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外力控制,但是婉儿却依然无比温顺的应了一声后便双腿一屈,跪在
了祂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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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样才乖,只有听话的女人,才配做一条合格的母狗。”
那终于开始有了些许情感波动,却依然让人听不出任何明显特质的声音
传入婉儿脑海中,然后婉儿便感觉到一把冰凉的刀锋抵在了自己那平滑
光洁也是除了面部唯一没有伤痕的玉背上。
“唔……”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混合着紧张与兴奋的低吟,感受着那刀锋上的冰凉,
沿着自己光滑的玉背蜿蜒着一点点上升,婉儿那诱人的娇躯甚至因为内
心的激动,开始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然后,婉儿便感到了自己右肩后方猛地传来一道冰冷的刺痛感。
“嗯……”
婉儿一对纤细的柳眉微微一蹙,口中溢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而在婉儿
身后的祂动作却才刚刚开始。
脸上带着戏谑玩味的笑容,祂一手从婉儿身后绕到了婉儿前面,粗鲁的
揉捏着婉儿左侧那因为带着凌乱伤痕,而显出一种邪异美感的饱满白嫩
豪乳,也恰到好处的掌控住了婉儿的娇躯,那带着冰冷锋芒的手术刀则
以一种诡异的路线,缓慢的划动着。
“嗯……嗯……嗯……”
一声声带着痛苦与异样刺激的压抑闷哼,从娇躯紧绷,有些惨败的面颊
上还有一滴滴汗水不断溢出的婉儿口中发出,却不仅没有让祂产生丝毫
的怜悯,反而似乎挑起了祂内心更强烈的快感。
嘴角只是轻轻地一挑,便勾勒出了一抹邪淫而带着异样威严的弧度,然
后那仿佛带着炙热温度,甚至还让她感受到一种微微粗糙感的左手,更
加粗鲁的将婉儿左乳捏出种种夸张的形状,那握着手术刀的左手则在灵
活舞动中,让手术刀仿佛在雕刻着一件早已经在祂心中雕刻了千万次的
艺术品一样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不断地划动着。
没有用太久,一副由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刀痕组成的邪异而凄美的抽象画
,便浮现在了因为身上伤痕传来的痛苦,以及一种异样的刺激快感冲击
大脑,而娇躯不断颤抖着的婉儿那之前还光洁的玉背上。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美,你知道吗?”
祂缓缓地开口说着,同时那之前握着手术刀的右手,还沾着她玉背上的
伤口中渗出的血液在她小腹上看似随意的勾勒着,却又轻易地与那一道
道鞭痕看似完美的契合着,形成了一种让人感到仿佛充满诡异繁奥气息
的邪淫图腾。
紧紧蹙着的一对柳眉与有些狰狞苍白的面容,显示着婉儿此时承受着的
强烈痛苦。
可是祂那从前完全没有丝毫特质的声音,仿佛一幅正在被画师填补着油
墨的油画,渐渐地有了某种更加生动的活力,又让婉儿心中升起一种因
为被祂认同而产生的强烈满足与愉悦感,于是一双美眸深处与那纤薄的
淡紫色双唇勾勒出的弧度,又显出了一种越发张扬的野性妖媚与亢奋。
