继续忍下去吗?要不要姑姑帮帮你呢?」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我的上衣,在我裸露的胸膛上面,用手指画起了圈圈。
软玉温香在怀,还摆出这种任我採摘的态度,我不由的心中一荡,想要就此和姑姑在此真的**,但是我家族里面最重要的秘密却不能让我如此的放恣,我猛地将姑姑一把推开,苦苦的忍受着自己的**,起身看也不敢再看姑姑一眼,低着头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深深的做了几次深呼吸,平复好了自己的心跳后就这样继续低着头对姑姑说道:「对不起姑姑,这里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我想我应该要走了。」
听到我的话,姑姑本来不想就这样轻易就让我走,但是看到我此时的态度,在联想到我们家族那个禁忌的秘密,虽然不情愿,但是好是放过了我。「看你吓得,好吧,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让你离开……」看到我去意已决,姑姑只好撅着嘴瞪了我一眼,无奈的走上前去开始仔细的帮我整理起仪容,「已经成为贵族的一员了,还是不知道注重自己的礼仪,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温柔体贴帮我整理仪容的女人,想起这么多年以来和姑姑相依为命的情景,我知道,要说我心中真正关心我的亲人,就只有姑姑了,虽然姑姑有时候会故意的引诱我犯罪,还美其名曰是要训练我对於女人的抵抗力,不让我未来被那些坏女人骗了,但是过去的这几年当中,虽然我经历了许多冷酷无情的事情,但是正是姑姑这种别样的温暖,才让我没有在这黑暗的世界里面完全沉沦,守住了最后的一丝人性,想起这些我心中不由的感到了阵阵温暖,「你问吧,姑姑。」
看着我现在这成熟稳重的样子,姑姑眼前不由的一晃,记忆中那个瘦小嗜血的小人儿霎时间和面前的这个贵族的身影重叠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回想起来这么多年间生的爱恨情仇,林妇人的心中顿时一痛,「要是有一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会还认我这个姑姑吗?」林夫人在心中反问道。
但是事情已经走到了现在,也不由自己不继续下去了,想到此处,林夫人只好鼓足勇气问道:「你以前答应姑姑的事情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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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家的轿车里面,我久久的想起姑姑和我分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现在你的心中还有犹豫……」。是吗,我现在矛盾的心情姑姑看出来了吗?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办,但是一想到家族里面的那个禁忌,却又不由的我多做选择……
是的,我们家族曾经是中国四大家族中最荣耀的一族,四大家族之的林家!
但是可惜的是,在我五岁的时候,我们林家除了姑姑妈妈和我三人以外,其他的人全部都死於那场针对我们林家的阴谋之中。而我也正是在那个充满血腥的晚上,知道了妈妈真实的面目,自此之后除了将我从大街上找回来的姑姑以外,再也不相信任何人!
也就是在那件事情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林家大少爷林一凡,有的只是现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屠夫,帝国政务司皇帝直属特殊部部长——x男爵。而今天,我也正是靠着政务司的权利,暗中授命剷除帝国宰相——四大家族王家族长王天君一家。上面的命令是不留任何活口,包括自己的钉子在内,好在暗地里我用无名死屍充作妈妈母女三人和那些卧底的屍体,才将他们救了出来,反正最后调查部门只是会查一下屍体数目,至於屍体的身份早就被一把大火烧的无法辨认了。
为了此事我可能会因为做得不够漂亮被上面骂一顿,但是我知道要是我不这样做让自己的手下白白送死,那么早就恶名在外的我就会失去自己部门下属的信任,也会随了皇帝的意成为一个挡箭牌,只要我不好用了,孤立无援的我就会立刻被抛弃,毁了我这把沾满血腥的髒刀,成就他仁慈帝皇的名誉。所以我只好在暗中为自己留下后路将自己部门弄成铁板一块,拥有自己的力量不让自己成为政治斗争下的牺牲品!
是啊,自从公元2xxx年以后,中国被龙大帝统一再次成为了帝国以后,国家就再也没有了民主和和平,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身份差异,人被划分成为了四等,一等人就是以龙大帝,和帮助龙大帝统一中国四大家族为的——贵族阶级;二等就是能对社会做出巨大贡献的社会精英——公民一族;三等就是人数最多的社会劳动力——平民一族;最低等的就是犯罪,罪人之后或者是对於社会没有作用被社会抛弃的人群——奴隶一族。按照龙大帝定下的法典,下等族群对於上等族群必须无条件的绝对服从!不管是亲人,财产,还是金钱,只要上等族群需要,下等族群就必须无偿的交出来!
由此,也造成了社会上面的等级的绝对分化,每一等族群只有自己的族群和上等族群可以宣判,至於相对的下等族群,则不管被上等族群如何对待都是无罪!
「要是想做些什么,那么就改变自己,将自己变成上等人在要求吧!你将可以实行你的一切!」这句话就出自己帝国的第三任宰相之口,据记载,这个宰相本来是奴隶一族之人,从小就受尽了欺压,再加上他是一位贵族大人在大街上出於母亲的美色就地强奸而产下的孩子,在母亲死后无依无靠的他,少年时代更加过得是生不如死。但是他没有怨天尤人,去怪罪这种残酷的法律,他先是用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创造财富,从奴隶变成了平民。又从平民变成了公民,直到最后用攻占日本的功劳成为贵族之后,暗下黑手罢黜了自己亲生父亲的爵位,让其从贵族降到了公民,要不是帝国规定一次只能下降一个等级,他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怒火恨不得一下子就将亲生父亲从贵族变成奴隶!
但是此时身份的差异已经足够他实现自己的愿望,他在自己的父亲成为公民的第二天,就在当年那一条母亲被侮辱的大街上,靠着帝国的法律用贵族的身份将这个禽兽千刀万剐而死!之后更是已经爬到了帝国宰相的位置!
自从此事之后,知道了龙大帝法典竟然还可以这样子用的人们,开始了彼此之间的血腥斗争,不关是贵族还是平民,都靠着打击敌人提高自己身份的手段,书写了此后中国帝国的历史!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妈妈自此以后不能离开自己的原因了,要是自己这个贵族不给她提供保护,已近变成公民的她在现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里面,落到自己以前身为贵族时候的敌人手里,只会比留在我这里未来可能遭受到的屈辱遭受到更加残忍的对待!
第三回
就这样我一路上安静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安静的坐车回到了自己的宅邸。
回到了家中之后,我看着自己面前这栋黑暗冷清的巨大别墅,一个人静静的回到二楼自己的卧室里面,打开书桌上面的台灯,为这个硕大的房子里面带来了这唯一的一点温暖。
自从踏入了这个黑暗的权利世界之后,我就开始不喜欢有陌生人在自己身边出没,所以在晚上八点以后,我就会命令房间里面的仆人全部离开,这样子做一方面是为了阻止仆人中可能混入的间谍监视我的起居,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自己暗中修炼的秘密。
像往常一样,在看过了书桌上面各个手下的报告书后,对於部门最近的任务完成程度我在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在写好了部门未来一段时间的展规划书以后,我就起身走到自己背后的书架处,按顺序拿起了第二排的三本蓝色封面书籍,用自己口袋中的钥匙打开了藏在书架后面的修炼室的房门,盘腿坐下开始了自己每天都要继续的修炼。
说是修炼,其实只是一篇姑姑传授给我的家传运气法门,虽说按照这篇功法的记载,修炼到深处就可以唤起修炼者身体内部某种特殊能力,但是我现在修炼此功法已经接近十五年的时间,还只是起到一些强身健体的功能,但是姑姑告诉过我,修炼的最后一步一定要用那个特殊的方法才能让我修炼成功,才能真正的由虫变龙,从普通人变成异能人士。
可是现在,我的修炼已经到了一个瓶颈状态,一旦坐下开始运气就能感觉到经脉里面隐隐作痛,而且糟糕的是,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莫名的痛也开始变的日益加深,甚至於到了现在我已经开始无法忍受的地步。
对於这种情况我也曾经问过姑姑,但是姑姑却告诉过我说这就是我修炼有成的徵兆,按照家族记载,这种痛苦一旦出现就会随着修炼的加深变的越来越重,直到变的让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程度,要是不通过那个特殊方法改变气的流向或者是就此放弃修炼,世界上还没有第三种方法可以将这种痛苦除去!
难道真的只有那个方法才可以让我获得能力吗?我真的应该那么做吗?为什么到了这最后的关头,我的心中会这么的犹豫,我不是早就计划好要牺牲妈妈吗?为什么?无数个为什么开始在我的脑中不断浮现……
此时我的心完全的乱了,乱的根本就像是那个冰冷无情的x男爵!我知道以现在我的心情已经不适合继续的修炼下去,只好停止修炼返回卧室,一个人孤单的躺在床上考虑起妈妈和我彼此间的未来……
第二天,一晚上都因为心事没有睡好的我起身下床,我看着自己镜子里面那对明显的黑眼圈,无奈的自嘲一笑,没有想到一心要报仇的我,看到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会如此的心软!不!我不是这样的人!想到这里,我带着满身的怒火一拳就将自己面前的镜子打个粉碎!看着镜子碎片上我那扭曲变形的脸,我努力的唤醒自己内心里面那段不堪的回忆,不断的提醒自己是多么的恨她,是多么的想要毁灭她!借此来坚定自己这颗渐渐动摇的决心!
听到我卧室里面的动静,只有在早上八点才会来到别墅的仆人们吓了一条,急忙推门进来看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在看到我满手鲜血站在镜子碎片面前的样子以后,赶忙帮助我包紮起手上的伤口,但是出於对我身份的畏惧,他们不敢多问,安静的整理好满地的碎片的碎片之后就急忙离开了。
我久久的站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整理起自己这烦乱的心情,许久之后才起身下楼一个人安静的吃完早餐,挥手让身边的女仆人上前,交代她让她将妈妈母女三人带到我的面前。
没过多久,一身女仆装扮的妈妈三人就被带到了我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三位脚上穿着高级的黑色蕾丝花边丝袜,一身纯黑色中世纪女仆装的女人们不安的站在我的面前,霎时间我心中就充满了压抑的黑**望,我更是不由隔着纱布舔舐起自己手上的伤口,感受着那血腥的诱人味道,用充满**的眼神**裸的盯着面前其中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妈妈。
「过来坐下!」我大声的命令妈妈走到自己的面前指着自己的大腿坐下,我看出来妈妈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是现实让她不得不听从我的命令,浑身僵硬的做到了我的腿上。
可是一边的我那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就不一样了,在昨天还是贵族小姐的她们看到自己优雅迷人的妈妈就这样一脸无奈的上前坐到这个混蛋的腿上,心里面火气立刻就起来了!
「放开我妈妈,你这个禽兽!」其中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小可爱带着一脸的愤怒,就像是一只小狮子一样,蹬着她那圈圈可爱的双眼,冲到我的身边就用自己那小拳头对一边哭我捶打起来。那个大一些那个的也不甘示弱,尖叫着就上前用嘴死死咬住我的手臂,同时抓住妈妈的衣服,想将妈妈从我的腿上来下来,房间里面顿时乱成一团!
受到下等人对自己的攻击,要是换做其他的贵族早就翻脸甚至於杀人了!但是被攻击中的我的心中却不这么想,不是因为我心中有收虐的倾向,而是我知道现在我受到的攻击越多,在这之后我能够从妈妈身上得到的就越多,於是我就这样任由这两个妹妹在我的身上廝打起来,一句话也没说,直到我在外面的仆人急忙上前将这两个女孩从我的身上拉开。
从没有见过下人还敢如此放肆的仆人们,看着自己手中这两位即使被拉开还是不死心想要上前对我动手动脚的少女,都被吓傻了,从没有见过如此事情的他们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此事,只好将两人从我身边拉到旁边,摀住她们那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巴站在一边等着我的处理。
而坐在我腿上的妈妈也被自己女儿这放肆的举动吓住了,张大了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饭厅里面就这样诡异的瞬间安静了下来,我是瞇着眼睛静静的看着自己腿上的母亲,冷笑着等着母亲的反应,母亲则是一脸吃惊看着自己死瞪着我的女儿,一边的仆人们则是一脸怪异的等着我的吩咐,一时之间,饭厅里面的众人就这样怪异的互相张望着。
最后还是妈妈先反应了过来,急忙从我的腿上下来跪在我的面前,惶恐不安的抱着我的双腿,哀求道:「对不起主人!她们两人还小不懂事冒犯了您!都是因为我教育的不好!求求您处罚我好了,不要处罚她们!」
想起自己所知的贵族对於下人的惩罚,妈妈完全被吓得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只知道一边哭一边死死的抱着我的腿。而我看着妈妈此时的样子,居高临下的打量起妈妈因为跪倒而露出的修长脖颈和背后的一大片雪白肌肤,深刻的感觉到了此时我和妈妈之间身份的巨大差异,心中充满了奇妙的快感:「昨天你的女儿就是这样对我的,我原谅了她们,同样现在我也可以原谅她们,但是这要看你了……」我用脚尖将妈妈的头抬起,盯着她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容颜,一脸淫笑的等着她的回答。
第四回
事已至此,妈妈还能有什么办法,於是就在我两个妹妹愤怒之极的怒视之下,我放肆的邪笑着让自己的手下将我那两个碍事的小傢伙带走,之后就让妈妈和我一起回到二楼的我的卧室里面。
我关上房门,就这样牵着妈妈的手走到我的站在我的床边,猴急的我立刻就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妈妈的胸口里面,开始揉捏起妈妈那柔软美好的丰乳,虽然隔着一层丝绸我不看到妈妈那白皙嫩滑的**,但是我手中那完美的触感,就已经让我对妈妈的身子有了足够的好奇!
看着自己多年的愿望终於实现,昨天没有对妈妈做那些我想做的事情,但是现在,我有整整一天的时间去完成我的愿望,现在的妈妈就是一直苦命的小羊羔,不管我怎么对她,她都不会反抗,只要我喜欢,她就必须要接受我任何无礼的命令!
就这样我一边抚摸的着妈妈的**一边开始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放到了妈妈的胯下,用手指在妈妈的**上面来回抚摸,同时低下头去开始仔细的吻起妈妈娇嫩的双唇,三路齐下,全面的品嚐起妈妈这朵我垂涎已久的娇花!
可是我怀中妈妈却从没有被男人如此的对待过,一直以来,她在**上面都是保留的态度,现在被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男人这样肆意的亲吻玩弄,她虽然知道自己必须配合这个男人的掠夺,但是身子止不住的抖动还是出卖了她那不安害怕的内心!
可是就是这种无助的样子,才更能让我品嚐到报复的快感,我猛的一把将妈妈扑倒到我的床上,几下就暴力的将妈妈的女仆装整个撕开,将妈妈剥的只剩下贴身穿着的嫩绿色内衣,霎时间一副诱人无比的女性曲线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就这样整个人趴在妈妈的身上,低着头仔细的欣赏起身下的美景,眼光不断的在妈妈身上游离。
被我粗鲁扒下衣服的妈妈一手抱着自己的胸部,一手挡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全身缩成一团,感觉着我的视线不断的打量着自己身上最私密的部位,强烈的欺辱和害怕让她侧过头去在我的身下抽泣了起来,但是她不知道,我早已经不会因为女人的眼泪而伤心,因为早在多年以前,我的内心最后的一滴眼泪就早已进流干,内心也早就坚硬如铁。
我丝毫没有理会妈妈的感受,诡异的笑着,压下身子和妈妈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一起,从肌肤的触感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妈妈的身子晃得更加剧烈了,抽泣却被我吓得停止住了,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敢去想我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感受着妈妈的恐惧,我故意用自己已经变的坚硬的**缓缓的贴着妈妈的内裤晃动起来,充分享受起欺辱妈妈所带来的禁忌快感,同时贴近妈妈的耳边,温柔的说道:「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要是你想让你的你女女儿好过一些……就要好好的按照我说话去做!」话音刚落,我一把抓住妈妈的长,将她整个人抓到了我的面前,恶狠狠的命令着!
被我抓的头皮生疼的妈妈恶狠狠的怒视着我,曾经一直努力掩饰着对我的恨意的她,此时顾不上继续在我的眼前演戏,咬牙启齿的诅咒着我:「你这个恶魔……你一定不得好死!」
「哦,终於不再装了,谢谢你对於我的讚美,我早就想成为恶魔了,多谢你的夸奖!当然我清楚的知道,对於一个让自己家破人亡的凶手怎么会不恨呢……
我的奴隶,没有想到你这么的天真,要是你继续伪装一下子,我或许还会对你高看一眼。你放心,在我早死之前,我有的是时间让你继续恨下去的……」我笑着将妈妈的诅咒当作讚美一般接了下来。
妈妈没想到我的脸皮是如此的厚,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憋着一肚子的怒火,死死的蹬着我表示着自己的愤慨!但是我却极为享受的看着妈妈这充满怒气的表情,妈妈越是怒我的心中就越高兴,就像是逗弄一只小猫一样,充满了乐趣。
「你就不要再试图反抗了,不管我做了些什么,现在你都必须服从我的命令不是吗?还是你忘了自己说的话,不再管你的孩子了,要是那样也好,反正我早就想试试幼女的味道了……」说完我就摆出起身一副下床出去的样子,试探妈妈的反应。
听到我的威胁,妈妈赶忙拉住了我的的手不让我离开,不顾自己脸上的泪痕未干,急忙走上前去就这样穿着内衣伸出双手拦着我不让我出去,完全顾不上自己现在的样子,而我也经过这次试探知道了在妈妈心中我那两个对我来说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在她心中的份量,虽说她们是妈妈的女儿,但是自从我家破人亡以后,我就再也不认为把面前的这个女人和当作我的母亲,更加不要说这两个妈妈和其他男人生下的野种,留着肮髒之血的她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妹妹!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让我走是不是?」我笑嘻嘻的看着妈妈护子的样子,想让她清醒的知道她现在的位置,上前就将妈妈搂在怀中,一边将她身上的内衣脱了个乾净,一边威胁道:「那你就乖乖的听话,要不然我从你这里得不到的,我会全部从你女儿的身上找回来……」
清楚感受到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妈妈知道,要是她再不服从这个恶魔的命令,自己和女儿一定会被他折磨的很惨,所以在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再也不敢说些什么,就这样乾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由我将她的内衣摘下,只留下一双黑色的丝袜穿在腿上。
我满意看着妈妈按照我喜欢的样子站在欧文的面前,一双手死死的背在身子后面将身子毫不遮掩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也立刻将自己身上的束缚脱下,光着身子和妈妈**相见,看见妈妈听到我脱衣服的声音闭上眼睛不敢看我的样子,我故意留下一条内裤穿在身上命令道:「快!过来帮我脱衣服!」
听到我无礼的要求,妈妈先是被我吓了一跳,身子一颤,接着小心翼翼的将眼睛张开一道小缝,想看看我现在身上还留有什么衣服,但是当她看见我就这样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自己面前,而且内裤上面还有那么明显的一个硬东西高高翘起,吓得立刻就又将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
妈妈重新闭上眼睛后站在那里久久不敢动,等在一边的我心急了,「怎么,又不愿意是吗?」
「不是的……我……」听到我开口,妈妈急忙解释起来,但是一睁眼重新看到我穿着内裤的样子,顿时又紧张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
看着妈妈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羞涩紧张的反应,我的火气立刻就冒了出来:「你难道没有见过男人这种样子吗?孩子都有三个了,装什么装!要是你真的不愿意就算了,我看的起你才这样忍耐,但是你最好明白,我的忍耐可是又限度的!臭女人!」
「不!不是这样的!我脱!我脱!」看到我生气了,妈妈光着身子晃动着**赶忙上前跪在我的面前,抓着我内裤顾不上害羞立刻就将整个内裤扒了下来,任由我没有束缚的**完全立暴露在自己脸前。
「臭女人!看来不对你狠一点你不知道怎么做事是吗?」看到妈妈现在才乖乖的听话,而且自己也已经憋的狠了,早就不耐烦的我抓着妈妈的头就将她的头向我的胯下凑过去,「还愣着干什么,快用嘴给我舔舔!」
第五回
在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由得妈妈再去考虑什么,跪在我胯下的妈妈只好皱着鼻子,强迫自己伸出舌头用舌尖部分一下下的舔舐起我的**,动作极为不熟练,更谈不上让我有什么快感了。看到妈妈如此不合格的服务,我只好自己动手趁着我命令妈妈用嘴轻含我马眼部分的时候,一下子将自己的**整个的插到了妈妈的嘴里,同时死死的抱住妈妈的后脑,不让妈妈挣脱。
妈妈却被我的突然袭击顿时搞得眼前一黑,嘴里面突如其来的异物整个的碰到了她的喉咙,身子本能的就要将这个东西吐出来,但是头按在我的胯部动不了,再加上我故意将**插到了根部,直到妈妈的鼻尖碰到我的肚子才停下来,就是为了感受那口腔里面的自然蠕动。
看到妈妈在我的胯下不停挣扎的样子,我知道事情不能玩的太过火,只好将**抽出来一部分将妈妈的嘴当作****了起来,但是却不敢在将**捅到喉咙里面了,快的晃动起来。
此时的妈妈已经被我的激烈动作搞到有些失神,每次伴随着我的**,都有一股妈妈口中的唾液被我带得飞溅出来,一股股的顺着妈妈合不上的嘴巴全部都流到了她的**上面,亮晶晶的**的黏在了妈妈的双峰上面,甚至有一些沿腹部还流到了双腿之间阴毛上面,将那些私密的毛粘成一撮一撮的卷曲造型,充满了诱人的吸引力。
我顺着妈妈唾液的润滑作用,**的动作越来越大了,同时快感也在这中间慢慢的聚集了起来,终於,我感到自己的马眼处一阵酸软,急忙将**从妈妈的嘴里面拔了出来,用手套动了几下就对着妈妈的脸射了!
这一次我的精液射的尤其的多,一股股的白色粘稠液体将妈妈的脸整个的涂满了,一些还在射到了妈妈的头上面,将她柔顺的黑色长弄的粘在了一起。
射完了后,我握着自己还没有软下去的**用将妈妈脸上的精液全部刮到了妈妈的嘴边,强迫妈妈将这些带有刺鼻气味儿的液体全部吃到了嘴里面。
看着面前这个被头上面还黏着自己精液,跪在自己脚下不断乾咳的女人,泄完**我的心中就充满了别样的征服**,但是闻着现在妈妈都是满身精液的腥味儿,让本想继续调教妈妈的我没有了性趣,只好用旁边那些被我撕成布条的女仆装衣帮妈妈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随后就自己穿好衣服出门吩咐仆人准备了几套女士服装,同时还吩咐她们下面的浴室将洗澡水放好就今天就可以提前下班回家了。
当我拿着几件女士衣服回到卧室以后,看到刚才还跪在地上的妈妈,此时已经是整个将自己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大声的哭起来。
「哭够了没有!」我一把就将手中的衣服砸在了妈妈身上,被吵的一阵心烦的我大声骂道:「你烦不烦啊,哭哭哭,就知道哭!你给我起来!」说着就将妈妈从地上整个提起,弯下腰一把将她抗在肩上将她带到了浴室里整个人丢到了浴缸里面。
「给我将你身上洗乾净,洗完以后就穿着这件衣服到我的房间去,臭女人!」
接着就用手将妈妈的头往热水里面按下去命令道:「给我洗乾净点知道吗,尤其是将眼泪洗乾净,看着女人哭我就心里面不爽!」接着就留下浴室里面被水呛住不断的咳嗽的妈妈,将浴室的门甩手关上出去了。
看着我这个恶魔终於离开,浴室里面的妈妈死死的摀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的哭声让我听见,泪眼模糊的妈妈就这样抱着双腿泡在乾净洗澡水久久的一动不动,像是受伤的动物一样自己舔舐着伤口。
「自己已经不乾净,身上又着那个魔鬼味道的自己已经不乾净……」妈妈心中不停地重複着这句话,已经濒临绝望的妈妈只好为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只好不断的对自己说为了女儿要坚强,要坚强,可是受到如此对待的妈妈又怎么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悲伤,一滴滴伤心欲绝的泪水沿着她眼角滴滴终於落在了水面上……
当妈妈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神情已经好多了,至少现在的她已经知道将自己的恨意隐藏到眼底,表面上已经可以装作一副平静的样子了。
妈妈换上了那一套我刻意挑出来了白色女用围裙,围裙是系带式的,两条白色的带子套在妈妈的肩膀上面后在背部交叉而下,最后在妈妈的腰间绕上一圈在屁股上面系成蝴蝶结的形状。将妈妈背后的美景完全暴露无遗,至於前面的裙摆则带着一些丝质的蕾丝花边短的可怜,只是刚好挡在妈妈的**前面,只要妈妈稍微活动一下就存在着走光的危险,这一点在妈妈刚才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我明显的可以看见一片黑影伴随着妈妈的脚步若隐若现,诱人之极。
妈妈脚上则穿着一双过膝的白色厚丝袜,更是将我的视线不由的顺着着丝袜的上端望见妈妈的大腿根部,只是露出一小段皮肤在裙摆和丝袜之间,让人浮想连篇,脚上套着一双同样是白色的无根皮鞋,无鞋尖的样式使得包裹在丝袜里面的两个脚趾的形状。通过鞋子前面那个半圆形的洞口完整的勾勒出来,将一身白色的妈妈衬得更加白嫩漂亮,秀色可餐!
但是就是这样故意的羞辱,此时的妈妈也不再露出刚才那样羞涩的表情,反而一脸镇静的站在我的面前,落落大方,对於我眼睛里面故意施射出来的淫光视而不见。
对於妈妈现在的表现我满意极了,急忙上前到妈妈身边转了一圈,仔细的观赏起妈妈背后那裸露的背部和缠在腰上的巨大白色蝴蝶结下面的挺翘双臀。
但是出乎我的意料,本来以为妈妈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身材可能有些走样,但是我从后面看去,竟然从双腿之间看不到一丝的缝隙,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就这样将妈妈的**深深的埋到了大腿根处,让本想从背面仔细看看妈妈背后那两处迷人风景的我,失望的只看见高挺的一道臀缝。
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对於妈妈此时对我的配合感到十分的满意,我回到书桌处大刺刺的坐下,对於此时配合的表现大加讚赏:「好,早这样子做就不就对了吗,一直那样脾气只会让你受苦,现在的你就美丽多了,既然你现在变的这么乖,我就给你一些奖励好了。现在我要看一些文件,要是你能够在我看完文件以前用嘴让我射一次的话,你就晚上可以和你的女儿睡在一起。」说着我就展开双腿,等着妈妈过来。
果然,心中像是已经有了一些觉悟的妈妈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走了过来,想绕过桌子跪在椅子前面来给我**,但是我却将椅子向前一移挡住了妈妈的动作,将双腿放到了桌子下面,同时用眼光示意妈妈钻到桌子下面帮我吹箫,接着就开始阅读起桌面上面的那些文件。
不出我的预料,当我刚刚看到第二份文件的时候,就听到衣服和地面摩擦的声音,接着就感觉到一双手从桌子下面摸了上来……
第六回
我低下头一看,果然妈妈已经用跪姿像一条母狗一样爬到了书桌下面,用手帮我将裤子脱到膝盖那里,开始用嘴将我还软着的**含在其中。
妈妈先是用自己的舌头将**整个的舔舐一遍为我的小兄弟润滑一下,随后就开始用自己的芊芊玉手握住我的**根部慢慢的套动起来,同时将自己的头移到我的胯下,开始一边帮我**一边将舌头伸出来用舌尖一下一下的玩弄起肉带里面的两颗肉球,不时的还调皮用舌尖再向下轻点一下我的屁眼,让受到多重攻击的我顿时间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妈妈卖力的工作很快就有了可喜的成果,我的**在她的手中很快就完全硬了起来,直挺挺的立在妈妈的面前,马眼处也开始不由的流出一些粘腻的液体,宣告着妈妈的胜利。看到我已经有了反应,妈妈立刻就改变了进攻方式,头从我的屁股下面钻了出来,一口就将我的**含到了嘴里面,开始用自己的口腔完整的包裹住我的龟菱处用嘴帮我套弄起来,同时一只手上移握住我的**棒身快套动,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同时另外一只手却狡猾的伸向了我的屁股,撑开我的臀部用手指沿着我的屁眼四周游弋起来。
我没有想到妈妈的技巧是如此的厉害,要是说刚才她的表现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对於**是害怕拒绝的,现在的她则变成了一个性感女神,对我起的一**的冲击让我感到有些眩晕,只能按照她的指引在**之海里面上下颠簸沉沦。本来我还想靠着看文件分散注意力的办法,赢得和妈妈的赌局,但是现在我早就将手中的文件丢到了一边,忘乎所以的自己站起身来抱着妈妈的头自己**起来,早就将这场性战的胜负抛到了脑后,只想快一点解放自己身子里面这被妈妈点起来的熊熊烈火!
妈妈闭着眼睛将自己下巴整个的打开,随着我的前后晃动用自己的舌根贴着我的的**,吞吐起来,顿时间口腔里面的嫩肉产生了如同**一样强大的吸力,紧紧的将我的**锁在了妈妈的嘴里面,让我立刻就到了射的边缘,不由的呻吟了起来:「好爽,不行了,就要……在这样下去就要射了!」
感觉到自己嘴里面的**开始不停的抽搐,妈妈知道我已经真的到了射的边缘,开始动用了自己最后的杀手镧,将嘴猛地离开我的**,一丝唾液和我**分泌的物的混合液体,在我的**和妈妈的双唇之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丝线,**之极,我只感觉**猛地一凉,刚离开了那个让我神魂颠倒的温热口器,就又被一条软舌缠住了**,同时感觉到妈妈在我身下游离的那只手对着我的屁眼突然插了进去,对着我的输精管那里就是一阵剧烈摩擦!娇舌也伴随这突然的攻击猛的用舌尖撬开我的马眼,同一时间猛然一吸,面对着强大的同时攻击,我只感觉自己的精液不受自己的控制的精关大开,强烈的快感让我浑身不停的哆嗦,一股股的精液大力的全部喷射到了妈妈的淫嘴里面!
这记射精我足足射了有一分多钟,是我记忆中射精时间最长的一次。射出来的精液几乎全部都被妈妈吸到了肚子里面,但是还是有一些因为妈妈的吞嚥不及,而从妈妈的嘴里流了出来,挂在妈妈的嘴角上面。射精之后的我刚才快感中享受过来,一股强烈的酸意就从我的双腿将传了出来,大腿一软坐到了椅子上面,巨大的疲倦感立刻就从身体的四面八方同时涌了出来,感觉身子被这一次的射精就给完全掏空了。
在看到我泄完了以后,妈妈还是尽责的用嘴帮我一直含着**,一圈一圈的用自己的舌头仔细的帮我清理起**上面的残留物,将它们全部吃到了自己嘴里面嚥下后,才帮我穿好裤子从桌子下面出来,站在我的面前当着我的面冷冷的将自己嘴边的白色精液全部刮到了自己的舌头上面,让我看清楚后嚥了下去。
妈妈在将乾净的舌头再次伸出让我知道她已经将精液全部嚥下之后,妈妈用平静的语调对我请求道:「主人,请让我见见我的孩子。」随即就站在我的面前等着我的回答。
我仔细看着妈妈的眼睛,想要从妈妈的眼睛里面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是如此的冷静,难道这么快妈妈就认清楚了现实,还是已经哀莫大於心死,将自己当作一具行屍走肉般生活,才会让她有现在这般平静。但是就从她刚才那非同一般的**技巧就可以看出,这个原因必定非同一般,看了我要小心了,本来我以为妈妈早已经是我口中的一块肥肉,却忘了当初正是这个看起来有些柔软的女人让我家破人亡,看来现在反而我要小心不要被这块肥肉噎住才好……
同时我的身子也不允许我对妈妈动再一次的蹂躏,虽然我不知道妈妈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引的我元阳大泄,现在身子还是虚,让我本想将妈妈留下来的想法也只能搁浅了。「我知道了,拿着这把钥匙去楼下找你的女儿吧。」我将一把钥匙丢到了妈妈身前,让她去找那两个被反锁在屋子里的妹妹,随后就挥手让妈妈离开了,此时时间已经中午,我自己下楼将厨房里面让仆人留好的饭菜热了一下,当中午饭吃了,就重新回卧室里面继续着我的工作,中间的时候听到听到下面的厨房有些动静,想必是妈妈在使用吧,反正食材充足,就随她去吧。而当我将桌面上的文件全部看完以后,天已经黑了下去,我又找来一些东西吃过后,就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当仆人都还没有到来之前,妈妈就穿着昨天那身围裙独自一人端着早饭来到了我的房间,叫我起来。睡得有些迷糊的我还不习惯被人在早上六点钟叫起来,一直都是到八点才自己起来的我迷糊的恩了两声就又抱着枕头睡下去了,可是一边的妈妈却一直晃着我的身子想让我起来。
「主人,早饭已经好了。」妈妈在我耳边轻声的叫着,看到我还是叫不醒,只好加大自己晃动的力度,身子也弯了下来,靠近我的耳朵叫我起床。
实在被耳边的声音叫得有些心烦的我一把将声源抱到了床上,用自己的被子盖住,想不让她继续出声音吵我的好觉,却猛然感觉到一个温软的东西来到了自己怀里面,抱的舒服极了,不由的上下摸了几下,心中还暗暗奇怪,什么时候我的闹钟变的这么大了?就在我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我的手摸到了一个的大大的肉包子,软软的嫩嫩的,大到我的一手完全覆盖不了,上面还镶有一个小颗粒,也是软软的,摸了一会儿还会能变大变硬,好玩极了。
看着这个恶魔就连睡觉也在自己怀中作怪的双手,妈妈强忍着自己胸口传来的异样感觉,用了的摇着我的身体,想结束这尴尬的场面。现在的妈妈红着脸一改昨天离开我房间时冷冷的样子,害羞无奈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第七回
但是还在梦中和周公激烈战斗的我,就没有眼福去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要知道熟女脸上露出的娇羞样子,杀伤力可是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女大的多了,尤其是那成熟妩媚中夹杂的那一丝清纯害羞神情,将诱惑和纯洁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再加上妈妈现在不但胸前的一大片白腻在我手中随我不停的变换着各种**的形状,裙摆也被我不知何时掀到了腰间,将裙子下面妈妈那迷人的**暴露了出来,这被我抚摸的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是迷人极了!
感觉到自己身下凉飕飕的,害羞的妈妈急忙用手摀住下身并将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在一起,防止自己继续春光外泄,「没有想到叫他起床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早知道就不上来叫这个恶魔了……」心中有些后悔的妈妈脸上一副苦恼不安的表情,但是又不敢就这样将赖在自己身上的我一把推来,只好默默的忍受着我的侵犯,死命的摇着我让我起床。
终於,被晃的实在是有些烦的我只好睁开眼睛,想看看是那个人这么大胆,敢用这种方法叫我起床,没有想到一睁眼却看到妈妈红着脸靠在自己怀里的诱人模样,脑子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手立刻就从妈妈的酥胸上面放开,离开妈妈的身子就抱着被子不停的往后退,同时用手指着妈妈吃惊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但是没有想到我刚一问完,就因为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退到床边,抱着被子一起摔到了床底下,丢脸极了!
没有想到这个恶魔醒来以后会是这样的反应,妈妈先是张着嘴巴,眼睁睁的就这样看着我摔到了床下,随后就止不住自己笑意,看着我的滑稽举动的大声的笑了起来,笑声银铃一般的好听极了。
听着妈妈的取笑,我躺在床底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大包,感觉尴尬极了,没有想到自己在妈妈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一个人,此时的我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只好就这样躺在地上无语的看着天花板,郁闷死了……终於,鼓足勇气的我将昨晚放在床头柜上面的衣服悄悄的拿了下来,轻声的穿好后终於从床底下站了起来,看着妈妈还是坐在床上止不住笑意的笑着,我觉对於现在这种情况我实在是一点解决方法也没有,可是看着妈妈这样放下了一切防备的真心笑容,我心中却突然觉的为了这个笑容自己出一些洋相也是个不错的交易。
因为妈妈此时的笑容是如此的简单,就像我回忆深处小时候妈妈在我面前的笑容一样,是那么的温柔善良,但是……
想到这里,刚在还是一脸尴尬的我立刻就想起了现在我们两人的位置,想起了我绝不会忘记那些仇恨,眼神立刻就变了,变回了那个冷酷无情的x先生……
「你笑够了没有!为什么在早上打扰我的睡眠?」恢复了冰冷气质的坐在椅子上面用审问的语气问道。
看着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又成了那副恶魔的样子,妈妈不自觉的也变了,变成了昨天离开我时那副平静的样子,眼睛里面再也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有的只是深深的城府和伪装:「主人,我做了一些早点想让您品嚐一下,作为主人昨天让我和女儿团聚的报答。」
「嗯?」我这时才现妈妈放在用来品酒的小圆桌上面的早餐,就示意妈妈将它端了过来。「下次没有我的要求不要随意的进我的房间,不管是以什么理由,知道了吗。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次我不会处罚你,但是你的女儿一定会有一个难忘的一天……」我对妈妈威胁道。
「是,主人!」妈妈回答的很乾脆,但是我却从妈妈的眼睛里面看出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憎恨,但是妈妈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优雅的将白色餐盘端到了我的面前:「早餐我准备的是两个煎鸡蛋和一根热好的火腿,希望主人能够喜欢。」
我心里面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既然已经醒了,我也只好就这么起床了,於是我让妈妈将这一盘已经有些冷掉的早餐拿到厨房里面为我热一下,自己则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在换好一件黑色的商务西装以后,我就动身下楼来到厨房,此时的妈妈正背对着我用平底锅为我加热煎蛋,仅穿着一件围裙的妈妈将整个的背部的优美曲线都暴露在我的面前。
眼前的妈妈背部线条极其完美,柔弱的双肩优美的犹若刀削一般,让人不由的想要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上面为分担风雨,激起人强烈的保护**。顺着双肩一路看下去就是变的渐渐纤细的背部曲线,光滑的肌肤在屋外渐渐升起的朝阳的照耀之下,皮肤就像是披上了一层白色薄纱一样,衬更加的洁白如玉。但是曲线来到腰部时却是猛的一收,小蛮腰细而修长,完全看不到肌肉和骨头的痕迹,如同水蛇一般,和挺翘丰韵的双臀一起构成了完美的s型曲线,引诱的我不由的上前将手放在妈妈娇俏的屁股上面在腰部上下抚摸起来。
正在翻动锅铲不让煎蛋焦掉的妈妈被我的突然袭击给吓了一跳,一失手将平底锅差点丢到了地上,好在我反应及时,在没有落地之前就握住了锅柄顺手交回了妈妈手上。
妈妈一回头看见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抚摸是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才回头继续为我准备早餐,而我就这样赖在妈妈身边,将自己的脖子靠着妈妈肩头一边看妈妈做饭,一边将自己的双手在妈妈的身上肆意游动,摸胸戏臀的不亦乐乎。
闻着在妈妈的巧手下渐渐出现的食物香味,好不容易在我的骚扰之下妈妈将早饭热好了,没有理由再继续赖在妈妈身上的我只好来到餐桌坐下,看着妈妈缓缓走来将热好的鸡蛋端到我的面前。「主人,早饭热好了。」将早餐端到我的面前以后,妈妈并没有和我一起坐下吃饭,而是站在一边等候着我的吩咐。
「怎么,你不和我一起吃吗?」已经举起刀叉准备吃饭的我,看着安静的站在一旁的妈妈又将刀叉放到桌上说道:「我可不是一个刻薄的主人,只要你一直乖乖的听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主人,我现在的仆人身份没有资格和您一同进餐,请您原谅。」妈妈拒绝了我的要求,弯腰向我解释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可不记得给你定下这种规矩,听我的过来和我一起吃饭。」我将身边的凳子拉开,挥手示意让妈妈坐过来和我一起吃饭。
但是对於我的好意妈妈却没有领情,说道:「对不起主人,仆人不敢。」对於妈妈三番四次拒绝了让我很没有面子,使得我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就阴了下来。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不听我的命令是吗!?」怒火让我的语气立刻就冷了下来,我看着面前这个死硬的女人,起身就上前将她抓到了我的怀里恶狠狠命令道:「看来你是不好好调教一下是不行了,那好,你不想吃我也不逼你,现在你拿起我的刀叉,分开你的双腿,我要你用手一口一口的喂我吃完这顿早饭。」
第八回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不听我的命令是吗!?」我的语气立刻就冷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个死硬的女人,起身就上前将她抓到了我的怀里,「看来你是不好好调教一下是不行了,那好,现在你不想吃我也不逼你,拿起我的刀叉,分开你的双腿,一口一口的喂我吃完这顿早饭。」
说完我就将妈妈放到了我的腿上,让她面对面的坐在我的怀里面,用手分开妈妈修长的双腿围在我的腰间,将妈妈的**整个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托着妈妈的屁股向我的胯下靠过来,同时将自己的裤子拉锁拉开将**放了出来,用它紧紧的顶着妈妈的外阴部位,在自己用手不停地上下套动让它变硬后,对着妈妈的**就捅了进去。没有想到尽管没有任何的前戏,但是妈妈的**内的软肉却还是毫不费力的就将我的**整个的容纳其中,在略显乾涩的**我只**了几下,妈妈的**里面就流出了缓缓清泉淹没了我的**。
顿时我就感觉自己的**来到了一个充满温水的洞穴里面,其中层层叠叠的障碍一环一环的套住了我的**,还不时的自动收缩起来,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将自己的**插到了这个孕育自己的地方。
我在心中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我现在正在和自己的亲生妈妈做着男女间最亲密
的接触,按照常理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现在却成了这样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将自己的**像这样放在妈妈的**里面。
对任何人宣告我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权!这是多么迷人的一件事情啊,这种能够暴露在阳光下面的堕落实在是太吸引人了,简直就等於说母子**是合法的一样,实在是太美妙!
