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太干,他顶不进去,就半搂半拖地把她带到卧室,戴了避孕套借着套上的润滑油插了进去。01bz.cc
“说什么?说你为什么连半天都忍不了,非要我在的时候跟贺沁做?是他逼你吗?”他问。
“不是,是我引诱他。”甬道还没放松,即便有润滑油也撑得难受,魏皎抓着床单发出隐忍的呻吟。
“不舒服?”话里没有关怀的意思,更像是明知故问。
“你舒服就好。”
“我舒服个鬼,放松点,夹疼我了。”他知道这是废话,她根本不是紧张而是情绪低落。“贺沁说的话让你不开心了?”
她往前一挪甩掉了他,转过头来,跪坐在床沿,摘了避孕套撸着阴茎舔舐。
明明是很色情的举动,他却被她搞得莫名没了兴致。
“贺沁哪里好?你以前不是很嫌弃他吗?”
他了解贺沁,那男人既不懂关心女人,也毫无情趣可言,惯用的手段就是靠手技让人舒服了,之后彻底不管不顾爽自己的,女人觉得他活好体贴还威猛荷尔蒙爆棚,其实他就是懒。
别人看不透,为什么魏皎也看不透?
魏皎知道更圆滑的回答是什么,比如“你们各有各的好”,但她停了手,很认真地看着沈时元说:“跟他一起没有负担,而且他善变,阴晴不定,我永远不知道和他的下一次会发生什么,这种不稳定,让人着迷。”
“江暮呢?那就是个自我中心的混蛋吧。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你是受虐狂吗?”
魏皎拉过单薄小毯给沈时元披上,拉他在身边坐下,说:“如果是受虐狂,应该不挑人吧?我仔细想过,除了他,我接受不了别人那样对我。”
“他为什么就行?”
“我不知道,一种感觉。”
他指腹在她唇上摩挲,轻声问:“你难过吗?”
她摇摇头,“以前难过,现在不。”
他收回手低下头,说:“再难过了告诉我。”
魏皎怔怔地凝视着沈时元的侧脸,靠上他肩膀。“我以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什么话?”
“遇见你我很开心。”
沈时元侧过头,看着那双水灵的杏眼,忽然想到前些天,那傻女人喝醉酒给他打电话,哭着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为什么?他回答不上来。就像他问魏皎为什么对江暮毫无底线,她也回答不上来。他对她也没有底线,她做什么他都愿意一如既往地呵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