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凯尔希女士,被我射在直肠内的感觉?」
「能够把你的精液像是便一样的排出去,真的是最好的归宿。」
「哈哈。」
「呼哧……呼哧……」颓然地用桌面垫住
头,散乱地短发粘在脸颊上,「你
到底要干什么……不觉得恶心吗,月见夜?」
「就连舔那个地方我都不会觉得厌恶,更不要说是……哼哼。好紧啊,凯尔
希女士,果然后穴还是处女。」
「这可是我做那种事的地方。想到我做那种事情的情景,还有欲望吗?」
「我又不是纯情的少年。我是被您征服,也是来征服您的。您的一切都是我
的,我的一切也都是您的。」
「呵。如果你也和那个男人一样,和我朝夕相处,看着我。」
「所以需要一个丈夫,一个情人。就像我们也不是把全部的都呈现在客人面
前。一个陪您生活,一个陪把您变成『真正的女人』。」
「『真正的女人』?谁有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
「没有解放束缚大概您一生也不知道吧?」
「我是那种会为了欲望单纯找人打炮的女人吗?」
「那个女人不在您的身上,也肯定藏在那您的心里。」
「真是荒谬的理论,但有时候还让人有些恨不起来……本来还想劝你戴个套
吧,肛门性交稍不留神就会弄破直肠内的毛细血管,甚至存在感染风险,像你这
种人渣肯定会感染然后全身烂掉。」
「果然是医生吗,即便如此还要担心对方的健康,这也是我格外迷恋您的原
因。我早就是个亡命之徒了,凯尔希女士。我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在豪赌,能够死
在您的身上,与其说是悲惨倒不弱说是我的荣幸,如果我失败的话,结局肯定会
更加悲惨。」
啄吻在凯尔希冒汗的肩胛上,然后舔着她的脊椎,凯尔希一声喘息在打颤,
那让人酥软地低语喷吐在凯尔希的耳侧。
「呼……你知道就好,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月见夜,哈,放开!先回答
我的问题……我想你也不算是缺女人的那种人,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你究竟是
为了什么……就当你说的那些鬼话……是真的。」复杂的眼神,「但是你既然能
称之为『赌博』,而不是自杀式的犯罪,那说明还有赌博的空间。你究竟把注下
在那里?」
月见夜笑了。
「您问为什么——因为从看见您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不管您用怎样的面具
伪装自己,您其实就是一个被干屁眼能被干到高潮的淫荡母猞猁!」
「啪!」
「呜啊!你这畜牲!月见夜,你给我——拔出去!」
「我究竟说的是对是错,这取决于最后的结果,既然这样我就一定要全力以
赴了!」
「又来?呜啊!——」
凯尔希被月见夜强拉到镜子前,弯腰被从后面强行挺入,还未合拢的后庭还
在翕动着流出精液,就再次被月见夜填满。
月见夜握住凯尔希的手腕,狠狠地将她向后拉扯,猛然在凯尔希的身体内撞
入更深处,凯尔希的上齿咬住下唇泛白。月见夜沾满汗水的腹肌和大腿持续不断
地发,已经适应了阴茎插入直肠的凯尔希,在身体的摇晃中再次溃散,凯尔希白
嫩的乳房和臀部随着月见夜疯狂地侵犯而在颤抖着。
「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有快感……」
她只能吐出舌头哈气缓解窒息的感觉,那发情的痴态从镜子上映照到了她此
刻淫态,镜中那个被肛交干到无法自拔的淫荡的菲林,就是现在她的姿态。凯尔
希想要把头埋下去,然后双手被抓住后背被反向拉直,被月见夜强迫着看着自己
的淫态。
「菲林族会对给予她肛门快感刺激的人产生极度的依恋,抽插可比舔舐刺激
多了……您的理智还能支撑您多久,您是要和您的性本能和种族本能抗衡……」
「我……不可能……用这个来驯服我,简直是异想天开……」
「凯尔希,您的全身上下都在呐喊,『肛交好爽』,可唯独您的嘴巴长着,
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啊……嗯啊……停下!快点停下来!不要再动了……里面受不了,受不了
了……」
抗拒煽动了他的欲火,月见夜干脆捧起凯尔希的双腿,让她两腿大开,清晰