而在婉儿身后的祂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嘴角同样勾勒出越发明显的弧
度。
然后,就在婉儿口中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回应发出一声低吟时,就在
祂沾着婉儿鲜血右手恰好
点在婉儿那丰挺白嫩豪乳之间的心口位置,并
慢慢摩挲时,那在婉儿左乳上动作越来越慢的左手猛地向上一扬,便猛
地抓住了婉儿由深紫色渐渐朝着紫红色蜕变的长发猛地向后一拉。
“啊……”
一声低低的惊呼从婉儿口中发出,接着随着一个电击器被祂用右手粗鲁
的按在婉儿右边那丰挺白嫩的豪乳上的动作,婉儿右乳外侧下缘瞬间出
现了一片明显的电击灼烧痕迹。
然后,那还未完全消失的低呼,便猛地变成了一声高亢凄厉的嘶吼,婉
儿那伤痕累累的娇躯,也不断地在电流刺激下剧烈抖动了起来。
片刻后,当电击器终于从婉儿右乳上拿开时,婉儿额前已经再次溢出了
大滴大滴的汗水,纤薄的朱唇不断地开合间,就好像一只被扔在岸上的
鱼一般,剧烈的喘息着。
男人脸上带着越发邪异的笑容,那关上了开关的电击器如同抚摸着情人
的手掌般,沿着婉儿那性感娇躯的曲线,还有那一道道伤痕,缓慢而轻
柔的抚摸着。
“嘤……”
感受着电击器带来的冰凉触感,还有那缓慢的摩挲,婉儿口中发出一声
清浅的低吟,身体似乎也慢慢的开始放松了下来。
然后,那滑到了婉儿小腹肚脐位置的电击器再次打开,强烈的电流冲击
着婉儿的小腹,甚至让婉儿的子宫都产生了一阵阵仿佛针刺的剧痛。
“啊……”
又一声凄厉的嘶吼,瞬间从婉儿口中发出,一滴滴汗水随着婉儿剧烈的
颤抖不断地从体内溢出,又不断落下打在了婉儿身下的地面上。
接着,那个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电击器,就仿佛一只恐怖怪兽的爪牙一
般,在祂的控制下,时而轻柔的在婉儿娇躯上摩挲滑动着,时而又在婉
儿自己都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恐惧的心态下,突然被打开。
然后一道道电流激射而出,将婉儿被电击的肌肤出现乌黑的电击斑,也
让婉儿仿佛演绎着某种祭祀邪神的舞蹈一般,激烈的颤抖着,那一声声
高亢的呻吟,也在这一次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电击中慢慢变得沙哑
了起来。
而在这常人无法承受的折磨与痛苦中,婉儿却又感受到一股股异样的快
感随着剧痛一起冲击着自己的脑海,让她那因为失血而苍白的面颊都染
上了一层分明不正常的潮红色,脸上的表情依然因为不断地扭曲,而显
出一种似乎无助凄凉的恐惧,那眼底深处的炽热与肆意的张扬,却不仅
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越发旺盛。
当那电击器抵在婉儿淫穴下边那再次发硬的阴核,并又一次打开了电击
器的开关,一道道电火花再次闪烁在这个幽暗的屋中,仿佛绽放了一朵
烟花般时,一声重新变得高亢却又带着明显沙哑的惨叫从婉儿大张着的
纤薄双唇中倾泻而出,瞬间回荡在了这个昏暗的屋子中。
同时,浑身不断剧烈颤抖着的婉儿,那已经变得空虚瘙痒的淫穴深处无
数嫩肉快速蠕动着,一股股淫水汹涌而出,又随着婉儿尿道内喷射出的
淡黄色尿液,仿佛一股喷泉般,在这个光线昏黄的暗室中,划过了一道
淫靡的弧线,赫然再次在祂的凌虐下达到了高潮。
上身无力的前倾着,用一双纤细的玉臂勉强支撑这身体才未完全趴下的
