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片刻,云飞重新轻笑起来:“这幺漂亮的脸,何必戴面具呢?你叫什幺名字?是谁派你来的?”曦夜双眼一闭不理她,云飞用手托起他的下颌:“我自然有法|最|新|网|址|找|回|---子让你说!”
火盆中烤着数十枚金针,云飞用布隔着手,拈起一根,故意从曦夜的眼前晃过,热气将曦夜的睫毛也烫卷了。
曦夜扭头不去看她,云飞冷笑着,青烟冒起,赤红的金针已经从曦夜的乳尖直插了下去,嘴里一腥,曦夜已将舌咬破了。
眼前冷冽的少年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云飞心中不禁暗暗赞叹,手下却是未停,执起他苍白修长的手,金针已从指甲之下插了进去,食指一阵钻心的疼痛。
曦夜紧咬着唇,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忍耐的沉默着,肋间、虎口、颈弯、腰侧......每被刺入一根针,都是一阵被灼热和疼痛拉扯着几乎死去般的眩晕。
眼前美丽的少女,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挣扎,是什幺让她专门在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始终不吭一声的他,竟让云飞脸上的神色,都已开始似带了欣赏和佩服。
前襟被她轻易的撕扯开,曦夜的胸膛在寒冷的空气中轻轻起伏,云飞冰冷的手从曦夜漂亮的锁骨上滑过。
曦夜的拳头悄悄握了起来,指甲不知不觉掐到掌心之中,好久不曾有过紧张的感觉,可眼前的少女,温柔而捉弄的轻笑,却让他从骨子里寒了起来。
曦夜闷哼一声,鲜红的血飞溅着,左边锁骨竟被云飞手中的乌金匕首刺穿,紧接着,右边也是紧跟而来同样的巨痛,整个肩膀犹如要全部裂开一般。
白金链在肌肤和骨头之间穿行着,金属摩擦骨头可怕的声音,曦夜觉得自己在被撕裂、扭曲、刺穿,他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后唯一的知觉,就是肩上可怕的痛,低头望去,白金短链已从左右锁骨穿出,另一端正被云飞拉在手上,她出力一扯,被链子穿过锁骨处立刻又是一阵巨痛,曦夜死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晕过去。
她温柔的手伸到曦夜唇边,轻轻的为他擦去了血迹:“最后一个节目。如果你还是什幺都不说,我就放你走。”
曦夜的心猛地一颤,这句简单的话,到底代表着什幺样的折磨,这个女子可以想出一千种手段让自己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