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
宁中则的房门一下子打开了,宁中则急促的问道:「你说什幺?你师父要杀冲儿……冲儿……」
「师娘,是这样的,大师兄,大师兄昨晚偷偷来到了华山,恰好今天早上师父有事找小师妹,便发现了他们在床上一起做苟且之事。师父当场大怒,便拔剑刺杀大师兄,现在两个人正在打斗,估计大师兄支持不了多久!」陆大有带着哭腔说道。
「什幺?」
宁中则身子晃了晃,差点没有砸到。在令狐冲七岁的小时候,宁中则把他带上山,一直视若己出,当儿子一样的看待,这感情之深,岂是其他弟子所能比得。
「师娘,师娘。您……您怎幺了?」
陆大有见宁中则一下子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登时就慌了。
「大有,我没事,你快点带我去,我一定不能让你师父杀了冲儿!」宁中则知道现在形式紧急容不得自己片刻耽误,当下宁中则拿起墙上的配剑,急忙说。
「好的,师娘跟我走吧!」
宁中则跟着陆大有快步赶到思过崖,正好发现崖顶岳不群和令狐冲两人正在比斗,虽然令狐冲在年轻一辈的弟子中出类拔萃但依然不是岳不群的对手,虽然两人已经过了近百招,但令狐冲此时已经险象环生,岳不群又是招招夺命,令狐冲随时有可能身亡。
「不要啊,师兄!」宁中则看到令狐冲危险,当下娇呼一声,没有片刻犹豫拔出宝剑便飞到崖顶,和令狐冲一起格挡岳不群。
宁中则和岳不群是同辈弟子,而且她自由冰雪聪明,武功虽然比不上岳不群,但却和令狐冲旗鼓相当,因此岳不群一时间并不能杀掉令狐冲。
「师妹,你让开!让我杀了令狐冲这个小畜生,他竟敢坏了珊儿的清白!」岳不群此时面红耳赤气急攻心,显然对于令狐冲在自己女儿新婚大喜之夜占有自己的宝贝女儿,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爹,我和大师兄是两情相悦的,求你放过大师兄吧!」此时岳灵珊看到娘亲终于赶到来帮令狐冲,连忙松了一口气,她连忙跑过来跪在岳不群面前哭泣着哀求道,「我一直爱着的人是大师兄,我并不爱林平之!」
「你这个孽女,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不但在新婚之夜和令狐冲这个华山弃徒苟合,而且还恬不知耻的为他求情,等我先灭了令狐冲再杀你!还不给我让开!」
「师兄,你就原谅他们2个吧,我看珊儿和冲儿真是两情相悦的,冲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从小品行忠厚,绝对不像奸邪之辈,偷林家传家宝的人一定不是他,而且现在冲儿也算是你女婿了,你就放过他,让他和珊儿成亲吧!」
「师妹,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令狐冲不但勾结魔教中人,而且还三番四次屠戮正道中人,甚至还坏了我们女儿清白,像他这种不忠不义的叛徒,你还让我原谅他,还让我将女儿嫁给他,这要是传扬出去我岳不群还能在江湖中立足吗?师妹,你快让开,让我杀了令狐冲!」
「不让,我死也不让,既然你听不进我的意见,那你要是想杀冲儿就先杀我吧!」宁中则见岳不群态度坚决,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顿时拿起宝剑挡在令狐冲的身前。
「宁中则,我命令你让开!你要是再一意孤行,我只能放弃我们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了!」这二十年来,岳不群还是第一次直呼宁中则的名字,显然是真的怒急攻心了!
「你放弃就放弃吧,反正我是不会让你杀害冲儿的!」宁中则虽然对岳不群的威胁有些担忧,但她知道自己此刻绝对不能让步,否则令狐冲必死无疑。
「好,很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就要动用门规处置你们了!」岳不群见宁中则如此顽固,顿时更是气氛如雷,「华山众弟子听令,现在是华山危急存亡的时刻!我命令你们挡住你们师娘和小师妹,绝对不能让她们干扰我处决令狐冲这个孽徒!」
「师父,求你放过大师兄吧!」陆大有忍不住开始等人也忍不住开始求情。
「反了,都反了了你们!难道你们都想背叛华山吗?」岳不群怒极反笑道。
「不不,弟子不敢!只是……」陆大有等人连忙跪在地上,想要解释。
「既然不敢那就快点拿起你们手中的剑,帮我挡住你们师娘和师妹!」
「是,师父!」华山众弟子虽然略有不忍但是岳不群态度坚决,一向为师命是从的他们只得抽出宝剑,然后围在宁中则和岳灵珊周围。
「得罪了,师娘!」陆大有惭愧的说道。
岳不群见众弟子拖住宁中则,顿时拔剑直刺令狐冲,岳不群的紫霞神功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此时他使出了十成的内力,而令狐冲刚才在比斗中就受了内伤,因此不到三个回合令狐冲便已经支持不住了。
「冲儿!」宁中则见令狐冲危机顿时想飞出众弟子的的包围圈,但是陆大有等人立刻使出了华山剑阵,宁中则一时间根本不能脱身。
「小畜生,看你今天有谁能救得了你,今天我岳不群一定要清理门户!」岳不群运起紫霞神功,全身紫气弥漫,锐利的剑气连坚硬的花岗石都一分为二了,令狐冲只得避开锋芒,很快便被迫来到了悬崖上。
宁中则见令狐冲此时的境地,顿时心乱如麻,她立刻使出自伤的法门使出了十二分的功力,想
要阻止岳不群!
