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没做过的?我都陪你去。”
魏皎备忘录里有个清单,写满以后有钱了想做的事,于是不假思索:“摩天轮!亚洲最大的!还有看极光!还有去英国白崖,像《赎罪》里那样牵着手走在海边。”
她一连说了十几个,沈时元连连应好,末了,提醒道:“是不是还漏了一个?”
魏皎听懂他的潜台词,好不羞涩地捶打几下。
枕头被垫到腰下,内裤退下来的时候,还牵连着银丝。
沈时元顿了顿,让魏皎去看:“我还没碰你你就湿了?”
摸上肥厚的阴唇,指尖一下下刮擦,又是肉眼可见地淌出一滩水,顺着臀缝流下,在白色软枕上洇出一圈深色。
沈时元用龟头从下往上刮,冠状沟上就晶亮亮一团黏湿。
他捏一把魏皎的胸:“越来越淫荡,前戏都不用做。”
魏皎扭扭身子娇滴滴说:“对着你才这样。”
沈时元本来说的是玩笑话,前戏只对男人来说是前戏,对女人是高潮的重要甚至主要环节,他一贯是把她送上一个台阶才忙自己的,被突如其来地喂了一大口蜜糖,现下只想和她融为一体。
他猛地俯身吻上去,抱着魏皎二话不说就开始抽插,激烈的动作把爱液甩得两人小腹和大腿上都黏答答一片。
“太快了,慢、啊……”魏皎的呻吟会封缄在更加激烈的亲吻里,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下,沈时元的嘴唇寸步不离地追着她动,这个吻慌乱而又浓烈,似乎要借这种方式,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魏皎想睁眼看沈时元,却惊讶地自余光里看到贺沁。他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晦暗不明的神色,与她对视一眼就默默转身离去。
她想去理解他表情的含义,但很快就被沈时元近乎掠夺的操干夺走了思考能力,最后连贺沁这个人都忘了。
他保持着抽插,手指蘸取她的体液探进后穴,一寸寸推进,和阴茎同频缓慢进出。魏皎开始还轻度紧张,但后庭的挤压感很快给阴道带来强烈快感,直肠和甬道里的神经同时受到刺激,双腿不禁大张,给他更多的容纳空间。
从一指,到两指,时元一直密切关注魏皎的反应变化,待她神情和身体都放松下来,才抽出阴茎,戴上保险套,为安全着想,还用上了润滑剂。
被两指扩开的后穴一时未能合拢,长着口等待他的填满,在润滑剂的辅助下,阴茎慢慢顶入,魏皎被撑得惊呼一声,下面也跟着收紧。
她的花径足够紧致,但也没有后庭这么紧,沈时元被挤压得冒了层冷汗,只好停住不动,抚摸着她的腰肢、大腿,软语安抚。
“疼吗?”
魏皎咬咬唇:“不疼,就是很撑。”
“那就好。”
沈时元换只手插进前面的蜜穴,指腹在G点一下下擦过,同时阴茎开
始顶弄。他不敢刺激得太快,怕她一紧张让他断子绝孙,只达到分散她注意力的程度。
绵密却轻缓的快感让魏皎置身于一种奇特的性爱感受里,如果把平时高潮迭起的性爱顶峰比喻成烈酒,现在就是微醺时在迷幻摇滚的现场轻晃头脑,幽蓝的天空下,情侣在白崖下的海滩深吻,半夜北欧的公路上,极光浮动,女郎手提细高跟,光脚漫步。
沈时元感觉到包裹不再用力,后面也更适应了他的尺寸,便一面用手抚慰小穴,一面在后穴加速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