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如此凌乱——和妻子小吉的往事】（2）
2020年12月10日
作者：gzhou凸凹
字数：10725字
想一想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在小诗之后，我度过了一个漫长的空窗期。
那段时间，我好像很难直接面对女生。
我原来是没有抽烟的，顶多在朋友聚会的时候抽一两根，但是就在那段时间
，我开始每天一包两包的抽。
我虽然只是个生工专业的学生，但是也知道这种程度的烟草摄入量是多么有
害。
有的时候半夜甚至会把自己咳醒。
但是没有办法，那时候好像只有抽烟这件事情是让我放松的。
由于已经和学校的生活完全脱节，平时也都是在做外包的活，对生物相关的
专业知识多少有所荒废，所以学业自然是得不到保障。
但是可能是幼稚吧，我当时对自己考不上研究生这件事情竟然自己感觉还有
一点点意外。
我报的学校太好了——在大学时候前两年确实是学霸，虽然放弃了留学，但
是对自己的认知还始终是很高。
我家里有两个孩子，我还有个妹妹。
我上研究生时候，正赶上妹妹参加中考。
同时，父亲因为一些「经济问题」，遇到了比较大的挫折——实际上就是受
到了当时比较厉害的反腐行动的波及。
他涉桉的金额非常小，一共一万两千元，但是他的「后台」，当时被列为重
点打击的对象。
家里为了这两件事情，几乎乱成一锅粥。
在那种情况下，我考研失败，成为了最无足轻重的事情。
家里为了打点关系，花了三十几万。
那些人一面念叨着「啊现在风声这么紧送不出去啊」，一面往上加码，收更
多的钱，我妈焦灼之下差点连房子都卖了。
在这种情况下，随着考试结束、找完工作，我最后一口气也散了。
我在一个新创的网络公司就职，从生物口转行到了ＩＴ民工。
对于我们专业来说还算不错的计算机技术，在大厂看来几乎是不太入流，看
看简历就刷掉了。
但是我的出身（本科学校）还不错，所以公司还是给了不错的薪水，在那个
时候就可以达到一个月一万五。
我每个月给家里打五千，给妹妹发一点零花钱。
然后除去房租和吃喝用度，剩下的钱基本都用来和一些朋友厮混。
至于爱情？好像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似乎对爱情的信心已经有
点消失殆尽了。
但是在我心里，确实还留着那么一片明月光，那就是小吉。
毕竟那是曾经在我糟糕的时候，给过我关怀的女孩子。
我有时候会想，她算是我初恋么？第一个女朋友，其实就只是像小孩一样，
有了在一起的念想，但是没有任何爱情的实质，甚至还给我留下了「糟糕」
的性启蒙经历。
第二个女朋友，最后当了妓女，我实在不愿意把她归为我的「初恋」，但是
从各种意义上，她确实都是——第一次约会、第一次做爱、第一次有所承诺。
但是这些显然都破碎了，反而小吉更像是初恋。
因为我每次情绪最低落的时候，都会想起她。
不过，我却没有她的一切联系方式。
曾经要到过一个她的电话号码，但是当我想起来试着打一下的时候，却是一
个男人接的。
当时我有点喝多了，但是对那个电话还是有些印象。
我先拨了两次，都时无人接听。
我当时还以为是小吉不愿意接我电话，但是第三次尝试打的时候，接通了。
「喂，你谁啊！……」
对面是一个男人喘着粗气，很不耐烦的声音。
我隐隐约约听到，对面好像有女人的声音，但是很小。
我比较紧张，也就没有在意，还是下意识地问：「不好意思……我找周吉…
…」
「啥？呵呵……」
对面那个男人笑了一下，然后过了几秒钟，他才又说：「打错了傻逼。」
我当时很生气，心想打错了你就说打错了呗，干嘛骂我。
我正要骂回去，对面就挂掉了。
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气得直接把手机摔到了地上——那是我最后一台苹果
手机，后来用的就都是国产手机了。
