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少主费远亭拉着杨余思往厢房走去:“二哥,我包下个美人,娇美可人,还是个清倌,弟弟我看二哥你冷面冷剑,只怕没尝过女人滋味,今日特意为二哥准备的。”
杨余思兴致缺缺地跟着他往前走,他生的好,无数女人往他身上扑,若是沉迷女色,只怕手中的剑都要废了。
费远亭推开房门,露出坐在床沿的美人,“她叫云奴。”
杨余思耳边青楼丝竹管弦以及喧闹的人潮尽数褪去,只留下美人白生生软怯怯的娇颜。往日看美人只是红颜枯骨,不及他手中的剑半分颜色,今日杨二郎才知道,不过是没有遇见这样的云奴。
见杨余思失了神,费远亭悄悄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杨余思走到床前,他有些手足无措,呆站了半响,问道:“你,你饿不饿?”
沈云笯抬起脸看他,见他长身玉立,如一柄锐剑,英姿勃发,腿心更加痒了,她被人捉住卖到这里,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今日出门接客,早就被喂了媚药,现在没有几分神智了。
沈云笯抬着小脸,一双眼水光淋淋,沈云笯伸手晕乎乎的要他拥抱,“奴奴不饿,奴奴痒。”
杨余思一惊:“痒什么?”
沈云笯嘟着嘴:“腿心痒。”
杨余思闻言,脸刷的红了,他结舌道:“我,我看看。”说着蹲在床边,小心抚在沈云笯膝头。
沈云笯却是一把抓住他大手,分开双腿,按到腿心:“这里痒。”沈云笯吃了药,什么廉耻道德都没了,只想找个东西磨磨花穴,若是她清醒过来,想到这会自己媚态,只怕又要气的自尽。
隔着裙子,杨余思小心按压沈云笯鼓鼓的阴户,哑声道:“这里吗?”青楼老鸨贴心,给沈云笯穿的红嫁衣,看着手下的娇娘,杨余思有种这是自己新娘的错觉。
这么隔靴搔痒怎么止得住,沈云笯撩起嫁衣裙摆,露出白生生的双腿,自然是没有穿裹裤的,粉嘟嘟光滑无毛的阴户湿淋淋往下滴水:“这里,这里痒。”沈云笯一手费劲撩开繁琐的嫁衣,一手分开湿哒哒的花瓣,露出不停收缩流水的嫩穴。
杨余思哪里见过这个,热血涌上头,眼都花了。他晕乎乎抚上眼前的美穴不知所措。
沈云笯扭着腰,娇声催促:“你快动一动啊。”
杨余思大掌包着整个热气腾腾的阴户上下摩动,他哑声问道:“
这样动吗?”
沈云笯也是个幼雏哪里知道,被杨余思粗糙的大掌摩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