婉儿,那带着凌乱残忍伤痕的娇躯上,也多出了一块块焦黑的电击痕。
那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蟑螂、蝎子、蜘蛛、蛆虫等各种虫子,
甚至身上沾着斑驳污的小老鼠,在某种莫名的力量引导下,沿着婉儿
那贴着地面的性感小腿与柔嫩的手掌,也缓慢的向着她伤痕累累的娇躯
上爬行蠕动,并不时叮咬着她的身体。
让她显出一种越发凄惨,却又在某些特殊爱好者心中越发诱人的异样美
感,而游戏到了现在却依然没有丝毫结束的迹象。
看着不断有虫子与老鼠向上爬的婉儿,祂的手掌不知道何时已经又抓住
了一柄浑圆宛如鼓槌,上面却又有着一个个仿佛珠子般隆起的碎骨锤。
婉儿看过这种东西,不过那是在一些电影中反派折磨好人的,它的构造
让它可以更加轻松地将一个人的骨头砸断,而它的作用也只有一个那就
是砸断别人的骨头。
哪怕是已经承受了鞭打、刀割与电击伤害的婉儿,心中也不由得再次升
起了一种强烈的紧张感,但是同时婉儿又发现,那已经开始出现控制不
住的颤抖的娇躯,除了因为内心强烈的恐惧与被那些虫子和老鼠叮咬啃
食时产生的剧烈痛苦外,竟然也因为一种在内心深处升起的强烈渴望与
期待。
面对着祂的惩戒、凌虐与宠幸,婉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除了恐惧
外,早
已经多了越来越明显,仿若朝圣般的期待与渴望。
“咔……”
祂并不在意婉儿是怎么想的,只是随手抓起一只蟑螂,将它粗鲁的塞进
了婉儿的嘴里,然后那碎骨锤便重重的砸在了婉儿右侧大腿根部。
“啊……”
哪怕是嗓子已经沙哑了,婉儿依然发出一声凄厉不似人声的嘶吼,感受
着那因为骨裂传来的痛苦,娇躯颤抖间不断有汗水滴落在地面上,那有
些苍白的面容因为痛苦不断地扭曲颤抖着,甚至完全忘记了嘴里被塞进
去蟑螂的恶心感。
“哈……哈……哈……哈……”
带着明显愉悦感的声音传入了婉儿的大脑中,一时间因为连续承受痛苦
而有些意识朦胧的婉儿,又因为那随着痛苦传入脑海中的另类愉悦快感
与对于主人的虔诚供奉感,意识再次恢复了清醒。
然后,随着祂的左手粗鲁的在婉儿左乳上揉捏,碎骨锤再次砸下,重重
的打在了婉儿右侧的肋骨上,让婉儿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
同时有些已经爬到婉儿娇躯上的甲虫,开始慢慢的钻入了她娇躯上的伤
口内,一边啃食着她的血肉,一边一点点的往她体内钻,又让婉儿娇躯
更加剧烈的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在快速切换中显的十分狰狞,就连那两
排整齐皓白的贝齿,都因为着强烈的痛苦来回撞击着,发出一阵阵让人
听着都仿佛带着难以忍受的痛苦的声音。
而婉儿这种痛苦挣扎的表情,还有眼底深处那越发炽烈狂野的张扬,却
似乎挑逗起了祂心中更深的暴虐欲,那任谁都看不清,也记不住的脸上
带着越发明显的兴奋表情,碎骨锤宛如演奏着一首狂暴的重金属音乐一
般带着某种诡异的旋律,一下下的在婉儿那娇躯各处敲打着,每一次的
敲打都会让婉儿一根骨头出现明显的骨裂。
也让婉儿口中发出了宛如辉映着祂动作的高亢凄厉呻吟。
渐渐地,随着婉儿两处锁骨也被敲裂,无力支撑身体的婉儿终于如同一
滩被人玩烂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了早已被她鲜血浸润的地上。
感受着身体一道道伤痕与骨裂处传来的剧痛,大量失血后的虚弱,还有
那越来越多的虫子与老鼠在自己身上叮咬啃噬传来的折磨,婉儿意识越
来越曚昽。
“要死了吗?”