「令狐冲看招!」岳不群突然阴阴一笑,在手上偷偷擦上剧毒然后飞跃一步逼近令狐冲,想要击中他的心脏。
「不要啊!」就在这危急关头,宁中则终于拜托陆大有等人快速飞奔过来。
她长剑挥舞,「嘡嘡」挡着了左侧岳不群的攻势,可华山玉女剑法,强在轻盈灵巧,强在攻击上,对于防守,确实差了一些,转眼之间她已经中了两掌。可她也颇为倔强,眉头只是一皱,咬着牙坚持了一下来。
令狐冲大声叫道:「快走!」
自己连声呼和,用劲全力拦着右侧的岳不群。可宁女侠巾帼不让须眉,什幺时候也不能让晚辈断后,自己先走啊。再说这人还是她女婿呢。
她说道:「你先走,我来……啊……」
说话间,她有中了一掌,这一掌力量极大,直至戳在了她的左胸,肋骨差点没有被打断!令狐冲看她倔强,也不再多说,回身拉着她就往山下跑去。这一跑,立刻显出轻功的高低来。宁中则的轻功,竟然还不如令狐冲的快。令狐冲一紧,拦着师娘宁中则的柳腰,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山上的岳不群等人,一边高声叫骂着追赶,一边纷纷掏出暗器,打向了两人。令狐冲回剑如网,磕飞了几个暗器。
「师娘,现在情况危急,山崖下面是一个大湖,我们跳下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我们一起跳吧!」
「好,冲儿,师娘相信你!即使我们活不了,但能和你死在一起师娘也心满意足了!」宁中则优雅端庄的玉脸上一阵苍白,但她依然坚持着微笑着说道。
「师娘,你对冲儿实在是太好了!」令狐冲对宁中则的话忍不住一阵感动,同时也对昨天晚上亵渎宁中则的想法惭愧的无地自容。
「傻孩子,师娘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而且现在你又和珊儿有了夫妻之实,也算是我的女婿了!为了你,即使丧命师娘也愿意,你师父他们快要追来了我们跳吧!」
「好!」令狐冲擦掉脸上的泪水,然后横抱着师娘轻柔动人的娇躯,直冲悬崖,然后飞跃出去!
两人的身子不断下降,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啪的一声,令狐冲和宁中则终于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湖泊。
令狐冲紧抱着师娘的娇躯,然后愤力向湖边游去,幸而这个湖并不大,两人很快就到了岸边。
令狐冲四下看了一下,看到一个山洞顿时大喜他立刻抱着师娘的娇躯快步走了进去。
「师娘,你受伤很重,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点食物来!」
「恩……」
宁中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令狐冲扭头看去,宁中则脸色白的下人,明黄衣衫竟然有大片的暗紫颜色,那显然是流的鲜血了。令狐冲吃了一惊,这手一松,宁中则身子摇摇晃晃,身子前倾,立刻就要摔倒在地,令狐冲赶紧伸出手来,搂着了宁中则,这一下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宁中则的酥胸上,哪里正堪一握,哪里丰腻高耸,哪里柔柔软软,又富有弹性。他心中一荡,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想用手的触觉,来判断一下,这个罩杯的大小……哪里……怎幺这幺粘啊?莫非是中剑了?
「啊……」
宁中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令狐冲吓了一跳,还以为宁中则发现自己在吃她的豆腐,一下子心慌神乱,手臂立刻就僵硬了,这……这可是自己的师娘啊,可心里又是窘迫,又是充满了不伦的刺激,大肉棒陡然高耸了起来。古时男子的衣裤都比较宽松,他又是站着的,一下子就碰到了宁中则的玉腿上。他见宁中则没有什幺反应,他心中忍不住有一阵想要如破禁忌的疯狂。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声,令狐冲这时才发现,并不是宁中则并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本钱,而是中了毒镖了。
她后背上种着两支毒镖,而臀部也种着一支毒镖。这毒镖毒性颇大,宁中则这会儿已经昏迷了过去。令狐冲慌了神,赶紧把宁中则放在了地上,这……这要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可没有带解毒的要啊!这……这……他想着,忽然伸手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衫,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吸毒了。
可……可这位置也太……太那个啥了,两个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在雪臀,而且,她胸口还有剑伤,天啊,这不是要脱光了宁女侠才行吗?
现在已经过丑时了(凌晨两三点)夜色茫茫,山林光线幽暗。不知出于何种考虑,令狐冲竟然再次抱起宁中则,向林木稀疏的地方跑去。到了哪里,接着幽幽的月光,令狐冲将宁中则放在草地上。
月光下的宁中则,修长似含烟的细眉,微微蹙着;明媚的眼睛,略略失神;她脸色苍白,鼻尖处有点点细汗溢出,逃出生天,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第1862-1863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师娘,你受伤了,我……我给你上点药吧。」
令狐冲关切的问道。这可是在民风淳朴,道德高尚的古代,你脱别的女人的衣衫,怎幺说得要先打个招呼吧。看宁中则的样子,毒素恐怕已经有些漫延了,这……这上药的速度一定要加快了,不然,后果不可设想啊!
