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如水的大眼睛看着好奇地问道:“敢问拆兄,你这种坏男人用何功效?”
我抬抬眉,笑着胡说八道:“我这种男人是你饥饿时的新鲜面包,伤心时的免费纸巾,寒冷时的贴身内衣。可以被我们爱,也可以爱我们,但不要依靠。要知道面包再新鲜也会过期,内衣穿久了就该破旧了,天下也没有永远免费的纸巾,下次你要用可能就得花钱买了。”
月儿咯咯直乐,侧着头,打量着我,说:“老拆,问你一个问题。”
我回答说:“问吧,正经的我全不懂,不正经的我是百科全书。”
月儿已经很习惯我这种说话方式,微微一笑问我:“问你一个一点正经都没有的问题,在你漫长而又复杂得堪比中国历史的泡妞史中,有没有对哪个女孩说过爱她一辈子?”
(四十四)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摇摇头老实地回答说:“从来没有,这种梦话只适合在睡着的时候说。”
月儿好奇地问:“如果你碰到你喜欢的女孩,你会对她说什么呢?”
我向右侧转过身,看着月儿可爱的脸,回答说:“我会对你说,我会一天一天地爱着你,直到我不爱你的那一天;你也要一天一天地好好爱我,直到你不爱我的那一天。”
月儿如一泓泉水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良久,转头嫣然一笑,夕阳下娇艳胜似江花。
这种被后来我们称做“午后”的时光,一开始是偶尔刚好拜访完客户,顺便来享受午后的阳光,后来我们周末没事的时候,我们都会一起在明媚的阳光的抚摸下渡过。
月儿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她可以从你说的“1”读懂“2”和“3”甚至更多,而我也每每能从她的眼睛读出很多的爱意和内容。
聪明的女孩真的是一本好书,而男人往往只注意了封面的色彩的亮丽和图画的精美,我们认为价格的是否合理往往只会凭封面的靓丽程度来判断,至于书的内容是否精彩,很多时候至少在刚开始的时候,我承认我们男人只是叶公好龙。
和月儿在一起,我突然感觉到精神的愉悦跟肉体的满足的不一样了。
肉体得到的仅仅是快感,而不是快乐。
精神愉悦的那种满足感可以添满整个心很长时间;肉体的高潮在暴发后就开始疲惫,那是如烟花刹那间灿烂后的长久寂寞。
那段时间,我们牵手,亲吻,也偶尔会相互抚摸,但没有Z爱。
我以为和月儿有了那一晚之后,我们有第二晚甚至第N晚是顺理成章的事,可事实上没有,我们有过很激情的亲吻和抚摸,但到最后关头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刹住了车。
月儿让我第一次有了想拥有有一个女孩的身心而不仅仅是肉体的念头。这种高尚的念头让我对自己刮目相看,也让我对这个国家突然充满希望---狗都改了吃屎,国家还有什么事搞不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