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莲心糖
2021年2月15日
字数:7,742字
人作为灵长类动物的一种,其实并没有什么高贵,甚至还在相当长的一段时
间里被食肉目动物吓的惶惶不可终日。猪狗也本不低贱,譬如狼,野猪也都保持
着自己的野性。
但经过万年的驯化,狗终于学会了摇尾乞怜,猪也被培养出了任人宰割的蠢
性,这就是命。我和妈妈,两个黄种人,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命。
我要结婚了,虽然我只有十九岁,但在有些农村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婚礼可以先办了,两人先过几年夫妻生活,结婚证完全可以过几年再领嘛。
这对于我,可真是件无比开心的事儿,人生四大喜事嘛,洞房花烛夜这种快
乐是谁都夺不走的。而我的新娘,更是我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我心中的女神——
妈妈王文英。
我们是怎么订婚的呢?说来也巧,那是前几天我们几个人以文会友,学古人
办了场诗词会,就在这栋别墅里,是兰花提议的,每个人各写一首诗,来赞美我
们的新生活。
兰花她自己素有才女之称,文思敏捷,当然是张口便来:
「经年五十暗故园,诗酒飘零浪嗟吁。黑杵遮天长夜至,盘体开绽两肉莲。」
这首诗是她说自己的一生快到了五十岁,虽有文学与诗酒为伴,但其实是百
无聊赖,生活失去了方向。直到有一天黑爹们带着大鸡吧到来才改变了她的生活。
「盘体」就是心宽体胖的意思,意为自己做了母猪后的体重飞涨。「两肉莲」其
实就是她的两个大奶子。这首诗表达了她对自己奴隶生活的讴歌,写得确实有点
水平。
接下来是黄蕊瑛,她本是个年轻漂亮的大学生,性格温柔,却被学校分配给
了黑爹丹尼做伴读,结果被调成了奴隶。她的水平不如兰花,却带着一股少女的
柔情:
「桃花丽日暖阳天,黑白鸳鸯树下眠。黑鸟展翅遮白日,白鸟颔首食菱芊。」
这首诗描绘了蕊瑛和丹尼两人的性戏,其中「桃花」「鸳鸯」等意象都表露
出她恬美的性格。黑祖宗丹尼高大威武,如天神般遮天蔽日,而蕊瑛呢,她在丹
尼的荫庇下「颔首」,就是低首啄着地上的食物,这个动作既可以具体理解为吃
黑爹的鸡巴,也可以象征性地理解为是丹尼给了她幸福的生活。
下一个作诗的是钟雅楠,她和蕊瑛差不多,但善良的性格中多了点尖锐和刻
薄,这点小个性也让她受到了更多男生的追捧,在她的诗中也透出了那种凌厉:
「三更夜起月色清,独立冲天黑铁凝。不等众女呼万岁,独占深含一口冰。」
这首诗真是颇有生活情调,读起来让人兴趣盎然。说得是她自己半夜起来上
厕所,却发现黑爹丹尼的鸡巴硬硬的一柱擎天。她不想吵醒大家,让大家分摊她
的功劳,自己马上含了一口冰水,去嗦丹尼的鸡巴。现在是夏天,闷热得很,丹
尼常常要我们含着冰水给他口交。雅楠在半夜里依然能严格地要求自己,足见她
的孝心。
接下来就是我了,我虽然加入的最晚,但柔情百媚却不在众人之下,尤其是
那个小鸡吧,常常成为大家的开心果儿,连妈妈都常常开我的玩笑。我自然还是
想让大家开心开心的,于是便吟诵道:
「遥看站立如厕影,不见须眉抖擞声。细观拉长又放大,只见鸡儿卜零零。」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妈妈的文化水平最差,在一旁挠着头说:「镜
梓,这什么意思啊,妈妈没听懂。」
一旁的兰花解释说:「你这个宝贝儿啊,可人得很。他说啊,远看着一个人
站着尿尿,却听不见男人的声音。等他转过来啊,我们用着放大镜找了又找,才
发现他的鸡巴啊——只有豆芽那么大!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坏吗,兰花姐,说出来干嘛,羞死我了。」我捂着脸娇嗔着说。
