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语国家是“二逼”的意思,而在英语国家则是胜利的意思,男人是胜利操到了素昧平生的女人,女人是胜利地被陌生男人操进了阴道,大家都很满意。拍照的时候女人当然是全裸,男人则像个变态一样裤子褪到膝盖,胯下垂着油亮亮鸡巴。
妈的,老外的鸡巴都这么大么,这算是进化得太好还是没进化好?
在场的围观群众差不多有三分之一都脱了衣服,看样子不像是临时起意,只是刚才他们为什么不进来?
或者说,那个门,到底有什么用?
不少男人的鸡巴都是立着的,但好像都不太硬的样子,所以晃得格外厉害。
梁雨在前面,这会和一对小情侣边走边聊。
小情侣那男的搂着自己的女友,说话间还伸手抓了抓梁雨的奶子。
我在后面虽然没有看到抓奶子的实况,但这角度,不可能是别的。
梁雨连躲都没躲一下,还在和他俩讲话,算是默许了。
梁雨连奶子都让人随便摸。
太刺激了。我也想抓。
既然陌生人都可以抓,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
现在的状况是,路中间是裸体们在走,两边是围观群众。那个门虽然没有半点用处,但规矩还是立下了,要走在里边,就得裸体,哪怕不是全裸。
不断有人脱光衣服加入进去,这些看样子是临时起意的,而且绝对精虫上脑,脱掉的衣服随便一扔,天知道游行之后他们怎么回家。
还有当街干上的,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屡见不鲜。天体运动是不提倡性事的,但其实也没有反对。
所以,我要抓梁雨的奶子,至少得脱了衣服才能靠近她。
然后她还得同意,不过这是后话。
我决定脱衣服。
这种场合,这种氛围,当街脱光似乎并无不可,可我还是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要脱就脱到光吧,穿个内裤实在太不爷们了。本来我觉得硬着个鸡巴有点丢人,但其实硬着鸡巴的也大有人在,所以,自由世界真是自由得够可以的。
我在人群里,开始宽衣解带。
没人注意到我,一直到脱光都没人注意。
但还是刺激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