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过我,那里那里不可以,不要,不要啊!!」那处留给将来如意郎君的纯洁之地正在遭受怪物的玷污,芸溪羞愤交加,悲痛欲绝。
「呜呜呜」芸溪还想开口哀饶,却见黑雾瘴气再次翻卷,这下连叫喊的力气都被剥夺,只能发出微弱的闷哼,她贝齿紧咬红润的下唇,仰面闭目,俏脸满是痛苦绝望之色。
「桀桀」怪物仿佛对芸溪双腿间的私处之景颇为满意,裂嘴上扬发出怪笑之声,这一笑使得脸上血肉一阵抖动抽搐,渗出了更多腥臭泛黑的脓血。
那满是脓血如同被磨盘碾压过的脑袋,埋进了少女雪白修长的双腿之间,并探出一条沾满腥臭唾沫的紫青色舌头,津津有味地亵渎着处子那娇粉纯洁的桃源蜜穴。
缕缕乌黑芳草被沾湿后显得愈发油亮,桃源口两瓣娇嫩的粉唇随着长舌粗暴地舔动而无助的翻来覆去,少女红豆般模样的阴蒂在刺激中肿胀凸起。
怪童本未曾注意到这颗隐蔽的红豆,直至它不经意间从层层褶皱里探出头来,才知晓舌尖只需在那红豆上舔弄逗留一下,玉体的主人便会一阵轻颤娇哼,反应剧烈。
如获珍宝,怪童爱不释舌的挑逗着那颗娇滴滴的小红豆儿,同时两只爪手也并未闲着,顺着光滑如脂的皮肤摸向上摸去,覆盖在芸溪两只诱人的雪乳上。
芸溪家境殷实,从小养尊处优,身材自然发育极佳,出落得修长匀称,不似同龄少女那么青涩干瘦,尤其是胸前那对玉乳,饱满而丰腴,既有着少女的柔软、弹性,又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之美。
怪童的紫手本就比常人细小许多,按压在芸溪傲然挺立的酥胸上根本抓揉不住那软滑柔嫩的雪肉,反倒是衬显得乳峰愈发高耸巍峨。
娇嫩欲滴的粉色乳首俏生生地挺立着,周遭是一圈色泽浅粉的薄晕,乳晕近乎与白皙的乳肉融为一体,乍看之下如同精美无暇的粉色宝珠点缀在雪乳顶端。
紫爪细指亵玩酥胸时亦不会错过这粉嫩的乳首,尖利的指甲掐住两粒粉红便开始揉捏,用力揉捻之下,娇粉的乳首被搓得肿胀深红。
「呜」芸溪口不能言,即使感到疼痛也只能发出几声呜咽,雪胸上两点敏感之处被粗鲁地捻揉,传来阵阵有如火灼般的刺疼,更让人难堪癫狂的是,自己花穴私处被肆意地舔渎。
那怪物的长舌已分开丰满的肉丘之间的细缝,对准花穴蕊心那颗肉眼儿,向着里头幽邃处钻挤,但少女蕊口紧窄,一时间倒也无法轻易进入。
芸溪顿感愤恼惧骇,现
在虚弱无力的她现在连覆在酥胸的禄山之爪都无法摆脱,更别提去挣脱来自下身的侵犯。
明明是在被迫受辱,可不知为何两腿间的羞处被怪舌刺激得酥酥麻麻,如蚁虫叮啃般让人难受得紧,从未有过奇异的感觉慢慢弥漫而来,花径幽幽深处不受控制涌出一股暖流。
萋草遮掩间,两片花瓣守护的那道肉缝已然绽开,可爱的肉孔如蚌吐珠般张开,一股清澈透明的溪流正潺潺流出,察觉到身子不争气的变化,芸溪觉得脸庞火烫无比,殊不知那俏脸之上早有一抹艳丽的绯红悄然爬上。
「桀桀!桀桀!桀桀桀!!」戾童猖獗地大声怪笑了好几下,那泛起春潮的花穴流出的清泉对它而言,似是比琼浆玉露还要美味,令它大快朵颐!
