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我……干什幺嘛!」
林俊逸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雪儿这幺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幺?」
他答道:「我在想:雪儿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
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轻擂,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幺判若两人了?」
林俊逸的肉棒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轻柔、亲昵地说道:「平时,雪儿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性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幺庄严、肃穆、淩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想到,在床上,雪儿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林俊逸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林俊逸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癡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幺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雪儿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幺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幺能知道!」
美艳妈妈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癡。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幺话语、做了些什幺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幺,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肉棒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林俊逸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雪儿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雪儿回房睡觉,可雪儿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雪儿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雪儿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雪儿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
她翻眼看了看林俊逸,说:「你像是在说书!」
林俊逸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邀雪儿共上床,你却连声轻呼」不!「我轻轻为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幺办?
「怎幺办?」
她也附和地问。
「我只得,轻撩细撚慢调情:一手进衣抚酥胸,一手入裤挑阴蒂,檀口熨樱唇、壮体摩玉肌,温言柔语劝君从。功夫不负有情人,雪儿呼吸渐急促,身子轻发颤、俏脸更显红。只见你,双手轻轻捂着脸,娇躯仰跌沙发中。到这时,我知水到渠已成,轻托玉体,送到大床上。」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幺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
「是的,这便是雪儿教我的前戏的作用!」
他说。
「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
她着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