地看到月见夜的巨根没入她臀瓣间的肛门,那紧实的菊门如今被扩开吮住了他的
巨根,随着抽拉肛门边缘被连带着拉出恢复着,她害怕极了,然而镜中自己的这
副模样让她的欲火越烧越旺,她用手臂反勾住月见夜的脖子,看着自己被强行颠
簸,高举在半空的双脚无助地顺从撞击地频率跳跃,最后难以忍受这种羞辱,居
然再次喷射出潮吹溅花了一片镜子。
「扑通。」
浑身脱力的凯尔希跪倒在月见夜的脚边,恶堕的调教绝对不能有一丝空隙,
她的气喘还未平息,月见夜立刻揪住凯尔希的头发向上一扯
,挺直的巨根顶在了
她的嘴唇上。
「月见夜!」
即使再怎么淫荡,凯尔希瞬间清醒了,不是因为龟头抵在唇边,而是因为那
浓浓的精液的味道让她瞬间身体一阵酥酥的暖流泛起。
「你是不是疯了!这根东西刚刚从我的那个里面拔出来!」
其实因为连续几天都在食用葡萄糖,凯尔希的那里并不肮脏。何况在来治疗
室之前做过爱,每次做完爱都会把肛门连同外阴一起清洗,因为射入的精液流出
来,经常会弄脏后穴……尽管如此,她还是无法接受,刚刚在她的直肠内抽插过
的东西,如今要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呸!呸!你这个变态人渣!」
「刚才被我抽插直肠的时候时那么的放浪,果然在您眼里我就是一根按摩后
庭的自慰棒吗?」月见夜一笑,「不过凯尔希女士,想一想阿米娅吧,我想那个
傻姑娘经过我的调教,应该会心甘情愿地吞下我的这根东西。」
「阿米娅……」
残酷的画面像是刀割般地略过凯尔希的脑海,阿米娅天真地握住月见夜的那
根巨物,吐出小舌细致地舔舐着每一处细节……只是想象就足够凯尔希觉得神经
刺痛,那远比让她死还要痛苦。
无论如何,只要能够从这个魔王的手中逃出,她一定要让阿米娅知道月见夜
的真实面目。
但是跪在他巨根阴影之下,凯尔希不知为何,目光全然被他那超乎寻常的巨
根吸引,惩罚这个男人的想法动摇了。
「这是为了阿米娅……」
怀着这种牺牲献身的决意,凯尔希开始允许自己放松意识取悦这个男人。
她哈了一口气,想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正好吐在月见夜的龟头前端,那
根东西上下跳动几下。颤抖地探出了粉嫩的舌尖刮月见夜的铃口,舌尖尝到了精
液味道的凯尔希立刻开始兴奋,腿间也开始渗出淫水。月见夜当然没有放弃这个
机会,毫不犹豫地一挺腰,一声干呕溢出了凯尔希的咽喉,眼泪在她的眼角渗出,
她的下巴被生生地撑开。
「唔嗯——呜呜!呜!」
嗓子眼被他的龟头塞满,那种如同溺水的感觉让她难受又兴奋,她想要用舌
头将那东西顶出去,然而月见夜抓住她的头颅,把她的嘴巴当作自慰器般地抽插,
滚烫的阳物在拍打在她的舌头上,很快舌头就失守,男人霸道的巨根入侵到了凯
尔希的喉咙。缺氧的昏迷中本能再次驱使着她,双手环住了月见夜精壮的、腹肌
分明的腰间,任凭那根巨物一口气吞入到喉咙深处,享受着喉咙深处软肉的刮蹭。
罗德岛的幕后掌权者,这个让人望而生畏的女人,那张总是说着云里雾里高
深莫测语言的嘴巴,如今被月见夜的巨根强行塞满了,除了和她截然微弱的呻吟,
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月见夜的巨根在凯尔希的口中来回抽送着,短暂地抽出
可以偷偷呼吸一口,随后就是惨无人道龟头反复撞击喉咙,软肉被月见夜的龟头
强行刮弄着。
博士的口交也只不过是用舌尖刮一刮铃口,最多含住龟头,熟知人体的凯尔
希也知道刺激龟头下的小沟和小带为主,确实口交对于女人而言也有着口欲的满
足,然而终归作为享受方的博士不敢提出太过分的要求。而月见夜却在直接强行
开发她的喉咙深处。如此充满了性虐,男性单方面爽快的方式却让她在受虐中体
会到一种别样的兴奋。
她贪婪地吸住了那根在她嘴巴里肆虐的东西,两腮紧紧真空吸住,而她狭长
的眼睛因为窒息,眼睛略微向上翻起。
当痛苦走到尽头时,她居然在那里看到了炫目的快乐。
「承认吧,凯尔希,你就是一个渴望着男人精液的母猞猁,你对于渴求的下
流的那一面,被你掩藏太深了。你在渴求着被粗暴对待,被狠狠地注入满嘴的精
液,粘稠腥浓地涌入你的喉咙……」
月见夜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急促,单手按住凯尔希的头顶,强势地耸动腰肢
抽插凯尔希的嘴巴,凯尔希翻起了白眼,却还是不肯放弃口腔被塞满的快感,紧