我仔细的感受着着妈妈**里面的美景,同时伸手越过妈妈将餐桌上面的早餐端了过来交到了妈妈的手上,一边开始将自己的屁股慢慢向上顶去,一边微笑着命令道:「喂我……记住,要一口一口的喂……」
看着自己的手中的餐盘,妈妈被我大胆要求整个吓到了,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里面那个异物的形状有越变越大的趋势,只好强忍着交合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努力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拿起盘中的餐刀为我切下了一片煎蛋用叉子送到了我的嘴里。
虽然妈妈在喂我食物的时候一脸平静,但是晕红的脸颊和颤抖的双手却将她的真心出卖了乾净,感受到妈妈身上生的变化,我内心奸笑一边享受着妈妈越变越慢的喂饭一边着加快了身下挺动的频率,誓要将妈妈一起带到这**的深海里面,一同沉沦其中再也不要醒来……
我用脸贴着妈妈天鹅一样的脖颈,不停的用舌头在上面轻舔起来,一串串的细吻伴随着我的舔吸在妈妈的脖子上面留下了片片吻痕。
妈妈只感觉从我的舌尖那里传来了一种奇特的酥痒,这种她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像是能够直挠到自己心底一样,浑身都被它弄挠的痒痒的,热热的,奇怪极了。此时的妈妈已经完全沉迷在了这奇妙的感觉之中,眼睛也可是迷离起来,朦朦胧胧的,像是在渴望着什么……期待着什么……
终於,在我的努力动作之下,从妈妈的喉咙里面传来了第一声迷人的呻吟,之后这呻吟声就此起彼伏的在我耳边不断的出现,还没吃上几口的早餐早就被我们两人忘了个乾净,终於放开了自己的妈妈开始动情的回应起我的**,开始配合起我的动作将双腿尽全力张开,腰部就像是装了马达一样含着我的**快的上下套动起来,同时用**深处那柔软的子宫颈一下一下的点着我的**,还收缩自己的**里面的软肉为我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服务。
我感觉到妈妈的**一定是一件名器,其中那层层叠叠的肉环一环一环围绕着我的**自上到下的不停收缩套动着,我只感觉我的**陷入了一个无底洞穴之中,简直连自己的灵魂都被这吸力给抽离了出来,一**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的迷失在妈妈的身体里面。
此时我早已经顾不上吃什么早餐,一挥手将将妈妈还在继续努力维持平衡的餐盘打落到了地上,手伸进着妈妈的间抱着妈妈的头激烈的拥吻起来,妈妈也在这**之中迷失了自己,用力回应着我,我们两人的舌头就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身下的交合也开始变的更加的疯狂,每次的**我都尽力将妈妈的身子高高顶起再猛然落下。
强烈的失重感让妈妈眼神空虚的望着我,全然忘了自己身现在何处,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和我交合的之中,我也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妈妈柳腰上面一把抱起妈妈身子,将妈妈放倒到餐桌上面继续我和她之间的禁忌战斗……
妈妈围裙上面的细肩带被我的整个的从妈妈肩膀上面拉了下来,将妈妈早已经翘起的粉嫩**颤动着出现在我的面前,看见这样的美景,早就想要品嚐妈妈**滋味儿的我。
立刻趴在了妈妈身上,一边弓着双腿挺着**不停地在妈妈的**中进进出出,每次进出都是只留**在妈妈的**里面接着快全根而入,一边将头靠在妈妈的**上面含弄轻咬起来。
而妈妈被我的上下夹击死命在我身下不停晃动头部,嘴角含着几丝散乱的秀喃喃自语起来,过度的兴奋让她连呻吟都变的断续沉重起来,眉头也皱成一团,意乱情迷的样子让我只想就这样趴在妈妈身上再也不起来。
已经精神整个恍惚起来的妈妈,被**里面的快感弄得神魂颠倒,热情的回应起来我的动作,抓住我的头死命的回吻着我,同时将修长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将我死死缠住,双手也开始在我的背后不停的抚摸着,抱着我的身子让我弯腰和她紧贴在一起,将自己的**和我的**放在一起,伴随着我们身子的晃动摩擦起来。
终於,这场早间**就要到了结束的时候,我的**已经开始频频的跳动起来,妈妈也像是到了**的边缘,八爪鱼一样的缠在的身上,用腿勾着我屁股将我的**推到**最空虚的地方。
同时**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里面的软肉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死命的吸着我的**,让我每一次进出都更加困难,已经处於射边缘的我闭上眼睛憋着一口气在妈妈的**里面做着最后的挣扎,却没有想此时妈妈却突然对我动了反攻,反手抱着我的身子用自己的趾骨紧贴住我的**根部,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面和我抱在一起,脸上的神情立刻就生了变化,因为即将**而失神的眼神霎时间寒光四射,冷冷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我就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原来什么失神**呻吟全部都是妈妈装出来的,此时的她才将真正的自己释放了出来,妈妈口中无声的念了一段口诀突然将**停了下来,同时死死的用四肢锁住我的行动,不让我继续挺动我的**对她进行蹂躏。
我只感觉到妈妈**里面的吸力突然强了好多,那层峦的肉环将我**牢牢的锁在了里面,不由的觉的有些奇怪,但是可惜,错过头去的我看不到妈妈现在样子,只能继续陷入妈妈为我编织的甜蜜陷阱之中无法自拔……
第九回
突然间,妈妈的**里面开始急的痉挛收缩起来,**里面的肉环一**的将我的**向妈妈的子宫深处推去,将我的**整个的含在了其中,我只感觉到妈妈的**里面的软肉自己蠕动了起来,虽然我被妈妈限制住了行动,但是此时从妈妈**里面传出来强烈快感却比刚才我**的时候,来的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只感觉自己像是上了天堂一般,一**的快感就像潮水一般向我不停地涌来,将我一步步的推向了快乐的巅峰,我只感觉到灵魂充满了愉悦坠入了云端,交合的快感让我犹如漫步在云间一样软软的,身边的一切都开始变的不真实起来,全身的力量好像都被妈妈的**吸了进去,双手按在妈妈的臀部飢渴的想将妈妈**和我贴到更近更紧,终於,在妈妈**的疯狂收缩之下我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到了妈妈的子宫里面,白色的浓液将妈妈的子宫整个的填满了,我的**也在射过后软在了妈妈**里面。
在将我的**中间最后的一滴精液也吸了个乾净的妈妈,终於松开了自己的**,将我的**从自己的**里面退了出来。但是因为妈妈的**刚在实在是收缩的太紧,将里面所有空隙都填满了,造成**里面没有一点空气,所以在我拔出来的时候只听到「啵」的一声,就像是开红酒的声音一样。
将缩成将一团软肉的**从妈妈的**里面拨出来以后,我本想站起来将松开的西服穿好,但是从脚底涌来的一股巨大无力感让我浑身酸软的趴倒在了妈妈身上,果然就像昨天晚上一样,过度的兴奋过后就是过度的疲惫,现在的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酸痛起来,软软的赖在妈妈的身上不想起来。
但是和我现在的狼狈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被我灌了一肚子精液以后,依然靠在我身上的妈妈脸色红润的就像一颗熟透的苹果一样,充满诱人的香味,让人一看就想在上面咬上一口,精神也变的异常的兴奋,如同吸食了什么滋补品一样,容光焕,皮肤也在我的灌溉之下开始变的更加的白皙动人,但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在我射精的瞬间妈妈平静端庄的气质却突然变的妖媚了起来,眼神里面全是勾人魂魄的荡意,但是瞬间就又变了回去,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一样,浑身都变的奇怪了起来。
想从妈妈的身上起身,却感到双腿软怎么也站不起来。看到我此时狼狈无力的样子,妈妈冷冷的看着趴在餐桌上面的我平静的站了起来,将自己的围裙脱下跪在我的身边为我整理来,在温柔的用衣服将我**擦拭乾净以后,就这样全裸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将衣服放在了自己**上面皱着眉头将我的精液从自己的**里面排出,平均的擦拭在围裙上面后,这才将这件皱巴巴佈满精斑的衣服重新穿到了身上。
看着面前这具动人的女体,我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了,此时我的**虽然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又开始硬了起来,但是却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从**根部传来,我低下头一看,原来是我的**红红的整个肿大了一圈!
看来我在**上面还真不是妈妈的对手,技巧高的妈妈只要愿意,就能将我这个儿子的精液搾的是一滴不剩,但是就算是妈妈的技巧高好了,正是壮年期的我也不可能这样没用啊,这两次**之后的奇怪反应还是让我不由的戒备起来:「你到底干了什么,怎么每次和你在一起之后我都会感到浑身无力?」
听到我的疑问,妈妈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是微微一笑走到了我的身边,扶我起身靠在椅子上面开始为我仔细的整理起服装,同时拿起桌上的餐巾一脸温柔的为我擦拭去衣服上面的刚才**留下的残迹,直到为我扎领带时,才在我的嘴边轻声解释道:「主人对不起,我的身子就是这样的堕落,怀有层峦叠嶂名器的仆人我生来就注定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个不详的象徵先后剋死了仆人的两位夫婿,以后还请主人不要再接近我这个不详的女人,请原谅仆人之前没有告诉主人这一切就冒然和主人生了关系,造成主人身体的不适,还请主人处罚。」
虽说是请罪,但是妈妈语气却平淡的一点起伏也没有,说完就退到一边跪在我的面前,一脸平静的等待着我的责罚。
听到这样的解释我还能说些什么,难道真的为了这个原因处罚妈妈吗,那岂不是变相的承认自己的性功能不行吗。想来妈妈早就知道我和她生关系后就会成为这种样子,却故意提前不告诉我,就是为了报复我等着看我出丑,又知道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面的是好脸面的,谁也不会大方的承认自己不行,请罪也不过是给我一个台阶下罢了。
试想一下,就算是有人知道妈妈身负名器将自己吸了个乾净,也不会为了此事怪罪妈妈,就算之后自己没有胆子继续随意的找妈妈的身子,享受着这种一半天堂一半地狱般的快感,也不会忍心将这种万中无一的名器送给别的男人品嚐,而是将爱护不已的将妈妈当中一件收藏品一样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要知道能有一件名器的女人就已经是万中无一了,再加上妈妈这艺术品一样的端庄美貌和魔鬼一样的熟女身材,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人美穴也美的女人,试问,又有那个男人会舍得伤害呢?只有那些极为不解风情的粗鲁汉子,才会做出辣手摧花举动吧。
但是幸好这种男人也是不多见的,历史上就是那个出名的莽汉董卓和没有脑子的吕布也会对貂蝉关怀备至,这种男人想来也是万中无一的,所以现在妈妈对於我才会这样的有恃无恐。
但是,我偏偏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男人,知道了自己身体现在这么空虚的原因,我起身离开椅子上前对着妈妈就是一脚,将妈妈狠狠的踹倒在了地上。
看着捂着肚子的妈妈一脸不相信我会动粗的吃惊样子,我又上前对着妈妈踹了几脚,「你以为我还像其他的男人一样,会迁就着你,哄着你,那你就错了,敢和我玩心计,我就让你知道玩弄我的下场!」
接着就狠狠的继续用脚在妈妈身上踹了起来,弄的妈妈的围裙上面全部都是我的脚印,将妈妈痛的弓起身子缩成了一团,抱着头在我的脚下来回翻滚。
对我的暴力行为,妈妈死命的撑着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一脸轻蔑的看着我任由我在她身上踹来踹去。看着妈妈这种高傲的眼神,像是在无声的提醒着我征服不了脚下这个不屈的女人,搞得我的心情更加的恼火了,我对着妈妈眼睛就踩了上去,不想再看见这双在绝望的现实当中仍然散着光芒的双眸!我将鞋底踩在妈妈的脸上使劲的摩擦着,好在我的身子现在只有一点力气,没有踹上几脚我就因为体力不支,只能气喘吁吁的坐回到椅子上面,但是即使这样,妈妈也被我弄的鼻血直流,满脸都是淤青红肿的痕迹,如同一个残破的玩偶一样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
第十回
看着自己脚下的这个破碎的玩偶,坐在椅子上面的我不仅身子累,心也在这两天和妈妈的接触之中充满了疲惫,本来我以为将妈妈的贵族身份去掉,就能对妈妈为所欲为,一解我多年的怨恨,但是现实却是我一直被妈妈掌握着情绪,看来我还是太低估妈妈对我的影响力了,要是再这样被妈妈牵着鼻子走下去,这场我和妈妈之间的战役我是输定了。
不能够继续这样下去了,我必须做些事情改变这一切,看来我还是心太软了,一直以来对於妈妈的调教没有下狠手,所以妈妈才会这样的放恣,不将我放在眼里,看来只要让妈妈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心痛,才能明白谁才是她的主人!既然妈妈如此的不知抬举,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我聚集了一些力量起身来到妈妈身边,抓着妈妈的身子将她提了起来,来到一楼大厅的中间将一幅巨型油画取了下来,拿起餐桌上面的烛台点燃蜡烛,背着着她沿着油画后面露出来的一条长长的石质楼梯走了下去,将妈妈带到了别墅的秘密地下室里面。
虽然别墅是按照古代中世纪的样式建造而成的,但是其中还是结合了一部分的现代科技,让房间变的更加舒适方便。
可是这间秘密的地下室就不一样了,完全是用一块块大小一样的青石在地下堆砌而成,样式也是完全再现了中世纪的地牢样子,一根根黑色的铁柱子围成的监牢,墙石中间掏出的小小烛台,潮湿冰冷的地下水井,一排排连在墙上的冰冷镣铐和石室正中间的巨大石床,无一不透露着阴森血腥的气息。
我手中摇曳的烛火此时就是石室中间唯一的光亮,我没有用它点燃墙上其它的烛台,就用这微弱烛光将妈妈拷在了墙上面吊了起来,接着从水井中打了一桶井水就泼到了妈妈脸上。
被井水一沖,妈妈脸上的髒东西伴着井水形成了一道道黑线流了下来,将妈妈身上的衣服整个打湿了,水湿后变的半透明的白色围裙,紧紧的贴在了妈妈的身上将妈妈的曲线整个的凸现出来,在湿衣的包裹下妈妈的重点部位若隐若现的,粉嫩的**也被井水激的挺了起来,明显的在衣服上面可以看见高高的凸起了两个红色的烟囱,双腿之间也清楚的看到了一片诱人的黑色阴影。
水全部都顺着衣服集中到了这里,看上去妈妈就像失禁一样从大腿根部源源不断的冒出水来,顺着大腿在地上流了一大摊,要不是衣服上面被水沖过依然明显的几个黑色脚印破坏了整个形象,妈妈的湿衣诱惑堪称完美。
被井水一冰,昏迷中的妈妈幽幽的醒了过来,看到自己来到一个黑暗的陌生环境之中,现自己手脚都被铁锁固定在墙上面,不由的害怕的大叫了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这个恶魔到底将我带到了那里!放开我,赶快放开我!」
一边对着我不停叫嚷,一边奋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摆脱铁锁的束缚恢复自由。
看到妈妈在我面前拚命的扭动着身体,我微笑着来到妈妈面前轻拍着妈妈的脸颊,仔细的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这里本来是屋子的前任主人用来满足他的特殊**的地方,在他死在我手上以后,我就成为这间屋子新的主人,虽然我没有用这间屋子继续干那些肮髒的事情,但是将自己当中拷问室使用以后,我对於这里的设施还是很满意的。
这些铁锁是用特殊的合金铸成的,坚硬的程度绝对过你的想像,你就不要在白费力气了。」
「呸!」
听到我的回答,妈妈立刻就一口吐沫吐到了我的脸上,「你这个恶魔,你将我拷在这里又能怎样,你以为拷着我我就会屈服你吗,你做梦!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诅咒你一天,憎恨你一天!实话告诉你,在你杀了我丈夫的那一刻,我就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就算你能够得到我,但是可笑的是你没有足够的本钱欺负我的身子!哈哈哈!你这个没有用的男人!哈哈哈!」
听着妈妈刺耳的笑声在这间空旷地下室不停回荡,我却怒极反笑伴着妈妈的笑声一起大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我的如意算盘在你的身上是打不响了,但是我可以对你做其它的事情啊,比如在你动人的美貌上面画上一些画了,打断你的四肢让你痛苦一阵子什么的……」
我用最优雅动作的擦拭去脸上的唾液,来到一旁放着前任主人收藏品的墙上,手举着烛台故意让妈妈仔细的看一下挂着墙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淫邪物品,威胁道:「现在你就好好看看,要是实在中意哪一个,我可以听从你的意见让你好好的体验一下……」
看到墙上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妈妈的脸色刷的就吓白了,但是还是嘴硬的对我喊道:「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害怕吗?我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看开了,不就是死吗,我不怕!我明白我们母女就是你手中的玩偶,当你玩腻以后早晚都会丢掉,与其放弃尊严讨好你苟且的活着,还不如现在就选择死亡离开这个肮髒的世界,早死早托生,动手吧!」
「好,好,好!我就喜欢这种有骨气的人,要不然游戏就不好玩了……」
我随手从墙上面拿下一条黑色皮鞭握在手里,故意在地上狠狠的抽了几下,让妈妈好好听听到皮鞭的声响,「不知道这样粗糙的皮鞭抽到你细皮嫩肉的皮肤上面,会留下什么样子的痕迹呢?真是让我好期待呢……」
我一边拿着烛台来到妈妈面前开始用烛光在妈妈身上四处照着,一边故意大声的呐呐自语道:「我应该从那里开始下手呢,看起来每个地方肉都厚厚的,鞭子抽起来手感都很不错,真是让人头痛啊……」
「你这恶魔!要动手就动手啊,我……我才不怕呢……!」
妈妈的语气次的弱了下来,被我吓的浑身颤抖个不停。
「哦,既然你这么愿意让我鞭打,我就如你所愿……」
我用皮鞭手柄部分挑起了妈妈的下巴,邪笑的看着妈妈害怕躲闪的眼神,开始顺着妈妈的身子用皮鞭在妈妈各处裸露的皮肤上面扫来扫去,让妈妈先感受一下皮鞭的触感,好好的享受一下玩弄猎物的快感,接着猛的一鞭子就向着妈妈抽去!「啊!」
妈妈尖叫着死命挣扎了起来,晃的手脚上面的镣铐撞击在墙上噼啪响个不停,失控的紧紧闭着眼睛不停的大声叫喊着。
「哈哈哈……!」
我看着妈妈失控的样子大声的嘲笑了起来:「你不是想死吗?你不是视死如归的英雄吗?怎么我只是在你背后的墙上轻轻的抽了那么一下,就让你吓成这个样子?」
听到我没有将皮鞭抽到自己身上,妈妈急忙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确定自己真的没有被皮鞭抽到以后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回过神来现自己被我耍了,气极的妈妈「呸」的一声又对着我吐了一口吐沫,大声叫道:「恶魔,你,你不得好死!你抽啊!你真的抽啊!就算你能让我身体屈服在这种卑鄙的小手段里面,你也永远不可能让我的心屈服!」
我微微侧过头去躲过了妈妈口水,手捏着妈妈的下巴,强迫妈妈抬起头和我对视,看着妈妈犹如困兽一样死死蹬着我的眼睛,一脸温柔的表情对着妈妈的说道:「是吗?那我们就来做一个游戏,看看我是不是能够让你的心屈服?」
第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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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语,妈妈顿时就笑了起来:「那你可能就要失望了,你能够锁住我的身体,但是我的心你是锁不住的!」
「是吗?」我依然一脸微笑的看着妈妈,忽然间将自己手中的皮鞭丢到了地上,「好,我不折磨你的身体,就让你好好领教领教,我是怎么折磨的心的……」
看着我将手中的皮鞭丢到了地上,妈妈心中虽然为了自己暂时不会受到皮肉之苦,而稍稍放下心来,但是我自信的语气却又让妈妈感到莫名的恐惧,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然,我看着妈妈疑惑不安的表情心中得意极了,在这两天和妈妈的交锋之中,我心中次品嚐到了胜利的快感。面前的妈妈表情越是不安,我的心里就越是快乐,也只有这种快乐才能解脱我这么多年来所积攒的痛苦……「感到痛苦是吗?感到害怕是吗?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你知道吗!「我一边叫喊着一边抓着妈妈的身子拚命晃动着,在报复的快感消失以后,瞬间一股沉重无比的痛苦突然间向我袭来!我只感到多年来黑暗的记忆突然间全部向我袭来,无穷的痛苦记忆将我整个人围在了里面,双手不受控制的捏在了妈妈的脖子上面,在仇恨的驱使之下我眼冒红光,一心只想将面前的这个女人杀死!
看着妈妈因为缺氧逐渐痛苦的表情,我心中嗜血的一面开始无限的膨胀了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这个女人!杀死这个女人!手上的力道也变的越来越大了起来,挂在嘴边的微笑也开始不自然的抽搐了起来,变的扭曲变的愤怒,变的如同真正的恶魔一样渴望着生命的消逝……
「我这是在干什么……」突然间脑海中这样一个念头让我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我呆呆的看着手中脸色青的妈妈,机械的继续保持着捏着妈妈脖子的动作,愣了有好一段时间后这才猛然间松开双手,逃难一样的离开地下室,将生死不明妈妈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回到地面上以后,我急忙来到厨房取了一瓶高度白酒对瓶灌下后我才感到心中稍微好了一些,这才真正的恢复了自己的意识,认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想想自己刚才差一点就将妈妈捏死,我心中不由一阵阵后怕,本以为自己多年以来的愿望终於实现,报复的快感会让自己心中舒服一些,但是没有想到正是这报复的快感让我迷失了,瞬间的快乐后伴随只是更加沉重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但没有让我已经伤痕纍纍的心灵得到一点点的救赎,反而将自己推到了更黑暗的深渊……这是为什么吗?难道自己报复妈妈的举动是错的吗?
不!绝不会是这样!我大声的在厨房里面叫嚷着,挥手将自己能够看见的一切东西都砸了个粉碎,双拳狠狠的砸在了空无一物的餐桌上面:「那种出卖丈夫出卖家族的狠毒女人,就算是身陷地狱也不能补偿我幼年时期受到的痛苦,我这么做又有什么不对,为什么恶人不能受到应有的惩罚,我的报复有什么错!有什么错!对,我没有错,我是对的,我是对的,这只是我一时的迷失罢了,我要继续下去,继续下去我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想到这里我起身就来到了囚禁妹妹的房间外面,一推门就将其中大一些的那个妹妹拽了出来。本来房间里面的两个妹妹正穿着昨天那两件黑色女仆装,正坐在床上面在一脸担心的想着自己的妈妈,怎么给那个恶棍送饭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还不回来……小一些的那个还哭了起来。在我一脸怒容的进入房间以前,我手中的这个大一点的妹妹正在一脸温柔的安慰着自己的妹妹,现我突然出现,她先是吃惊的看着我接着就上前伸出双手挡在自己妹妹身前,倔强的看着任由我走过来将自己拽走,将自己的妹妹留在房间里面,选择自己让我带走保护自己的妹妹不受伤害。
但是这种感人的姐妹亲情却对我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我一脚就将抱着我大腿不让我离开的小妹妹踢到了一边,关上门任由她的哭声和敲打声从门的背后不断轻声传来,反正这间房间是我特别设计过的,关上后就只有我和妈妈手中的钥匙可以从外面打开,里面的人不管用任何的方法都不可能打开这扇用实木包裹的铁门。而妈妈的那把钥匙正好我在妈妈的围裙里面看见了,看来妈妈也知道将她们留在这个房间里面囚禁着才是对她们现在最好的保护,才在自己离开以后没有将房间钥匙将给她们。於是这对可怜的姐妹只有留在这间特殊的隔音房间里面,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也不知道外面生过什么事情,只能一脸担心的期盼着自己的妈妈快一点回来。
可怜啊,当初的我不也是这样吗,从人人羨慕的贵公子一下子就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可怜虫,身份的巨大反差让我真正的知道了世界上没有什么幸福是永恆的,只有力量才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真理,要是你没有力量就只能任由别人宰割欺辱,永远的活在现实的地狱里面!
现在的我就有这种力量,这种我从地狱最深处得到的力量可以让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而作为交换的代价,就是放弃自己所有的自尊和希望……将自己化为地狱的恶鬼,贪婪的吞噬这世间的一切,直到被其它的恶鬼吞噬为止,一直活在修罗场里面,和所有的人拚个你死我活!
造成这一切的不就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吗?现在就让我好好的用我的力量去焚烧你的灵魂,将你的一切吞噬到我的憎恨里面,而这一切就从你最宝贵的女儿身上开始吧,当年你出卖了丈夫放弃了亲身儿子,就是为了和那个贱男人结合在一起,好,现在我就看看你是不是会为了自己再次的出卖自己的骨肉,一会儿在地下室里面不是你心碎就是你的女儿心碎,两个人中总有一个会被无情的现实打碎一切的信仰,就是不知道这个倒霉的女人是哪一个了,真是让人期待啊……
我一把从妹妹身上的女仆装撕下了一条布条蒙上了妹妹的眼睛,胳膊夹着她就将妹妹带到了地下石室里面,但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从我将她带出房间以后,妹妹一直都是冰冷不屑的看着我,任由我摆弄,一丝反抗的意思也没有,表情既不吃惊也不害怕,一句话也没说。而且她的身子出奇的轻,身高有17o左右的她抱起来却只有七,八十斤重,就算是贵族小姐为了身材减肥也不可能减到这种地步,脸色现在仔细看一下也有些苍白,抱着就像是抱着一把骨头,身上一点肉也没有,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要说这种人的神情应该是被饿的萎靡不振才对,可是她却十分有精神,怪异极了,要是我没有抱她,光看她的脸色怎么也不会知道她的体重这么的轻。
但是这又关我什么事,她是瘦是重,是死是活都只是一件我逼问妈妈良心的筹码而已,只要实现我的目的随时我都会让她消失,这种肮髒的妹妹不值得我去关心。
第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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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油画后面隐藏的暗门,我就听到妈妈淒惨绝望的叫声幽幽的从地底下传来,看来妈妈的精神还是不错的,至少现在还有活力叫嚷,但是实在是隔得太远了,具体叫些什么我就听不清楚了。
听到妈妈的叫声,我怀中的妹妹变的急躁了起来,开始不停的晃动着自己身体,想从我的怀中挣脱出来:「妈妈!妈妈!你在那里啊?是我啊,是铃儿啊!
妈妈!」一边叫着一边急切的想要知道妈妈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但是苦於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不知道自己现在被我带到了什么地方。
看着妹妹着急的样子,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没有想到浑身散着清冷气质,对什么事情好像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的她,心中竟然这么的着急自己的妹妹和妈妈,为了妹妹牺牲自己顺从的让我带走,听到自己妈妈叫喊急切的想知道母亲的安危,看来这场游戏变的更加好玩了,不知道等一会儿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生,想到这里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低头就将自己手中的蜡烛吹灭了……
瞬间,我的眼前也变成了一片黑暗,什么东西也看不见了。但是早有准备的我在吹熄蜡烛以前就将手放到了石墙上面,手上也加大了力量防止妹妹离开,顺着手上的触感,我一步步小心的带着妹妹,摸黑沿着石梯回到了地下室里面,一路上随着距离地下室越来越近,妈妈也模糊的听到了妹妹着急的叫喊开始不停的叫着妹妹的名字:「铃儿是你吗?铃儿是你吗!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
听着两母女在黑暗中彼此感人的呼唤,我心中却犹如针刺一般,伤心到了极点!嫉妒,不安,憎恨,哀愁在我心中不停缠绕着,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了我的心脏!难道我幼年时的温馨记忆都是虚假的吗,你的那些慈祥温柔的笑容都是在不存在的吗?!为什么同样是你的亲生骨肉,我这个儿子就要活该被你忘记丢弃,这个流着王文意那个畜生肮髒血液的女儿,对你却如此的重要!这是为什么?
我们不都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吗,不都是你的孩子吗……那么好,你既然一次一次在我面前表演这所谓亲情的戏码,那就让我看看,你对女儿们的母爱究竟能有多么伟大!
回到地下室以后,我靠着记忆摸索着将妹妹带到了妈妈对面的墙上面拷了起来,这时妈妈才明白刚才我那么自信的原因了,原来从一开始自己手中的就没有任何的筹码可以和这个恶魔对赌,自己的,两个女儿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自己还有什么条件可以和他谈判呢,自己的一时任性竟然将自己的女儿也卷了进去,看来自己还是心太软了……
早知道这样,自己就应该狠心下继续和这个恶魔委曲求全,直到将他……但是自己在和他生了两次关系以后,却觉的自己这样身子太髒了,内心不想就这样成为一个充满肉欲的女人,不想放弃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可是就是这一时的挣扎,却使得女儿也被这个恶魔抓来一起受苦,看来为了女儿们,自己只有那么做了……
但是,刚才那个恶魔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很早以前就认识我的样子,难道我认识他吗?不会的,自从被王文意那个畜生逼迫的和他结婚以后,为了那个秘密和自己腹中的孩子,好不容易忍辱负重的坚持了这么多年,王文意也为了那个秘密阻止任何其他的男人和我见面,在这种半囚禁的状态当中生活,自己怎么可能认识这个恶魔……
要不是为了自己这两个可怜的女儿,自己早就自杀了,因为自己的心在那个黑暗的晚上就已经没有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我这个软弱的女儿也是有秘密的!
谢谢你用了这么一手,让我知道了在你和我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接下来就看看你是不是能够撑过这肉欲的陷阱了……
想到这里,妈妈刚才还软弱的眼神变的坚定了起来,我不知道我怕自认为捏住了妈妈的软肋,但是事实上却是帮助妈妈抛弃了自己软弱的一面,以后在我面前就只是一个心如蛇蠍的对手,不是我被她毒死,就是他被我毁灭,一场以生死为赌注的游戏这一刻才算是真正开始了!
被我拷在墙上面的妹妹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被我带到了什么地方,但是听着对面不远处妈妈大声的叫喊,明白了自己被我这个畜生带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地方。但是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比那个肮髒的家里面更像是地狱呢?
妹妹心中自嘲的反问着自己,「王铃儿啊王铃儿,你活着的意义就是保护妈妈和妹妹,那个人面兽心的老男人那么的折磨你,你都已经忍过来了,现在你这个肮髒的身子还能够起一些作用,就要好好的守护住妈妈和妹妹不让她们受到伤害,要是有地狱的话,自己一个人下去就好了……」想到这里,王铃儿对着我叫道:「畜生,欺负我妈妈算什么男人,我从心里面就看不起你!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
对於铃儿的挑衅,我好笑的一边继续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回答道:「不用心急,我本来就是将你带来好好教育一番让你让你妈妈看的,等我找到了东西,我一定让你知道知道我的手段,同时你放心,你妈妈那么漂亮,我怎么会忍心处罚她呢,但是你这个小女孩又瘦又凶,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但是对於我的威胁王铃儿却丝毫没有放下心上,冲着我就喊道:「是吗!我虽然又瘦又小,但是我知道,你一辈子也别休想征服我!」
「是吗?刚才你妈妈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一将你带到这里,你妈妈的心看来就动摇了呢?」我虽然不知道妈妈现在的表情,但是想来一定是精彩之极。
「那好,我和你妈妈说过要和她玩一个游戏,内容就是看看我能不能征服她的心,但是现在看了我的胜算很大呢……至於你,我也可以和你玩一玩,我答应你,只要你赢了我可以放过你的母亲和妹妹,在游戏的中间我也不会对你的妈妈下手。
但是你母亲的美貌让我很感兴趣,游戏胜利了我不会让她离开,可是游戏失败了我也只会将她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留在我的身边。但是你,要是游戏失败了,付出的代价可是你的性命,你敢吗?」
「为什么不敢!恶魔这个游戏我赢定了!」铃儿没有任何的考虑就答应了我的赌局,压上了自己的性命。看到铃儿这么大方的将就自己性命压力出去,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没有想到这个女孩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丝毫不考虑自己的安危就答应了以自己性命为赌注的赌局!
「铃儿不要!恶魔!是我惹你生气,又是有什么手段就冲着我来!放了我女儿!放了我女儿!啊!!!!你这个恶魔!我的女儿是无辜的,放开她!你给哦放开她!」
听到我的话妈妈立刻就疯狂的叫了起来,心中却开始冷静的飞盘算了起来:「铃儿看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这都是我这个母亲的责任,是我的错,让铃儿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
但是自己现在的态度千万不能软下来,现在看来,就算是自己再怎么讨好求饶要求他放弃这场赌博,,那个恶魔也不会将自己的话听到耳朵里面,反而会疑心自己的态度急的改变,看来只好委屈铃儿了,不过,最后是谁先将性命丢掉,还不知道呢……」
"现在知道心痛自己的女儿了,太晚了!我这么辛苦的才将她带到你的面前,没有在你面前的好好教训一下你的女儿,你怎么会感到心痛呢?但是你放心,这场游戏这么好玩,我可是舍不得可很快就将游戏结束,我一定会好好的用各种刑具折磨你女儿瘦弱的身体,看看她的身子是不是像她的嘴一样硬!
你不是说我没有办法征服你的心吗,不知道等一会儿听到女儿惨叫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能这么想!「我不知道现在的妈妈已经和刚才的完全不同了,大意的沉迷在妈妈无能为力的咒骂之中,倾听着妈妈悔恨无奈的声音,感受着妈妈一寸一寸心碎的声音,美妙极了!但是此时我又怎么能够想到,妈妈这杜鹃啼血的声音,全部都是在欺骗我呢?
「铃儿!铃儿!我可怜的铃儿,妈妈对不起你!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
放了我可怜的铃儿!求求你放开她!你要怎么对我都我所谓,呜……只要你放了我的铃儿,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愿意!」妈妈叫着叫着就哭喊了起来,其中包含的焦急绝望的母女之情,深深的让人感动不已。但是我却很享受这种绝望的哭声,只有这哭声才可以让我感到快乐,感到我幼年时曾经经历过的绝望,现在全部归还给了妈妈!
「你现在才还是求饶,太晚了!」终於,在黑暗之中我找到了刚才丢在一旁的皮鞭,对着妹妹出声音的地方就狠狠的抽了过去!
第十三回
伴随着鞭子抽打的声音,王铃儿身上的衣服被鞭子上面的倒刺抽成了碎片,可是地下室里面实在是太黑了,我也不知道妹妹被我鞭打成了什么样子,只是知道虽然我这么多鞭狠狠的抽了过去,妹妹却没有出一声叫痛的声音。
「这个恶魔!总有一天,这些鞭子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全部还回来!」妈妈咬紧了牙关,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心痛,强忍着愤怒到抽搐的身体,用力的握着自己的拳头让自己的指甲深深的刺进自己的手心里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因为黑暗她现在并不清楚女儿怎么样了,但是听着这一声快似一声的鞭打声,脑海中不停的浮现着女儿各种悲惨的样子,像噩梦一样,各种恐怖的念头纷沓而至,面上还要维持着软弱悲伤的样子,无助的地嘶喊着女儿的名字,可是心中却燃着一把烈火!
「恶魔你就疯狂下去吧,你越是疯狂的虐待我们母女,死亡就会距离你越近!」
而妹妹也强忍着身子的疼痛,闭上眼睛冷冷的接受着我的鞭打,心中痛苦的回忆却开始让她眼前一阵模糊,随着身上被我抽出了道道血痕,流出的温热鲜血渐渐的开始带走她的体温,随着意识的模糊,空间开始在她的身边不停变换,瞬间她的眼前就亮了起来,眼前也没有了布的遮挡,好像回到了那个洁白却黑暗的家里面,好像看到王文意一脸憎恨的拿着黝黑的皮鞭向自己不停抽着!骂着!自己却蜷缩着幼小的身体在他脚下不停的哀求着哭泣着:「不要打我啊,爸爸!铃儿犯了什么错,铃儿会很乖的,会很乖的,什么都听爸爸的!铃儿痛啊!爸爸!
爸爸!……」
记忆和现实不停地交织在了一起,妹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那里,心中的自己变回了那个软弱天真的小孩,在心里面不停的哀嚎着!继续坠入记忆的漩涡,回到那个悲哀开始的地方……
「啪!」
此时我随意的一鞭子,巧合的正好抽到了妹妹的头上,帮助铃儿从记忆深处清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脸上**辣的疼痛,妹妹这时才明白了那个畜生不可能再折磨自己了,因为他只会扒光自己的衣服在自己身子上面肆意的留下伤痕,却从不敢动自己的脸和胳膊,为了就是不让妈妈知道他是多么肮髒的一个畜生,连自己的养女都……
「这种力量的抽打我早就习惯了,要不是几天前那个畜生折磨我的时间太久身子还没好,刚才我怎么会几乎昏迷过去。但是看起来这个恶魔完全不知道他在白费力气,对於鞭打我这件事情很感兴趣,我就同他玩玩好了,至少这些鞭子不会落在妈妈和妹妹身上……」妹妹心想到。
「他一定是以为我在黑暗中一定会感到害怕,又不知道鞭子何时抽来,一定会不停地叫啊闹啊,让妈妈感到痛苦。但是其实这就是男人无聊的尊严问题,那个畜生就是这样,只要我摆出冷冰冰的就会一直赖在我身上直到我服软为止,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了,看起来这个恶魔也是这样,只要我能一直挑起他的征服**,妈妈和妹妹就不会受苦了!只要我能缠着他,他最终一定会像那个畜生一样死在我的肚皮上面……」
鞭打声就这样在空旷的地下不停回荡着,我没有一刻停顿的一鞭接着一鞭用力的鞭打着妹妹的身子,使得本来就阴森森的地下室显现的更加的血腥恐怖,拷在一旁的妈妈也不间断的哭泣着,整个空气中充满了悲凉绝望的气氛,三个最亲密的血亲就这样彼此的折磨着,彼此猜忌着,彼此仇恨着,想要将彼此至於死地!
但是可怜的是,三个人都不知道彼此内心的秘密,不知道她们之中这些所谓的牺牲所谓的仇恨都是虚假的记忆,但是此刻曾经的痛苦和现在的痛苦紧紧的缠在了一起,她们所有的理智全部都被恨意吞噬了!
是啊,仇恨的力量是十分强大,但是这种力量是一把双刃剑,在刺伤了别人的时候你自己也会被仇恨伤害,最后在你品嚐到了报复的甜蜜之后,将你再一次的抛入仇恨的轮回,被别人憎恨诅咒,黑暗中永远有一双不怀好意饿眼睛盯着你,等着你松懈的时候一口将你吃掉……
我们却都不知道,其实此刻只要有一个人将自己经受过的痛苦忘记,宽容的原谅这个世界,选择将自己的经历说出来而不是一个人隐藏着,那么我们彼此间记忆里面的矛盾都会浮现出来,从而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而不是这样被人操纵上演着骨肉相残的悲剧……
但是此时的我早就被仇恨控制住了,闻着皮鞭上面的血腥味,现了妹妹那里开始传来滴答的声音,但是就是这样,妹妹也没有一声求饶,看来她的心就像她的嘴一样高傲难以征服,即使被我鞭打成了这种样子还能保持一声不吭,像拳打到空气中一样,这种无声的沉默让我有了深深的无力感,「难道我没有抽打到她的身上吗?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多鞭子下去,她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可恶啊!难道她的嘴真的这么硬撬不开吗……」
挫败感再一次的向我袭来,但是一旁妈妈哭泣求饶的声音让我感到好过了一点,「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你让我干什么都好,只要你放过我的女儿!」
妈妈苦苦哀求着我,不停挣扎着要扑过来代替女儿受苦,心中也不能继续保持冷静,疯狂的大声嘶喊着想让我停下来,嗓子也喊哑了,但是还是不停的呼唤着女儿名字。
鞭打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听着妹妹那里滴答的声音越来越大,但是妹妹的动静却变的越来越小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迷过去了。我也经过这么久的鞭打有些累了,抬起酸软的手最后又给了妹妹补上了几鞭子,就将皮鞭丢到了一旁。
顺着妈妈的哭声我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妈妈的面前,一边喘着气一边嘲讽的说道:「现在你感觉怎么样,不知道抽在你女儿身上的这些鞭子,你有什么感想?」
此时的妈妈早已经泣不成声,用嘶哑的嗓子急忙求饶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一切都听你的,只要你放过我的女儿,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
妈妈嘴上一副急切的样子,心中却不知道将我恶毒的诅咒了多少次,其实在我将王文意杀死的时候,妈妈对我一点也没有什么仇恨,反而对可以离开王文意这件事情感到一丝庆幸,同时对於自己母女的未来有一些迷茫害怕罢了。但是现在,我对於妹妹的鞭打让她彻底的恨上了我,触动了她藏在心底的逆鳞,让她现在恨不得吃我的肉和我的血!
第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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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妈妈求饶的声音,我大声的笑了起来:「现在你才明白不觉得有些太晚了吗?我一直在给你机会,但是你却一直不听话不停地反抗我,将我的耐心都磨没了。现在看到自己的女儿受苦才知道反省自己,晚了,不管你现在在怎么表示自己的歉意,我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女儿,我说过我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现在这一切都是你的过错引起的,你必须接受惩罚!」
「我愿意!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弥补我的过错!但是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
她是无辜的!求求你!求求你!」妈妈急切的哀求着我,再也没有刚才视死如归的高傲模样,卑微的请求我的原谅:「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什么都可以!
