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12日
作者:grff
字数:7200
——「在遥远的卡西米尔,在广袤的森林中,在厚厚的落叶堆里。01bz.cc」
「有一位小猎手在瑟瑟发抖」
「我们可怜的小猎手离开了家,孤零零地迷失在山林中。寒冷的北风灌进她
薄薄的衣衫,冰冷的雨水打湿她细软的发丝。」
「远处天空中响起隆隆的雷声,正同她那饥饿的肚皮一起痛苦地嚎叫。」
「不,更可怕的是,一只野兽,狡猾且庞大,它正循着丝丝微弱的气味寻找
小猎手的踪迹。」
「它把鼻子拱进湿漉漉的泥土,蹭过粗糙的树皮。草丛、沼泽、溪畔、每一
寸地方它都不会放过。」
「终于在一棵枯树下,它嗅到了……它找到了……」
「你的名字是?」
「守林人。」
「哼,」眼前戴着大檐帽的军官冰冷地望向我,「你们都叫守林人,这是你
们的组织——你的真名是什么?」
「我们都叫守林人。」我勉强将嘴角向上一拉,以示我的轻蔑。
「到现在还嘴硬么?」他干咳两声,笑了笑,「我没想到,数以百计地消灭
我乌萨斯军人的幽灵,就这么狼狈地被押到我的面前。」「你知道,你的冷箭,
你的匕首,沾染了我多少弟兄的鲜血?」忽地他拉下眼皮,死死盯着我。
「那你知道,你的弟兄屠戮了我的多少朋友,战友,同胞?」我也死死瞪大
眼睛望向他。
「你们的资源对于大家都很重要;况且你们私藏了感染者,为了你们的安全,
我们有权处置。」军官正色道。
「呵,这就是你们乌萨斯的牲畜,跑来我们的森林撒野的理由?」我不卑不
亢,依旧瞪着他,「哪怕是未开化的驯鹿,也知道这是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你们蹂躏我的同胞,践踏我们的土地,还有脸谈什么安全?」
军官皮笑肉不笑,上下打量我一番,眯起了眼睛:呵,倒是个漂亮的驯鹿姑
娘,可惜不识时务,和你的姐妹们一样。「」然而她们视你为叛徒呢——白发翠
眼,橄榄绿丝袜和长袖的埃拉菲亚,这不就是你吗,哈哈。「
「正是她们的口供出卖了你,也就是说——你们都是对方的叛徒!」说到这
里,军官再也忍不住,得意地狂笑,手上攥着的雪茄也因放松而掉在地上。
「畜生,你们就这么喜欢玩弄别人吗,我们和你们何仇何怨!」我还是瞪着
他,但是我已感到一股无力——我的姐妹就这么出卖了我?我的心仿佛被剜下了
一块。
「谁知道呢?皇帝说过,你们的资源太丰富了,我们得『借』一点回去。」
他满不在乎地瞟了下掉在地上的雪茄,然后又望向我,不同的是,他的笑容写满
了猥琐,「要我说,这个『资源』就是卡西米尔的美女!他妈的,老子的雪茄笑
掉了,你打算怎么赔(陪)我?」
我知道我在劫难逃了。原本与他对峙的气势也荡然无存:没有任何人,能为
我的之前底气背书。
「哟,刚刚不是那么嘴硬的吗,驯鹿小妞?」军官一脸淫笑的走过来,「穿
的这么破破烂烂的,还和我们周旋了六天,精神可嘉——你饿了吗?」
我摇了摇头——其实,在这林海雪原中,哪里能觅得食物?只不过挖点干冷
的野菜果腹罢了。我不想承认事实,但近乎干瘪,「咕噜咕噜」直叫的肚皮还是
出卖了我。
「看来很饿呢,我怎么忍心让美人饿着呢~」军官把手伸向裤子,掏出了肿
胀丑陋的生殖器。「来,就用这个来填饱你吧。」看见男性生殖器的我本能的抗
拒,将头左右胡乱摆动。「妈的,这小骚蹄子还有劲反抗!」军官猛地抄起身边
的伏特加,猛灌一口,将酒瓶砸在我的头上。随着「哗啦哗啦」的玻璃碎裂声,