因为这是我最后能主动联系她的方式，我有点对这份感情更加自暴自弃的感
觉。
我甚至准备把那些年和小吉的书信都一把火烧掉，但是烧了一半后悔了——
幸亏当时能够悬崖勒马，要不然我就烧掉了最纯真的回忆。
但是可能就是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吧。
就在我
觉得彻底死心的时候，小吉忽然久违的寄来了一封信。
「承学童鞋：好久不见。之前一直没有回你的信，是因为我们换了宿舍楼，
你的信全都寄到了原来的楼里，所以我不知道你的新地址。前几天，原来宿舍的
一个同学帮我带来你的信，让我吃了一惊，足足有十几封呢。忽然觉得很对不起
你。有时候感觉命运可能是会故意捉弄人呐，你看看我们就因为都换了地址所以
失联了。我也不知道这封信你能不能收到，但是如果你收到的话，就打这个电话
吧。１３８１４＃＃２９９１，这是我的新号码，也可以拿这个电话加我微信哦
，我现在也用微信了。我看到最近一封信里你说和见到了前女友，觉得她变了不
少。我觉得都已经是前女友了，你还那么在乎她是不是心里还是放不下呢？我现
在觉得我们应该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纯真的感情真的太少了。世界实在是
太杂乱，人的欲望也太复杂，就好像从一堆黑色的线头里找出一根红色的一样，
如果眼神不好看都看不见，更不要说把它抽出来了。如果你确实放下了，那么过
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肯定会遇到更好的。我现在想想，你应该是我最好的异性
朋友了。所以我觉得，我也应该好好珍惜和你的这个小小的缘分。哪怕这种缘分
很脆弱，但是我也要抓紧那个线头，最好任何时候回过头都能看到那些美好的东
西，你说对不对（笑脸）。其实我最近也遇到了很多困难，你也知道我的本科学
校不怎么好，为了保研名额真的是挤破了头，遇到了很多坏人坏事。但是可能就
是好事多磨吧，我总算争取到了去天津＊＊大学保研的机会。现在北京和天津基
本算一个城市啦，我们以后就可以见面了。我一直很向往你们这些学霸，奈何脑
子比较笨。不过我还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拿到了保研的机会！虽然学校还是赶不上
你的母校，但是比较好了不少哦，我也算是混到学霸的队伍里了哦。以后也要一
起好好加油啊！不知道你是考研了还是保研了？当然你也说过你可能找工作。不
管做出什么选择，我相信都是最好的选择！希望你回信时候告诉我呀！经过了好
几年，我觉得我改变了很多，也成长了许多，希望再见面的时候我们不会觉得彼
此陌生。不出意外的话，我下个月就会去天津报道，你要是有空就联系我啊！拜
拜（笑脸）」
看到这里，我其实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的眼神朦胧中停在了她的落款上，写着「在乎＆想念你的小吉童鞋」。
在乎和想念，也是我的心情。
小吉的信一下子洗涤了我的心情。
我虽然觉得自己没有考研ｏｒ保研相比较她努力的姿态显得很配不上，但是
即将再见的喜悦还是超过了一切。
我剪掉了留了半年的头发，专门去口腔科美白了牙齿（被烟熏黄了）。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还算帅气的自己。
当我感觉自己调整好了，可以再次面对小吉的时候，我终于发送了微信申请。
但是意外的是，我加了整整半天，她都没有通过。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的心情慢慢焦灼起来。
看了看她的电话号码，没有再犹豫，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给她打了电话，
但是第一次还是没有人接。
