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偶然让他知道了要学滑板的是你朋友,他就闹着要顶替。”
魏皎叹着气翻了个白眼,两个小时前她和程芮芮上的贺沁的车,看见副座坐着的沈时元吓了一跳。
“他行吗?”
“这你倒不用担心,他还玩纨绔游戏那两年,不是跟女人鬼混就是在这打枪射箭玩滑板。”
魏皎闻言打量起四周,这是家极限运动俱乐部,地处郊区,进了大门还要开好一阵车才到滑板区,中途还路过了靶场和攀岩墙。
“你也经常来玩吗?”
贺沁往右前方一指,说:“那边是我的练习场。”
滑板区的护栏外是一片地势更低更开阔的场地,有支持各种高难度摩托运动的地形与设施,魏皎恍惚记得,很久以前沈时元讲过,贺沁是玩极限摩托的。
“我过去看看,你来不来?”
干坐着也没劲,魏皎对滑板也没有兴趣,点了点头。两个人拐出去,下了个陡峭的楼梯才是摩托运动场,站在墙根抬头看,离上面的滑板区少说有三层楼高度。
工作人员在对设施和器材做日常护理,看见贺沁对他打招呼,迎了上来。
“你让改的都弄好了。”
贺沁点头回道:“谢谢,看见信息了,今天不练,周一过来。”
场地里最显
眼的莫过于两座小丘似的高台,中间是S形不断起伏的土地,海浪般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还摆着各类障碍物,其中有那种连接平面轨道的小悬崖,一面是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