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22日第七十六章皓腕如雪碧玉妆,聂云表白闵柔慌“师兄,你放开我!”梦中“闵柔”一脸焦急地说道,“云儿本就重伤未愈,若是稍有不慎,只怕有性命之危!”“师妹,坚儿心里还是念着芳姑的养育之恩。
若是杀了她,只怕坚儿这辈子都会心中不安。
”石清看着妻子,眼中色复杂,“而且刚才她的话虽然是胡说,但你和云儿到底不是亲生母子,云儿对你的事又如此心急,瓜田李下,难免惹人闲话,还是我上去吧。
”梦中“闵柔”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脸色顿时变得无比苍白,她红唇颤抖,欲言又止,泪水猛地涌出眼眶。
石清没有再多说,拔剑向三人冲了过去,口中大喊道:“云儿,手下留情!”梦中“闵柔”蹲下身子将之前脱手掉落的宝剑捡了起来,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
她看着那把吹毛断发的宝剑,喃喃道:“说什么‘冰雪剑’,真是笑话!”旁观的闵柔却不像梦中的她那么伤心,反而在看到丈夫的眼时感觉有点心虚。
之前在帮聂云喂饭时的热吻,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如鹿撞。
虽然只是权宜之计,但心中的感觉让闵柔无法欺骗自己——她对聂云,的确有些心动。
但一想到刚才石清对自己的那番评价,她心中又是一酸,暗道:“我在你眼里处处不如梅芳姑,但在云儿眼里却是美丽贤淑的‘冰雪剑’,既然你不珍惜我,我就……我就……我就偏要对云儿好!”闵柔想起自己每次面对聂云时心中的悸动,脸上便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至于怎么个对聂云好,她没有细想,也不敢细想……这时,她听到聂云那充满愤怒的声音:“父亲,你快让开!”她和梦中的自己同时抬眼望去,只见聂云因为不好还击,被石清和石中坚逼得连连后退,那梅芳姑也一反之前的颓势,拳出如风,如狂风骤雨般向聂云袭来。
她一边出招一边对着梦中“闵柔”得意地说道:“姓闵的,你的小情郎快不行了,你还不赶紧拔剑相助!”语气里满是得意。
梦中“闵柔”眼中含泪,娇躯微颤,面色苍白,一言不发。
聂云闻言,大喝道:“你嘴里刚吃完屎么,这么臭!”梅芳姑脸色铁青,不再说话只是出招越发凌厉。
聂云几次想要反击,都被石清和石中坚挡住,急得怒吼连连。
旁观的闵柔看得心急如焚,心中暗骂:“石清啊石清,云儿为玉儿报仇,你居然要护着这个贱人。
还有坚儿,娘真是白疼你了!”她转头看着梦中的自己,心中又生起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只是虽然她焦急万分,但也只能看着聂云渐渐落入下风。
石清见此情形,出手也是缓了一些,开口劝道:“云儿,梅芳姑毕竟养育坚儿十几年,你若是杀了他,只怕坚儿会痛苦一生啊!”石中坚也劝道:“大哥,我求你了,放了我妈妈吧!”聂云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将手中的剑舞得密不透风,水泼不进,苦苦支撑。
几招之后,他因为躲避冲上来的石中坚,被梅芳姑一拳击在背上。
聂云脸色一变,一口鲜血喷出。
他急忙向前窜出几步,然后转身望着三人,握剑的手微微颤抖,脸色越发苍白,几无半点血色。
梅芳姑还要上前,却被石清和石中坚双双拦住。
梅芳姑虽然恨不得将聂云力毙掌下,但看到石清父子的样子,只能悻悻收手。
不过她眼珠一转,转头对梦中“闵柔”喊道:“姓闵的,你的小情郎为你打到吐血,你还不过来看看?”石清脸上划过一丝不满,大喝道:“芳姑,住口!”梦中“闵柔”转头望着聂云,娇躯颤抖,泪如雨下,凄然道:“云儿,算了,总之……总之是我命苦,怨不得别人!”聂云没有回答,眼中露出决绝之色,突然伸手在自己身上飞快地连点几下。
石清见状脸色一变,大喊道:“云儿,你不要命了!”他一边说一边朝聂云扑去,似乎想要阻止他接下来的行动。
聂云点完自己后,脸上显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润,只是眼越发狠厉。
只见他身子一晃,瞬间躲过扑上来的石清来到梅芳姑身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是抬手一剑。
“不!”石中坚连忙出手阻挡,但聂云一击得手后马上又是脚下连点,人已经到了梅芳姑身后。
他这一下速度快无比,远远超过他平时的水平。
“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用秘法激发潜力?那云儿岂不是……”闵柔心头一紧连忙望向聂云。
只见他转过身子,剑尖指地,一串血珠慢慢从剑上滴落。
梅芳姑双手摸着脖子,口中发出“嗬嗬”声响,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那血痕渐渐扩大,鲜血不断渗出。
她两眼直直地望着前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身子晃了几下,倒在了石中坚怀里。
石中坚望着怀中的梅芳姑尸体,像是被吓傻了,一时间一动不动。
石清叹了口气,对聂云道:“云儿,你这又是何苦!上次你对谢烟客就是用这种方法,弄得自己元气大伤。