接下来就是妈妈了,她本来就是个练武的,没什么文化,更别提作诗了。她
皱紧了眉头,急出豆大的汗珠,憋了好久对我们说:「我做的不好,你们可不要
笑话啊。」
我们都说不会,她便小声地说:
「远看树上长葡萄,还有皮球肉纠纠。近看是我大奶头,屁股眼里冒白油。」
「哈哈哈哈!」大家笑得十分开心,「你这老母猪,怎么这么黑自己呢。」
妈妈涨红了连,狡辩道:「你们不要笑了,我都说了我不会了,你们还逼我。」
兰花说:「你这首诗啊,跟你儿子的异曲同工,都是先用了个障眼法。你连
你儿子的都抄,真的是夫唱妇随了。我看啊,你们两个结婚算了。」
这句话没曾想让丹尼听到了,他开心地拍大腿说:「对,你们俩结婚
吧,我
看着好玩极了。」
我想用母子之妨辩驳,他却完全不以为然:「都是我养的宠物,我说怎么玩
就怎么玩,你们没权力拒绝!」
我和妈妈的婚事就这样订下来了。
再说说我们的婚礼主持人,可是全市家喻户晓的名人——电视台台长李佳。
这李佳原本是个记者,专门负责教育新闻的,揭露过不少教育界的黑幕,深
受老板姓欢迎。她仗着人长得漂亮,业务能力高,这几年露脸的机会明显增加,
竟平步青云成了电视台长。
有一天我和妈妈在别墅过夜,说是过夜,其实是被圈禁在了狗笼子里。还记
得那个黑人马丁吗,他竟然找到了李佳来揭露这里,还要救我们出去。李佳说:
「我是本市的记者李佳,你们应该认识吧,我了解到你们被一伙黑人囚禁了,我
是来救你们出去的。你们现在不要说话,我这就放了你们。」
幸好妈妈及时大叫了起来:「我和我儿子都是丹尼的狗,你们不要妄想把我
们拐走!我谁都不信,也谁都不认识,汪汪汪!爹,丹尼,又有人来捣乱了,你
快下来看一看啊!」
连我也在一旁叫了起来:「我和我妈不跟你走,我们除了这哪也不去。」
那李佳傻了一样,她也许是没想到我们会被操控得这么彻底。
我们的叫声果然惊动了丹尼,他立即冲了下来控制住了李佳和马丁。马丁是
黑人,所以被很轻松地放走了,而李佳就没那么幸运了,她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
被数十个黑人轮奸了一天一夜,最后人都傻掉了。
丹尼又调教了几天,她现在也是跟我们一样的母狗了。
现在,婚礼就要开始了。丹尼他们承包了一座教堂,我和妈妈面对面站着,
我问她:「妈,你准备好了吗?」
妈妈低着头红脸说:「讨厌,现在了还管我叫妈妈,被外面的祖宗们听到了
成何体统?」
我的脸也红了说:「文英,准备好了吗?」妈妈娇吟一声,表示肯定。
这时,这只听外面李佳用标准的普通话念到:「现在有请新人登场!」
我牵着妈妈的手,走上了通往舞台的楼梯。下面的观众有二十多人,全是丹
尼的黑人组织的成员。据说其中还有几个爹们和妈妈一起玩过演讲游戏。
但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主角只有我和妈妈,所以也没法一一请安了。
我和妈妈的穿着要重点说说,因为这套服装是精心设计的。我化了一套女人
装,白皙的脸蛋,漂亮的眼睛还有鲜红的嘴唇都闪耀着女人的妩媚。身上穿得是
西服,但奶子处掏了两个窟窿,我的两个奶头被金属链子拴在了一起,走起路来
晃晃荡荡的。
我的下面穿的是西裤,但下阴处被掏空了。本来的设计是让我带上一套小号
的阴茎锁,上台后给黑爹解开的。但我的鸡巴实在是太小了,不勃起的时候只有
两厘米,不管什么样的阴茎锁戴起来都毫不吃力。所以后来还是放弃了这个设计,
但也不是完全的真空,黑爹在我的小鸡巴上绑了一个粉色的礼品带,并扎了个蝴
蝶结,只是那个蝴蝶结太大了,几乎挡住了我的整个鸡巴。
妈妈那边则更有新意。她穿得是新娘婚纱,但奶子自然是要露出来的。妈妈
的大奶子晃荡荡地游离在外面,丹尼为了突出妈妈的大奶头,还特意把它们涂成
了白色,搭配美丽的婚纱显得仙气十足。妈妈的婚纱裙尾——就是婚纱的那块长