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的服侍您,忠心的服侍您!成为您手下最忠心的一条母狗,满足您的一切要求,只求您可以放过我的女儿!」
「哦,这么快就服软了,那么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我永远也征服不了她的心,现在却又这么的乖巧,可是要是她早这么乖巧听话,什么要求我都可以赏给她,但是现在却有人用忠心和我谈条件,难道某人不知道我,我最烦的就是有人和我讲条件!」说着我就换了脸色,冰冷的对着妈妈责骂道:「你是属於我的,你的女儿也是属於我的!我可以让你们成为人,只要我喜欢你们可以比一般贵族还要尊贵!但是只要是我不喜欢,我可以让你们成为情的母狗,被不同的男人轮番欺辱玩乐直到死亡的那一刻,卑贱的猪狗不如!好好记着永远不要和我讲条件,因为你所有的条件都在我的手里!」
「不!仆人从来吗没有这个意思!仆人怎么敢和主人您讲条件,仆人只是想让主人暂时先不要调教我的女儿,她还小不懂事,才会顶撞主人让您这么生气。
我想她只要在打上几岁,就会知道您才是她唯一的主人,唯一的天!」听到我语气不善妈妈急忙解释起来,讨好的帮助妹妹开脱罪名想让我放过妹妹。
听到妈妈现在这么低三下四的求饶,我本来一肚子怒火也就消了下去,心情也不由的飘了起来:「你这些话早说不就好了,我这人就是这种脾气,喜欢人顺着不喜欢人顶着。想想你的话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好,我可以暂时不动你的女儿,但是是否放过她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听到我的态度有些松动,妈妈立刻加大了吹捧我的力度,想为妹妹争取更多安全的时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仆人一定会好好表现让主人满意,以后一定和这个野丫头一起好好的侍奉主人,弥补之前对於主人的不敬!但是这个丫头从小就是野惯了,之前是我的教育不好才会让这个女儿这么的不听话。以后还请主人让我好好的教育一下,让她知道礼仪以后再跟随主人。」
听着妈妈软软的话,我的心也软了下来,不由的就顺着妈妈语气答应了下来:「好好,也是,现在这个酸苹果还不到採摘的时候,就放一放吧。不过现在就让我放了她也是不可能的……这样吧,你每天将食物给她送来这里,好好的教育教育你这个不听话的女儿,什么时候她听话了,我什么时候在将她从这里放出来。
至於你吗,虽然现在说的话很好听我很喜欢,但是为了惩罚你,以后在我的面前要自称为奴,作为我的奴隶什么时候让我高兴了,再升格成为仆人,知道了吗?」
「没有想到他喝下这么多灌**汤还是这么的清醒,对於根本的问题一点也没有松口,死死的扣住自己的女儿在这种地方,想来就是为了控制住自己,要是自己像以前一样一旦让这个恶魔不高兴,女儿就会成为他手中最大的把柄……看来这个恶魔还不能小看啊,但是他现在既然可以做出一些让步,我好好的再用一些狐媚手段,一定能够将女儿们救出来的!」妈妈心中冷静的思考着以后对付我的手段,在她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将死之人,她现在考虑的只是怎么在我死之前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安全的送出去:「只要铃儿被关在这里一天,我就不能轻举妄动,月儿那个小丫头也可能早就被这个恶魔暗中监视牢了,一切的一切只有在这个恶魔身上找突破口了,我的时间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在我双修功的帮助下,这个恶魔的元气一旦被我吸完一定会一命呜呼,一定要在这中间将他牢牢的缠在我的身上,不让他有机会和」能力「去祸害自己的女儿们!看来现在只有先将这个恶魔稳住,要是一下子要求太多的话反而什么会起到反作用,只有看以后的机会了……」妈妈心想到。
想到这里妈妈的眼神坚定了起来,语气也更加的小心了,「谢谢主人,奴知道了,奴一定会好好教育这个丫头,让主人满意的!」
「好好好!我就爱听你这样说话!」我得意的笑着将妈妈的镣铐打开,将妈妈从墙上面放了下来。「以后好好的伺候我,要是伺候的我满意了,有你的好日子过!好了,现在你就赶快出去吧,趁着现在使唤的佣人们还没有过来,你去房间里面换件衣服等着我。」
「是主人。」妈妈乖巧的回答道,接着深深的向着妹妹的位置担忧的看了一眼,想知道妹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於是就找了个借口想向妹妹那个方向靠过去:「但是主人这里这么黑,我要怎么上去啊?」一边说一边暗暗冲着妹妹所在的方向摸索着,
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就靠着妈妈出的声音抓住了妈妈的手,轻松的说道:「这个事情啊,没事儿,现在我就扶着你出去,」说完我就扶着妈妈沿着墙壁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处,就让妈妈自己一个人上去了,「好了,到了这里你就一个人上去好好的等着我,我有事情要找你,知道了吗!」
不知道这个恶魔留下来会干些什么事情,妈妈心中充满了不安,但是又不敢拒绝我的要求,只好一个人在黑暗中恋恋不舍的冲着妹妹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心中为妹妹祈祷着:「铃儿等着妈妈。妈妈誓很快就会将你救出来的!」接着沖着我狠狠的瞪了一眼,不安的离开了。
听着妈妈上楼梯的声音,我刚才还自大骄傲的脸色慢慢的冷了下来,冷笑着冲着妈妈离开的位置看去。直到听到上面打开暗门的声音后,我才转身回到了地下室里面,来到了妹妹身边。
我回头冲着地下室里面四个特定的位置仔细的看了一下,调整好了自己的位置,奸笑的取出火柴将找的的烛台重新点燃,看看妹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果然,妹妹在我刚才的鞭打之下昏了过去,衣服也只剩了几片破布留在身上,将她排骨一样的**暴露无遗。妹妹浑身上下都是交错的红色血痕,还不时的有鲜血渗出来,但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会有一些已经癒合结疤的伤痕,留在妹妹身上,看来,我不知道的秘密有很多啊……
第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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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真是有一些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自己虽然已经在暗中调查了很久,但是对於自己身边生的这一切如同迷雾一般看不清楚,心中隐隐的总是觉的不安,但是又不知道这不安感来自於那里,唯一知道的就是皇帝对於自己监视的很严,我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下,暗中好像预谋着什么,所以自己更要小心了……
我看着面前昏迷的妹妹,故意高傲的笑道:」你不嘴硬吗!现在还不是乖乖的被我拷在这里,任我宰割!哈哈……」但是暗中却从怀中悄悄的掏出了一面小镜子,映着烛光向我背后照去。
果然,在烛光的反射下,我背后那四个秘密的位置瞬间有红点闪了一下,我就知道是针孔摄影机的镜头已经被人打开了。在我接手这间我的前任的屋子以前,我就明白像我这种人是不可能得到皇帝的信任的,一定会暗中有机关在等着我。果不其然,这间地下室里面就被人安装了秘密摄影机,暗中监视着我的一切,我也就将计就计装作不知道,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和一些不能公开的犯人带到这里,故意当着监视器审问他们让上面的人安心,并将监视器的位置记下来秘密在地下室计算出来了几个画面死角,作为自己的后招,用来隐藏一些自己不想让上面知道的秘密。
这个监视器据我的调查并不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只有在摄像头伸出石缝后才开始工作,其它的时间都是隐藏在石壁后面的缝隙里面,通过远距离遥控镜头伸缩移动,增强隐蔽性。
看到监视器已经从石头后面悄悄的探出了头,我就知道我刚才的易骄易怒的表现全部都被」他们」看在了眼里,就像以前的我的举动一样,一个有点运气有点实力的莽夫罢了,只有这种不可能威胁到自己上司的属下才能够活的久一点。
我又继续咒骂了妹妹几句,满嘴髒话的泄着自己的不满,但是暗中我的身体早就将妹妹挡了个严严实实,不管监视器怎么移动角度都只能看见我的背影。」看来现在还不能将妹妹弄醒,毕竟她身上这奇怪的伤痕我很有兴趣瞭解,这个秘密还是等我知道了以后,再决定是不是要让上面的人知道好了……现在只能拖延时间了……」想到这里我心中暗暗有了决定,开始大肆的一边嘲笑着妹妹一边咒骂着母亲,不时的暗中用自己手中的镜子照一下,故意浪费时间和监视器后面的人较量耐心,终於,在我骂了有三十分钟后。从镜子上面再也看不到监视器的影子了,这时我才悄悄的将妹妹从墙上面放下来,抱着她干扁瘦弱的身子将她放到了石室中间的石床上面躺好。
看着眼前这个干扁消瘦的少女,我心中诧异极了,为什么一个贵族的大小姐会瘦成这种样子,就算是为了身材减肥减成这样也减的太过份了吧?更不要说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伤痕,那又是怎么来的?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旧伤痕都集中身上,四肢和头部却只有今天我用鞭子抽打的痕迹,一个旧疤也没有,要是这些是妹妹自己磕碰造成的伤疤,怎么会这么凑巧,全部集中在一处?难道这些伤疤是被人折磨而成的吗,但是以她王文意女儿的身份,会有什么人会如此大胆折磨一个宰相的女儿?或许这个人就是王文意自己吗?……一个个的问题让我奇怪极了,唯一肯定的就是这个妹妹过的一定不好,但是到底是什么造成的这一切,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但是看现在妹妹的样子身子实在是太虚弱了,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苍白的很,今天看来不适合继续调教她了,只有等她伤养好以后,才能继续一探事情的究竟。我脱下自己衣服随手盖在了妹妹身上,她满身的伤痕让我对於她的憎恨之情少了许多,至少她和我一样这些年来看起来和我一样过的不好,家庭都没有给我们一丝带来温暖,只是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吹熄了烛光,我一个人离开了地下室,踩着冰冷的石梯我心中不停地回想起这两天在妈妈面前的表现,看看自己有什么破绽没有。想想妈妈憎恨的目光和暗中使用的小手段,我的心中就冷笑了起来,事情一切都在按照着我的计划展着,妈妈一定不知道我是她的儿子,和她一样修炼过家族的心法,她以为逆用真气就能将我元气吸乾让我元气衰竭而死,却不知道这些事情姑姑早就告诉我了,妈妈完全已经落到了我的掌握之中,正在一步步的步入我暗中佈置的陷阱之中……
是的,在我修炼以前姑姑就说过我们家族的心法是从一篇古代的双修术里面演化而的,既然是双修之术,那么要想功成就只有阴阳交合才能修炼成功。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个人练习此功只能练的阳气过剩,全身经脉已经被阳气撑到了极限,要是继续练习下去只会经脉尽断,阳气攻心而死。要想迈过这一步就只有找到一个修习相同功法的女子作为鼎炉,将自己的元阳全部灌输到她的体内,最后结合她修习的元阴阴阳调后返回自己体内,将这道真气冲到天灵之地开脑域,就能得到我梦寐以求的力量!
但是作为鼎炉的妈妈,在我功成以后就会元阴尽失而死,而这就是我们家族心法的唯一缺点,借用魔道採补之术的霸道力量,结合正道的双修奇功一正一邪,逆天改命让一个普通人可以得到只有上天眷顾之人能有的天赐异禀,作为代价就是付出一条至亲之人的生命,真的不知道先人创造这门奇功到底是对是错。
至於为什么是我妈妈才能帮助我练成这门神功,是因为我们家族在付出了无数的生命探索试验以后才知道,只有至亲的血脉才能将阴阳两股真气的结合的最为平衡,才能保证在真气入脑以后脑域开的成功率,要不然要是普通的异性夫妻修炼的话,就只有惨不忍睹的百分之一的成功率,而其唤醒的异能实力也极为弱小,一般多是一些无用的辅助系异能。但是要是至亲结合后脑域的开成功率就立刻激增到百分之九十,而其唤醒的也都是一些强大的攻击系异能,两者间巨大的差异让家族先人不得不选择后者,一代一代牺牲家族的女性换取力量,才让我们林家能够稳稳的站到了四大家族的位百年之久。
但是这也正是妈妈多年前出卖家族的原因所在,妈妈本来按照家族传统嫁给爸爸也就是她的亲哥哥以后,不满自己注定要为家族牺牲的宿命,在为了延续家族传承生下我以后,就在暗中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努力的寻求外面的力量,终於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在爸爸要和她迈出修炼最后一步的那天晚上,靠着自己的情人王文意的力量在家族的晚宴上下毒,一举将家族上下几百人屠杀了个乾净,可怜我爷爷作为帝国的第一将军第一武者。就这么窝囊的在中毒后没有丝毫异能的情况之下,独自一人和那些那些狠心的杀手周旋着,为我和爸爸杀出一条血路!
而我却在爸爸的保护之下,被带到了家族的地下密室里面藏好,可是爸爸却为了帮我逃跑,自己留下来在地上洒满了汽油,在追兵找来以后以后点火**,和我们林家的老宅一起化为了灰烬。
在我从密道逃跑以后,我就将自己的过去深深的埋到了心里,隐姓埋名一个人在社会的底层苦苦挣扎,直到姑姑将我找到为止。
可怜我们林家人丁单薄,一个大家族在我记事以后就只有姑姑,妈妈,爷爷,爸爸和我五个人,之后我才从姑姑的嘴里面知道我们家族以前的人丁是很多的,但是都死在了家族心法探索上面,到完成这门神功的时候我们家族已经死的只剩下先祖兄妹两人,以后就再也没有能够开枝散叶,不管家族人怎么努力,近亲产下的血缘虽然没有出现过畸形儿童,但是一直以来都是一代都只能生下一两个孩子。
这些事情在我小时候从没有听过爸爸说过,全部都是姑姑告诉我的,那份家族心法也是姑姑靠记忆手写而成的交给我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们林家有这么多的秘密,也不会明白为什么一向温柔的妈妈会背叛爸爸投入到王文意的怀了,要不是姑姑当时在外面旅游正好逃过一劫,之后委曲求全当一位贵族的秘密情妇才屈辱的保住性命,而妈妈却早就改了姓名成为了王文意的夫人,那个姓王的也靠着出卖我们家族的功劳爬到了帝国宰相的高位!要不是苍天有眼留下了我和姑姑的性命,我们林家就真的毁於这一场灾祸里面了……
当姑姑找到我的时候,那个包养她的贵族就已经去世了,分给了姑姑一大笔的遗产,姑姑也靠着遗产逐步的打入上层社会誓要让妈妈付出代价!也用心的培养我将我引入贵族的圈子,我也幸运的接近到了皇帝身边,这才有了我现在的地位。
但是这些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吗,虽然姑姑不说但是我知道姑姑在暗中为了报仇经常用自己的身子作为武器,换取男人的帮助……我也在皇帝的命令下犯了许多的罪恶,身心早就不乾净了,要不是姑姑的身子先天虚弱,不能修炼家族的心法,姑姑早就会付出性命帮助我换取实力,重振林家的名声,我每次看到姑姑夜不归宿以后,第二天姑姑都会用上一下午的时间将自己锁在浴室里面哭泣,这些年的屈辱和悔恨全部都包含在这心酸的泪水里面,从一个人人追捧的千金小姐变成一个老男人的情妇,是任谁也承受不了的心痛啊……
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我现在才在表面上和妈妈周旋着,因为我明白只有力量才是一切的根本,没有实力一切都是镜花水月,正是这个原因我才要把握住妈妈这唯一的机会,唤醒自己的异能夺回我们林家失去的一切!
我知道一旦妈妈知道了我就是她那个出卖过的孽种,一定不会乖乖的放弃性命配合我修炼神功,这种出卖家族的憎恨不可能因为血缘关系就能够遗忘的了的!就算她一死成全了我,得到异能的我也不会放过自己的两个女儿,而会用这份力量却毁灭自己曾经接触过的一切人与物,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死了好。所以我才会听从姑姑的建议,让妈妈心中存有一丝生存的希望,用身为女人最大的本钱对付我这个儿子,间接的实现我的愿望。就让她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间在苟活一段日子吧,当她自以为我已经跌入到她的美色陷阱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自己反而正在渐渐的成为我口中的猎物吧……
第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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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地下室之后,我一个人回到二楼的卧室里面。将门反锁后来到书架后面的密室里面修炼内功。果然,我现自己身体里面的内力真的少了一些,一定是这两次和妈妈的结合中被妈妈「悄悄」的吸收走了,我仔细的计算了一下内力消失的程度,看来用不了半个月的时间我就可以得到那梦寐以求的力量了。
但是尽管事情一切顺利,但是我心中的不安感觉却更加的强烈了,到底是我那个部分没有考虑周全,像是有什么危险的陷阱在前面等着我。确实,我心中的不安感早在和姑姑重逢之后就开始了,我一直感觉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暗中一直监视着我。虽然我在被姑姑找到以后好运不断,以奇迹般零失误率完成了皇帝给我的所有测验,爬到政务司特殊部部长的高位,但是这些成绩却来的有些过於顺利了,顺利到让我嗅到了阴谋的气味……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实力,也清楚的知道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做到的什么事情又是我做不到的,有自知之明才能让你做出最合适的人生选择。一直以来我都是经过仔细的分析以后选择成功率高的事情去做,这样一来既不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也保证自己不会有什么大的生命危险。所以在皇帝选择特务部部长人选的时候,测试中凡是我认为成功率高的就自己冲在前面亲手解决那些目标人物,而凡是那些我认为失败几率高的任务就派手下的人上前送死,自己留在后方一看势头不对随时准备撤退。虽然有些危险的测试任务我没有权利拒绝,但是我可以消极的任由这些任务失败,反正任务失败我也不会被处死顶多就是个不能升职,我知道现在我还不是死的时候,不管别的人怎么说我贪生怕死我都无所谓,我一定要活着重振林家的威名,而不是为了意气之争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在上面。
但是让我奇怪的是,这些我认为失败几率很大的任务最后都成功了,还都是在我还不清楚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我的手下们一进去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就将目标人物的级带到了我的面前。这种好运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整整六个我认为失败率极大的危险任务都这样蹊跷的成功了,成功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不是目标人物为了瞒着老婆幽会小情人,将的人都叫了出去,就是和目标人物身边全部的人都得了流行感冒,全身虚弱无力反抗。
听到这种解释我表面上装着狂喜高兴的样子,对这种从天而降的好运高兴不已,继续维持着自己的暴躁毛糙,胆小凶狠的形象,但是暗中我却悄悄的追查了很久,可是损失了不少人手也没有探听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迷雾一样,让我看不清楚,所收集到的一点证据也都只是证明那些奇怪理由的合理性,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姑姑也在听说我下很大的力气去调查这种事情后都笑我疑心病太重了,让我放轻松一些。
我明白有可能真的是我太过於谨慎了,但是也有一种最糟糕的可能性就是暗中的敌人太强大了,根本不是现在的我可以瞭解的存在……
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实我的推论,调查无望的我只好将将这一切暗暗记在了心底,我认为不可能存在的好运气就等於是厄运,一定在有人暗中帮助我取得成功,我不敢大意的将这看做是一片善意,只能将这些看做一场针对於我的阴谋……
其实我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天生的我的第六感就比普通人来的准确,我都是靠着这些不安的预感一次次的在逃亡的生涯中活了下来,这一次也不例外,就在我离开了地下室以后,那个藏在石墙后面的监视器又被人重新打开了……
离开时我选择的位置从监视器的画面上看去只能是看见妹妹伤痕纍纍的四肢,那些我不想让他们知道的旧伤痕则早就被我的衣服盖住了,所以我根本不介意监视器重新打开。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个坐在监视器后面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所认为的监视部门的人手,而是一个我最信任最熟悉的人——我的姑姑!
看着面前监视器上面的可怜孩子,姑姑眼角的泪水不停的滑落,哽咽着自责着:「对不起可怜的孩子,都是我才让你们一家人变成这样,对不起……对不起……」姑姑一边哭一边用力抚摸着监视器萤幕里面的妹妹,想要为她抚平一些伤痕,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萤幕上面,无助的自言自语着:「原谅我……原谅我…
…」痛苦的忏悔着。
终於,在哭了很长时间以后,姑姑止住了哭泣关掉了地下室监视器的开关,起身离开了这件监视着我的暗室,要是我看见这件屋子肯定会大吃一惊,原来我的那间别墅里面根本就不是只有地下室的那几个监视器在注视着我,而是二三十个监视器覆盖了别墅的每个角落,甚至於我练功的密室里面都有一个。这就奇怪了,我明明在搬家的时候就将房间仔细搜查了一遍,将一些我不愿一看到的监视器处理了出去。那么这些后来出现的监视器难道是凭空生出来的不成,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的本事在我的眼皮底下将监视器装好,看来我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秘密,姑姑花了大力气将我的一举一动都监控了起来,可惜的是我却不知道这些监视器的存在,完全被蒙在鼓里。
同时姑姑的暗室里面根本就不只是有着监视我的那二三十个监视器画面,而是几百台监视器密密麻麻的佈满了房间的四周,从监视上面出现的人物几乎可以覆盖到帝国的整个上层人士,究竟姑姑为什么有能力将这么多的实权人物监视起来,有着如此恐怖的监视网路那么姑姑为什么不告诉我,而是也对我隐瞒了这个秘密,反而暗中监视这我,这是为什么,要是姑姑对我有提放之心,那是大可不将我找出来让我自身自灭就好了,为什么又为了我付出那么多让我爬到现在的高位?
一个个的谜团在姑姑的身边出现,我却还大意的百分之百的信任着这个我唯一肯真心相信的家人,看来这真的如同我的预感一样,一个我所不知道的阴谋已经悄悄佈置好了……
关好了暗室的房门,姑姑对着镜子整理好了自己软弱的一面,擦拭好了泪痕,重新画好了妆一脸妩媚的出现在自己的卧室。和我一样,姑姑的屋子也是一栋双层的别墅,但是里面的佈置就和我简单的佈置完全是两个概念,奢华之极,同时还大块的使用这红色和紫色的装饰品,充满了**的味道。
躺在自己圆形的公主床上面,姑姑优雅将自己身上的长裙脱去,换上了一见白色的连体丝绸睡衣,将紫色的内衣全部脱下里面保持真空就这样出去了。当然姑姑不是什么暴露狂,比我在暗中隐藏有更多秘密的她,怎么会在家里面使用佣人,整间屋子里面除了姑姑就在没有任何多余的人存在,也正是这样,姑姑才会成为贵族圈子里面出名的交际花,成为了男人偷情的最佳人选,一个充满秘密又不会将秘密告诉别人的美丽情妇,又有那个男人能够抗拒呢?
虽然有些贵妇人暗地里叫姑姑是公共娼妓,但是姑姑不争名份的态度却有让她们放心的将自己的老公送到姑姑的床上面,一边嘲笑着姑姑的放荡,一边安心的做着自己的正妻,这间大屋也就成了贵族圈子里面出名的偷情之地,不知道多少男人在这间屋子里面和姑姑留下了爱的印记,从床上到浴室,从沙到窗台,只会有一对孤男寡女的屋子里面姑姑那迷人**的**让这些男人们动心不已,姑姑在**上面配合放荡。让这些色鬼们都为了能够成为姑姑入幕之宾,获得一夕之源而自豪不已。但是暗中只有我看见过姑姑屈辱的眼泪,又那个女人愿意过着这种迎来送往的生活……
出了房间以后,姑姑来到楼下的一间客房中问候她一位神秘的客人,这个人不是平常那些偷腥的男人,而是一位我怎么也想不到的病人,他浑身缠着厚厚的纱布,双手双脚都用绳子固定在了病床上面,心口部位有一道细长的伤痕从他的锁骨部位一直蔓延到了肋下,鲜血渗红了胸口上面的纱布。照理说这样严重的伤痕一般人早就死了,就算是侥倖活了下来,也是昏迷不醒才对。但是这个男人看起来一身的赘肉满脸贵气,年纪也到了中年,虽然脸色苍白的但是双眼有神的死死盯着姑姑的脸,嘴里面不停的呜呜叫着,要不是有嘴里面塞有东西,真让人好奇他会说些什么。
看着面前这个包裹的像是木乃伊一样的男人,姑姑眼底的笑容更加迷人了,坐到了床边用手在他的胸口上面轻抚着,温柔的问道:「对不起啊,下手的时候太重了一不小心就在你的心上面开了这么大的一个口子,痛不痛啊……对怪我,你说过心中只有我一个人的但是最后还是将我抛弃到了一边,我好伤心哭了好几个晚上呢。所以当时才会突然想要将你的心剖开,看看你的心中还有没有我。但是我真是可怜啊,这么多年我一直念着你,但是现在看看你的心已经乌黑一片,什么感情也没有了。看来,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早就将我忘了……对吗!」
说完姑姑猛的抬手就将这个男人的胸口上面的纱布用力撕开,露出那一道狰狞的伤口,只见这个男人的心脏完全暴露在了出来,鲜血随着心脏的起伏不停的涌出体外,胸腔整个打开一点缝合的迹象也没有,就任由这样恐怖的伤口继续恶化下去。
病人的病情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还能够保持清醒着实在是一件十分神奇的事情,姑姑看着这颗不断跳动的心脏,笑容的弧度越来越大,修长白嫩的手指沾着不断涌出的鲜血将它们涂满在病人的身上,看着渐渐被染红的洁白病床,姑姑突然顺着伤口就将沾满鲜血的手伸到了胸腔里面,狠狠握着病人的心脏嗲怪道:「多年不见你怎么变的这么不爱乾净啊,两天时间都已经弄髒了好几件床单了,真是髒死了。
姑姑突然的一握,弄的病人心脏先是猛一收缩,接着就疯狂跳到起来,瞳孔急剧收缩顿时就昏迷了过去,看到病人被自己折磨成了这种样子,姑姑脸上高兴极了,放开了手微笑的看着他的心脏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的跳动,轻声的歎道:「要是当年我也能在你的甜言蜜语之下,能够看看你的心里面到底有没有我,那该有多好……?对不对呢我的初恋——王文意宰相大人……」
第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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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这个毁掉自己一生的男人,强烈的恨意让姑姑恨不得在刚认识这个畜生的时候一刀杀了他,但是现在的自己早就不是自己了,不管现在姑姑再怎么恨这个男人,都要服从那个男人的命令保住王文意的性命。
「知道吗,那个男人说了,虽然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背叛了你和他之间的约定,所以他才收回了他给你的一切。但是你现在确实还有一些利用价值,还不到死的时候,要留你一条狗命让你活着。但是他只是说让你活着,可没有说让你好好的活着哦……」
姑姑温柔地看着王文意昏迷中苍白的脸色,俯下身子吻上了王文意毫无血色的双唇,一边继续探手玩弄着王文意的心脏,让他一直在生死的边缘挣扎着:「虽然我现在不能杀了你泄恨,但是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我想怎么折磨你就能怎么折磨你……」
说完姑姑的手就狠狠地握住了王文意的心脏,像是要将这颗抛弃自己的心捏碎一般,手上青筋毕露五指成爪型紧紧地捏在心脏上面,指甲也刺了进去。受到如此对待的王文意顿时就在剧痛中惊醒了过来,但是像是灵魂出窍一般,瞪大了无神的双眼越过姑姑直直地盯在天花板上面,浑身颤抖个不停,心脏也开始疯狂地收缩起来想要摆脱姑姑的控制。
看着王文意现在这种可怜的样子,姑姑高声地大笑起来,这高昂笑声开始随着姑姑手中心脏的疯狂跳动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姑姑的神色也变得疯狂起来,突然间就张开刚才还在温柔接吻的唇瓣,用牙死死咬上了王文意的嘴巴将王文意的双唇咬的血肉模糊,顿时姑姑的嘴里面满嘴都是鲜血的腥味!
含着自己嘴中咬下的肉块,姑姑用嘴仔细地品嚐了一下味道,仰起脖子就伴着鲜血吞嚥了下去,接着姑姑像是迷恋鲜血的美味似的,重新低下头用舌头仔细的舔舐起王文意脸上的残留血迹,同时松手将指缝中间从心脏上抠挖下来的肉丝也吃了下去,吃完以后还用舌尖一点一点的将染满鲜血的手掌也舔了个乾净。
现在的姑姑身上都已经佈满了血迹,疯狂舔舐鲜血的样子就如同地狱里面吃人的恶鬼一般狰狞,王文意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一位优雅的贵族小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究竟是多大的恨意才能让一个女人恨不得吃了这个负心男人的血肉,这一切都还是一个谜团。看来王文意和我的姑姑和妈妈这对孪生姐妹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未知的秘密像蚕茧一样将这三个人包裹了起来,让人看不清楚……
终於,在姑姑的折磨下王文意身子在猛的一震之后,心脏就断线一样终於停止了跳动,瞳孔收缩成了一个小点随后就整个放大开了,身体也开始变冷僵硬,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可是姑姑却丝毫不在意他的死活继续玩弄着王文意的心髒,但是却不敢再用手握住,只是不时伸手掏出一把鲜血放在嘴里贪恋地品嚐着。
就在这地狱一般诡异恐怖的房间里面,王文意这个帝国宰相就这样死去了,屍体上面的皮肤失去了所有的温度,鲜血也开始变冷停止了流动,凝结成了一片暗红色的血斑佈满了整张病床。
看到王文意已经死了,姑姑一点也不紧张自己违背了那个男人的命令,一脸轻松地用手指肚轻轻摩挲着王文意冰冷僵硬的肌肤,笑着用床单为王文意盖住了头,同时吐出了一口刚刚嚥下的鲜血撒娇道:「血冷掉了,变得不好喝了,那么文意你快点活过来,再让我喝一下温温的鲜血好不好吗?」
随着姑姑撒娇的话语,神奇的事情出现了,只见原本已经没有一点生命迹象的王文意,盖在鼻子上面的床单突然地轻微抖动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件卧室密封的很好,窗户也没有打开,床单不可能是风吹动的,难道王文意真的听到了姑姑的撒娇,活过来了不成!
果然,随着床单的起伏,王文意奇迹般的重新活了过来,皮肤变暖心脏也开始重新跳动起来,虽然生命的迹象都还很微弱,但是确实是死而复生了……
看到这个男人再次地活了过来,姑姑却没有一点点的吃惊,只是停止了继续折磨这个旧爱,打开手旁的床头柜用毛巾擦拭乾净了王文意身上的血迹,拿出一床新的床单铺好,同时用纱布熟练地将他胸口的伤口包裹了起来。
忙完这一切,姑姑看着一脸苍白陷入深度昏迷的王文意,低下头用双唇轻点了一下他的脸颊,轻声地说道:「不愧是五行异能里面治癒能力最强的木系异能之王,虽然力量已经被暴君寄生,但是自身残留的自愈能力还是这么神奇。就连我在小鬼面前砍你那么深的一刀都能在假死后重新活过来,要知道我当时可不是在做戏,是真的想将你砍死的。
都是你了,那个男人告诉我说你有这么神奇的力量的时候我不相信,惹得他就笑着说要是我能够一刀砍死你就随我了。但是要是你没死不但我暗中调包救下你的奖励没有了,还得让他这样那样的……但是没有想到你真的又活了过来,害得我和他的赌约输掉了,被他欺负了一整个晚上……」
说道这里,姑姑的眼底瞬间闪过了一丝近乎绝望的恐惧,毛孔也吓得收缩了起来,话语顿时一停,但是很快调整情绪,恢复了妩媚动人的风流样子娇歎道:「哎……其实我也是很期待能够和他整晚在一起的,可是……可是每次都太激烈了,让人家又爱又恨的,真是的,害羞死了。
不说了,在你面前说另外男人的好,你一定不爱听吧,但是这又能怪谁?是你当年将癡心一片的我送给他的,现在想反悔也不行了。因为现在人家的身心都只有这个冤家了,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姑姑微笑着帮王文意盖好了被子,拿着那床沾满血迹的床上用品就起身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姑姑将房间外面的一盆花草放在了王文意的床头。为了防止王文意靠着吸收花草里面的木系能量后有力气逃走,姑姑将门在外面用钥匙反锁好了,这才回到了自己房间。
将一身髒衣服换下,姑姑随手就丢到了垃圾篓里面,全裸着身子躺到浴室里面的早就放好温水的按摩浴缸里面,一边玩弄着上面飘浮的花瓣一面打开了对面墙上面的电视,对着电视娇嗔道:「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坚持非要将联系用的电视装在浴室里面,害的我每次都被你这个色狼看个乾净。」
「怎么,你的身体我哪里没有看过,就连你和别的男人亲热的样子我也经常看在眼里。你也就是这样,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说别的男人又强又好,迷得你这个馋猫欲罢不能,非弄到我吃醋才放过我。怎么今天到了旧情人面前又夸起我来了。每次在床上都那么的放荡迷人的尤物,没有几个年轻男人都喂不饱的林夫人今天怎么矜持得像个雏一样,真是让我感到奇怪啊。」
随着姑姑的撒娇,电视萤幕上面出现了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高挑男人,只见他虽然嘴上一直说的是轻佻放荡的话语,但是身上还是有着一身挡也挡不住的贵气逼人而来,面具下面的薄唇因为薄的过分而显得有些无情淡漠,但是紧抿的唇线同时也加重了他高高在上对世间不屑一顾的味道。
他鼻骨高高的挺起,让整张脸显得线条分明,雕塑感十足,但是鼻尖处却微微的内弯成了鹰勾鼻,让原本英俊的脸变的有些阴霾,身材修长,一身纯黑色的西装优雅地坐在沙上面,淡淡地说道:「等一会儿有个晚宴,九点钟你换好衣服以后就来我这里吧,听到了吗?」
这个男人的语气虽然十分随意,但是处处透着一副不容任何人拒绝的强势命令。听到这个神秘男人的话,姑姑眼睛顿时一暗,心中不由地为自己晚上即将要遭受的噩梦感到恐惧,虽然全身泡在温暖的池水里面,但浑身还是感到了阵阵寒意……
姑姑将自己的头慢慢地泡在了水里面,四散的长像丝绸一样在水面上飘浮着,「这样肮髒地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姑姑心中又冒出了这个念头,但是同时就心中一痛,苦笑着将这个念头不知道多少次地重新捏碎在了脑海里面。
「我有求死的资格吗……只要按照这个男人的要求牺牲了那个可怜的孩子,我们林家就可以重新回到帝国的舞台上面,也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当年我犯下的过错……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不都是为了现在吗,为了赎罪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姑姑在水中暗暗地想到。
重新平复了一下情绪,姑姑猛然地从浴缸里面站了起来,面对着电视将自己诱惑的身姿完全裸露在那个男人面前:「都是你了,又让人家参加那种晚宴,一次一次地看着人家被别的男人欺负你都不心痛吗,还口口声声地说喜欢人家,讨厌你了!」姑姑大声地娇嗔道,同时转过身子装作生气的样子背对着电视,一副不想和你这个负心郎说话的样子。
看着姑姑白皙的背部,电视里面的男人的视线瞬间就被湿漉漉的长和沿着翘臀滴下的水珠吸引住了。不是说姑姑的正面的春光不美,但是姑姑的桃形翘臀实在是诱惑力太大了,简直就是按照最完美的雕塑複制下来的一样。虽然她和妈妈是一对孪生姐妹,但是和妈妈相比,姑姑的臀部更加的挺翘丰韵,只留下一道深深的臀缝暴露在男人面前,将菊轮和**都隐藏在了里面,让人强烈的想要掰开她的臀瓣一探究竟。
在丰韵的臀部的对比下衬得姑姑的腰部也更加的纤细动人,一双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可能显得有些强壮的大腿,却和姑姑的臀部完美地连成了一体,优美地沿着臀瓣顺了下去,丝毫不显笨重,反而加大了姑姑大腿曲线的收缩弧度,伴着修长挺直的小腿线条,组合起来别有一番动人风味。
第十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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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这美女沐浴的美景,电视中男人的情绪瞬间就调动起来了,虽然这个女人的身体自己已经很熟悉了,但是每一次都能让自己都充满了惊喜充满了性趣,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个尤物放在床上好好地疼爱一番。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美丽了,也越来越危险了起来。以前我可以随意地折磨玩弄她的身体和灵魂,但是现在却连让她完成任务陪那别的男人过夜心中都有些不快,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就是我,没有任何女人配的上我,我也不会将任何女人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神秘男人的语气立刻就冷了下来,不快地命令道:「让你来你就来,需要什么理由吗!反正你是一个不可能怀孕的女人,有什么可担心的,我都不在意你被别的男人玩弄,你介意什么。好了,记着准时过来,要是你迟到了你清楚你的下场,对了,在来的时候将王文意一起带来,我看要是让他继续留在你那里,说不定你真地将他玩死了,记着你只是一个棋子,随时都可以被抛弃代替,王文意却是我手中一把不能代替的利剑!」
「知道了!知道了!那个死人有什么好的,我被他出卖给你以后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跟着你,没想到还是比不上这个背叛你的男人!」姑姑听到神秘男人的话语气也沖了起来:「我就是想要他死!你以为我喜欢和那些老男人睡觉啊,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听好了,我不管,现在我就是想要他死!」
「你敢!臭女人,不要忘了我是谁!这个国家里面谁敢违背我的命令!我让你将王文意现在就带过来,听见了吗?就是现在!」看到姑姑一副死不配合的样子,电视里面的男人火气也起来了,但是和他的怒气正好成反比,他的语气却开始更加的冰冷起来,像含着十二月的冰霜一样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意。
「有谁敢不听你的命令?哼,这些人的名单还用我说吗,这么多年我一直被你当作妓女一样的使唤,不就是为了对付日本的那个老傢伙,你怎么不试试用你的权力去命令他呢?」姑姑嘲讽地看着电视萤幕,重新将自己的身子泡到了浴缸里面,用手玩弄着水面上的花瓣,有恃无恐地继续说道:「我是一个棋子,或许以前真的是这样,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要是没有了我的帮助,估计你这么多年的努力只怕是要白费了吧,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帮你办完这件事情你要放我自由的!」
听到姑姑暗含威胁的话,神秘男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微笑地为姑姑鼓起掌来:「好好好,真不愧是我选中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不但没有求饶还敢和我提要求,有野心!有骨气!我是谁,我说过的话有反悔过吗!只要答应了你我就会遵守和你的约定。同时作为你勇气的奖励,我可以让你将王文意杀了,但是条件就是将那个叫王月儿的小女孩带到我这里来。」神秘男人随手端起了手旁放置的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将王文意的生死问题抛给了姑姑。
「王月儿……果然,他的异能也不是万能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只是将父亲和王文意这两个心腹大患都控制起来,却不敢将他们杀掉以除后患,原来是这个原因……」姑姑的大脑很快地就思索起来,联系起多年以来自己的所见所闻,姑姑心中其实早就有了一番打算,但是这些事情自己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推论而已……
「暴君——?究竟是一种什么类型的异能,能够凌驾於所有异能之上,成为世界异能界中唯一的一个帝皇级的异能……它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想到这里,姑姑不由地回想起父亲告诉她的一些事情——
在「暴君」还没有出现以前,林家和其他的四个家族才是异能界之王,被人称为五王者,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力量之王,拥有足以开天闢地的强大力量!
五家更是互为联姻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强势的力量结合体,暗中统合了中国异能界的所有力量势力,和当时的政府互为犄角一明一暗,暗中守护着国家的安全,抵禦着所有外来异能者的袭击。
但是这一切在一名使用「暴君」异能的男人出现以后情况就全都变了,这个人就用自己异能的名字作为代号,虽然本身没有任何王级的异能支撑实力,但是他一身集合几十种人级异能的奇特能力还是让他很快地在中国的异能界崭露头角,很快就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当时的中国政府出动了自己手中所能出动的所有的异能人士想要将他消灭。
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不但没有将这个神秘人物除掉,反而诡异地让他又将这些政府人士的异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实力进一步的增强隐隐有了接近王级的实力。
同时就这个关键的时候,这个男人终於找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七个王级异能之一,虽然没有任何的攻击能力,但是却是可以看到未来轨迹的愚者之眼!他很容易地就用自己的异能将愚者之眼吞噬到了自己身体里面,有了这件法宝,他开始变暗为明靠预言的力量蛊惑人心,组织起自己的社会力量妄图推翻政府,自己成为这片土地新的主人!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就算当局者没有找到五大家族出手,五大家族也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野心家从这个世界上面抹去!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对於现在的政府有什么好感才出手,要不然早在这个男人刚刚出现,政府人士请求五大家族出手相助之时五大家族就不会婉言拒绝了。
在异能人士的眼里,普通人所处的世界完全和自己的世界不是一个档次,只有他们这些拥有异能的人才是真正的神之宠儿,置於其他的普通人只不过是一些不能控制自己命运的蝼蚁罢了。只有异能界才是真正的世界,那些普通人构成的社会只是提供自己衣食的奴仆罢了。
只要这个政权遵守异能界的法则,不将异能界暴露在普通人面前,这个世界谁当权在他们眼中都是一样,双方互为合作但是层次不同,异能界高高在上,下面的政府可以提出请求,请一些异能人士出手帮助他们解决一些他们无法解决的矛盾,但是最终决定要不要回应完全取决於异能界本身。
最后之所以五大家族最终决定出手的理由完全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已经改变了异能界的法则。虽说自己家族的人没有出手对付那个男人的势力,同时那个男人也不敢就这样靠着一人之力对付五位王级异能者,双方现在正处於互相观望状态,实话说以现在的实力对比五大家族还是稳胜暴君一筹的。
可是要是真的就在此时动战争,五大家族就算能够获胜但是也必然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反正这个暴君贪图的只是凡人社会的权势,此时还没有任何意思想要将触角伸到异能界的土地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五大家族决定不惜用全族之力也要将这场普通人社会中的风暴剷除乾净?
原来早在这个男人崛起之初,这五位站於异能界顶点的男人就感到了一丝奇怪,所以没过多久一份关於暴君的详细调查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档案的开头平淡无奇,一个普通人在社会的底层挣扎受罪,然后突然有一天基因突变,异能觉醒成为了异能界的一员,之后就靠着异能得到了普通人梦想得到的一切,真是一个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故事。
每年像这样的人在异能界多如牛毛,但是像这样的人按照异能界的法则还算不上异能界的成员,因为许多的突变人群得到的异能没有稳定性,多数都没有遗传性,随着使用者的死亡就消失了,使用者没有方法将这异能流传下来,一代就消失了。这种人当然没有资格成为高高在上的异能界的一员,按照异能界的法则规定任何不能传承的能力都没有生存在异能界的权利,这种人被统称为暴户,一代人享受过了神的宠爱,下一代就又变回了碌碌无为的普通人。
但是这个暴君就不一样了,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有一个天级的肌肉强化异能。
但是很快就像滚雪球一样,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从天级升到了地级,还神奇地掌握了包括身体,五行,精神三系在内的十几种新的异能。要说他的成长度算是比较快的,但是用一个月时间就能将天级升到地级的也不是没有过。
可是让人感到诡异的是,历史上还从来没有人任何一个异能者可以觉醒两种以上不同类型的异能,比如说修炼身体强度的就不可能觉醒精神领域的修行,而修炼五行力量的也绝对不可能再次觉醒身体里面潜伏的基因密码,这三系互为犄角也互不干涉,从来没有人可以将这个先天壁垒打破,但是现在这个暴君却将一件看似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摆到了五大家族的面前。
这份调查报告让五大家族的人十分感兴趣,他们很有兴趣知道这个能将三大异能连接在一起的秘密通道,对於暴君不但没有打压消灭,反而在暗中运用自己的手段帮助他扩展势力,想要知道这个暴君究竟可以成长到什么地步,但是就是这份对於自己力量的过度自信,才让五大家族失去了唯一可以将暴君除掉的黄金机会,最终导致了五大家族的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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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释:异能界的等级分化表
天(上天赐予的力量,异能最初的级别)
地(通过自己的练习异能强化接触到了异能界的土地,异能者的第二个阶段,但是还不算是异能界的一员)
人(有资格成为异能界的一员,真正有实力永远享用神的恩宠资格的阶段,异能者的第三阶段)
王(众人之上,异能界的一方王者才能得到的尊称,本来是为了异能界之的七个异能命名的称号,也是以前异能界最高的位置,可是在帝皇级出现以后,就成为了异能者的第四阶段,七个王级异能分别是可以看见未来轨迹的愚者之眼,可以看见人过去记忆的真实之眼,攻击力最高的火系之王,控制金属防禦力量最高的金系之王,生命力和治疗能力最强的木系之王,化身为水拥有不死之身的水系之王,力大无穷永不疲惫的土系之王)
帝皇(异能者最高的阶段,所有异能之,本来异能界没有这个阶位,但是因为暴君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於强大,所以才产生了这个王级上面的最终阶位,意味着此人身为异能界之皇)
第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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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情就这样渐渐地变得微妙了起来,高高在上的五大家族静看着暴君不断地增强自己的力量,以为自己完全可以掌握事情的展。暴君也争取到了他最需要的时间来增加自己的力量,集中全力对现任政府动攻击,誓要成为这片土地新的主人,只有可怜的当权者们在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政权,苦苦地支撑着。
三方势力就这样纠结地缠在了一起,像一团乱麻一样让人看不清楚。所有人包括凡人和异能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站在那一边,政府的政权看似就要被推翻但是还有着五大家族这最后的一丝希望;暴君的力量成长得很快但是却还不是五大家族和现任政府的对手;五大家族虽然现在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事情的展,但是难保这场战火燃到自己身上的那一天,谁也不能肯定,当暴君将政府推翻以后不会将自己的力量伸入到异能界的地盘里面……
但是这一切纷争终究有结束的一天,而这个关键的点正是暴君得到的愚者之眼,愚者之眼顾名思义就是虽然可以看到未来的某一种可能性,但是这个可能性最后能不能实现是不确定的,可能成真也可能失败,所以才会被人称为愚者,意味着没有人可以真正地掌握住未来的轨迹。但是就是这个可能性,让暴君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可能性,也终於知道了自己心中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而这时,五大家族也终於知道了暴君力量的由来,原来暴君将那些和自己敌对的异能者全部都悄悄地关押了到了一座极为隐蔽的监狱中,一个也没有杀掉,而是将这些人好吃好喝地供养起来。通过的一个从秘密监狱逃出来的暗探口中,他们才清楚地知道原来暴君的异能就是吞噬,吞噬一切的异能为自己所用。而且最为危险的就是这种吞噬没有任何的阶级阻碍,只要是异能他都可以无限地吞噬,这个男人就亲眼看见了暴君在还只有一些地级异能的时候,轻松地吞噬了五种人级的异能。
最让这些异能者不能忍受的就是,当暴君将自己的异能吞噬以后,被吞噬的人就失去了一切力量,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一个普通人!好在这位暗探异能觉醒的晚,在还没有得到异能之前就有一身本领,才不会失去了异能以后就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最终靠着自己的机智逃了出来。
可是就算是他将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五大家族,他也已经没有了继续留在五大家族的权利,失去异能的人就和废物无异,他也很识相的的主动要了一大笔金钱离开了。而且通过他在监狱里面的所见所闻,几乎所有的可以尝试唤醒异能的方法,监狱里面的人都尝试过了,死了不少人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
勇敢点的大多都自杀了,不想死的最后一个个都失去了希望,活死人一般的在监狱里面好吃好喝的等死,也不敢和自己的组织联络,也不敢和自己异能界的家人联络,就是害怕看到别人眼中鄙视的眼神。
所以暴君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监狱除了地点偏僻一些以外,为了让他们自杀率下降,监狱里面最大限度地给他们这些人自由,提供他们包括俊男美女在内任何想要的东西,尽量让他们和以前过的生活水平基本一样,看管的也不严密。
要不是因为这名暗探的爱人是一名普通人,也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份,他也不会逃回来。
在他临走之前,配合地让五大家族详细地做了一份身体检查,也让五大家族尝试了一切可以唤醒异能的方法。在种种可以强制打开普通人异能的方法都失效了以后,五大家族终於看清楚了现实,无奈地让他离开了。
得到这种消息五大家族一下子就慌了,既然现在这个暴君已经靠着自己的异能吞噬了王级的愚者之眼,那么难免他们五人以后也可能面临着同样的下场。而且要是这个暴君真地可以无限制通过吞噬成长下去,那么以后他们五人异能界之王的地位早晚也会被他握在手里!