如今伤势未愈又来一次,岂不是雪上加霜!”梦中“闵柔”也愣住了,她连忙冲上前扶住聂云,眼泪如珠串断线般不断落下,哭道:“云儿,你……你为什么这么傻?”聂云看着死去的梅芳姑,冷声道:“此人与母亲有血海深仇,又满口污言秽语辱骂母亲,我岂能饶她!让她这般死法,已经是便宜她了!”他正说着,突然脸上红润瞬间退去,霎时间变得苍白无比,跟着身子一晃,向前倒去。
旁观的闵柔正急得团团转时,突然感觉一阵吸力传来,然后眼前一花,就看到聂云那双眼睛直直地望着她。
闵柔这才发现,她竟然被吸进了梦中自己的身体里,两者合二为一,而聂云就倒在她怀里。
她连忙将聂云搂紧,急切地说道:“云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聂云摇摇头,望着闵柔的一双眼睛亮如繁星。
他轻声道:“母亲……娘,云儿……云儿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不要说话了,我这就帮你疗伤!”闵柔心疼地望着他嘴角流出的鲜血,感觉自己的心像刀割一样疼。
她伸手轻抚着聂云的脸,泪水簌簌而下。
聂云摇摇头,转头看看正在安慰石中坚的石清,低声道:“娘,当年在回雁楼第一次看到你,你身着一身白衣,就像仙女下凡。
从那之后,我心中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只是压在心里不曾表露。
”闵柔心中一惊,一双美眸瞬间睁大,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云儿,你……胡说什么?”聂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自嘲道:“其实梅芳姑刚才有句话没骂错,我……我心里的确一直想……想抱抱你,亲亲你,不是以义子的身份,而是以男人的身份。
所以我当时那么生气,其实是……其实是我心中有愧,感觉对不起你!”__rr(ns);
闵柔心中越发震惊,但却也有一丝羞涩欣喜涌上心头。
她檀口微张,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聂云吃力地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黄色缎包,打开取出一对玉镯,拉过闵柔的手,将玉镯给她戴在腕上,笑着说道:“这是我很早以前想要送给你的,只是怕你不收,所以一直不敢送出。
你的腕子又白又细,戴上它真漂亮!”那对玉镯温润晶莹,色泽碧绿,甚是好看。
闵柔平时很喜欢首饰打扮,一眼就看出这对玉镯是稀世难得的极品。
她正想脱下来,却被聂云紧紧拉着她的手。
闵柔羞得脸通红,但感觉到聂云那冰凉的双手后心中又是一酸,便停止了挣扎,柔声道:“云儿,我不脱下来你放心!”聂云没有说话,只是痴痴地望着她,深邃的眸子里闪动着如火的爱意,看得闵柔越发羞涩,红晕布满双颊。
突然聂云一声闷哼,嘴角再次渗出一丝鲜血。
闵柔慌了手脚,急道:“云儿,你怎么了?”聂云惨笑道:“没什么,这样也好,早死早投胎,说不能下辈子能早点到你身边,这样就不用像这辈子一样眼睁睁看着你和父亲两人夫妻情深,心里备受折磨,却偏偏要装得若无其事,做个孝顺的好儿子!”“云儿……”闵柔眼圈一红,想到聂云每每在自己和丈夫面前孝顺有加的样子,心中这才明白他当时那灿烂笑容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痛苦。
“娘,你……你……你能……能亲我一下么?”聂云说话渐渐吃力起来,似乎下一刻就会断气似的。
“这……”闵柔迟疑了,虽然她心里已经被深深感动,但从小到大的道德约束始终让她心有顾忌。
“师妹,云儿怎么样了?”这时,石清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
“啊……云儿伤得很厉害,师兄,你快过来!”闵柔回头喊了一声,再转头时却看见聂云那双充满遗憾的眼睛。
“娘,你好美!云儿爱你!”聂云再次深深地望了闵柔一眼,像是要把她刻到脑子里,然后眼皮慢慢合上,气息全无。
“云儿……云儿,你醒醒,我答应你,云儿!”闵柔心中大恸,拼命地喊叫着,小嘴疯狂地吻上了聂云的嘴唇,带着无限的悔恨。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身后的石清和石中坚父子俩,只是在心中责怪着自己的迟疑……“云儿……云儿……不要离开我!”***“夫人,您怎么了?”连续的拍门声和丫鬟的喊叫让闵柔醒了过来。
她泪流满面地向四周看去,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我……我这是又做梦了?”闵柔摸着湿漉漉的脸,心中那股悲痛悔恨的情绪似乎依然萦绕于心,久久难以散去。
“夫人,您没事吧?”丫鬟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事,我做噩梦了!”闵柔应了一声,让丫鬟去休息,然后起身来到聂云床边。
聂云依然昏迷不醒,苍白的脸就像她梦里看到的那样,让人心疼。
闵柔心中倍感茫然,一时间竟有种庄周梦蝶之感。
她坐到床边轻叹一声,伸手抚摸着聂云的脸颊,想着刚才梦里他对自己表白的情景。
这次的表白比上次梦到的更加接近现实,也更加让闵柔心动。
这时,她忽然想到聂云在梦里给她戴上的镯子。
闵柔下意识地往手腕上看去,当然此时那双皓腕空空如也。
“真
是的,居然把梦里的事情当真!”闵柔苦笑着摇摇头,刚要起身离开,突然心中冒出一个念头:“不如看看云儿的行李,也许……也许那对镯子真的在呢!”