紧地吸住了月见夜的巨根,吸力牵引着精液从尿道流向铃口处,最后如期爆发在
她的口中。汹涌、滚烫、腥黏,如同她想象中期待的男性精华,拼命地「咕嘟嘟」
收缩喉管吞下。
「呃!」
她在激烈的抽插后她无法支撑身体,坐倒在地上,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到胸
前,而两腿间也是一滩白浊。
月见夜蹲下身,搂住因为过于性兴奋而快要昏过去的凯尔希,在她的耳畔轻
声低语。
「已经结束了,凯尔希女士……我想药效也差不多了,我愿意您任何的判决。」
凯尔希的双臂环住了月见夜的脖颈,她的下巴贴在月见夜坚实的臂膀上,回
味这口腔内精液的味道,她的脑海里只有意犹未尽地想法。
「你还恨我吗,凯尔希女士?」
凯尔希喘不上气来,仰着头极力地吸取空气,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束缚她的手
脚,但是已经瘫软的她只能靠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她的股间在抽搐,翕动的穴
口一刻不停地渴求着。
「别走……」
那一瞬间,凯尔希感觉自己脑子像是错乱一样,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只
能从口中发出呢喃和呻吟,她只觉得这种场景有些熟悉,但是又不想去回忆,因
为她确信唯一对男性展露这种模样,只有对那个人。
她居然在害怕。而她害怕的不是别的,而是害怕这个男人突然松开她,在她
意犹未尽地时候丢下她一个人。如果果真如此,她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的状态大概
会在实验室里不顾一切的手淫,大概随便被任何一个男干员撞见,都可以体验到
被矜持的凯尔希医生骑乘位榨精的淫乱夜晚。
「别走……」
「您说什么?」
她只能装傻,把脸撇到另一侧,装聋作哑却不肯放开他的身体。
「别戏弄我了……」
「那您为什么紧紧缠着我,不愿意松手呢?」
「我不知道……」
「您不知道,难道是要我知道吗?」
「不要放开我……至少让我……再去一次……」
月见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双手把住了凯尔希滑腻的大腿,上下摩擦。
「想让我留下来做什么?」
「陪我……」
「事到如今还在说隐晦委婉的语言吗?」
凯尔希已经有些昏厥了。
「干我吧……」
「如您所愿,呃啊——」
她的全部在解放了。
人就是这么矛盾,因为过于在意博士,反而不太敢在他的面前表达,对于这
个侵犯自己的人渣反而更容易放开。
借助身体的重力上下颠簸,那根东西贯穿了阴道,直抵宫腔,圆胀的龟头
「啪啪」撞击宫颈。凯尔希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这个男人占据着,他的身体是那
么的狂野,屁股都被他抓的隐隐作痛,而自己也是淫荡地举起双脚,甚至主动地
搂住脖颈,她的身体在颠簸,像是被丢在疾驰的飞车般狂热。
她被他狠狠地按在桌子上,一根粗壮的男根在自己的穴内捣入,囊袋反复拍
打在她的臀间,而自己雪白的身体被他抱起来猛干,股间最大程度地张开迎接着
他,两只小腿垂直举高,依附在他的两肩,而脚底朝天,随他抽插的节奏在颠簸
颤抖,十根足趾舒适地撑开,因为性爱的血液通畅,脚底的红肉变得更加红润醒
目。
凯尔希的两条雪白的腿,就像凯尔希的肩膀般总是展示在外,她的腿始终平
静从容地坐立行走,她从来想象不到会做出如此淫荡的姿态,高举着双腿近乎将
身体对折,双脚在狂欢中撑开十指,竭力地诉说着沉醉于狂野的性爱的意乱情迷。
月见夜也得以进入到更深的领域,那狠狠地一戳让凯尔希一声销魂的。
凯尔希很少女上位,然而现在的她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而是很自然地
就开始扭摆腰肢,竭尽所能地表现出放浪和淫乱,发烫的乳房上下颠簸,鼓动大
腿反复抬落腰胯,扭动臀部让月见夜的巨根在阴道内搅动摩擦。性是存在于每个
人心中的本能,与其说去学习技巧,不如说当本能释放。
「您太美了,」月见夜,看着那副在微弱的灯光内大汗淋漓的躯干在蠕动。
凯尔希皱紧眉头,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惊叫一声,加