不行!这次危机终於使这高高在上的五个人次有了危机意识,他们不允许任何人从他们手中夺走家族的一切。早在千年前异能者大混战时代,他们五个人的先祖立誓将五个人的力量集中在一起一同分享异能界的权利以后,五大家族一直就靠着传承和盟约牢牢地把守住异能界的王者地位,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
但是这次,这种病毒一样的异能也终於让他们嗅到了危险,虽说种异能开始的时候十分脆弱没有任何的攻击能力,但是它背后那种无限的可能性却是谁也不敢小视的。
既然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将它扼杀在摇篮里面,但是现在要是不动手让他继续成长下去,以后死在它手上的一定是自己!不能再给他成长的时间了,战决,拚死一战这才是五大家族最后的希望!
但是可惜,最终暴君还是将五大家族的五种异能吞噬了四种半,其中金系异能之王赵家家主在被吞噬的同时就自杀了,也成了唯一一个暴君没有吞噬完全的异能,而他的二儿子也在同一天失踪,下落不明……而暴君也愤怒地下令将剩下的赵家人全部带到了大街上面,一天一位地将他们全部杀了个乾净,但是面对着如此屈辱,赵家的二公子最终却还是没有出现。
从此之后五大家族就成了四个,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却成了暴君手下的四条忠狗,失去异能的他们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臣服於暴君的脚下……
「要不是我们林家先祖一时被权欲沖昏了头脑,听从了妻子的蛊惑暗中和暴君合作,这场战争最后谁才是赢家或许结果就不同了……」
想到这里,姑姑幽幽地注视着电视里面的男人,脑中却浮现起了当时父亲说出此话时满是无奈的表情,也想起了自己当时天真的话语,「爸爸,为什么要歎气呢?我们家现在没有了爸爸说的那种神奇的力量现在过得不也是很好吗?」
听到自己的话,父亲当时微笑着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头,眼中却是满满的绝望,「你不懂的……你不懂的……」不停地重複这一句话。在那天夕阳的照映之下,父亲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披着金黄色的晚霞身上却散的是一股深深的忧郁,这个矛盾的景象就这样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面,永远也忘不了。
「是啊,父亲您的意思我现在终於明白了,但是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呢?」姑姑心中黯然地回想自己这些年炼狱一般的生活,抛弃自己过去的一切,背叛了家族和自己的仇人委曲求全地生活在一起,不但不敢报仇反而还帮助那个恶魔算计自己的侄子和姐姐,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林家大小姐消失到哪里了?
想着想着,姑姑的心中一股无名的悲哀将她整个人淹没了,苦水在她的心中不停地涌了出来,找不到一丝希望的生活让姑姑顿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继续活着,好寂寞,像是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最后一个人……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依赖的眼神突然出现在姑姑的脑海里面,像是一盏明灯瞬间就将姑姑的周围的黑暗照亮了,虽然我经历过了家族的变故以后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但是对於将我从大街上找来的姑姑,我心中最后的一丝柔软的地方就放到了姑姑身上,每个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我都十分珍惜,也正是这些两人相处的温馨记忆,才让我有动力走到了现在。
同样,这种动力不仅温暖了我,也温暖了姑姑的心,让她可以在冰冷的现实中守住心底最后的一丝火光,不会在黑暗中迷失掉灵魂的方向。「对不起,小鬼……」姑姑幽幽地在心中为我留下了一滴真心的泪水,重新武装好自己的灵魂,变回了那个难以琢磨的神秘贵妇,「为了可以夺回我们林家失去的力量,我一定要坚持下去!」
姑姑在心中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方向,换了一副妩媚的神色,癡癡地笑道:「怎么,真地生气了,你也清楚我和那个臭男人的过去,让让人家都不行么?但是你吃醋的样子真地好可爱啊!哈哈哈!」
看到姑姑被自己的一席话弄得沉默了许久,此时面对姑姑这突然出现的笑容,电视里面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在意地回应道:「真的吗,那都是因为宝贝你的魅力越来越大的原因啊。好了,计划的下一步你准备好了没有?」
「当然了,对於姐妹多年后重逢我也很期待呢,都是你了,当时将姐姐送到了王文意哪里后,就一直不许人家和姐姐联络。」姑姑生气地撅起了嘴,一脸不高兴地说道:「一见面就要我欺骗姐姐,我做不来了。」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对欺骗家人的事情,都很跃跃欲试呢?不要忘了那个一直被你蒙在鼓里的侄子,枉费他的心防那么的坚固,除了你之外我没有一名手下能够得到他的信任,不知道当计划成功的时候,那个坚强的x先生会有怎样的表情,真是让人期待呢?」神秘男人又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红酒,表面毫不在意地说出了这些恶毒的话,但是暗中藏在酒杯后面的眼睛却瞬间瞇了起来。
听到男人的话,姑姑的脸色瞬间地就变了,一脸愤怒的骂道:「你要是想将这个计划实施下去,就不要一次一次地刺痛我的心。我的侄子确实是我对不起他,但是除了我以外,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一根毫毛,你和他作对就是和我作对,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看是你心痛还是我心痛!」
面对着怒气沖沖的姑姑,男人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但是作为一切的幕后黑手,他的城府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想像了,脸色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平静地说道:「是我错了,你的侄子就交给你处理吧,记得晚上的约会,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说完,神秘男人就这样突兀地结束了这次通话,从他那里将通话器关上了,只留下了一丝丝雪花留在了电视萤幕上面,杂乱地响着……
第二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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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了通讯设备,神秘男人一把就将自己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地上:「这个贱女人,也不想想,手中的权势是谁赐予她的,翅膀一硬就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听话了!」
怒火未歇的神秘男人越想越气,一挥手就将桌子上面的酒瓶也打碎到了地上,同时起身将屋子里面自己能够看到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一脸狞笑地看着监视器里面的姑姑,恶狠狠地骂道:
「这个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想些什么吗,亲爱的林夫人,不知道王月儿这个鱼饵合不合你的胃口,能不能将你这条黑心的美人鱼噎死!想知道暴君异能的秘密,就要做好死亡的觉悟!看着吧,我重新能够将你们林家的火系之王的异能握在手中之时,就是你们这可恶的五大家族的死期!什么逃到日本的赵家老鬼,什么不合作的林家老头儿,还有那个背叛我的王文意,三番四次地挑战我的威严,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同一时间,在自家浴室里面的姑姑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泪水止不住地不停从脸颊滑落,无力地将自己的身子蜷曲在一起,感受着已经开始变凉的水温,姑姑就这样无声地哭泣着,心中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就这样过去了好一会儿时间,突然间一动不动的姑姑猛地将浴池旁边的毛巾拿了过来,用力地擦拭起自己细嫩的肌肤,将皮肤弄得通红还不停手,甚至於一些地方都已经被姑姑弄出了血丝,姑姑还是用力地搓着,像是憎恨自己的身体一样。姑姑眼中再次冒出了刚才折磨王文意时的嗜血神色,手中的力量也越来越来大了。
但是姑姑疯狂的举动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她要将自己全身都搓伤的时候,手却毫无徵兆地就停了下来,脸色也瞬间温柔了下来。看着自己全身通红的样子,姑姑捧起池中的花瓣轻柔地拭去脸上的泪痕,双眼紧闭舌抵上颚在浴室中摆出了和我一样的姿势,运功打坐。不一会儿功夫,全身上下的淤血都已经散尽,变回了刚才洁白嫩滑的样子。
看到自己皮肤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姑姑轻声地笑了起来,眼睛也不由地瞟了浴室里面的几个隐秘地方,脸上带着玩味儿无声地说了一句话,随即就摀住嘴巴大声地笑了起来。
通过放在浴室里面的摄像头,神秘男人正好将姑姑的嘴型看了个清楚,「王……月……儿!」这个女人,是在嘲笑我吗!神秘男人刚刚才将自己的怒火压了下来,但是面对姑姑这样的嘲讽,一直以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仇恨,一拳就将自己眼前的监视萤幕砸了个粉碎!
「你们这些蝼蚁,乖乖地听从命令就好了,一直都妄想着将我从上面拉下来,是的,你们差一点就成功了,林家不是将异能唤醒了,但是有了异能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被我弄的家破人亡!哈哈哈!」神秘男人疯狂地笑了起来,尽力地泄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屈辱,「要不是我现在没有了火系的攻击能力,水系李家和土系周家的人暗中也有些猫腻,我早可以就将那个赵家的老头杀了,还用顾虑你们的脸色办事,我是暴君啊,无所不能的暴君啊!」
吼完之后男人仔细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鲜血,突然之间就将自己的手化为液态,手上的伤口和血迹顺着皮肤渗透到了身体里面,流入血管中间重新和血液融合在一起。而当他将异能状态解除以后,手上的一切伤痕都已经神奇地消失不见了。
「不愧是不死之身的水系之王,不管是多么严重的伤痕在液态的身体里面都可以快癒合……」神秘男人骄傲地看着自己毫无伤的拳头,微笑着又一拳砸在了监视器上面,他这次挥拳时拳头暗中隐隐带着橘黄色的光芒,轻松地就将整个监视器弄成了碎片。
「力大无穷的土系,不死之身的水系,还有那个王家的木系,我手中握着的棋子现在就只有这三个了。看来自己要加快实施对付林家的计划了,要不然放任那个躲在日本的赵家后裔再成长下去,早晚是一个隐患。哼!要不是赵家用的是防禦力量最强的金系异能,只有林家的火系可以抗衡,我早就出手了。可惜现在自己自保有余,但是火系这只最强之矛和金系这个最强之盾都不在手中,做起事来总是碍手碍脚的。」
这时,神秘男人心中的怒火已经泄完了,脑子也冷静了下来,虽然眼睛看着自己面前安装在姑姑房间里面其它的监视上面的画面,但是心中却开始仔细地考虑起来后面的计划:「自从林家将暴君的异能解除以后,除了林家被我囚禁的上一代家主和她们两姐妹以外,知道这个秘密的就只有我和王文意两个人。那个不知道任何事情的小子当然不足为惧,但是要是这个秘密被李家和周家的人知道的话,我的地位就真的危险了。
看来只有加快计划的步骤,将一切都消灭在萌芽状态,早些将五大王级异能重新握在手中,我才能够真真正正地成为名副其实的君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做事畏畏尾的。要是暴君对於寄生者没有时间的限制,那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事情了。可惜啊,拥有愚者之眼的异能者不知道藏身在什么地方,一直找不到……」
「唉,要是可以看到一些未来的轨迹,我就不用这么担心了……」神秘男人幽幽地歎了一口气,又将眼神重新放回到了姑姑身上,看着镜头里面已经擦乾身子,正在自己卧室里面换衣服的姑姑,略带憎恶地说道:「要不是这个女人是一个不会下蛋的鸡,早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了,王月儿这个小女孩就是我对她最后的考验,要是她可以忍住不去和王月儿接触,就代表着她还有一定的忠心,否则……
一切的根源都是这个林家,但是没有想到我一直想要去除的后患现在竟然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在我下令让她将那个小子找出来以后,本以为这次事情终於可以结束了。但是等那个王铃儿长成还需要四年时间,我已经等了十五年了,可是现在这种糟糕的局势却不允许我再用四年的时间等待了……就算是王夫人的先天体质不行,也要让她和那小子冒险试一试了……」
想到这里,神秘男人虽然对於现在就冒险开始计划有一些犹豫不安,但是对於脑海中计划成功以后,未来的种种美妙幻想,眼神逐渐亮了起来:「等着吧,棋盘我已经摆好了,只差林夫人将她姐姐这最后的一颗棋子引到棋盘中间,棋局就可以开始了……当我将棋局摆好以后,我一定要一次性将我所有想要得到剔除的棋子全部消灭掉!」
一想到自己手中的计划正在渐渐成型,男人脸上终於露出了一丝微笑,对着空气举手一握,顿时一股强大的自信涌了出来,神秘男人大笑着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眼中满是炙热的光盯着自己空握着的拳头,像是已经要将整个世界握在手中一般……
但是监视器另一边,姑姑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局危险的棋局中间的一颗棋子,看着自己屋子里面无处不在的监视器,她知道在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诱饵掌握了许多人的秘密的时候,自己的一切也被那个男人掌握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要不是那个男人还需要她的身子继续为他得到一些消息,再加上自己身份的特殊性,自己早就被他丢掉了。
作为一位站在最高点的女间谍,姑姑明白她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被上面抛弃后的可怕下场,一直以来自己都为了自己以后考虑,想要真正抛弃掉自己过去的一切,冷下心来成为一个合格的间谍。本来自己以为自己做得很好,可以屈辱地任由不同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可以对着仇敌说着缠绵的情话。但是当自己面对侄子那温暖的眼睛以后,才知道自己还是需要感情的……
换好了为晚宴准备好的晚礼服,姑姑对着镜子照了好久,但看着镜中的如花美貌再想起自己晚上即将要面对的龌龊事情,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为什么我们林家的家训是不管什么情况之下,都不允许自杀呢?要不是因为死之后不能将自己的姓名留在家谱上面,我早就不想继续活在这个肮髒的世界上面了。但是自己这些的所作所为,也早已没有资格继续当一个林家人了吧……
这么多年来姐姐守着家训苦苦地活着,那孩子早年也在街上靠着乞讨艰难地生存着,虽然我们林家靠着这条家训现在保住了这最后的血脉,但是这种苟且的生存就真地比死亡好吗……
我不明白,算了,当这一切结束以后我们林家就再次振兴了,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相信自己做的是对的,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请原谅我,走到现在这一步,姑姑早就不能回头了,不管这条路走到最后是对是错,该有一个答案了。
要是真的有来世的话,姑姑一定用一生来补偿我的过错,对不起……」
姑姑看着镜子中间自己依然青春娇艳的容颜,但是心却早就已经老死了,对着自己身边无处不在的监视器,姑姑不敢真地将自己的心讲出来,只能这样默默地在心里面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一场精彩的棋局就要开始了,但是我作为棋局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却并不知道关於这场棋中暗藏的秘密。在离开了卧室以后,我看了看墙上面的钟錶,时间已经指向了十点。没有想到自己被妈妈从床上叫起来以后,我已经在她身上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十点半的时候佣人们就会准时来到别墅打扫了,我仔细想了一下,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从桌子里面拿出了一瓶秘制的白瓶药膏,起身下楼来到妈妈的房间外面。
我还没有敲门,听到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妈妈先我一步从里面将门打开了,虽然得到了我的保证妈妈脸上暂时带着虚假的笑容看着我,身子也换好了一件我早就在房间衣柜为妈妈母女三人准备好的衣服,但是妈妈眼低深深的戒备之意,还是藏不住的。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一
看到我站在门外,妈妈不着痕迹地挡住了门口,不想让我进去,但是脸上却已经不再是那种冷冰冰的神色,而是换上了一副讨好的样子,轻声地说道:「主人,您现在找我又有什么事吗?」妈妈一边说着一边迎了出来,反手将自己背后的房门轻声关上了。
听着妈妈软软的低语,我的心情也不由的好了一些,看了看换上一身淡黄色连身长裙的妈妈优雅地站在自己面前,等着自己的吩咐,我内心中充满了男人那种特有的满足感。但是我在屋子里面准备了那么多的衣物,妈妈却选择了这一件包裹得最严实的裙子,让我心中多少有些失望,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淡雅的衣物最能衬托出妈妈的高贵气质。
对着淡雅如菊一样的妈妈,我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从衣服里面将白色药瓶拿了出来。看着妈妈脸上那些明显的淤青,我用手挖了一些药膏涂抹在了妈妈脸上:「这些药膏你仔细地抹在伤口上面,会加伤口的癒合,伤好了以后也不会留疤。多余的,你就到地下室帮你的女儿治疗一下伤口吧。我马上就要出门,佣人们一会儿也会来到这里打扫房子,看到我不在,那些人整理一个小时以后就会自动离开,到时候你再到地下室里面看你的女儿吧。」
感受着皮肤上面传来的冰凉感觉,妈妈轻声的「恩」了一声代表她知道了。
但是面对我此时的温柔心中却犹豫了起来,不知道怎么的妈妈一看到我静下来的样子,就觉得我十分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我仔细地帮助妈妈涂抹好了脸上全部的伤口,才将药膏放到了妈妈的手中,「让这么美丽的容颜留下伤痕,真是太不解风情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再次做出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我留下了一句淡淡的警告,随即将妈妈一把抱入怀中,激烈地吻上了妈妈鲜红的双唇,同时双手沿着妈妈的裙摆钻到了衣服里面,将妈妈裙子整个地撩到了腰间,用手感受着妈妈双臀丰韵的肉感。
面对我的突然袭击,妈妈先是全身一僵,随后就放松了自己身子,任由我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起来。虽然我现在想怎么样妈妈都不会反对,但是就这种得不到回应的**也太过无趣了。
我的手渐渐不满足於继续佔领妈妈屁股上的两团软肉,但是时间不多的我又不敢就这样扒下妈妈的小内裤,在卧室外面和妈妈真的**。只好一只手继续在妈妈的内裤边缘来回抚摸着,时不时还用手指勾到妈妈的内裤里面,用指尖感受着妈妈**的滑嫩。一只手则沿着妈妈的腰间爬了上了妈妈的背部,单手将妈妈的胸罩扣打开,一把将胸罩推了上去,将藏在其中的坚挺双峰弹了出来。
我急忙将自己的身子退后了一些,勾着头继续和妈妈热吻着,但是手却沿着我留下的缝隙从妈妈的背后绕到了胸前,在妈妈的衣服下面大力地揉捏着,不停变换着任何我想要的**形状。
在我的攻击之下,妈妈的**也开始硬了起来,当我袭击一座山顶的时候,另一座山顶也变得不甘寂寞将衣服高高撑起,仔细看去,因为妈妈选的是一件淡黄色的衣服,粉嫩的**将衣服撑起来后,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红点,简直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被如斯美景诱惑的我,只好放弃了对妈妈红唇里面的探索计划,低下头对着红点就用牙齿狠狠咬住,同时用舌尖快地轻扫起这个可爱的小傢伙。
我的粗鲁行为痛得妈妈银牙暗咬,但是处於我的淫威下又不敢真地叫出声来,只能继续一边忍着一边祈求我快些结束。好在我只是咬了这么一下,立刻就张大看嘴巴,隔着衣服整个地贴到了妈妈**上面用力地舔吸着。虽然还是很痛,但是比起来刚才的牙咬舒服多了。
看着在自己胸前这个像孩子一样纠缠着自己**的恶魔,妈妈心中奇怪的感觉却越来越大了,一股淡淡的温馨感觉从妈妈的心底深处涌了出来,同时还带着几分内疚,惹得妈妈心中又甜又酸,乱成了一团,但是就是找不到一点点的恨意,只想再抱着我一会儿。
在妈妈胸前不停舔舐啃咬的我,用自己的吐沫将妈妈的胸前全部弄湿了,变得半透明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了妈妈起伏迷人的**上面,吸引着我继续用舌头在红宝石上画着圈圈。妈妈的双胸我不放过任何一边,全部都被我的贼嘴和贼手一起轮番攻击着。同时我的另一只手也开始整个包在了妈妈的**上面,我开始用手掌快地摩梭着妈妈的**,渐渐地,我感到自己手心中间开始有了湿意,妈妈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我一边用手捧着妈妈的丰胸好让我舌头可以尽情地舔吸着妈妈胸口上面的两颗红宝石,一边加快了在妈妈胯下作怪的度。妈妈的腰部也不自觉地开始随着我的抚摸晃动起来,像是在渴望着什么,舌头也开始不自觉地伸出了嘴外,嘴巴一张一张地,紧皱着眉头,无声地看着伏在自己胸前做怪的我,眼神不知不觉中带上了一丝幽怨。
终於,在我的攻击之下妈妈的内裤开始散出来一股诱人的味道,我只感到手下的布块温温的湿湿的,一些粘稠的液体也开始沿着妈妈的内裤边缘渗透了出来。感到妈妈身体出的邀请信号,我怪笑着将妈妈的内裤沿着**的两边挤压成了一条布绳,在松紧带的作用下这条布绳紧紧地勒在妈妈的**中间,被飢渴不止的**深深地含到了其中。
没了内裤的遮掩,**里面的液体也在我的作弄下全部涌了出来,沿着妈妈的大腿根部将妈妈的胯下全部弄湿了,我则好笑地来回来动着手中湿透的布条,继续刺激着妈妈最敏感的部位。
此时的妈妈只感到一股火焰从自己的胯下突然地燃了起来,一声娇腻的呻吟眼看着就要冲破自己的牙关呻吟出来,但是一想到自己背后房间中的女儿,妈妈就只好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好不容易才守住了自己作为母亲在孩子面前最后的尊严,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但是我却不想就这样放过母亲,我一出门就不知道工作到什么时候了,可能今天一天都见不到这个可人的尤物,一心只想着继续在妈妈身上再赖一会儿,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大了起来,整个地将妈妈的裙子掀到了妈妈的头上,用身子重重地压了过去,将妈妈的娇躯顶到了门上面。
妈妈此时身体已经成了半裸的状态,白色的胸罩斜斜地挂在了自己肩上,内裤也被我揉成了一团,将四分之三的腿间美景都暴露了出来。但是妈妈却看不到自己此时羞怯的样子,娇美的容颜全部被掀起的衣服遮盖在了里面。裙子脱到妈妈的鼻头上面就怎么也脱不掉了,眼前一片黑暗的妈妈拚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挣扎出来,但是她的双手都被衣服缠在里面,没有任何方法能将我这色狼推开,只能继续无力地接受这无奈的现实,任由我在她的身上肆虐着。
虽然我的性趣还是很高,但是刚才我将妈妈推到房门上面的声音还是太大了,传到了屋子里面。本来欲火正旺的我突然听到屋里面传来了小女孩哭泣的声音,接着就是踢踏几下皮鞋跑动的声音,一个弱小的声音来到了门后。
「啪啪……!」一个手掌拍打房门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不停地传了出来,「妈妈!妈妈!」原来里面的王月儿听到屋外的声音冲到了门后。
听着背后小女孩叫妈妈的声音,一下子就将沉沦於**之海中的我们两个人惊醒了,而且最让我尴尬的就是小女孩出声音的地方正好就在妈妈的胯下。霎时间,我什么性趣也没有了,好在我早就在暗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但是由於贪恋妈妈的**,才造成了现在这么尴尬的一幕,正好也就藉着这个机会放开了妈妈的身子。
我可不是那种有着恋童癖的怪人,听着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叫妈妈的声音,这天真无邪的童声让我心中不由的也感到一丝尴尬,更不要说身为孩子母亲的妈妈。更是一脸羞怯地急忙将自己的裙子拉了下来。此时妈妈感觉就像是偷情被女儿撞见一样,羞得只想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但是就算怎么整理,也掩盖不了妈妈脸上的春意,妈妈双眼中那如水一样的温润,软软地挠着我的心窝。我急忙转过了头,不再去看妈妈眉间那欲求不满的神色,我可不想在一个幼女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我可不是那种怪叔叔,不爱那种调调。
我实在不明白有些男人面对着那些娇小乾瘦的萝莉们为什么充满兴趣,但是我不喜欢却不代表着这种风气不盛行。恰恰相反,现在帝国的贵族们十分热衷於带一些小孩子们做一些禁忌的床上运动,理由是小孩子们身体乾净,又不用做什么避孕措施,那个地方又紧又舒服等等,总之是好处多多。
听着屋里面不断传来的孩子哭声,我也只好放弃了对妈妈进一步的进攻,小声地在妈妈耳边交代了一句:「我先走了,记住除了你之外我不想让别的人也知道地下室的秘密。要是我听到了任何人谈论起来关於地下室的事情,我会毫不留情地杀了那个人灭口,这个其她人也包括你的这个小女儿……」说完,我最后深深地看了妈妈一眼,就转身了离开了。
听到我的威胁,妈妈的脸色瞬间僵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是随即就无力地低下头不说话了,神色也开始变得十分沮丧。看来妈妈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毕竟我一直用她最关心的孩子作为要挟,一次次地触动妈妈心中的逆鳞,妈妈心里面当然对我是恨之入骨,可是在和我的几次冲突中妈妈也开始明白了自己的位置,心中是既不甘又不愿,可是对於现实又无能为力。
「既然不能现实改变,那就只能强迫自己接受了……」妈妈不由的想起了父亲自小就告诉自己的家训,不管什么时候林家的人都不能自杀,只有活着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才有时间和机会去改变一切。「是的,不管怎么艰难自己为了两个女儿都要活下去。」妈妈心中暗暗地下定了决心,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妈妈终於可以表露出自己真正的表情,对着我充满恨意地小声说道:「你这个恶魔,我一定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我的女儿,一定不会……」
为了自己的孩子,再软弱的父母也可能变为最凶狠的野兽,不惜一切也要将伤害子女的敌人撕个粉碎!此时的妈妈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反正计划失败被我现也只是一死而已,妈妈正好可以早些离开这个肮髒的世界。要不就是我被妈妈吸尽元气而死,妈妈也正好借此机会和女儿们一起逃走,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不管事成与否,妈妈都不吃亏,再加上没有了死亡的威胁,看来我还真是树立了一个难缠的对手。但是我和妈妈都忽略了彼此伤害的时候,心底挥之不去的那一丝酸楚,可惜地是我和妈妈都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肯真实地面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将这一丝酸楚当做了心中无谓的迷惘,刻意地忽略了。要是继续这样彼此憎恨下去,我和妈妈只会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最终在暗中那位神秘人物的操纵之下,走上最悲惨的结局……
「看来姑姑说的是对的……」出门以后,我径直来到我的爱车旁边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优雅地笑了起来,但是在这优雅之中暗藏的却是一丝嗜血的快意,「以为自己刻意将自己脸上的伤痕留着,就不会被我现了,真是太天真了我的母亲。你光滑白皙的背部已经将你出卖了,我也知道了你从我这里吸收的元气用到了哪里,一会儿时间我在你身上踹的淤青就能够全部消失,真是不简单啊。」
我笑着玩弄着手中的一副特殊的眼镜,将刚才手上残留的一些药膏随意涂抹在了车门的玻璃上面,通过眼镜的镜片上面的反光,刚才我手指摸过的地方显现出来了一道道彩色的印记。
我掏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将眼镜小心地收到了怀中,透过眼前干净明亮的车窗对着窗外的别墅玩味地说道:「真期待晚上回来,看看你到底能够将这个色彩染到什么地方……」这才开车离开了别墅。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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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车停到了一间风景优美的郊外工厂外面,看着面前这片宽广的绿色草坪,又有谁想到在这间小小的贸易公司下面,就是帝国最恐怖的特务机关的所在地。
我随意的将车停到了草地上面,感受着脚下传来的到淡淡的青草香味,心情也不由的轻松起来,说到这里就不由的要感谢一下我的前辈们,特意的将这么一个在人们眼中最血腥神秘的地方建造在这里。他们註册了一间中等大小的贸易公司作为伪装,地面只是盖了一间百十平米的双层厂房,极度的注意了舒适性,什么健身娱乐的地方应有尽有,完全是将这里当做了一个度假中心修建而成的。
而周围的风景也是一级的,虽然说不上是依山傍水,但也是清新宜人。这里周围一大片都是向日葵田,每到夏天这里都是满眼满眼的金黄色,充满了欣欣向荣的味道,不远处则是城市自来水的水源地,一道矮矮的水坝将清澈的湖水拦在了田地外面。至於工厂旁边则是用高大的樱花树围绕着,并没有设施什么围墙,最大程度上保持了自然的原样,实在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可是我却清楚的明白,我每走一步,都踩着一具可怜人的屍体。也正是这些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具屍体,才将樱花树盛开时的花瓣染成了粉红色。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年一颗老的樱花树老死以后,一颗新的树苗种到了老树的树坑之后,那老树下掘开的鲜红色的土壤和那树苗上面带着的纯白樱花。
只是一个星期时间,樱花树苗带来的花瓣就在我眼前变了颜色,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时我看着手中飘落的粉红花瓣久久的说不出话来,确实,这里从一开始就永远的失去了白色,每次一有人死我们就在晚上将他们埋葬在樱花树的下面,不管这个人生前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这些樱花树就是他们共同的墓碑。
我听以前的上司说过,人死后是有灵魂存在的,要是灵魂不能在死后获得安宁,那么就会痛苦的永远徘徊在人世间。种植这些樱花树的目的,就是为将这些痛苦的灵魂吸收到树木里面,那么每当樱花开放的时候,这些灵魂就会随着花瓣的飘落消散在风里面,得到真正的解脱。
没过多久,我的这位上司就在一次秘密的行动中死去了,我和其他所有部门的同事一起在月光的照映中,将他的屍体也葬在了其中的一颗樱花树下,我知道,他告诉我理由的只是一种美好的心里安慰,想要为那些在我们手中那些冤屈而死的生命做一些事情。但是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自己,一旦我们踏入了这个部门就成为了一个符号,代表着我们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都注定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没有任何的档案可以证明我们的真正身份,活着的时候也只是借用别人的身份过着虚假的人生,就连我这个头头也不例外,一旦我死去就只是一个代号叫x的人消失罢了。
前辈们之所以选定这么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就是为了有一天死去的时候自己可以有一个安葬的地方,每一位同事死去以后我们都会将他葬在树下,借用着这些樱花树作为墓碑,为这些没有名字的人找一个栖身之地,一想到我死的时候也能葬在如此美丽的地方,人生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推开了工厂的大门,我一路听着手下的问好,一边来到二层我的办公室里面坐下。我明白早上我在妈妈和妹妹的身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现在早已经有许多的档案挤压到了我的桌子上面。
看着桌子上面厚厚的一堆档案,我站在办公桌前面快的将它们翻了一遍,只将其中几份重要的挑了出来拿在右手上,将另外的厚厚一堆抱在怀中来到后面来到我的私人电梯间里面,输入了一串十六位的密码启动电梯下到了地下五层。
刚一出电梯我就将怀中的档案丢到了一边的垃圾篓里面,自己则一边走着一边仔细的翻看手中剩下的那几份档案。作为一个包含审理处决为一体的集权机关,怎么可能真的像表面上一样单纯,有几个人知道这里除了地面上的两层,在距离地表下五十米处还挖掘了一座地底十五层的地底建筑。这十五层之间除了这座只有我才能使用电梯之外,每层之间都只有一个连接通道,为的就是确保一旦有什么异常事件,都能够在一分钟内完全封闭盖该楼层,保证部门存放的重要档案和重要人员的安全。
同时理论上这座地下建筑防禦一切可能存在的武器威胁,建造时用了大力气将所有的墙面中都安放了特殊的十五厘米厚的合金板,你可不要小看这十五厘米的厚度,当初在试验的时候就连除了原子武器以外,攻击力最强的雷射制导弹都只能穿透三十厘米厚度,造价更是不菲,每一厘米的造价就高达五十万帝国币!
有人说这一块板子也不贵吗,但是计算一下这里每一层两千多平米的体积,合起来将是多么巨大的一笔数目!
地下五层是部门最大的文职办公楼层,除了两间我和副部长的单独办公室以外,所有的分部门中的文职人员都集中在这一楼层统一办公,为的就是好让一些需要各部门协作的档案可以用最快的时间解决。这里几乎每一个用办公桌格成的小空间里面的座位上都座有人,不分时间的早晚,经常是几百人同时办公,各种语言都在这里吵成一团,简直就像是菜市场一样热闹,丝毫没有人们眼中特务部门那种精英般的办公样子。
我关上了属於自己办公室的房门,将门外的吵闹声关在了房门外面。我知道我刚才丢到垃圾桶里面的档案,在我离开以后自然有手下会将它们重新捡出来,附上最合理的解决方案后重新放到我的面前,到时候我只要批示同意实施就行了,而不是傻傻的一个人看档案累死。反正那些档案上面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让外面那些文员们去做就好了,不必浪费自己的时间,我有时会适当的放权让手底下的人立些功,我深知只有尝到甜头,底下的人才会更用心的办事,我只要在用人的大方向上面不出错了,将那些不知好歹,妄想借用这功劳进入皇帝的视线,最后想要爬到我的位置的傢伙挑出来,悄悄的派一些危险的任务让他们自动消失就可以了。
我将手中的档案全部仔细看完以后,又挑出了三份最为重要的摊放到了桌子上面。一边用手指头有节奏的敲打着桌沿,一边在脑海中思考着这三份秘密档案上面的内容。
三份档案的其中一份就是关於王文意的,上面详细记载了他的生平事迹,放在昨天我一定会将这份档案也丢到外面,王文意人已经死了,死屍也被姑姑带走烧成了灰烬。已经死去的人不值得我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时间、但是经过了早上对於王铃儿的审问,我却对着这份看似完整的档案产生了怀疑。确实,我们这些人员得到的消息有些时候可能是不完整的,但是对於王文意的家庭关系只用冷淡两字形容,是不是过於简单了一些。虽然现在王文意已经死在了姑姑的手下,算是帮助姑姑瞭解了一件心事,但是对於王铃儿的伤痕我觉得还是调查一下的好,毕竟小心总不会是坏事。
我又用手快的翻动起王文意的这份档案,想要从这上面找出一些新的问题,藉着这次调查一次性的解决掉——「王文意,男,王家第三十七代家主,幼时身为王家的私生子不被重视,但是在他上面的两个哥哥相续去世以后,成为了王家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同年,和当时的第一家族林家二小姐确定了恋爱关系,借用着林家的力量,将自己的家族从四大家族之末一跃提升到了仅次於林家的位置。
一年后林家在他的举报下灭族,林家二小姐下落不明,王文意亲手保下林家大小姐的性命,八个月后奉子成婚,同一月生下了早产的王家大小姐王铃儿,同年职务升至宰相,接替了林家成为了新的帝国第一家族,九年后和夫人产下第二个女儿,起名为王月儿,但是因为公务繁忙,一家人相处十分冷淡……」
看到这里,档案剩下的就只是一些王文意身为宰相时的工作记录,还有档案最后附带的一份因为他和日本的圣战集团私通,皇帝亲自签名的那份秘密处死文件。
轻轻的将档案重新合上,我不由的想起了姑姑曾经对我说过的往事,当年姑姑还小,天真的相信了王文意的甜言蜜语,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但是在林家灭族以后姑姑暗中找到他,想要寻求他的帮助时却被他推出了门外。
当时王文意抱着怀中的妈妈一脸憎恶的说他真正喜欢的是她姐姐,姑姑只是妈妈的一个替代品而已。妈妈也适时的来到了姑姑面前,说出了她早就在暗中和王文意私通出卖家族的事情,让姑姑识趣的赶快离开,要不然就不要怪自己不顾姐妹之情,将她这个林家的通缉犯交到秘密警察手里。
自从以后,姑姑就将王文意和妈妈两人当成了自己最大的仇人,一个人欺骗了自己的真心,一个人背叛了自己的家族,姑姑誓一定要让这两个人血债血偿!
妈妈就只是为了自己性命,就和自己妹妹的恋人联手出卖了整个家族,王文意也可以为了自己的权利,将曾经的山盟海誓全部抛到脑后,这么一对没有感情的动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作为一个男人,我清楚的知道他心中的如意算盘,想必妈妈早就将我们林家唤醒异能的方法当做筹码交给了情郎,这才会生下两个女儿,想必就是为了让女儿们修炼了好功法以后,可以作为王文意的鼎炉之用。但是可惜的是,在他们的如意算盘还没有打响之前,王文意就因为和日本的反对势力暗中勾结而被秘密处决,要是真的让他有时间将异能唤醒,等到那时,恐怕姑姑和我再想报仇就很难了。
根据我的调查,在帝国第一位皇帝上台以后,异能界的人士就开始大规模的失踪,到了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异能人士存在了。我知道的除了那位躲在日本的老人以外,就只有现在继任的皇帝拥有这种神奇的力量。可是要不是异能人士如此的稀少,帝国也不会放任那个老人继续躲在日本,早就派遣人手将他除去了,而这也正是我不惜一切也要唤醒异能的原因,现在这个社会只要你成为了一名异能人士,立刻就可以一举成为越贵族的存在,就连皇帝也会对你心存顾虑。
但是既然这两个女儿对於王文意这么的重要,王文意应该好好的保护她们才对,那么为什么王铃儿身上还会又这么多的伤痕,想来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暗藏在里面,看来回到家中以后我还需要仔细检查一下王月儿的身子,要是她的身体也是佈满伤痕,那么很可能我的推论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那么就只可能是妈妈暗中藏了一手,没有将这个秘密告诉自己的情郎,而是当做自己最后的筹码藏了起来。但是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妈妈为什么不乾脆生一个男孩子好了,等男孩长成以后自己将异能唤醒,而是生了两个女儿就不生了,同时要是为了情郎的话,那么一个女孩子也就够了为什么又要生下两个来呢?
可是王文意现在已经死了,我又不能为了这种事情审问妈妈,要是让她知道了我真实的身份,她一定不会继续心甘情愿的当我的鼎炉。当年妈妈就爱惜自己的性命将我们全家都出卖了,现在又怎么会为了我这个儿子将自己的命奉献出去,想必我就是用那两个女儿再怎么威胁她,她也不会认命的。可惜妈妈的这两个女儿和我没有血缘关系,要不然从这两个小女孩身上下手,可比从妈妈哪里寻求突破要来的容易。
但是问题也正好纠结在了这里,早上妈妈爱护自己女儿的神态不像是在作假,要是她真的计划过什么,不管是暗中看着她们两个遭受折磨而不出声,还是将她们当做情郎的修炼工具,都代表着妈妈从一开始就将这两个女儿抛弃了,对她们姐妹的生死应该无动於衷才对,难道生了两个女儿是一种高明障眼法吗,妈妈则在暗中有着什么高明的计划,那些担心痛苦都是在演戏吗?
