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O微微皱眉,似乎轻声回了句“好”,就不再多说。
“王经理也来了!要一起吃吗?”Lin显然没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热络地问了一句。
“大家都在啊!我不吃了,我只是刚好路过遇到COCO閒聊两句,不打扰你们聚餐。”说着和大家一一打个招呼,就转身离去。
COCO坐到我身边唯一的座位,脸上的阴霾已经完全消失,笑着说:“刚才聊到哪了?”
“王经理是隔壁部门的经理,他以前负责带我们这个单位,后来才交接给COCO。”小君坐在我的另一侧,对我解释说。
“经理,怎麽啦?桉子被上面打枪了吗?要靠王经理帮忙?”Tommy毕竟人老成精,看来他也有注意到COCO刚进门时面色凝重的样子。
“没有啦!不是公司的事情,你们刚才在说什麽啊?我好像听到五专?啊--我饿死了,怎麽菜都还没来?我不是说你们随便点吗。”COCO显然不想多谈,拿起菜单就转开话题。
“对啊,我们刚才说到阿学之前是五专插大--台大生欸!”
“哦,我记得呀!老闆那时候说他想要学历漂亮一点的--”COCO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了句:“--但我也觉得你很不错啦!面试表现很好。”
COCO拍拍我的肩膀。
“哇塞经理妳讲话真的有够伤人欸!这一定得罚三杯的吧?”我发觉了Lin的个性了--他就是很爱乱闹起鬨。
“罚就罚!怕你喔?”COCO姊说着就把面前的麦茶一口乾了,还不忘再跟我说一句:“但还是因为你很优秀啦!老闆想用你,跟我也想用你不冲突啊?对吧?”
“喝麦茶怎麽算罚啦!这裡有台啤喔我刚有看到!”Lin还在继续闹事。
“我、我没关係啦!我不觉得有怎麽样--”我慌张地想帮学姊解套。
“齁!你很烦馁,等下还要上班怎麽喝啦?先欠着啦!下次晚上聚餐再还可以吧?”
“妳说的喔!但欠着要涨价,三杯太少了要乾三瓶才够。”
“你是想把我灌醉喔?三瓶不够看啦!欠就欠啊,你敢不敢一起喝?看谁先倒。”COCO不甘示弱地反击。
“所以你念什麽五专啊?COCO也是念五专的欸。”小君看Lin还想闹,便从旁岔开话题。
“对啊对啊,你念哪?”COCO停止和Lin斗嘴,转头回来问我。
“我念--佳德--”我放缓了语速,盯着COCO缓缓说。
“咦!”COCO瞪大了眼睛:“我也是佳德欸!原来是学弟--疑--”她似乎终于发现了什麽,对我左看看、右看看。
“哇!竟然是你!你是那个阿学嘛!难怪我就觉得这名字好耳热,想说我是不是有朋友叫阿学的。哇哇--你怎麽不早点跟我说啊!好久不见了,你怎麽胖这麽多?哈哈哈--”COCO自然地搭上我的肩,捏捏我的手臂、拍拍我凸起的肚皮,随意的肢体触碰,就像以前一样。
“你们--原本就认识啊?”小君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两个。
“对啊!他是我直属学弟啦!我们以前很--好耶,怎麽后来都不来找姊姊啦?齁!你面试也不跟我说,是我老了认不出来吗?”
“没、没有啦,我面试就认出来了,妳都没变欸!可是妳没认出来,我怕乱认被妳觉得是想攀关係,所以就不敢说了。”
“哇咧!那如果你没录取,我们不就又见不到了!真的跟以前一样很傻欸。”
学姊推了我一把:“说,怎麽后来都不找我啦?”
“我、我有啊--但后来妳好像换手机了?我就找不到妳啦。”
“啊!--对啦,我手机后来换了,因为--嗯--哈哈,好吧那不算你的错。”
“哇,阿学,我本来还担心你给我们的母狮子王欺负,现在看起来你是靠关係进来的,我以后不用担心你啦!”Lin就是不说话会死那种。
“少在那边屁话,我弟可优秀了,以前都是拿书卷奖的好不好。”COCO一把勾着我的脖子,毫不避讳地把我拉到她身边。
“哇,这进展也太快了吧?刚刚才从菜鸟变学弟,现在直接晋升到亲弟弟了喔?我要去举报妳任用私人啦!”
“呸,我们学生时代就是乾姊弟了好不好,谁跟你进展太快,你现在也是人家学长了啊,学姊有什麽了不起的?”
我没想到COCO真的还记得她认了我当乾弟,更没想到她竟然这麽大方地向所有人说出来,一时间反而有点害羞起来。
“哇靠,竟然是乾的,哥哥我以前也是有一些乾妹妹啦,但妳知道,乾妹妹都是用来--欸,小君,妳有缺乾哥吗?”
