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川将人压在假山上,俯身看她,阴沉道:“怎么才嫁几天人,就连路都不会走了,还要人抱着!”
沈云笯看到沈林川,她吓得发抖,“大哥,夫君要抱着我,我不愿让他抱的。”
沈林川听到她的话,又气又妒,冷笑道:“母狗,跟你娘一样,四处勾引男人,只怕被人插着穴连腿都软了。”说着折断伸出假山的桃花枝,抽打沈云笯因为害怕不停起伏的胸口。
沈云笯捂着胸一声痛呼,往外跑去。
沈林川骂道:“还知道跑了。”他抓着沈云笯长发,将人抓回来压制假山上,桃花枝高高扬起,抽打着沈云笯挺翘的屁股,纷纷扬扬的桃花随着被抽落,在沈云笯臀间泛起阵阵桃花雨。
沈云笯哭喊着摇臀,想要躲开抽打,看着沈云笯摆着肉屁股,沈林川红了眼眶,他抓着沈云笯臀瓣,一把将裙摆撩起,露出白生生的臀瓣。
见到沈云笯连裹裤都没穿,粉嘟嘟的小穴还有路上玩弄的水迹,沈云笯骂道:“骚母狗。”说着一把将花枝捅进眼前的花穴里。
沈云笯一身哀叫,趴在假山上哀求:“哥哥,饶了奴奴吧,奴奴不敢了,奴奴以后不叫人插穴了。”
沈林川怒火中烧,捅得更加用力:“母狗,跟你娘一样,哪天离得了男人鸡巴。”
沈林川想起多年前,艳绝天下的明云宫妖女牵着个小童走向他父亲,妖女将小童推给沈渊,妩媚地眨着眼对他娘说:“这是我给你夫君生的孩子,我养烦了,交给你了。”还恶意满满地对他点头,让小童叫他哥哥。
看到追着妖女而去的沈渊,还是少年的沈林川一脚踢开靠向自己的小童。
小童趴在地上痛哭,望着他直叫哥哥。
后来沈夫人身体一天天垮下去,小童时常偷偷躲在一旁看他,要是叫他发现了,沈林川总是将人捉住打上一顿。
被他欺负的小童时常这样哭泣,也是说,哥哥,奴奴不敢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变,一副蠢样子。
花枝插着小穴里,将小穴插得汁水横流,沈林川冷笑:“还说不要,水都要把我手打湿了。”
沈云笯扭头哭泣:“哥哥,饶了我吧,不要插了。”
沈林川嫌弃地抽出花枝,用自己随身的剑柄捅进花穴里。剑柄虽然并不粗壮,却布满纹路,层层叠叠捅开沈云笯身下软肉,叫她魂都要飞了。
沈云笯扭腰啊啊叫唤,沈林川一巴掌拍在她白生生屁股上,骂道:“不用鸡巴捅都叫地怎么浪,扭着腰连自己哥哥都勾引,不是母狗是什么。”
沈云笯闻言,委屈的向下压腰,哭兮兮:“啊!哥哥不要插我了,奴奴不要就是,啊!奴奴不要!。”
沈林川俯身掐着沈云笯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