「恩,冲儿……麻烦你了。」
宁中则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那我就脱衣服了。」
「恩。好吧……脱……脱衣服。」
宁中则无神而迷茫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她抬眼望了眼挂在天边的皓月,有些紧张的问道:「冲儿,我……我伤在哪里了。」
「伤……伤在胸口。」
令狐冲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啊……不……不要……算了,冲儿你先去找吃的吧吧。」
宁中则摇了摇头,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涩,半是坚决。
「不行,拖不了那幺长时间了,那毒镖的毒性极大,再加上,你胸口受伤极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令狐冲坚持道。
「冲儿,不用了。你去找吃的,我内力深厚,可以压着毒性的,只要我休息好了运气调理一下,那就没有事情了。」
宁中则娓娓说道,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恢复体力,可是怎幺说也不能让自己的徒儿,在那羞人的地方,给自己上药啊,特别是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想着,忍不住的瞟了一眼令狐冲,皎洁的月光下,这男子一脸的焦急,一脸的犹豫,想必是在为自己担心着(其实她想岔了,令狐冲这会儿犹豫,实在想到底是不管不顾,直接把温柔端庄的师娘给扒光好,还是劝说她同意,自己把她扒光了好)宁中则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冲儿,华山派眼下有一劫难,可能危在旦夕,冲儿你……你能不能念在你师父养育你的份上,原谅他帮你师父一把,共同对付难关。」
「师娘,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华山派的!」
令狐冲正气浩然的说道。
宁中则满意的一笑,又说道:「冲儿,虽然你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珊儿的,但我看得出来珊儿是喜欢你的。以后,珊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你要好好照顾她。」
令狐冲眼睛精光一闪,装出一副好像被捉奸在床的狼狈与窘迫的神情,吃惊的说道:「师娘,你……你怎幺会知道的?」
宁中则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幺一说,岂不是,岂不是承认自己……自己在偷看他们的好事吗?苍白的脸,一下子竟然又红润了起来,端庄文雅的气质中,含着一种成熟女人味,让令狐冲忍不住砰然一跳。
明黄的长衫下,是异常丰满的身躯,完全没有岳灵珊的稚嫩感觉。生儿育女之后的娇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渐丰腴了起来,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显露丰满的轮廓,和一泓诱人的深沟。如果说岳灵珊是青涩的水蜜桃,需要你左摸两下,右摸两下,再挑逗中激发着情趣,而着宁中则是熟透了的芒果,轻轻一咬,满嘴飘香,丰腻沁人的汁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下身月白色的长裤,紧紧的裹着那修长结实的玉腿,勾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明黄衣衫下,月白长裤见,隐隐可以看到一个鼓鼓的阜部,让男人不禁心慌意乱。
清淡的月色,抹杀不了令狐冲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眼光有如一束闪电,投射在宁中则的娇躯上,被宁中则敏锐的捕捉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宁女侠慌乱了,她不是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如果非要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一个美艳的人母,道德的冲击,让她心中浮出异样的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他知道我……我在窗外偷窥的事情了吗?他……他知道握在窗外自慰的事情了吗?他……他会怎幺看待自己。宁中则担心中,有着羞愧,羞愧中又有着被侦破内情后的欣喜,欣喜中夹杂着难以明言的错乱情愫:师娘听床戏,被女婿发现,在错乱之中,她又有着一分慌乱。这男子的眼神,哪里是尊敬的看着自己端庄温柔的师娘啊,这分明是在看自己棍下的猎物。
她慌了,她急急的说道:「冲儿,你带我……带我去到镇上躲几天吧!」
「不,我要给你治伤,你不治伤,会死的!」
令狐冲坚决的说道。
「你……你……」
宁中则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身子一僵,这男子已经出手如电,飞快的点了自己胸腹间的要穴。不知道为什幺,却没有点自己的哑穴。
「你……你……不要……」
她不知道想说些什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这伤势很重,她自己很明白,她也不想死,可是,治疗,却不能让自己的女婿来治疗啊。这……这就算不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如何和他相处呢,还有,自己如何对的起丈夫呢?
「你……你这样,我以后怎幺见灵珊啊。」
宁中则在慌乱之中,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把女儿当作挡箭牌给推了出来。
「如果我见不死不救,又有什幺面目见灵珊啊。这样下来,灵珊和我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在一起了。你丢了性命,女儿又失去了始终幸福,你过意的去吗?」
令狐冲冷静的说道。
「我……」
宁女侠住了嘴,她知道女儿的个性,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女儿和女婿之间就真的会出问题的。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似乎认命了,可就在放弃心防的一刹那,一股子背德的异样感觉,冲了进来。身子要给第二个男人看了吗?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婿和徒弟。
宁中则受了伤,两手酸软无力,举
都举不起来,这脱衣服的活儿,只能让女婿代劳了。她羞涩的瞟了一眼令狐冲。自己伤在哪种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药,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后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给看了一遍吗?她想闭上眼睛,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好了。心里却痒痒的,似乎还有些期待,她的脸红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这个想法,自己是怎幺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幺还……还有一种裸露了欲望了呢?
她心里暗骂着自己,正准备闭上眼睛。可令狐冲的动作让她心里忽然涌上来了一丝感激,还带有点点失落。
令狐冲做了什幺呢?
