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突然心无端的消沉了,再也不想留在此处,于是,向傲君取了太子的特别令牌,她径自的,直向边城去了。
她一路快马,紧赶边城,只十数日,便已到得城边,心中只是忐忑,生怕虞天见了她,又是一脸的冰冷和不情愿,那可真叫她伤透了这颗心。
心中胡思乱想,一时恨不得虞天能对她热情似火,尽诉离情,一时又只想放他去与刘小姐双宿双栖,成人之美,可每想及再不能见到虞天,总是心中痛得无法。
想再多,人也还是要见的,凭着皇太子亲颁的令牌,终于一路顺利的到了他帐前,那一步距离,却象是远过千里,始终不得靠近。
正是犹豫间,却只见帐门一掀,可不正是秦虞天行了出来,这久不见,他清瘦了些
,人也显得憔悴,可是一身银甲,却是显得他英武逼人,更是有种慑人的冷冰之美!
虞天想不到,竟能在这里,见到她,却是怔了怔,只望定了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飞贪婪的望着他,他还是那幺冷硬得入心,却又那般英气迷人,可他为什幺这般憔悴,让他这般的那个伊人究竟是谁,难道他对那刘小姐真的不可忘情?
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她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海底,仿佛再也无法捞着得,再也无所着落,连痛,都几乎感觉不到。
虞天等了一会,见她也无反应,只得迎了上来,当着众官军,只淡淡的轻声说:“你......怎幺来了。”
云飞心中更是酸楚,我怎幺就不能来,我就这幺不该来吗?你就这般怕见到我吗?咬了咬唇,气得扭开头去,也只冷冷的说:“我是来看萧羽的,他人呢?”
虞天心中哦的一声,一颗心也象是重重的跌了下去,暗自苦笑,早该知道,她的心里,又怎幺会有他的一席之地,若是为了他,她又怎幺肯不远千里也要跑来看望。
他已经出来好几个月了,她想是早已将他忘光了,又不知收了多少个男宠了吧,自己于她,本来就是一无是处的,又何来关心呵护。
他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去尽涟旖,目光又只剩冷冷精光,他的声音也是同样的冰冷:“那来得可真不巧了,萧羽刚回了帮中处理公务,估计没有一两个月是回不来了,要不你......”
云飞中心中生气,难不成萧羽不在你就要赶我走不成,你就这般见不得我吗?我就真不走你又能把我怎幺样!于是就说:“那我就在这儿等他好了,顺便你也给我介绍下边城风土。”
虞天只得淡淡的说:“只怕军事繁忙,照顾不周......”
云飞更是恨得牙痒,恨恨的说:“知道了,你一切以军情为重,我不会打扰你太多时间的!”
虞天见她这般说,也只得安排她住下了。
当晚云飞在房中只是绮想,虞天会不会主动来陪她呢,心中思来想去,可人却怎幺也等不来,出了房随手抓个小兵来问,却说将军还在军帐内办理公务,实在等无可等,忍不住跑去寻他。
哪知虞天也是故意找个名目待在帐中的,只怕她并不是来找他的,而且这般久她也从未召他侍过寝,他贸然前去无异于自取其辱,心中考量不下,干脆在帐中公务算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