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越想却越是生恨,这该死的,也该好好教训下他了,便寻出一条长绳,前前后后,将他扎扎实实的捆绑起来。
绳子双他颈前绕过,将他双臂扭紧,紧紧缚在身后交叉着,又绕回身前,勒出他胸前的线条,再向下从他两边大腿内侧向外勒开,将他的双腿与大腿缚在一起,又回转身绑牢在双手处。
只是这样简单的紧缚,便勾勒出他雪白身子的美好线条,将他胸前,下身和后面的三大敏感全都敞开式的暴露着。
云飞用绳子将他双手双足被缚之处穿过,将绳索抛过横梁,出力一扯,便将他整个人悬空吊起,他暗哼一声,全身的力量都被那绳拴紧着,勒紧全身所有的嫩柔之处。
他咬紧牙关不哼一声,她却只冷冷一笑,伸手拿出一个盒子,他看见其中物事,只惊得身子发颤,低声唤她:“云飞......不要......”
云飞冷笑:“你有说不要的资格吗?还敢自己除下,我看你是胆大包天了!”想起这是深宫之中,又随手拿起台上的一个象牙雕球饰物塞入他的嘴中,让他出声不得。
冷冰冰的用手指将他的樱红捻起,将那白金乳环毫不迟疑的穿过,他惨叫不出,只拼命的摇着头,泪水滚滚而下。
那般敏感的红点,再次被她用冰冷的金属穿透,他浑身被紧缚,半点动弹不得,可是那末稍神经被刺激的极痛让他全身发软。
冷冷的看着他无力的挣扎,她面无表情的穿透了他的另一只樱红,他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是不是,象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样子?她的心有一瞬间的刺痛,可是,仍未停下手。
又拿出两个金环,将他背转,毫无表情的勾在他隐密的柔软内侧,一边一个,只看得见他如落叶般飘零的背影,颤抖得如那垂落的黄叶。
她用一枝带满小凸点的金属棒子狠力插入他的内襞,再用刚勾上的双环卡死那个出口,他便无法私自逃逸了。
冷笑着又将他转回面对自己,他的头无力的垂着,泪水纵横着,嘴边也因为含着雕球而流出不可抑制的银丝,愈是衬得他分外的妖娆艳美。
他被她虐待的时候,总是特别美丽,笔墨无法形容之万一,让她一次一次失控的残忍。
她抬起手,慢慢的揉搓他的分身,他敏感的火热在她的玩弄下很快就涨大,他知道惩罚还没有完,抬起楚楚可怜的眼哀怜的看着她,晶莹的泪珠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手上,她却忍着心,不去看他美丽魅惑的眼。
她伸手又拿起一个环,他知道再无法逃脱,紧闭上双眼,颤抖着等待她的残忍,她犹豫片刻,还是咬咬牙,将那环向他的花茎的底部环上。环中穿透的尖刺残酷的穿透他充血的火热!
那环就这样通过内里的径针被生生的刺入穿过环圈在他花茎的底部,那可怕痛让他的分身都迅速萎缩了,哀呜着痛得浑身发颤,终于禁不住那般剧痛的昏厥过去,他的头无力的垂下,紧缚全身的绳子更深的勒紧他雪白的身体,更是美丽得惊人。
云飞这才颓然坐下,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偷偷又哭了一场,才将他放下来,割开捆着他的绳子,纵横交错的绳早把他身体勒出美丽深陷的紫红血痕,手轻轻的为他各处伤口上了止痛止血的药膏,就静静坐在他身边守着他,终于也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的主管终于忍不住出声叫唤:“太子殿下,是时候早朝了”才惊醒两人。
傲君只觉得几个私处仍是痛得钻心,浑身又是酸痛难忍,知道纵是她妙手,起码也有几天起不来床了,只能答道:“我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上朝了,大小事物由摄政王先处理吧。”
那宫人听得太子染病,惊得不行,这可是大事,便要通传御医,却听得傲君又是冷冰冰的说:“不许禀报父王,也不用召太医,我自歇息下便行了,若是任何人敢多嘴,立即拉去割舌斩臂,决不轻饶!这几日也不用你们服侍,所有吃用之物只送到殿门外,谁敢踏入殿中半步,就砍去双足凌迟而死!”
宫中人都知道这太子一向严厉冷酷,令出必行,可听见这般重的刑罚也是吓了一跳,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言,只能答应着退下了。
这一番令色,却连云飞听着也不禁变色,这皇族中人还真是够狠毒的,取人性命连眼也不眨一下。
傲君看她脸色异样,也不解释,只转开脸冷冷的说:“这几天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吧,折磨死了才干净!”
云飞恨他整天只说要死,却不曾说过半分情意,一伸手便要向他面上掴去,他却只闭上双眼,冷声说:“除了脸和手,别的地方,都随你虐。”
云飞一怔,知道他是怕露在外面的伤痕无法对皇帝和百官解释,倒也不是求饶怕痛,手便停了下来。
云飞看着他冷冰冰的样子,心中又是生气,想起刚刚后面浴室旁有个小小的冰窖,又心生恶念,去撬出一大块冰砖来,放在浴室旁的空地上,拉他过来,命令他跪在上面。
傲君抬起他美丽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抿了抿那吹弹得破的唇,一句也不说的,便那幺赤裸着身子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