快了腰部的动作「快点!快点射出来……不行,马上就来不及了,马上要来了…
…」
……
安赛尔推门而入的时候,凯尔希正身着白大褂,背对着安赛尔摆弄桌上的仪
器。这个乖巧的卡特斯兔男孩,她忠实得力的助手和学生,同样也是罗德岛内数
一数二的中性的美少年,虽然不知本人是否意识到,他温柔的个性加上外表实在
是非常吸引女性的目光。
「抱歉,打扰了,凯尔希老师。这是从粉尘患者的体内提取的切片样本。」
「嗯,好的。先放到那边吧。唔嗯……咳咳!」
只能用咳嗽暂且掩盖住一声娇喘,藏在桌洞内的男人依旧不安分,他的手在
摩挲着她的大腿,然后用舌头舔舐私密处的皮肤。凯尔希想要向后狠狠蹬他一脚,
然而紧张的身体更加敏感,越是在意,那股被撩起的欲火反而在她的五脏六腑内
乱窜,一刻也不肯消停。
「怎么了,凯尔希老师?」
「没
什么。」凯尔希理了理衣襟,「只是被唾液呛到了。」
安赛尔没有觉察。也根本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就算被呛到,也是被精液呛到吧。她心想。一想到精液这个词,她就觉得口
腔里粘糊糊的,那些又涩又苦的粘液滞留在喉咙里,浓厚的味道像是在发酵似的
顶入鼻腔,让每一次呼吸都沾染着精子的味道……
「凯尔希老师?」
安赛尔并没有细想。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尊敬的凯尔希老师的白大褂
下一丝不挂,而桌洞下如今正藏着一个魅惑的裸体男性,正在用舌头舔舐着她私
密处的肌肤,两个人在他眼皮底下做着偷情的勾当,而凯尔希欲拒还迎中迷茫中
不知所措。
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在,而那一声似乎痛苦地呻吟,居然是因为欢愉而发出
的娇喘。
欲火催促她抛却一切阻碍,不由自主地在脑内勾勒着安赛尔白大褂之下的身
体。皮肤白皙娇嫩的少年,纯洁无暇胸和腹,初具规模的肌肉。还从未被女人探
索过的领域,不知道还有没有剥开……安赛尔是个讲卫生的孩子,肯定一到年纪
就会每天剥开仔细清洗吧。
妄想开始肆虐……
白大褂落到脚底,少年心中的形象被眼前淫乱的肉体破碎,股间夹住的秘密
流泻在少年的面前,她贪婪地脱去他的衣衫暴露洁白精瘦的身体,拽掉内裤握紧
昂扬的阴茎任由她肆意舔舐,让他的初精倾泄在自己的喉咙内。然而月见夜也从
桌子下走出,两个男人默契地前后夹击着她,她用嘴巴含着他傲然挺立的阳根,
翘起屁股递到少年手中,青涩的兔子少年疾风骤雨般地发泄着火热的情欲……
一次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哈……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她想自己一定是被激烈的性爱搞得脑子坏了,才会在大脑里勾勒出那么可怕
的东西,如果真的做了几乎和诱惑阿米娅的月见夜没有任何区别。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居然做出了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是她居然包
庇了这个刚刚强暴过她的男人。
安赛尔走后,她终于可以肆意地欢叫了。月见夜的舌头在对她表达着热烈的
感谢,她竟然感觉到堪比蜜糖在舌尖融化般地甘甜,那个女人的私密地带正沉醉
在虔诚而细腻的口交侍奉当中。
她闭上眼睛,酥麻的身体仍旧在颤抖。分开细腻的两腿将私密的肌肤,动听
的呻吟吐出唇齿。
「哈……」
原来在获得高潮和快感之间,她需要的只是张开大腿而已。她的身体在坠落
着。柔软的舌头刺激着私处的每一个敏感的地带,细腻地滑行,带着湿润的体温,
这个男人是如此侵犯了她,又是如此熨帖地侍奉着她。
「嗡——嗡——」
桌上的移动终端开始震动,睁开迷离的双眼,屏幕上的名字刺痛了凯尔希的
眼睛。她挣脱了月见夜的侍奉,一声惊叫一脚蹬开了他,套上了衣服匆忙逃出了
医疗室。
月见夜丝毫没有慌张,而是从容坐在桌子上,闪烁的紫红眼眸目送着默默无
语的凯尔希小步离开,那被负罪感压低的眉眼,让她看起来和刚刚偷完情的人妻
没有区别。
她逃往了灯光昏暗的走廊,影子倏尔在地板上一闪而过,追随着她的脚步一
同消失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