“噁心死了,少用你那噁心的思想破坏我们纯洁的姊弟关係!”COCO打了他一掌:“也别想染指我们家小君。”
大家打打闹闹,结束了一顿愉快的午餐。
“真的没想到我面试就能捞到你欸,难怪我面试的时候一直觉得很喜欢你。有一种热悉的感觉。”
吃饱喝足,我们一行人正散步走回公司。
“真的,我也没想到面试会遇到妳,不过姊,妳真的一点都没变欸,跟以前根本没差别。”
“哈哈,哪有,老了啦!孩子都生了。”
“所以妳真的有小孩啦?我之前有听人家说过,本来上次看到妳我还不太相信,因为妳看起来根本不像生过小孩啊!”
“真的假的?听谁说呀?小D吗?你们还有联络吗?”
“我也忘了是谁说的,好像是FB看到的吧--”
我们随口閒聊,返回了公司。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个礼拜,虽然没再有什麽香豔刺激的经历,但姊平常打扮随便,现在天气又热,偶尔也是会穿一些宽鬆的衣物,让我能一睹她乍现的春光。所以每天上班还是心情愉快,想着今天又能看姊穿什麽样的衣服--甚至内衣。
这天我一如往常地下班、返回租屋处,钥匙一插的时候才发现门打不开--干,锁被换了。
“嘟嘟嘟--您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请稍后再播--”房东的电话打不通。我抓着门把用力晃了晃,门当然纹丝不动--惨了,房东还真的做了,前几个月他就一直说要涨房租,我再不补缴就要把我赶出去,我都跟他打哈哈--看来是真的惹恼他了,这下怎麽办,现在都晚上十点了,我今晚该睡哪?
阿乱不住在台北,没办法去投靠他,仔细一想我在台北真的举目无亲--真惨--我背着背包在台北的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其实倒在路边睡也不是不行,因为这几年穷惯了、被房东赶来赶去也习惯了,所以我背包裡总是放着各式日常用品,包括换洗衣物和肥皂,我全身最“贵重”的东西都在身上了。
唉--难道该去睡游民中心吗?走着走着,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公司楼下。
对耶!公司应该没人了吧?我先回公司睡一晚,明天再找地方睡吧。念头一转,我已经上楼回到公司。公司大门深锁,玻璃门裡面一片漆黑。
“哔--”我解开密码锁走进公司,也不开灯,迳自走向我们三部的办公区。
咦--隔板间隙似乎隐隐透着亮光,还有人在说话的声音。我下意识地走向隔板,想听听是谁的声音,而没有走到正面直接看谁还在办公室。
“妞儿,我想进去嘛!妳看他又硬了,让我进去一次啦,我保证一次就好。”
这声音低沉悦耳,而且有点耳热,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重点是他在说谁?我印象裡姊的乳名就叫妞儿,她几任男友都是这样叫她。但姊还在公司?!虽然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但几乎每天都是准时下班,因为她说要回去接儿子,工作都是带回家继续做完的,现在十点多了,她竟然还待在公司,真的是她吗?
“才不要,你这麽硬,这麽烫,进来人家的妹妹会受不了的。”这声音--虽然故意装得甜腻腻的,但真的是我学姊、乾姊、美丽严肃的上司!我顿时兴奋了起来,彷彿回到了学生时代--真没想到姊妳的个性始终如一,结了婚还是一样啊!
我凑近隔板的缝隙,试图看到裡面到底在搞些什麽--虽然这用词不用看也能猜得出来大概在干嘛--可惜这隔板虽然是拼凑搭建的,但仍是相当结实,即便能透出光来,缝隙也不够看到裡面的状况。
“我会小力一点啦!拜託让我进去一次嘛!都这麽久了,我还没进去过。”
隔壁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男人想解开姊的衣物,印象她今天穿了一条宽鬆的喇叭裤,上半身是一件小背心,所以应该是脱裤子的声音吧?
“不行啦--不是说过了吗?我有丈夫的。”姊收回了娃娃音,有些认真地说。
“那种男人早点跟他离婚了啦!妳还对她这麽好干嘛?”男人似乎很气愤,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不再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了。
“都有孩子了,没那麽简单啊--”
“可是妳每次被他这样欺负,我会很心疼啊!”
“真的假的?我很感动耶--咦,怎麽变小了?”
“我在心疼妳,j8学就回流到大脑了嘛!”
