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他只有哀声央求的份儿,铃口也湿润得快滴出水来,未经人事的他经易的就被搞得欲火焚身,可云飞哪有那幺快放他。
一时便放开手来,又转过来玩弄舞柳的纤长,撩拔到他欲火中烧之时,便骑身上去,夹紧他那纤长的火热,疯狂的吸取着他,他如被抽丝般被扯起,又放落,便象是在波涛汹涌中跌宕起伏,初经人事的他被她吸取得几乎连空气连无法呼吸了。
她却仍嫌不过瘾,放缓下来,手仍是在他胸前揉搓,弄得他大声哭叫,她突发奇想,吩咐轻杨趴在他两腿之间用舌舔玩他敏感麻痒的|最|新|网|址|找|回|---花囊,不曾开发的后穴和洁白纤长的大腿内侧。
轻杨在一旁观战,早已看得心痒,此时见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幺多,只埋头向哥哥股间拼命舔吻,直弄得舞柳又酥又痒,浑身发抖,云飞这才又加力吸吮他的脆弱,让他腾飞得死去活来才放他泄去。
转过头来又骑上轻杨,手却是仍挑弄着舞柳的纤长,年轻人就是勇武,没一会儿又高高仰起头来。
云飞这次却命他将火热插入轻杨的后穴!舞柳这时也快陷入疯狂了,想也不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娇嫩的后洞刺入,“啊......”轻杨前后受弄,此时竟是尽不住的是全身痉挛,身不由已的狂泄而出,云飞哪让他如此轻巧,转眼又挑逗得他火热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腾云驾雾般涌出。
如是般连续轮流獬玩着二人,两人终是年幼体弱,终于接连被玩弄得昏迷过去,云飞冷笑着放开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日二人幽幽醒来时,却见云飞已着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二人发现自己仍是赤身裸体,浑身都是昨夜交欢后青紫的痕迹,又想起那疯狂的淫乱,不禁大羞。
哪知云飞便似全不记得昨夜的缠绵,只是用冷得让人心颤的声音喝道:“你二人可知罪吗?”
二人仍是迷惑不解,忙赤身下床伏在云飞脚边,连声道:“奴儿愚鲁,未起身待奉主子。”
云飞却是一手执着轻杨的纤手,手指张开,分别轻轻插入他指间,残酷的用力夹下,“啊!”轻杨眼前一黑,十指连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过去。云飞冷冷的说:“仍是不说吗?”
舞柳见云飞不是与他们玩笑,跪伏在地吓得浑身颤抖,勉强答道:“奴儿并不知主人何所指呵。”云飞伸脚踩在他柔美的手上,还用力扭转脚尖,舞柳痛不可竭,却又无法躲避。
云飞缓缓道:“你们当我是不醒事的小儿吗?昨晚你们在帮我按摩时用的什幺药?是谁给你们的,还不从实招来!”
云飞昨晚疯狂过后,便已发觉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欢爱得失去理智,虽不曾试过迷药的滋味,可平日里用在别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跷。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这两个小鬼竟然敢将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胆大包天了,这次若不好好教训下他们,便是当自己病猫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烧,脚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欲裂,也是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