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休息室内。
盘高华丽的发髻,淡妆典雅的面貌,穿着轻灵不失贵气的浅白色洋装。有着
飘逸的皱折裙摆,依稀能透视内部的薄纱,若隐若现里面深紫色的性感胸罩与丁
字裤,风情万种。
看得出来,潘安琳今日是在丈夫的要求下刻意梳妆打扮。透过刚刚的对谈才
明白,他恍然大悟先生的真正用意。
「福莱……」她不解地开口,想得知答案。
她搞不清楚老公是用怎样的心态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此卑贱难堪的行为,几
乎是当众对外人承认自己的绿帽性癖,且主动地把老婆交付到他人手上。
尤其是那句「她知情,且同意」,瞬间有种心碎的感觉。
「安琳,我知道我的行为让妳此时不能理解。」邵福莱露出真诚眼神,坚定
地说:「不过,请妳相信我这一次,好吗?」
丈夫的诚挚恳托,潘安琳忽然不知所措。如此严肃的请求,是他们认识到婚
后第一次看见。尽管老公的提案匪夷所思,但她仍愿意信任一次。
就…就当…嗯,就这一次,一次而已……
她暗示自己,给出合适的理由,去接受这时的荒谬。
「我不会真正伤害总裁夫人的,放心。」张彦均适时地开口,「如果等等的
行为真的不妥或不舒服,您可以随时喊停。」
青年故作镇定,内心有点忐忑。他接案的经历固然丰富,但这种说来就来的
操作,还是第一次见到。
「彦钧,我…我也这样叫你吧……」安琳轻拨她额前的发鬓,紧张不安地问
说:「那个……需要我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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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神情一点都没有犹豫跟后悔,她也就暂时服从。真的发生不受控制的
意外,大不了就直接逃离。
「别动。」
青年短时间就调整自己的状态,眼角的余光跟总裁打过招呼后,就靠近她的
夫人,拉近彼此的距离,并用眼神上上下下地扫视,打量潘安琳今日的盛装,欣
赏,欣赏成熟人妻在打扮下破茧而出的媚艳,无声地传递出挑选商品的隐喻。
左手撑着右手肘,食指从鼻尖滑落到嘴唇,游走在总裁夫人的周围,仔细地
审视她散发的诱人风韵。
哒!哒!哒!哒!
皮鞋踩出不大不小的步伐,规律地来回徘徊,与瓷砖地板奏出声响。注视她
白皙的肌肤一点一滴宣染出绯红的色泽,映衬着她绝美的容颜,相辅相成,添增
多层次的姿色。
然后,指尖勾起潘安琳的下巴,轻挑地说:
「很好,就决定是妳。」
霎时间,有股明显的颤抖来自潘安琳内心的深处,仿佛灵魂里某样东西炸裂
爆发,同心圆状地扩散她所有的神经,令她哆嗦不停,瞳孔不由自主地下垂,被
这突如其来的勾引震憾心神。
就跟邵福莱记忆中的妻子如出一辙,她本来就潜藏这样的喜好,只是不曾被
开发出来。他脑海里浮现出爱妻被胁迫的那些年一步步堕入深渊的画面,身体也
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张彦均以遴选玩物的瞳眸,藐视的态度,把她当作窑子里的妓女,摆显寻欢
作乐的淫邪嫖客模样,制造出与总裁夫人平时不同的反差阶级,将她拉进这时想
要她扮演的角色中。
「嘿!」他们的脸蛋更为接近,仅剩下数公分的距离,「说吧,肏妳一次要
多少钱呢?」
刻意用下贱的辞汇,刺激对方的心情,更过分地低头靠去,强硬地咬上她白
皙的脖颈,啃出牙齿的痕迹。
「呜…不!」本来理智的眼神忽然迷茫。
「不管多少…」彦均大胆地舔起咬痕,「…我都不会给,白嫖。」