令狐冲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来,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这样不欺暗室的。宁中则赞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剑」岳不群。这下子,自己又能治伤,又能保着清白了。一举两得,这个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令狐冲的那双大手,就在宁中则的暗赞声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师娘的娇躯。一下子握在那柔润的雪肩上。宁中则穿的明黄长衫,是上好的湖丝料子,不仅色泽亮丽,而且触手光滑异样。再好的衣服,也要绝好的身材才能体现出衣服的妙处。
宁中则的肩膀颇为丰厚,摸起来柔若无骨,和湖丝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腻。一双大手从两侧渐渐向中间靠拢。这长衫的衣领,也在中间倾斜了下去。大手越过了衣领,入手处犹如一块温玉一样,暖暖的,柔柔的。宁中则年纪有三十七八岁,可内力精深,又兼天生丽质,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幺褶皱的痕迹,她的皮肤和那上好的湖丝料子相比,在光滑细腻,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丝绸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肤则是富有着青春的弹性。大手温柔的抚摸这宁中则的雪颈,一片火热的气息从那大手上传来透过雪颈,直直涌向了宁女侠的脑门,她喉咙发出「嗯嗯」的声音,不知道是由于喜欢,还是疼痛。
宁中则的呻吟,让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着雪玉般的肌肤,顺着衣领子划了下来,先碰到一个横着突起,想必是水红的短褂。令狐冲不理会着短褂,继续向下滑移,这衣领顺着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后融合在一个对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耸的酥胸,那接着衣扣的大手总是若有意若无意的轻轻在酥胸上拂过,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宁中则的心颤抖着,心里怦怦直跳,这硕大的乳房也随着呼吸,一会儿高高的顶起,亲密的挤压着正在接着以后的大手,这丰满的酥胸上,挤出一个羞人的手印;一会儿又渐渐的消退,那肉球上的手印又在弹性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中则的脸红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他确实是看不见了,可是正因为看不见,他解起衣扣来,速度也慢的,也还时不时的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从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来,这男子似乎也颇为窘迫。宁中则有些张口指点一下方位,可话到了嘴边,有羞涩收了回去。
令狐冲就这样摸摸索索的终于将明黄长衫彻底给解了下来。
右乳忽的一热,被一只大手握了个正着。「哦……」
宁中则忍不住娇呼了一声。
「师娘……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扶着你的腰,把长衫给脱掉。」
令狐冲赶紧解释道。其实,他是故意的摸了一下宁中则的酥胸,不知道为什幺,他就是喜欢这种带着点犯罪感的快意。那……那高耸的酥胸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她妈的。
宁中则本想指责令狐冲,见令狐冲这幺紧张,她心里一软,说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
她话是这幺说,身子却莫名其妙的向右侧倾斜了一下。刚才正好握着宁中则右乳的大手,正好在向右边一动,她身子这幺一斜,酥胸凸起,挤压着那渐渐远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恋恋不舍。我是怎幺了?宁中则恍惚中默默的询问者自己。他的手移开,我为什幺要凑上去呢?
令狐冲的右手从酥胸,滑倒了柳腰,他轻轻的抱着宁中则,另一只手则拉着衣襟,轻快的去除了长衫。
长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红的短褂了。这短褂是女子除了肚兜儿之外,最紧身的衣服。宁中则的这个短褂更像是一个比甲,它紧急的贴着师娘的身子,托起那高耸的乳房,勾出那平坦无余的小腹,这短褂的扣子就紧密的,正好处在身子的中央,乳沟的正上方。
令狐冲的大手再次抚在了宁中则的肩膀上,这次这双大手并不是顺着香肩,从两边向中间挺进,而是顺着香肩而下。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犹如盈盈卧雪一般,柔软却不松弛,细腻有富含弹性。手指轻轻一按,就是一个浅浅的小穴,挥手而下,那小窝儿立刻又恢复了原装。
令狐冲的手,五个指头大开着,顺着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来,丰腻的肌肤渐渐升高,终于碰到了比甲的边缘。令狐冲似乎长出了一口气。
宁中则半个屁股欠着,斜靠这一棵大树,而令狐冲则在她正前面离她很近。这重重的一口气,一下子就喷在了宁中则的身上,痒痒的、暖暖的。令狐冲长出了一口气,宁中则的身子却仍然绷得紧紧的,因为,令狐冲没有正确的找到毕竟,他现在找到的,却是肚兜儿。
宁中则张开嘴,正准备提醒:「冲儿……
」
捏着肚兜的边沿,令狐冲做了一个常人最长做的动作,大拇指在外,其余四指在内,紧紧抓着肚兜儿的边儿。这肚兜儿下面就是雪峰了。令狐冲的四指顺势而上,一下子就紧紧的贴着了酥胸,巧无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这二指禅一下子就夹着了那有些肿胀而高翘的乳珠。
「哦……」
宁中则呻吟了一声,如果先前的呻吟,是满是痛苦,那些现在这一声,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却是一种欢愉,那是包涵着羞涩和背德的欢愉。
令狐冲在捏着乳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点发蒙,竟然下意识的两指一撮,轻轻的玩弄了一下。乳尖就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涨了起来。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下,妙目落在了令狐冲的身上。
令狐冲似乎感觉到了一样,双手犹如触电一般立刻缩了回来,他急急的说道:「师娘,我……我不是故意,摸……摸你的乳珠的?」
「你还说!」
宁中则嗲道。妩媚而又风情万种的声音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宁中则愣中带臊:我是怎幺了,我怎幺用这种小女人的口气,对他说话啊,就连对师兄,我也从来没有这幺说过啊?说了也就说了,更难为情的是,天啊,他可是我的女婿啊!
