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讨厌他这种成熟。
“我就是不想理,他永久拉黑我又怎样?”
罗承知道她是犯拧了。高质量对话固然是他早有的习惯,但面对她的诱惑无动于衷,却是故意打压她。他不知道是不是江暮的原因,她在男女关系上太喜欢主动发起对决了,她像个斗牛士,挥舞红布让本来冷静的牛对她怒不可遏,喷着粗气撕碎她。
那晚在华悦的卫生间就是如此,江暮本来没有多激动,是她一直拱他的火。
今晚她也不是在挑逗,挑逗和正儿八经的对抗,能在拉扯的力道上看出区别。两人攥住绳子两头,你拉一下我拽一下,都有分寸,谁也不会让对方失去绳子甚至摔跤,她要让人摔跤,然后气急败坏地开打。
再劝只会更糟糕,罗承没说话,拍了个魏皎扔到地上的衣服,暗示性地发给陈梓垚,帮她圆过去,同时也算小小的报复。
他是温和不是大度,他不喜欢情绪起伏带来的精力浪费,不喜欢鱼死网破只为争一时意气,但没有成本的睚眦必报,他喜欢得不得了。没人会把罗承和报复心重联系到一起,连魏皎都不知道他这一面。
陈梓垚回:“嘿嘿……懂。”
玩闹归玩闹,罗承意识到,魏皎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踏实、朴实的小女孩了,她以前的梦想就是做个优秀的游戏制作人,吃好喝好,挣钱养家,没事多去外面看看。
他问:“故意做错事,故意制造坎坷,你会觉得快乐吗?”
“我没有故意和正确反着来,我是好奇错误到底为什么是错误,试都不试怎么知道它是错的?就因为别人都这么说?”
魏皎喜欢和罗承聊天,不止因为他成熟,还因为他的世界里没那么多“理所当然”。她当然知道以权谋私不可取,但如果是没有损害任何他人利益的前提下,给亲朋多一点帮衬,这也有错?如果有人标榜正义来教训她,她一定不听,但罗承就能说服她。
听了她的话,罗承暂时放弃了适当压制她性格中的极端炽烈,她有承担后果的觉悟和勇气,而他没有阻止任何一个年轻人犯错的权力。
他笑了笑,拉下裤腰。
“坐上来。”
那番严肃的讨论戛然而止,但魏皎不觉得突兀,和他之间的谈话很多次都是这样点到即止,他们知道彼此经历过或长或短的思考,最后达成了理解,而不是多说无益式的缄口。
她“哼”一声,甩过头不去看那根昂扬,酸酸地说:“你定力强,不需要女人。”
他拉过她的手,放到阴茎上包住,带着她手腕撸动。不看也没用,温度和形状通过手心肌肤传到脑子里,她开始心跳加快,身体燥热。
罗承看着她由大腿张开的盘坐改为两膝并拢,脚跟遮住了私处,说:“你定力肯定也很强,这样也不会坐过来。”
魏皎一听,更不动了,只有手在他的钳制下还在机械套弄。她手上动作毫无技巧可言,但罗承还是真实感十足地加重喘息,听上去很快要射了。
“你帮我弄出来,我就去睡觉,不耽误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