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香媚慵懒地呻吟一声道:“少龙,是谁呀?”
项少龙摸着因昨晚和这欲女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落得仍有点倦痛的腰骨,失声道:“你吓唬我吗?打场架又会这幺大件事?”
郑翠芝冷冷道:“谁说和打架有关,是科学院那边要我们体能最好的特种人员去做实验,我见你昨晚那幺英勇,体能好得那幺惊人,便向指挥推荐你,指挥已签发了手令哩!”
项少龙那还不知她在公报私仇,恨得牙痒痒道:“但今天不是仍在放假吗?”
郑翠芝娇笑道:“我的项队长,没有任务才可以放假,军人二十四小时都属于国家的。”
项少龙恨不得把她捏死,嘴上却叹道:“唉!昨晚我这幺勇猛,还不是为了你,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
香媚赤裸裸由被内钻了出来,吃醋的道:“你在和谁说话?”
项少龙忙向她打个手势,教她噤声。
电话线另一端沉默了片晌,轻轻道:“你在骗人!”
项少龙知道她已经有软化的迹象,赶紧一手捂着想要说话的周香媚的小口,鼓其如簧之舌道:“我怎会骗你?我在训练时日日夜夜都想在着你,可是都没敢说出来,昨天却在那种情况下看到你跟那只黑面猪那幺亲热,这才失去理智找那个混蛋出气,你可知道,当你骂我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你——”
郑翠芝截断他道:“好了!迟些再说吧!最多你只做一天的实验白老鼠,下次我找另外的人去好了。快换衣服来指挥部报到!”
“啪!”的一声,挂断了线。
项少龙心不甘情不愿的梳洗完毕,周香媚还不依不饶地问他要去哪里,项少龙说军部临时有紧急任务,周香媚这才罢手,要他回来马上打电话给她,这才又睡回被窝去。
项少龙到了指挥部,见到郑翠芝的冰霜俏脸比平常稍有暖意,感觉她应该有点动摇。心想等不到下次,打铁要趁热。主意既定,就走向前去,带点哀怨地望着郑翠芝。郑翠芝见他走来,故意眼也不抬地道:“项队长有什幺事?”
项少龙右手覆在郑翠芝白皙柔软的手背上,语带哀求地道:“别这幺无情嘛!昨晚那幺多人我都不怕,就只怕你这样对我。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样都是为了你?”
郑翠芝轻轻一挣,没能挣脱,只好就这幺任项少龙握着,有点负气地道:“少乱说话!昨天你不是撇下人家,带了那个狐狸精走了,想必昨晚一夜风流。现在还想来惹我?”
项少龙忙道:“天地良心呀!昨晚那种情形你又不是没看到?我为了你,把黑面神扁成那样,再把你带走的话,以后跟他们部队就真成了仇人。你昨天跟那只黑面猪那种亲热样,我心里都一整把火,又被你骂成那样,一时气急,这才拉了她来气你。可是我的心中却一直都是只有你呀!”
郑翠芝听了终于心软下来,轻轻地道:“谁叫你平常都不爱理睬人家……”
项少龙连忙道:“只怪我太在乎你了,在你面前我反而手足无措,不敢乱讲话怕惹你讨厌,结果才越
弄越惨,这才让那只黑面猪有机可趁,想起来就不甘心!”
郑翠芝忍不住啐道:“谁让他有机可趁啦?我当时只是想故意气你,昨晚他那副衰样还想拉我回去,被我臭骂了一顿!”
项少龙听了大喜道:“原来你还没给他占到便宜呀?”
郑翠芝娇嗔地捶他肩膊道:“你当我跟那只狐狸精一样啊?”
项少龙连忙陪笑道:“我就知道你是着紧我的。”
郑翠芝玉指戳上项少龙的额头,故意道:“你少臭美!谁在乎你死活了?”,话虽如此,但脸上却绽出灿烂娇羞的笑容,犹如春雪初晴,煞是美丽。
项少龙见了忍不住握住她的玉手,轻吻着她如春葱般的指尖,郑翠芝浑身不禁颤抖,两腿有些发软。
项少龙靠上前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他们几时要来?”
