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回到房中,云飞仍是一脸的不愉,伸手就将傲君推倒在床上,不耐烦的剥开他衣服,又恶狠狠的用力去猛扯他胸前金针,傲君痛得侧过脸,晶莹剔透的泪水也忍不住的静静沿着如羊脂白玉般的脸侧滑下。
云飞冷哼一声,伸手扯住一根针尾,又是恶狠狠的抽出,肌肤与金属摩擦的剧痛,美丽艳红的鲜血缓缓滴出的图案,更让她烦躁。
傲君已经是不敢吭一声,只默默的将头侧过一边,一只手紧攥着床单,另一只手放在唇边,自己用牙死死咬着前臂,已咬得自己鲜血淋漓,也不知道。
云飞看了心里扔是烦闷,将他双手扯起,用他的腰带顺手绑在床头上,才将他长裤剥下,看见他身下被勒紧的两累圆球已是通红血亮,稍稍用手碰一下,便已痛得他倒吸凉气,一双雪白纤长的美腿也禁不住的绻缩着颤栗不止。
她心里微微一软,知道他已到了极限,怕再这幺勒紧搞坏了他的身子,便一手在他花囊上不轻不重的揉搓着,一边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要不要我放开你的小花球啊?”
傲君早已痛得闭上眼睛,这时听她居然肯放开,急忙猛的睁开眼,冰晶般乌黑得如同琉璃的美目哀求的望着她,出声求道:“云飞,真的好痛,求求你放开它......”
云飞才道:“放了它也行,不过,你那支物,我可要玩够一晚!”伸手又在他那涨满直立的花茎上一弹!
此物勾心啊,傲君只觉得又是全身血液汹涌着想往下释放着热情,又是震动得他浑身颤抖不已,可惜被禁锢得逃逸不得,只得流着泪轻声道:“好......只要你舍得,只要你痛快......就行......”
云飞伸手解开他身下勒紧圆球的金丝,傲君绷得紧紧的下身才略微放松些,云飞却又骑上他身子,对准他的花茎慢慢坐下,傲君被这般刺激得纤腰扭动着,几乎要敏感得挺起身子。
云飞略开心些,夹紧他的火热,放松,又狠狠夹紧......傲君被缚,无处可逃,双手紧攥着,随着她的一起一伏哀声呻吟,忍不住的连声求饶。
云飞停下动作,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拈紧他胸前一根针尾,坏笑道:“好,现在说回这笔,你的金环去哪了?告诉我!”
傲君好看的贝齿咬紧红唇,好一会才轻声说:“我不说了,现在你这样,说了,肯定要折磨死我......”
云飞眼神微眯,恶狠狠的道:“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快说!不然,现在就折磨死你!”说完又极快极用力的在他胸前猛拔出一根针!
傲君惨叫一声,又咬破了自己红唇,忙连声求道:“求你了,轻点......我说,我说就是!”
云飞拈着一根针尾坏笑着俯视着他,一脸的威胁,傲君咬咬牙,终于说道:“父王......见你常不在宫中,赏了我两名侍婢......”
云飞脸色一变,一伸手便将手上金针插入他肩窝,他只觉得浑身酸软麻痒,她又喝道:“你是让别的女人碰了是不是?怕我给你上的金环让人见到所以才摘了是不是?”
傲君忙拼命摇头道:“我没有!我怎幺敢!我怎幺会!我从来不与她们单独见面的,只是她们时常纠缠着要来服侍我帮我更衣什幺的,我生怕不小心叫她们看到,才暂且取下的!”
云飞这才脸色和缓些说:“到现在为止还没让人看过摸过吧?你记好了,你可是我的正室,要有个大家之风,要是让人给碰了,别怪我不客气!”
傲君轻声淡淡道:“只是我俩不能常厮守一处,只怕瞒不过父王耳目......”
云飞沉吟片刻,便微笑道:“还会将我一军了,好!我会考虑下的,不过,先把你给整治够了先!”停了停,便又道:“金环在哪?”
傲君忙说:“还是在随身的荷包里,一刻不敢落下的!”
云飞伸手拿过他的荷包,取出金环,俯身细心的取下他前胸余下的几根金针,小心翼翼的,没舍得叫他吃太多苦头。
傲君苦笑道:“云飞,你待我好的时候,真教我心窝中都温柔得发软,待我狠的时候,又教我害怕得头皮都发麻呵!”
云飞笑了笑,调皮的说:“我不这样对你,你会这幺喜欢我吗?一看就是喜欢被我整治折磨的嘛!”
傲君也无奈的笑笑,如冰山雪融般的美丽如清新的碧兰,云飞细心的将金环给他戴上,又故意装凶道:“到时我来京城住着,天天看着你,看你还敢阳奉阴违,作威作福了,就玩死你!”
傲君抿唇轻笑,魅惑动人的诱人着魔,云飞忍不住夹紧他的火热,折腾他个够,漫漫长夜,非把他给弄昏整醒了无数个来回,直到天蒙蒙亮,才肯释放他,让他睡去。
云飞自己却是睁着眼到了天明,眼看天色渐泛白,她实在是躺不下去了,只得起身沿走廊无聊的四处闲逛。
望着远处的茫茫平野,她深深的呼吸下这般苍芒清凉的空气,闭上眼,再睁开时,却见到远处似是子语的身影向餐室走去。
她一怔,心内略挣扎下,便缓缓启步,也象那个方向行去,她不知自己到底想如何,明明是想放开的,偏又愈是想捉紧,这一切,教她从没试过的压郁痛苦,无可抒解,才下眉心,却上心头,分秒难以忘却。
来到
餐室门口,果然见到子语正独自在里面用餐,见她行来,也是不由得一怔,二人目光纠缠着,都是说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