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笯哭着打他:“你胡说!”
杨余思抱起她,指着床边的尿液,“好,那我们就出去找人评评理,哪有嫂子在弟弟房内撒尿的道理。”说着抱着人就要往屋外走。
沈云笯吓坏了,哇哇大哭:“别出去,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杨余思暗笑,他恶狠狠道:“好,那弟弟就要惩罚嫂嫂。”说着将沈云笯放在地上,推倒在地。
沈云笯恐惧地看着他,怕他又整些羞人的手段。
杨余思兴奋地看着赤裸趴在地上的沈云笯,他拿起一旁的小皮鞭,双眼发红的看着沈云笯。
沈云笯见拿他鞭子,害怕地扑过去抱住杨余思大腿,仰头望着他,低声哀求:“杨郎,别打奴奴,奴奴怕,奴奴怕!”杨郎是他们初见时,沈云笯还云英未嫁对他的称呼。
沈云笯实在是怕惨了,她从小被人打骂,如今终于没人打他骂她,饭也吃得饱,她却还是怕。
看着跪在地上抱着自己发抖的沈云笯,见她是真的怕,杨余思抬手轻轻抽她几鞭子过过瘾。
沈云笯跪在地上,仰头亲吻他:“别打,别打奴奴。”
杨余思将沈云笯抱起来,亲亲她吓得惨白的小脸:“好,杨郎不打。”说着将吓僵的小人抱在怀里晃动,慢慢哄着她。
终于沈云笯放松下来,依赖地靠着他,杨余思将人放下来,笑道:“不打奴奴也可以,不过奴奴还是要被惩罚的。”说着将人堆到地上,“奴奴,学学狗爬,让杨郎开心下。”
沈云笯跪在地上,方才插的玉势还在腿心中没有取出来,她天真地问道:“怎么爬?”
杨余思喘着粗气,“我来教你。”
沈云笯颈上套了个项圈,嫩穴中插着根巨大狰狞的玉势,裸着身子在屋内爬动,她回头看着坐在床边饶有兴致看着自己的杨余思,哀求道:“杨郎,奴奴下面好胀,拔出来吧。”
杨余思也赤身裸体,他坐在床前,手里捏了个小皮鞭,大鸡巴高高翘起,鼓鼓地直跳,他喘着粗气道:“小母狗,快爬,不然吃我手上的鞭子。”
玉势又粗又长,卡在宫口,沈云笯每爬一步,玉势似乎就要颠破她宫口,直插进去,她口里发出啊啊的叫,四肢着地,像个真正的母狗爬动着,被玉势颠地直翻白眼,爽得已经没有多少神智。
沈云笯扒在地上,肉屁股高高翘着,碧绿玉势露出个头在嫩穴外面,她
四肢瘫软在地,已经被颠地丢了一次,湿哒哒的阴户直往下滴水。
杨余思撸几把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