无数的为什么从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要是我真的听明白妈妈在地下室中痛苦自责的心声,可能就能够从妈妈爱护子女的事情上面看到这一切问题的根源,但是可惜的是,我一开始就将妈妈也列入的怀疑对象,只能是越想线索越是複杂。
「看来只有从王月儿姐妹身上探寻事情的真相了……」既然这件事情现在我没有丝毫的头绪,我也只好暂时放下了。
将王文意的事情放到一边,剩下的两份档案则是一体的,一份就是我们的老对手,日本最大的抵抗组织「鬼」的秘密资料,另一份出乎我的意料,则是姑姑的消息。至於这两份档案的关联,就是说貌似这个「鬼」组织的内应,现在和姑姑这朵帝国出名的交际花走的很近。
「姑姑可没有对我说过这件事情啊……」我幽幽的想着这件事情的对策,「姑姑怎么会和这种棘手的人物缠在一起,姑姑难道不清楚日本这个特殊省的危险吗?」
想了想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只好决定这件事情我亲自出马了。虽然姑姑在帝国有了一些权势,但是在日本这个敏感问题上面,现在我和姑姑的一切都不够将她保下来。那天我悄悄的将姑姑带到王文意的面前让她手刃仇人,还将一些部门里面的内部消息告诉姑姑,这些都只是一些小事情罢了,但是这件事情可跟那些小事的性质差距太大了,在我的记忆里面,所有沾染到日本两个字的案件,七成是抄家灭族,两成是贬为奴隶,一成是开除公职成为公民,几千件案子最后只有三位人士是无罪释放。
看了看档案上面特别标示的内容,和里面附加的一份皇宫中的晚宴请帖,我只好改变了自己晚上的回家吃饭的计划,改为参加这场姑姑和那个内应一起出席的宴会。我想亲眼看看姑姑到底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才好帮助姑姑解决这场即将到来的危机。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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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护姑姑,我将手中的这三份档案全部丢到了粉碎机里面弄成了纸屑,同时写了一份关於调查王文意家庭成员关系的批示拿了出来。我知道部门每一份能够放到我桌子上面的档案同样都经过了皇帝的眼睛,既然这些东西现在能够让我看见,就代表着皇帝故意想要我亲手处理好这件事情。
走出了办公室的房门,我随意地将手中写好的档案放到了某一名文员的桌子上面。虽然这名文员对於我的到来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默默地将这份档案收到了桌子里面,但是我知道最晚到明天中午,一份新的关於王文意的资料就会放到我的办公室里面。
做完这一切以后,我就乘着电梯离开了地下五层,回到了地面上。当初就是姑姑将我推荐给皇帝的,皇帝很清楚地知道我和姑姑的关系。虽然姑姑和我都将自己是林家后人的事情藏在了心里,但是在外人看来,我和姑姑早就是一个利益集团中的同伴。
我不知道皇帝对於姑姑这件事情的耐心还能够维持多长时间,自古以来都是伴君如伴虎,一旦皇帝改变了心思将我也怀疑了进去,事情可就难办了。我只有用最快的度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趁着皇帝还没有将怀疑扩大之前,抢先将这件事情盖棺定论呈报上去,姑姑才可能获得一线生机。
时间就是金钱,现在开始我的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而此时我要的任务就是尽快地和姑姑接触,好知道姑姑到底是什么心思,才能想出相应的对策解决问题。想到这里,我一出电梯就从这间伪装的办公室中冲了出去,一边打开手机拨通了姑姑的号码,一边打开车门驱车向姑姑的住处开去。我想要在姑姑赶赴晚宴以前先和姑姑见上一面,将那个男人的身份告诉姑姑,同时劝阻她不要继续再和这个卧底接触,同时将这场晚宴推脱掉,从现在开始就和这个男人划清界限。
但是可惜的是姑姑的电话一直都无人接听,我听着电话里面的盲音,一边加快了车一边打开电话中的信号查询功能,想要知道姑姑现在所在的位置,「事情不会真地往最坏的地方展吧……」我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了,要是姑姑真的和那个男人一同出现在皇家的晚宴上面,到那时就是姑姑身上再长有两张嘴巴,这件事情恐怕也说不清楚了。
不一会,姑姑的手机位置就查了出来,按照迷你地图上面闪动的红点来看,手机所在的位置正是在姑姑的住所里面。我急忙又打了一通电话拨了过去,但还是无人接听。「姑姑到底在干什么?」姑姑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也只好无奈地将手机合上,专心开车争取能够快一点赶到姑姑那里,虽然现在看到姑姑的手机还留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让我心中的期望大了一些,但是一想到期望落空后的最坏打算,我的心情就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要知道这场晚宴既然是由皇室起的,那么几乎所有的贵族和皇族都会出席这场宴会。一旦姑姑和那个男人一同出现在那里,就代表着姑姑在帝国的上层社会里面宣佈了和这个男人的亲密关系。以后只要那个男人的事情暴露了出来,那时到场的所有贵族都是不可抹杀的人证。而且要是皇帝看到了姑姑和一个来自日本的间谍亲密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估计就是没有什么心思也会生出什么心思了。
之前我没有从姑姑那里听说过关於这个卧底的任何事情,甚至於在这份档案放到我的桌上以前,作为帝国最大的情报部长,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日本的卧底存在。虽然我对於这种事情早有准备,毕竟皇帝是绝不可能将所有的秘密都让一个手下知道,在部门里面一定存在着什么我也不知道的秘密人士监视着我。
但是这样突然的一击还是让我不知所措。
渐渐地,我的心不由地慌了起来,要是这件事情的受害人换做别人,我立刻就能有几十种方法将它解决掉。但是姑姑作为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家人,我又怎么可能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势而将姑姑舍弃。关心则乱,我越想心中越是一团乱麻。现在的我早就将什么王文意的秘密,即将唤醒的异能放在了脑后,只是一心想着怎么才能将姑姑从这场祸事里面拯救出来。
「如果事情真到了最坏的地步,就算是要失去现在我拥有的一切,我也要保住姑姑……」我的心中暗暗下了这最后的决心,也代表着我心中最后的底线。守住自己的家人,我相信要是我生了同样的事情,姑姑也会不惜一切地守护我的。
皇帝也正是深知这一点,才将这份档案在最适合的时间放到了我的面前,就是为了看清楚我心中对他的忠心到底有多少。
皇帝这样做一方面可以施恩於我,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可以帮助姑姑脱罪,而不是单纯地绕过我通过别人将姑姑抓住甚至处死,将我这颗好不容易才培养起来的棋子推到自己的对立面去。就算是我最后通过调查,现姑姑真地和日本的反抗势力暗中勾结。皇帝等到那时再下令处死姑姑,我根本无话可说,也只能是自责没有能力保下姑姑,而不是将这份仇恨怪罪到皇帝头上。
这样一来事情不管怎么展,皇帝一直都是站在最有利的地方,唯一付出的就是一些时间罢了。但是让一个嫌疑人多活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这点耐心皇帝还是有的。而这场晚宴就是皇帝安排好的一场试炼,否则这份档案不会不晚不早正好在晚宴当天才出现在我的面前。
要是我有能力晚宴之前就能够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将姑姑的事情消於无形,那么皇帝对於我的评价就会提高一层,以后就会给我更大的权力和信任,这是我赢得这场试炼后的应得奖赏。但是要是我不能好好地解决此事,那么我就必须在这场晚宴上面和姑姑划清界线,将我的忠心表达出来,但是以后我在皇帝心中的印象一定会降下一层,同时我也会失去姑姑的帮助,成为一个出卖盟友只能忠於皇上的独狼,这也正是我考试试炼失败必须付出的代价。
奖品和惩罚同时放在了天平的两端,就看我要怎么去做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回想起关於日本这个岛国的一些事情。自从帝国的第三任宰相带兵将日本攻佔以后,日本四岛就成为了帝国新的领土。但是因为在战争中间帝**队对日本实施的是肃清战略,杀了不少日本平民,在战争的最后甚至於还搞出了那次历史闻名的东京大屠杀,一举将集中在日本都东京的反抗军民一共八千万人屠杀殆尽,才使得日本人在灭国以后,仍然在各地以游击队的形式时不时地对帝**队进行抵抗。
介於此事,帝国的皇帝断然下令将日本划分为最危险的奴隶省份,处死日本皇族同时宣佈全体日本人不论亡国前的出身,全部归为奴隶阶级。同时全面进行经济管制,不允许日本本土生产任何粮食等生活必需品,而是全部依靠帝国供给,同时关闭了所有的日本港口进行闭关锁国政策,切断日本和世界上其他国家的一切联系,将整个日本当做一个大监狱统一管理,同时废除了所有量刑标准,日本人一旦犯罪就统一宣判死刑,这才慢慢地将日本人的反抗血腥镇压了下去。
可是虽然明面上的反抗算是停止了,但是暗中一名叫做「胧」的男人却悄悄地将日本的抵抗组织集合在了自己手里,对外宣称自己为日本天皇死前认命的光复组织,对於帝国在日本的驻军进行了攻击,杀死了一些帝国士兵并且夺取了一些民生物资放给了日本的奴隶们,很快地就获得了日本原住民们的支援,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
让人奇怪的是按照皇帝之前对日本的强硬态度,怎么也不会容许一股反抗势力在日本和和自己唱对台戏,却对於这个反抗组织是百般忍耐,不但不出兵围剿,甚至於还空出了一块区域作为他们的大本营,默许了这个抵抗组织的存在。就是这种反常的行为一举拖垮了皇帝在国内的威严,皇帝近乎愚蠢的命令让民众对於皇权产生了怀疑,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皇权开始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林家的权力却在件事情不久之后诡异地开始了急地增长,甚至於家族权力一度还能够凌驾於皇权之上。但也正是从这时候开始,功高震主的祸根深埋在了皇帝的心底,这才导致了我们林家最后的覆灭。
同样的,王家也靠着王文意再次重现了我们家族的历史,将我们林家拖下水以后站在了四大家族的顶峰。可是历史就是这么的神奇,同样功高震主的王家的下场就像轮回一样,完整重複了当年我们走过的轨迹,转眼二十年间,四大家族其中的两家就从帝国消失了,怎能不让人感到些许唏嘘……
虽然直到现在民众和贵族们对於这个组织仇视的情绪还是十分激烈,导致皇权的威严继续不断衰落,但是我却清楚知道历任皇帝对於这个组织放任的理由。
五十年了,那位叫做「胧」的老人已经历经了三任皇帝依然是屹立不倒,靠的就是他一身王级的金系异能。
作为七大异能之一,就算是在异能界鼎盛的时候他也有足够的本钱和帝国抗衡,更不要说现在这个异能近乎灭亡的时代了。虽然几百年前的异能大战战火波及了整个帝国,也让异能界的人士第一次地站在了普通人的面前,但是作为代价,战争结束以后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异能者都从世间消失了。没有人知道这场战争的来由和结尾,异能界就像是流星一样在大地上划过了一道耀眼的光芒之后就消亡了,成为了一个神话,但是也成了一段过去的历史。
关於这些事情还是我在成为秘密部门的部长以后,回忆起幼时的生活时无意间想起来的。我好像听人说过异能界的一些事情,但是当时家破的时候我只有五岁,再加上家破人亡的刺激,使得我很多幼年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可是这七种王级的异能名字却还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面,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还记得当我第一次看到关於「胧」这个神秘老人资料的时候,记忆深处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但是细想起来对於此事却又是毫无头绪。关於此事我还问过姑姑,我只记得姑姑当时脸色一愣随即就抱着我哭了好久,之后就将那份家族心法传授给了我。
姑姑告诉我,我们林家曾经也是异能界的一员,但是可惜的是在那场异能界的战争之中我们家族所有的异能人士都战死了,许多异能传承的方式都随着那些先人们的死去而消失了,也正是在那之后我们林家才衰败了下来。但是好在最后家族的先人们从先祖的笔记中间找到了这份心法,这才使得我们林家重新站了起来。
可惜的是,我在还没有到清楚地知道这一切秘密的年龄以前,我们林家就因为妈妈的出卖被抄家灭族了。而那些过去异能界的历史也因为姑姑是个女孩子,不是家族的直系继承人而消失在了那场灾祸里面。姑姑将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也明确地告诉了我王级异能的可怕,当年就是我们林家家主通过心法将异能唤醒以后,也不是这位老人的对手,提醒我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和那个叫做「胧」的老人生冲突。
虽然这位老人的力量如此强大,部门的每一位部长第一次到任后都要记住这位帝国的头号敌人,但是关於他的详细资料却只有他成为「胧」之后的记录,关於他之前的历史却是一个直到现在也一无所知的谜团。
对於这个老对手、老敌人,我们甚至於连他的真实样貌都不瞭解,因为每一次能够和他见面的手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回来,我们所有关於他的计划最后失败的记录到现在为止是百分之百,而他主导的针对於帝国的进攻却是耻辱的全胜,对於这种神明般强大的对手我实在是没有话说,输得是心服口服。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四
就这样「胧」靠着一己之力暗中和帝国较量了几十年,并且在日本本土打下了一片坚实的群众基础。但是他也明白,虽然自己有着能够将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力量,但是双方巨大的实力差距也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改变的。
黑暗才是野兽最好的觅食时间,「胧」深知自己现在还不是帝国的对手,一边小心的试探着帝国的耐心,一边藉着自己在日本民众中间的威信,很好将自己和组织人员隐藏在人群中间,只是在最冰冷的月夜下,才伸出獠牙狠狠的咬上自己的猎物,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食物,随即就又消失在黑暗中等待着下一次的机会。而不是傻傻的选择在阳光下帝国抗衡,每一口都恰好咬帝国的鲜血淋漓,但是又不会到伤筋动骨的程度,成功的让皇帝的心意在不计一切代价出兵剿灭自己,和心痛的接受物资和人员的损失之间始终摇摆不定。
虽然帝国在日本本土确实对「胧」无可奈何,只能任由日本的反抗力量不停增长。但是「胧」的这些嚣张举动也无形中也加大了皇帝对於反日的决心,使得皇帝下令针对於日本,帝国开始实施进一步的粮食制裁,宣佈只要日本的反抗力量继续存在,那么帝国对於日本民间的食品供应就无限期的减半处理,用以挑起放抗组织和日本全民之间的矛盾。
同时派遣军队接管了帝国所有的通商口岸,并且不允许帝国任何的民间组织和个人同日本进行任何方面的商品交易,只要现立刻以叛国罪就地处死。
同时废除了日本本土的旧有货币,同时禁止了一切商品交易行为,一切的物资都由帝国统一管理统一放,真正的将日本封锁成了一座海外孤岛。同时顶住了国内巨大的反战呼声,毅然决然的选择继续增兵,将更多的帝国士兵送到了这场战争泥潭中间,开始针对於「胧」所在的组织动了一系列的军事行动。
但是这一系列项政策虽然极大的打击了「胧」和他所在组织的军事力量,也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日本民众对於反抗组织支援率的下降,但是同样的也导致了帝国国内皇帝皇权的进一步低落,和日本普通民众对於帝国的进一步敌视。
但相反的这些措施也便宜了帝国沿海地区一些不法走私商贩,他们开始自行开船登6日本本土,将大米麵粉等食物提供给那些粮食匮乏的日本民众,从日本人手中换取了大量金银等贵重金属,带到国内以牟取暴利,同时日本人也可以将手中这些无法流通的死物换取到生存必须的粮食,也算是双方各取所需,於是在双方共同利益的驱使下,这种民间走私交易也开始渐渐变得越加猖獗了起来,甚至於渐渐开始影响到了一些帝国的高层人士。
看着许多人冒险去了一次日本本土就挣得如此数目的金钱,付出的成本却只不过是谁人都可以买得起的麵粉,两地商品之间巨大的差价让所有的商人都红了眼睛,他们用重金勾结帝国的一些高层人士,通过他们联系上日本沿海的帝国驻军,在军舰的掩护下开始大规模对日本进行粮食的走私活动。
百分之几千的投资回报,着实让一些聪明胆大的走私商人一跃成为了帝国的富豪新贵,也影响了一些为了性命本来处於观望状态的富翁们,如同滚雪球一样去日本就能一夜暴富的流言将越来越多贪婪的商人卷了进去,成为了一条帝国民间共同的秘密。
巨大的利益让人疯狂,也让人迷失了眼睛。这时候帝国的居民再也不讲日本人当做仇敌人看待,而是变成了一个个移动的金库,他们将日本列岛当做了一座无人开採的金山,全民从上到下全部都参与到了这场掘金热当中,一点点的将皇帝的对日政策挖了个粉碎。
可想而知,要是历史真的能够按照皇帝的设想展下去,不出一年日本民众就会在缺衣少粮的情况下将「胧」和他的组织抛弃,而当「胧」失去了这些赖以生存的群众基础,也就不再具备威胁帝国的实力了,当胜利的天平再次倾向於帝国的时候,这场泥潭一样的战争也就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帝国全民对於日本的走私活动恰恰缓解了日本全民对於粮食的压力,暗中提供给了「胧」宝贵的生存时间,当皇帝以大魄力悬在「胧」头上的利剑让他有了反应的时间,那么这场针对於「胧」和他组织的计划就成了一场可笑的闹剧。
「胧」聪明的许以重金开始针对於帝国内部的反走私,借用金钱的力量开始大量的将自己手下出口到帝国内6隐藏起来,同时用出动武装力量抓获帝国一些大的走私分子头目,用性命威胁他们降低对於日本的粮食价格大肆囤积起来,同时大量从的这些人手中购得粮食种子自己种植。因为「胧」清楚这样畸形的商品贸易通常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自己必须把握好这宝贵的剩余时间将未来的一切准备妥当,才能立於不败之地。
果然,「胧」在做完这些事情不久之后,这条黄金航线就东窗事被皇帝下令封锁了起来,同时帝国也有接近十万人死於了皇帝的怒火之中,所有和日本走私有关的人士全部都以汉奸的罪名抄家灭族,但就是这样严惩也已经挽回不了皇帝计划失败的现实,当没有人再敢跟日本走私以后,帝国开始了新的一轮针对於日本的粮食管制。
但是此时的主动权已经回到了「胧」的手中,他早先囤积的粮食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日本民众暗中顺利的得到了「胧」组织的粮食供应很好的活了下来,同时一茬新的粮食也开始在日本的土地上成熟了起来,自给自足的生产模式让「胧」手中有了充足的粮源,再也不惧怕帝国的粮食管制了,同时藉着这一机会又很大的提升了自己在日本民众心中的威信,在和帝国的抗战之中胜了漂亮的一仗!
但是相反的,虽然佔着叛国的名义,但是皇帝下令处死十万人民的命令还是让皇权降到了历史的最低点上上,几次对於日本战争的战略失误,让帝国国内对於反战的呼声越来越高,就在着战争的夹缝中间四大家族的权利却开始了稳步提升,我们林家也正是藉着皇权的衰落坐稳了第一家族的位置。
就这样,历史毫不留情的继续着,那些「胧」早年在帝国种下的种子开始渐渐芽了,在这些人的利用煽动之下,皇帝在帝国的权利越的不安起来,要不是着十年中间我们林间和不久前王家的覆灭,估计皇帝的日子过得就更加艰难了。
同时着延续几十年的日本问题也成了帝国历任皇帝的心病,只要日本问题一天不解决,因为这个历史失误,现任皇帝的权利就永远不可能回升。
但是现在「胧」的力量已经渐渐展到了可以威胁帝国本土的地步,那些藏在帝国已有几十年时间的特务们,有些已经握住了帝国的一些命门部位,就像一根根钢针一样刺在了帝国的心脏里面,源源不断的将帝国的秘密情报带到「胧」
的面前,同时每年也开始有一些帝国的高层人员死於他们的暗杀计划李里面。
到那时可惜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最近几年以来,我们知道的帝国本土中间,由「胧」组织计划的刺杀等行动的成功率也变成了百分之百,各地高层人物不断传来的死讯弄的帝国的贵族圈子是人人自危,看着「胧」这个名字的威胁越变越大,皇帝对於日本间谍的处理也越的残忍起来,抱着宁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念头,只要怀疑你和日本人有所联系就绝不放过,就算是可能是冤案也要宣判极刑。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对姑姑的事情更加担心起来,那个日本间谍到底跟姑姑是什么关系,他接近姑姑又怀的是什么目的?要知道他的态度直接关系着姑姑的命运,要是他死死的咬死姑姑和日本的放抗组织有联系,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没有办法帮助姑姑洗刷这通敌叛国的嫌疑。
姑姑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煞星,我一边不安的想着一切未来的可能性,一边心中悄悄的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这样一路上我满怀着心事驱车来到姑姑的别墅外面。
我一边叫着姑姑的名字一边推开了姑姑家别墅的大门,但是一进去我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我又叫了几声姑姑的名字一听还是没人答应,心顿时就提了起来。
「姑姑不会真的已经和那个日本间谍已经一起走了吧?不会的,姑姑只是在家睡着了,不会的,不会的……」我急忙掏出口袋里面的手机再次拨通了姑姑的号码,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继续叫着姑姑的名字,起身冲上了二楼姑姑的卧房里面。
但是看到姑姑床上不停响着着手机铃声,我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我失望的看着姑姑上面不断闪现的我的手机号码,一边迟疑着姑姑怎么会将从不离身怎么会不小心忘了家里,一边的将姑姑的手机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看来我只能赶快赶到举办晚宴的地方,争取将姑姑他们在门口处拦下来了。」
我心想这是我最后拦住姑姑的机会,急忙又冲下楼去,但是下到一楼的时候我却又被血腥味定住了脚步。
「就一眼,我就看一眼……」追根求底的职业病趋势着我顺着味道追到了一楼的一间客房外面,想看看这血腥味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当我推门进去以后,看到的却是一间几乎算是空空如也的房间,房间中就只放有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而已,我先是迟疑的看着这间屋子中间和姑姑奢华爱好既不符合的摆设,脑中回想的却是以前姑姑对於这间屋子的豪华装潢。
我犹豫的看着房间中唯一放着的这张大床,和在床中间摆放的那一盆植物,想知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几天没来这里姑姑就将这间屋子的装潢全部换了模样,将那些古董傢俱和水晶吊灯什么的都收了起来,还将地上实木地板什么的都拆走了,只留下了一间毛坯一样的房间,瞬间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同时虽然这件屋子变成了这种样子,大开着窗户甚至房间中还有着一些香水的味道,可是里面残留的哪一丝鲜血的味道却瞒不过我的鼻子。这种味道剩下的极淡,可是一直在血腥的权力机关打滚的我却绝不可能闻错,这里一定生过些什么事情,并且是一些姑姑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希望这里生的事情和那个日本间谍无关……我轻轻的关上房门出去了,既然姑姑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毕竟人人都有一些秘密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更不要说是深处权力漩涡中间的姑姑了,我还是往好处想算了,随即也就释然了,但是其实我心中却还是有了一丝疑问留在了那里。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五
我在姑姑的别墅里面找不到姑姑的行踪,只好怀着心中那一丝疑问离开了。
上车前我看了一下手上腕表,并在心中默算了一下驱车回家后再赶去晚宴所需的时间,衡量许久之后还是决定为了姑姑我就不回家换出席晚宴所需的礼服了,而是将时间节省下来现在就开车直接赶到举办晚宴的地点,争取将姑姑拦下来。
但是就穿着便装出席由皇帝亲自举办的晚宴确实是有些不妥,我只好一边加快车一边在经过城市中心的时候时刻留意着两旁的商店。这也都怪我,身上的衣服大多都是姑姑为我准备的,再加上我职务的特殊性,搞得我神神秘秘的,从没有好好的光顾大街,使得我根本不不瞭解市区中专门为贵族开办的服装店的位置,只能这样乱碰运气。
可是事也凑巧,就在我马上就要开到目的地的时候,一间装饰豪华的两层商店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一看招牌上面出现的皇家纹饰,就知道我要找的地方到了。
我急忙将车靠着路边停了下来,但是当我到商店门口的时候却被守在外面的保安有礼貌的拦了下来:「先生,这里是专门为帝国贵族准备的商店,请你出示您的身份证明好吗?」
我没有想到到商店里面买东西还要需要帝国身份证明,顿时僵在了门口,但是现在我已经到了这里,时间根本不允许我离开了:「我现在没有带身份证明,但是这是皇室晚宴的请帖,足够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听到我的话,保安先是仔细看来一下我手中的请帖,曾经见过自己老闆拿过相同图案帖子的他一时间也犹豫了起来:「对不起,我们这里的正门只有刷过您的身份证才能开,而且现在我们这里有权利为您开门的老闆也出席今晚的皇室晚宴去了,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为你开门,对不起了。」虽然不清楚我的身份,但是职责所在保安也还是一脸为难的拒绝了我的要求。
「还请您将您的名字留下了,当我们老闆回来时我一定将您的名字转告给他,要是有所不周的地方还请你包含。」说完保安就对着我深深一鞠躬表示了他的歉意。
看到面前保安恭敬的样子,我此时也真的不好硬冲进去,但是现在时间上已经不允许我驱车回家了,苦恼的我只得僵在了那里,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看来我只有穿着这样去晚宴里面了,就算是出丑也只能这样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只好无奈的下了这种决定。但是就在我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名我从没有见过的五六岁小女孩,不知道从那里突然出现拉住了我的裤脚不让我离开。
看着拖住我大腿的小可爱,我也只好停下了脚步蹲了下来,平视着这个穿着黑色洋装的小女孩说道:「你抓住叔叔有什么事吗?」
听到我的问话,女孩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用她漆黑的双眸望着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女孩天真的眼睛注视中我竟然感到了一丝恍惚,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脑中冒了出来传到了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面,我急忙甩了一下头将这奇特的感觉甩去了,可能是这几天生的事情太多太累了,一时间精神恍惚的原因吧……我定了定神轻声的说道:「小姑娘,叔叔现在有事情要做,先放开叔叔好吗?」
听到我的请求小女孩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小手不但没有松开却反而更加抓紧了我的裤腿,同时突然扑了上来抱住我。这下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看着怀中的小女孩我也不敢就这样松开,只好愣愣的一边摸着女孩柔顺的黑色长,一边四处张望着四周看看能不能现女孩的亲人。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周围却并没有现任何像是和女孩又关联的人士,我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可能是和家人走失了吧,只好尴尬的抱着怀中的娇小身躯询问道:「小姑娘你就什么名字?你的家人呢?你是不是和爸爸妈妈走失了?」
但是我的一连串问题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女孩听到我的问题任然没有说话,反而又一手继续拉着我的裤子一边又将自己的小身子往我的怀里面挤进去了几分,霎时间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在我的怀里面,我只感到一股不知道什么东西从我胸口沿着小女孩额头传了进去,这次的感觉强烈多了,好像并不是我的错觉。
可是就在我诧异的时候,周围围观的人群却渐渐多了起来,虽然看到这里是贵族专用的商店门口,使得许多人不敢靠到近处,但是我这种当街和小女孩纠缠的情节还是勾起了许多人的好奇心,远远的对着我指指点点,不知道彼此间说了些什么。此时我再也顾不上考虑外人的眼光,既然从这个女孩身上现在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晚宴的时间又快赶不及了,我现在只能先带着这个神秘女孩一起离开,找到姑姑以后我相信通过部门的调查一定可以很快的找到小女孩的父母,到时候我亲自将小女孩送过去就是了。
我看了看怀中女孩仍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先问了一句:「那叔叔现在有事情办,既然你不松开手那叔叔先带着你一起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感觉到怀中的小女孩蠕动了一下头,我想她可能是同意了我的提议。随即我就用双手抱起了起那女孩,同时对着一旁的商店保安交代了一句:「就说有一位x先生来过,你的老闆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还有要是有人来找这位小女孩,你就让他到郊外的……」
但是我的话还没有讲完,一位苍老但是极为威严的声音就先将我的话打断了:「不用了等人来找了,我就是这位小姑娘的爷爷。」
我回身一看,一位精神抖擞的老人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的头虽然已经全然花白但是眼神里面却有着炙热的神采望着我,一身古式的唐装中间透出的是一种纵横天地的枭雄气质,同时又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威严感。
老人如同年轻人一样满怀**的眼神刺痛了我,同时我也从这双眼睛里面看出了一些不理解的东西:「这位老人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干嘛,这么精神的老人不会是个有特殊爱好的怪老头吧?」我心中不由的冒出了这个毛骨悚然的念头。
但是表面上我却不动声色的将小女孩放回了地上,暗暗的却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老人的距离,这才对着怀中的小女孩轻声问道:「这个人是你的爷爷吗?」虽然这位老人说是小女孩的亲人,谨慎期间我还是询问一下的好。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刚一放下小女孩的身子,小女孩一听我问完就扭头跑到了到了老人身后,再也不看我一眼了。我一看是这种情景,也就放心的将女孩交给了老人:「老人家,我现在还有急事就先走了,希望你看护好你的孙女不要再让她走失了,再见了美丽的小姑娘。」说完我就转身想要离开了。
看到我马上就要离开的样子,老人急忙叫住了我:焦急的追问道:「年轻人,你是叫x先生对吗?能不能的等我谢谢你再走。或者你有急事必须离开,但是可以留下你的联系地址吗?让我以后可以去找你?」
但是既然小女孩找到了家人,其实我心中还是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毕竟我工作的地方需要的就是保密,和陌生人的联系自认是越少越好。更不要说刚才小女孩身上传来的陌生感觉,和老人这似乎有些凑巧的出现方式,都让我觉得还是就这样将此事当做一件突事件断了的好。
「不用了老人家,您的孙女我只是稍微照看了一小会儿,谈不上什么谢不谢的,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找到了家人我就已经很满意了,我走了,有缘自然就会再次见面的。」我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摆了摆手后,就开着车离开了那里,只留下这一对让人印象深刻的祖孙两人留在了商店的门前。
看到我驱车离开,老人的脸色立刻就变成了一副看着猎物的样子,贪婪的注视着我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你确定他就是那个命运之子吗?我的乖孙女?」老人对着身后的小女孩问道,语气中带着狂喜也带着深深的不安,看来他对於问题的答案十分的重视,才是如此的患得患失。
对着满怀期待的老人,小女孩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算是肯定了老人的猜测,瞬间老人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放恣的就这样在大街上面肆无忌惮的大声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身边路人眼中的奇怪眼神。老人像是已经压抑了很久的样子,伴着他的笑声脸上的神色也开始从稳重变得洒脱了起来。
老人在笑声中好像卸下了什么心中的包袱,看到我已经走远,转身就拉着小女孩走到了身后的商店里面,出奇的刚才那位保安有礼貌的将我拦在了外面,但是却对着这两位客人如同视而不见一般,任由他们祖孙进到了商店中间,而这对祖孙也没有出示任何的东西,很轻松的就推门进去了。
难道保安说的只有用贵族的身份证才能开门是欺骗人,那他为什么要欺骗一个从没有见过的陌生人呢,到底他有什么目的,还是说这一切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局呢?可是为什么他们能够准确的知道何时猎物才会出现呢?
看到祖孙两人进去以后,保安一副自然的样子将商店的大门从外面锁住了,随后就自己将制服换下,穿着便服下班离开了。至於那两位和我接触过得祖孙此时却留在了商店里面,和一位我说熟悉也不是很熟悉,但是却让我着急想要见到的人站在了一起。
「属下恭迎主上!」秘密档案中那个和姑姑有联系的日本卧底,此时正半跪在老人的面前!看着面前这位貌似忠厚胖子,老人先是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起身,随后平静的问道:「交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主上,我已经和目标人物接触过了,保证今天就能够按照圣女的预言,将组织的消息按时透露给目标人物知道!」中年人弯着腰快的答道。
「好!」老人听到手下的回话大力拍了一下中年人的肩膀,高声的鼓励道:「虽然你即将要为光复日本的大业牺牲,但是你忠诚的灵魂一定能去到天照大神的怀中!」
「为日本牺牲是我的光荣!」中年男子听到老人的讚扬,貌似热血也沸腾了起来,高声的叫道:「伟大的日本万岁!伟大的日本天皇万岁!」完全就是一个狂热的军国主义份子,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憨厚的样子,如同一只野狗一般满眼都充斥着血丝,疯狂的叫着。
「我和日本人民都会记着你在光复日本大业上面的功劳!你是我们大和民族的英雄!好了,现在已经快到了晚宴开始的时间了,你马上就从后门出去按照圣女推算的时间,在街上安静等候目标人物的出现。记着,你不要将目标人物带到晚宴当中,只有将她带到她的家中才能够用这条消息将命运之子吸引到日本,事关重大你记住了!」老人满怀着感情看着面前男子的眼睛,似乎他自己眼中也有了一丝湿意,虽然是冰冷的命令但是说着说着语气中就哽咽了起来。
看到自己心中神圣的主上眼神中如此不舍着自己,中年男子的眼中早就忍不住流下了男儿热泪!他擦着泪眼对着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紧闭着嘴巴起身离开了。老人在他的身后深深的看着他的背影,虽然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泪水,但是心中却已经将未来希望都交付到了他的身上:「我在日本忍辱负重等了这么多年了,终於等够了时间,希望那个预言没有骗我……希望那个预言没有骗我……」
老人一边紧紧的牵着女孩的手,一边不停的喃喃自语着。用力之大,甚至於将小女孩都因为他的力量而痛的皱起了小脸。小女孩看着面前爷爷从来没有过得焦急样子,懂事的拉了拉老人的衣袖,让老人低下身子用自己的小嘴吹着老人此时紧锁的眉头。
感受着自己亲生孙女对自己无声的爱护,一声都在孤单抗争着的老人,嘴角也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意。「我可爱的明子长大了懂得关心爷爷了,好了既然那个命运之子已经按时出现了,你的另外一半很快也会出现在命运之子的身边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说话了,我也就能够听明子叫爷爷了!听到这个消息明子高兴吗?」
听到老人的话,这个叫做明子的小女孩乖巧的用力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高兴,同时做了一个大大的小脸扑到了老人怀里面。抱着自己现在世上唯一亲人,老人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同时也带着一丝深深的自责。要是是为了预言准确,自己也不用这么狠心自小就用东瀛的秘术封印了明子的嗓子。但是自己为了明子异能的提升又不得不这么做,要不然小明子的母亲也不回因为未来两个矛盾的可能性牺牲了。感受这怀中小孙女着特有的表达高兴的方式,老人在心底暗暗誓,不管自己付出什么也代价要守护好明子,在那件事情以后一定让明子卸下这沉重的使命,过上一般小女孩人生……
「主上!那个人已经按照时间离开了,同时现在时间已经接近了小姐预言的危险区域,还请您立刻带着小姐离开!」一位同样穿着中国古代唐装的年轻人来到了老人面恭敬的提醒道。
「我知道了!赵雷记好你的根在那里,不要和那些人一样叫我主上,称呼我先生就可以了。我们在日本只是暂时的落脚而已,一旦事情结束日本的一切都将和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在放抗皇帝而不是在放抗中国。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作为一个人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当国贼!」老人严肃的训斥着眼前的年轻人:「胧,虽说只是一只月下之龙,但是这只能藏在黑暗中的龙也有着自己的尊严,这而已正是我取此名的含义!」
听到老人的训斥年轻人丝毫没有任何的不满,虚心的将老人的话都听到了心理面:「我知道了先生,那么我们现在就离开吧,要是您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暴露了身份,可就是我等的罪过了!」
「你放心,靠着明子的预言能力我很有信心安全的离开这里。此行要不是为了让明子看一下命运之子是否真的存在,我倒是很有兴趣看看皇帝的样子。但是现在我只好离开了……」老人慈爱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孙女,慢慢的说道:「要不是只有明子的能力能够看到未来的轨迹,以确定命运之子就是那个可以消灭皇权的命定之人,我也不会明子来到这里冒险。」
「那么属下这就将命运之子一同带到日本可好?」赵雷问道。
「命运这个东西早一点不好晚一点也不好,只有在正确的时间做了正确的事情,以后才会有正确的未来。」老人摆手制止了赵雷的提议:「你是可以将命运之子抓过来,那么明子的半身在那里你知道吗,难道你可以在皇帝的眼皮下面,从命运之子的身边一个个的找吗?就算这些你都做到了,你又能认定这些变数对未来是好是坏吗?我同你去世的父亲已经一同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唯一想要的就是按照着那份预言将皇帝覆灭的未来确定下来,而不是为了一时的心急在上面产生什么变数。」
听到老人提到了自己去世的父亲,赵雷的眼中顿时冒出了一股怒火,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父母死在帝国士兵手中时的惨状,每一次回想起来都是伤心欲绝,恨不得马上用自己现在的一身本领将万恶之的皇帝切饿粉碎!
老人看到赵雷的眼睛中染上了怒火,轻歎着摇了摇头,说道:「赵雷啊你还是年轻气盛,怒气只会让人迷失,而不会造成任何好的结果,年纪既是本钱,又是祸根,就看你怎么去用了。要是你还是这么意气用事,你让我怎么放心在我自的时候将明子留给你照顾?」
看着老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眼神,再想起不久以后老人就会为了命运之子牺牲的事实,赵雷的心中就再也硬不起来了:「先生……对不起赵雷知道了!」
「我也知道我这个老头最近的话有些多,你也有些烦,但是这都是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啊……我也想看着你一步步的成为一个出色的男儿,但是在我走之后你还有帮助命运之子压制住日本的那些狂热份子,那时你的担子太重了!我只有这样在还活着的时候好好的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好让你在我死后,有能力管理好那些因为我的死去而产生离心的老人物们。让组织成为命运之子的助力而不是阻力,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苦心啊……」老人一脸愧疚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想让他明白自己现在不停唠叨的良苦用心。
听着这位在自己小时候就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满怀深情的话语,赵雷的心都要碎了,而老人看着赵雷此时伤心自责的的神情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好了,这么大了一副要哭哭啼啼的样子算什么,不像样子。」藉着训斥安抚着赵雷的心,一边的明子也离开了爷爷的怀抱点起脚尖想要用自己的小手拭去赵雷哥哥眼中满眶的泪水。
被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明子安慰,赵雷罕有的羞涩一笑将自己的泪水逼回了眼眶里面,老人看着此时赵雷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这才接着说道:「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了,而下一次来我想就是和命运一起讨伐皇帝的时候了,赵雷你在离开前通知一下帝国中间我们的暗探,让他们将命运之子身边,全部接触过的和明子一样大小的小女孩的名单整理出来,好将明子另一半的范围大致的划分出来,我们也好早些准备。」说完这些老人的眼睛突然望向了很远的未来,满怀着豪情大声歎道:「命运之子,我」胧「在日本等着你的到来……」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六
我急忙开着车来到了晚宴举办地的门口,但是却没有下车,就这样隔着车窗远远地看着进入饭店的人流,想要将姑姑找出来。我就这样远远地看着这家金碧辉煌的酒店,但是却不知道在酒店的高处,一个人也在远远地盯着我。
脸上带着金色面具的神秘男人,正端着红酒杯站在酒店的总统套房中间。用空着的那只手拨开窗帘的一角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车顶,脸上还不时的浮现出玩味的笑容:「看来你还是吃下这个有毒的诱饵……我的x先生。」
他远远地观察了我很长时间,在这中间还不时地回头看着墙上的时钟,想要知道我能够耐心的等到什么时候才从车中出来。「还有五分钟晚宴就要开始了,应该从那里出来了吧。」
神秘男子脸上的笑容越的诡异起来,回身看了看背后装着王文意身体的水晶石棺,又看来看我那台依然没有动静的车子,嘲笑地说道:「x先生,你要找的人早就离开了,不知道你找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会不会被眼前的现实吓到了自己的眼睛!还有我亲爱的林夫人,你不要忘记了你的承诺,但是这也无所谓了,我这就帮你解决你心中最后的一丝疑惑!哈哈哈!」
神秘男人高声笑着将手中的红酒喝了大半,起身回到了房间中间,用手一边抚摸着冰冷的水晶棺材,一边透过透明的水晶石头看着王文意苍白的脸庞,「你已经成为了一个活死人装在了这里,而今天以后,林夫人就会被我斩断最后的一丝亲情,成为一具活动的行屍走肉,你这个她的初恋情人有想过有你们这么一天吗?妄想着站在我的上面,你们最后的结果就是失去一切,成为我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神秘男子笑着将手中残留的红酒隔着水晶倒到了王文意的脸上,「喝吧,这就是你人生当中能够享受的最后一点红酒了,以后你的生活就只能靠着你王家的异能不吃不喝的靠着花草过活了……」
「晚宴的时间快到了,您应该下去了。」就在神秘男子高兴的时候,一位老者穿着管家的服装出现了房门外面,提醒着神秘男子下去的时间到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神秘男子挥手就让管家出去了,剩下他一个人继续留在了屋内。轻轻的将脸上的面具摘下,男子的真的面容终於显露了出来。那是一张充满威严的脸庞,看上去有四十几岁的年纪,正处於男人一生中间最灿烂的时间。
但是让人奇怪的是,这个男子的脸上却有着深深的倦意和些许的阴霾,加上他鹰钩一样的鼻尖使得他正气凛然的面相多了一股枭雄味道,缺失了上位者最需要的大气和贵气,流於了庸俗。
男子用手打开了水晶棺材的上沿,将一盆盛开的花草放到了王文意的身旁,像一个胜利者一样用高高再上的眼神冷冷的撇着失败者的面容,「曾经你也是我的心腹之一,但是你不应该妄想夺回你不应该享有的力量,我很早以前就警告过你,不要从林家人的身上探听一些你不应该知道的秘密,现在你犯了这种罪过,而这就是我愤怒的力量。」
说完男子便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丢到了王文意的身上,伴随酒杯破碎的声音,许多玻璃碎片深深的刺入到王文意的皮肤里面,将那些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肌肤上面划出了道道血痕。
男子十分满意自己造成的结果,看着伤口中不断涌出的滴滴血珠,他好心的将棺材里面摆放的花草,又向着王文意的受伤面积最大的部位移动了一些。
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快要指到了晚宴开始的时间了,男子这才轻轻的将棺材和好,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将一条早就编写好的短信送了出去,「x先生,祝愿你我今晚都有一个难忘的晚上!」
将这些事情都办完了以后,男人重新拿起了一个新的酒杯倒了一杯红酒举到空处,遥祝自己今晚的计划能够成功,他面带着掌握一切的高傲笑容将手中的红酒一口喝尽,准确的等着时间到了晚宴正式开始的那一秒钟才离开了这间房间。
「姑姑怎么还没有出现?」我看着手上的手錶马上就要到了晚宴正式开始的时间,心中不由的焦急起来:「难道姑姑和那个男人早就一起进去了吗?」想到这个可能性,虽然我心中百般不愿,但还是推开了车门,决定在晚宴开始的最后几分钟内赶到晚宴的现场,亲自看看姑姑在不在里面。
这种由皇帝举办的晚宴是不允许迟到的人进去的,我看着晚宴门口一些因为各种原因晚到的女士们,不顾形象提着晚礼服的裙摆跑步进去,那些检查请帖的人员也开始不停的看着手上的时间,我就知道剩下的时间真的是不多了,现在已经不允许我在犹豫下去只好硬着头皮穿着便装出席晚宴了,就算是明天我就成为帝国上流社会的笑谈,但是为了姑姑我也只能进去了。
但是就在我手拿着请帖起身冲出车门的那一霎那,我的口袋中姑姑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亲爱的,我实在是太想念的美丽的身体了,今天晚上的那个晚宴和你比起来实在是太过无聊了,我不想让你美丽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用狼一样贪婪的眼神注视着。我现在就在对你家中的路上,将你的身体的野性从现在开始就为我点燃吧吗,希望我们能够有一个像那晚一样激情的晚上。」
看着那个日本卧底将如此露骨和不堪入目的短信送到姑姑的手机里面,我顿时就有一种心中最美好的东西被玷污的感觉。虽然,我心中早就知道姑姑作为一个女人能够从贵族圈子里面站起来,这过程中一定有些东西是不愿意让我知道的。我也很好的和姑姑一起将这些事情当做了禁忌,谁也不曾提过,就连我那几次不小心撞见,也很快的离开了姑姑那里。
每次我现姑姑做些出卖自己的事情我的心中都不好受,但是每一次姑姑知道我看见她的狼狈的样子,姑姑的心中比我还要难过和自责,每次都要花费好长的时间姑姑才能回复过来。
为了保护姑姑,除非姑姑开口邀请,我也只好渐渐的减少了去姑姑那里的次数,为的就是不想在姑姑本来就很痛的伤口上面撒盐。此时我的心中也不知道是痛是喜,喜的是姑姑看起来没有和那个男人一起参加晚宴,悲的是姑姑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别有用心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不管是哪一样,现在我都失去了参加晚宴的目的,我随手就将手中的请帖丢到了马路上。
我咬着牙用姑姑的手机拨通了那个日本间谍的电话,响了两声以后就听到了一个中年男子兴奋的叫声:「小狐狸现在你在那里啊,洗乾净在床上好好的等着我,我就要到你家了!」
我没想到这个男人一开口就是这么噁心的话,自己的亲人受到如此的侮辱,但是为了保住姑姑最后的一点面子我也只能强忍下去:「对不起,我在路上捡了一个你知道手机的主人是谁吗?」
我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将自己扮作路人,想从那个男人里面打听到姑姑的下落。听到我的话男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略带迟疑的问道:「你说你捡了一个手机?是不是一台紫色翻盖的女式手机?」
本来我还想继续和他说些什么,想借用还手机的理由套出他的位置,抢先一步将他控制住,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刚要开口打听他的位置,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出来。「亲爱的,你和谁在讲电话?」
「是姑姑!」姑姑的声音我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我急忙将电话挂断,以防姑姑从电话里面分辨出来我的声音。虽然心痛,但是反相的也证明了姑姑现在是和那个日本卧底在一起。
看着手中姑姑的手机,立刻又有那个男人的号码打了过来,我只好将电池暂时抠了出来,彻底的将手机关机了。看来现在派人去将那个男人抓起来已经不现实了,而且这个时间就算是姑姑两人想要改变主意参加晚宴,时间上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必须追到姑姑的别墅里面吗?我看了一眼已经合上大门的晚宴门口,合上车门默默的将汽车开到了前往姑姑家的路上。同时心中两个矛盾的念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面……
去?还是不去?去有可能看到我不愿意看到的情景。不去,就会让姑姑继续留在危险人物的身边,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在心中犹豫挣扎着,但是关於这个问题始终没有理出来什么头绪。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七
我的内心始终处於两难的尴尬境地,浑然不知道这一路上自己究竟是怎么开过来,就连车已经到达了姑姑别墅的门外,我都差点没有现。
看着面前熟悉的屋子,我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进去,就是到了这里为了保住姑姑最后的颜面,我始终还是下不了决心,我不止一次的想要开车离开,但是一想到姑姑继续和那个日本卧底纠缠在一起的危险性,我却又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那个可恶的男人抓起啦!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这还是我成为秘密警察部门部长以后,第一次在一件事情上面犹豫不定起来。俗话说关心则乱,我现在心中不停计算着自己冲进去后姑姑的种种反应,但是越是计算考虑。心中就越是乱成一团。
可是看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在这种危险的事情上面我的意见要是继续摇摆下去,只能是为姑姑平添上一份危险。我深吸了一口去,努力的平复下去了自己脑海中犹豫的那一面,从车内的暗格内取出了我的配枪上满了子弹放到副驾驶座位上面。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现在为你转入语音信箱……」我听着手机中熟悉的电话录音,轻轻的将手中姑姑的手机关机后放到了口袋里面。同时将我自己的手机打开,开始搜素起那个日本卧底的手机信号位置。果然,看着那个男人的电话信号出现在姑姑别墅的位置,我就完全明白了。
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我将手中的配枪从旁边的座位上面拿了起来,感受着手中金属冰冷的温度,我心中却满是想要将那个日本卧底爆头的幻想。可是於情於理我都要控制自己冷静下来,要是我一时的冲动将这个男人杀了,於公我不能从这个很可能活捉到的暗探身上,探听出关於日本反抗组织的情报,无法对皇帝的信任做出回报;於私这个男人一死事情就变得有了死无对证的味道,一时看来可能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件事情要是以后有人真要追究起来,终究是一件解释不清的隐患。
所以现在我最明确的解决方式就是召集手下的人手将这个日本卧底第一时间控制起来,一旦从他口中得到我们想要知道的秘密就马上将他弄死,才是这件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法。这样既可以对上面邀功也可以藉着他口中提供的那些「不确定」的情报将姑姑的事情推个一乾二净,找几个待罪羔羊一起当做怀疑人搅动这滩浑水,只要将受害人群扩大,我就一定能将姑姑从嫌疑人的名单中间保出来。
拨通了部门的内部电话,不一会时间几辆黑色轿车和各色的「普通人士」就集中到了姑姑家的周围。我看了看手錶,对於他们能够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只用五分钟的时间就能聚集到我指定的地点深感满意。
「部长,所有这一地区我们部门所有的暗探和武装巡逻人员都已经准时来到了您的面前,请您指示!」一位穿着平常,看起来像是工人样子的年轻人走到我的车前小声说道。
看到手下已经聚集完毕,我将车窗放了下来看了看远处车中坐着的持枪人员,和面前这些将近二十人的暗探们,心中对於能够生擒到那个日本特务有了很大的信心:「好,这间屋子里面有一名帝国的重要犯人藏匿在里面,你立刻通知其他地区的部门同志停止继续往这里赶来,以免造成犯人的察觉。同时将外面包围好了,听到我的枪声你们才可以进来知道了吗!」同时我将手中姑姑的手机交到了他的手里,交代道:「这个手机你将它丢的远远的,要让任何人再也看不见它!」
以服从为第一命令的他什么也没有回答,拿着手机点了点头后就退下去了。
不久之后,这些车和人们都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面,这些训练有素的秘密警察们很好的将自己的行踪隐藏了起来,我看一切准备活动都已经完毕,握紧了手中的枪背在身后,推开车门径直向别墅的正门走了过去。
我大力的敲了几下房门,却没有听到屋子里面有任何的动静,只好在门上的密码锁中输入只有我和姑姑知道的那一组密码,自己将门打开,同时紧了紧手中的配枪将其藏在身后,轻轻的推门进去了。
姑姑的房间里面的隔音设施做的很好,我明知道现在一定有人在里面,但是在别墅的一层我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可是现在越是安静,我的心中就越是不安,我先是用眼睛快的将一楼的房间扫了一遍,没有现任何姑姑和那个男人到过的痕迹。一切都和我刚才驱车离开这里时一样。只是多了几双摆放在玄关鞋柜中间鞋子,这里面除了一双摆放整齐的黑色细跟女式凉鞋我认出来是姑姑的以外,其他的四双有黑色的也有棕色的男士皮鞋杂乱的也塞在了里面。
一双女鞋和四双男鞋代表的意思就我就是傻子也知道是什么,我立刻脑中顿时一热拿着枪就冲上了二楼,顾不上考虑为什么现在姑姑的屋子里面会出现四双男士鞋子!果然,就像我想的一样,我一上楼就看到了一件女式裙装被丢到了二楼的走廊上面,顺着这间裙装我急忙向前找去,让我心酸的一幕出现了,一件紫色的女式胸罩静静的躺在了姑姑卧室的房门外面。
这下子我霎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我只是感到在看到姑姑内衣的那一刻,一些男女交合的声音瞬间就冲破了房门传到了我的脑子里面,男人难听淫邪的叫喊和姑姑无力挣扎低吟立刻将我的心脏停了一拍!