郑翠芝在他的阳刚气息下,有些迷茫地昵声回应道:“还有两个小时。”
项少龙听了,趁机低声道:“这趟任务如此紧迫,不知要多久才能完成回来?你好该稍慰一下我这幺久的相思之苦吧。”
郑翠芝听了俏脸泛红,连手心都出汗了,项少龙趁机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吻上她微张的樱唇。郑翠芝意乱情迷之下,完全不知抵抗,融化在项少龙的热情攻势下。
项少龙看|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看旁边的军机会议室,这间会议室为了保密,特别加装隔音遮光的设备,今天是休假日,指挥部只有大门口执勤的宪兵跟他们两人。
郑翠芝看到项少龙的眼光,知道他的意图,心中小鹿不争气地急剧跳动,她虽是指挥部有名的美女,却仍是处子之身,未让任何人越雷池一步,但如今整个身体却酥软地靠在项少龙雄壮的臂弯里,毫无平常的冰霜冷傲。
项少龙双臂一紧,把郑翠芝玲珑浮凸的娇躯整个抱起,走入会议室内,顺手把门锁上。
项少龙让郑翠芝坐在桌沿,紧拥着她热吻,一边趁机将她的套装脱下,衬衫扣子一颗颗慢慢地解开,同时两手在背后把胸罩解开褪下,让她娇嫩白皙、温香软玉般的胴体完全展现眼前。
郑翠芝娇羞地收回搂住他的双手,遮在一双玉乳上,但项少龙的双手却未停住,顺势抱住郑翠芝丰满的翘臀,拉下拉链,将她仅余的窄裙与内裤一次脱下,霎时郑翠芝已如羔羊般全裸地在他怀里抖缩着。
项少龙捺住浑身欲火,温柔地拥住郑翠芝的娇躯,缓缓将她抱起,平躺在宽广的会议桌上玉体横陈。晶莹剔透的胸脯,饱满微翘的玉乳,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令人为之迷醉。
项少龙吻着郑翠芝,由额头、鼻尖、樱唇、颈窝、锁骨、最后含住那挺立的椒乳,右手覆上丰润滑动的软玉,令郑翠芝不禁颤抖扭动,口中发出喃喃呓语。
项少龙双唇缓缓下移,吻着郑翠芝那毫无多余赘肉的小腹,在一泓小小的沟壑中轻吸一口,令她发出一声轻呼。
接着吻上一丛细致幼嫩的密处,郑翠芝羞怯地抓着项少龙的肩膊,想制止他再向下深入,却是无处着力,他已埋首在那泛着珠滴的蜜穴中,舌头不住舔舐着润湿的阴唇,此时郑翠芝一方面羞怯,一方面却抵受不住这初次尝到的快感,樱唇与阴唇都不自禁地一张一合,同时传出阵阵呻吟:“少龙……那里……不能……不行……嗯……嗯”。
项少龙听到她的呻吟,舌头更为卖力的舔舐,并以舌尖探入深密的阴道,这还不曾缘客扫的花径,在不速之客的造访之下,肉壁紧缩着蠕动,蜜潮由膣内缓缓溢出,饥渴地期待着被喂食。
项少龙忍不住就着阴唇深吸一口花蜜,只觉一阵淫靡的馨香顺喉滑入,小腹一热,龙茎朝天一竖,青筋暴怒。
郑翠芝此时已不可压抑地动情,纤腰高高拱起,形成诱人无比的曲线,口中已发出阵阵呢语:“少龙……别……别……这样……”
项少龙情欲大涨,站起身来三手两脚地把自己衣服脱了,将郑翠芝拉起拥在怀里,捧着她的俏脸深深地吻着,全身紧紧地贴合着。郑翠芝整个人被项少龙宽广的胸膛与臂弯包围着,彷佛要融化了,小腹处却有根火烫的金刚杵,像烙铁似的抵着她像冰雪般柔嫩的肌肤。
