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她心里,早已期盼着春桃能有进一步的动作,而他却辗转反侧,双手只停
留在奶子山上拔弄,他偏偏不知道,他这样越拔弄,下面就越痒,越痒,她心里
就越难受。
春桃的慢进攻,让她多少有丝失望。
可这丝失望却又不好说出口,她只得将平伸的双手蜷回来,自己用两片纤纤
玉指,在玉门关那春风渡口处,轻轻的,柔柔的,来回揉搓着。
她揉的节奏,与呻吟的声音混为一体,和谐一致,却又挠人心扉。
第二十三节:激战失恋酒醉女(7)
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的大师说:「人如果没有情感,将和天底下所有的动物一
样。」
事实上,人在肉体欲望面前,比所有的动物更加投入,更加好奇,更加低贱。
动物有时候只为满足生理欲望,以完事为止。人呢,还会添加一些探索,一些求
新鲜,觉得天天和一个人做那件事,烦了,腻了,就会没有什么激情和新鲜感。
彤彤虽然也只有二十岁,可性经验却有好几年了,也只跟过一个男人,就是
林乐清,但在那方面的探索和寻求,早已超出她自己的年龄所知。她知道一个男
人,特别是一个热血方刚的
没有那方面经验的男人,在第一次做那事的时候,往
往会提前放枪,会控制不住阀门早早将那些精兵精将给冲出来。
春桃在帮她洗澡时,她摸到春桃已经硬挺起来,这让她有点不高兴,但那是
刹那间的事,后来她回头一想,兴许这小子还是处男吧,要是处男,自己可赚大
发了。而且,春桃那短粗的巨型矮挫棍子,与许多男人又细又长的不一样。这样
的东西顶进来,虽然顶不到最深处,却可以将那河流挤得满满的,不留一点流水
的空隙。
这样的想法,让彤彤对和春桃进行下一项战斗充满信心。
所以,到了床上,她很自然地平展着身姿,将四肢趟开,放到极舒服的姿态,
她的双峰,也平平地摆在那里,任由春桃斜趴在床上,嘴里「砸砸」有声地吮着
她的双乳。以前她的男友林乐清也吸,也吮,却不像这小子一样,是那样用心,
那样动情。
因为刚刚经历过一次手弄,这会儿刚开始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反应。
可是除着春桃渐吮渐用力,春桃的手再一次伸向彤彤的阴泉河,这一次,他明晰
地感受到了,彤彤的阴泉河水,已经涨了起来,且有汹涌澎湃之势。
再说春桃,一边吮着彤彤的双乳,一边用手在阴泉河中慢慢游戈划动。彤彤
那溢出水流的河床,将他的手掌都溢湿了。他一只手继续给伏在彤彤身上的上身
作支撑,另一只手适时探到裤子底下,三下五除二,将皮带解了,又裸了下来,
双脚一蹬,外裤是外裤,内裤是内裤地弃在地板上。
「林乐清,老公,你进来,快进来,我要你」。脑海残存的那点习惯,在这
关键时刻竟改不过来。彤彤仍然还是保持稍有醉酒的状态,这种状态,让她心里
隐约清楚,却又难以分辨。她只得举起修长而白皙的手臂,将春桃的肩膀环住。
春桃一侧身,将彤彤的一只脚扛在了肩上。彤彤正当中像拖鞋般的玉泉门户,
无遮无挡地暴露在春桃的短棒攻击之下。
到了这时候,春桃的身子已经不由他控制,而是由底下的老二来控制。他将
短棒凑近那门玉泉门户,轻轻一顶,粗大的龟头挤进了玉泉的泉眼里。他腰间用
力,缓缓而入,彤彤那嘴由刚才那平平的「哼哼嗯嗯」型,突然就调档成了「啊,
啊,舒服」这类高声大叫型。
「林乐清,爽,我,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了……」彤彤接不住气似的,
一边迷离着绯色的脸哼叫着,一边闭着眼惬意的享受着。
是那样销魂,是那样让人迷醉。
约摸七八分钟,在一阵「啪啪」的激烈撞击声中,一场急风骤雨停了下来。
春桃喘着气,看着横陈在面前的彤彤披头散发,下面那因河水泛滥而显得零
星杂乱,一些湿漉漉的毛发东搭一根,西伸一束,狼狈且零乱挂在阴泉河的河沿,
那充了血的大小红唇,还有未来得及裸退的红肿,看起来饱满而又肥厚。
中间的那颗豆豆,仍然在泉眼的上方鼓跳着,仿佛那就是一颗小小心脏,它
