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从小就比较皮,经常跟人打架。我虽然不皮,但也不简单。干起架来,
不输弟弟。
「妈,地瓜藤为什么要拉啊?」
「不拉,它就到处生根,根生多了,就到处长小地瓜,这样头部的地瓜就分
不到营养,就长不大了。」
「原来这样。」
农村的劳作,其实是很辛苦的。盛夏的阳光,火辣辣的。中午的时候,我们
已经满身是汗。
回家的半路上一个村里的老光棍拿母亲开玩笑。我跟弟弟两个人捡起路边的
小石头直接干了过去,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像一条狗一样跑了。这种事经常
发生,他们其实挺怕我跟弟弟的。父亲没有在家,村里有些男人想打母亲的主意。
经常被我跟弟弟以武力给解决了。母亲虽然嘴上说不能这么做,但心里我知道她
是高兴的。
我们村,有很多像我家这样的情况,有一些老光棍就打妇女的主意,不过有
一些妇女还是不守妇道,被老光棍们得逞了。在村里风言风语的,脸面全无。老
公过年打工回来,两口子打的不可开交,但又不能离婚。离婚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另一个就是他们根本离不起婚。对于一个四十来岁的农村男人来说,他已经完全
没有资本再结婚了。对于女人也一样,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人家,再说他们还有小
孩。所以他们打归打,闹归闹,还是得把日子过下去。
回到家母亲就开始为我们做饭,母亲就是那种任劳任怨的女人。弟弟已经急
不可耐的把身上的衣服除的干干净净只剩一条内裤。对于这样的场景我早就习惯
了,因为父亲也经常这样。他们站在那里,直接把水往身上一浇,澡就算洗完了。
弟弟内裤里的那团肉,一直是我好奇的地方。虽然我见过男人的肉棒,有小
屁孩的,也有村里老光棍的。但他们都提不起我的兴趣,我只好奇弟弟那根,因
为他年轻,有活力,而且是我最亲的人。
母亲以前经常叫弟弟不要这样,容易生病。但弟弟就是不听,慢慢的母亲也
就不管了。我和母亲跟他不一样,我们吃过饭慢慢的烧好热水,才到洗澡间慢慢
的享受洗澡的乐趣。
下午的时光很悠闲。我看电视,弟弟玩游戏机。母亲在家里忙碌,打理她的
另一个部队,有鸡、有鸭、还有两头大肥猪。本来还有一只很凶的大鹅,结果年
初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给弄死了。母亲因此伤心了好几天,后来弟弟不知道从哪
里偷来了一条小狗,现在已经长的挺大,养着看家护院。
我们家几年前盖起了小洋楼,有三层,底层有一个很大的院子,有厅,还有
厨房和杂物间。第二层,有四间房,我一间,母亲一间,弟弟一间。不过平常我
都跟母亲一起睡,只有父亲回来的时候,我才回自己的屋。母亲说她喜欢跟我一
起,这样有安全感。弟弟从小就一个人睡,他习惯了。三层没有装修,四层只有
一半,用来晒东西什么的。
夜里,母亲喜欢跟我看那些情情爱爱的电视剧,按弟弟的话来说就是又长又
臭。弟弟除了游戏好像没有别的兴趣了,母亲也很少管弟弟打游戏这个事。电视
剧是比较坑的,每天只有一集,我们母女俩八点半左右准时收工。
母亲上床后,就直接把胸罩脱了,她说这样睡觉舒服,然而我还是喜欢戴着。
今夜我跟往常不一样,我一上床就假装睡觉的样子,期待着母亲再一次行动。果
然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母亲再一次陶醉在自己的快乐中。最后再一次以颤抖的方
式收场,我好像从她的行动中有了新的触动,明白了母亲的苦,或者明白了母亲
做为一个女人的苦,我开始同情母亲。在皎洁的月光中,我看着母亲熟睡后,才
慢慢的入睡。
接下去的三、四天里,母亲都会以同样的方式安慰自己的身体。我好像也习
惯了她这样的行为,慢慢的也没有了好奇。只是每次母亲行动的时候,我都没有
真正的睡着。有时候母亲欢快后也会有一些叹气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母亲做为一
个女人的无奈。
两个月来,我慢慢的知道,母亲其实是在月经的前几天会有那样的动作。我
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样几天里。很快农历八月了,是一个农忙的时节。母亲和
我们白天要有很强的体力劳作。不过我跟弟弟都已经习惯了。
那天夜里,母亲给远在他乡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他们夫妻俩不经常通电话,
因为他们俩的语言已经慢慢的变少。母亲希望父亲能回来过一个中秋,一家人团
聚一下。但父亲好像说工地很忙走不开。母亲生气的放下了电话,从她脸上表现
出来的,更多的是失望和无奈。
那天夜里,母亲做完那个事后,好像偷偷的流泪了。我感到非常的意外,因
为那个事应该是很陶醉的才对,怎么今天母亲就流泪伤心了呢?不过我很难明白
这个事情。第二天,母亲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不过我,心里却开始为母亲担忧
起来。我希望能帮助母亲。但我只是一个处女,我如何能让母亲过上夫妻的生活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