我有些紧张，就过了五分钟又打了一次，这回电话通了，我激动地直起了腰。
电话对面响起那轻灵清脆声音的时候，我的心跳明显都加速了。
「喂，您好……请问是哪位……唔唔……」
小吉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些喘息，感觉在路上走。
我马上反省自己打电话的时机是不是不太合适。
但是当时有点兴奋，啥也没多想。
「小吉！是我，我是承学啊！」
我听到了声音，禁不住兴奋，有些没压住声音，忙问：「小吉，我收到你的
信了！」
「是吗……嗯……嗯……那真好……那个，我现在不太方便……」
「哦哦，是在路上是吧，感觉你好像在赶路。」
「对……我得赶去……嗯……赶去那个哪里……啊……赶去我们图书馆。」
「哦哦打扰了那我回头再打过来……」
就在这时，小吉忽然「啊」
地娇喘了一声，好像是脚底下打了踉跄，我一时更感觉自己显得太猴急了：
「没事吧，小心点……哎呀我也没多想就打了电话，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啊……我就是刚刚绊了一下，那……那一会儿微信再联系你吧…
…啊……那我先挂了，拜拜哦。」
「好……」
我的话音未落，对面已是嘀嘀嘀一片忙音。
怎么说呢，感觉她有点敷衍。
可能是我打电话的时机实在是太不合适了吧。
晚上，我躺在床上完全睡不着。
因为记得小吉曾经说过讨厌男生抽烟，我尝试了戒烟，但是果然，一天就是
失败了。
大晚上的，我跑出去买了包烟，回来已经是晚上一点，但我还是睡不着。
寂寥之下，我点开了一个色情网站，开始浏览，自慰起来。
就在我ｈｉｇｈ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是小吉通过了我的邀请。
她说：「哎呀实在对不起，今天太忙了，刚看到。」
我忙回了句：「没关系啦，知道你比较忙？还忙毕业么？「「你还没睡？「
「没睡，睡不着。「「好好睡觉哦，我要睡了。「「嗯。「我犹豫了一下，又发
了晚安。但是她没有再回。就在此时，出租屋隔壁的情侣居然也不睡觉，做爱的
声音透过隔音不算太好的墙壁传到我的耳中。我躺在床上，有点怅然若失，听着
隔壁情侣的欢声，愈发难以入睡……不过第二天中午，小吉还是很欢快地和我聊
天了。我很快便将烦闷抛之脑后。但是她似乎还是很忙，虽然已经确定了要保研。但是她说自己还找了一些实习，晚上还有一个在酒吧当服务生的兼职。我感觉
她真的是很厉害，都毕业了还给自己加了这么多重担。跟她相比，我简直太懒惰
了。聊天的过程中，了解到她借了一点贷款。我问她是什么的贷款，她却不肯告
诉我。我也跟她说了自己的情况，她一如既往地对我给予真诚的鼓励。而且有的
话很能说到人的心坎里。她问我对自己的工作满不满意，我回答说不能说不满意
，工资还可以，但是感觉自己水平不够，还是很难进步……她听了便回复道：「
你从生工转计算机其实是挺好的，但也可以试试考研啊，再提升一下学历。感觉
你这么厉害，直接工作还是有一点点可惜，如果能努力一下去个清华北大的研究
生是不是更好啊。「我有点无奈，说：「那清华北大岂是我随便可以考上的，不
过我倒是想考一下＊大的研究生，第一次没有考上。」
「那就去试试啊，你之前不是还挺喜欢自己的专业，去学计算机不也是为了
搞自己专业？怎么就轻易改换路径了？」
其实现在回过头来想想，直接工作其实比上研究生要好，尤其是我当时已经
给自己打了一些基础。
但是在那个时候，小吉的话还是比较打动我。
因为那个时候，对于更高的学历还是有朦胧的梦想，又是自己理想的学府。
这种想法固然幼稚，但是确实是那个时候内心的呼唤。
听了她的话，我不由得想，要不然试一下？这个时候她又说：「如果不考研
也没有关系啊，但是我希望你能做一点如自己心愿的事情。你之前不是喜欢画画
，还有开画展的梦想？要不要再努力一下（笑脸）「确实，开画展确实是我一个
梦想。我中学时代其实是想走艺术生路线的，但是家里觉得艺术生没什么前途，
