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中央,满城璨灿的灯火掩盖了黑暗,阑珊的广州午夜未眠。更多小说 ltxsba.top
月儿转向我,风吹得她的长风随风飘扬,双手迎着风,她闭上眼睛大声说:“老拆,我不需要整个世界,我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好好地被一个人爱。”
我跳上栏干,坐在上面,对着天空大声地喊:“那个人是姓老名拆吗?”
月儿笑着也朝远方大喊:“那个人姓老名坏蛋!”
我开心地学狼大声嚎叫了几声。
这时候一对在山上散步情侣经过这里,听到我的狼嚎鬼叫,那个男人忍不住骂了我一声“痴线!(粤语,意思为神精病)”女孩则赶紧拉他走开,让他别惹事。
我吐了吐舌头,月儿则在旁边双手捂着嘴在咯咯地直笑。
我们笑完了,月儿双手伏在栏干上,小脸搭在手上,侧着脸问我:“老拆,你喜欢我什么?”
我沉呤了一下说:“你聪明,可爱。”
月儿凝视着我,又把头转向前方,看着远方灯火说:“可是有一种爱,无论我再聪明也无法完全得到全部。”
我看着这个平时无忧无虑的可爱女孩,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心里话,我很喜欢她,但是让我现在承诺只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不想,只是担心我做不到。换了的女孩,也许我会上天入地先哄她开心再说。但是,对月儿,我不想骗她。
月儿看我欲语又止的样子,用食指封住我的嘴,说:“老拆,你现在不用回答我,我们来做个约定好吗?”
(三十八)
“老拆,半年时间,我们按照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在2005年的元旦钟声敲响的时候,我们还回到这个地方相聚,然后如果我们还爱着对方,如果时间还不能分开我们,我们就在一起,好吗?”月儿微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说:“一言为定!”
月儿嫣然一笑,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也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们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又把大姆指贴在一起,用小孩子拉勾上吊的方法完成了约定的仪式。
拉完钩,月儿缩缩着脖子,伸伸舌头说:“老拆,我们回去吧,好晚了,我好冷。”
我牵着月儿的手,一路小跑回车上。
月儿跳上车,关上车门搓了搓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腰身,满足地说:“这下暖和了。”
我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率性聪明的女孩,发动了车子。
我送月儿到了楼下,没有亲吻她,只是牵着她的手走到电梯口,目送她上楼,才离开。
拐出中山大道,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二点了,我这时间猛然想起要去采韵那拿酒,看来明天找时间再说了,当然还要去看蓉蓉,蓉蓉晚上又发短信来说是家里有事,所以明天就要走了。
一夜无话无梦无遗,我一早就起床了,因为心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