婉儿低吟了一声,可是诡异的是,心中竟然没有太多的恐惧与怨恨,只
是有着一种不舍,似乎想要再去好好地看上祂一眼,想要看清祂的长相
并将祂记在心里。
突然她感到一只散发着炙热温度的大手搭在了自己早已经爬满了虫子与
老鼠,血肉模糊的后背上。
然后她感到那些虫子与老鼠开始离开,她几乎被玩坏任何人看到似乎都
会觉得恶心的娇躯。
同时一种淡淡的温润气息如同温泉般开始浸润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
一种更加强烈的快感,甚至身上的伤势似乎也在慢慢的愈合着。
“谢谢。”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低吟,然后便在那股温润的包裹与混合着
剧痛和极乐的异样快感冲击下,彻底昏了过去。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祂却分明知道婉儿的谢谢不是因为她可以不死,而
是因为她可以继续侍奉祂,继续履行着身为母狗的义务,于是祂的身影
消散前再次露出一种愉悦而满足的笑容。
清晨,当端着早餐的小雪再次敲门时,婉儿从沉睡中惊醒。
尽管梦中被那个莫名的存在折磨的无比凄惨,但是当醒来时,还在回味
着梦中凌虐折磨的婉儿,却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十分舒爽,就连大脑都变
得更加轻松了,感觉就好像刚做了一次全身按摩一般。
不过,已经被连续虐了几天的司徒柔却状态很不好,尽管她的双眼中还
带这一种无法掩饰的满足亢奋,证明这些天婉儿那足以让不少人情愿去
死也不想忍受的快速进化着的暴虐摧残,让她感到十分享受与陶醉,以
至于那一双美眸中望向婉儿的眼神都有了更加炽烈的陶醉与满足。
但是,就在早晨婉儿刚刚将她从束缚中解脱出来后,好像一探烂肉般瘫
软在地上的她,那分明已经显出一道道血丝的美眸中,那无法掩饰的深
深疲惫,以及不少已经化脓,甚至在某种莫名力量下,有蝇蛆寄生的一
道道凌乱残忍的伤痕,却显示着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十分差了。
如果普通人,这种伤势至少要数月才能恢复,就算是司徒柔在经过一番
清理消毒,又及时注射了十分珍贵的基因修复药剂与浓缩营养药剂,也
需要至少五个小时的修养,才能恢复过来。
于是,看着在这个在火光映衬下
依然显出一种幽暗阴冷的暗室中,呼吸
着暗室内已经越来越浓重血腥腐败气味,守着那些象征着死亡的妖异鲜
花睡去的模糊身影。
这些天已经渐渐习惯了白天去虐待蹂躏司徒柔,晚上被梦中那个祂调教
摧残的婉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无事可做了。
要是曾经她估计会去花园赏花,会去客厅中看一些动漫,会去欣赏自己
收集的各式萝莉群,甚至会去思考怎么做一件独一无二的萝莉裙,然而
现在骤然无事可做的她却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只是安静的坐在这个
暗室中发起呆来了,那种感觉就好像突然失去了某种让她动起来的力量
一样。
不过,这种感觉明没有维持太久,上午八点刚过,这个暗室中的房门突
然再次被敲响了。
这个家中,除了她与过来接受她调教的司徒外,就只有一个从孤儿院领
回来,已经跟了她数年的小女仆小雪,自从她对于司徒柔的调教越来越
暴力,并将自己与司徒柔都约束在这个暗室中后,小雪除了定时过来送
三餐,几乎很少会来,这让她不由得有些诧异。
“小姐,有人来找你。”
而就在婉儿出神的时候,门外小雪那有些软糯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再次响
起。
“嗯……”
婉儿应了一声,终究还是起身走到门前,伸手将房门打开。
天空中散落的阳光,瞬间照在了婉儿那因为长时间没有被阳光滋润,而
稍显苍白的面容上,让婉儿一时间甚至有些不太适应,本能用自己那柔
嫩的右手遮挡了一下诱人的双眸。
过了片刻后,婉儿这才将右手重新放下,又轻轻地眨了下自己那双美眸
,然后才再次开口道,“谁要找我啊?”
站在门口的小雪看着几乎是与自己一起长起来的小姐,不过短短一个月
的时间,那柔顺的长发,从乌黑变成紫黑,变成紫红,直到现在的酒红
色;诱人的双唇也从之前的红色,变成紫色然后载重新蜕变为带着淡淡
紫色的红色;曾经经常穿的白色萝莉裙也变成了如今的紫黑色晚礼服;
从以前一个清纯恬淡中带着些许傲娇的大号萝莉,俨然变成了一个带着
慵懒与野性妩媚的魔姬,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失神。
直到婉儿开口询问,这才回归神来,想着她几次无意间窥视到的这个屋
中的变态淫靡情景,呼吸着屋中散发出的血腥与腐败气息,被黑白色的
女仆装包裹着的诱人娇躯往旁边一侧,一双以前清纯的双眸中,含着紧
张、畏惧中夹杂着少许莫名期待与渴望的复杂神情,望着婉儿,恭敬地
开口说道,“就在门口呢,对方要求见小姐,我看她气质不凡,所以就
来问一下小姐您见还是不见。”
“过去看看吧。”
听到小雪的话,婉儿狐疑的点点头,便率先朝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