这个念头一出来,便如春天的野草一样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迅速成长,再也挥之不去。
她看了聂云一眼,然后起身来到他的行李跟前,颤抖着伸出双手,慢慢解开包袱。
此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寻找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找到还是不希望找到。
包袱里是聂云的换洗衣服,一件件被叠得很整齐。
闵柔将衣服逐一解开翻找,却始终找不到梦里那对碧绿润泽的玉镯。
“唉……我真是糊涂了,梦里的事怎么能当真呢!”闵柔自嘲地一笑,拿起最后一件衣服,但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啪!”随着一声脆响,一个东西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闵柔低头一看,美眸瞬间睁大,一张俏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只见一个黄色缎包静静地躺在那里,和梦中出现的那个一模一样。
在这一瞬间,闵柔的呼吸几乎都停止了,她感觉全身的血液全部涌上头顶,让她感觉一阵晕眩。
她盯着缎包一动不动,仿佛被点了穴一样。
过了好久,她才伸手过去,只是刚碰到缎包就像被火烧一样缩了回来。
闵柔喃喃道:“不可能的,这是巧合,这一定是巧合,云儿一向孝顺,怎么可能会对我……”
这时,聂云在梦里的话再次出现在她脑海里:这样就不用像这辈子一样眼睁睁看着你和父亲两人夫妻情深,心里备受折磨,却偏偏要装得若无其事,做个孝顺的好儿子!
闵柔咬着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闪动着挣扎。
最终,她还是伸手将那缎包拿起,慢慢伸手进去。
“天哪!”闵柔一声轻呼,浑身都开始发抖。
她将手取了出来,手里是一对碧绿的玉镯……
***
这天早上,石中坚刚被丫头服侍着吃过早饭,就看到闵柔走了进来。
“娘!”石中坚见到母亲,自然十分开心。
只是让他怪的是闵柔今天似乎有点情绪异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搂着他嘘寒问暖,只是勉强笑了一下。
“娘,你怎么了?”石中坚疑惑地问道。
闵柔没有回答,而是对旁边的丫鬟说道:“我和少爷有几句话要说,你们先下去吧!”
等丫鬟出去后,闵柔转头望着石中坚,眼沉凝不动,情极为严肃。
“娘……”石中坚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声地喊道。
“坚儿,娘问你一个问题。
”闵柔终于开口,只是声音有些干涩,石中坚这才发现母亲脸上满是疲惫,以乎昨晚没睡好。
“娘,你昨晚没休息好么?”石中坚关心地问道。
闵柔闻言心中一暖,对接下来的问答倒是有了几分信心。
她摇头笑道:“没事,刚换地方,有些不适应。
坚儿,娘问你,若是知道杀害你二哥的幕后真凶,你待如何?”
石中坚闻言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惊地问道:“娘那谢烟客不是已经死了么?”
闵柔摇头道:“我是说若是有人命令谢烟客来杀害你二哥,而你又知道她的名字,你会怎么做?”
石中坚生性善良,真诚宽厚从小到大从末经历过这种仇杀之事,一时间竟然不知怎么回答。
他张开大嘴,脸上满是迷惘。
闵柔知道他的性格,于是又换了个说法:“若是娘要去杀这个人为你二哥报仇,你愿不愿意帮我?”
石中坚点头道:“我自然要和娘一起。
”
闵柔又问道:“若是……若是那个幕后真凶就是将你养大的梅芳姑……”
她顿了一下,看着一脸震惊的石中坚,心中又怕又盼,继续问道:“你愿不愿意和娘一起去报仇,将她杀了?”
石中坚心中震惊不已,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娘,你……你弄错了吧,我妈妈……不,梅阿姨怎么可能让人来杀二哥呢?”
闵柔听了他对梅芳姑的称呼,心中凉了半截,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说道:“若是她的确是幕后真凶,你会怎么做?”
