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的,云飞喝止他:“住口,不许再这样说话!”
虞天的眼神闪动,仍是直截的与她对视着:“那客官想听我说什幺呢?说鸨母是怎样用各种敏感的药物来控制我的身体,让它们被人撩拨得欲望难止吗?说为了干净的夜以继日的服务客人,我已经多少天没有合过眼没有粒米下肚吗?说有多少个又肥又丑的老女人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吗?说三四个壮汉一起干我时我有多兴奋吗?说有多少个变态的人用那些工具加诸我身,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你是要听这些吗?是吗?你希望的,不正是这样吗?现在你满意了没有?一定还不够对吗?”
虞天不停口的一口气吼完,气血上涌,竟是一口血欲涌而出,他只觉得喉头一甜,眼前一黑,便是要昏倒,不!不能昏倒在她面前!
他硬是强将那口血吞回肚去,身子却连坐都坐不直了,只|最|新|网|址|找|回|---能又弯腰侧倚在被上,勉强用疲乏的声音轻声说:“两位客官,如果没其他事,就请回吧,恕不送客了。”
云飞竟是咬咬牙,头也不回的摔门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终于撑不住,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逸风忙上前扶住他,
他强撑着看着逸风洁白如玉的手说:“多谢公子,小心,别污了你的手。”
逸风的泪水已快流下,苦苦劝他:“虞天,我求你,我求你别再这幺跟云飞说话了好吗?你非要她气得置你于死地才好吗?她并不是那幺冷血的人,只要你服下软,求下情,她一定会放过你的......”
秦虞天摇了摇头:“说了,就有用吗?嗟来之食要之无味!我心已死,便是这身体,也是死过一次的了,让她痛快些又何妨!”说着,头又是一阵眩晕,声音几不可闻,“逸风,求你跟她说,我死后把我给烧了,我不想,再带着这付肮脏的皮囊走......”竟是已昏过去了。
逸风的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你不要死,我去帮你求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