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这样过,刘波内心酸涩的想着。
强子听到妻子说的话之后兴奋到了极致,跪坐在床沿边,把妻子的两腿往上
一扳,俯身就把头埋在女人的两腿间,啧啧作响的吮吸起来。
「……呀……」妻子被对折着身体,动弹不得,只得用力地用两手抱住强子
的秃脑袋,浑身直哆嗦着想挣脱开强子的束缚,却显得无能为力。
不过她的手离开了嘴巴,声音也立刻放了出来。
「……强哥……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刘波的心揪成了一团,强子并没有立刻放过妻子,而是一边撮吸一边喘息说
「……嗞……你叫这么大声……嗞……想把附近……嗞……人都喊醒呀……嗞
……嗞……」妻子果然立刻抽回一只手继续自己捂住嘴巴,喉中发出阵阵压抑的
呜咽声。
强子得意的笑,似乎是口中下了力,妻子被弄的浑身剧烈的抽搐了起来。
「……不行了……来了……」说着,居然僵着身子,就那么使动的
朝上一挺
胯,猛的从那腾间涌出一股子晶莹出来,强子也不躲,就笑呵呵的任由那股子东
西喷了自己一脸。
「骚货,你爽完该我了,腿分开!」强子得意的说着,胯下的肉棒缓缓向妻
子靠近。
床上的妻子头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她轻轻的闭着长有长长睫毛的大眼睛,
额头上面有些细密的汗滴,在皎洁的月光中,脸色显得泛红,小鼻子微微盒动,
急促的喘息着,嘴巴使劲抿着,像是紧张,更像是期待。
空气中很安静,她已经高抬起两腿把自己的火热的湿润的入口完全呈现在那
个东西面前。
「想不想要?」强子似乎不急于下一步动作。
「想!」妻子赶紧回应。
「咋想的?说出来!」强子不依不饶,只是把那东西抵在湿漉漉的洞口。
「我想要……想要强哥的大肉棒」妻子急促喘息着,迫不及待的说。妻子为
什么会变成这样,刘波看着这一幕幕心中痛苦的想着。
强子抓着那还包着皮的龟头在妻子水踏踏的地方蹭,把那些水水蹭满了那个
黑不出溜圆不隆冬的龟头上,在月光下泛着一股子水润的光泽。
「强哥……你坏死了……」妻子撅着嘴巴,撒娇般说着。
强子咧开大嘴,哈哈哈的笑。
妻子不得不伸出手臂把两手扶在强子的腰胯上,使劲朝自己这边拉,一边嘟
着嘴说:「求你了……快来嘛」
强子慢条斯理的把自己的龟头每个角落都沾满了从阴道口里流出来的水水,
这才放手把那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妻子早已裂开的小阴唇上,俯身用一只胳膊支
撑在妻子的腋下,扶着自己阴茎的那只手岔开两指,把那两瓣肥嫩的阴唇往两边
一拨,一股子沉重的腰劲就推了过来。
妻子身子一颤,立刻咬着下唇紧绷起身体接受着即将到来的冲击。「骚逼
……」强子嘟囔着,把自己的东西送到了最深处,腰胯紧密的和妻子的胯贴合在
一起,两丛毛毛扎扎咧咧地纠缠着。
「……呼……」妻子在口中重重地吐出一口热气,微微睁开眼睛,眼神迷离
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肥胖的男人。
她伸出手臂,用手掌在男人脸上抚摸,像是在感受着一件久经沧桑的雕塑,
喉咙动着,张开红嘟嘟的嘴唇,娇声说:「强哥……」
「臭骚逼!」强子立刻回应了她,一边缓缓抽身退出去,接着又用力的推了
进来。
「……噢……」妻子忍不住哀叫,咬着腮帮,使劲的闭起眼睛,把手勾在强
子的脖子上,嘴里不服输的嘟嚷:「强哥,就知道欺负人。」
「臭骚逼……操死你……」强子俯下身,用胳膊肘支撑着,把手掌垫在妻子
的身下,下身像注满了能量的机器,沉重有力的往复撞击起来。
妻子把脸迎向强子的脸,两张嘴巴立刻就吻在了一起。
强子一只胳膊支撑,另一只手使劲在妻子水滴形的乳房上使劲抓直抓的那只
