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摆手道:“不必麻烦,杨夫人和杨小姐因何悲戚,是否是我府中人怠慢了两位,说出来我必重重责罚他们。”
杨夫人忙道:“不是不是,贵府上下对我母女好的很,没人怠慢咱们;是奴家不好,大年初一不该在府中哭泣,却是晦气的很
。”
宋楠道:“那想必是想念杨大人了,每逢佳节倍思亲,杨大人远在西北,你们一家子不得团聚,心中难过也属寻常。”
杨夫人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宋楠道:“杨大人跟我一直有书信公务联系,他在西北一切都好,夫人不必挂念。”
杨夫人眼泪忽然扑簌簌落下,宋楠诧异道:“怎么了?”
杨蔻儿也抹泪道:“我爹爹从不向人诉苦,他在西北过的可不好。”
宋楠忙道:“此话怎讲?”
杨蔻儿道:“爹爹写了家信来,宋大人要不要瞧瞧?”
杨夫人忙道:“蔻儿,莫拿家事烦劳宋大人,宋大人有多少大事要做,对咱们杨家也够照顾的了。”
宋楠想了想道:“杨大人信中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出了事了?杨大人是我推荐任职的,若是出了事,我也有责任,你们必须告诉我。”
杨蔻儿道:“娘,告诉宋大人吧,教宋大人给出出主意。”
杨夫人流泪道:“怎好拿此事来烦劳大人。”
宋楠道:“说罢,你们不说,我反倒多了心事;不然我便要派人去西北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杨夫人叹道:“也罢,蔻儿告诉大人吧,免得大人担心。”
杨蔻儿点头,看着宋楠道:“宋大人,我爹爹本有肺病,回京后之所以住在荒僻的白纸坊之中,便是因为那样对他的肺病有好处。您推荐他任职的时候,他的病本已渐好转,可去了西北之后
,公务操劳过甚,加之西北风沙烟尘大,年前便复发了。这封家信还是爹爹的老亲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