长的拖地部分——一共有三个固定处,其中一处连在一个肛塞上,并深深地插进
妈妈的屁眼儿,另外两个分别连在一个夹子上,然后固定在妈妈外翻的蝴蝶大阴
唇上。也就是说,妈妈是靠屁眼和逼的力气拖动着自己的裙尾。
钟雅楠在后面拖着妈妈的裙尾,时不时调皮地拽一下。「诶呀!」妈妈的逼
和屁眼儿被扯得生疼,便会回头哀怨地看一眼雅楠。
台下的观众看着我们的穿着不住地发出阵阵笑声,我们却并不在意。
终于走到了舞台中央李佳的面前。那李佳用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我们,
她虽然也是全身赤裸的,但还要保持语言的严肃说:「感谢各位黑人祖宗的到来,
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来见证吴镜梓和他的母亲王文英的婚礼。神创造了万物,
并给万物分配了用途。植物汲取阳光,给生命提供氧气;火山喷发,给植物带来
了氮磷钾;人们辛勤地劳作,让这世界变得更美好。」
「然而个体的差异却永远不可以否定。神明显更青睐于一种人,那就是黑人。
黑人是爹,是祖宗,他们的鸡巴比其他人种长了几倍,能比其他人种操得更深更
爽。然而可悲的是大多数人都认识不到这一现实,反而如跳梁小丑般地挑战黑爹
的地位。这
是我们黄种人的劣根性,我谨代表我们整个人种给黑爹们道歉。」说
完她对着大家鞠了个躬。
「但依然有少部分能看清真相的人选择了供奉黑爹,眼前的一对母女就是。
这个妈妈叫王文英,今年四十五岁,一个体育老师,她之前嚣张跋扈,自以为中
国功夫天下第一,竟敢妄自挑战天神一样的丹尼,现在皈依了两个月了。这个儿
子叫吴镜梓,他本来就是汉奸痞子,崇洋媚外,可惜他没有看到真神,反而去崇
拜什么白种人。现在连他也皈依了一个月了。两位新人,你们现在是否真心归顺
黑人?」
「是的,我们真心归顺,黑人永远是我们无上的主人。」我和妈妈异口同声。
「好的,现在可以给你们烙印了。」李佳说。
两个黑人上台,并端来了一个烧红的铁炉子,里面的碳还冒着滚滚黑烟:
「王文英,你先来。」
妈妈顺从地趴在了桌子上,撩起婚纱裙子,向着大家露出洁白的大屁股,上
面的黑桃纹身已经洗掉了。
丹尼走上前来,拿起钳子问:「王文英,你可知道自己为何需要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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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坚定地回答:「猪崽子王文英曾经私通警察,想要大逆不道。」
丹尼接着问:「你可接受烙印?」
妈妈说:「接受!」
于是丹尼拿起了一只烧红的铁钳,往水中一蘸便发出嘶嘶的响声,甚是怕人。
妈妈闭着眼睛要紧牙关,努力使自己冷静。丹尼照准了妈妈的屁股,扎实地一按。
「啊!」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教堂,同时一股烧焦的肉味也散了出来。等到
烙铁离开后,妈妈的屁股上出现了一个血红的黑桃印记,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洗不
掉了。几个上台抬下了妈妈去一旁休息。
丹尼转向我问:「吴镜梓,你可知道自己为何需要烙印?」
我这时已经主动咬着牙躺下了,我拖下裤子,露出大腿根部的前侧说:「因
为我看到自己的妈妈被虐待后报警了,妄想摧毁高贵的组织。」
丹尼问:「你可接受烙印?」
我虽然怕极了,但受到这严肃的宗教般的洗礼,我还是坚定地点点头说:
「接受!」
于是,丹尼同样地,把烧红的烙铁按在了我的大腿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