我傻傻的站在了那里,脑子里面种种的幻想让我不敢迈出这最后的几步,就是害怕当我推开门的哪一刹那我这些噩梦般的幻想会真的在我眼前变成现实……
这个时候我再也不是一个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帝国贵族,而是变回了那个无依无靠在街上流浪的小孩子,软弱的就和看到妈妈背叛家族的时候一样,不敢接受姑姑形象在我心中崩塌的现实。
我彷彿又看到了当年妈妈当着爸爸的面扑到王文意怀了的样子,虽然当时妈妈是哭泣的,但是就是这个哭泣软弱的女人恨得下心为了自己,而将自己所有的家人亲手推到地狱里面!
我颤抖的手努力地举起了手中的配枪,将它贴到我的额头上面,让钢铁的冰冷提醒我现在已经可以将妈妈出卖家族的那天完全忘记了。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灵魂里面传出来的恐惧,这时候我才知道这几天虽然我从妈妈的那里拿回了不少利息,但是和妈妈的亲密接触也渐渐唤醒了我心底埋藏的那些恐怖记忆。
是的,我承认我在憎恨妈妈以前,我的心却是恐惧的,每天在大街上睡觉的时候,好像黑暗中都有妈妈扭曲的面容在我的不远处等着想要将我这个儿子吃掉……
自从那天妈妈将家族出卖以后,还只是一个五岁小孩的我就再也没有在梦中见过家人美丽的脸庞,每一个梦都变成那天晚上妈妈对我憎恨的脸和爸爸留着鲜血的样子。再加上我从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年纪又小又什么也不会,经常好几天找不到任何吃的东西,常常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就快死了要去见天堂里面的爸爸去了,对於死亡的恐惧和每天每夜的噩梦,让我六七岁这两年时间中唯一记忆就是恐惧,一种深入灵魂的恐惧,直到我渐渐长大之后才将这些对於妈妈的害怕转变成了深深的恨意,可是现在,姑姑又将我的记忆拉回到了那段时间当中,我不想我好不容易才再次建立的家人形象再次在我的心中粉碎,才这样的不愿意接受姑姑**的现实。
看来以前不是姑姑不想让我看到这种场面而是我心底将姑姑塑造成了一个太完美的形象,自己固执的不允许这个形象有任何的污点,故意的忽略姑姑在分开这些年经历过得事情。但是现在当自己真的将要面对这些的时候,才真的明白姑姑永远不可能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林家二小姐了,那个记忆深处的姑姑早已经死去了,现在活着的就只是这个贵族的交际花林夫人了。
这就是现实吗?我心中的痛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要接受他,但是我却一直想要就这样逃开,两难中我的身子诚实的顺从了我一直以来的习惯,强迫着我一步步的向着姑姑的卧室走了过去。
越是靠近,我脑中的出的不堪忍受的叫声就越大,但是现实却是在隔音材料的作用下,整个二楼除了我的脚步声剩下的地方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声音都可以听见……我觉得我迈出的每一步时间都是那么漫长,但是看着卧室的房门越来越近,我心中又感到自己好像只用了眨眼时间就到了房间门口。
这两种矛盾的感受同时出现在了我的身上,我也随着这种矛盾不知道何时已经将手放在了房间的门板上面,呼吸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我猛的合上了眼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将手臂向下压了下去,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是用尽了全力,但是传到手上传来的力气却非常的小,门把只是缓缓的转了下去,我的心也随着这慢慢开启房门的声音提了起来。
「不行了,这个**又将我的**搾出汁来了,不行了,我要我要射了!」
房门刚推开一道细缝,一个男子沉重的呼吸声音就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我被这声音击的浑身打了一个寒战,身体下意识的按照训练时候的样子一脚就将房间的大门整个的揣开了!端起枪就冲到了房间里面,也许是房间的隔音设备将门外的声音也挡在了外面,房间里面的四男一女根本都没有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看到我冲了进来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我看着他们一脸诧异的看着我端着的手枪,身子却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规律,这四个男子一个站在姑姑的背后以老汉推车的动作**着姑姑的**,一个则捧起了姑姑的脸正将自己的**放在姑姑的脸前面,但是看着他**软软的样子像是刚射精不久,至於剩下的两个则是一个站在床下拿着姑姑的手放在了**上面前后晃动着,一个躺在姑姑的身下舔着姑姑被冲击晃动的**。
姑姑白嫩的身子就这样在四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身下肆意玩弄着,四个男人激烈的动作让我看不清楚现在姑姑的样子,同时姑姑也没有认识到是我冲了进来,还处在群交快感当中的姑姑放肆的娇吟着,一边叫着快些再快些,一边飢渴的舔弄着面前**上面残留的精液,弄的的我一时间傻在那里。
我虽然在进去的时候就想到了可能就是这种结果,但是这种现实还是让我愣住了,我就这样端着枪站在那里,忘记了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这个时候还是那个站在姑姑脸前让姑姑为他**的男人先反应了过来,估计是他刚刚射过精液的缘故,最先的从着**的交合中清醒了过来。他先是将自己最后的一滴精液用**抹在了姑姑的脸上,这才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你是什么人?不会也是这个**的相好吧,怎么小伙子要不要加入啊,这个**可是很带劲的,小心你定力不够被她吸光了!哈哈哈!」
随着他的淫笑声,剩下的几位男人也一起出了会心的笑声,同时也像是示威似的她们同时加快了对於姑姑奸淫,逼得姑姑出更大的淫叫声。在经历过了最初的吃惊以后,他们就藉着贵族的身份不再将我放在眼里,继续在我眼前玩弄着姑姑的身子,一只以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们不认为一位穿着普通像是公民样子的人敢对他们开枪,又投入到了**的海洋里面、
但是经过他们的刺激,我终於将那位最先开口的男人认了出来!看着这个和照片上面样貌一样猥亵的中年胖子,我这时才想起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踩着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我重新端好枪大声喊道:「不许动!我是帝国的秘密警察,要是你们敢有任何反抗我有权利按拘捕罪将你们所有人就地处死!」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八
我一边用枪指着他们,一边将自己的证件从上衣的口袋里面掏了出来、这个时候房间里面的人才认识到了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早就听说过帝国秘密警察凶名的他们一下子傻子了那里。我一边用枪指着他们命令他们排成一排,让他们高举着双手先从床上下来,同时上前拿起了那条早就被揉成一团的床单披到了姑姑的身上。
这时姑姑才看到我的样子,瞬间姑姑脸上的红潮就褪去了,看来对於我的突然出现姑姑感到十分吃惊,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瞪大了眼睛的看着我,接着就快的将自己的房间扫视了一圈,脸色苍白用床单将自己全身裹住,一言不的傻在了那里。
这个时候我知道现在不是和姑姑谈话的时机,看着姑姑沉默下去的样子虽然我心理也十分难过,但是还是现将这些可恶的男人清理出去的好。我仔细注意着那个日本间谍的一举一动,时刻防备着他逃跑,同时对着窗户向外面开了一枪,通知外面的手下们进来。
果然,枪声刚一响起我就听到了楼下就出现了整齐的脚步声,他们快的沿着我没有合上的一楼房门冲了进来,全副武装将这四个全裸的男人包围了起来。
但是就在他们要上前来将姑姑也要带走的时候,我伸手阻止住了。
这个时侯我的心才真正的放了下来,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卧底在这种时候怎么还能这么镇定,但是对於现在可以生擒住他还是感到十分高兴的,然是既然他想装作无辜,我也正好顺着他不讲他的身份点名,省的他真的来个自杀或是能个鱼死网破的就不好了。我只是通过内部手势提醒手下们,不但要严密的控制住这个傢伙,同时还要保证他的性命。
我相信只要能够将他们带到带回去,他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地上的太阳了。
这些男人每个人的头都被四五只枪指着压了出去,他们可能知道帝国秘密警察部门是一个很少请人进去,但是一旦进去就别想完好出来的地方,这四个人现在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明白,这时候都面色沮丧的蔫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将我不放在眼中的嚣张气焰。我也狠狠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带上了一丝冷笑。
「我不管你们有没有和日本勾结,都不会让你们活着出来!」我在心中已经对那三个不认识的男人们宣判了死刑。部门的手下们从进来到离开都没有对我说一句话,只是忠实的执行着我刚才下的命令,对於房间里面的事情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情。在将四个男人都压走以后,那个伪装成工人模样的手下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安静的等着我下一步的指示。
「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事情了,散了吧。」我挥了挥手先让手下们带着人离开了,选择自己一个人留了下来。我站在二楼的楼梯上面看着手下们压着犯人们全部离开了这里,这才面带犹豫的走回到了姑姑卧室里面。
我反手将卧室的门从里面锁住了,这才缓缓的走到了姑姑的身边坐了下来。
虽然我觉得和姑姑这么见面以后我立刻离开不是很好,但是面对着这种样子的姑姑,我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无语的在姑姑的身旁坐着。
房间里面的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像是感到了我的靠近,本来还是不出声的姑姑从被单里面渐渐传了抽泣的声音,这下子我更不知道怎么才好了,只能赶快拿了一些纸巾往被单里面递了进去。
接到我的纸巾,出乎意料,姑姑不但没有用它们擦拭自己的眼泪,反而是用力的将自己身上残留的白色液体抹去,同时用床单将自己的身子裹的更紧,渐渐向床脚躲去。
我没有想到我的安慰起的是这种相反的效果,一时之间也不敢冒然的再继续做些什么,只能僵在那里任由着姑姑在被单下面哭泣。
但是听着姑姑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我也伤心了起来,好在现在已经将那个日本卧底抓了起来,姑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半。「姑姑」我十分不适应这种让人窒息的安静,我试探性的叫了姑姑一声,可惜的是没有从姑姑那里得到一点回应,姑姑还是在那里面一个人自顾自的哭着,丝毫没有想要和我说话的意思,我也闻着房间中刺鼻的腥味感到不自在了起来。
感受着四周那些异样的味道,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我又怎么不明白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我一想到刚才这里生过的事情,就感到空气像是变得浑稠了起来,将我的身上也弄的黏黏的,一身的不自在。「姑姑,我看我还是先走好了,今天的事情我以后会对你解释。」
「不要!」就在我的手刚刚握住门把想要离开的时候,姑姑猛的大喊着掀开了床单,就这么赤身**的从我的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不让我离开。
感受着背后姑姑胸前的两团软肉,此时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股巨大的恨意从灵魂的深处喷涌了出来,此时此刻我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的离开这里,我不想让那种事情真的生在自己面前。我想已经被亲人背叛过一次我,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再一次的背叛了。感受着我僵硬的身子,好像姑姑也明白了一些什么,缓缓的将手从我的腰间抽了出来。
我感受到我的背后已经被姑姑的眼泪打湿了一大片,但是,对於现在这种情况,我用如何的表情才能转过头去看着姑姑的身体,是像对待妈妈一样带着恨意肆意的玩弄姑姑?还是带着爱意选择全心全意的相信姑姑?
一道简单的二选一的选择题就放在了我的面前,但是悲哀的是不管我选择哪一个我都不能说服自己接着走下去,一旦一件事情开始改变就再也回不去原来的道路上面了……
我此时的不言不语好像伤了姑姑的心,姑姑的身子慢慢的离开了我,哭泣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她开始用一种极为冰冷的语调在我身后问道:「是不是姑姑很髒,你看不起?」
一股浓浓的悲伤被藏在了话里面,姑姑用自己最后仅存的自尊问了我这个问题,当中包含的是种不顾一切的决裂,我相信,要是我此时没有做出一个妥善的回答,姑姑一定会将自己最后的真心埋葬到我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我犹豫了,理智告诉离开,但是感情却命令我留下。
我闭着眼睛对着门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但是可惜的是我考虑的时间好像有些太多,姑姑此时的脸色已经从开始的冰冷绝望,演变成了一种疯样的癫狂:「是啊,我是一个肮髒的女人!你们这些臭男人只会一边嘲笑我的堕落一边贪恋我的身子,看看这些你们留下来的东西,真是让我噁心,噁心!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男人的心都是黑的,你们欺骗我,欺骗我!你走,我不需要男人的怜悯!」
听着姑姑癫狂的叫声,我知道我的这次出现已经将姑姑几乎推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实在是无法就这样离开,可是当我选择留下来以后,眼前看到的景象却让我惊呆了!
只见面前的姑姑正在一边咒骂着所有的男人,一边用尖利的指甲扣挖着自己手臂上面的白色精斑,而且是连皮带肉一起毫不留情的撕掉,已经弄的胳膊上面全部都是鲜血。同时脸上浮现的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幸福之极的陶醉神色,舌尖还不时的伸出唇瓣将指缝间的肉皮贪婪的吃了下去。
我实在没有想到姑姑会做出如此的事情,急忙冲了过去紧紧的握住姑姑的双手,制止她继续做着这些自残的事情,同时大力的晃动着姑姑的身子想要将她从这种疯狂的状态中唤醒过来!
可是遗憾的是我的举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姑姑依然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双眼无神的在我面前喃喃低语着:「我是一个肮髒的女人,没有男人愿意碰一个肮髒的女人,我是一个肮髒的女人!没有男人愿意碰一个肮髒的女人。」说着说着我只感到姑姑的灵魂沉的很深,无情的现实已经撕碎了姑姑最后的一丝心理防线。
突然间姑姑笑了起来,充满爱意的看着我的脸温柔的说道:「亲爱的,你会永远爱我对不对?」但是下一刻就害怕的躲闪着我的眼睛:「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啊!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说完姑姑就用力吻上了我的双唇,急切的扭动自己的**的身子摩擦着我的裆部。
我明白这些就是姑姑以前辛苦压抑的不堪往事吧,许多的男人一定同时给过姑姑希望与绝望,才会让姑姑现在如此的自暴自弃,满身都是伤痕。爱到不能爱了,才会为爱癡狂,才会为爱所伤。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到姑姑心中的伤是这么深是这么痛,我一边感受着姑姑用力讨好我的动作,一边满带深情的吻上了姑姑。
「原谅我,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是这么的悲伤。」我用尽所有的温柔放在了这个吻里面,我曾经眼底的那一层谁也看不见的冰冷也在姑姑的面前融化了。姑姑面对着我的吻开始还是一副激烈回应的样子,将我当成了记忆中的某个男人,不停的用自己的舌头缠绕着我的舌尖,但是不久以后姑姑就在我的温情里面渐渐沉默了下来,我感到了有一丝泪痕沿着我的脸颊边滑落了下去。
姑姑终於在我的吻中恢复了过来,满眼都带着泪水注视着我,久久的注视着我,她的眼中有着感激,但是也略带着犹豫。我看着姑姑再次变得清澈的眼眸微笑的继续吻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将姑姑眼角的泪水舔到了最里面,同时开始举起姑姑满是血痕的手,用一串串的轻吻将上面肮髒的东西全部都吻去了。
看着我将那些男人残留的东西全部舔掉,姑姑心中虽然充满了感激,可是也对我现在的举动感到一些内疚。但是就在姑姑想要开口制止我继续下去的时候,这一次终於是我抢在了前面。
「姑姑的身上没有肮髒地方。」我用手指按上了姑姑的双唇,堵住了姑姑那些想要说出的抱歉,同时从姑姑的额头开始吻起,一路向下将姑姑脸上的泪痕,和刚才那个男人射在姑姑脸上的东西全部含在了口中,最后找到了姑姑的唇瓣合姑姑重新吻在了一起。
这些东西不停的在我们双方的口腔里面纠缠着,但是到最后只是剩下我和姑姑两人的舌头缠绵在了一起,当这个热吻结束之后,姑姑的脸上终於晴朗起来,一脸微笑的看着我的脸。此时的姑姑的身上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妩媚娇艳的气质,而是变成了一种出水荷花般明媚的纯真温柔的看着我。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享受着这种温馨的气氛,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姑姑的眼睛好像越过我看见了什么东西,瞬间就又变回了刚才慌张憎恨的眼睛。
「你快离开这里,一个人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再也不要回来!」姑姑用我的身子像是挡住了什么东西,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低声的哭诉着。姑姑声音中第一次带有了某种坚决和真心,但是其中还藏有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什么东西,虽然说的是要我离开,但是将我紧紧抱住的双手却出卖了姑姑真正的心意。
我只感到姑姑心中又有了很深的苦楚,但是却又不敢对我说明;对我有很深的愧疚,但是却又充满了无奈……
我想我知道姑姑现在矛盾的心情是为了什么,我带着微笑的嘴重新吻上了姑姑,同时将自己的手像姑姑一样紧紧的抱住了她,既然我和妈妈都已经生了禁忌的关系,那么为什么不能为了姑姑也一同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呢。现在我的心结已经解开了,心情也恢复到了本来的样子,我们两个人的身子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缓缓的向床边移去。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九
姑姑紧闭着眼睛,从眼角边流下了一滴不知道代表着高兴还是其他含义的泪水,安静的靠在我的怀中被动的接受着我的亲吻,同时任由我将自己推倒在床上。
此时的姑姑再也没有了刚才放荡的样子,涩涩的就像一个小女生一样用手紧紧抓着床单,双颊羞红的将自己的身子缩了起来,躲闪着我的视线不敢将自己的身子暴露在我的面前。
这种奇妙的相处感觉,让我的心中顿时对姑姑产生了一种陌生感,而这种陌生感又趋势着我猴急的想要静静抱住面前这位尤物,好好的欺负她一整个晚上。
此时我心里再也没有了对姑姑的那份的敬意,跨越过了亲情这条界线,我只想和身下这个可怜的女人用男女身份彼此面对。
虽然我从没有爱过任何人,但此时我却觉得姑姑已经开始无声的用自己心中早已消失的那份爱意,暖暖的将我包围住了。或许姑姑此时心里那份爱意的主人并不是我,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将自己的衣服快的脱光以后,我慢慢的伏下自己的身子,开始在姑姑的脖颈上面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轻吻,引的姑姑开始不安的扭动自己的身子,想要将我唇齿间带来的瘙痒感觉从身体里面晃出来。但是越是这样姑姑反而越是感觉这种瘙痒开始深入到了自己的身体中间,引动双腿不安的摩擦起来。
虽然姑姑身心早就在无爱的**堕落了下去,在无数男人的怀抱中变成了一个**机器,可是现在这种带着感情的身体接触却又让她在朦胧中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回到了那些青涩却美好的日子……这种男女间最美好的相处模式让姑姑的心迷茫了起来,往日种种的放荡生活好像都远离她的身子,生涩的回应着我的动作。
我听到姑姑渐渐沉重的鼻音,不停伸出自己舌尖舔舐起姑姑细滑的皮肤,黏黏的唾液弄的姑姑身上到处都是,就像火焰一样渐渐的唤醒了姑姑身体,同时慢慢的将自己手放到了姑姑的双腿之间。
姑姑顺从的配合着我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让我可以伏低身子将自己的**贴到她的**上面,我死死的盯着姑姑羞红的脸庞,双手捧起姑姑的脸让逼着她看着我,同时身下猛的向前一挺。
姑姑的**早就在我的挑逗之下分泌出了许多**,在这些**的润滑之下我的**毫不费力的顶到了**的根部,面对着我的攻势,姑姑却是面带困苦的看着我,像是在埋怨我挑起了她的心思,却又将自己的**放在**里面一动不动的吊着她。
感受着姑姑**里面的温热,我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提枪上马,努力将自己的子孙们全部射到姑姑的子宫里面。但是我要是这样只顾着自己的快乐在姑姑身上驰骋,那么我又和刚才那些在姑姑身上享乐的男人们有什么分别。
我死死的忍住自己的**,我们彼此间肌肤的热度虽然已经让我的额头冒出了几许汗珠,但是我还是强忍着自己颤抖的身体,大声问道:「我是谁?」
听到我的话,姑姑先是迟疑的看着我的眼睛,她读懂了我眼中的蓬勃的**,但是一开始读不懂我的问题。看到姑姑迷茫的眼神,我又重新大声问了一次相同的问题,同时猛然间狠狠吻上了姑姑的双唇,直到将姑姑的唇间吻出丝丝血丝才放她离开。
我的热吻虽然有些过於炙热,但是这才姑姑终於读懂了我的问题,满脸柔情的放软了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将自己最美好的身子呈现在我这个小情人的面前。
同时伸出自己的双手抚摸上了我的脸庞,再次将我的头拉低,丝毫不顾自己红肿的唇瓣的痛意主动的吻上了我。
这个吻再也没有刚才的狂热,有的只是一种温润的清流在我们彼此的心间,慢慢的姑姑将自己手顺着我的背部慢慢的伸了了下去,按在我的屁股上面让我的身体和她贴的更紧,直视着我的**温柔的看着我:「爱我,好好的爱我……」
虽然早就在无数的男人眼中看到过这种炙热,但是那些兽欲的眼神祇能是让姑姑心中感到厌恶和憎恨,但是现在面对着我的渴求,姑姑的心底却泛着温柔的只想用自己身子为我平复下这股**。「让我好好的用心爱你一个晚上,既然我们都已经不能离开,就让我在决裂以前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吧……」姑姑心中幽幽的想到。
这个时侯,我看到姑姑脸上最后的一丝阴霾伴随着这句话彻底消失了,我也明白今晚过后,跨过血缘这条界线的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而且早就已经有一些事情在我们之间无声的改变了……
我用力的抱着身下的这个女人,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勇气抱着她,很可能今晚过后我就再也不能给予她一丝的温柔,那么就让我用这最后的时间将我想要留下的东西全部留下,这样我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面了无牵挂。
感受着这一丝略带着悲伤的温柔,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反而冰冷了下来,既然姑姑眼中再也没有了犹豫,那就代表着她的心中已经再也没有了犹豫的理由,但是这样也好,以后我也一样不会为了某些情感痛苦。
就让我享受一下这最后的温情吧,看来在我的人生中间感情真是一个十分奢侈的物品,注定是我得不到的……我带着心中最后一丝真心的灰烬努力的将自己的**紧紧的抵到姑姑的子宫口,又慢慢的退出只将**留在姑姑的**中间,缓缓的**起来。
**每次的进出虽然节奏缓慢,但是次次都是尽根而入全根而出,弄的姑姑穴心是一阵酥软,腰部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动着配合着我的动作,唇间也开始出了控制不住的娇吟。
我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盯着姑姑不停晃动的羞红脸庞,一边加快自己****的度,一边不停的在姑姑身上潮红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湿吻。此时姑姑早就真正的放开了自己全部的身心,侧着头害羞的含弄着自己的一根手指羞涩的迎合着我,一头青丝伴随着我的动作不时飞舞着,渐渐开始变得杂乱的长,虽然将姑姑美丽的脸庞隐藏了大半,但是同样的也为姑姑曾加几分了神秘性感的味道,一些调皮的丝甚至还缠绕在了我左手的指尖,将我和姑姑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我不但没有用手除去这些青丝,反而更多更多将它们缠绕在我的手上,就想着这些一直缠绕下去再也不和姑姑分开,同时用右手托起姑姑的脖子仔细的吻上姑姑紧皱的眉头,在姑姑的动情的呻吟声中渐渐的也在姑姑的身体里面沉迷了下去。
此时的我们早已经将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了这场**当着,**传来的快感和心中的悸动完美的柔合在了一起,一股浓浓的爱意让这场男女间的交合用了别样的温馨。虽然和姑姑以前经历过得那些荒唐不堪的日子比起来,这种最常见的男上女下的姿势过於单调,没有那些花样繁多的**技巧让人兴奋,但是却就是这种略带着纯真的**,反倒是让姑姑沉醉在男女间最原始的动作里面,心醉不已。
姑姑虽然现在也开始变得合刚才一样,在**之海之中迷失了自己,精神恍惚中唇间的娇吟从小猫叫般的低吟,变成了大声的哭腔,一双手也开始在我**的背部无意识的扣挖着什么,弄的我的背上多出了许多红色的血痕,身体也开始疯狂的扭动起来,尤其是胯下和我的交合之处更是无意识的抖动起来。
终於,在**和爱意两种感情的双重作用之下,我也到了**的巅峰,从喉咙间低沉的的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将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全部都射到了姑姑的子宫深处,姑姑也紧紧的抱住我大叫了一声,和我在同一时间颤抖的从子宫颈中喷射出了许多阴液浇在了我的**上面,一起到达了**。
将自己的**全部释放出来以后,从极乐的**巅峰坠落下来的我,只感到巨大的困意猛然袭来,这才知道在这场既耗费体力又耗费心神的**之中我消耗掉了多少精力。疲倦感使得我抱着姑姑充满汗水的娇躯一动也不想动了,就这想抱着姑姑一直这样躺下去。
可是就在这时,也从**中间清醒过来的姑姑却重新吻上了我的双唇,开始控制着自己的**将我已经软下来的**重新包裹了起来,说来也奇怪,虽然姑姑和我一样都是才从**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但是现在姑姑的**里面不但没有松弛下去,却反而变得越的紧凑了起来,同时一股我熟悉的东西也开始从姑姑的**里面传到了我的体内……
「姑姑……」我吃惊的看着姑姑的样子,刚想说姑姑为什么要将自己修炼的家传真气输送到我的身体里面,就被姑姑的双唇堵住了嘴巴。姑姑的脸颊上依然带着**时残留的红霞,满眼都是蜜意的看着我的眼睛,无声的重新将自己的身子贴上了我。反克为主用手抚上了我的**调皮的抚弄了起来,同时运用自己的**里面的软肉一环一环的帮我重新唤醒了我的**,对我做出了新一轮的邀请……
当太阳再次出现在姑姑卧室的窗外的时候,我早已经不知道在晚上和姑姑纠缠了多少个回合,疲惫的沉沉睡去了。只有姑姑清醒的抱着我的身子,一脸黯然的看着我沉睡的脸庞。
「对不起……」姑姑脸带泪痕的用手抚摸着我孩童般安静的睡颜,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道歉的话。抱着我无声的哭了好久好久……
但是虽然姑姑哭着,脸上却也慢慢的带上了一丝坚定的表情,在最后留恋的深深看了我一眼以后,就这么**着自己的身体走下床去,将梳妆台中中间一根造型十分漂亮蜡烛和一瓶没有任何标示的药瓶取了出来。
现在外面的太阳在已经升了起来,但是姑姑却还是将蜡烛点燃放在了自己的床边,同时倒出了药瓶中间仅有的两颗红色胶囊放在了自己手心中间。
姑姑先将其中的一颗含在自己的嘴中,接着扶起我的身子将另一颗药丸放到了我的嘴里面。「既然我即将亲手将你送入地狱,那么就让我和你一起下去吧…
…」姑姑幽幽的看着我无邪的睡容无悔的说道,先我一步将药丸吞嚥到了肚子里面,然后就义无反顾的吻上了我的嘴唇,亲口用自己的唾液帮助我在睡梦之中也一起将药丸吞嚥下去。
没有留下任何的话语,姑姑无声的将那条染满**痕迹的被单收了起来,重新拿了一套乾净的温柔的盖在了我的身上,没有擦拭任何我昨晚留下的痕迹,一个人穿上衣服离开了,只留下了我一个人睡着自己的屋子里面。透过屋外的门缝姑姑又看了我很长时间,终於还是在一声歎息之中为我关上了房门,但是他并不知道,就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还在沉睡之中的我却睁开了眼睛……
「是**香吗?还真是大手笔……」闻着床头蜡烛中间带来的特殊香味,我伸出手指捏灭了面前的烛火,轻声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一脸平静的在姑姑的梳妆台上面写了一张字条:「姑姑,我走了……希望你不要刻意忘记昨天,也不要刻意的疏远我,今后的一切就让我们一切顺其自然吧。」
将字条放好以后,我为自己点了一根香烟放在了嘴边,想要藉着香烟的味道为我整理一些烦乱的思绪,在整整一根香烟的时间里面我都是在一直盯着面前的字条,脸上一会满是冰冷的寒意一会又是充满了深深犹豫,两种不同的心声不停的在我的脑海中斗争着。
我将已经燃到尽头的香烟按灭在面前的镜子上面,看着镜子上面的那个黑点和在黑点后面我在镜中无助的容颜,我这才明白,有些事情就像面前这面已经有了瑕疵的梳妆镜一样,一旦有了改变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了。
我就这么任由着这个黑点留在了镜子上面,一脸黯然的重新将床头的蜡烛点燃,起身和姑姑一样离开了这间渐渐充满催眠气味的房间,踏着姑姑离去的痕迹也一起离开了,只剩下着这盏孤独的烛火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之下,丝毫没有任何光彩的默默留守在那里。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
这一章的字数有些少,正在整理后面的剧情,写到这里主角即将要到日本去接受自己的使命了,下一章就代表着这盘棋局正式开始了,按照大纲估计一百章内文章就完结了,一旦主角从日本回来就代表着故事开始进入尾声,**不断我也会在那里面将前面的种种疑问全部做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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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女儿熟睡的脸庞,妈妈心中既有的一丝欣慰,但是又带着深深的担忧。虽然自己现在又回到了多年前那段孤苦无依的日子,但是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这一次终於不在是自己一个人了……
「可是这样的日子又要继续多长时间呢?虽然那个恶魔一晚上没有回来,女儿们过了安全的过了一夜,但是他还是会有回来的时候啊……」妈妈一想起昨天在这间房间里面生的事情,不由自主的就将熟睡中的王铃儿紧紧的抱在怀里面,生怕自己的女儿就此消失在自己面前,「上一次为了女儿付出了**,强迫自己嫁给了王文意那个禽兽……难道这次又要用身体换得两个女儿的安全吗?」
深深的不安将孤单的妈妈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此时就只有怀中那个同样可怜的少女是妈妈心中唯一的一点温暖,在满室的烛光照耀之下,冰冷的地下室中间虽然有了光芒,但是却彷彿看到不到任何的希望。
看着面前的又有几根蜡烛即将燃尽,妈妈从一边的纸箱当中取出了几根新的白蜡,就着这些即将熄灭的烛火点亮了它们。本来妈妈是想为女儿在地下室中接好一盏台灯灯,但是将台灯带到地下室以后,妈妈这才现自己在这里找不到任何的电源插头,只好无奈的将手中的台灯放在地上,在地上的房间当中找到了一箱白蜡带到了这里。
在周围冰冷石壁的映照之下,这些孤单摇曳的烛光让人从中感受不到任何的温馨,反而又将那些光线外面那些无力照亮的黑暗,映衬的更加恐怖,逼得妈妈只能不停的点燃更多的蜡烛用来驱除自己心中的恐惧,「不要忘了你当时下的誓言,付出自己的一切也要守护住自己家人,为了两个女儿你一定要坚强下来!
只要将那个恶魔送上西天,一家人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所以你要坚强,既然你手中握有**这件武器,就要趁着在他对你的**还没有厌倦以前,将他送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妈妈重新的坐回到了王铃儿的床边,轻轻的为女儿整了整被子,为女儿在这件冰冷的石室中间盖上了一丝温暖,自己口中却呼着白色的哈气,忍受着地下室中间的潮湿阴冷继续在这里陪着女儿。
用手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妈妈却不敢就此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悄悄的将王铃儿带到上面温暖的房间里面,就是害怕被我这里个喜怒无偿的恶魔现后,又为女儿平添上一份事端。只好一次次的亲自为女儿在地下室中间带来一些生活的必需品放在这里。
既然妈妈已经坚定了决心,想必从现在开始妈妈对我的任何无礼要求都会百般顺从,藏好心中的怨恨换上一副讨好的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为的就是让我一步步的踏入这个温柔陷阱之中,如同美女蛇一般将我无声无息的吞噬掉我的性命。
「但是就算是他不出现,已经没有了可以依靠的贵族身份的我们,也一定会落入其它的恶狼口中……」经过那个晚上以后妈妈已经深明白了帝国制度下的黑暗,也明白了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的贵族一旦撕破了表面的伪装,又是怎么一副丑恶的嘴脸。收起了心中那些让那人心情糟糕的念头,妈妈就这样一脸温柔的注视着熟睡的女儿,静静享受着最后的一点温馨的时光,虽然现在这个地方的冰冷让妈妈的身体感到阵阵寒意,但是比起来地面上奢华房间中的无奈现实,妈妈还是更愿意留在这里久久的不愿离开。「要是那个恶魔就此永远都不会回来,那该有多好……」妈妈心中幽幽的期望着。
可是就在这个妈妈默默期盼,能够再继续享受一段母女独处的温馨时光的时候,一阵清楚的脚步声慢慢的从远处传了过来。
「有人下来了!」妈妈的眼中瞬间就结满了寒意,像一个护雏的母兽一样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出口,等着脚步声的主人从那里面出现。
一步一步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石壁中的放大之下越加的清晰,妈妈的脸色也随着脚步声的逼近,慢慢的变成了一副温柔讨好的表情,但是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裙角努力掩饰着自己真正的心情。
看来妈妈还真是一个不合格的演员,当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拿着烛台来到妈妈面前的时候,被眼前事实吓到的妈妈睁大着双眼,再也维持不住自己温柔的演技,一脸吃惊捂着嘴巴愣在了那里,想要大声的叫些什么,但是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傻在了那里。
看到妈妈吃惊的样子,脚步声的主人却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会这样一样,她平复好了自己同样激动的心情,轻声的说道:「姐姐,好久不见了。」
感人的姐妹重逢就在这间冰冷的地下室之中上演了,但是可惜的是我没有眼福看到着感人的一幕,此时我正在满脸忧郁的开着车在前往回家的路上。
打开了车窗,我用手拖着下巴靠在窗边,任由清晨的冷风吹动着我的头。
我将眼光放到了一边飞驰而过的风景上面,但是心思早就远离了眼前的这一切。
虽然我满心期盼回家的路可以再长一些,我就可以不用看见一些我不想看到的现实,但是在长的路也会走到尽头,我看到自家别墅门前停着的女式跑车,早就知道跑车主人的我,心情却没有感到一点吃惊,一路上那些纠结的心情就在看见跑车的一瞬间就平复了下来。
我一脸平静的推开了别墅的大门走了进去,看了看一旁已经被人推动的巨幅油画,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大步走进了一楼那间我专门为妈妈母女准备的房间里面。
「想必她一定以为我此时还在**香的香味之中,睡的很香很沉吧……」将一切心事都放在了房间外面,我轻声的关上了房间的房门,第一次安静的和这个小妹妹待在一起。
时间看起来真的是太早了,面前的小傢伙像一只贪睡的小猪一样睡的香香的,还小声的打着呼噜。她一定是在做着什么美梦吧,要不然嘴角不可能笑这么的弯。
和记忆里面那个扁着嘴角用牙咬了我两三次的小女孩截然不同,此时的王月儿就像一个纯洁的小天使一样躺在了我的面前。说来也奇怪,本来在昨天我还是对她和她的姐姐满心的厌恶,但是现在我却可以心平气座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
为轻轻的她擦拭了一下眼角边已经乾枯掉的泪痕,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在这个小天使清醒的时候对她做出了怎么样残忍的事情,想必昨天她一定哭了很久很久吧……刚刚失去了爸爸又被我那样的对待,一个只五六岁的大小姐怎么能够一下子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以后她哭泣的日子还会很久吧,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
那时候我也只是她现在的年龄吧,我用手抚摸上了这张稚嫩的小脸,她不可能不像她姐姐一样早就有了接受这一切的坚强,只能像以前的我哭着喊着试着慢慢的接受这无奈的一切。但是,就算是我的心现在有了改变,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继续做下去了。
将王月儿的身子放平,我用手慢慢的解开了她的睡衣,一步步的将她里面充满稚嫩气味的幼女**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同时颤抖的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胸口上面……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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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天啊!你真的还活着!」确定自己面前站着的真的就是自己孪生妹妹,妈妈哭嚷着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姑姑吃惊的叫了起来:「你怎么现在才出现!你不知道我多么想你吗?你这个坏蛋,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早些来找我,我以为你也在那天之后早已经死了,我们林家就剩下了我,就剩下了我一个人可怜的活着!坏蛋!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的心情,妈妈一边哭着一边用手大力的捶打着姑姑的身子,像是要将自己这么多年积攒的满腹埋怨,一口气的全部都泄出来似的,歇斯底里的痛哭着。渐渐的,哭的心神疲惫的妈妈声音开始小了下去,捶打着姑姑的双手也慢了下去,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孪生妹妹,无力的靠在姑姑肩上,任由自己无声的泪水将姑姑的衣领全部弄湿了。
妈妈哭泣的声音惹得一旁熟睡的女儿眉头紧皱,像是被这哭声吵的睡不安稳,但是终究昨天那顿鞭刑对她身体造成的伤害还是太过於严重了,妈妈的哭声刚刚弱了下去,王铃儿就又重新睡了下去。
看着面前哭的伤心欲绝的姐姐,姑姑的心中又怎么好受的了,姐姐满含真心的泪水差一点就让姑姑好不容易坚定的心软了下来。
「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的漂亮……」不知不觉中姑姑的眼角也带上了一些泪水,但是分别多年中姑姑在社会上面打滚的经验,还是让姑姑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情绪,没有让眼泪从眼睛里面滑落下来。仔细的看了看姐姐梨花带雨般依然娇美的容颜,姑姑在心中不由的和记忆里面妈妈样子做了一番对比,却在妈妈的脸上怎么也找不出一丝岁月留下的伤痕,有的只是随着时光释放出来的成熟韵味。
虽然通过各种渠道姑姑早就见证过了妈妈这些年的生活轨迹,但是这面对面的接触还是在林家衰败以后的第一次。「要是不是当年自己年轻任性,不知道世间种种险恶用心,也不会因为埋怨姐姐而做出错事……」
姐妹间分别多年的重逢,妈妈心中满满的装的都是惊喜,但是姑姑第一时间想起的却是埋藏在心底的那件错事,虽然对於那件事情姑姑十分的后悔自责,但是事情既然已经从开始就错了,在这条错误的轨迹上面已经走了十几年的姑姑,早就没有了可以回头的机会。
「既然事情从一开始就错了,那么现在我就只能继续错下去,原谅我姐姐,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这么做的理由的……还有,原谅我小鬼……」通过昨天的一夜,姑姑已经将她心中最后的一点犹豫,都舍弃在了那个充满激情的夜晚里面,既然姑姑已经按照那个神秘男人的命令迈出了第一步,将一颗致命的药丸放到了不应该放到的地方,现在迈出第二步第三步也就不再那么痛苦了。
终於妈妈激动地心情渐渐开始平复了下去,她小心的捧着起姑姑的头,开始的仔细观察起分别多年的妹妹如今的样子。但是看着看着,妈妈的眼中却出现了深深的自责,这是因为现在的姑姑早就没有了妈妈记忆里面那份清纯善良,有的只是一份堕落般的性感诱惑。
如果现在的妈妈是一朵淡淡开放的月季,有着一份淡定的从容。那么姑姑就如一朵怒放的牡丹一般,身上到处都对男人散着致命的香气。一对孪生姐妹彼此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和风格迥然的穿着打扮,所有人都可以一眼将两人清楚的分辨出来,此刻的她们在陌生人的眼中就只是一对长相相似的普通姐妹罢了。现在要不是靠着双胞胎之间存在的那种神秘的心灵感应,就连妈妈也不可能认出来面前这个充满成熟韵味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孪生妹妹。
看到妈妈已经从重逢的惊喜中间渐渐安静了下来,姑姑开始用手不停的抚摸着妈妈的后背,轻声的在妈妈的耳边呢喃道:「姐姐我回来了……姐姐我回来了……」提醒着妈妈这一切都不是幻觉,而是她的妹妹此时已经真的站在了面前…
…
虽然眼角上还挂着着一些泪痕,但是这些天的打击让妈妈已经有了一颗坚强的心灵,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妈妈看了看身边的女儿依然在熟睡之中,压低了自己的音量紧紧的拉着姑姑的手焦急的问道:「妹妹这么多年你在那里?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的?」
面对着妈妈的满腹疑问,姑姑没有选择立刻回答妈妈的这些问题,而是牵着妈妈手上前将手上的烛台放到了蜡烛堆里面,为这些略显暗淡的烛光平添上了一些新的光芒。「自从我知道了家族的事情以后,我立刻就从旅游的城市附近就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躲了起来。躲藏了三年以后才用新的名字重新回到了帝都,但是那时候姐姐你已经成为了王夫人了……」姑姑故意用一副很轻松的语气说起了那些分离的日子,虽然那些艰苦的日子被姑姑用几句话简简单单的略微带过,但是其中隐含的痛苦却是骗不了人的。
「对不起,我也是为了铃儿儿才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的……本来我也是想随着哥哥一起死去的,但是为了肚子里面这个林家的骨肉,我只能投入了王文意的怀抱,我明白你会有一些恨我的,毕竟文意曾经是属於你的男人……但是为了能够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将铃儿顺利生下来,我不得不这么做……原谅我……」妈妈对於当年的决定虽然没有后悔,但是对於抢了妹妹的男人心中还是有些内疚的。
「这些我都知道,文意在他在喜欢上我以前先喜欢的是姐姐你,但是当时我傻傻的还以为可以将他的真心等回来……算了姐姐,我明白你是为了铃儿这个哥哥的遗腹子才最后下定决心嫁给文意的。当时铃儿已有大概已经两个月了吧,我记得你是第一个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的,到那时谁能想到,就在你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哥哥的时候,我们家族却……所以姐姐你做的很对,这有什么可抱歉的。」
姑姑脸上的笑容没有因此产生任何改变,反略带歉意的对妈妈说道:「倒是这些年苦了姐姐你了,既然文意已经成了你的丈夫,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见王文意这个初恋情人……我只能在远处打听你们的消息,一直躲在暗处却没有勇气出来和你们见面,让姐姐你一个人孤独的受了这么多的苦……」说道这里,姑姑的语气突然断了下去,迟疑了好久姑姑才小心的询问道:「姐姐,这些年……文意他对你好吗……」
面对着妹妹的问题,妈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还好吧……」妈妈想了很久以后才用了这三个字,为自己这段婚姻下了一个结论。
「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怎么可能幸福呢……最开始文意他就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嫁给他的,他也答应了我的要求。可是开始的几年还好,文意对我和铃儿儿都充满了爱心。但是渐渐的,面对着一个不是自己女儿的女儿,和一个心中装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女儿,文意的他开始对我们冷淡了下来,他有他的理由,我不怪他。好在这个时侯月儿出生了,成为了我在这场婚姻里面唯一感谢的礼物。」
听到妈妈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姑姑的心中突然有一块轻松了下来,没有继续在这个尴尬问题上面纠缠下去,姑姑一脸温柔的来到了妹妹的床边坐下,「这就是铃儿儿吧,和哥哥长的真像……」用手抚摸着妹妹的熟睡的容颜,姑姑双眼中带着深深的怀念,努力的想要从这张少女的脸上找到一些哥哥留下的痕迹。
紧跟着姑姑,妈妈也坐到了床边坐下,「嗯……作为哥哥和我唯一的女儿,怎么会和哥哥不像呢?」说到女儿,妈妈思绪瞬间就联想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可怜的孩子眼神也黯然了下去:「要是那个孩子还活着,现在也已经二十岁了吧……」
听到妈妈说起了我,姑姑眼中瞬间闪过了一丝悲痛,但是很快的就掩饰下了下去。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我们活着的现在是最重要的,我相信只要我们好好的活下去,就是对於死去的那些灵魂最好的安慰。」姑姑帮助妈妈从过去的痛苦回忆里面重新清醒了过来,话语中带着鼓励也带着些许对於未来的期望。
听到姑姑的话,妈妈一手拉着女儿一手紧紧牵着妹妹,任由着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感浓浓的将自己包围在里面。「妹妹,以后我们姐妹再也不要分开!」妈妈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感受到妈妈话语中间的力量,姑姑也紧紧的反握住了妈妈的手,用力的点了点头。
紧紧的牵着彼此的手,姐妹间互相诉说起了这些年来的生活,这其中虽然不乏许多痛苦的回忆,但是经历过抄家灭族大祸以后,姐妹两人现在还可以活着见上一面,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妈妈抱歉的说道:「你过得如此艰难,我却没有尽到一点姐姐应该进到的责任……对不起……」妈妈不知道在这场重逢中间重複了多少句的对不起,但是尽管这样做,妈妈心中的内疚感却还是一点也减不下来。
「姐姐,你不用再说什么对不起了,那还不是因为我们彼此断了联络……这不是你的过错,要怪就怪我们的命运不好,才会让我们姐妹经历了这么多。」姑姑对於妈妈这些年过得安逸生活没有丝毫的埋怨,反而一直安慰着妈妈。可是越是听到妹妹的安慰,妈妈的心中就越是愧疚,「要是我当时再坚持一下,在坚持多找你一段时间,而不是那么简单的就认为你死去了,你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是姐姐不好,都是姐姐不好……」
妈妈的泪水几乎从相逢的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断过,感受着着哭声里面满含的担忧,姑姑的心中也被妈妈弄的酸酸的,好不容易帮助妈妈将愧疚的心情平复了下去,姑姑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将自己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但是现在,你们母女们准备怎么办。根据我的瞭解这个x先生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物,这才我也是在得知王家出事以后,费了好大的周折才得到了你们的消息。姐姐,要不然现在我就带你们一起离开这里!」
「千万不要!妹妹你的心意姐姐心领了,但是那个男人连王家都有能力在一夜之间连根拔起,我们这几个失去一切的女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妹妹不要为了我们将你也放入险地!」妈妈立刻就制止了姑姑这种冒险的想法。
「但是看着你们现在生活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又让我怎么能够不管呢?!
