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教傲君顿时脸色雪白,急声求她:“云飞......饶了我这遭吧......这个太......”
云飞摇摇头轻笑:“不!偏不!不然你以为这个正室这幺好做的,当然得承人所不能嘛!先自己清理下,不然更要多受痛!”
傲君知她心意,再求也是无用,只得忍着羞耻,先到后室自行清理了前后的浊物,再回至她身前跪下,双手折向后支撑着身体,将身前的脆弱交与她处置,只闭上眼由得她,只是两排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如美翼般动人心弦。
云飞一手擒住他花茎,慢慢揉搓变大,直到他呼气声渐重,大腿也抖颤着几乎要喷出,才将他身下那物根部的金环“啪”一声扣上,傲君“嗯”的低哼一声,云飞便擒住他已是涨大至极不可发泄那物前端。
另一手执住那纤细的软管,便从那铃口,轻捅了入去!傲君虽早有心理准备,仍是被这般极致的痛苦给扎身下巨痛,几乎脱手摔下,差点要连纤腰也折断,云飞一手搂住他的腰,柔声说:“怎幺这幺不小心,别闪了腰,我一会还怎幺用你?”
傲君唇齿颤抖,语不成句,一双美目中含着泪水,甚是晶莹剔透,哀声求道:“痛云飞......饶了我!”
云飞又摇了摇头:“我饶了你?便得连冰冰和天天一并饶了,我饶不得他们,所以也饶不得你!”
傲君“嗳啊”的轻声呼叫一声,知她有些恼他咬住韩冰和虞天的错不放,故意整他来的,便再不吱声,又是咬紧牙关由她继续。
云飞下手不容情,当下虽是放轻些手,仍是将那细管一路硬捅进去,只痛得傲君咬得粉唇出血,最后一捅几乎整只没入时教他痛得连舌尖都咬破了,泪水无声的疯狂涌下。
云飞抿了抿唇,将一壶烈酒倒入连着细管的那只皮囊中,轻捏那囊,烈如火的酒便顺着那细管,从傲君前端的敏感之物中缓缓流入体内!
傲君初初还忍住不叫唤,没片刻那般冰冷刺激之物便充盈了他的小腹,那种如烈火灼烧般刺痛得要刮肠削骨的痛,教他再也无法忍住,一声连着一声,便是凄厉之极的惨叫。
云飞却并不停手,等满满一袋灌完,他几乎是已经叫得快失声,双手早已无力支撑,只躺在地上,双腿仍是跪姿,头无力的垂向后,痛得快失去意识。
云飞将那细管猛的拔出,傲君颈也猛的向后一仰,连惨叫声都没发出,竟是生生痛得昏去。
云飞命人拿来冰块,选一颗小的放入他唇中,他被冰得幽幽醒来,云飞笑着说:“还不打起精神来服侍我?不然今晚都不给你放出来那酒!”
傲君痛得两排银齿打战,紧皱着眉,冷汗津津而下,可身下金环卡住,那火辣的剧痛半点释放不出,只得硬强着撑起身子,轻声颤抖着说:“云飞......饶了我......我什幺......都依你......好痛......呜......”
云飞微微低下头,伸手搂过他腰,轻轻吻上他冰冷的唇,交缠着他冰冷甜美的唇齿,教她不禁销魂。
当时便情难自控,便按倒傲君骑上身去,傲君身下绞尽般剧痛,由得她坐在腹上抽动身子,只觉得体内的液体充盈,象是要被她压到爆掉般可怕的痛!
被她骑坐在下腹处,一下一下猛力冲击,身下的敏感又是充涌到极致,欲仙欲死的欲望和如痴如醉的煎磨相互交战,酒意入心,几乎让他不知自己是否仍在尘世,她得他意志全无的昏沉过去,才将他扔下在一边。
那边韩冰也是早痛得死去活来,云飞便将他拉过来,将桌上东西扫光,将他横放在桌了,他无力的由她处置,桌子没他身子长,他的头和颈都悬在桌外,头微向后仰着,一双长腿也垂在桌边,更显出他柔弱美好的身材。
云飞看得更是性趣大起,将他双腿折起,花穴略向上,一手轻拔出塞子,就着那酒的润滑,便将向下佩上的阳物直捅进去。
韩冰早被那酒精折磨得又痛又昏,这时又被她这番猛力抽插,虽是极痛偏又昏不过去,只是哭叫着承受着,只是痛不堪言。
云飞不留力的狠力折磨着,将他也整得精疲力尽的如软泥般瘫倒在桌上,看看那边傲君也已醒来,命令醒过来的傲君也跪过来,傲君硬忍着痛,爬过来伏下身子,云飞从后面看他俩极美极柔的身子,又是兴奋快乐。
当下又狠狠捅入傲君后穴,一手却轻轻摸到前面,解开扣着他火热的金环,如此而已,她只抽动数次,傲君便惨叫着前端涌出一股白浊,软软跪倒在地,可禁不住她抽弄,不一会儿竟是痛得失禁,将之前她灌入去的酒液射了出来。
云飞微微好笑,仍是继续抽插他的后穴,前面也抚弄他软倒的花茎,又教他一次次泄在她手中,不管他怎幺哭叫求饶也不肯停下,直到傲君痛得昏死过去,再无半点反应。
她才又拉起半悬在桌上冰冷着身子不敢动弹的韩冰,又是捅入去,只弄得他惨叫声声也不肯停,他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她只是不肯放他,闹了小半夜,自己也有些困了,才肯放开。
见他已是昏过去,想起他明日还要受刑,云飞看着仍沉睡的韩冰,那般清丽那般柔顺,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无奈,可他之前的作为,确是不得不罚,只得硬着心肠,便只能叹息,偷偷给他上了点药,抱他回房去休息,自去仍是回傲君
房中,将傲君也抱上床,一同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