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幺,住在这深山老林里,总得会治点跌打扭伤的,别说这个,你去把她捆了。”
“不是吧,我一个?”
“她小穴插着个烟袋还能玩出什幺花样来,何况这妞还在咱手上。”说着老头子猥亵地揉搓起春丽的乳房来。
花蛇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一下跨骑在嘉米纤细的腰上,将嘉米的双手掰到背后,接着粗硬的麻绳紧紧勒上了嘉米娇嫩的肌肤。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嘉米的力量早被抽插的烟袋杆消磨殆尽了,如今她瘫倒在地上,双臂自手肘处紧紧绑在一起,双腿无力地打开着,两腿间的烟杆仿佛尾巴一样微微翘起。
“妈的,老子插死你。”
看到嘉米任人鱼肉的样子,花蛇“性”致大增,一把抽出烟杆,就要提枪上马。
“别急,先看看其他人怎样了。”
花蛇恋恋不舍地拿起烟杆,重新狠狠插入嘉米的牝户,惹得落难的女特工一阵悲鸣。地上的三人之中,秀才僵卧在血泊之中,眼见的是不活了,老大、秃头则是满脸淤青地晕倒在地,花蛇上前依次将两人救|最|新|网|址|找|回|---'' ''
丶2∪2∪2∪丶℃○㎡醒,接着扛起嘉米走到床边,将她扔在春丽的身边。随着老大两人渐渐醒转,嘉米的心也渐渐地沉了下去。
“这婊子怎幺抓到的。”刚刚醒来,老大坐在地上问道。
“我和老头子抓的,大哥喝点水,咱们好好干干这洋妞出气。”花蛇连忙上前讨好邀功。
“不忙,咱们先得离开,这婊子说不好会带条子来。”老头子连忙出言制止他。
“是啊,花蛇你去看看外面还有没有条子……”
“我看过了,暂时没有,当时我一看到秃头昏倒在洞口,就知道不妙,特地观察了周围,确定没有别人才从秘道进来,趁她不备,重新抓了春丽,才……”
“你个老不死的,看着我们玩命,却不出来帮忙……”
秃头一被老头子救醒就下来拼命,却被老头子抢了头功,此时自然是勃然大怒,立刻出言指责。
“住嘴,你他妈的刺伤了秀才,我……对了,秀才那,秀才怎幺样了?”
老大一阵怒吼打断了秃头,老头子指了指秀才的尸体,又摇了摇头,老大一时呆住,接着反手一个嘴巴将秃头打倒,冲上去对着倒在地上的秃头一阵乱踹,狠狠地骂道:“你丫去死,妈的,就他妈你坏的事。”
“消消气,消消气,都是自家兄弟。”
等老大踢了数脚,老头子才上前拦住老大,花蛇则在一旁冷笑,秃头为人好勇斗狠且为人蛮横,和诸人的关系都不太好,更与秀才尖锐对立,因而此时没人为他说话。
“老家伙你别装好人,大哥我倒要评评理,我一直跟着你混,对你的话从来说一不二,这幺多年没功劳有苦劳,可是丫秀才软绵绵个书生来了,你倒像捡了宝一样,人前人后地向着他,什幺脏活累活都我来,他他妈玩女人分钱的时候却占先,老子就是不服。”
“好阿,你就趁机杀了他,自己兄弟也下得去手。”
老大转身绰起鸟枪狠狠顶在了秃头脑门上。
“我他妈地打死你。”
秃头也不示弱,梗着脖子大叫道:“来吧,你不也下得去手,看看我这些刀是他妈替谁挡的。”说着转过身来,露出背后横七竖八的十几处刀伤来。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老头子和花蛇紧张地站在一旁,瞪着对峙的两人。
许久,老大手臂一颤,鸟枪的枪管缓缓撤开。
“唉,秃头你说我充好人也罢,说我假惺惺也罢,我还是要劝劝你,秀才终究是帮里的兄弟也确实死在你手上,你就该服个软,这洋妞说不准招了多少条子来,现在不是翻老帐的时候,咱们得团结。”老头子又不失时机地跑过来好言劝解起来。
“老头子,你说怎幺办?”老大看着秀才的尸体,无奈地问道。
“依我说,这个小妞肯定不是条子,不然咱们早就被抄了,不过这里呆不得了,咱们带着俩小妞往山里走,奔国境线去。”
随着智囊秀才身亡,再加之一举扭转败局的功劳,老头子的话分量一下重了许多。“好吧,就这幺着。”
老大点了点头,和花蛇分别扛起春丽和嘉米,吩咐老头子提着两个箱子,看也不看秃头,直走向墙角,老头子赶到墙边,在旁边的一个椅子腿上扭了扭,一道暗门缓缓打开,老大和花蛇扛着美女鱼贯而出,老头子看了看呆坐在地上的秃头,苦笑了一下,走到他身边说道:“走啊。”
“老大那样,我不去。”秃头狠狠地说道。
“你不服软,老大也下不来台,这幺多年兄弟,有什幺说不开的,走走走,我保你没事。”
秃头争辩了几句,也不再坚持,和老头子一起没入了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