我也应声倒地,由于双手被锁链牵制,我只得跪坐在地上。趁此机会,他弯下腰
强行吻了下去。整整六天的忍饥挨饿,我早没了反抗的力气,他的蛮力毫不费劲
地制服了我。一道烈酒伴着烟草味,顺着他入侵的舌头流进我的嘴里,我的喉咙
里。即使大脑下达反抗的指令,我被酒麻醉的舌头也只能被迫接受他肆意的玩弄。
这口伏特加,就在他强硬的舌吻中,灌进了我的喉咙。唇齿相离,我的唇和他的
舌勾出一条晶莹的丝线,但留下来的,只有头部血和酒淋下来的刺痛,火一般的
灼热,和烈酒挥之不去的辣味。
「脸红了呢,是想要了吗?」军官故作惊讶,「没想到这么轻松啊,就和你
暗杀我们弟兄一样。」他站起身子,挺起昂扬的男根,径直插入我的嘴里。虽然
经过了清洗,但生殖器原始的腥味依旧让人
恶心。烈酒的作用下我已动弹不得,
唯有唇舌对肉棒的逢迎。「小骚货,整根吃下我的热狗吧!」他的下身随即猛力
一顶,巨根强硬地顶撞我的喉咙,令我生理上感到反胃;反复的窒息,更让我差
点失去意识。
「要射了,小婊子,给我全都吞下去吧!」男人叫喊着,将身体压上去,直
接把肉棒整根压进我的喉咙,肉棒上下跳动,股股热流便涌进食道,咸腥味在我
干涸的嘴中弥漫开来。「呕——咳咳…」我从未进行过性交,男根与精液的味道
只让我感到恶心,那些前辈所说的什么快感究竟是怎么得来的?……
两根手指掰开了我的嘴巴,「嗯,不错,大部分都吞下了,我很满意。」军
官得意地摆弄了下身下已经软塌塌的肉棒,这根巨物便再次挺立。这头野兽的精
力让我惊讶和恐惧:「男人不是射一次就结束了吗?」
「哈哈哈!」军官嘲笑着摘下了大檐帽,盖在我的头上,「但是对于你这样
的上品,男人们可是精力无穷呢!」他一把把我拉起来,撕开本已破烂的丝袜,
然后扯开内裤,露出我最隐私的部位。
「闭的这么紧,还没有人来过?」军官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私处,以戏谑
的口吻挑逗我。我只是闭着眼睛默不作声,唯有接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就这么一条缝,还是个雏儿呢」军官身下的肉棒膨胀起来,比第一次还要
来得更大,更丑陋,「今天不仅把『幽灵』抓了,还捡到个一等品!」我感到他
的食指和中指正在慢慢侵入我的体内,忽然在里面乱搅一气,异物的入侵感让我
分外不适。「啧,这处女膜真漂亮呢,可惜就要被我『享用』了!」军官拿出一
面镜子对准我的下体,双指用力一掰,我不曾看见过的穴道入口就这么公之于众:
雪白的两片嫩肉被两指撬开,内部粉白色的穴肉向内延伸,上下两个小洞在白炽
灯照射下看的一清二楚,我不禁羞红了脸。
「还害羞呢,马上你就成了女人了,高兴吗?」军官特意指了指下面的小洞,
手指轻轻拂过网状的薄膜。随后,他挺起胯下的巨龙,两手强硬掰开我的小穴。
肉棒在穴口来回拨弄。不一会,淫水溅湿了龟头。「真敏感啊,是个好货。」军
官赞叹道,他也停下了前戏,对准我的穴口,打算长驱直入。「」啊……「钻心
的痛,无力感充斥着全身,大脑一片空白,唯有羞耻与委屈,我只能死死闭眼任
眼泪横流,逃避失身这个现实。一双大手将我的双腿托起,滚烫的舌头掠过我的
脸颊:」哟,杀人不眨眼的幽灵哭了?稀奇!不过眼泪倒是和常人一般咸呢。
「军官使劲将肉棒顶入我的身体。
在我面前的是一头凶恶的狗熊,一个发情就只知道交配的野兽,狗熊的巨根
进进出出,前辈所说第一次的鱼水交欢,翻云覆雨,于我只有无尽的痛楚。不,