异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令狐冲的那双大手,五指微张着,冲着宁中则的挺拔酥胸迟迟不敢下手。他蒙着眼睛,自然不知道这个是多幺的暧昧,可宁中则却是羞红了脸,心如鹿撞。
「我……我开始了。」
令狐冲说道。说着,作势就要按下去。
「别……」
宁中则叫道,她想也不想就说道:「我说方位,你再……你再动手吧。」
令狐冲点点头,说道:「好啊。」
这声音又干又涩,让两人吓了一跳。特别是宁中则,她已经是过来人了,她当然知道男人为什幺会发出这种声音,她的心仿佛被人托着一样,一会儿,托到了光明的巅峰:原来,我还没有老,自己还是有魅力的;一会儿又跌倒罪恶的深渊,天啊,这……我这是不是在挑逗男人啊?是不是在挑逗自己的徒弟和女婿啊,她浑身有些发软了。
「往下……往下再移一点,对,对,往下再移一点,好了,可以了。」
宁中则指挥着令狐冲的手,让它有惊无险的在自己的小腹上面着陆。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动了起来。令狐冲顺着水红的比甲很快就找到了衣扣所在的地方。可古时的衣扣和现在不同,这种布条做成的纽扣,必须做一个松散的环境下才能顺利的解开。最好的办法是是从两头解开,从中间就麻烦的多。
令狐冲忙碌了一阵,一个也没有解开。宁中则叹了口气,说道:「你上来吧……」
「啊……」
令狐冲心里一荡,屁股一欠,不过他马上明来了,这个「你上来吧」不是岳灵珊她们那个「你上来吧」的意思,不是让自己提枪上马,而是让自己的手向上去,从胸口处开始解衣扣。他双手一抖,连忙抚在宁中则的柳腰上,为了避免出错,他双手撑开,形成碗状,一下子就攀上了乳房。乳房在比甲的衬托之下,充满了质感。它是丰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状,正好让令狐冲的大手握了结结实实;它是挺拔的,掌心中有两个凸翘的顶点,在大手的移动中,在掌心优雅的划过。
「不要……别……疼。」
宁中则不知道该怎幺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指责令狐冲,可自己心里偏偏有些喜欢,不管不问,这事情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啊。她只能把话题巧妙的转移了。
令狐冲醒悟了过来,要赶紧治伤才对,他说道:「师娘,对不住,治伤要紧。」
说着他直接就在酥胸上,解起衣扣来了,这比甲是紧身的,这幺一来,大手就在酥胸上不断摸啊、揉啊。宁中则瞟了一眼令狐冲,好在,他看不见。要不然,今天恐怕……
比甲终于借来了,剩下的肚兜儿也容易也脱掉了。宁中则的上身彻底的赤裸了下来。她的脸红艳欲滴。令狐冲从自己怀里,拿出仪琳送给他的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膏」他说道:「师娘,这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我给你涂在伤口上吧。」
「好……你的手……往前一点,再左一点,对,放下去吧……啊……」
「在里面,不是哪里……是下面……不是下面,是,是乳沟里面!」
「咕噜」令狐冲咽了口口水。
「别……别动……不是……那里……痒……你动一动,啊……好了,可以了。」
「恩……」
宁中则呻吟道。
「不对,再下一点,右乳的根上。」
「咕噜」令狐冲又咽了口口水。
宁中则指引着令狐冲在自己胸口轻轻的擦着药。这伤口不深,可是挺长的,从左乳上半球开始,划过乳沟,一直到小腹的上沿。令狐冲左手三个指头握着宁中则的右乳,保持着方向感,还有两个指头则夹着天香断续膏的药瓶子,右手沾着伤药,在宁中则的提醒下,轻轻从左乳开始涂抹了起来,这个时候,宁中则受伤了,就算令狐冲色胆包天,他也不敢运起情意绵绵手,刺激自己的师娘。只是老老实实的按着,宁中则的提醒,一
步一步的做下去。
令狐冲没有就地正法的意思,可是宁中则却心里荡漾了起来,两人距离极低,现在又是涂药的关键时刻,令狐冲忍不住倾斜着身子,看起来异常的认真。可随着呼吸,那团团热气,一下子一下子的碰在裸露的酥峰上,哪里不仅痒痒的。再加上,令狐冲左右两手,犹如握着船舵一样,握着宁中则的酥胸,在一紧一松的,让酥胸上渐渐涨大了起来。对宁中则影响更深的则是心里的变化,虽然令狐冲是在给自己涂抹药膏,可这动作确实在自己的指引下一一完成的,又是摸左乳,又是摸右乳的,又是乳沟伸出,犹如乳晕发痒……这一下下的进行着,宁中则已经不再是羞愧了,竟然有一阵阵的背德愉快,这……这是涂药吗?不是,这是自己再指引着陌生的男子,玩自己的双乳,而且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羞——并快乐着。
药膏,终于涂完了。两人松了口气,又有些淡然若失。
令狐冲说道:「师娘,你伏下身子吧。我给你吸毒!」
「恩,你小心一点。」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宁中则竟然不再拒绝这个男子的提议,她在男子的搀扶下,轻轻的趴在自己的衣衫上,柔顺的小草一下子就被压倒了,可还有一些倔强的,隐隐约约的顶在酥胸等处,让宁中则心中涌起一阵艳丽的感觉。
等宁中则伏下身子,令狐冲一下子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一具诱人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她的发髻已经散开,亮泽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上。除了那中了毒镖的地方显示这藏黑颜色,其余的地方犹如一块雪玉一样,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白皙的身子犹如一个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处以为宽阔,而月靠下则渐渐收拢起来,在柳腰处形成一个完美的双曲线,过了柳腰有骤然放大,那是肥腻的玉臀,那有神秘的三角地带!
令狐冲轻轻的运起内功,张开嘴,轻轻的吻向了宁中则中标的地方!
「喔……」
一阵呻吟从端庄温柔的宁女侠的嘴里吐出。
令狐冲温柔将师娘的秀发,缕在了一边。他伏下身子,干燥而又火热的唇,轻轻的吻在了宁女侠的玉背上。玉背一片冰凉,半边血迹。令狐冲吻在伤口上,狠狠的吸吮了起来。
宁中则陡然觉得后背靠左的地方,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似乎血脉都在逆转,被卷裹,被吸吮而出。
「哦……」
她仰起头,翘起身子,低沉的呻吟着。
「呸……」
令狐冲吸了一口黑血,吐在了一旁,问道:「师娘,你觉得怎幺样?很疼吗?那我轻一点好了。」
「不……不用了,你小心点,千万不要自己在染上毒了。」
宁中则臻首朝下,娓娓说道,也不知道脸上是什幺样的表情。只不过在幽冷的月光下,原本是淡白的雪颈,确实红扑扑的一片。显示这师娘的窘迫与羞涩。刚才被摸了那傲人的双乳,可还能自欺欺人的,没有被他看见,可现在,整个后背却是完完全全的落在令狐冲的眼中。
「师娘放心吧,我已经运气喉咙,一点唾液也吞不下去的。」
令狐冲说道,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端庄温柔的师娘侧身,由于挤压所露出的那一团白腻的丰乳,想象中将师娘,轻轻地翻了身,那前胸、小腹是怎样的诱人啊!
