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的内裤腰很低,仅仅包裹住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蓬修剪得很整齐的阴毛就这幺毫无遮掩地展示出来。冷月用手枪拨弄了几下她的阴毛,另一只手也已经移下来,轻轻拉扯梳理着阴毛。随后,手枪滑动到下身,冷月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枪身,就像在抚摸情人的肉棒,一边用枪口隔着内裤在肉穴上摩擦着,还不时用枪口逗弄一下自己的小豆豆。
玩弄了一会儿,她用枪口拨开内裤,用枪头继续在肉穴上摩擦,让肉穴中分泌出的浪水沾湿整个枪头,慢慢将枪头塞入自己的小穴内……
黄玉池的呼吸声变得更加粗重,下身明显鼓起一个大包。作为一名狙击手,冷月在黄玉池走到门口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察觉到了,可是既然黄玉池没有进来,她也就干脆故作不知。
冰冷的枪头此时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温润,似乎给了冷月更多刺激,淫水流得更快了,可是冷月脸上始终是那副冷漠的表情。她右手拿枪,让枪口在自己穴内进进出出,左手开始在阴蒂上捻弄着。奇怪的是,即使受到这样的刺激,她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脸上的表情也始终没有一点变化。
黄玉池被这淫浪的场面所吸引,裤裆内实在胀得难受,于是他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粗大的肉棒,一边欣赏冷月的自慰,一边自己套弄起来。
抽插了一小会,冷月已经达到了一个高潮,枪头从小穴内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冷月的右手继续拿着枪,缓慢抽插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左手两个手指却又在阴蒂上用力捏了一下,再次带出一股浪水,彷佛想要将体内的水份全部榨干似的。她将整个左手都用淫水弄得湿乎乎的,再次缓缓上移,将自己的爱液涂抹到自己的阴毛、肚脐、乳房,又在乳头上捏弄了几下,将还残留着些许浪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品嚐着自己的味道。
黄玉池看到这一幕,知道继续下去,他就可能在下属面前出丑了,于是推开门,挺着肉棒走进了办公室。
冷月的手枪还在小穴中,上衣也是敞开着的,见到黄玉池进来,她丝毫不避讳,立刻起立,敬了个军礼:“黄处长!”
“嗯,坐吧!”
冷月坐了下来,黄玉池走到她身边,冷月乖巧地用手套弄他的肉棒,表情依然是冷冰冰的。
“军部决定成立一支淫女炸弹部队,经研究,任命你当小队副队长。冷月,你是这个小组唯一的狙击手,有什幺要求,你尽管提。”
“我只有一个问题,薛敏参加吗?”
“她是你们的队长。”
“那我没有要求了。”
说到这,冷月的眼中泛起一丝喜意,脸上也几不可察地闪出一点红晕,下身再次淌出水流,滴滴答答地流到椅子上,又淌到地面,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是,这却没有逃过黄处长毒辣的眼睛。
“对了,还有一件事,”黄玉池走到冷月身后,揉弄着她的乳房:“刚才我来的时候,你正在自慰吧?还有,说到薛敏的时候,你的表情明显有一点点不自然。作为一名狙击手,你是不是应该时刻保持冷静?你说我该怎幺处罚你呢?”说着,他一只手捏着冷月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向冷月的下身,拿着手枪往外抽出大半,又用力向里一顶。
“报告处长,这是我解决个人生理需要的方式,和薛敏的感情也完全不会影响我的判断。处长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这样,条例中也并没有明说不准在办公室自慰。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的整个身体都是属于军队的,处长如果需要,可随时享用,如果要处罚,冷月认罚。”
对黄玉池的挑逗,冷月没有反抗,却也没有迎合。下身彷佛受不了黄玉池的爱抚,小穴内喷出一股浪水,不过表情却没有半点变化,声音和动作也没有一点颤抖,仍旧站立得笔挺。
尽管已经和冷月有了多次肉体接触,对她的脾气已经很了解了,可这种表面上逆来顺受,声音和表情却清冷得彷佛不带任何感情的状况却还是让黄玉池有些吃不消。他刚燃起的欲火彷佛被这几句话浇熄了一样,肉棒也渐渐软了下来,悻悻地把手缩回来,将肉棒塞回裤裆。
“不是我说你,你长这幺漂亮,怎幺总板着一张扑克脸,对谁都是这样,都没见你笑过。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有时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台机器,感觉都没什幺激情。”
“报告处长,性格问题,短时间内无法改变。而且黄处长自己也对我说过,过多的感情起伏会影响一个狙击手的观察力和判断力。”语气一如既往地冰冷。
黄玉池苦笑着摇了摇头:“也许小队中正需要这样的人才吧,或许在关键时刻,她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冷
月:23岁,原第四军三十六团狙击手。淫女炸弹小队副队、神枪手、冷面热肠、中性帅气。冷月是这个部队的唯一一名狙击手,和日本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性技:冷静——在任何时候都能够随时进入工作状态,可以一边做爱一边爆头,即使在高潮中也丝毫不会影响狙击的稳定性。曾经在多次集训中,在连续被数十名士兵从身后操弄,包括被抱起操干的同时,狙击成绩保持在80%以上命中靶心,并无一枪脱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