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忧心忡忡地问:“你这样行吗?”倒不是怜香惜玉,她要是爽成这样的,身体是她的,只要她还愿意再张开腿他就下得去手,但她一双眼睛像受了伤的小鹿。
魏皎上腿勾住贺沁的腰,搂着他脖子说:“我现在身体很奇怪,你捅捅就出水,刚才在车上也无缘无故流了好多,你不想要吗?”
贺沁喉头吞咽了下,她下车时他注意到了,裤子后面都洇出一小圈水痕。这事不出奇,无非是昨晚被人玩过火了,歇一歇就好,他不至于像个毛头小子啧啧称奇跃跃欲试,但他也是个普通男人,这种AV里女优憋尿才能发生的情节,他不可能没性趣。
可她不像心甘情愿玩成这样的,情绪又瞧着异样。他心想自己要是享受她被凌虐的成果,他就是混蛋。不,也不是说他不是混蛋,但混蛋也讲格调的。
犹豫几番,算了,想要可以哪天亲自把她搞得水漫金山。他拉开衣柜拿了件家居服给她,说:“去洗个澡吧,你那身洗完扔烘干机里,很快就能穿着走。”
魏皎摇摇头,不接。
贺沁就又不耐烦了:“别又不知好歹,我不是心疼你,是这么做没劲,你见好就收。”他说话中途不得不强迫自己转移目光,她坐在床边敞露着穴口,小嘴一张一张的淌着水,屁股下头的床单湿了一圈。他的道德现在像纸糊的窗户一样薄弱。
“你胀得不行了吧?”魏皎挑唇勾眉媚视他,两只手绕过大腿,扒开水淋淋的阴唇,手指挤进去滋滋作响。“你往前走两步,脱下裤子就能直接捅进来。”
他忍耐着不看那个画面,但她搅出的水声和那个颇有心机的“捅”字……他没上前,也做不到干脆走开。
“你不是说要把我三个嘴都射爆?先射这儿来。”
贺沁深吸一口气,冲柜里扔回家居服,三两下脱了衣服迈上前去,抱着她床中间挪动,压着她插入阴茎。
“现在这么狂,一会别哭着求饶。”
前一晚备受摧残的肉穴对所有摩擦都十分敏感,对快感又很麻木,他粗硬的阴茎插得她一点也不舒服,魏皎不禁皱紧眉头。
她哼哼两声,扭着腰喃喃:“不……”
贺沁轻笑一声:“这就不行了?要不要求我换手?”
她两腿死死缠住他的腰,丝丝呻吟声中把话说完:“不,我要你用力,怎么能把我弄哭就怎么来。”
贺沁动作顿下来,示意性地加大力度顶了下,问:“你认真的?”
“啊!对,快点,继续……”
他调整了个方便使力的姿势,抓牢她的腰用射精冲刺的速度和力道开始横冲直撞。下面像戳破了的水球,越捅越多水,她拉扯着嗓子吟哦,绵长的叫声被撞击切断成一截又一截。
贺沁退到床下,拉着脚腕把人一把薅过去,将她翻了个身,一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