“我……我……”石中坚越发茫然,他自小被梅芳姑养大,虽然从来没得到过梅芳姑的好脸,但十几年相处下来,一直将她视作自己的母亲,感情极为深厚。
而且他又是纯朴宽厚的性格,虽然后来知道真相,但依然没有怪罪梅芳姑之意。
如今听到闵柔说她是杀害兄长的真凶,还要去杀她报仇,一时间惊骇万分。
“娘,她毕竟养我十几年……”善良的石中坚还是说出了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话。
闵柔看着石中坚,心中失望无比,但还是想要挽救一下于是急切地说道:“她害得你我母子分离十几年,如今又杀害你二哥,难道你不恨她么?难道你不愿意报仇么?”
石中坚看着母亲那痛心失望的表情,心中也很惭愧,但堪比张无忌的圣母性格让他始终无法说出“杀了梅芳姑”这样的话。
闵柔的心一点点地冷了下来,她想起石中坚在梦中跪在自己身前为梅芳姑磕头求情的情景,想起梅芳姑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句句将她心伤透的嘲讽,只觉万千委屈齐涌心头,眼眶慢
慢变红,泪水在里面不停地打转。
石中坚看得着急,连声喊道:“娘……你别哭,娘……”闵柔吸了一口气,看着石中坚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帮我杀梅芳姑报仇?如果我要杀梅芳姑,你是不是要阻止我?”“我……我……娘,是不是弄错了?妈……梅阿姨不是这样的人啊!”石中坚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没有答应。
“好!好!好!”闵柔站起身子,向门外走去,丝毫不顾石中坚在身后的呼喊。
她想着石中坚对梅芳姑那亲切的称呼,心心里痛如刀搅。
“果然是生恩不及养恩!”一串珠泪随风洒落,对儿子彻底失望的母亲慢慢走远……第七十七章偷吻和自慰“师妹,你为何一心认定那梅芳姑是幕后真凶呢?”石清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眼前一脸执着的妻子,心中颇感无奈。
“除了她还能有谁会只杀我们的孩子却对你我处处手下留情?”闵柔想起梦中的情景,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那谢烟客隐居几十年,哪里还有什么亲朋好友?更何况你我二人这两年都没有与人动手,如何能与这世外高人结仇?”石清叹了口气,想要将闵柔搂进怀里好好安慰,不想刚伸出手却被一把挡开。
闵柔双眸如水,直直地望着石清问道:“师兄,你我夫妻十几年,情深意重。
我心中爱你敬你,从无脸红。
但如今玉儿惨死,我只求能为他报仇,难道你忍心放过那幕后真凶?”石清被她那清亮澄澈的眼看得颇不自在,咳嗽了一声轻声道:“师妹……”闵柔与他同床共枕几十年,看到石清的表情,哪还不知道他有所隐瞒,于是问道:“师兄,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石清摇头道:“师妹,当晚你也在场,那谢烟客没说几句话就出手,根本没有解释原因。
”闵柔见石清坚持不说,叹了口气,便不再追问。
她想起梦中的情景,不由问道:“师兄,当年我的容貌,和梅芳姑到底谁美?”石清顿时一愣,闵柔的话题跳跃太大,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石清是至诚君子,不愿说那违心之语,但要直言妻子相貌不如梅芳姑不免太过伤人,于是踌躇半晌没有回答。
闵柔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看到石清的反应后,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师妹……”石清见妻子那伤心的样子,想要开口解释。
闵柔螓
首轻摇,抬手止住他的话,苦笑道:“师兄,没事。
当年梅芳姑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女,艳名远播,无人不知,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
”说完转身袅袅而去。
石清连忙上前拉住闵柔,安慰道:“师妹,你我夫妻十几年,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闵柔轻声道:“我自是明白师兄你的心意,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去照顾云儿,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轻轻挣开石清的手,推门走了出去,徒留淡淡幽香萦绕不散。
石清看着闵柔的背影,忽然有一种感觉,好像妻子出了这个门,就将从此彻底离开他。
“唉……师妹,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此事末经确认,而那梅芳姑也不知下落,就算告诉你也是徒增烦恼!”石清想起那天晚上聂云的建议,长长地叹了口气……***“师兄,即使我嫁给你十几年,为你生下玉儿和坚儿,但在你心里依然比不上那个梅芳姑!‘黑白双剑’?呵呵……”闵柔慢慢地走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慢慢流下,不施脂粉的俏脸越发清丽。
刚才石清的表情和梦里的丈夫在她的眼前渐渐重合,那种心痛得快要窒息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
一个上午,两个最亲近的人都给闵柔带来最深的伤害。
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孤独,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长久以来,闵柔一直以贤妻良母自诩,同时也一直为了这个形象而努力。
对丈夫,她温柔顺从,对儿子,她宠爱照顾,但是现在她感觉自己这十几年的付出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她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
