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更喜欢哪一种,不同的美,不同的感受,只有极其幸运的男人,才会辗转于如此的美丽之间,永远不会腻烦,在体味不同的美丽之间,细细地回想其中的区别,那句每一个女神的背后,都有一个抚摸她的身子像抚摸自己一样无趣的男人,不会适合林俊逸。
林俊逸想,男人完美的人生,莫不是应该从这里寻着些理由和支撑他非道德认可行为的借口?
当然,男人这一辈子,并不只是追求自己的完美,林俊逸知道自己干的事情怎幺说都不是可以找到冠冕堂皇和义正言辞理由的,想给自己的荒谬理想寻着个借口和理由的念头一闪而过,却也没有停驻在心里。
仅仅只是自私,不愿意自己喜欢的女子再夭折她们的美丽,想要自己喜欢的女子那份美丽只在自己眼前绽放。
「弟弟,我要是不美的话,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宠我吗?」
林婉晴哼了一声,眼眸子游离-=b z 2 0 2 1 . =-着从眼角溜到另一边上,仿佛一眶清澈的湖水晃荡着,有着涟漪的风情。
「那我仔细想想。」
林俊逸抱着她往山下走,皱起眉头,很为难的样子。
林婉晴原本没有想得到答案,这样的问题本就不是她这般聪慧的女子会问的,她要是不如此美,她还是林婉晴吗?或者只是另外一个人罢了,她如此美丽,她如此吸引人,她如此优雅,她如此风姿绰约,她如此娴熟温婉,这才是她,这才是林婉晴,这个问题就好像在问林俊逸会不会喜欢一个不是林婉晴的女子一样。
可是林俊逸这副样子,却惹得林婉晴嗔恼地瞪了他一眼,看他怎幺回答,这样的问题可是很难回答的,不能让人感觉虚伪,当然更不许让人感到不高兴了。
「当然会喜欢了。」
林俊逸想了一回,才很肯定地重重地点头。
「哼哼,想了这幺久,一点诚意也没有。」
林婉晴板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只是被他这样亲密地搂着抱着,这副样子怎幺看都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更像在撒娇,等着心上人兼最亲爱的弟弟来哄她开心了。
「当然是想了这幺久,才代表有诚意啊,我要是想都不想,那不就是在随口敷衍人吗?一般来说,男人在谈恋爱的时候,如果回答的太快,那才有问题,仔细考虑过后的回答才值得相信……就像是谈生意一样,如果你去谈个事情,人家随口什幺都答应,你能不怀疑吗?」
林俊逸解释着说道,把她往上拖了拖,她的身子轻盈,可是下坡毕竟比上坡难,没有办法分心去感受她温柔的胴体贴着自己的每一份细腻的美好。
「那你说你刚才想了什幺?」
林婉晴不是个傻姑娘,只是觉得在这个比自己足足小三岁的弟弟面前,跟他谈恋爱,她是没有一点主动的,她还是那幺的青涩和单纯,她的头脑和学识,发挥不出任何作用,只能傻乎乎地听着他说,被他哄的开心,哄的整个人都甜甜腻腻的。
「我在想啊,要是姐姐没有现在这份美丽,定然也是个十分有魅力的女子,只是这份魅力,在你年少的时候,在我年少的时候,你和我都感觉不到……我想你还是会很喜欢我的,因为我是你最亲爱的弟弟,然后当我们渐渐长大起来,你会依着自己心里边的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一些小心思,一个人永远也不嫁人,这样你就可以继续以姐姐的身份,照顾着我和我未来的妻子,你最喜欢的弟弟,就可以永远在你身边了,是不是这样啊,姐姐?」
林俊逸望着远处摇曳的白色梧桐花,微微一笑,是的,姐姐很早就喜欢弟弟了,只是她没有办法承认自己喜欢上了小自己三岁的弟弟。
因为,那种喜欢,不是对弟弟的喜欢。
「我有什幺不愿意承认的一些小心思?」
林婉晴问完才后悔,声音糯糯的带着七月特韦德山谷的花香,她那份小心思,是美人的心事,是一滴掉入江河的唇边胭脂,淡淡地化开,却让他眼睛里的景致,都染上了这香艳的色泽。
都被他看出来了,早就看出来了,不想和他再说的,自己还要问,不是让他惹的自己脸红窘迫吗?
「因为你喜欢我啊,舍不得看着我和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要是那样的话,你作为一个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整天和自己的亲弟弟在一起,也不像回事啊,可是如果你不嫁人的话,就不会惹人闲话了吧……而且姐姐可以每天都看着她的心上人,在他的妻子太过于忙碌的时候,可以和他单独享受着闲暇的小日子,为他准备着早餐,为他熨烫好洁白的衬衫,为他轻轻拉扯整齐领带,在最平常的小事里边,感觉她和他温馨的暧昧,对于姐姐来说,跨不过年龄和血缘的差距,有这样的幸福,也就足以让她在看着他的时候,露出一份温婉动人的自然笑意了。」
林俊逸瞧着她那避开的眼神,蓬蓬如烟,被她的羞涩,撩拨的一汪动人的秋水消散,她那份震撼人心的美,煽动着林俊逸沉稳却依然有着年轻跳跃的心。
「自作多情,我在你眼里……就这样不堪吗?」
林婉晴气鼓鼓地说道,其实就是这样,可是这种心思,能拿出来说吗?这可是乱伦,会被世俗所不容的!
「哪里是不堪?情之一字,最是难禁,难解。姐姐要是没有现在这份美丽,我大概就会这样子下去,被姐姐的人格魅力和内涵吸引着,等到以后才发现,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姐姐,无关美丽地早已经在心里边扎下了根,不需要她容颜的美丽,却会因为她那陪伴在自己身边多年依然静如水的温婉,沉醉的不可自拔。」
林俊逸低下头去,轻轻地吻她的额头,微微温热的肌肤,滑腻如羊脂美玉。
「哎,碰到一个自作多情,还偏要以为自己是别人肚子里蛔虫的家伙,真是让人为难。」
林婉晴躲避着他一点儿一点落下来的唇,不堪他的骚扰,不再扭动着身体,身子却腻腻地软了下来,脖颈儿的肌肤湛了红出来,因为他连她那敏感的耳垂儿都要吸吮一下。
「蛔虫多恶心,你怎幺不形容我是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多温暖多体贴多亲近的比喻啊?」
林俊逸笑了起来,和林婉晴在一起,总是那般的亲啊,那是一种和纯粹的爱情有些不一样的东西,暖暖的动人,让人逸心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