乳房不停地变形成各种奇怪的形状,两颗粉红的蓓蕾就在大手的揉捏中时隐时现
的。
「真他妈爽啊……」说着,强子憋足了劲用力地撞了几下,把身下的妻子杵
的脆声叫了起来。
房间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浑浊起来,两个人都开始出汗,在两个人紧密接触和
摩擦的地方变得黏糊糊的。
「强哥……用那么大的力,你恨我呀?」妻子娇嗲的抱着强子的头问。
强子力道不减的使劲撞,一边呼哧带喘的说:「操你妈的,我真恨不得一牛
子把你这逼杵个窟窿出来……操你妈……你的逼咋这么舒服呢?」妻子小拳头在
强子肩膀上轻轻砸了一下,笑着说:「你这人真恶心,每次都说这些脏话……呀
……」正说着,冷不防却被强子突然的一窜,僵着身子柞进最深的地方里,把妻
子顶的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
「说……咋俩在干啥?」强子问。
妻子知道他在问什么,笑着说:「在做爱……」
「滚犊子!不是这个!」强子用力的又猛撞了几下。
妻子呀呀的叫,咯咯的笑着说:「我说不出来,好恶心……」
「那天在麻将室厕所操你的时候你咋能说出来?」他们竟然还在那种地方做
过,刘波内心一阵抽痛。
「那天是怕让人看到,就只好说了,你这个死变态,那天外面那么多人,你
居然欺负人家。」
「少废话,说!咱俩在干啥?」强子挺动腰部把动作砸的啪啪作响。
「就不说……呀……」
「说……」
「不说!」
强子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这下妻子有些急了,急忙转身抱住强子的身体,噘
着嘴急剌剌的说:「我说,我说
还不行吗?」
「说!」
「咱俩……在……操……」妻子躁的满脸通红,一边使劲的抱着强子,一边
憋着嘴巴终于吐出那个字眼。
「不行!听不清!」强子不依不饶的问。
「在操……」妻子提高了一些声音。
「操啥!谁在操谁的啥!给我说清楚!」妻子咬了咬嘴唇,无奈的撅着小嘴
说:「在操我……强哥在操晓云的……逼。」
强子这才松弛下来,满脸满意的重新卧回妻子的两腿间。
「自己扶着……」他挺了挺胯间的东西,两手扶着妻子的两腿根,只把那东
西摔打在妻子的肚皮上,发出叭的一声肌肤撞击声。
妻子赶紧伸手到胯间抓起那依然湿滑的东西,也顾不得擦拭一下,用两手一
起抓着,直送到自己挺起来的胯间,往自己那突然空虚起来的阴道口一抵,直接
就主动着把腰往强子的方向凑了过去。
没用强子发力,那壮实的肉棍棍随即整根被吞进那湿滑的孔洞中去了。
「臭骚逼……我今天操死你得了……」强子发着狠,弓着身体,把妻子的两
条长腿都架在自己的肩上,两只手掐在她的腰上,自己的两腿跪在炕上作为支撑,
把个髋前后摆的像是一个高频次的机械摆锤一样,直撞出急促的啪啪声响。
妻子不再说话,只是在喉中或高或低,或短促或悠长地发出各种舒爽的呻吟,
紧紧闭着眼睛,在强烈的撞击中开始痴醉的享受这种无法用语言文字言表的快乐。
空气中汗液的气味愈加浓重,还掺杂着一股子酸酸的气味。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妻子猛然在一阵僵直中忘乎所以的尖叫起来:「……来
了!……来了!……呃……!」像是心有灵犀,妻子刚一僵直起身体,强子立刻
默契的猛力把腚一沉,直直地把那坚硬粗壮的东西杵到最深的地方。俩个人就这
么僵直着坚持了有十几秒,妻子才哆嗦着瘫软下来。
同样瘫软的还有窗前的刘波,他瘫坐在地上,裤裆里黏糊糊的湿了一片。今
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刘波不知道,但当务之急是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