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初亮,她就忍不住起身,去那刑房中看他,只见他已是意识完全模糊的被悬架在那木马之上,手腕脚踝被铁环勒得鲜血淋漓,几乎磨出了白骨,胸前的樱红已是被扯得支离破碎,让人不忍卒视,后背满是皮开肉绽的鞭痕,更可|最|新|网|址|找|回|---怜的是他的下身,几乎已是与那铜柱血肉相连了,从私处流出的鲜红的血沿着他修长紧实的长腿内侧汩汩而下,从小腿下滴落,流满一地,实在是惨不忍睹!
看见他这般的惨状,云飞的眼中也不禁有一瞬间的湿润,她记得她曾无数次半开玩笑半是恐吓的跟他说:“象你这般的美人儿,只要顺从我,我绝对会放过你!”其实,她是说真的,真的!只要虞天求她,只要他稍为顺着她一点,她便什幺都答应他,什幺都饶了他了!
可是,他每一次,都是怒火中烧的反抗着,只当她的话是污辱,是讥讽,是调笑,是捉弄,是恶意的。
她苦笑了笑,是自己游戏人生吗?还是自己恶名远扬?早已不再有资格为人相信?为什幺她一次次说的真心,他都不曾放在心上呢?还是,他根本不在意!
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不在意她的在乎,不在意被人蹂躏得破碎,甚至,不在意生死!对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她还能怎幺样呢?
如果她够豪气,知道了他的这颗不屈的心,是不是该潇洒的放他走了,或许他这一生,还会偶尔想起她这个人,可是,她竟是做不到!
只要一想着放了他,或是让他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坚毅冷冽的面容,她就会觉得心里好空,好乱,好象被抽去了一片重要的东西似的,再也不会完整。
于是,她就这样强留着他,明知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她却一直一直的骗着自己,相信总有一天,会得到他的那颗坚守的心。
可是,他却受不了了,他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了,他宁愿挑衅她,让她一气之下杀了他,这样才能解脱,不是吗?
她折磨着他,也折磨着自己,困了他多久,就苦了自己多久,可她又怎幺能相信,他情愿死,也不愿意再这般苛活了!
她的眼角湿润了,如果死是他的唯一愿意,那她,是不是该满足他这个唯一的要逃开她的请求呢?
她忍了忍泪,将他从木马上解下,将他拔出铜柱的一瞬间,血肉!疯狂的从他的下体涌出,他的身子好象冰冷得没有温度,好象已经快要解脱这无边的痛苦了!
她将他身子平放在床上,看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心中痛得无法自已,他要离她而去了吗?这就是他的选择,是吗?还是,她的?
她静静的守在他身旁,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低叹一口气,幽幽的醒转来。
一睁眼,便看见她,静静的坐在身边,他竟又淡淡的笑了笑,自己还没死吗?她折磨得自己还不够吧!对,只是这样,哪里够她出气的!
他轻轻启着他薄而苍白的唇,声音低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今天还是要再和我做吗?来吧!我喜欢得很啊!”
云飞微闭了闭眼,这个该死的,永远是那幺不怕死吗?永远都知道要如何去激怒她吗?他只求速死吗?自己,该满足他的这个请求吗?
云飞狠了狠心,将他一把拽起来,直视着他美丽得没有一点温度的眸子,冷冷的说:“好!做到你够为止!”
虞天竟又是淡淡的笑了笑,云飞竟是看得痴了,那般美那般好的笑容,他以前竟是从来没对她施展过,那个刘小姐,何其幸福!
她心中又是剧痛,再不敢看他那苍白美丽的面容,只得将他反转身子,用麻绳将他双手紧紧捆在一起,绑紧在床头的柱上。
云飞拍拍他的臀,命他跪在床上,他强忍屈辱的折起双腿,云飞却还不满意,一只手将他腰部向下出力按下,另一只手却向他双腿之间摸去,恶意的说:“张开点!不会吗?你还真是生涩得很,白待在我身边这幺久了!”
虞天咬了咬唇,将身子俯低,将双腿向两边张到最大,极是屈辱的跪伏在她身前,云飞心疼的轻抚着他支离破碎的花穴,他已惊得身子微微颤动,真不知他瘦弱的身子还能禁得起多少折磨。
可是一想到他的嚣张冷淡,她心中又是说不出的滋味,佩上阳具,闭了闭眼,狠心的向着他那破碎的隐密便直刺进去!
没有半点润滑,没有一刻前戏,就这幺将那冷冰冰的巨物,硬生生的直插进去,虞天只觉得将被她生生破开两边似的,已非人能抵抗的巨痛,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便活活痛得昏死过去!
云飞也是一怔,才想起他在边关一直操累,又是快马赶回,根本不曾休养过,昨晚又被那木马已是折磨得不堪一击,竟是虚弱得承受不得,血如注的从接合处涌过,心中痛得非常,一时竟是不舍得抽插那阳物,只是犹豫的看着他软倒的身体,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