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滋味,未遂是因为那里的鸡实在长得太肥了)。
我们喜欢过别人也被别人喜欢过,我们甩过别人,也被别人蹬过。
我们换不同的感情总是像每天吃饭一样地准时,吃完午餐丢掉饭盒走下晚餐,因为我们希望每一顿都是新鲜的。
其实后来我们发现这样的感情就像手淫,每次结束后,你会发现和上次其实没有区别,可能还不如上次,可是你又还是会忍不住继续下去。
当老莫如此认真的对待一个女孩时候,我心里是又开心又有些伤感:老莫的春天已来了,我的春天又在哪里。
老莫突然站了起来,坚定地说:“我马上就要见凌听。”
月儿开心地说:“好啊,快给凌听打电话,她今天好像在珠海拍平面广告。”
(二十三)
凌听接电话了,老莫第一句话就是:“凌听,我好想你,我要见你,现在就要见你,不然我要发疯了。”
这句太煽情,太琼瑶,惹得我有点起鸡皮疙瘩,我摇了摇头,想要说二句风凉话,看见云水和月儿那边却是热泪盈眶的样子,我又活生生地把话吞了回去。
凌听电话那头半天没有说话,好象是哭得排山倒海了,我在旁边都听得到那头哭声,老莫说:“宝贝,别哭啊,你在哪啊,宝贝,我这就去找你。什么,你在哪,在珠海,好,我现在就来,放心,我会注意安全,亲亲,我爱你,宝贝……”
我实在忍不住又摇了摇头,太肉麻了,听得我一地鸡毛。
老莫拧起包,就往外冲,我把钱包给云水,让她买单,我也跟着出去。
只见老莫冲到他的红色MINI前,拉开车门,“噌”地跳了进去,一点火,“轰”地开出停车位,猛一90度右转,“吱”空气中顿时留下他急转轮胎与地面的磨擦声,他正要“极品飞车”,我在车前面用我弱小的身躯挡住了他,示意他别着急,先停下。
然后我打开我的车后厢里工具包,拿出杜雷丝纪念版超薄浮点三只套装,拉开他的车门,给到老莫,握住老莫的手说:“老莫,外面风大雨大,记得带雨衣啊,这是我珍藏很久的,一直没舍得用,你们夫妻团圆,聊表点心意。”
老莫拿过套套瞄了一眼,说:“三只装,是不是少了点啊。”
我帮他关紧车门,说:“莫兄,对不起,没有了!根据你的记录,基本上够你用二天的了,如果你的库存有多的话,就将就射在墙上或马桶上吧。”
老莫不屑地白了我一眼,开动他的MINI,绝尘而去。
这时候,月儿和云水已经出来了,月儿看到了我递给老莫一盒东西,好奇地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做眺望老莫去的方向状,回答说:“快下雨了,送他们的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