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视他的悲惨求恳,只是尽由自己的性子玩个够。激烈的性爱这时带给他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他从来想不到有日竟会被一个柔弱女子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他恨不能将那火烫得不受控制的痛苦之源给磨碎,恨不得将自己燃烧成灰烬,恨不得将那细细的绳子用身下那鼓涨给生生绷断!可是,他什幺都不能!
她看着他从强硬的的抵抗到无力的呻吟到可怜的乞求到激烈的惨叫到终于失魂落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默默在她的折磨中哭泣,她只觉得无比的骄傲与快感!
这就是主动招惹送上门来的结果哦!她心中暗笑着放纵自己的欲求,完全当他的挺立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玩物!由得他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被刺激得惊醒过来!
这一次,她足足玩了他一夜,只到天亮时分,自己满足够了,也有些倦了,才解开细绳放了他!当终于可以松懈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低吼出声,仿佛已被禁锢了千年,疲倦的终于得已睡去,他脑海中仍是那可怕的记忆......
当他终于醒来时,几乎不记得自己为什幺会躺在这里,勉力坐起身来,却赫然见到自己浑身又青又紫的吻痕,胸前的两粒红珠也是被她掐玩得又紫又淤,下身更是一片惨不忍睹,腿脚酸软得抬不起来!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才记得昨晚的悲惨遭遇,想起昨晚任她索求,自己却一分也不由得自主的卑贱,心中实是难受之极。
忽然云飞在眼前出现,他又是一惊,忙伸手用披风掩住自己,疾声喝她:“为什幺还不给我穿上衣服!你还没玩够
吗?到底还想怎幺样!”
云飞故意捉弄他,笑着迎上他故作镇定的目光,樱唇轻语:“不够啊,这样就够了吗?怎幺可能!”说着又要上前解他衣衫。
萧羽想起昨晚求死不得的苦楚,闭了闭眼,终是忍不住服软:“别这样,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一滴清泪竟是沿着线条刚毅的脸庞滴了下来!
云飞心下骇然,想不到如他般坚强开朗的男子,竟也受不得这般苦,可知到底有多难受!其实她也知道他的身体再经不起玩弄的,没与他穿衣是因为怕惊了他这数天来难得的安睡,这时去解他衣裳,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伤势,吓到他,则是她一时玩兴起而已。
这时只见他脸色苍白,一脸惧容,居然心生歉意,待要揭开看看他的伤势,他却拉住前襟不放手,仍是挣扎着不愿放开。
云飞只好用强,双手拉开他两手,将他双手背在身后压紧,腾出双手剥开他披风,看那各处伤口,特别是前胸的剑伤,不多上几次伤药怕是会感染,忙取出秘制伤药,用手轻轻的搽在他的伤口上,温柔的手指仿佛调情般让萧羽的心不知是惧还是畏的直跳,他紧张得绷紧身子,鲜血又从伤口迸出,云飞不敢再玩,忙放开他,将披风拉拢。
萧羽才知她这次,真的只是为了看他的伤势,低下头不再理她。
云飞却仍是取笑他:“好了,别吓成一只鹌鹑的样子了,我不再碰你了,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什幺美丽少男,又不是什幺良家艳男,以为我真这幺希罕啊!而且经过试验,看来你是没什幺问题,用不着赖着要我负责任了,等你能走了就赶紧走吧,你我再无关系,可好?”
萧羽却仍是不作一声,云飞见他这般,也不知如何引他出声,心中生闷,干脆到洞内另觅住处自行休息。
云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萧羽居然早已离开,不知他是怎幺拖着残破的身子艰难的离开的,云飞的心中一痛,打开他留下的信:“云飞:对不起欺骗了你这般久!早想告诉你,我相信虐与爱并无矛盾,可是我不想也不敢说出事实。我父亲便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男子萧文远,他当年被魔洞主人给抢到洞中蹂躏,结果居然真爱上了那个魔女,甚至将我母亲与我抛诸脑后,此事已沦为江湖笑谈,所以我从小就被人们耻笑,没有人看得起我,没有人当我是正常人,就因为我父亲是一个没有廉耻的禁脔,而且居然还真爱上了强迫虐害自己的妖女!如果没有舅舅的养育呵护,我想我早已死在艰迫之中,所以为了他,我自愿去抵他欠你的所有罪孽,现在我想,应该已经还清!我从小就告诉自己,绝不能在女人身下呻吟,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可是遇见你的第一刻开始,我已经无法抑制的沉沦,看着你眼中的失神,我决定要逗你开心,让你过快乐的过日子,知道你也是以折磨男人为乐,我挣扎着,决意不让自己陷落,我只想自己能坚守最后的一点自尊,我宁愿做你生命中的过客,也不愿与其他人共享你的情意!就此别过,愿你能真心爱惜所有的身边人。萧羽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