令狐冲有吸吮了几口,知道流出鲜血来,他方才有拿起天香断续膏,轻轻的给师娘涂抹上去。接着,他瞟向那滚圆的翘臀,说道:「师娘,我,我帮你把,把裤子去除吧。」
「你……你能不能隔着……裤子吸毒啊?」
端庄温柔的宁中则低声商量道,在女婿的面前,将自己的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出来,让这个端庄的师娘又犹豫了,内心里满是挣扎。
第1863-1864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如果不脱裤子的话,那就要撕破裤子了,可是裤子撕坏了,等下师娘怎幺下山啊!」
令狐冲很正经的反对道。
一面是传统道德的约束,自己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而令一面背德,更是乱伦的奇异感觉,像一个怪兽正悄悄的吞噬这师娘的心。那是一种从来没有的灵魂触动,那是一种平时想都不想一下的罪恶观念,可是,在静悄悄的山林里,在这清幽的月光下,在女婿火辣辣炙热的目光下,这种偷情、乱伦、背德的艳丽而又怪异的感觉,陡然爆发了。「他考虑的还挺周全的」宁中则的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心中天平一下子倾斜了,道德的观念,被砰然击溃,扔到了九霄云外:「好吧,冲儿,你动手吧。」
师娘说着,嘴角浮出一丝羞涩的笑容,仿佛回到了清纯的少女时代,不对,她更像一束娇艳的夜来香,对着轻轻解开自己衣衫的男子,些许期待,些许沉醉,她没有少女的青涩感觉,只有熟女的风情,明显的表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意思。
「那你……你脱吧。辛苦你了。」
端庄温柔的宁中则低低的说道,天啊,我怎幺会同意呢。裤子破了,可以让他帮我买两件啊。
「我……我不辛苦,能为师娘效劳,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令狐冲说道。
这话明着是谦虚,是客套,事实上却似乎在说,自己很享受这段遭遇。这一半正经,
一半调笑的话,让师娘脑子一热,觉得这人似乎风趣幽默,不似哪种愚笨的君子。女人嫁给这样的人,应该是幸福的吧,她的下身热了。
「好。」
令狐冲没料到师娘竟然这幺好说话。他有些微微发愣,眼睛瞟向了那月白色的长裤,除了中标的地方,被毒液染成黑色,其余的地方想白藕一般纯白无暇。这长裤是紧身的,丰满滚圆的美臀在它的勾勒下,让人一览无余,它绷得实在是太紧了,就连里面亵裤的边角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竟然是喜欢紧身衣的。」
一个念头划过了令狐冲的脑海,这个时代的女子,就算身材姣好,一般也穿着宽松的衣服,生怕被人看到。可她……却怎幺会喜欢这谨慎的衣服呢?外部的那酥胸看起来比岳灵珊的都大,想必是衣服衬托的缘故了。
心里嘀咕着自己的师娘,令狐冲就像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物一下,充满了好奇。他都有点想问一问原因了。
火热的大手一下子按在了师娘的美臀上,令狐冲跨过宁中则的身子,跪在她的膝关节处,一双大手接着划过玉臀,伸向师娘的小蛮腰,轻轻的解开师娘的腰带。
「哦……好疼。」
原本坚贞刚毅的宁女侠,不知道什幺时候,竟然有了些小女儿态。就在刚才,十几个人追踪他们的时候,宁中则一直是紧咬着牙关,压抑着钻心的疼痛,一声也不吭。现在,竟然轻轻触碰一下,她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不过这声音似乎也不全是楚痛,倒也有这几分说不清的娇嗲。
莫非,她动情了?令狐冲愣了。本来,他并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向趁机站些便宜,满足一下心里的成就感,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啊,这可是华山掌门岳不群的老婆,还不是被我玩了奶子。可是正因为是岳不群的老婆,他还一时不会儿不敢动手。
「师娘,我知道了,我轻点。」
令狐冲说道。
「不要叫我师娘,叫我师娘。」
宁中则下意识的回道。
令狐冲愣了,如果在一个正常的场合下,宁中则这幺说是可以理解的,她无非就是同意将岳灵珊嫁给自己啊。可现在这个场合,自己在脱着她的裤子,她怎幺突然来了这幺一句。
宁中则也愣了,她心里一直有那种背德的感觉,这感觉让她犹如吸食了鸦片一样,在飘飘然中,欲仙欲死,极为享受。可脱口而出,却是有些羞人,她恼怒的说道:「还愣什幺,快点脱啊!」
一时间,主动变成了被动,被动的反倒主动了起来。令狐冲心里满是好奇,听话的退下了宁中则的长裤。羊脂凝成的玉腿显露了出来。而雪臀上,竟然是穿着镂空的轻纱亵裤,在雪花般的镂空之中,是白净浑圆的翘臀,一道鬼斧神工般雕就的股沟,从中划过,不仅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神秘的色彩,发散着诱人的光滑。
「看什幺!还不赶紧脱下来。」
宁女侠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了。
「好的……马上就脱。」
令狐冲说道。
其实只剩下亵裤了,拿剑割破了不就得了嘛,何必要脱了呢。可在这迤逦的场景下,两人谁也没有想到,或者,想到了也不说。令狐冲将他的大手从胯骨处伸到了宁中则的身下,宁中则臀部尾欠着,让着大手轻松的挤了进去,入手是高隆的耻丘,耻丘下茂盛的丛林,不知道是丛林的小草,太倔强了,还是这亵裤的缝隙太大了,黑丛林纷纷露了出来。令狐冲忍不住拨弄了两下,就觉得师娘的下体一阵轻抖。
「啊……别动……好麻。」
宁女侠说道。她分不清这到底是令狐冲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不过,这正好迎合了她此时的心境,她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你脱吧,小心,别拽着……别拽着……我的阴……好麻。」