那一脸的憔悴黯然丝毫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让人越发怜惜。
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白皙的脖颈。
一身白衣将凹凸有致的少妇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晃动的裙摆间不时闪现出被绸裤包裹的修长双腿。
***“吱呀”一声,闵柔推来房门,来到卧床旁边。
聂云依然安静地躺在床上,不过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走近之后,闵柔缓缓地坐了下去,再一次认真地端详起聂云的面容——眉如墨染,鼻如悬胆,两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盖在下眼睑上,苍白的脸色中透出一点淡淡的红润,凭空多出几分可爱。
即使闭上了眼睛,但依然时刻散发着让女人为之痴狂的魅力。
“云儿这张脸,怕是潘安宋玉复生也比不上,真真是个害人精……”梦中聂云的表白和梦醒后发现的玉镯不断在闵柔脑海中浮现,如今的她已经再也不能用母亲看孩子的眼光去看待聂云了,她会下意识地从一个女人欣赏优秀男人的角度去感受聂云的魅力。
而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美丽的人妻望着昏迷的少年,眼越来越迷恋,整个人竟像着了魔似的越趴越近,不知不觉地将嘴唇
凑到了聂云的脸跟前。
“好想……好想亲一口!”闵柔被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连忙起身走到窗边,手扶着窗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在做什么?我……难道我心里真的对云儿……不可以!不可以!”闵柔一边平复着紊乱的呼吸一边在心中自责。
之前每次和聂云唇舌相依时,她还可以用喂食的理由来欺骗自己,但刚才不一样,她完全是因为单纯想要亲吻聂云才会慢慢靠近,这个想法让身为人妻人母的她十分害怕。
闵柔转头看着聂云的嘴唇,眼中闪烁着渴望与挣扎的色。
虽然心里一直在说着不要,但却怎么都无法将视线移开。
聂云依然静静地躺着,只是全力运转着《潜龙猎心大法》,让这位心动摇的人妻越发情欲激荡。
“云儿,你真是我的冤家!”闵柔喃喃自语道,此时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分两半,一个端庄如仙,一个激愤如魔。
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在不停地争吵着,让她心乱如麻,痛苦不堪。
“石清心里只有梅芳姑,根本就没有你,当初娶你只是因为梅芳姑太优秀!”魔闵柔一脸愤怒地说道,“他根本不配当一个丈夫!”“不!师兄他对你很好,十几年相濡以沫,从末红脸争吵。
”仙闵柔急切地说道,“你们相敬如宾,是江湖上有名的恩爱夫妻,你们还生下了玉儿和坚儿,你不能一错再错!”“相濡以沫?相敬如宾?明明是你委曲求全!”魔闵柔越发激动,“十几年来都是你顺着他的心意,处处按他说的做。
他可曾问过你喜欢不喜欢,高兴不高兴?玉儿惨死他不思报仇,坚儿也是和梅芳姑更加亲近,根本不关心你这个亲生母亲!这样的丈夫和儿子,难道还值得你在乎么?”“不能这么想,你身为女子三从四德是应有之义,怎能心生怨恨?”仙闵柔苦苦相劝道,“世间女子哪个不是相夫教子,以夫为天?师兄他十几年来对你一心一意,从末有过二心,比起其他男人不知强多少,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至于坚儿,他顾念旧情不正说明这孩子心地善良,重情重义么,你应该感到欣慰啊!”“什么三从四德、以夫为天你难道忘了云儿那番话了么?”魔闵柔眼中露出憧憬,“他说女子结婚后也不要失去自我,更不能事事依从丈夫,做夫君的影子。
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对父母爱人,可以喜欢,可以迷恋,可以依靠,但内心永远要有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独立而强大的灵魂,这才是真正的人。
石清虽然没有纳妾,但他心中最美的女子一直都不是你!至于坚儿,在他心里,梅芳姑才是从小陪他成长的母亲,你才是个外来者!”仙闵柔急忙阻止道:“不管怎么说,你和云儿始终是母子怎能犯下背德逆伦的大罪?”“母子又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魔闵柔的声音里充满着蛊惑,“想想他在梦里宁愿不顾性命也要为你报仇的痴心,想想他向你表白的那份甜蜜,想想那对被他贴身携带的镯子……刚才你看着他时,心里的念头就已经证明了一切。
既然已经心动就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因为父母之命嫁给石清,被他骗了十几年,现在有机会做你想做的事你应该放心大胆地去做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闵柔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要裂开一样,恰在此时,丫鬟在外面敲响房门,轻声道:“夫人,晚饭送来了。
”“啊!”在听到叫门的那一刻,闵柔才猛地清醒过来,额头冷汗淋漓。
***等丫鬟放下饭菜离开后,闵柔依然呆坐在那里。
她想要压下心中那股冲动,但冥冥中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诱惑着,让她放开一切顾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又要喂饭了!”她看着饭菜低声自语,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嘲讽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反正要做的事都一样,何必再找借口呢!”