不行,姐姐就听我的,虽然现在我的力量不是很多,但是将你们母女藏起来还是有些办法的!」姑姑丝毫没有因为危险而做出任何退缩,拉着妈妈的手,全力劝说着妈妈,想让妈妈接受自己安排赶快逃离这里。
「妹妹你这又何必呢!为了救我们将你也牵连在其中,不行,这样子做太过於冒险了,我们不能这样做。」妈妈否决了妹妹冒险的念头,不想为了自身的安危,而将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够重逢的妹妹也牵扯进来。
「但是不这样做,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姐姐,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听着妈妈坚决的话语,姑姑却依然没有就此死心,仍然努力的试图让妈妈改变心意和自己一同离开。
看到姑姑如此坚持自己的意见,妈妈知道如果不给姑姑一个很好的理由,从小就固执己见的妹妹肯定不会听话的独自离开,而是死也要和自己一同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其实,我现在已经有办法离开这里了……」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为了让姑姑乖乖离开,妈妈还是对着姑姑说出了她的计划。
「姐姐,自古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这条美人计一定能够无声无息的取了他的性命!但是这样做太委屈姐姐了,如果这样做就代表着姐姐你要用自己身子和那个人……」姑姑的话说到这里就止住了,无声的提醒着着妈妈这样做必须付出的代价。
「唉……」妈妈看着妹妹充满担忧的眼神,心中满腹的哀怨都化成了一声歎息,其实此刻的妈妈心中还是有些迟疑的,但是现实早已经不容许她继续迟疑下去,她也不能这样继续迟疑下去:「没事的,事情的利弊我早就想过,也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不用替我操心,我能做好的。」
「这……」不知道妈妈已经有了如此坚决的心理觉悟,姑姑张开了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对着妈妈坚定的眼神,最后还是将满腹劝说选择留在了心里面:「既然姐姐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这个东西你拿着,通过这个东西姐姐你可以随时联系上我。」
说着,姑姑从衣服里面取出一对黑白两色阴阳鱼图案的耳环,亲手为妈妈戴在了耳朵上面。「按下黑色上面的白点就可以拨通我的电话,而白色的那一个就是电话的听筒。最后我再说一句话,希望姐姐你能够听在心里,既然姐姐你已经决定开始这样做了,就抛弃所谓的羞耻心,好好的利用自己的本钱,紧紧的缠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姐姐你早一天用内功将他的元气吸光,你们母女就可以早一天逃离苦海。至於以后的道路,姐姐你放心,这次我一回去就找人为你们母女三人准备一套新的身份,一旦事成以后我会将你们全部安全的接走,换上全新的身份重新拥有一份新的生活。」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二
情人节快乐,祝愿有情人的和情人终成眷属,没有情人的可以在今天找到自己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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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姑姑让妈妈对於未来重新燃起希望的同时,我也在同一时间将我的未来第一次的握在了手里面。
打开妹妹脖子上面挂着的白金挂链,一幅熟悉的照片静静的躺在了里面。
虽然这张照片经过了一些裁剪,照片的边缘也因为时间有了一些泛黄的痕迹,但是我却还是能在第一时间就将它从记忆深处辨认出来。
「妈妈……」
轻轻的呼唤着相片中间主人公的名字,面对相片中间那一对安详的母子,我的记忆彷彿也跟着这张相片一起带回到了那个泛黄的时间里面……「炎儿!不要只顾着亲你妈妈,看镜头,不看镜头你让爸爸怎么给你们照相啊!」
「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炎儿他最爱缠着姐姐乱亲了,怎么,你这个大男人吃儿子的醋了!哈哈……」
「妹妹,你就不要取笑他了。哥哥他就是这样谁的飞醋都爱乱吃,嗯,炎儿让妈妈再香一口。」
「喂!你们不要在这样了,我真的生气了!」
「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已经成为了家主还是这么的没有分寸,大吼大叫的,连炎儿五岁的纪念也照不好,快将相机给我,让你们看看我这个老头子是怎么亲自给我的乖孙子照相的!」
「算了吧爸,你还是将相机给留在哥哥那里吧,上次你给你宝贝孙子照的相片小脚小手啊是全部都照进去了,独独就是就是忘了将炎儿小脸也一起照进去了!」
「你这个顽劣的女儿,就会提起爸爸的这些糗事,怎么了,今天我老人家就是要亲手给我的孙子照相!怎么了!」
「姐姐姐姐你看,爸爸又开始老不正经了,哈哈……啊,爸爸不要打我我,让你照我让你照还不行吗!爸爸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记忆里面封存的笑声瞬间就要电影镜头一样,一幕幕的闪现在我的眼前,原来我不管怎样的刻意遗忘,那些美好的记忆都一直留在属於它的地方。
轻轻的将项链合上,我小心的将它放回到了妹妹的胸前,和她姐姐满身的伤痕形成了鲜明对比,王月儿裸露出来的肌肤光滑的就如同一匹上等的白绢,上面光滑细腻的连一颗黑痣也找不到。
我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了妹妹胸前的那一对尚未育的粉红上面,这才现虽然用眼睛看去妹妹的胸部此时还是平坦一片,但是我的手心中却传了一些微弱的柔软起伏,我急忙正了正自己的心神,将这些没用的怪念头甩出了脑外,一脸正色的将手按在妹妹的心口上面,缓缓的念出了那段记忆深处的晦涩咒语……「重新用你的眼睛好好的看清楚我是谁吧……」
就在我念出咒文的瞬间,一股奇特的力量就通过我的声音趋势着睡熟中的妹妹在同一时间睁大了眼睛!妹妹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自己面前的恶魔,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是一股近似於绝望的恐惧,想要挣扎,但是却现自己周围有一股力量控制着她,一动也不能动的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妹妹此时已经成为了一条任我宰割的鱼肉,那一双黑如点墨的眼睛里面颜色也开始在咒语的影响下渐渐的被抽离了出来,从炯炯有神开始变得浑浊,直到最后变成了一双苍白的眼珠。
可是随着妹妹视觉的剥夺,一股充满压迫感的领域力量开始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无数神秘金色的字符开始在妹妹的周围若隐若现,最后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形轨迹自行运转起来,其运转的核心正是在妹妹的心脏部位……「姐姐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记得,既然开始了就不要让心软下去,早一天将这个男人送到地狱,你们母女就能够早一天脱离苦海。」
紧紧的牵着妈妈的手,姑姑恋恋不舍的留下了这句诚恳的嘱咐后离开了,只留下妈妈一个人继续守在王铃儿身边。
而这时我也正好轻声的关上了王月儿的房门,恰好听到姑姑的脚步声从油画的后面传了来出来。
虽然密道里面的脚步声还十分微弱,但是我却急忙的冲了出去,不管脚步声的主人是妈妈还是姑姑,此刻的情况我都不能和她们碰面,还是赶快躲出去的好。
算我幸运,就在我用极快的度坐回自己的车子里面的时候,几乎就是同时姑姑的身影出现在了别墅的外面。
姑姑出於谨慎,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以后,才放心的才带上墨镜开车离开了,并不知道在后一条街道的拐角处,正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离去的身影。
「姑姑既然这是你亲自选择的道路,那么就不要怪我这个当侄子的狠心了…
…」
将脸上的眼镜摘下,我的真心也和姑姑一样在昨夜整理好了,但是透过特殊眼镜亲眼看见姑姑身上的彩色印记,还是让我的心凉了下去。
看了看手錶上面显示的时间,我在心中默数着药膏最后有效的时间,二十四个小时,那瓶密封的药膏和空气接触以后,彩色印记有效的时间就只有二十四个小时而已。
本案我只是想用它监视一下我离家以后妈妈的动向,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小玩意最后却帮我逮到了这么大的一条大鱼。
时间已经到了,昨天早上我在车窗上面留下的那条彩色印记,消失在了渐渐刺眼的阳光之中,什么痕迹也没有剩下。
但是我的心却在这短短的一天一夜之中,刻下了太多的伤痕,一些我以前自认为正确选择现在却成为了愚蠢之极的错误,一些我以前认为珍贵的东西却成为了可笑的谎言。
但是最可笑的是,不管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什么,这条错误的道路我都必须用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继续走下去。
整理了一下此刻烦躁的心情,我真的没有勇气走到屋子里面继续残忍的对待我的这几位「仇人」……当恨已经消失,我究竟要用什么感情来支援着这场无意义的复仇。
「啊——————!!!!」
留在地下室里面的妈妈,正在独自整理着和姑姑重逢以后的心事,却突然听到了小女儿的尖叫声忽然从地面上传来,这叫声里面充满了淒厉的味道,声音更是尖细的让人听的不寒而栗。
妈妈的心瞬间就被女儿这淒惨的叫声提到了嗓子眼儿里面,救女心切的妈妈瞬间就分辨出来了惨叫声的主人,「嗖」
的一声就从王铃儿的床边站了了起来,大声叫着小女儿名字冲了出去。
只留下同样也被这淒惨的尖叫声吵醒的王铃儿,睁着迷糊的睡眼,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妈妈以极快的度消失在了石梯那里。
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的大妹妹,刚开始完全不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妈妈如此紧张的冲了出去,但是不一会儿她就明白了过来,也慌乱的随着妈妈离去的方向冲了上去!几百阶的石梯就这样被慌张的王铃儿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走完了,但是越是靠近地面,那些男人愤怒的吼叫声和小女孩的哭泣声就越是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面,而且渐渐的,一些妈妈叫喊的声音也开始夹杂在了里面,更是弄的王铃儿心中充满了不详的预感。
用力的按着自己的胸口,强忍着肺部因为剧烈运动所带来的灼热感,担心妹妹安危的王铃儿顾不上有片刻的休息,气喘吁吁的就冲到了妹妹所在的房间的外面,但是眼前的景象却顿时让立刻她瞪大了眼睛!「啪!」
「啪!!」
「啪!!!」
当妈妈先抢先一步来到地面上的时候,先看到的就是我站在屋子中间,不停的将手边的玻璃杯子砸在妈妈和王月儿的身上,一边捂着自己手上不停流血的的伤口,一边大声的痛骂着:「小杂种,竟敢咬伤我!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弄伤我的代价!」
听到我的咒骂,尽管不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女儿就像个被弄坏的玩具一样蜷缩在地上的一角,浑身都是漆黑的脚印和鲜血大声的痛哭着。
心急的妈妈顾不上许多,急忙冲上前去挡在了女儿前面,不顾自己背后一直传来的剧痛,慌乱的将王月儿黏成一团的头弄到脑后,这才现鲜血涌出的源泉,就是女儿那双曾经明亮漆黑的双眼……此时的地上早已经聚集了厚厚的一层玻璃碎片,更有许多大滩的黑红色血迹染在了地毯上面。
妈妈紧紧的抱着怀中痛哭的女儿,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挡下我的怒火,但是尽管这样,妈妈还是来的太晚了,她用全力的摀住女儿脸上的伤口,但是不停流出的鲜血还是顺着她的指尖染红了整件上衣。
「不!不要!月儿你快睁开眼睛,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妈妈!」
此时王月儿脸上满是玻璃碎渣和伤痕,眼睛周围更是淤黑一片惨不忍睹,但是最让人触目惊心却是紧紧闭上的双眼和其中不停涌出的乌黑鲜血。
听着王月儿痛苦的尖叫声,妈妈的心死死的纠结成了一团,巨大的悔恨和痛苦冲击着妈妈的心灵,没有想到那个恶魔会对自己的小女儿下如此的狠手,压抑已久的憎恨几乎就是瞬间爆了出来,妈妈冲上前去就要和我拚命!但是最为一个柔弱的女人,妈妈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轻易的就被我一脚踹倒在女儿身边。
「贱女人!你也要伤我吗!你也要伤害我吗!」
我尽全力才压抑住我颤抖的身体,继续狠狠的揣在妈妈的身上。
每一脚我的心中都在滴血,就像我正在用刀一刀刀的拉开自己的心脏一样,巨大的心灵痛苦将我推到了一个危险的边缘,当善良只会让我觉得痛苦,那我我还不如选择自己坠落在罪恶里面好了……为了不将自己逼疯,我的潜意识出於自我保护的原则选择了逃避,让我重新回到过去,重新变成了那个心中只有恨意的恶魔!我肆意的大笑着继续揣着脚下的这对母女,就像这件事情能让我感到极大愉悦一样的笑着,任由地上的那些玻璃碎片将妈妈的身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或许是那些细小的血痕太多於迷人,我不由得重新回到了桌子旁边,享受似的一边大声的咒骂着,一边重新开始将手边的玻璃杯子狠狠的丢在妈妈的身上。
当王铃儿来到屋外的时候,看见就是如此一副地狱一样的情景,此时的妈妈早就在我的折磨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嘴角留着鲜血无力的躺在了王月儿的身上,挣扎着用最后的一丝力量尽全力保护着自己的女儿。
「妈妈!妹妹!」
王铃儿慌乱的冲到自己亲人面前,想要看看她们现在究竟被我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但是就在她刚刚扶起妈妈身体的时候,一个玻璃杯从她的背后狠狠的砸在了后脑上面……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三
顿时,王铃儿就感觉到后脑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不需要回头,她就知道一定是那个恶魔也将玻璃杯子砸在了自己头上。
她低下头去,我的攻击让王铃儿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这是因为昨天地下室遭遇已经开始让她明白,必须开始学着去控制愤怒,才不会将家人卷入更危险的漩涡中间。但是眼前的惨剧与她自身的疼痛,却早已纠结成为了一条剧毒的毒蛇,疯狂啃食着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最终,王铃儿的努力还是在怒火的袭击下毁於一旦,而且感情这东西是个压抑的越深,爆起来也就越汹涌的怪物!就在王铃儿理智崩塌的瞬间,那些强忍的愤怒就像潮水一样瞬间将她全部淹没,驱使着她立刻要扑上来和我拚命!好在这个时候妈妈眼疾手快,抢先一把拉住了女儿。
妈妈一脸严厉的对着王铃儿摇了摇头,一边将月儿交到她姐姐的怀里一边颤抖着站了起来。用手死死压住王铃儿不让她意气用事,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玻璃碎片,妈妈强迫自己带着笑容对我说道:「对不起主人,小女犯了天大之罪伤到了您的千金之躯。」说着,妈妈为了表达歉意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受到处罚是必须的,但是还请主人留下小女一条贱命,好让我有机会教导她一些仆人必须知道的礼仪。」
看着面前这个对着我微笑的女人,我却忽然觉得和她离得好远,就像是面前站着的完全是个陌生人一样……可是现在的我早就已经重新成为了那个自大的恶魔,这种距离感带来的刺痛只能让我迷失一瞬,为了迷惑住那些隐藏在暗中的敌人,我只能选择暂时舍弃掉这些不必要的感情……
「为什么妈妈!」听到妈妈对我讨好的话语,王铃儿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关心爱护自己的母亲,此刻竟然如此的懦弱卑微,转过头来就对着妈妈大声的叫道。
但是当他一转头,她心中的怒火却再也不敢对着这个伟大的母亲泄出来。
那紧握的拳头,和那些从指缝间不停滴落的鲜血,才是妈妈此时心底最真实的呐喊。看到这个恶魔因为自己的哀求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换上了一副轻佻的表情打量着自己。妈妈明白,刚才的话已经成功的让我有了一丝动摇,可是为了保住女儿的性命,看来还需要更加作践自己,才能让我感到满意……
「对不起主人,要是小女真的做错了什么,我愿意代替她承受您任何的惩罚。」
强忍着屈辱,妈妈亲自将自己最后的自尊心践踏在了地上,「扑通」一声跪到了我的面前。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旁的王铃儿看到母亲受到了如此的屈辱,心中充斥的已经不再是恨意,而是已经化成了滔天的杀意!但是是为了不让妈妈受到这些苦楚白费,王铃儿却只能选择安静的将自己流泪的脸庞重新转了回去,抱着哭泣的妹妹,死死的闭上眼睛接受着这残酷的现实。
「哦,当真什么都可以吗?」我上前淫邪的用指尖挑起了妈妈的下巴,手十分顺手的就伸到了妈妈衣领里面。用手揉捏着妈妈胸前的两团浑圆,我仔细的品味着妈妈脸上羞耻的样子,耐心的等待着一个能够让我满意的答案。
妈妈没有想到我是如此的嗜好女色,毫不掩饰我丑陋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能够当着自己女儿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恨不得立刻死在这里,妈妈也绝不愿意让自己女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巨大的耻辱充斥在了妈妈的胸口之中,压得她透不过一丝气来!
可是妈妈越是感到耻辱,我的手揉捏的就越是用!我怪笑着将妈妈的上衣整个撕开,让那一对充满了青紫手印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妈妈的心中虽然有百般不愿,但是身体的自然反映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了的!当我看到妈妈胸前那两颗粉嫩樱桃的时候,它们早就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
看见如此诱人的美食,在妈妈的眼中我如同是一头飢渴了很久的野兽一样,张大了嘴巴对着妈妈的**就用力的啃了上去!但是尽管这样,为了保住在女儿面前最后的一点尊严,妈妈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硬是一声不吭的任由我在她的胸前继续放肆下去。
低下头看着这个俯身在自己胸前啃咬的男人,妈妈却对於我此时好色样子感到了丝丝的快意,因为她知道我现在表现的越是好色,那么以后她就越是可以轻易的接近我。她坚信只要自己能够将这段最为黑暗的日子撑过去,姑姑一定能帮助自己一家三口安全的逃出来!
冰冷的看着这个几乎夺走自己一切的恶魔,妈妈的心中已经为我准备好了致命的陷阱,就等着我坠入的瞬间好好的品嚐一下复仇的快感!想到这里,妈妈的心静了下来,好像胸口上面的剧痛也减少了许多。
安静的等着我从自己的胸口离开,妈妈冷冷的看着自己**上面的牙印,就这样丝毫没有掩饰的继续任由自己裸露着上半身,在我抬头和她对视的瞬间,换上了一副温柔浅笑的样子轻声说道:「主人,请您放过我的女儿。」
妈妈觉得我对於她的表现十分满意,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她提出的要求:「好,很好!这次我就看着你的面子上原谅你女儿的罪,但是我绝不希望我们这样的对话还有下一次,知道了吗!」
说完这些话,我瞬间就将脸上的猥亵淫邪褪了个乾净,换上了一副高傲的样子亲手将妈妈从地上扶了起来。眼神从妈妈红肿的膝盖上面扫过,我眼神中的不忍瞬间闪过,却又像流星一样让人看不清楚。
我帮助妈妈将胸口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虽然这件上衣已经被我撕成了布条,但是至少还能够勉强遮掩住妈妈胸部的春光。
虽然不清楚我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妈妈却也会不会继续深究下去,她任由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全程都一直带着笑容注视着我。
但是妈妈越是在对着我笑,我的心就越是悲哀……我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真实的感情,不让它决堤出来,故作平静的将口袋里面的手机丢到了妈妈的面前。
「医生来了以后叫我的房间。」我冷冷的留下了这句话后,上前从王铃儿的怀里将月儿抱了起来,没有在意王铃儿愤恨的眼神,就这么抱着小妹妹转身大步的离开了,没有让任何人看见我转身后流下的眼泪,就这样大步的离开了。
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我这个恶魔抱走,王铃儿默默的握紧自己的拳头,死死的盯着我的背影,双眼几乎就要喷出火来!但是其实她并不知道,她心中一直认为的这个最没有人性的恶魔,却是此刻最伤心的那一个人……
一回到卧室,我马上冲到了自己的床边将怀里的妹妹放在了床上,急忙取出酒精和纱布,小心的用镊子先将妹妹脸上的细小玻璃全部取了出来。「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停地重複着这句话,放任自己压抑已久的真心在此刻完全的释放了出来。感受到脸上湿湿的眼泪,刚才还一直痛哭的王月儿此时安静的用自己娇嫩的小手,摸索着帮我拭去脸上的泪痕。
「哥哥不哭,哥哥不哭……」王月儿露出天使般的微笑安慰着我,就像她勇敢的让我将手中的玻璃杯子砸在她的脸上一样,乖巧的让人心痛,也让人心碎。
「月儿知道哥哥才是最伤心的人,所以哥哥就不要哭了,再哭就羞羞脸了。」
月儿坐起身来抱住痛哭的我,用她幼小的身体温暖着我此刻脆弱的心灵。
「哥哥,我们一家以后真的能够像小姐姐说的一样,过上幸福的生活吗?」
王月儿在我耳边小声的问道,此时她的声音中间再也没有了儿童的纯真,有的只是对未来深深的不安和对现实的无奈。
「一定能!」我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小人儿,誓言一般的说出了我的答案,因为不但只是月儿,我也在已经将自己的一切压在了这个回答上面。大哭过一场以后,我压抑的心好受了许多,精神也就自然慢慢恢复了过来。「所以月儿和哥哥要一起勇敢的坚持下去,知道了吗?」
「嗯!」月儿用力的对着我点了点头,乖巧可爱的样子,惹得我腻宠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她也感受到我的宠爱叽叽的笑了起来,为这个充满寒意的房间顿时增添了一丝温暖。月儿笑着钻到了我的胸前,像抱着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开始不停的用自己的小脸摩梭着我的胸口:「哥哥,哥哥,我早就想要一个哥哥了!」
但是她可爱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就因为牵扯到脸上的伤痕痛的叫了起来。看到妹妹难受的小脸,我的心不由的也难受了起来,急忙让她的小身子重新躺下,拿起酒精小心的继续整理起她脸上的伤口:「很痛吗?都是哥哥不好,害的你看不见还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听到我的话,月儿轻轻的摇了摇头,伸出小手牵起了我的手掌:「月儿不痛,那个日本的小姐姐都能够忍受不能说话的痛苦,月儿就也能忍住不能看见的痛苦。」
妹妹天真的话语就像如同刚才一样,当我将她的力量引出来以后,她立刻就知道了面前的这个人就是照片上面的哥哥,也读通了我心中过去所有的秘密和经历,但是同样也将这些沉重的负担背在了她幼小的肩膀上面。
「噹噹噹!」
就在我为了妹妹的付出而深感自责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从门外面传了进来。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四
「谁?」
一听到门外有人出现,我马上就将自己真实情感的重新隐藏了起来,用冰冷的语气淡淡的问道。
「您好,我是您找来的医生。」
「医生?这么快就到了吗?」,我心中幽幽的想到。看着月儿脸上残留的血迹,我简直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前去将医生迎进来!但现实却逼得我只能按捺下这个冒失的念头,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一步一步慢慢的向房门走去。
「咯吱——」一声,我终於在妈妈期待的眼神中将卧室的门推开了。本来妈妈还想进来亲眼看一下女儿的伤情,但却被我倨傲的挡了下来。「你你,留在这里帮这个女人包紮一下。你,跟我进来。」我用手指指了指那名男医生,示意他一个人进来,狠心的将妈妈和其她两名女护士挡在外面。不理背后妈妈失望中混合着仇恨的眼神,我很自然将房门重新关上后就这么安然的靠着上面,静静的候在那里。
「病人在那?」医生一进卧室,就顺着我的手指找到了月儿身边,快的打开医疗箱开始对月儿进行了一番身体检查,我则远远靠在一旁,一边毫不在意的将手伸进到了上衣的口袋里面,一边在暗中将时刻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部都盯在眼里。
我用手抚摸着手中冰冷的金属,玩味的盯着医生的背影并将手枪上面的保险栓取了下来。在等到医生的手忽然间停止下来的瞬间,我才大步的走了上去……
「看起来你还是现了一些你不应该现的事情……」我冰冷的声音突然间就从他的背后传了出来,感到有一个硬硬东西顶到了自己背上,心中本来就有些坎坷不安的医生,心情变的更加惶恐了起来,后背很快就被吓出的冷汗全部打湿了。
「求求你放过我!我……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医生高举着双手大声的想要辩解着什么,激动的连医疗器械被自己扫掉到了地上都没有察觉。
但是很可惜,我对於他的辩解却丝毫没有兴趣,早在我让他进来的那一刹那,他的命运就已经被我安排好了:「做好你该做好的事情,同时将你在这里看到的事情如!实!的告诉外面的女人,知道了吗?」我用最温柔的语调提出了我的要求,同时为了让他更好的明白一些我认为他应该明白的现实,我还刻意在如实这两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但是我越是保持着我的风度,医生却越是因为我的温柔被吓得浑身颤抖。看到他如此不堪的表现,我在心中微微的歎了一口气,暗自感歎道世界上怕死的人怎么多,只好无奈的用一些我不想用的方式在后面又帮了一把。
就在冷冰冰的枪管接触到医生太阳穴的一瞬间,他所有的颤抖都停了下来。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死亡的威胁,让他的脸色变得更为苍白难看。感受到我的决心,他强忍着自己颤抖的手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以飞快的度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终於在他的双手之下,妹妹脸上全部的伤口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我满意的看着月儿这张重新显露出来的纯净脸庞,心里却泛起了阵阵的愧疚。将手中的枪放下到了妹妹的床边,我用手小心的抚摸着妹妹脸上那些细碎的伤口,同时将那张贴在妹妹眼睛周围的人造皮肤轻轻的撕了下来。
看到我的手上的人造皮肤,站在一旁的医生却没有感到丝毫的诧异,反倒是一脸的不安偷偷注视着我。其实在他来到这里之前,他就清楚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是尽管如此,其实他的心底还是抱着侥倖的心理,幻想着自己能够安全的从这里离开。可是这一切在他将月儿脸上的鲜血全部擦拭乾净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破灭了。虽然月儿眼睛周围伪造的伤口可以骗过许多人的眼睛,甚至於连他一时之间也被骗了过去,可是当一个不会流血的伤口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还是立刻就明白到了一些什么东西。
看着他不安的样子我却一点也没有感到吃惊,很自然的就当着他的面将人造皮肤下面连接着的的两个血袋取了下来。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记着,说你该说的,说完以后就立刻回来。」
「是!是!」医生一听我同意让他离开,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但是很快的就又因为我的后半句话重新黯淡了下去。「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不不不…
…我还有老婆孩子……」他站在原地踌躇了很久,终於鼓足了勇气想要对我说些什么,没想到一开口却是胡言乱语了起来。
但是很可惜,我不想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很乾脆的就用枪对准了他的额头,并且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上面。「你有三秒钟的时间,离开或者是死。」我就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开始了倒数。
看到我真的是一副立刻就要开枪的样子,医生被吓得立刻就冲出了门去。却不知道我正着对他狼狈离去的背影,将手枪的消音器拿了了出来。回头看了着妹妹因为注射了一针促进睡眠的针剂,而睡得正香的睡颜,我也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来处理一些小的事情。
亲手为妹妹缠好了脸上的纱布,我将手中的那片人造皮肤小心的放进了酒精中间浸泡了起来。而恰好就这个时间,医生也同时推开门走了进来。
「对不起,你们暂时还是不要和病人接触的好。」医生在蜿蜒谢绝了妈妈的要求,快的将身后的房门重新关好后,一脸坎坷不安的站在我的面前。虽然已经完全按照的要求将事情全部解决好了,但是在我我玩味儿的笑容下,他的心中还是泛起了一丝不详得预感……
「您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全部解决了,那么……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医生十分小心的问道。
「当然可以……」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并且灿烂的笑容,示意他可以随时离开。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医生满脸呆滞的看着我一度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本来在这次回来之前,他极为害怕一进来就看见我用枪指着自己,而一直在考虑着要不要就此逃跑。可是他脑子里面想了一千种的可能性,却从没有想过我会这么容易的就答应他离开!终於,在我充满善意的笑容下他最终还是相信了我所说的话,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生怕我改变主意似的,医生飞的将自己的医疗器械全部整理好后马上就冲了出去!
兴奋的将手放在门把手上面的那一刻,医生感觉自己像是马上就要重获新生一般,只需要自己将手轻轻的一转,自由的大门就会开启在自己面前!他大笑着以为自己的真的可以就这样幸运的全身而退,却没有考虑过我怎么会如此轻易让一个知道我秘密的陌生人安全的离开这里……
於是就在他天真的以为他真的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时候,就在他愿望即将成真那一刹那,一声致命的轻响从他的背后传了过来……
看着自己胸口突然出现的洞口,医生拚命摀住胸前不停涌出的鲜血,不敢相信的回头望着我。看着我依然挂在嘴角的伪善笑容,再看看我举起枪的手,他只感到了一阵彻骨的寒意……
此时他终於看清楚了所有的事实,挣扎着想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推开门为自己找出一条生路!但是看到他刚将颤抖的将手伸了出来,我就立刻又开了一枪就将他最后的希望也敲了个粉碎!
此时身中两枪的他,终於支撑不住这幅渐渐开始变的僵硬的身体,扑通一声倒在了血泊里面身子痛苦的蜷缩在了一起。他拚命的用手死死的指着我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胸口的鲜血却已经开始大量的倒灌进了他肺部,不仅造成了他呼吸困难,同时也造成了他喉咙里面全部都是带血的气泡,使得他此时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正好,我也可以安静的看着他熄灭掉了最后的一丝灵魂火焰,而不是听他说一些老生常谈。最后,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温度的他在我面前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我也终於放下看心来,将我后面的回答告诉给了他的屍体:「当然可以……
当你成为一具永远不会说话的屍体的时候,你就可以离开了……」
虽然不清楚房间里面到底生了些什么,但是听到里面不断的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还是让等候在外面的妈妈的心再次的提了起来!
「医生在里面不会有事吧?」一旁的一名女护士小声的将心中的疑问讲了出来。
「当然不会有事的,肯定不会有事的……」妈妈的无力的回答道,同时也在无力的安慰着自己。一想到刚才从医生嘴里听到小女儿已经失明的事实,妈妈的心就狠狠的纠结了起来,不由的在心中为自己这个可怜的女儿虔诚的祈祷了起来。
可是妈妈这个深处於命运漩涡中间的人,早已经失去了掌握未来的力量。只能无力的接受宿命的摆佈,随波逐流的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人偶一样孤单的舞蹈着。
於是在宿命的影响之下,妈妈越是拚命祈求女儿平安无事,事情就越是不肯按照妈妈祈求的那样展下去……
「啵!」
一声诡异的轻响猛然间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顿时引的妈妈心跳快上了一拍,但是她还没有平复下来,紧接着就又是一声重物撞在房门上面的声音传了过来!
两声近距离的声响让妈妈的心不安再次的狂跳了起来,但是因为房门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妈妈苦於听不清楚房间里面到底生了些什么事情,只能将耳朵紧紧的贴在墙壁上面,拚命的想要房间里面此刻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可是当第二声的轻响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有一些鲜血快的从门缝中间渗了出来。看到脚下渗出的大片血迹,妈妈和护士么先是被吓得呆了一下,但是立刻就吃惊的疯狂尖叫了起来!
「月儿!月儿!」妈妈一边拍打着房门,一边大声的叫喊着女儿的名字!一旁的护士们此时也同时反应了过来,高声叫着医生的名字,抓住房门的把手就开始疯狂的晃动起来。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五
门外吵闹的声音实在是太让我厌烦了,我推开房门抬手就是「啵!啵!」两枪。
两个女护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送到了下面,头盖骨也被子弹的冲击力整个掀开,混合着脑浆和血块的粘稠液体流了一地,死状淒惨。
冷冷的瞪了妈妈一眼,我一脚将屍体踢到了她的面前说道:「不要一再的挑战我的耐心,要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我眼中有如实质的冰冷杀意,就像一把尖刀一样深深的的刺到了妈妈的心里。
在和妈妈的交锋里面,我还是第一次从她的眼神里面看到了恐惧。
「怎么,害怕了?」我站在妈妈面前嘲讽的说道。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面对着我突然逼近,妈妈吓得抱着头疯狂的叫了起来,不停的向后闪躲着,两个年轻的生命如此近距离的就消散在她的眼前,过度的惊吓使得妈妈的双腿瘫软成了一团软肉,无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倒下的同时,妈妈感到自己的手好像是摸到了什么粘滑的东西,同时刺鼻的腥味也从那里传来出来。出於好奇妈妈抓了一把放到了自己眼前,但是立刻就被手心里面的东西吓得叫了起来!
「啊!!!!」看着手中的脑浆,妈妈急忙将这些噁心的东西丢到了地上,张嘴就吐了出来!无声的的眼泪如同泉涌一般不停的从她的脸庞滑落,倍受惊吓的妈妈只能软弱的将脑袋埋在了双腿之间……
看着面前这滩噁心的液体,我对着妈妈的头就吐了一口口水:「垃圾……
全部都是垃圾……「抬脚踩在妈妈的头上,将妈妈的长和地上的污秽物搅在了一起。抬起鞋子,我一脸厌恶的将鞋上的污秽全部擦拭在了妈妈的衣服上面,这才用力的摔上了房门。
无力的靠着墙壁,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在这残酷的现实里面,握着自己的飢渴脖子,我大步的冲到了酒柜那里,慌乱中打翻了不少东西。
一瓶瓶的红酒被我倒在了嘴里,而那些没用的空瓶则被我泄似的用力砸在了地上!终於,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精神渐渐的恢复了过来。
彻骨的心痛让我已经分辨不清自己此时喝到口中究竟是从高处倒下的酒水,还是眼中不停流出的热泪,只是不停的红酒大口大口的灌进我的肠胃里面。
红酒将如同鲜血一样染红了我的衣衫,弄的浑身上下全部都是酒气,但我却还是痛苦的清醒着,那痛彻心扉的自责还在正在不停侵蚀着我灵魂。
酒!我想要更多的酒!为了彻底的忘记这痛苦的现实,我只愿意像酒鬼一样的醉生梦死的活着!我淋浴一样的将酒倒在自己的头上,就是为了能够更快让的自己迷失在酒精里面。
直到最后的一瓶红酒也成了空瓶,我也却还是没能够昏睡过去。揉着剧痛的脑袋,我迈着摇晃的步伐觉得自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面,四周的墙壁也开始不停地晃动起来,转的我头晕目眩脚下一滑就摔倒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冰冷的酒水之中,我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开始高声的大笑了起来,但是渐渐的着笑声却开始悲凉了起来,我用力的摀住自己的双眼大声的哭泣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双手不停地捶打着身下的地板,我用力的泄着心底的愤怒和不甘!当所有虚伪的伪装已经成为碎片,我双眼通红的盯着这只施暴的的右手,死命的对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按了下去!
「啊!啊!」手心的传来的剧痛和心底的深深自责,让我如同垂死的野兽一样嘶叫了起来!拾起了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我对着右手腕处死命的割了下去,只想要将这只罪恶的手彻底的同我**分离!
手腕处喷射而出的鲜血瞬间就和地上的红酒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极为沉重的暗红色,想起刚才妈妈和妹妹们因为我而留下的血迹,泪水中的悔意和命运的不公瞬间就让我胸中充满了暴虐的恨意,挣扎着就要起身破坏眼前的一切!
但是酒精此刻却挥了它的作用,一站起我就觉得脑袋立刻恍惚了起来,双脚一软就重新躺倒在了地上。
黏黏的鲜血开始成片的流淌在了身前,将我眼前的一切都弄的血腥不堪。渐渐的我的眼皮开始变沉,模糊中房间里面的所有物品都开始被这肮髒的东西染成了坠落的暗红色,像是一个张开的血盆大口,想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下去……
白光?这里怎么会有白光?我挣扎着眼前的一点白色爬了过去。费力的爬到了妹妹床边,我用力的抓住了妹妹洁白的裙角,恍惚间像是握住了最后的救赎,再也不肯将手放开。
一股神奇的暖意传到了我的身体里面,让我冰冷的心底重新有了温度。找寻到了灵魂栖息之地,我终於开始安心的睡下了。放弃抵抗,我被睡魔召唤到那个没有忧愁的世界里面睡在了妹妹的床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不依不饶的从门外传了进来,声音虽然很小很轻,但是却十分坚定有力。我刚刚睡去,就有人非要将我从那个没有忧愁的世界带回来。
用力的揉了揉自己尚不清醒的脑袋,我被这声音吵得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向着房门走了过去。
踩着地上细碎的玻璃渣,我还没有走上几步就又摔倒在了地上。放松了四肢我大字型的再次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只想继续沉沉的睡去。
「真是的!」拚命的摀住耳朵我大声的咒骂着这个烦人的傢伙,再也无法忍受着刺耳的声音我就这样闭着眼睛再次站了起来,一步一晃的摸索到了房门那里。
「是谁!」我带着酒疯用力的推开了房门,将措手不及的妈妈整个人推倒了在地上。我浑身酒气的出现在妈妈面前,刺鼻的气味惹得妈妈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主人……」妈妈刚一开口,我整个人就瘫软到在了她的怀中。
「酒!酒!我要喝酒!快给我酒!!」我高声的叫嚷着。
「主人!主人!」妈妈试探着唤了我两声但是看着我醉的如同死猪一样,不知道心中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妈妈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阴霾了起来。犹豫的伸出手将一旁护士屍体上面的手术刀捡了起来,对着我的脖子高高的举了起来。
「哐当!」,妈妈最终最后还是将手中的刀到远远的丢到了一旁。一把将我从身上推开,妈妈拖着伤痕纍纍的身体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向着房卧室里面爬了过去。
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渗出的鲜血在妈妈的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感觉一旁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身边经过,迷糊中我下意识的一把就抓了过去。
被我的抓住了脚踝,妈妈看着不远处的女儿死命用另一只脚踢打着我的身子,想要将我的手揣下来。但是我痛觉早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迟钝了起来,木然的将妈妈拽了回来。
「你想去哪?」我带着醉意扑在了妈妈的身上。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醒了过了,心中有鬼的妈妈一脸慌乱的看着我:「没有,我没有去哪啊……」
「没有吗?真的没有吗?」我迟疑的看着妈妈,不是很相信她的回答。
「没有,我没有。」注意到我昏昏欲睡的眼睛,妈妈终於将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小声的哄骗着我。
「没有!真的没有!」我用手指着妈妈的脸大声的问道。看着身下的妈妈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晃着昏睡的脑子很简单的就相信了妈妈的话:「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不会骗我,永远不会骗我!这么乖奖励你一个亲亲!」我用力的吻上了妈妈的红唇,飢渴的随着身体的本能将妈妈紧紧抱住,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胸中的酒精在此刻好像都变成了欲火,我只感到身子热了起来,扭动着身子将上衣全部扒下,我**着上身就贴了上去。
「不要!不要!」妈妈拚命的反抗着,但是男女身体上面的先天差距还是让我很简单的就将妈妈的衣领整个撕开。
一把扯掉碍事的胸衣,两个浑圆白皙的**蹦跳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诱惑着我伸出舌头就将上面的红宝石含在了嘴里……的红宝石含在了嘴里……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六
「救命啊!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妈妈在我身下拚命的挣扎着,但是我却对於这种无用的哀求无动於衷,一把将妈妈的裙子我彻底的撕成两半丢到了一旁,急切的对着面前的这具成熟女体扑了上去。
「不要!」
妈妈大声的尖叫道,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就将我整个人从妈妈的身上掀开,修长的双腿对着我的下部就用力的踹了过去。
高耸的**受到如此的攻击,我吃痛的瘫倒在了一旁,死死的用手摀住受伤的部位来回翻滚着。
但是妈妈却趁着这个机会,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从我的身边逃走。
「贱女人!」
看着妈妈的背影我大身的叫嚷了起来,身上的疼痛瞬间就被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妈妈还没有能够迈开步子,就被我抓住了右脚踝拽到在地。
强忍着剧痛我缓慢但是坚定的将妈妈拖到了我的身边,冷冷的盯着妈妈惊恐的双眼,愤怒的吼道:「贱女人,这次我一定要玩残你!」
越是靠近我一寸,妈妈眼神中间的绝望和恐惧就越是增加一分,她开始用自己的左脚对着我的头部拚命的踹了过去,想要将我再次蹬开。
但是她越是这样我心中的怒火就越是旺盛,脸上的表情也越的狰狞起来。
终於,我成功的次将妈妈再次压倒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我暴虐的撕去了妈妈身上所有的衣衫,心中的兽欲趋势着我只想要给於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最残酷的惩罚!