郑翠芝感受着项少龙勃发的欲望,心中不禁惴惴不安。项少龙在她耳边柔柔细语地说着情话,双手捧起她丰腴紧致的香臀,让她坐在桌沿,龙茎就在阴唇上下磨动着,汨汨而出的蜜汁沾着龙茎渐渐滑润湿濡,项少龙犹吻着郑翠芝的粉颈,轻声道:“芝芝,给我吧!”,郑翠芝檀口微张地呓语着,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
项少龙虽已如蓄满劲的弓箭,却仍强忍下直捣黄龙的冲动,龙头慢慢地抵着紧密的穴口,顺着润潮的唇瓣缓缓插入。
郑翠芝不禁呻吟一声,膣壁一阵紧缩,将龙茎密密包住,项少龙只觉如陷入沼泽池底一般,既软又湿,进退不得,隐隐感觉龙头有些许阻滞,忍不住惊喜交集,心中暗赞,却知此时最是要紧,不可鲁莽逞欲。龙茎在膣内缓缓抽送,等郑翠芝的阴壁渐渐湿润放松,也适应了抽送的节奏后,深情地看着郑翠芝已迷蒙的媚眼,以坚定而温柔的声音说道:“芝芝,我爱你!你真是美得让我心疼……”。
郑翠芝听到项少龙的真情告白,心为之醉,双眼已泛起泪光,搂住
项少龙的颈项热吻着,香舌卷入他的口中吸吮着,同时似下了决心,玉腿交缠在他腰际,丰臀向前一迎,将项少龙的龙茎整支没入她的蜜穴深处。
一阵撕裂的痛楚与涨满的快感同时冲击着郑翠芝的下身,郑翠芝情不自禁“啊……”的大叫一声,上半身后仰到最极致优美的曲线,粉颈玉乳在眼前颤抖着,引诱得项少龙吻上那娇小粉嫩的蓓蕾,吸吮着满溢的乳香。
郑翠芝缓缓回过神,一阵娇喘,痛楚渐渐减轻,项少龙轮流含吮着她玉润饱满的双峰,龙茎开始缓抽慢送,郑翠芝的阴道内开始感到酥软酸麻,膣壁随着蠕动不已,不一会,郑翠芝开始涌上阵阵快感,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抽送扭动。
项少龙为了让这位倾慕已久的冰霜小美人有一个难忘的初体验,苦苦压抑住想狂暴侵犯她的本能冲动,细心的呵护着郑翠芝,注意着她的表情和肌肉,见她有痛苦不适的表情或紧绷的感觉就放慢节奏。郑翠芝见情郎如此体贴用心,芳心暗自赞许,也努力迎合着他的深入,渐渐进入佳境,快感越来越强烈,动作也愈加激烈,终于不可自制地红晕满颊,浑身火热,丰臀上下迎合,娇喘吁吁,终于完全放开自己,顺应着本能开始淫声浪语:“少龙……我要……我还要……”。
项少龙见她如此媚态,再也禁不住强压的欲望,猛地一下狂抵到蜜穴深处,郑翠芝猝不及防,张大着樱桃小口,发出无声的狂喊,同时紧搂着项少龙不让他抽出。项少龙当下抱起郑翠芝饱满而有弹性的丰臀,让她的玉乳娇躯贴在身上,同时将她的嫩穴不住地上下套弄着龙茎,传出阵阵淫浪不止的潮声,郑翠芝禁不住地发出阵阵浪叫呻吟,项少龙套弄越急促,淫潮声也越响,郑翠芝的浪吟也越大声。
项少龙渐感有阵酥麻袭上,赶紧将郑翠芝整个人紧紧抱住,龙茎急剧地在蜜穴中猛送,郑翠芝也觉高潮来临,紧抓着项少龙的虎躯,两人不顾一切地疯狂抽动着,突然,项少龙全身颤抖,精液猛喷而出,直入郑翠芝的子宫口,强烈的冲击,让她彷佛被顶上半空一般,无法呼吸地全身紧缩不断颤抖,两人像是炸裂到宇宙无尽的时空里,好久才慢慢回到现实,相互拥吻着,回味刚才那无法言喻的美妙性爱。
好半晌,两人才想到还有任务要办,这才着装收拾妥当,在办公室里等科学院来领人。
郑翠芝坐在项少龙怀里,依依不舍地道:“少龙,真对不起!我不该意气用事把你送去参加实验,现在不知要分开多久?我该怎办才好?”
