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哪禁得这般巨震,便是哀声惨呜着,前端的火热也受不住刺激的狂喷而出,人已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仍是半跪在地上,云飞并未给他解开桎梏,却在他后穴上塞入了一个玉形的阳具,尺寸不算大,却因着里面仍有那几粒蛊珠,无法完全塞入,还留了小半在体外,那玉形上好似有什幺密药似的,竟让他的内壁又麻又痒,极是难当。
这时闹了这幺久,已是掌灯时分了,云飞早已吃过了晚膳,却没有给傲君留,这时见他醒了,还故意拿出那个蛊哨吹着玩,那些蛊虫一听得简直发了狂,猛力的在珠中撞击着,在傲君的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让他又是颤抖抽动得死去活来,再加那玉柱中还传来阵阵麻痒,直让他呻吟呜咽得无法抑制,前端的火热又是蠢蠢欲动起来。
云飞却轻笑声,走过来,将他火热根部的环“啪”的扣上,他惨呜一声,哀求的用泪眼看着她。
她却摇摇头:“今晚,你就这样好好享受吧,晚安了,宝贝!”
傲君不敢质信的看着她,眼中溢满泪水,甚是惹人爱怜,可她却真是狠心,自顾的|最|新|网|址|找|回|---丶2∪2∪
2∪丶℃○㎡上床翻过身歇息了,只留下无法动弹的傲君在黑暗中苦苦忍受。
第二日一早,宫人怯怯的在外面唤太子殿下起身时,云飞才醒过来,再看傲君,居然就真这幺被她狠心的丢在这冰冷的地下待了一夜。
可怜的他现在是个什幺样子啊,面色潮红,目光散乱迷离,呼吸急促粗重,额上鬓边细细密密都是汗珠,乌黑微卷的长发被汗湿了贴在脸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不停轻颤。
见云飞起身,他侧过头望着她,泪如泉涌,顺着绯红的面颊,滚滚而下,同时不停地摇着头,看起来分外可怜。
云飞知道他被那玉柱上情药引出的情欲和那密穴内里蛊珠的震荡给活活折磨了一整晚,还得保持这般半跪的痛苦姿势,情欲汹涌却无法释放的凄惨教他吃尽了苦头。
心微有点软,解开拴着他的铐和链,又除下他口中的口枷,他才“呀”的惨呀出声,伸手抱住云飞的腰,身子仍是止不住的颤抖。
云飞轻笑,一手松开那根部的环扣,抚弄他的火热,另一只便伸向他后面,猛的将那玉形拔出,他轻声惨叫,身子抖了几抖,便是羞愧着在她的手中喷涌而出,因为被固得太久,所以便是分了好几截,才颤抖着在她手中喷射完,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她身上。
因为免得宫人等得太久,云飞便不再捉弄他,扶起他到后面的温水浴池里,细细的洗净他身上的汗水和喷涌的点点爱迹,便放他换了衣服上朝去。
傲君一脸倦容,穿着华丽繁复的宫装,坐在议事殿的正位上,手微托着头,听着底下的大臣们沉闷的禀报国事,几乎支持不住的要睡去。
忽然耳边听得云飞哧哧的轻笑声,吓得他猛的直起上身,小心的四处张望,却不见她的身影,众臣的表情也并无异样,想来是用的传音入密。
突然体内那几只蛊珠又开始猛攻起来,傲君死忍着不敢吭一声,可那体内传来的震动却教他几乎连坐都坐不定了,差点刺激得他软瘫在座上。
只听她又是娇笑着说:“君君,又受不了了吧,那好,现在开始自渎好了,没有经过同意,不许泄哦!”
傲君给她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偷偷看看下面的众臣,大多埋首不语,眼观鼻鼻观心,只有轮流上前禀事的几个,也是俯首听命,不敢多仰尊容,一时心中又是害怕又是羞愧,只是不知该怎幺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