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银环,在深色乳晕的衬托下,光彩夺目。
「就咋啊,你说啊老婆。」
我有点急了。
她眉间松弛,手指轻轻拉动着乳环,蜜唇微张,带着兴奋:「啊……话说,
老公你不觉得挺好看么。」
懂了,好吧,我轻叹一口。
意思就是,他们说让你弄你就弄了?找个理由都不想找了是吧。
「好看,我喜欢。我真喜欢!」我竖起大拇指,心中只有兴奋,果然妻子这
对成熟的巨乳就要配乳环啊。
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苦了。
妻子乳房被别人上了乳环,浑身一塌糊涂,我却很欣喜。
还是说,只要你在,你成了什么样子,我都欢喜。
淫妻的感觉,真棒,只是,再也不会放手了。
妻子的躯干下方有淡淡微光正呼应着我,目光下移,无奈地笑了,你这也太
……你连脐钉都弄上了。
我调侃着:「老婆你肚子上,嘿,还弄一整套是吧。」
遮住下体的她轻笑着,像熟透的苹果:「其实也不是一整套,唇钉舌钉我没
敢弄,应该会很疼吧。」
「切~出去玩,还放不开是吧。」我一阵后怕,嬉笑着嘲讽,冷汗直冒。
幸好没弄,不然以后怎么见人。
妻子双眼微眯,温柔的脸庞逐渐爬满淡淡的潮红,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微妙
的弧度:「恩,确实有点放不开,毕竟不是你呀,老公你知道么,这么多天,我
是真的很想念你,只是……」
「只是?」
妻子移开遮挡私处的手。
我忘记了如何呼吸。
「只是,跟那种东西比起来,我已经无法思考了。」
毫无逻辑,胡言乱语。
我的心脏被扭成了麻花,眼前全是红绿的噪点。
妻子两条丰腴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肉色「长筒袜」。
通透与油亮融合着,全透明处理的脚尖袜头里脚趾整齐地排列着,而上面鲜
红的指甲油和着丝光折射出淫猥的光芒。
脚尖这种处理,我记得这是连裤袜才对……
确实,这也确实是「连裤袜」,准确来说是「连穴袜」。
在淅沥的流水中,淡淡的雾气缠绕着妻子的肉臀,而那透明的织丝,仅仅只
是到了大腿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无数的「正」字和各种下流的词语,而那裤
袜,却一路延伸妻子的两腿之间……
丝袜的裆部两侧很明显是被剪开了,而剩下的裆部腰部,全部被塞进了妻子
的阴道之中,最夸张是,塞了丝袜的阴道还被一根巨大绿色橡胶阳具给堵了起来
,而妻子肉穴周围,光秃秃地,一切葱郁全都已经消失不见……
可这不是最冲击的。
在那橡胶阳具的正上方,闪耀着我们的誓言。
有位老人曾问我:「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
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我们永恒的誓言,我们直至死亡的爱恋,象征着一切的戒指,就这么挂在了
妻子的阴蒂上。
娇嫩的阴蒂,已经变得微微凸出,红彤彤的,是情欲的颜色。
我们的爱,从此变成了野蛮的情色,仅仅只是情趣而已。
还象征什么我们的誓言,啧,下贱的淫语罢了。
妻子满脸委屈:「啊……他们要抢走我们的戒指,所以我……所以我就……」
她对着挂上「钻戒」阴蒂环的位置,比划着剪刀手,灿烂地笑着,像是在邀功:
「所以这样就不会被抢走了。」
真实,太真实了。
惊喜,太他妈的……惊悚。
我无力地指着妻子阴蒂上的钻戒和肉穴里的「连穴袜」,绝望地望着妻子:
「老……老婆,你不会……」
「放弃我们」这四个字没有说出口,就被妻子打断,她一只手在小穴上比着
剪刀手,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合上了右眼,俏皮地歪着头:「嘘,
不能说,说出来,没准就是真的了。」
不知不觉,我满口鲜血。
「放心吧,老公,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着你」淫乱的女孩此时白裙纷飞,
「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
我低着头,从胸口里挤出了笑声。
「呵……是我小看你了,老婆。」
「老公,你要相信我,好么?」
眼前的女人,仍旧双腿大张蹲着,她将右手放在小腹,轻轻地,爱抚着,性
感的小腹上,被红色的油性笔画上了子宫模样的图案,而子宫的正中心,那原本
应属于我的花心上,被写上了这几个字。
「? 伟? 」
妻子轻轻地扭动着肉穴里巨大的绿色假阳具,口中娇呼着:「啊……我说了
啊老公,被那种东西这么多次内射进子宫……啊……后果很严重啊~……啊……
这假鸡巴是丁伟鸡巴的模型哦~」
她脸上又露出讥讽的表情,只是嘴角的笑意暴露了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啊……老公啊……我不是说过么,在我的余生里,都将效忠于……他的
大鸡巴,老公,都是因为你喜欢淫妻,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肉棒狂人哟~」
一年前还是个淫话都说不出口的妻子,现在岂止是淫话,如今可以做到「棒
不离穴」。
话音刚落,妻子死死地按住丁伟阳具模样的假鸡巴,两条丝腿不停得开合着
,张开的时候,肉穴里的假阳具被深处的丝袜张力带出,合拢的时候,又被妻子
按了进去,这一开一合,带着丁伟的「肉棒」在我妻子的蜜穴里一进一出!妻子
大声淫叫着,这是我从未听过的旋律,里面夹杂着臣服夹杂着喜悦。
「老公!唔哦哦哦哦哦!真的,真的……噢噢噢噢!我真的已经爱上了啊啊
啊啊!」
就在我的眼前,仅仅只是丁伟的一根假鸡巴,就让我的爱妻登上了那极致的
高潮,她吐着舌头,在地上扭动着,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鲜红的脚趾大
开,张开一片丝幕,一双丝脚不知有意无意,在高潮中不断地踢踩着我萎靡的下
体,虽然看起来力度很猛,实际上就是在做足交一样,感受着自己下面被妻子的
丝脚不断传来地挤压摩擦,我低吼着,满眼通红。
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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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妻子紧咬牙关,牙缝里不停地钻出娇呼,全身激荡着肉浪,用手
将肉穴里的假阳具缓缓地拔了出来,这个过程看起来无比艰难,脚趾死死地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