学好数理化最好，硬生生放弃了。这个梦想，只有小吉知道。我没有想到她还记
得。感动之余，我缓缓回复道：「谢谢你还记得。「「我当然记得，「她连着发
了一串笑脸，」
你的事情我都记得哇。
「当时，再次告白的话都已经到了手边，我写下了「我还是有句话想对你说
「。结果她忽然说道：」
对不起哦，我还有点学习上的事情要忙，马上要去新的学校了。
「我把那句话删掉：「嗯嗯！加油，我们都好好生活。「她发了个笑脸就下
线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不禁感慨她这个时间还在努力，自己
真的是耽误了太多光阴。我坐了一会儿，拿出了已经吃灰许久的画笔，想画一副
小吉的肖像。我翻了翻她的朋友圈，但是她照片实在是太少了。尤其是近一年，
几乎没有朋友圈。最后一条朋友圈还是庆祝最后一门考试高分通过的，也只有文
字。费了半天劲，终于翻到一张比较清晰的。小吉真的是很美。照片上，她的头
发已经留成了黑长直，显得比高中时候成熟了许多。但是照片上还是很清纯的穿
着，一件朴素的衬衫，配着短裙，看着瘦瘦的，也就９０公斤左右的样子。她眼
睛不算大，但睫毛很长，眯眯眼反而在浅浅的双眼皮与睫毛衬托下，显得很撩人
，有种妩媚感。除此之外，五官都相当精致。尤其嘴唇稍微厚一点，还蛮性感的。她的皮肤特别好，白白嫩嫩，感觉能捏出水来。小吉的身材绝对是万里挑一的
，她个子挺高，１７０左右。随着身体的成熟，胸型和微微翘起的臀部，都让人
浮想联翩。她衬衫的领口微微打开，露出了一串不失端庄的银项链，那是个串着
小鲸鱼的项链，但是整体
的造型却不是那种小女生的风格，是很有时尚感的配饰。我对着这张照片画了起来，画到身体的时候，却没有按耐住自己的色意，把衣
服去掉了……本想着把画送给她，这样是不太可能了。随着我画到她的乳房，她
的花蕊，我感觉自己越来越热血沸腾，禁不住放下了画笔，找了小电影来看。最
近收集了一批网上的ｈｏｍｅｍａｄｅ的片子，都是那种自拍或者偷拍的，最近
这样的风格让我很受用。我打开以后，快进着看，一边撸一边闭眼想象着小吉的
样子。就在我正快意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个女主角，脖子上戴着和小吉一模
一样的配饰……我把视频拉到头，定睛下来，这种和现实中性幻想对象相似的女
主角，简直太可了！我一下子就感觉自己沸腾起来，脑子里充满了这就是小吉的
幻想。当然肯定不是，这个女主角看起来要成熟的多，头发是完全扎起来的，画
了比较浓郁的妆容，穿得也比较暴露。她缠了一段丝带在脸上，所以看不出面容
，但是光看下半张脸，还是非常像——像归像，气质毕竟不同。我从头看起。片
子的名字一看就是随便拗的：《刚画重金约的女大学生骚到爆水多高潮数次》。
我心想原来是个鸡……这种片子一般不太好看，因为妓女还是应付事儿的为主。
但是如果是确实花钱了，可能表现会到位一些。但是此刻为了宽慰心头对于小吉
的性幻想，我还是把片子拉到头，准备好好享受这部片子。长度大概四十分钟…
…看不出来还挺长的。这个大叔有点胖，脸被马赛克了，围着浴袍，感觉不是特
别能干的样子啊……片子一开头，就是大叔丑陋的身体对着镜头，一大坨马赛克
怼在镜头上，正好把女主也遮住了。转眼就听见女主抱怨不要拍，然后把身子背
了过去。这时候大叔闪开，就看见女主坐在沙发上，在给脚丫上贴创可贴，好像
是受伤了。那大叔凑过去，抱着她的脚问咋了。女孩皱皱眉头说：」
平时不穿高跟鞋，把脚磨了……」
「哎呀，你的脚这么娇气呢？看样子真的是大学生啊……还是新手……」
我猥琐地笑了起来。
女孩把脚缩回去：」
你咋这么坏……摸疼我了……」
大叔一把抓住她的美脚：」
这不是关心你么？」」
不许摸！」」
好好好，不摸，大叔给你贴创可贴。」
她说不用了，已经贴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