项少龙抚着郑翠芝的秀发,安慰她道:“没关系,如果不是这样,我怎幺有机会向你表白心意?也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这样想来,还要感谢那只黑面猪呢!”
郑翠芝感动地吻着项少龙道:“要是早知道你这般对我就好了,省得人家气了一整晚!”
装甲车在守卫森严的科学院大门前停下,宪兵的皮靴响片声朝办公室而来。郑翠芝不舍地道:“任务结束马上打电话给我,不准你去找那只狐狸精!”
项少龙忙不迭地答应,心想这下一次弄上了两只美艳的母老虎,休假可不好安排了,一不小心真会被她们给生吞活剥。
这时四个宪兵进来,项少龙像囚犯般被押了去装甲车,移交给科学院研究所的警卫。立即给带往一间放满仪器的地方,接受了全身的检查后,医生满意地签了张纸,再由护士把他推出房去。躺在手推床上的项少龙抗议道:“我又不是病人,自己可以走路。”
护士显然对他很感兴趣,边行边俯头笑道:“乖乖的做个好孩子,我不但知你不是病人,还知道你比一条牛更要强壮哩。”
项少龙见护士俏皮可爱,死性不改,色心又起道:“嘿!你叫什幺名字,怎样可找到你?”
护士白他一眼,没好气地懒得回答他。
一重一重的闸门在前面升起,护士推着他深进建筑物内,到了一道升降机的门前。八名警卫守在门旁,把项少龙接收过去。
项少龙一阵心寒,这究竟是个什幺实验?为何实验室竟是在科学院下面的地牢里?升降机至少下降了十层楼的高度,才停了下来。项少龙又给警卫推了出去,经过了几重门户后,来到一个广阔的大堂里。
项少龙往四周一看,吓得坐了起来。
只见一个占了高达三十公尺的大厅,另一端是以不知名金属制成大溶铁炉似的庞然巨物,矗然现在眼前。
大厅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就像一艘巨型太空船的内舱。百来个穿着白衣的男女研究人员正忙碌地操作着各种仪器。大厅两旁分作两层,最顶的一层被落地玻璃隔着,另有无数研究员坐在各式各样的不知名电子设备前忙碌着,亦有人透过玻璃在对他指指点点。
项少龙糊涂起来,天!这是什幺一回事?这里那种严肃和大阵仗的气氛,并不是说笑的。
一男一女两名研究员来到他旁,男的笑道:“我是方廷博士,她是谢枝敏博士,是这时空计划的总工程师马克所长的助手。”项少龙站了起来道:“这是什幺一回事?至少应告诉我来这里干什幺吧!”
那有点像老姑婆,姿色平庸的女博士谢枝敏严肃地道:“放心吧!一切都很安全,至于细节,马所长会亲自告诉你。”
方廷博士道:“军人的天职是为国家服务,项队长能成为时空计划第一个真人试验
品,应感到荣幸才对,来!”
项少龙摇头苦笑,无奈随他们往那庞然巨物走去。唉!今天究竟走了什幺运道呢?
项少龙躺在一个金属人形箱子里,手足腰颈全被带子紧,变成了任由宰割的试验品。心里忍不住骂郑翠芝这小妮子,想着实验后把她搂到床上大施挞伐的报复情景时,箱子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老头子,俯视着他笑道:“我就是马克所长,项队长感觉如何?”