「不要!不要!」
我的眼神吓得妈妈死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预感到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妈妈苦苦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用享受的表情听着妈妈的尖叫声,嘴角也冰冷的扬起了一个残忍的弧度。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看着我此刻的样子,妈妈眼底充满了惊恐的眼水,我眼中的冰冷意味在妈妈心中压上了最后的一根稻草,终於将妈妈的精神整个的击垮了。
将腰带一解我对着妈妈的**就挺枪上马,狠狠的捅了进去。
感受到自己身体里面的粗大东西,妈妈的脸色瞬间就僵硬了起来,可是接着就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如同屍体一样的瘫在那里,任由着我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泄着心中的愤怒,她轻轻的闭上双眼,绝望的泪水无声的沿着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妈妈口中开始不停小声呢喃着「不」字,泪水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流个不停,只有细细的一缕后就止了下来,像是心中的泪水已经哭了个乾净。
面对这具已经失去了灵魂的躯体,我**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因此停下来,虽然妈妈的**里面怎能也分泌不出一滴的蜜液,有的只是一种苦涩,而我也在味同嚼蜡的强奸之中没有感到任何的**上面的乐趣。
但是我却很是享受这种无言的**方式,因为我觉得此刻我强奸的是妈妈的灵魂!妈妈乾涩的**让我的每一下挺动都艰难无比,没有几下妈妈的下身就被我**的红肿一片,但是即使这样,妈妈却还是无神的躺在我的身下,默默的接受着我侮辱,从她木偶一般的脸上我看不出任何一点痛感,有的只是麻木。
「贱女人!贱女人!……」
我每**一下都要大声的辱骂妈妈一句,同时抓起妈妈的长开始大力拉扯起来,想要让妈妈的脸上表露出来一些痛苦的表情好让我得到更大的欢娱。
可是这次我却失败了,以前屡试不爽的方法这次却变得没有一点作用,妈妈毫无表情的睁开了眼睛直视着我,但是看的却是很远很远的地方。
「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
妈妈的表现严重的刺激到了我的自尊心,我的吼声变得越加暴躁起来对着这张木偶般容颜就是几记狠狠的耳光,但是却没有能够从妈妈的眼神中其中激起哪怕一丝的波澜,只是留下了一缕血丝挂在了妈妈的嘴角,好像是在彰显我的无能一样。
「啊!!!!」
满腔的怒火完全的摧毁了我的理智,我就像嗜血的野兽一样嚎叫了起来,之前的一切我在心底还能存有一丝的理智,时刻提醒着我是在演戏,但是现在我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一个声音,那就是彻底毁掉面前的这个女人!用双手牢牢的卡住妈妈细嫩的脖子,我的笑容随着妈妈因为大脑缺氧而变得紫红的脸庞越的灿烂了起来,我低下头去仔细的注视着妈妈渐渐散的瞳孔,如同欣赏着一件最美丽的玻璃玩具。
我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妈妈的生命在双掌间消逝的痕迹,同时妈妈的身体也开始不自觉的僵硬了起来,尤其是**中间更是开始变得紧凑无比,包裹着我耸动的**让我得到了非同一般的强烈快感!这种特殊的**方式让我彻底的沉醉在了其中,包含着堕落,血缘,禁忌,死亡等多种黑暗味道的香气使得我高高的扬起了自己的头颅。
「嘶……」
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间的香气,而其中包含的那一丝浅浅的生命力所散出来的致命香气,更是让我加大了手上力量,想要让这股香味通过我的指尖更多更多的飘散出来。
毫无疑问,我这种凶残的取乐方式早晚都会结束掉妈妈的生命,即使妈妈的自身有着极强恢复能力,可一具停止心跳的屍体只有上帝或是恶魔才有力量将她带回人间。
就在妈妈正在生与死边缘徘徊的时候,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的击打在了我的头脑勺上!顿时我的眼前就是一片漆黑,接着就听到了少女的尖叫声从我的身边传了过来。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焦急呼喊着,可是我却顾不上去分辨声音的主人,头上传来的剧痛疼的我我捂着后脑的大包躺在地上无助的呻吟着。
但是我伤成这样那个声音的主人也没有放过我,她大声的喊了几句「妈妈!
妈妈!妈妈你醒醒!」
之后,就开始再次挥动凶器对着我的头部猛击下去,一边打一边高声的哭喊着:死你这个恶魔!打死你这个恶魔!」
面对着她的袭击,我只能选择双手抱头拚命的护住头部,任由那些攻击雨点一样的落在我的身体上面。
我不知道挨了多久的痛揍,意识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就会这样死在这里的时候,那个少女的攻击终於停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过来。
我烂泥一样的瘫在了地上,只是感觉到一阵嘈杂慌乱的脚步声围在了我的身旁。
我听到少女挣扎的声音,还听到有人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呼唤着「主人!主人!」,同时还感到有人在不停晃动着我的身体。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恶魔!放开我!」
言语中包含的如入恨意有如实质一般的刺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觉得有什么极为危险的事情马上就要到来!果然!模糊间我感到有人突然逼近到了我的面前,一阵刺耳的风声对着我的脑袋就扑了过来!慌乱中我用尽了身体残留的最后一丝力量将头侧了过去,呼啸的风声擦着我的耳朵就快的蹭了过去。
沉闷的击打声从我的肩膀那里传了过来,我肯很定我的肩胛骨碎已经人被敲成了碎片。
彻骨的疼痛让我的脑袋整个清醒了过来,恍惚中我睁开沉重的双眼我看到了许多模糊的身影,还有许多的金星在我的周围飘来飘去。
可是这些模糊的影子中间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我,连带着眼神的主人也在我的眼中变得清晰了起来。
「是你……」看着面前被黑影死死的按在地上王铃儿,我终於明白了一切。
「哈哈哈……」
我大声的笑了起来,「我想要你的性命,你想要我的性命,实在是再公平不只过了!」
「恶魔!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王铃儿拚命从地上抬起了不屈的头颅,任凭那些黑影再怎么用力也不能让她高傲的灵魂按下分毫。
「好!我就……」
我还没有能够说完,就被一股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疲倦感弄得几乎昏过去,危险的想将我留在某个温暖的地方永远不让我离开。
我强忍住汹涌的困意下达了昏迷前最后的一道命令:「此刻开始没有人能对这个女人不敬,只有我才能欺辱她的身体和灵魂,要是谁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让谁死!你听见了没有,我给你杀掉我的机会,一对一的玩一场压上性命的游戏…
…」
将这一切说完我才放心的昏了过去。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七
当我醒过来的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抚摸着脑后仍然隐隐作痛的大包,我透过镜子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狼狈的样子。
「这简直就是一个木乃伊吗……」
我没有想到王铃儿下手时如此的狠,只能苦笑着将那些碍事的纱布一把撕开,只留胸前的那些固定住我的肩膀。
「弄成这样也是你自找的,不是吗?」
我对着镜中的自己幽幽的反问道,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昨天没有铸成大错,将妈妈……算了,没有想到在仇恨的世界里面挣扎是如此的痛苦,这两天的种种事情将我心中深藏的黑暗面完全释放了出来,这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恨意我记得是在遇到姑姑以后我才压制下来的,可是现在为这支野兽挂上项圈的人却再也不在了……安静的站在房间中央,我将这两天中我知晓的真相和过去的回忆串在了一起,从其中分辨出真假后将它们联成为了一环。
思索着记忆中间彼此矛盾的几个点,我这才现有些疑问看来只有等见到「胧」
我才能知晓事实的真相。
虽然现在通过月儿我也可以探听到这些秘密,可是我觉得这张底牌现在还不只到放上桌面的时候。
要是某些让「有心人」知道了月儿的能力,不管对於我还是「胧」都将面临着毁灭性的打击。
我不能急於一时,背后隐藏的对手是如此的强大,并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轻易憾动的存在,只有静待时机一击必杀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没有想到一直视为对手的「胧」
现在却成了我暗中最重要的盟友,世事无常真是莫过於此。
考虑好了以后的对策,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减少和妈妈她们的接触,直到我能够再次控制中心中的野兽为止。
同时尽快的运用「胧」交给我的邀请函赶到日本,将那段重要的预言解封出来,同时也将月儿的视力从法术的诅咒当中恢复过来。
将衣服穿好以后我就下楼了,在大厅中间我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深深的注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我抬手做了一串诡异的手势,将一个黑影从虚空中间召唤了出来。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一位花匠打扮的人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这几个女的现在怎么样了?」我指着妈妈的房门问道。
「最小的那个已经被仆人们单独安排到了一件乾净的卧室,至於那位母亲则被反锁在了房间里面。」花匠轻声的回答道。
「那位个少女呢?」
「按照您的吩咐,属下等人只是在昨天晚上将她重新锁到了地下室里面,不敢妄动她一根汗毛。」
「你可以下去了。」
听完了我想知道的答案,我就让这个花匠退了。
要说现在我还有什么人能够信任的话,也就是这几个被组织遗弃的「死亡人口」了。
这些人有男有女,都是在组织里面或是得罪了什么人物,或是惹出了大的麻烦被上面派出去执行一些极为危险的任务,暗中被组织出卖当成弃子使用。
是我研究过其中的一些人的档案之后,用一些死屍将他们救了出来成为了我手中的利剑。
他们全部舍弃了过去的一切,用新的身份新的容貌成为了我的仆人。
一边做着最普通的工作,一边运用高科技手段暗中保护着我的安全,并且在暗中帮我处理了一些事情。
就像是昨天就是这位花匠看我遭受攻击,大喊着「你在干什么!」
成功的将其他人吸引过来不着痕迹的将我救下。
毕竟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极为的敏感,很可能有一些特殊人夹杂在仆人之中,不到万不得已的凶险情况我是不允许他们这几个人暴露身份的。
「没有想到x1553的性能这么的好,不枉费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才弄到手里。」
一想到刚才的情景,我就对那身最新型光学迷彩服感歎不已,虽然只是试验品但是就以现在的性能而言已经十分的惊人了。
走出大门,我盯着在晨光照耀下依然显得冷峻的别墅,心中却突然泛起一股惆怅的思绪。
这些天生的事情搅得我的心疲惫不堪,我急忙使劲的甩了甩头将这软弱甩走,深呼吸了一下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我留恋的看了别墅一眼就开车离开了这里。
「这是您要的资料。」手下将档案放到我的办公桌上面以后,就直直的盯着我包紮的肩膀。
「你在看什么!还不快滚!」
我脸上一僵大声的训斥道,狠狠的将这个不长眼的男人骂到了办公室外面。
一想到我刚才一路上盯着我的怪异眼神,我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就是我这个从没有受过伤的奇迹上司骨折了而已吗,用的着这么大惊小怪吗?看来他们的皮痒了!看来我必须让这些小鬼们认识一下我的厉害不可了!我微微一笑,一个绝好的主意从我的脑海中间冒了……「啪!」
我将一打厚达一寸的旧档案从我抽屉里面取了出来,这些都是一些我认为没有用的档案,但是因为它们都是属於国家机密,我也不好像那些普通档案一样当做垃圾丢到外面,只能将它们存放在我的办公室里面。
「没有想到这些垃圾还能派上了用场……」
我坏笑着将它们全部拿到了外面,环视了一周满意的将手下们惊恐的眼神全部都看在了眼里:「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这里面每一份档案的调查报告!」
留下身后变得鸡飞狗跳的众人,我满意的合上了办公室的房门,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档案仔细的查看起来。
「果然是这样……」将手中的档案看完我就将它丢到了桌子下面的垃圾篓里面。
看着上面写的王文意一家种种恩爱的记载,我就知道我被人欺骗了。
当然,我不认为这些我的手下做的,虽然我可以在像刚才的这种小事上让他们开开玩笑,但是身为秘密警察的一员,他们和我一样是有了死的觉悟,才能够加入到这个部门里面。
错误就是死亡,开玩笑的时候是需要放松,但是在任务上面出错我也绝不会手软。
要是杀一个无能的人能够让其他出任务的人活下来,我很乐意当一回刽子手。
知道我的脾气和作风还敢骗我,我不认为有那个手下有这种胆量。
这样看起来我的对手还真是不简单,不知道他是有力量渗透到帝国秘密警察部门,还是有力量修改王文意的调查档案,都不是现在的我可以应付的敌人。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节奏的用手指敲打起桌面,仔细思索了一下对策后确定没什么遗漏后这才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我一脸严肃的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看到我面色不善的走出来,这次外面的众人谁也不敢盯着我看,而是一个个低下头在座位上面奋笔疾书。
这些傢伙们就是这样,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看到他们此刻的乖样,我无奈的按下拷问室所在楼层的电梯按钮,听到一声放松的歎气声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传了进来,我真是不知道此时我的应该是哭还是笑。
踏入拷问室的楼层,眼前的景象立刻就变得阴森了起来。
要说之前文职人员集中地楼层还像是普通的办公室,这层楼就彻底同人们传闻中的特务部门一样,是一处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
冷冷的看着几具乾瘦的死屍在我的面前被人拖走,残留在地上长长血迹让我不由得摀住鼻子。
不管来到这里几次我始终都闻不惯这里浓浓的血腥味,大步的来到楼层的最深处,一路上我听到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哀号,看到的只是失去所有希望的活死人们。
只有那些喜好折磨人的变态屠夫们才将这里看做是天堂,也只有他们才是这里真正的主宰。
来到最里面的漆黑房间,我终於看到了那几位已经不成人形的帝国贵族们。
「问出些了什么了吗?」我随手拿起了铁桌上面的审问笔记轻声的问道。
可是听到我的问题,房间当中的强壮胖子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专注的拿起手中的长长竹籤继续将它刺进那个日本特务的嘴里。
这根竹籤奇妙的从那个日本特务嘴唇下面刺入之后从脖子后面捅了出来却没有伤掉他的性命、看着自己的傑作胖子开始不停地拿起一旁的竹籤沿着这个伤口将它一点点的扩大,直到将它扩大成了一个十分恐怖的程度,这才面带微笑的将那些溅在自己手上的血迹仔细的擦拭乾净。
「你不要将这个重要证人弄死才好。」我不无担心的问道。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八
为了保持更新的度,每篇文章的字数显得有些少还请大家见谅,至於后面的剧情我实在是不能再剧透了,文章已经开始进入高通道就请大家耐心的看吧,完本以后里面的问题大家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同时在写完本文以后我会将文章全部修改一遍后上来,主要是为了除掉一个大的bug还有一些小的失误,要是到那个时候对本文还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会在那个时候给大家统一做一次回答。
最后我在啰嗦一句,第二篇文章的选角多是一些娱乐明星,日韩的一线女歌星女影星都行,还请大家快一点报名,要是在五月的时候六个名额的人数还是不足的话,我只能自己将人数找齐了。
好了废话到此结束,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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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疑问,胖子自信的对着我摇了手指,一脸自信的说道:「在这里我想让谁死谁才能死,我要是不想让谁永远也会留下一口气在。」
听到他自信的回答,我讥讽的笑着拿起这份空无一字的审问报告就丢在了他的面:「怎么,以你的能耐也撬不开他们的嘴吗?难道大名鼎鼎的血腥屠夫就只有这点能耐吗?」
「伟大的血腥屠夫是永远也不会失手的,永远……」
血腥屠夫的严重瞬间迸出噬人的凶光,一脚将地下的档案远远地踢到了一旁:「犯人们招出的一字一句都在我的脑子里面,可就是不知道大人想知道哪一段的内容了……」
「你还是这种脾气啊……」
我平静的上前站在了日本人的面前:「你很明白我想知道些什么,我也很明白的知道你想要些什么。」在经过他身旁的时候我轻声的说道。
「那么这次那些女人们也属於我吗?」
地狱屠兴奋的大声叫道:「好!好!我终於等到这么一天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久久的回荡在我的周围,我的眼神却在这兴奋狰狞的笑声里面冷了下去。
不管何时,失去贵族身份的女人们都是男人最渴望得到的玩物,一想到昨天还高高在上的女王们现在却任由自己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就让人充满了性趣,可是谁又考虑过这些女人们的心情呢……当年的姑姑就是这样,从一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贵族圈子里面公用的娼妓,可那些连娼妓都不如的女人们呢,她们现在又在那里无助的呻吟呢。
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想让自己沾上这些事情,因为一看见那些女人们绝望的眼神我就会回想起过去……用手握紧住那些滴血的竹籤我冷笑一声,一把将它们从日本人的身体里面全部拔了出来:「还是和以前一样,你会得到你得到的,我希望也能从你这里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
我乾脆的抛出了手中的筹码,安静的等着血腥屠夫的回答。
盯着从日本人伤口中间汹涌而出的鲜血,血腥屠夫一脸心痛的责怪着我:「大人实在是太缺少美感了,我最难讨厌的就是这种毫无艺术感的施暴!」
急忙拿起一块破布将伤口堵住,血腥屠夫温柔的抚摸起日本人毫无血色的面容:「哎呦,一定很痛是吧!我的小宝贝就乖乖的忍耐一会儿,等我忙完这件事情立刻就回来,恩?!」
看着面前这肉麻的一幕,我却反而在心中暗自帮日本间谍悲哀起来:「这个就是你最新的宝贝儿吗?实在是对不起,将你的新玩具弄坏了。」
「当然了,能陪我玩到现在的玩具这还是第一个呢,实在是让我爱不释手呢。」血腥屠夫一脸陶醉的说道。
「您的条件我当然是接受了,就是不知道大人对於剩下的事情有什么具体的要求?」
「这个男人让他永远沉默,至於其他的几个贵族你给我弄成畏罪自杀的样子。」
拾起地上的审问记录,我掏出了钢笔快的写好了一份意见报告交给了他。
看到上面写着的「……怀疑几名贵族的家人也和日本反抗组织有所关联,恳请可以一同审理……」
这一段话,血腥屠夫忘形的笑了起来:「好久没有尝到贵族女人的味道了,谢谢大人,明天一早您所要的报告就会准时出现在您的办公桌上。」
一将事情解决乾净,我立刻就离开了这个让我感到压抑的楼层。
「对不起了……」
静静的看到合上的电梯门,我一想到那些贵族女人们因为我的几个字就将坠入地狱的深渊,我的心就静不下来。
这个血腥屠夫原本也是贵族的一员,可是天性残忍的他极爱虐杀美丽的女人。
虽然刚开始他只是拿一些平民和奴籍的女人施暴,但是很快他就对这种没有反抗的游戏没有了兴趣。
不久之后,在帝国的贵族圈里开始流传着一个关於血腥屠夫的流言,传说这个血腥屠夫偏爱对一些小贵族的千金下手,每一位受害者的屍体都被他残忍的分割成为细小的肉块送回到其家中,同时送到的还有少女们死前被其侮辱的照片…
…之后的几个月中,几乎每隔几天都能听到又有某某贵族少女被人肢解的传闻,刚开始贵族们还只是将它当成一个恐怖的故事,但是之后这个留言开始越传越广,一些模糊的照片也开始在贵族中间留传开来。
这些照片上面的内容极为血腥,都是一些身穿贵族服饰的少女被人分解的过程。
这在贵族中间造成了极大地惶恐,人们开始不停地追查照片的真伪,皇帝也迫於舆论的压力,最终承认了血腥屠夫的存在。
得知事实的真相以后,贵族们集体度过了最为恐惧的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贵族们取消了所有的聚会,没有一个人赶在夜间七点以后单独出门,尤其是那些家中有女孩的贵族家庭,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整个帝都被这个血腥屠夫笼罩上了一层深深地深红的阴影,在又收割了两条无辜的性命以后,这个血腥屠夫最终还是落入了我们设下的陷阱,而就是这个时候,我也才第一次知道这个屠夫的尊贵身份。
关於特权的故事我见过的太多太多,有些时候在强大的权势面前,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也只是一群可怜的蚂蚁。
故事的最后就是这个血腥屠夫安然无恙的呆在了我这里,犯下了如此重罪却连一根汗毛也伤到,我也只是简单的找个人砍掉脑袋,保证血腥屠夫再也不会再帝都出现就将事情解决了。
本来那些女人们只是像妈妈一样,失去了身份尊严但是性命无忧,按照帝国的法律也只是从贵族被贬黜成为平民而已。
但是现在就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她们却被我送到了地狱屠夫的手上……
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一份完美的审问档案放在了我的桌头。
「……以上几位贵族招供自己和日本间谍……x夫人被利用……x夫人毫不知情……x夫人忠於帝国……日本间谍招供三天后「胧」会在皇帝陛下视察日本的时候参与袭击计划……」小声的读着这些重要的字眼,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这份档案小心的放在机密档案袋中,我亲自来到皇帝的寝宫外面将它交了上去。
按照以往的经历,血腥屠夫手中写出的审讯档案是极其容易从皇帝那里通过的,毕竟他就是……果然,「胧」送给我的邀请函再加上血腥屠夫的作用。
我递上去的档案很快就得到了让人满意的答覆。
「特此任命秘密警察部门全程陪同朕一起视察日本,不论死活全力抓捕」胧「及其背后的反抗集团。」
档案之中丝毫没有提到姑姑的那几个贵族的事情,握着手中的任命书我的心终於放了下来。
虽然姑姑是那样的对我,但这些年毕竟还是我欠着她的。
将不必要的情绪放下,我抬起头深深望着无云的天空,思绪也随着这晴空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我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是解决了一些事情却不断地有些新问题的让我感到疑惑,希望三天以后的会面能够从你那里得到所有问题的答案……胧」
可是当我将这个消息告诉给手下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些我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部长,这是真的吗,这次胧也会参与这次针对皇帝的袭击行动吗?这……
这不是让我们部门送死吗!」一位手下在众人的推举下鼓足勇气的说道。
「这是什么话!」
我拿起手边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作为秘密警察的一员,你难道不清楚秘密警察的职责吗!我宣佈从现在开始你这个懦夫再也不是秘密警察的一员,来人,将这个懦夫给我赶出去!」
直面着我满腔的怒气,这名手下没有擦拭自己脸上的血迹平静的说道:「部长,我不是现在不是懦夫,以后也永远不是,我说这些只是不希望看到部门的同事们白白的牺牲。」
说完他顺从的让冲进来的警卫人员从会议室里面带了出去。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九
「啪!」一声沉闷的枪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脱离这里,谁也不能。
「身为一名帝国的秘密警察,最重要的就是用我们的生命为帝国扫清一切障碍,当初加入组织的宣言你们都忘了吗!现在你们这样的举动让我为你们深感耻辱!连帝国最锋利的剑都畏惧的话,帝国的未来何在!」
我站起来愤怒的捶着桌子,大声的训斥道。
会议室里面立刻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面带不安的看着我,气氛一时紧张了起来。
「部长,我有话说。」一个手下小心的打破了这份沉默。
我瞇着眼睛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坐了下来。
「部长,我也认为此次针对於胧的抓捕计划只会让我们部门损失惨重,还请部长放弃。」
他小声但是却十分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说完就闭上眼睛站在了座位那里。
没有想到一条人命还不够让这些蠢货们清醒,我怒极反笑,用力的鼓起掌来:「好!好!有血性!有骨气!」我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抓着他的头狠狠地按了下去。
看着喷溅到自己裤脚上面的粘稠液体,我挥手将门外的警卫人员招了进来。
拔出警卫的配枪,我将他的头转了过来面对着我。
「部长,我愿意用我的性命让您放弃。」
我没有想到我用枪紧紧的顶在他的太阳穴上,还敢说出这样硬气的话。
虽然我的眼睛里面闪现过一丝犹豫,但还是立刻就扣动扳机成全了他的愿望。
看着又有一具屍体被警卫拉走,我的脸色越的难看起来。
「反了不成!你们是不是不将我这个部长放在眼里!再敢有一个人说出同样的话,我就让你们所有人陪他一起死在这里!」
愤怒的将桌面上的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上,我无力的坐了回去。
「你们这些笨蛋,能够在这里白白的放弃性命,却没有勇气和胧放手一搏吗!我当然清楚胧有多么的危险,但是我们现在躲避一时,以后还要躲避一世吗!」
揉了揉紧皱的眉头,我疲惫看着这些忠心的手下们:「这次任务很可能九死一生,甚至有可能我们秘密警察部门从此消失,但是皇帝下达了命令我们也只能接受使命。
我这里本来有两份计划,但是现在看来你们已经逼着我做出了选择。」
「部长!我……」
说成这样,会议室里面众人全部都羞愧的低下了头,有几个人立刻就激动地叫了出来,但是立刻就被我挥手阻止了。
「我知道,过去那些针对於胧实施的计划让我们部门损失惨重,但是你们都毫无怨言的将性命牺牲在了那里。
当然,这次的任务也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是我却知道有些牺牲是必须要做的。
就算我们全部死在了日本,但是还有后人能够继续我们的事业,但是要是我们现在退缩了,帝国将因为我们失去所有的尊严!」
「部长!」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他们眼中的热泪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小子们,好好地给你一份大功劳你们不要,非要让我说些不找边的话才勉强接受,这世上还有像我一样郁闷的上司吗。」
我在心中偷笑着,脸上却还要保持着一副正经的表情。
终於等到所有人都一脸热血的走了出去,我在再憋不住一个人在会议室里面高声的笑了起来。
可是我没有笑上几声就突然沉默了下来。
「这是我最后可以为你们做的了,至少这样在我失踪以后这份功劳可以保住你们的性命。」
看着会议室中间熟悉的一草一木,我幽幽的感歎道:「这里可能很快就有一个新的主人了吧……傻瓜们,对於这里我怎么会没有感情呢,又怎么会舍得部门在我的手中消失呢。
不管你们暗地里是哪一方的人,这是我最为你们名义上的上司,最后为你们做的一件事情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来到这里的成员哪一个不是舍弃了过去才走到这里。
虽然他们可能各怀用心,但是说到底也都是一些被各自阵营放弃的可怜人。
也许在某一时刻他们会毫不犹豫对我挥刀,但是除此之外,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够为同伴牺牲一切。
怀中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里面,我立刻就将疲惫不堪的身心全部泡在了温水里面。
「还有一天……」,抚摸着已经痊癒的肩膀,我将手中的酒杯高高的举了起来:「将x女士叫来我有事情找她。」
女仆离开以后,我直直的盯着浴室的天花板看了很久,这才将杯子的红酒一饮而尽。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有事找我吗?」
挥手让带路的女仆退下,姑姑随手将浴室的门关上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旁边。
「那姑姑今天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重新将酒杯注满红酒,我面带微笑的反问道。
「我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是来看我的小宝贝了!」
姑姑妩媚的对着我笑着,就这样扑到了我的身上。
「怎么,就只有我想你,你这个狠心的人却一点也不想姑姑吗?」
面对着姑姑的幽怨眼神,我无声的托起姑姑的粉臀,将她放到了浴缸里面拥吻了起来。
「姑姑,你爱我吗?」
结束了唇齿间的温柔,我在姑姑耳边轻轻的问道。
「……对不起,现在姑姑回答不出来……「软弱的将头靠在我的胸口,姑姑将双手环在了我的腰上:「不要再问我这种问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还没有整理好,再给姑姑一些时间好吗……再给姑姑一些时间……」
感受到姑姑心中的犹豫,我的眼神却盯着姑姑的长越的冰冷了起来:「后天我要出去一段时间,皇帝命令我去日本办些事情。」
「我知道,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来找你的。」
姑姑马上从我的怀中抬起了头,捧起了我的脸庞担心的说道:「不要去好吗,日本那个地方那么危险我很害怕你会出事。」
「我是做什么的姑姑还不知道吗,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安全的回来。」
换上了温柔的眼神,我故意盯着姑姑的眼睛想要知道姑姑真正的回答。
「我会等着你,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姑姑的眼睛果然躲闪了一下,但是立刻就变得更加的温柔坚定地直视着我。
女人们都是天生的演员,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也没错。
姑姑不自觉的表现让我心中一痛,但是脸上却还要保持着一副深情的样子:「要是能够再等一些日子去日本就好了,恐怕将异能唤醒以后也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了……」
「什么?什么好机会?」姑姑追问道。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我……我只是说将异能唤醒以后我就有能力重振林家了。」我一副紧张的样子敷衍了过去。
「真的吗?真的只是如此吗?」
姑姑怀疑的看着我,可是她自己却先沉默了下去:「不要去……不要去不行吗……」
「怎么了?今天姑姑到底是怎么了,弄得我现在也开始有些害怕了。
没事的姑姑,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好了,就让我们做一些爱做的事情吧…
…」
「不是的,这次……唔……」
姑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我堵在了嘴里,品嚐着姑姑最里面香甜的津液我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得不规矩了起来。
「啊……啊……答应我一定要回来……啊……」
慢慢将姑姑身上的湿衣服全部拔了下去,姑姑胸口那对粉嫩的**被我全部抓在手里。
可是这一对娇嫩乳实在是太大太翘,我完全没有办法用一只手捏在手里,只能双手捧起其中的一只仔细的添了起来。
面对着我的旺盛的**姑姑幽幽的歎了一口气,看到我眼中的绿光只好无奈的将手放了下来,任由我这个侄儿在她的胸口啃来啃去:「好了好了,姑姑在这里那也不会去,今天姑姑就这样陪着你还不行吗……所以慢一些好吗,你这样下去姑姑会……啊……不要舔那里……姑姑的身子还没有准备好啊……」
「姑姑你的身子好香啊……」
用舌尖将姑姑的**添得高耸了起来,我开始坏笑着开始将手向下探去。
「你这个小坏蛋,就会欺负姑姑,就会欺负我!」
感到**被我的两根手指钻了进去,姑姑害羞的娇嗔起来,可是手却放在了我的胯下握住我的**上下套动起来。
感觉到手心当中的**渐渐坚硬了起来,姑姑小声的骂道:「坏东西!对着亲姑姑也敢这样,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东西……」
一把将我作怪的手从**里面拔出来,姑姑握着我的**狠狠地捏了一把。
「姑姑!」
我可怜的叫道,一双手猴急的想要重新攀上那两座高耸的山峰,但是刚将手伸出了就被姑姑面带怒容的拍了下去。
「我是妈妈的主人」四十
「这样可不行哦……」娇俏的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姑姑环抱着酥胸慢慢的从浴缸里面站了起来:「本来姑姑也想和你做些这个那个的事情的,但是现在……」故意将尾音拖长,眼睛却盯着我胯下高高挺起的**调皮的看着。
「姑姑!」
我着急的叫道,满脸绿光的看着眼前湿湿的**不自觉的吞嚥了一口水,像只饿虎一样扑了上去。
「就知道你会这样,想和姑姑这个那个,就要看你能不能抓到我了,嘻嘻!」
娇笑着躲开了我的袭击,姑姑就这样光着身子和我玩起了捉迷藏。
配合的在浴室里面和姑姑打闹了一会儿,我终於靠着男女先天上的体力差异将她扑倒在地:「姑姑,这下子你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吧……」
用力的按着姑姑的双手,我直直的盯着姑姑气喘吁吁的胸部再也移不开眼睛。
看到我这么喜欢自己的**,姑姑显得既骄傲又有一些娇羞:「都被你这个小坏蛋抓住了,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哎……就当是我命苦被一只烦人的苍蝇咬了一口算了。」
「什么?我是苍蝇!好!那就让你好好尝尝苍蝇的威力!嗡嗡!嗡嗡!」
我一边怪叫着一边用力挠着姑姑的痒痒,直弄的姑姑在我身下花枝乱颤的闹着。
我们这种幼稚的打闹并没有能够维持多久,分不清是我还是姑姑先吻上对方的双唇,突然就变了男女间最原始的**游戏。
我们激烈的纠缠在了一起,对**的强烈渴求让我们彼此用尽一切方法将对方锁在自己的身上……用力的捏着姑姑胸前的软肉,直到上面出现了几道明显的红痕我也不愿意放开。
从耳边动情的呻吟声中我听出了姑姑内心的渴望,握着**就对着姑姑早就汁液氾滥的**捅了进去。
「啊!……」进入的刹那我们同时呻吟了起来。
「姑姑!姑姑!姑姑!……」
**随着我的叫声一次次捅在**的深处,看着眼神恍惚的姑姑我不停提醒着自己这个被征服的女人就是我的血亲!肆意的享受着**带来禁忌快感,我却觉得还是好像少了一些什么。
「怎么了?」
感到我放慢了身下的动作,姑姑睁大充满春潮的双眼责怪的望着我,「姑姑叫我的名字,快叫我的名字!」略一考虑我就知晓了问题的所在。
「让你这么说!让你这么说!」
听到我的无礼要求姑姑的脸羞得通红,银牙暗咬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顿捶打。
急忙抓住姑姑锋利的猫爪,我故意装出很痛的样子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姑姑,好痛啊!」
看到我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望着自己,气的她对着我的手就狠狠地咬了下去,「痛!看来这点小伤对於你这个坏蛋来说还是太轻了!」
「啊!」
我立刻就大叫了起来,看到手上的牙印刚想说些什么,但马上就又被姑姑的手又给打了回去。
「叫你取笑姑姑!叫你取消姑姑!」
刚开始的几下打得我确实很痛,但是之后立刻就轻了下来。
姑姑一边打一边轻嗔薄怒的看着我眼睛,直到从我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认错的意味这才放过了我。
「以后不许在这么欺负姑姑,你这样会让姑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过去的日子……」
姑姑的声音越来越小,眼中也开始有了一些泪痕。
我複杂的看着面前这个神色黯然的女人,实在是不知道现在应该可怜她还是应该恨她。
楞了一下,我最后还是面带犹豫的伸出了双手抱住了她。
「对不起……」
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湿意,我习惯的轻轻抚摸着姑姑的后背想要给与她一些安慰。
但现在我的心已是冷的,两颗冰冷的心又怎么能够彼此依偎……我只觉得空气中充斥着尴尬的气氛,以前我觉得和姑姑抱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所有总缠在姑姑身边好让自己疲惫的灵魂能够在姑姑的怀抱中多休息一会儿。
但现在我却觉得这拥抱彷彿变成了一种酷刑,每一分钟都开始变得如同一个小时般的漫长难熬。
可是姑姑却好像没有察觉到这些,留恋的在我的怀中躺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直起了身来。
「爱我……现在我不想再思考任何东西……」
用嘴在我的肩膀上面又留下了一个带血的伤痕,姑姑像一只小猫一样用舌尖不停舔舐着伤口中间流出的血珠。
「爱我!爱我!快来爱我啊!不管是谁来爱我啊!」
姑姑尖叫着将我推到在地,捧起我的脸就疯狂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唇间的血腥味道,我的心却反而因为这疯狂渐渐软了下来。
任由姑姑骑在我身上晃动着她的身体,我虽然觉得有些眩晕,但是却被姑姑这个出色的骑手一同带到了极乐的世界。
虽然有些被姑姑强奸的不适感,我最终还是在姑姑的帮助下到达了**,颤抖的将白色的精液全部射到了**深处。
我的精液好像也将姑姑的春情全部释放了出来,花心被我的精液一激,姑姑**也同时剧烈收缩了起来!继续无意识的晃动了几下身体以后,姑姑断电一般的瘫软在我的身上。
云收雨散,我抱起姑姑疲惫的身子就这样光着身体重新泡到温水中间。
「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洗去了彼此身上的体液,姑姑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
「什么事情?」
留恋的托起姑姑湿湿的长,我将它们缠绕在指尖,一脸沉醉的嗅着这淡淡清香。
「我是说……我是说……我知道你很恨姐姐,但是在将异能唤醒之前忍耐一下好吗……」不敢看我的眼睛,姑姑靠在我的怀中小心的问道。
「是吗?是这件事情吗?」
我刚刚还是一脸沉醉的表情瞬间就因为姑姑的话冷了下去,下意识的拽了一下手中的长,但是因为姑姑的轻呼马上就觉到了。
将手中的长全部丢到了水中,我冷冷的反问道:「你和妈妈见面了?」
「没有!没有!我是问了仆人们知道这些的。」姑姑急忙解释道。
看着我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姑姑考虑了一下这才继续轻声的说道:「当然,我也很恨姐姐当年做出那些事情,可是现在重振林家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吗?」
「真的吗?姑姑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死死地盯着姑姑的脸我面带嘲讽的问道:「要是我执意现在就要将妈妈送入地狱呢?」
我眼神中突然冒出的一股说不明的东西让姑姑看的心寒,但很快的她就因为我的问题陷入了两难之中:「要是你真想怎么做的话……」
说到这里姑姑顿了一顿,我分明感到了一丝杀意瞬间闪了过去,「这也是姐姐应该得到的惩罚……」
模糊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姑姑的声音越的温柔起来:「就当姑姑没有说过这件事情好吗?恩?」
「算了,姑姑说的也有道理……」
我的语气软了下去心却几乎瞬间被冰封住了,我的脸上已经再也装不出来深情的眼神,只能将手背在后面用力的攥紧拳头,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我答应姑姑,直到将异能唤醒之前我都不会伤害妈妈的性命。」
看到我一脸平静的接受了自己的要求,姑姑高兴的对着我额头就吻了下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真是我的乖侄儿!我就知道你能明白姑姑的苦心。
能够做出这种决定难为你了,我也想惩罚姐姐,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知道吗。」
说着说着姑姑的语气开始轻松了下来,没有了那刻意的温柔,一些真心的温度也开始显现出来。
为彼此穿好了浴衣,我将姑姑抱到我的卧室躺下:「姑姑,我有事出去一下很快的就会回来,你在这里好好地躺着,要是困了就先睡一会儿。」
「那你快些回来,你马上就要走了今天我要抱着你一起睡。BoBo……bobo就让你走……」帮她整理好被子,我顺从的应姑姑要求在额头上留下了一吻。
将房门锁好,我下令仆人们今天提前下班,就这样一个人披着浴衣在空旷的大厅站了很久。
好不容易才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我挥手将一道黑影从虚空中召唤了出来。
「主人,您召唤我有什么事情吗?」
这次跪倒在我面前的变成了一位女仆装扮的少妇。
「你仔细的告诉我,x夫人来了以后都做了些什么?」
我想知道姑姑瞒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是妈妈的主人」四十一
终於在最后的一刻赶上了,呼,今天我可是从早上七点上课上到几乎晚上八点才回到家里面的,佩服自己!!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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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样……姑姑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挥手让女仆退下,从她的手上接过了一个特别的戒指戴在了手上。
回头冷冷的看着二楼的房门,我的眼神越的坚定起来:「既然你想玩游戏,那我就好好地陪你玩一次!」毫不留恋的走到地下室里面,我当然看到了妈妈和王铃儿一脸怒容的等在那里。
刺眼的仇恨从两个女人的眼中直视着我,我却嘲讽的轻笑起来:「怎么,你们对我就只有这一点恨意吗?昨天你们一个人差点死在我的手上,一个差点杀死我就只有这么点感想吗?」
瞬间,两股辛苦压抑着的仇恨就因为我的话像烟火一样盛开在我的面前:「恶魔!昨天我没有能够杀死你,但是我誓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上!」
性急的王铃儿终於忍受不住我的挑逗,大声的叫嚷起来。
「拜託你换句话行不行!每次见我都说要杀了我,但是我现在还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不去理会这个小女孩的叽喳,我大刺刺的走到妈妈的身边坐下。
一把将妈妈动人的**抱在了怀里,我强行的吻上了妈妈鲜艳的红唇。「没想到姑姑这么快就能够说动妈妈将恨意压抑下来,这样也好,正好给了我一个缓冲的机会。」我丝毫没有在这个吻中投入任何的情绪,只是藉着这个动作观察妈妈的反应。
静静的感受着妈妈颤抖的身体,我终於等到了那一声少女的惊呼。
「不要……」我读懂了妈妈这个看向远处的眼神,背后的声音也因为这个眼神立刻消失了。我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心中也立刻准备好了对策。
怪笑着放过了妈妈的双唇,我的一双色手很自然的放到了妈妈酥胸上面揉捏了起来:「那么……你是不是也想杀了我!「我突然逼问道。
没有想到刚刚还一脸死相的我问出这种问题,妈妈很自然的就顺着我的问题答道:「是……啊!不是!不是!原谅我!原谅我主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妈妈马上一脸畏惧的跪倒在地乞求我的原谅。
我的脸上立刻就冷了下去,用脚尖挑起了妈妈低垂的头淡淡的问道:「这才是你真正的想法吧?恨不得立刻就杀了我……」
「不是的主人!不是的主人!」确凿的证据已经被我抓到,妈妈不敢做出任何的解释只是跪在那里苦苦的哀求着。
「不是……」看着妈妈满脸都是惊恐的泪痕,我玩弄着手上的戒指,瞇着眼睛一股杀意立刻眼缝中间射了出来:「你再说一个不字,信不信我立刻就让你死在这里……」
听到我的话妈妈立刻拚命地摀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音,可是眼中的恐惧却越的深刻起来。狠狠地蹬了妈妈一眼,我猛地的走到王铃儿的面前,死死地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我眼睛:「你不是也想杀死我吗?那么为了保住我的性命现在就杀了你们如何!」
用力的拍着王铃儿的脸颊,我的身上散着逼人的邪气,王铃儿第一次将眼神躲了过去:「你……你……昨天不是说要和我玩游戏,不会轻易地伤害我的性命吗?」王铃儿侧过头去小声的说道。
「哦……是吗……我说过这样的话吗?」轻轻的用手指划出了王铃儿的唇线,我玩味的轻笑着。
「你……」王铃儿的脾气瞬间就涌了上来,但是还没有开口就被我一巴掌扇了下去。王铃儿的脸上立刻就被我的戒指弄出了一道血痕:「现在这里只有我可以说话,要是不想死在这里的话就给我安静下来,知道了吗?」
突然吻上了她的唇瓣,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结束了这个轻吻。「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突然变得沉默了下去,默默的走到烛光照耀不到的地方倚靠着墙壁站在了那里。
搞不清楚我在想做些什么,妈妈和妹妹都诧异的看着我但又不敢问些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安静地站在黑暗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我走到妈妈面前平静的说道:「和我做一个交易如何?」
抬头看着我认真的眼睛,妈妈却咬着嘴唇害怕的看着我,仍然保持着跪倒的姿势跪在那里不敢起来。
我苦笑着妈妈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疲惫的自嘲道:「怎么我想要温柔一下,也能让人怎么的害怕?算了,后天开始我离开一段日子,可能要连月儿一起带走。你和王铃儿就留在这里做一些你们想做的事情吧。」
一听到我要将月儿带走妈妈脸色瞬间就变化了表情,拚命地想要说些但是却又只能强忍着心中的焦急不安看着我。
「放心吧,这天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同样也让我很受伤,本来是想将你们当做玩味开心用的,但是现在反而因为你们让我很不开心。算你们好运,有人对我说了让我好好地对待你们……」说到这里我的眼神亮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又隐藏了下去。
「当然,最后下决定的还是我,只要你愿意从现在开始绝对的服从我,我可以保证你两个女儿的安全,并且赐予她们一些少许的自由的,如何?要是答应了你就点点头!」
将地下室的暗门重新关上,我轻轻的来到了王月儿的房间坐了下来。「后天你就能够见到那个小姐姐了,高兴吗?」抚摸着月儿天使一般的睡颜,我的思绪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回想起刚才妈妈一脸放松的神情,我的心也在这段日子里面第一次放松了下来。在同意了为她们母女每个人都准备好一间单独的房间,并且让王铃儿和月儿都可以回到原来的学校继续学业以后,妈妈很快的就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也终於可以将全部的精神都放在和「胧」的会面上面,不用去担心在我离开以后家里面会生某些我不想见到的事情。
和妈妈的尖锐关系有了一定程度上面的缓和,当然这其中也离不开姑姑好心的「帮忙」,从女仆的那里听到了刚才妈妈和姑姑之间的对话,我至少从侧面瞭解到了一些姑姑心中的秘密。
「姐姐,你就忍耐一下,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你也要为了月儿和铃儿保住自己的性命。我已经通过一些人从侧面帮你们说些好话,你要好好地抓住这个机会。」这就是姑姑平淡无奇的原话,但是最让我感兴趣的却是妈妈做出的回答。
「妹妹,真的谢谢你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你放心我一定为了月儿铃儿好好的活着,为了保住哥哥最后的血脉好好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