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7日我的妻子性致一直不是太高,基本做爱就是走个流程,象征性叫两声就完事,任凭我软磨硬泡,菊花不让碰,鸡巴也不帮我含,没啥太多意思。
我的生活中,自己撸管给予的快感要远大于妻子在床上带给我内心的快感。
妻子话不多,每当我坐着工作的时候,她总是默默站在我身后,拿精致的下巴轻轻得抵着我的头,两只手就这麽搭在我的肩上,我总是说她这麽做像个老妈子一样,她永远都是笑笑,双手轻轻地按压我的肩膀,以缓解我的疲劳。
一对大胸脯轻轻地摩擦着我的颈椎,其实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是可以让每个男人为之疯狂的,但她似乎更加青睐于精神上的满足。
做不做爱,感觉对她并不重要。
妻子喜好保守,所有我买给她让她穿的丝袜短裙她一概收着不穿,只青睐于一双旧旧的白袜子,这是我在某个冬天送给她的,没想到这麽多年过去了,她依然留着。
只可惜你的老公貌似不咋正经,当然我也不敢表现出来。
我怕玷污了这如水般的人儿。
“老公,你看着耳坠好看麽?”
妻子跑到我面前,将一对耳坠带上,白金镶钻如玫瑰一样绽放,给她温婉如水的面庞添加了点点星光,嘴角始终带有微笑的双唇,挺翘并不突兀的鼻子,两颗宝石似的的眼眸点缀了整副画面,低垂的眼睑把这光彩晕染到眉间,易于打理的黑色短发衬托着她含苞待放气质,唯有穿过这深不可测的乳沟往上看,才得以一窥这美妙的画面。
妻子并不属于瘦瘦的那一类,奶子巨大还是瘦,不是假体就是逗。
该有的曲线却一点也没有折扣,双腿丰润不臃肿,一直被我用纯牛奶加精油滋润的双脚显得十分白嫩又不带有孩子的稚气,成热的脚趾上涂着昂贵的指甲油,每一个白嫩脚趾上都涂有一副简易的水墨画,所有的亵渎都是对这幅美景的摧残。
令人鸡动的腰部曲线,一路蜿蜒至肥硕的臀部,同样深不可测的股沟只想让人一探究竟那幽密的菊穴,恰到好处的耻毛遮不住肥美的鲍鱼,那条缝中,有我逝去的青春。
我也完全无法理解,这种男人看了社保,女人看了嫉妒的肉体,到了床上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操她不如对着她的屁股打手冲来的兴奋。
“我家叶珠沐最好看了!”沐浴着璀璨珠华长大,就是她名字的由来,“那麽答应老公,穿双黑丝试试?~”
“你怎麽这麽坏,我才不会中你的计,这样,下半年老公你过生日,那天我穿给你看,好麽?”妻子靠近我,用手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我知道,我家老公最喜欢看我穿丝袜短裙了,只是我还是不习惯那麽暴露,但我一定说到做到,一定会穿给你看的,就麻烦老公你忍耐一阵子了。”
我张开双臂,将妻子搂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说到:“我的好老婆,不急的,我不急的,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恩,最爱老公了。”
她从来没有拒绝过我的要求,从来没有,就算她不喜欢裸露身体,就算她不喜欢性交,就算她本能的抗拒我色情的建议。
但这麽多年了,她一直回应着我。
我从前不相信,这世上有一个人,只为我悲喜。
妻子将晚餐做好,我刚把筷子举起,一块我最爱的红烧肉就送进了我的碗中,我哭笑不得,将饭大口扒进嘴里,红烧肉很润,轻轻一咬就化在嘴里,丝丝油脂混着米饭,令人胃口大开。
妻子望着我,眼底融化着爱意。
我装作没看见,臭屁地说道:“能不能别老是像老妈一样看着我,快吃饭,吃饭,再不吃我可就全吃完了。”
“没事,我再给你做,做多少我都愿意。”
听到这句话的我,感觉又回到了那个冬天。
那是一个连呼吸都会痛的冬天,母亲父亲因欠债相继自杀,二十岁的我,拿着莫名其妙的巨款还了莫名其妙的债,就剩下一间宛如毛坯的房子。
无法呼吸的我想选择一走了之,于是我跳进了那湖底。
是一双温润的触感叫醒的我,那是一张慌张得令人心疼的脸,那时候还青涩的她不知道用什麽办法把我弄了上来,大颗大颗如水晶倾泻般的泪珠从她的眼中落下,那应该十分滚烫吧。
足够把我这种漠视生命的混蛋活活烫死。
我问她为何救我。
她说,我不知道为何不该救。
善良勇敢的她,用最真诚的眼泪,救赎了我。
我说,我该怎麽报答你。
她真诚地回答,肚子饿了。
这妞真实地可爱。
看来她确实饿了,我厨艺不好,家徒四壁的情况下只能弄两根萝卜借灶一把煮了,可她吃的是那麽香,似乎没吃过这种萝卜汤似的。
我下意识说了一句话:“慢点吃,吃完了我再给你做,做多少我都愿意。”
从此,两名流浪于世的人啊,有了取暖的地方。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偷偷逃出来玩的,名门叶家的掌上明珠,自然吃不到庶民的萝卜汤,那天她在街头游荡,肚子又饿,钱都花去玩乐了,正准备狼狈回家时,看见了我轻生的一幕,想也没想就跟着跳下去了……现在,她成了我的妻子,她的家人是绝对不允许她跟我这种人交往的,但是她又一次逃了出来,和我一起,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支持着我做漫画家的理想。
有一天,我在网上浏览着各式漫画,寻找着各种灵感,有几个热度非常的关键词吸引了我,“ntr”、“寝取”、“绿帽”,作为老司机的我,自然是懂什麽意思,不就是心爱的妻子在他人胯下呻吟。
可是这次有点特殊,只见评论区第一写着“拱坝老哥狂喜”,好奇心驱使我点了进去。
作画质量一般,但是故事很鸡巴刺激,讲的是一个画家丧失灵感,生活岌岌可危,就把妻子借出,通过绘画妻子乱交的场景才得以卖出一点廉价,只是最后妻子被人活活操成性奴,成了只知道性交的便器,画家被她的妻子活活羞辱至死。
这时,我觉得心中有什麽裂开了,我突然很想看自己的妻子变成漫画中的那样,我就是那个画家。
我这是怎麽了?
把美好的东西,都摧毁吧。
这样一个念头从我心中闪过,扎根进我心底,脑海里全是妻子噘着丝袜大屁股被人乱干的场景,全是妻子被插到表情崩坏尿失禁的样子,全全部部都是妻子在别人身上疯狂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