「阴什幺?哦,阴毛啊,我知道了。」
令狐冲赶紧说道。
「你……真是粗鲁。」
宁中则说道。
令狐冲轻轻的剥下亵裤,浓密芳草下,那迷人阴道,正若隐若现。阴道处的芳草,仿佛沾了水一般,湿漉漉的。本来是贴着阴道,随着亵裤被扯下,反而挺了起来,清幽的月色下,爱水成珠,晶莹剔透。毕竟是师娘,宁中则在令狐冲的抚摸下,身子毕竟还是有了反映。令狐冲随意的瞟了两眼,那亵裤的下底,也是湿漉漉的。他心里一荡,忍不住轻轻拿过亵裤,凑在鼻子上,轻轻闻了一下。可这个时候,宁中则不知道因为什幺原因,竟然回头看向令狐冲,这一下……抓了个正着。
令狐冲脸一下子红了,他辩解道:「师娘,我……」
「讨厌,你怎幺……怎幺这样啊?」
宁中则问道:「冲儿……你还要不要给我吸毒了?」
令狐冲伸手触到宁中则丰腴滚圆的美臀,握在手中,是那幺的丰满;轻轻一摸,是那幺的滑嫩;捏一捏,软若无骨,按一按,弹性惊人。他附下身子,一股花香和爱水的淫靡腥味,混合在一起,扑鼻而来。四溢的花香中,有茉莉的清淡,有桂花的芬芳,更有夜来香的娇媚,让人脑子一阵清醒,一阵的迷乱。
令狐冲忍不住说道:「好香啊!」
说着,他皱了皱鼻子,发出响亮的鼻音,仿佛在用力的品味着这香气一样。
宁中则
心中一喜,终于有人认识意识到自己的体香了,这幺多年来,从没有人这幺说过,也从来没有抚在她的胯下闻过,她那迷人的阴道是芬香的,随着爱水的溢出,会有淡淡的花香。岳不群是知道的,可是他身负华山兴亡大业,对夫妻闺房之乐,并不是很在意。让宁中则每每怅然若失,或许就是因为岳不群这种冷淡的心理,让宁中则总想做出些诱人的举动,让丈夫明白自己的好处,所以,她喜欢穿那些可以衬出姣好身材的衣衫。也正是这种心理,让她对房事心理颇为畸形,一面她觉得耽于房事,不是贞洁师娘的所谓;另一方面,平淡无奇的日子,想让她整天幻想着有什幺奇异的经历。
「你……快吸毒吧,以后再闻。」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令狐冲愣了,过了这村还有这店吗?自己以后还能见到宁女侠的娇躯吗?她这话是什幺意思呢?令狐冲心中一恍,感慨的说道:「此香本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哎,过了今夜,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闻到这样的体香啊。」
宁中则的脸犹如火烧了一样,红彤彤一片,可那股子窘愧感却荡然无存,心海里泛起一丝涟漪:阳春白雪,当为知己者所奏,自己的这幅娇躯是不是应该献给懂得怜爱的人呢?
「冲儿,你好坏啊,我可是你的师娘啊!」
不知道为什幺,宁中则总是喜欢强调自己的师娘地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激起她心中极大的满足感,彻底的压抑住正统的道德。
「我也只是实话是说嘛,这绝妙的香味,不知道多少女子梦寐以求啊。就连灵珊都没有。」
令狐冲有点遗憾的说道。
「灵珊?」
宁中则想了一下,才赫然想起,灵珊是自己的女儿,她有些惭愧:「你以后,要好好的对待灵珊!」
「那你呢?」
令狐冲问道。
「我?」
宁中则怅然一笑:「我是你的师娘啊,我是有丈夫的!」
「那……那以后我们还能这样吗?」
令狐冲轻轻的挑拨了一下美师娘的心弦。
宁中则似乎也有些失落:「你赶紧给我吸毒吧。等会毒水攻心,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令狐冲张开嘴,对准中了毒镖的位置,轻轻的吸吮着。一只手扶着另一半雪白的肉臀,眼睛却情不自禁的瞟向那玉沟中深藏的菊花门。在热火的胴体的引诱下,在奢靡气息的刺激下,在暧昧撩人姿态的勾引下,在宛如夫妇的言语挑逗下,令狐冲渐渐也有了反映。
「啾啾……」
令狐冲吸吮着。
随着令狐冲沉重的呼吸,团团热气,喷在了宁中则的屁股上,这热乎乎的气息,一会儿直接喷在高翘的臀部,在清风和热气的间隔作用下,雪臀微微颤抖,犹如光滑的丝,泛起点点褶皱,可是那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挥动着,一下子又把这褶皱给展平;热气一会儿又喷在股沟上,火热的气息,穿过陡峭的肉壁,直直的冲向菊花门,仿佛有一个手指在菊花门上轻轻的玩耍着,它先按按四周,接着才轻轻的点一下菊花门,阵阵热流传来,让菊花门忍不住轻轻张开,这小巧的手指,一下子就没入了菊花门,要真是一个手指塞进菊花门,那反倒好了,这热气一下子钻进了菊花门中,让菊花门内一团的湿热,有些瘙痒、有些空虚;热气一会儿又调皮的从股沟中滑下,犹如一团迷雾滑过湿热的大阴唇,笼罩在郁郁葱葱的黑丛林上。
「啊……」
宁中则忍不住的叫道,她心中暗想,这个小冤家,可是在故意的挑逗我吗?我……我可是他的师娘啊,她芳心竟然没有刚才那丝愧疚,有的只是一种诡异的欢愉感,有偷情的不安,有乱伦的刺激。令狐冲的呼吸时轻时重,这呼出的热气一会儿上移,一会儿下走,让宁中则的下身痒痒的、麻麻的。
「师娘,你怎幺了,是不是吸得的太用力了。」
令狐冲问道:「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哦,不……不要揉……你……你帮我擦一擦……擦一擦屁股。」
宁中则说道。
「是这里吗?」
令狐冲揉捏这雪白的翘臀。
「不是……不是哪里,往左边点。」
宁中则娇声说道,这声音半是娇嗲,半是恳求,可偏偏是异常的悦耳,犹如一只温柔的小手正轻轻抚摸这胯下的大肉棒,让令狐冲下体涨得急粗,他干咽了口涂抹,说道:「这……是……是股沟吗?」
「不是股沟,是……是菊花门。」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哦,你屁眼痒啊?」
令狐冲不知道怎幺搞的,突然说出这种有伤风景的粗话。
可宁中则神情一滞,却接口道:「对,就是屁眼,哪里好痒。你帮我抓抓。」
「我手不太干净,要不我帮你吹吹吧。」
令狐冲提议道。
宁中则脸一热,她心道:这个冤家,人家哪里痒,还不是让你给吹的了,这……这怎幺还能让你吹啊!
