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被江暮攥住手腕,清冽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被谁撩得这么骚?”
经过上次的教训,魏皎再也不敢对江暮说谎了,但不代表不能回避问题。
她手腕被箍住动不了,于是勾动手指,指尖一下下轻挠江暮的小腹。
可不论她是在他脖间吹气,还是用胸蹭他的背,他都不再有反应。
江暮腿间早就支起了帐篷,可难得她主动一次,他要好好逗逗。
“睡觉。”
“还早。”
“那你就去书房玩。”
“不……”
魏皎做爱的时候,所有羞怯和矜持都被快感淹没,什么浪话都不介意说,可脑子还清明时,她真有点障碍。
在偃旗息鼓和克服障碍之间犹豫半天,魏皎用力挣脱江暮的桎梏,拉着他的手到自己门户前。
“老师,你摸,湿了。”
江暮喉头一紧,忍住翻身把她摁在身下狠操的冲动,不紧不慢地拨开内裤,背对着她按揉起阴蒂。
手回到他腰间,顺着马甲线一路下滑。
勃起的阴茎很轻易就被解放出来,握在柔嫩温暖的手里,柱身和马眼交替承受指腹的压力。
两个人的喘息与肉体摩擦的轻微摩挲声,都被黑夜放大。
江暮手指插进穴口,缓慢进出,被搅动的淫水咕叽咕叽作响,比往日里激烈的撞击更加催情。
魏皎勾起一只腿搭上江暮,用扭动的身躯告诉他,她想要他更猛烈的占有。
他转身平躺,托起她的腰,让她女上位坐在自己身上。
魏皎生涩地对着挺立的阴茎坐下去,龟头被她阴户一压,偏过了头,她这才反应过来要扶的。
抓着男人的阴茎,亲手插入自己的穴口,色情至极。
在认识沈时元的第一个月,他就几乎用过了所有姿势,传教士,狗交,站立后入,火车便当……就是没有女上位。
他喜欢在性爱里占据绝对的主动权,用他抽插的频率和角度,决定她什么时候高潮。
江暮更加丧心病狂,他不在乎她是否每一次都飞上云端,他甚至对自己射精没有急切的渴望,他偏爱玩弄她的身体和精神。
但今晚的江暮像个普通而温情的恋人,扶着她的腰协助她吞吐阴茎。
魏皎把他的阴茎满根吞入,坐在他身上,前后摇动臀部,肉棒在身体里,擦过每一寸软肉。
她抬起腰臀起起伏伏,没有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思绪虽然被性事占据,但十分清明,龟头戳到哪里会酥酥麻麻,一清二楚,自己甬道内的形状和敏感点,都在她脑中勾勒出来。
江暮的快感也握在她手中,她加快频率,他就蹙眉,她坐到底带着阴茎转动,他就轻吟,她收缩内壁,他抓着她腰的手就会收紧。
俯身趴到江暮身上,臀部还保持一上一下的套弄动作,她娇笑着问:“老师,喜欢我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