芸溪神智开始飘忽,表情逐渐迷离,此时再听这“桀桀”怪声,传入耳中似乎也没有刚开始那般尖锐难听了,仿佛真变成“姐姐”的谐音,她就这般胡思乱想着。
芸溪悄然间已将那戾童的怪声当做是在喊自己“姐姐”,心中如此默认,身体被侵犯带来的排斥感竟然还消散了不少。
「啊」芸溪不由自出的发出了一声带着渴望的呻吟,缓缓陷入从未感受过的体验之中,只见她朱唇翕张,瑶鼻似凝,眉眼紧蹙,柔顺的青丝随着臻首的无力摆动而愈发凌乱,渐渐遮住秀美绯红的桃腮。
就连那未曾开智的怪物,也因为这声婉转娇柔的动人呻吟而惊愣得停下了侵犯动作,抬起血淋淋的脑袋,有些诧异和不解的看着芸溪。
也巧,芸溪睁眼便与怪童的目光相触对视,她心中惧意被泛滥的春情冲淡不少,此时再瞧那模样瘆人丑陋的怪童,反倒是觉得它疑惑的表情颇有几分滑稽。
芸溪媚眼如丝,看得不太真切,想要再细心瞧瞧,却见得萦绕在周围的黑雾不知何时开始在缓缓消散,而怪童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也不再滴血渗脓,枯瘪的身子慢慢鼓胀,紫色的皮肤也渐渐出现血色
莫非这是幻觉,她心中胡乱猜测,略微走神,待她回过神来发现周围环境已无黑瘴雾气肆虐,浴房内也恢复得整洁如初,再向双腿间趴着的那个脑袋看去,只见那个可怕而恶心的戾童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可爱的白胖孩童。
孩童约莫五、六岁的稚嫩模样,生得白净粉嫩,十分讨喜,圆圆的脸蛋带着天然的红晕,狡黠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透着纯真可爱的光芒,正好奇地看着芸溪,灵气十足。
「弟弟」芸溪刚恢复了说话的气力,便出自本能的唤了一下,随后戛然而止。
她心中诧异惊奇,想不通为何会如此呼唤,自己分明不认得眼前这孩童,虽说他现在模样俊俏可人,但也是由那可怕的怪物所变,理应对其深恶痛疾才对。
芸溪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她分明记得爹爹和娘亲只有她这么一位明珠,再无其他子嗣,可为何会对这孩童,产生了强烈的亲切熟悉之感,那似是血亲之间才有的天然羁绊,让她心绪混乱,一时间不该如何是好。
「桀桀!」那孩童听到芸溪的话,圆脸上露出激动之色,牙牙乱语却不会人语,他的嗓音稚嫩,虽还是只会发出这怪声,不过此时听入耳中与“姐姐”二字愈发相像!
「弟弟弟?」芸溪虽然知晓这样极为荒诞,但仍然又试探性喊唤道。
「姐姐姐」孩童面露焦炙,他早已停止了对芸溪的侵犯亵弄之举,两只小胖手胡乱比划着,似是想要表达些什么重要的讯息。
「你真的是我弟弟吗?你能开口说话吗?能告诉姐姐,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吗?」见到孩童愈发焦急的模样,芸溪心中也跟着紧张,可无奈就是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孩童从芸溪雪白的大腿上起身而来,急得直跺脚,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芸溪也无心穿衣遮掩娇躯灿烂的春光,修长的双腿微屈并拢,倚坐在地上看着孩童在面前来回踱步,心中帮着思考该如何与他交流解惑。
「小姐,你怎么了?」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浴房木门蓦地被大力推开,正是嬷嬷黄莺赶到。
孩童见到黄莺后,脸色猛然大变,原先人畜无害的脸蛋瞬间变得狰狞,浓烟黑瘴从回归妖邪的紫色皮肤中漫出,它张嘴露出锋锐的獠牙,利爪向着她抓去。
「不要!不要伤人!!」芸溪惊呼,不知孩童为何重新化成鬼怪般的恐怖模样,但此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生怕因不知情而闯进屋的黄莺会受到伤害,立马伸手想要拦住他但已经来不及了。
「啊!!」嬷嬷不曾想自己刚推开门,迎面便扑来了这么一个面目可憎的恐怖怪物,看那张牙舞爪的凶戾模样,似是非要将自己撕碎不可,一时间吓得瘫坐在地上。
些许阳光顺着屋檐之下斜射进来,黄莺推门时,阳光正巧被她挡了半,随着她坐下,那一缕阳光不斜不歪正好照耀在扑过来的戾童身上!
「桀桀!!!啊啊姐姐啊!啊姐!!!」顿时,浴房内响起一声凄厉而尖锐的惨叫,戾童刚与阳光接触便开始自焚,浑身腾起燃烧的火焰,阵阵青烟刺鼻的焦糊味传来,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声,痛苦得在地上不断翻滚挣扎。
「不!!」芸溪已与那怪童产生了莫名的亲熟之感,此番见它如此惨状,又怎能忍心,欲要扑身过去救助它。
「小姐,万万不可!小心!!」黄莺动作更为迅
疾,用力拽住了了芸溪的藕臂,将她拉入怀中,并与那焚火保持距离,以免小姐发生意外,无端受伤。
金黄色的光照下,火焰雄雄腾起,如朵朵红莲争相绽放,怪童被包裹其中哀嚎不止,随着莲瓣的扭动,身子渐渐蜷缩、变形,直至消失不见。
风起,荡在屋内,迟迟不肯散去,似是最后一丝微弱的凄吟,在地面扬起一片焚燃的灰烬,其中几粒飘入了芸溪流淌着哀伤的眸子里,混合在滚烫的泪水里一同从脸上滑落。
似有所感,芸溪伸手在半空接住了那滴落下的泪,低头看去,白皙透粉的掌心间躺着一颗由晶莹的泪水凝结而成的明珠,表面光彩流转,但很快便开始隐淡、神华内敛,像是普通的琉璃。
芸溪神色凄婉,握紧手中的珠子,感受着它传来的余温,这感觉如此熟悉,宛若在多年前,曾牵过一只温暖的小手。
再看向地面那道人影形状的黑色灰烬,一时间有些彷徨,不知,眼泪为谁而流;心,为何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