项少龙冷哼道:“感觉就像一条被送往屠场的畜牲,还不知那是宰猪还是宰牛的屠场。”
马所长干笑道:“项队长真会说笑。”顿了顿问道:“你对我们国家那段时期的历史比较熟悉一点?”
项少龙愕然道:“这和做实验有什幺关系?”
马所长不高兴地道:“先回答我的问题。”
项少龙大叹倒霉,只想匆匆了事,想了想后答道:“我对历史知得不多,不过最近看了‘秦始皇’这部电影,对他的阿房宫和放纵的声色生活非常羡慕,又看了几本战国和秦始皇的书——”
马所长不耐烦地道:“嘿!这就行了,就是大秦帝国,公元前二百四十六年秦王政即位的第一年。”然后又再在白袍襟领的对讲机把年分重覆了一次。
项少龙愕然道:“我的天!你在说什幺?”
马所长兴奋起来,老脸泛光,伸手下来摸了项少龙的脸颊,微笑道:“朋友!你也不知多幺幸运,竟然能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可返回过去的人。”
项少龙不明所以道:“你——”
马所长根本没有兴趣听他的话,激动地道:“你有没有看电视上那叫‘时光隧道’的影集,你看!眼前的就是伟大的时光隧道,这再不是一个梦想,而是事实,很快我就会改变人类对时空的所有观念——”
项少龙躺在箱内,当然什幺都看不到,用力挣扎道:“不要说笑了,告诉我到这里来究竟是做什幺实验?”
马所长兴奋不减,滔滔不绝道:“待会你便会被送进时间炉里,只要我按动一个按钮,装在炉底的氢聚变反应炉会在三十六小时内,积聚了足够的能量,在炉内的热核里产生一个能量的黑洞,破开了时空,那时磁场输送器会把你送回公元前的世界里,你说那是多幺奇妙的一件事!”
项少龙冷汗直冒,看着这和疯子没有什幺分别的科学狂人道:“你不是在说笑吧?”
马所长道:“当然不是说笑,我已成功把十二只白老鼠、两只猴子送回过去,又安全无恙把它们带回来,只可惜它们都不能告诉我是否确实到过那里去,和身处其间的感受。所以才要请军部供应我们体能最好的战士来做实验品,那个人就是你项少龙。”
项少龙魂飞魄散叫道:“我不同意,我要立即脱离军队。”
马所长不悦道:“不要慌张,我们会在你体内装置一个发射时空座标的追踪晶片,随时可以将你收回,你只会在那里停留不到十分锺的时间,就像发了一个短暂的梦,我只要你记着梦里曾发生过的事。可以注射了。”
项少龙仍在抗议时,有工作人员来给他注射了一筒针药。在他神智渐趋模糊时,有人切开他后肩侧的外皮,装了一个晶片在内侧,随即以雷射刀缝合。箱盖合拢起来,合成金属铸成的坚实箱子,移动起来,穿过时间炉旋开的圆形入口,进入炉内去。
实验室所有仪器立即忙碌起来,无数指示灯亮起,动员了近四百名研究员,全神操作和监察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天半逐个小时逝去。
来到了总控制塔的马克所长神色亦愈来愈兴奋,两眼放着亮光。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实验室开始进行倒数。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警报声忽地响起。
负责监察炉内力场状况的研究员惶急的声音传来道:“时间炉内的力场能量失常地攀升,请马所长指示是否应立即关闭能源。”
“四十八、四十七——”
所有工作人员的眼光全集中在马所长身上。
“三十九、三十八、三十七——”
马所长看着显示炉内力场能量疯狂攀升的仪器的读数,额角全是冷汗,犹豫了片晌,颓然挥手,发出命令道:“紧急措施第五项,立即执行!”
蓦地炉内传出闷雷似的响声,接着整个实验室震动起来,强烈炽热的白光随着时间炉的爆裂向四周激射。
在没有人来得及哼叫半声时,整座深藏地底的实验室被强裂的爆炸分解成分子,连半点渣滓都没有留下来,当然亦没有人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