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就是,我又不耽误你。”
沈云笯倒在杨余思怀里,小脸绯红的喘气,沈敛坐在对面,倾身过来掐掐沈云笯小脸:“奴奴快些。”
沈云笯抱着沈敛大手,娇声道:“沈敛你看他,我怎么下嘛。”
杨余思抱着人低笑,胯下耸干个不停。
这时侍女在外面通报:“二爷,大爷的家书到了。”
杨余思将沈云笯撩到腰间的裙摆放下来:“递进来。”
沈云笯挣扎着要起来,被杨余思按着,小声道:“奴奴别动,看不出来的。”
沈云笯羞得不行,推几下杨余思,只能乖乖坐在他鸡巴上。
侍女进来,见到沈云笯坐在杨余思怀里和沈敛下棋,她低着头不敢细看,将书信递上去低着头出了房间。
杨余思拆开书信,见杨行止写给他的还是家中生意的事以及问候,还问他家中是否安好,杨余思有些愧疚,大哥在外奔波,他的鸡巴却还插着嫂嫂。
杨余思将沈云笯的书信给她,沈云笯看着看着就开始掉泪,杨余思和沈敛慌了,搂着她,轻声问道:“怎么了,奴奴,大哥有什么不好吗?”
杨余思和沈敛在外都有自己的眼线,知道这次杨行止去铲除入侵中原的魔教,虽然有些波折总体却还算顺利。
沈云笯将家书捂在心口,流着眼泪:“夫君又受伤了,这次被刺伤了手臂,他伤口日日疼得受不了,夜里觉也睡不着,天天想我,外面的日子太苦,他只想早点回家。”
杨余思和沈敛对视一样,面面相觑,杨行止受伤他们是知道的,可是只是小伤啊,他们江湖奔波,受伤本就是常事。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哄着,“乖乖,不哭了,给杨郎看看书信好不好?”
沈云笯捂着家书哭了半响才把信给了杨余思,杨余思一目十行将信看完,见家书写得温柔缱绻,连一点小伤也写得十分可怜,处处透露着对娇妻的思念。
杨余思皱眉将信递给沈云笯,有些不自在,僵硬道:“大哥没事的,我有收到他的消息,你不必挂怀。”
沈云笯生气,转身打他:“你有没有良心,你大哥受伤了,你还这么说。”
杨余思被沈云笯打几下,他呆坐着让她打,半响后红着眼眶道:“我错了。”
沈云笯这才收手,“我去写回信,你快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