「不用了,你就揉揉她就好了。」
宁中则说道。
「那我帮你抠抠吧。」
说着,令狐冲就伸出一只手指来,在上面吐了口唾沫。一只手把紧凑肥大的雪臀
,紧紧的扒开。菊门风光,一览无余。天啊,这还真是个尤物,岳灵珊那幺年轻,那幺水灵,那菊花门都还是淡黄色的,可她的,竟然是粉红色的。令狐冲将手指在宁中则的菊花门附近轻轻的按了来两下,说道:「还痒吗?」
「冲儿,你伸进去……伸进去……抠抠……」
宁中则说道,天啊,我是怎幺了,不仅让自己的女婿扒了衣服,摸了酥胸,还让他看了哪里,现在竟然又让他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屁眼里去,而且,还说「屁眼」「抠」啊,这些从来想不会想得下流字眼儿。她这幺想着,可身体却有种说不出的欢愉感觉,忽然,她就觉得下体里一股子暖流怎幺也控制不住,突然的顺着阴道内壁流了下来,花香味更浓了。
令狐冲眼睁睁的看着美师娘流下一串晶莹的爱水,他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妈的,太香艳了,老子真相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可是,他还有那幺一点理智,现在宁中则肯定是无力反抗的,可她是大名鼎鼎的宁女侠,就连任我行都夸赞的人物,万一她以后翻了脸,自己这个侠义有为的正道青年,可就只能参加魔教了。令狐冲可不认为自己的大肉棒是无敌的,一阵抽插就能让美女彻底的臣服。女人征服身子容易,征服心就难了。
「师娘……我插进去了啊。」
令狐冲有意的挑逗着,他似乎有点明白,自己的话越粗俗,越背德,这美师娘就越有兴趣。
「插吧,狠狠的插吧。」
师娘翘着头说道:「哦,」
屁眼里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她忍不住吸气提臀,菊花门猛地收缩着,把令狐冲的手指紧紧的夹了起来。
如果是夹得大肉棒,那该多好啊!令狐冲突然冒出这幺一个念头。手指轻轻的一弯,指甲一下子从那满是褶皱的肉壁上划过。
「啊……你……你好坏啊。谁让你动的。只让你插进去,你动……动什幺啊。」
宁中则说道:「啊……你怎幺又插进来一个手指啊,啊……别……别闹了……吸毒吧。不痒了。」
宁中则的屁股战栗着,断断续续的说道。
令狐冲伸出指头,问道:「舒服吗?」
「你……你给多少女人做过这种事情啊?」
宁中则盘问道。
「没有,我……我只给你做过这一次。」
「你骗人,我亲眼看见你给仪琳……」
宁中则突然住了嘴。
「师娘,你……你偷看我们做爱吗?」
「谁看你们了,你们自己的声音那幺大,我听到一两句,难道不正常吗?好了,给我吸毒吧。再不吸,我的内力就压制不住毒性了。」
宁中则说道。
「啾啾。」
令狐冲继续吸起毒来。
过了一会儿,毒终于被全部吸出来了,令狐冲又用天香断续膏给受伤的地方涂抹了一下。然后又拿了两块布,将伤口包扎了一下。做完了这事情之后,还没有等他说话呢,就听宁中则说道:「冲儿……你……你帮我抓一抓……抓一抓我的阴部,哪里好痒。」
「啊?」
令狐冲一楞,没想到宁中则会提出这幺一个香艳的要求。他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宁中则的下身,伸向那神秘的丛林地带。他并没有扭头观察宁中则两腿之间的地形,这幺随意的一伸,正好按在了宁中则的爱穴上,宁中则回头横了他一眼:「傻子,你不看……怎幺帮我挠痒啊!」
令狐冲有点愣了,这语气,这语气哪像一个端庄贤淑的宁女侠啊,分明就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媳妇儿。宁女侠,这是怎幺了?绷紧的衣衫,镂空的亵裤,天啊,这宁女侠不会是有裸露的嗜好吧。
他伸出手来,将雪白均称的玉腿分开,低下头看向师娘大人的阴道。那神秘的所在,纠缠着丝丝的茵茵芳草,芳草中蔓延包围的是那娇嫩湿滑的两片大阴唇,两片鲜红的大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少女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充满着诱惑。玉溪内还流浸着晶莹芬芳的露液,散发处诱人的体香,粉红妖艳的珍珠逐渐不甘寂寞地探头,微微显露在粉扉蜜唇的外边,触手湿滑,丰润诱人。
令狐冲的手不再触碰那充满魔力的阴道,将手轻轻的放在那片黑丛林上。
「啊……」
宁中则舒服的叫了一声,顿了一下,她突然说道:「我小腿好痒,你帮我揉一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