随着脉搏的律动而律动,随着心跳而心跳。只是,这颗小小心脏被时常抚摸磨擦,
已经是油汪汪那类,晶晶亮,亮晶晶。
春桃再往下了看,彤彤那阴泉河的泉口处,有大团大团的白色浓汁汹涌而出,
在那狭小的河床上澎湃着,奔涌着,眼看就要沿着那沟壑间,向床单这方大平原
流去。
春桃知道,那是自己的精华,是刚才在最猛烈最激的时候,射到她的那里去
的。
看到这一切,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成就感、幸福感。
他脸含笑意,起身,从床头拿过几页纸,将彤彤那里擦了一下,水太多,纸
巾太少,几张纸湿透了。他又回头扯了几张,然后将她双腿扳开,将里边也擦试
了一下。
彤彤则将脸捂在被子里边,一边回味着那让人悸心的高潮,一面想平息心里
砰砰的乱跳。在感受春桃细心地将自已的下体擦拭干净后,她心想,自己真是没
有看走眼,这家伙,不仅那东西要比林乐清的粗,在体力上更比林乐清要猛,而
且是那么体贴女人,自己与林乐清进行机械动作的时候,都是轻柔的,是缓缓的,
可这家伙,却是那么有力道,恨不得要将床板都捅穿一样。这种粗野,带给她一
种前所未有的激情;这种事后的体贴,带给她一种亲切。
第二十四节:激战失恋酒醉女(8)
性爱到了深处,没有爱,总会觉得缺少点什么。
彤彤这会儿经过与春桃的肉搏战,酒意惭消,那个负了心的男人,在她的心
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切。想到这,她禁不住掩着被子「嘤嘤」抽泣起来。
春桃对彤彤莫名其妙的抽泣而不知所措。春桃以
为自己在办事时搞痛了她,
或者她突然有了悔意,痛恨自己和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
他轻轻拍着她的裸背,将被子拉过来一截,轻轻盖在她的齐腰处,春桃安慰
她:「彤彤,你别想得太多了,我,我一定会负责任的,我会对你好,我,我娶
你,行吗?」
春桃这样说,彤彤却不领情,她继续伏在被子里,小声哭。
春桃摇摇头,起身到厨房里转了一圈,在茶几上找到一个空杯,又到饮水机
上接了点开水,顺便缀放几片茶叶,然后端到床前,招呼彤彤:「喝醉酒了,起
来喝点酽茶,醒醒酒。」
彤彤其实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她本来就感觉有些口渴,这会儿有个贴心的
人送杯水来,又在招呼她,她马上停下哭泣,和着被角坐了起来。
春桃将杯子递过去,说:「嗯,给你。」
彤彤用一只手护着一丝不挂的上身,另一只手端着水杯,咕咚咕咚便喝尽了。
喝完了,她瞪着有些彤红的眼球,问春桃:「你叫什么名字?」
春桃说:「我叫李春桃。」
彤彤说:「怎么取个女孩子名字?」
春桃:「爹妈取的,我怎么知道,兴许,我出生在春天桃花盛开时吧」。
彤彤:「你是哪儿的?」
春桃:「奶子山林场」。
彤彤:「奶子山林场,那刘乐萌你认得吧?」
春桃:「认得认得,她是我们林场副场长的女儿,比我们高一届,以前在一
个大院常玩的,现在听说到北京上研究生的课程去了,去年冬天,我还见了她的。」
彤彤一听春桃说认得刘乐萌,脸上也露出笑脸,说:「她是我玩得最好的同
学,在高中时,我们课桌挨着课桌坐了三年。」
两人一交流,就有了共同的话题,一个是儿时的玩伴,是同一个林场长大的
职工子女;另一个则是高中同学,是两上玩得较好的朋友。
这会儿的交流,围绕这个叫刘乐萌的女孩开展起来,就变得轻松愉快多了。
春桃说:刘乐萌文文静静的,是咱们林场职工子女的榜样,那时候,我们疯
玩,她则斯斯文文坐在一旁看我们玩,很乖巧,很讨人喜欢,我爸妈教训我们,
要求我们向她学习。
彤彤说:刘乐萌读书可历害了,我记得那时候我们班才三个人考上大学,其
中就有刘乐萌,她还超出分数线不少呢。
……
两人愉快地聊着天,彤彤全然忘记了被男朋友抛弃的事,春桃本来还想着晚
上要回家的,这一聊,就错过了回家的时间,待到发觉眼睛的眼皮打架,身子感
觉实在太困时,他才恍然大悟,朝彤彤家堂屋里挂在墙上的闹钟望去。
