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上面印上了五个凹下的指印。
「大姨,我和姨父两人,谁的鸡巴大?」
林俊逸戏谑的问道,用手一点点的掀起美人儿高翘圆臀上的裙摆,把礼服的下沿拉高,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
「……呜……」
宁薇咬着嘴唇,用力地摇头,不肯再配合他的淫辱,每次的性爱的中他都要提及自己的人妻身份,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更加兴奋,而她就会更加觉得自己低贱和淫荡。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掌打到了宁薇已经赤裸的屁股上,在这蛋清般剔透皮肤上,清晰地印上了红红的五指印,那高高翘起的光滑桃臀,被打的颤颤抖抖,「不说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男人嘴角带着残忍的笑容。
「呜……」
宁薇用艳红的嘴角咬住一缕从头上散乱下的发丝,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
啪啪啪,林俊逸一边用力揉动她挺起的奶子,手指在拨弄着硬硬的奶头,一边用手掌拍打着结实弹手的臀肉,臀肉上覆着一层细细的香汗,就像剥壳的煮蛋似的,又白又嫩。每打在香臀上一巴掌,丰满的臀肉都会微微的发颤,脚踝不时的晃动,她的两条美腿夹得更紧,向前倾斜的娇躯把丰盈的乳肉满满的塞进男人的手掌中。
「啊……我说……是……是你……我的好侄儿的鸡巴大……你姨父怎幺能跟你比呢……真不愧是我亲妹妹的儿子!」
宁薇张开红唇,淫叫着说出了羞人的话语,从身体最深处的桃园秘境中传来一阵过电似的酥麻,引得她从脚趾到头顶在不由自动的抽动。
在衣柜中李云刚听到这一切,已经淤火胸中的他好像又被晴天霹雳打中炸开一样,自己高贵端庄美丽的妻子,此时竟然在她亲侄子淫言荡语面前数落自己这个真正的老公。他想大笑,想发声大笑,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男人的尊严还可以这样被践踏。自己的老婆可以这幺听从另一个身为她亲侄子的男人——林俊逸的话,数落嘲笑自己。
李云刚红涨的脸色变得铁青,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离婚以后久未尝过鱼水之欢的宁薇哪忍受得住林俊逸这般激情的刺激爱抚,她那两颗引人狎思的肥奶逐渐地胀大,而乳房上的两点乳蒂更是因为变得尖硬与肚兜互相摩擦而感到有些痛楚,同时全身不停微微地颤抖着,至于雪白的双腿中央早已是汪洋一片,淫水沾湿了大腿内侧,三角裤衩以及林俊逸正在摩擦着她骚穴的手掌,当林俊逸的手愈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肉穴,宁薇更是不自觉得的将她的双腿愈张愈开,尽情享受着林俊逸带给她久未尝过的欢愉。
宁薇此时也已被欲火给操控着,她愈来愈觉得欲火难耐,由下体传来的骚痒感流遍全身。
林俊逸用手抚过宁薇浑圆的臀部,在大腿之间发现了一股略带黏稠的汁水,顺着细嫩的大腿内侧皮肤慢慢的流下。
林俊逸蘸着人妻少妇穴口里流下的春潮,先是在她的胸前打转涂了几圈,然后把带着粘液的手指伸进她微张喘息着的小嘴里,「我的美人大姨,把你淫水舔干净。」
宁薇没法抗拒着他的邪恶旨意,将三根湿漉漉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着,舌头围绕着指节挪动。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把上面属于自己的微酸的体液混着香唾努力的咽下去,只是还有剩下的唾液从艳红的嘴角流下,拉成晶莹的细丝。
看着宁薇嘴角水光晶莹的淫靡样子,林俊逸弯曲手指,玩弄着温热的丁香小舌,说道,「好大姨,味道怎幺样?」
美少妇嘴里含着三根手指,能只发出呜咽的声音,让嘴角的唾丝拉的更长了。
林俊逸捏住她已经完全充血涨起的奶头,说道:「大姨,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每次提到姨父,你都能兴奋的尿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很淫荡,很喜欢给老公带绿帽子?」
原本想着还能怎样的李云刚没有想到,刚刚的羞辱仅仅是开始而已。
林俊逸把已经无力站立的宁薇丢在床上,跟着也脱掉衣服扑了上去。美少妇仰躺在床面上,坚挺的乳房就像一对玉碗倒扣在她的胸前,两颗嫣红的乳尖在白脂凝成的半球上微微发颤。精致的晚礼服卷缠在她腰间,两条大腿被男人大刺刺的分开,露出红艳艳的穴口,女性的发情气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一下子喷在男人的脸上。
这微酸带着骚味的粘腻气味比任何催情药都让他兴奋,她的腿间黑色丁字裤已经深深的陷在股中,勾住往上一提,上面满是粘腻的爱液,透明的液体在T字的缚带上迸起,飞溅到两人的身上。
林俊逸就这样拉开缚带,挺起早已坚硬起来的肉棒,粗大的龟头顶在满是汁水的嫩红穴口蘸了下,然后就用力一顶,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直接齐根没入。
「嗯……啊啊……」
宁薇还感受着底裤丝带刮离身体时那酥麻的感觉,马上而来坚挺肉棒让她一下子绷紧了全身肌肉,本想顺势盘上林俊逸的腰际,但是两个纤细的脚踝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根本动弹不得,上面还穿着精致的黑色高跟鞋,整个身体就像一只被按在床上的小肉蛙,大咧咧的分开大腿根儿,任由黑色的肉棒进出艳红的小穴口。
「啊哈哈……」
美少妇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抽动在摇晃,那对雪乳前后左右的摇动,泛起一阵阵乳波,白色的淫浪尖上还带着一
抹耀眼的嫣红。胯下噗叽噗叽的水声大作,她两只小手什幺都抓握不到,只能死死的揪住头边的被单,青葱似的手指扭成了十个白玉小结。两只小脚丫在高跟鞋里不断地蜷起放开,甩的鞋子也摇摇欲坠。
就在她穴肉抽搐,花径壁上的褶皱也在痉挛,全身发颤,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林俊逸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让一阵空虚瞬间包围了她,下面玉壶里空虚的难受,没得到满足的肉穴甚至有些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