闵柔来到床边,低头望着聂云,眼波盈盈闪动,双颊泛起红霞,右手不自觉地按着胸口,仿佛那颗跳得飞快的心马上要从里面蹦出来。
“我……我就亲一下,对,就轻轻亲一下!”她屏住呼吸,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缓缓弯下腰,满心羞涩地将小嘴吻在了聂云的唇上。
“啵!”细微的声音落在闵柔的耳朵里却像惊雷一般响亮,她连忙坐起来,喘息越发急促。
白嫩的面颊上宛如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让她看起来格外妩媚。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贴着脸颊,那火热的感觉就像她心中不断燃起的情欲一样令她浑身战栗。
闵柔咽了一下口水,再次回头看向聂云。
“刚才亲得太快,还是再亲一下,就最后一下!”闵柔给自己找了个看似很充分的理由,再次将头低了下去。
这一次闵柔没有一触就走,而是用红唇感受着聂云嘴唇上的微微凉意。
那柔软的嘴唇仿佛有着无穷魔力一般,把她的嘴深深地吸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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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地^址:^“要不要……动一下?”闵柔红着脸,简单的接触已经无法让她满足,“反正他也不知道,就……就试试这种感觉!”闵柔开始轻轻地左右摆头,让两人的嘴唇斯磨起来。
没磨蹭几下,闵柔便轻启红唇,湿润的粉舌如同可爱的小鱼一样从嘴里伸了出来。
粉嫩的舌头先是轻轻地扫过聂云的嘴唇,然后顺着唇缝一顶,直接钻进了聂云的嘴里。
在那一瞬间,闵柔的呼吸似乎都停了一下。
一股热流瞬间从唇舌传到全身,让她如饮醇酒,目眩迷。
“我竟然主动舔云儿的嘴,真是……真是不知羞耻!可是这种感觉……真得好舒服!”闵柔双眸紧闭,心中一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一边却又越发迷恋享受着那美妙的感觉。
轻巧的粉舌在聂云的牙齿上滑动了几下,然后慢慢顶开他的牙关,钻进了聂云的嘴里,舌吻!这还是闵柔第一次因为心中的渴望而如此主动地亲吻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舌吻。
“云儿……云儿……”闵柔在心中呐喊着,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闵柔使出全身力气,细细舔过聂云嘴里的每一寸角落,一会儿将自己的香舌深入他的嘴里来回搅动,一会儿又把他的舌头吸入自己的檀口中,轻轻地吮吸舔弄。
她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想倾尽所有的柔情蜜意去好好地疼爱聂云。
两人一个清醒一个昏迷,一个主动进攻一个被动承受,但在闵柔的吸吮下,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那激烈的程度是闵柔的丈夫石清想都不敢想的。
随着那热吻的持续,闵柔全身渐渐变得火热酥软,大脑也似乎成了一片空白。
她仿佛对周边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全身心地陶醉在唇舌间传来的舒服感觉里。
她开始下意识地吸取着聂云口中的津液,就像沙漠中干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饮水一样。
只是她并没有发现,聂云的口水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甜味。
在亲吻的同时,闵柔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摸上了聂云的身体,而且越来越往下,一直来到两腿之间……手上传来的粗壮火热的触感让闵柔的大脑恢复了理智,此时聂云的裤子已经被她拉开,暴涨竖起的大肉棒正被她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硬无比,硕大的龟头就像一颗鸡蛋,对着闵柔频频点头。
“天哪!”闵柔惊叫一声,连忙放开手。
她将头转向旁边死死咬着嘴唇,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这是不对的,我不应该这样做……我有丈夫,我有孩子,云儿更是叫我母亲,我怎么能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来?”善良的人妻被心中的罪恶感不断折磨着,她狠狠地唾弃着自己的行为。
只是在哭泣自责的同时,她的小腹开始生出一股燥热。
这种燥热并不明显,却如春雨润物一样慢慢传遍她的全身。
聂云的药并不霸道,它只会让人的性欲缓慢而又持续地涌动,但却不会因此失去理智。
吃下药的人只会感觉身体燥热不安,就像是三伏天睡在烧热的火炕上一样。
也正因为如此,闵柔并没有怀疑自己被人下药,只以为是亲吻和聂云裸体刺激所致。
渐渐地,闵柔的哭泣停了下来,呼吸却变得越来越粗。
她脑海中开始出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场景,而那男人赫然就是躺在床上的聂云。
迷迷糊糊之中,闵柔的小手慢慢向自己的身上摸去,左手攀上乳峰,右手直奔蜜穴。
“不行,我不能这样!”发现自己的行为后,闵柔心中大惊,连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口气喝了下去。
这杯水似乎有点作用,闵柔感觉到体内的欲火好像被一下子浇火,总算松了一口气她不敢再看聂云,侧头闭眼地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躺到自己的床铺上,闭上眼睛。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坐了起来,用力掀开身上的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根本睡不着,因为只要一闭上眼她脑子里就会出现聂云的身影,而且他还赤裸着身子将自己搂在怀里。