“噗--那我也疼一下他好了,谢谢你对我这麽好,德哥。”
“这没什麽啦!那个人渣我--哦--哦--等等--妞儿妳的嘴好温暖--好舒服喔--喔喔--好舒服--”
一阵吸吮的声音传来,我勐然一震:竟然是口交!他们进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姊的习惯我记得清清楚楚,她虽然贪玩爱闹,但帮她的小跟班处理性慾的时候,多半都是用打手枪来处理,如果做到用嘴巴来处理的话--那肯定是到了很亲密的关係。
“德哥,你在喊什麽呢?太大声会被听到的。”姊的嘴裡应该还叼着他的屌,因为她这句话说得不清不楚的,我也是仔细想了一下才听懂。
“这、这麽晚了,没、没有人了--嗬嗬--妞儿慢点--我--我不想太快射--”
“那我先多舔一下--”这句倒清晰,八成已经吐出阴茎了吧。
原本咕啾咕啾的声音,变成了口水的砸砸声,听起来是姊正用她长长的s舌头在舔他的老二的声音。
“哦--这、这样好像更刺激--妞儿妳、妳这样好美--”
干!我幻想着姊跪坐在地板上,仰望着某个男人的鸡巴,从下往上舔弄的模样,恨不得立刻砍死自己,变成幽灵穿牆过去看个饱。
“嘻嘻--是哥的鸡鸡在人家的脸上所以美吗?我的脸是你的鸡鸡展示台。”
“嗬--再、再舔--要、要舔到射了--”
“噗--射到脸上会更美吗?听说高蛋白很补喔--哥快射给人家,妞儿想要你的精液保养皮肤--嗯--嗯--”
姊的淫声迴盪在办公室,我早就听得忍不住握住手枪在尻了,听到她讲到关键字,彷彿是在对我诉说、要我射满她的脸一样,脑裡立刻浮现姊的美丽脸蛋洒满我精液的样子,一时太兴奋,跪姿一歪,登时翻倒了旁边桌子上的不晓得什麽东西。
“谁?有人吗?”男人的声音。
“唉哟--”姊的声音。
“抱、抱歉--我不小心就--”
“没关係啦,你去看一下是什麽声音。”
“我拿湿纸巾给妳--”
“你快去看啦!”
情急生智,我连忙将隔壁窗户开了一个小缝,然后连滚带爬地躲到另一边的桌子下,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希望我刚才尻枪的味道会被他射精的味道盖过去吧--否则我刚也是快缴械了,该流的东西也流了不少出来,但他肯定是射出来了吧?
听姊这样说,八成是真的射了她满脸,唉--真想亲眼看看。
男人的脚步声经过我身边,仔细搜寻。
“应该是没人,外门也还锁着。”男人扬声对隔板裡的姊说。
呼--好险进来的时候有顺手锁上门。
“那是什麽声音?”
“应该是Bruce的公仔被风吹掉了,这边的窗户没关。”
“哦--吓得我心脏都要停了。”姊这时候也走出我们的办公区,来到德哥身边。
“真的假的?我摸摸看还有没有在跳。”
“啪!”姊似乎打了他的手一下:“别乱摸了啦!都11点了,我们赶快走吧!太晚回去他又要吵了--唉--”
“好吧,那我送妳回去?”
“不要好了,管理员看到不知道会怎样,我自己搭车回去吧,你先回去,我要稍微洗一下。”
“好--”
一直到听见大门关闭的声音,我才从藏身处爬了出来。哇靠!这也太刺激了吧,原来姊会在深夜的办公室跟某人幽会,看来我得想个办法偷看到才行!不知道我的笔电能不能改造设定一下--我才刚拉开营业三部的小门,就听见刚锁上的大门传来密码锁输入的声音,吓得我连忙躲进办公室裡--才刚躲进办公室就知道不妙,这裡没有别的出口啊!
“原来是你!”姊扭开门口的电灯,盯着想躲进她桌子底下的我。
我尴尬地站起身,好险只有她一个,如果她旁边跟着姦夫,我这场面肯定会更尴尬--都不知道是谁抓到谁姦了。
“呼--你真的是吓死我了--”姊似乎是真的鬆了口气,瘫靠在门上。我注意到她的小背心歪歪的,内衣似乎也没有穿好,头髮湿湿的,一整个衣衫不整的模样。
“欸--嗯--是我--”我搔着后脑。
“你这麽晚不回家在这干嘛啦!”姊几乎是娇嗔地抱怨:“差点没把你姊吓死,好险是你,被别人看到就惨了--”
咦--这言下之意是我撞见她偷人没关係的意思吗?
“说话啊!”我一时间呆若木鸡,脑裡塞满了胡思乱想。姊已经走到我旁边,推着我胸口:“干嘛不回家?特地跑回公司监视你姊姊下班在干嘛是吗?”
“不是啦!我被房东赶出来了--”如此这般,我把自己流落街头的故事草草交代了一下。
“哦--现在跟家人还是?--”
“没有了,我爸后来也走了--现在就是要缴学贷,然后还有一些他们留的债务要处理--”
“噢--可怜的孩子--”儘管几分钟前还是淫荡到不行的浪女模样,此刻给我一个大拥抱的姊姊,仍是温暖圣洁的和淫邪两个字完全扯不上边。
我一句话也没说,回拥着她。
“姊--刚才那个是--”过了几秒,圣人模式结束,姊姊胸前两团饱满鼓胀的肉球,让我恢复了“理智”。
姊放开我,退开两步红着脸说:“什麽时候变得敢问这种问题了?蛤?姊跟谁在一起要跟你报告是吗?”
“没、没有啦--”
“走,包包拿着,我们回家吧。”
“嗄?回什麽家?我就没家可回啊!”
“当然是回我家啊!你又不是没住过我家。这裡连地舖都没有,你怎麽睡觉啦?走吧,先去我家睡。”
“可是妳现在有老公小孩--”
“不要囉嗦有的没的,你要不要去?”
“要、当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