春桃说:「哎呀,都十二点了,我回去了。」
彤彤说:「你杂走?」。
春桃说:「我摩托车锁在网吧的车库呢。」
彤彤说:「这么晚了……车放那也没事的,你看,我家没有人,你就在这睡
算了吧」。
春桃看了半缩在被窝里的彤彤一眼,问她:「你们屋里人呢?」
彤彤说:「我爸在县城开了个店,我妈和我弟都到县城门面上去了。」
春桃说:「那你怎么不去?」
彤彤说:「县城里租的门面太窄,连卫生间都没有,一家人生活不方便,哪
有屋里舒服。」
春桃笑了笑,便征询彤彤的意见,说:「那,那我到沙发上睡算了。」
说着,他汲上拖鞋,就要转阵沙发上。
彤彤在后面说:「傻蛋吧你,少给我装逼了,咱俩好都好过了,还装什么纯?」
知会了彤彤的意思,春桃急忙将鞋袜往椅子上一丢,将灯一关,便往彤彤的
被窝钻去,他光着胳膊的赤血身体刚刚触碰到彤彤滚烫的身子,彤彤便发出银玲
般的笑声,她用手指使劲地掐着春桃的胳膊,还笑盈盈地说:「你不是要回家去
吗,你装,我看你装」。
春桃借着这个势,将彤彤搂在了怀里。
依然是一场销魂的肉欲战斗。
不过,这场战争与前面的不同,前面的时候,两人不堪了解,存在着陌生的
隔阂,虽然有些陌生人之间的刺激,却少却一份体慰的温情,少却一种身与心的
融洽。
这会儿两人经过短暂交流接触,心中已经互相产生好感。
身子互相融入一起的时候,更加紧密,契合度更高。
这一次,在春桃拥抱着彤彤时,他的嘴唇,就在彤彤俊美的脸上探索。
彤彤的回应是热烈的,春桃的嘴还未凑近彤彤的嘴,她的唇已经迎了上来,
那鲜艳馨香的舌头,卷起来,直愣愣地往他春桃的嘴里钻。
春桃将彤彤的香舌含住,用自己的舌头,使劲绕着彤彤的舌转圈。
彤彤像呻吟却又像呓言的哼哼声音,从舌
头底下的声带发出来,含糊,且断
断续续。
亲吻了一阵,又爱抚了一阵,进入实战程序后,这一次,彤彤竟然占了上风。
她向春桃抛了个媚眼,说:「你躺倒,看我的。」
说着,她将正准备上马的春桃给放倒下来,然后巧笑眉兮地将被子一拉,将
两个严严实实蒙住了,只有被角星星光光光亮照进来。
虽然刚刚才经历了一次实战,可对春桃来说,今天已经是连着两次将精华贡
献了出来,这伙儿虽然也亲吻,也动心,可怜那根肉棒,却像秋风下的茄子,软
不拉几的。
春桃正在为这不争气的老二懊恼时,突觉一个带有热度的湿润将他的命根子
紧紧包围起来,待他明白过来,才知道那是彤彤的嘴唇。
那种温暖,那种畅快,让春桃胸部一挺,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呵」地发
出悠长而又沉静的声音,那软茄子在彤彤的口中,立即有了起死回生的作用,软
软的杆子开始充血,如给自行车胎打气一样,彤彤每吸一下,那车胎就硬一点,
再吸一下,更硬一点。
到了车胎再打不进气,或者再打气就会爆掉的时候,彤彤翻身上马,用手轻
轻地将春桃已然高举的杆子往那山涧间一拔,又是一股更加爽滑更加细腻更加贴
入肉心的感觉袭遍他的全身,这种感受,不仅让春桃再吸一口大气,更让坐在上
面的彤彤「呀呀」有声,那是很痛快和销魂的呻吟。
约摸持续了五六分钟,上面的彤彤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春桃怜悯她投
入劳累的身子,倾身坐了起来,适时将彤彤放在被子的上面,这样平整着,舒展
着,让彤彤去享受性爱的欢愉。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那根东西,一直没有离开
过彤彤的河流。
又是连续性的机械运作。在彤彤的手指,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春桃的耳膜,
让他血液潮涌——那是彤彤高潮时的声音,她的手指,已经深深掐进春桃的肩膀。
在这种痛感与快感交叉中,春桃又一次将精华全部贡献出来。
风平浪静之后,两人都累得不行,稍稍收拾了一番,便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