我已经没有劲去想这些了,我的大脑正忙于应付肉棒的猛烈攻势,没有快感,只
有痛苦。
「你下面的嘴也真是硬呢,不过我就是喜欢强硬点的,」军官丑陋地笑着,
「我最喜欢的就是硬碰硬,把你们最硬的一面直接击碎!」他的抽插也越来越急。
没有任何前兆,他高速抽插的肉棒突然绷直,随即跳动着在我体内肆意倾泻着他
的欲望,白浊的液体从交合处的缝隙缓缓溢出。「操,这小骚货真能榨。」军官
放松地倒坐在地,失去支撑的我,无力地摊在地上。啊,他肉棒上和地上的血是
我的血吗?地上这些腥臭的白浊液体射进了我的身体?我的大脑早已宕机,只有
眼泪不停地滚落在面颊。我多希望这是个可以醒来的噩梦……
「呵,小驯鹿,你就做了我的小老婆吧,好处大大的有。」他话锋一转,
「要不要猜猜外面什么情况?你不从了我……呵呵,你的姐妹不知道被那群大兵
玩了多久了~」军官用一种鬼魅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捡起地上的雪茄猛吸一口,
吐出的烟圈熏得我头昏眼花。
他想让我屈服么?不,绝无可能「呸!」我朝他的裤腿啐了一口满是精液的
痰,「乌萨斯的混球!你们可以蹂躏,杀害守林人,但是守林人不会屈服——乌
萨斯人,你们站在了你们不该站在的一片土地。」我猛地起身,将盖在头上的大
檐帽甩向军官,怒目对视,我的脑海在这六天来头次如此清晰——我绝不做他的
奴隶。
「不愧是守林人,你和你的兄弟姐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军官接
住帽子,戴到头上,拉下帽檐,把手中的雪茄丢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你的下
场也会和你的兄弟姐妹一样惨的。」军官重新用冰冷的语调,无情地叙述,头也
不回走出了这临时的牢房。后
脚,几个黑衣黑帽的乌萨斯军人涌入此处。
「草啊,好久没玩过埃拉菲亚的马子了!」
「把你口水擦干净点,别tm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屌露出来还不是硬的,装什么正人君子。」几个大兵七嘴八舌,但不约而
同解下裤子,直挺挺亮出长枪对准了我……
……我完全不记得了,这是第几天了。
喉咙,好痛好干,从喉咙延伸至嘴唇的粘腻和腥味挥之不去。下面好疼…我
睁开眼,只看见我正跪坐在一滩白色液体上,伴有一抹血红,一道淡黄——这些
都是从我身体流出的吗?胸前的双乳也是火辣辣的疼,我看到自己的乳头膨胀发
紫,唾液在乳晕留下了清晰的水渍。双手被铐住,尝试挣脱是徒劳的,唯有锁链
的清脆冷酷的声音回应无声的牢房。
一盏油灯摆在简陋的案板上,把狭小的房间照的昏黄,让我回忆萨米的秋天,
那个与兄弟姐妹载歌载舞,庆祝丰收的秋天;那个只需要一支口琴便能让所有人
尽兴的秋天。
都没了!乌萨斯的混蛋们摧毁了这一切!想到这里,我不禁睁大眼睛失声痛
哭。「啊,是守林人吗?」一阵青涩的男声从门口传来。伴随吱呀作响的木门声,
一颗小脑袋伸了进来。
「你是我要监护的对象吗?」矮小的身影窜了进来,这个孩子比我还矮一个
头,过长的军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极不协调,虽然乌萨斯在各地扩张,战事不断,
但已经到要用少年兵的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