突如其来的侵略袭击,完全超乎她的预期。一个结婚多年的处女人妻,居然
被眼前的大男孩给完全吸引。两手接着一抓,扣住她的双肩,压上沙发上。
「不许妳平视我。」青年厉声羞辱地说:「欠干的女人。」
接着,掐住她的双颊,深深地吻上香唇,交换彼此的唾液。
她两眼迷离,不敢置信,就如此简单,被对方给占便宜。换成平时,早就甩
开对方,报警处理,控诉下半辈子只能待在监狱。
此刻,她却是挣脱不能,抵靠在他胸膛的双手欲拒还迎。推开也不是,拥抱
也不对,娇躯僵硬地悬空,身子任他摆布随意。
啾噜……
舌尖撬开她的牙齿,纠缠她嘴里的嫩肉。从生涩的轻啄,渐渐转为热情的激
吻。而彦均的主动,诱发起她不为人知的性癖,融入自己今日的身分──
淫荡浪骚且任人欺凌的贱婊。
邵福莱视无比佩服张彦均的手段。根据他获得的资讯,青年就是个从知名大
学心理系毕业的应届毕业生,且已获得心理治疗师的资格。目前任职于某个专业
的调教俱乐部,是里面的招牌人物。
他万万没想到青年的功力如此高超,简直到难以置信的地步。
每个步伐、每个动作,每个眼神,每个言词,皆好像设计好的桥段,轻而易
举就让自己的爱妻沉沦,看不出任何的破绽跟演绎。
她的两手不知不觉地挪移,来到彦均的后脖,十指扣紧,热情地与他舌吻缠
绵,贪婪地吸取对方口中的气体,欲罢不能。随之,迎合青年的站立姿势,向上
奋起,一点一点地争取主动的区域,直到面对面的站立。
啜啾!呼啾!咕啾咕啾!
热吻的吸吮声响,垄罩在彼此的耳朵里,看得邵福莱兴奋不已。
不仅如此,潘安琳还持续掠地攻城,搔弄起大男孩的头发,想要将他强势地
给压过去。挤出的双峰抵住青年的胸膛,清晰地感受到饱满地柔软与热度,试图
勾动对方的情欲。施展出她不知从哪边学来的一套媚惑,精湛地诠释而出。
啾唔!啪咕!唧咻!咕啾!
混沌的眼神充斥着淫念,松开搂住张彦均的双手,而去牵引他的掌心,探入
安琳丰满乳房的深沟当中,搜索其中的奥妙趣味。抓玩着肿胀的胸部,有如成熟
的果肉。此外,剩余的另外一只玉手化成五爪,由下往上的施展「猴子偷桃」,
扣住大男孩的下体,把玩调戏。
「呼呼……」旁边观看的邵福
莱,呼吸跟着急促。
没预期到爱妻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就能忠实扮演引发他欲望的角色。无论是
眼神表情、一颦一笑,或是举手投足间,皆像是游走多年这行业的女人,熟知男
人的弱点,还有他们的兽念。
与记忆中沦为肉便器的她,有种两者合为一体的错觉。
「我…我想要……」她妩媚地娇喘。
「要啥?」
「你…你的大肉棒…」娇妻羞耻地软音说:「…干我……」
表情视羞惭,但动作却毫无廉耻可言,指头放肆地在对方的阴囊上弹奏,忽
重忽轻的力道,慢慢地向前攀附而至,触摸西装长裤的前缘,按压在龟头位置。
接着,换上灵活的拇指,沿着外围按摩搓动,渐渐的往中心挪移。
搔痒的快感,迅速地窜流。呼应着其余四指的挑逗,令张彦均不禁倒吸一口
气:「嘶……」
这时,张夫人慢条斯理地蹲下来,使摇曳的裙摆向四周散去,从下而上仰视
他。美艳的脸蛋,靠近男人的裤裆,漾着水亮的嘴唇,吐出晶莹的舌尖,恶作剧
地亲吻他的裤头的胀起。
邵福来赫然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完全勃起。是打从阳痿与那一晚的短暂之
后,重新恢复他过往的旺盛性欲跟活力。
内心是有些悲哀跟莫名的欣喜。
哀伤是自己必须承认这羞辱的绿帽性癖,必须靠着老婆被他人玩弄才能刺激
性欲;欣喜是他重生的这一世,目前可以自主地控制人生,有大机率可以避免他
脑海中的那些悲惨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