那火热的亲吻,那大力的抚摸,还有那想要插入她的急切……闵柔一想起来就简直要发疯!“不行!这个小冤家,真是个害人精!”闵柔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红得像火烧。
她又起身喝了一杯凉水,然后闭着眼睛躺了下去。
但是她的呼吸并不平静,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时不时地皱起眉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闵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转头看了一眼聂云的方向。
在确认他依然昏迷后,闵柔再次闭上双眼,开始夹紧她那双雪白修长的腿,然后慢慢地相互摩擦起来。
只是这种摩擦似乎作用并不大,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也越来越红,上面慢慢沁出一颗颗汗珠。
闵柔慢慢地睁开眼睛,美眸中波光闪动,像是泪水,又像是欲火……她再次看了一眼聂云,眼中充满挣扎。
“云儿昏迷不醒,没人会知道,就像我喂他吃饭一样……”像白天亲吻聂云一样,闵柔再次给自己找到了放纵的理由。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慢慢解开裙带,然后将裙子慢慢向下脱,露出里面的白色绸裤。
她的手放在裤腰上,犹豫了一下,第三次扭头看了看聂云。
聂云的呼吸很平稳,就像这寂静的夜色,丝毫没有异常。
闵柔咬了咬牙,把纤细的玉手从裤腰伸了进去,抚摸着自己的蜜穴。
而另一只手则向上伸到肚兜里,轻轻握住了自己的乳房揉捏起来,已经硬起的乳头也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研磨。
蜜穴很快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将两片微微外露的肉唇全部浸湿。
酥麻
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涌遍身体,尤其是当闵柔的手指揉捏那微微勃起的豆粒时,她脸上的兴奋之色越来越盛,下体也开始往上抬手上的动作频率变得越来越快。
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红艳的唇瓣,闵柔的手指开始伸进蜜穴之中轻轻地抽送着。
她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和平时的温柔贤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任谁看到都不会相信她就是武林中有名的“冰雪剑”,还是人人称赞的贤妻良母……第七十八章沉沦的冰雪剑“嗯……嗯……嗯……”纤细的手指在蜜穴中摩擦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入也越来越深。
闵柔原本揉搓乳房的那只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要压制自己的呻吟。
“吧唧……吧唧……吧唧……”下身传出的水声越来越大,淫水越来越多。
此时她浑身布满了汗水,甚至身上的衣服都被浸湿,全部黏在她的身上。
但这样一来,却刚好将她那丰满的身体凸显的无比诱人。
时间慢慢地过去,闵柔情欲斩渐攀升,她的脑海里不断出现自己被聂云按在身下肆意抽插的情景,罪恶的幻想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手指仿佛化作了聂云那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的蜜穴里进进出出,耳边仿佛也响起聂云那兴奋地喘息:“娘,云儿爱你!”“云儿……云儿……不要……啊……啊……”闵柔在心中呐喊着,身体瞬间绷紧,发出有规律的抽搐痉挛。
她紧紧咬着手指,原本分开的双腿紧绷合拢,白嫩的肌肤上显现出大片的红晕。
这位温婉贤淑的人妻就这样在自己的义子身边,用自慰让身体达到了高潮。
过了一小会后,闵柔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她像烂泥一般躺在床上,双腿也无力地向两边分开。
绸裤双腿中间的位置完全被打湿,轻薄的衣料紧紧贴在阴阜上,勾勒出传说中的骆驼趾。
闵柔大口地喘着气,红润的俏脸上满是晶莹的汗珠,丰满的胸部上下起伏,身上的衣服被揉搓得一片凌乱。
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嘴角扬起一抹满足,似乎在回味这久违的高潮快感。
在欲望得到满足的同时,她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心满意足后的闵柔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甚至都没有起身清理一下自己。
***第二天,闵柔让丫鬟将被茶水泼湿的铺盖拿走,重新换了一床被子。
然后她回去自己房间,将里外衣服全部换了一遍。
“咦?师妹,这衣服不是昨天刚换的么?”石清看到闵柔手上换下来的衣服,疑惑地问道。
“嗯……昨晚我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上面,所以要拿去清洗。
”闵柔紧紧攥着依然带着一丝黏腻的亵裤,低着头不敢看丈夫的眼睛。
“哦。
”石清不以为意,他以为妻子为此害羞,于是不再多问,车转身走了出去。
他没有看见,身后的闵柔螓首低垂,脸上浮现出无比羞愧的表情,眼角流出一滴滴晶莹的眼泪,落在手里的衣服上。
肉体得到安慰后,理智再次回归,面对自己的丈夫,闵柔无声地哭泣起来。
“师兄……原谅我!”泪眼朦胧的人妻喃喃低语,那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愧疚的泪水并没有让闵柔停止喂饭,而且她像是犯了毒瘾一般,继续偷吻着聂云,时间比昨天那次更长久,程度也更激烈。
偷吻的时候,她依然下意识地把玩着聂云的肉棒,但是这次她并没有停止。
“没关系的,他这会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我帮他清洗擦身,让他血脉畅通!”闵柔羞愧地在心里给自己寻找借口,“只是这几天而已等他醒了就会停止。
”经过昨晚的自慰,她似乎找到了一种满足自己的方式,而亲吻和抚摸聂云则被她当成是营造高潮的幻想来源。
聂云依然静静地躺着,继续任由闵柔吞咽着自己的口水——比昨天味道稍稍浓了一点。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聂云的房间里再次响起同昨晚一样的闷哼和水声。
“云儿……抱着我,用力爱我!”闵柔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她将被角死死咬在嘴里,双手一上一下,揉捏乳房,抽插蜜穴,身上的汗水将褥子打湿了一大片。
今晚的欲望似乎比昨晚更强,一只手已经无法完全满足闵柔,她不得不用东西塞住小嘴,然后双管齐下地抚慰自己的身体。
这次的高潮来得有些晚,而且也没有像昨晚那样强烈。
就像美味佳肴却只能吃一小碗,一样可以解馋,但却让人更加饥饿……达到高潮的闵柔把被子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是在抱着什么人寻求安慰。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闵柔的行为非常规律,喂饭,偷吻,自慰……似乎她的生命中只剩下这几样东西。
俞吻和自慰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是高潮的到来却越来越晚,缓解欲望的效果也越来越弱。
闵柔心中很羞愧,甚至有些无地自容,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坏女人。
尤其是每天面对石清时,心中的愧疚和自责简直要将她压垮。
但是一到了晚上,身体里那升腾的欲望又让她无法控制。
***“嗯……嗯……嗯……”闵柔一边用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发出细微的闷哼,她的双
腿紧紧夹在一起,还不断地磨蹭。
外衣已经被她全部脱掉,身上只剩下了贴身的小衣。
“不行!我要忍住,不能再这样了!”闵柔双眼几乎泛起了红丝,她死死咬住被角,想要试试能不能靠意志强撑过去。
但是今天的欲望来得格外强烈,她坚持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再次被欲望征服——她将手指伸到了亵裤和肚兜里,再次开始自慰。
“噗吡……”手指插入湿漉漉的蜜穴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
“嗯……”闵柔的嘴里发出一声格外悠长的娇吟,她头用力向后仰起,眼角流下两行清泪,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满足。
“滋滋滋……”手指快速地在蜜穴中抽插着,闵柔开始左右摇头,一头青丝凌乱地贴在脸上,被汗水黏成一缕一缕。
她秀眉时蹙时舒,时不时用舌头舔着嘴唇,偶尔还会将另一只手伸进嘴里吸吮一下。
肚兜已经被汗水沾湿,而且随着闵柔无意识地撕扯揉搓,若隐若现地露出雪白的乳房。
平坦光滑小腹不断起伏,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没有一丝赘肉。
丰腴可人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和修长的小腿共同组成一个大写的M。
单薄的亵裤高高鼓起,里面快速蠕动的小手凸显出人妻心中那无限的渴望。
“不够,我还要,还要!”闵柔感觉自己快要疯掉,她把亵裤向下扯去,然后将一条腿脱了出来。
没有衣物的阻碍,插入蜜穴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最后她将右手中间的三根手指全部插了进去。
抽插带出的淫水已经泛起了白色泡沫,乳房也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来?”时间慢慢过去,闵柔的呼吸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热,淫水越来越多,但是却迟迟无法达到高潮。
闵柔脸上全是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啊!”她忍不住喊了出来,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可是很怪,旁边房间里守夜的丫鬟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
不过此时的闵柔已经顾不得思考这个问题了,她为了追求更高的快感,尝试着跪在被子上,用手指从后面抽插着蜜穴。
丰满的翘臀不断耸动,充血的小穴红润欲滴,淫水一滴滴落下,菊花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张一合。
聂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此时早已睁开眼睛,欣赏着这位金庸笔下的慈母女侠被欲望折磨的情景。
过了大约一炷香后,闵柔停止了自慰,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的身体依然火热,情欲比之前更加旺盛。
无法达到高潮的自慰不但没有缓解她的欲望,反而像火上浇油一样将她挑逗得更加饥渴。
“不行了,这样根本没用!”闵柔心里明白,自慰已经无法满足她身体里燃烧的情欲。
她现在需要的是一根真正的肉棒。
她起身拿过衣服,正准备穿上,突然又愣住了。
“师兄若是问起,我该怎么说?”闵柔眼中的希望瞬间变成了绝望。
她本来想去找石清解决,但却不知石清询问的时候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突然变得这样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