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地上避也不避,鞭子便朝他背上无情的抽下,一会儿功夫背后的衣服几乎都被抽碎了,他佩戴的“金玉盟”也显露在人前,更加引起房客们的骚动,全都围过来看这难得一见的春色。
云飞厌烦的赶开人群,将拴他的绳子绑在马鞍后,便策马慢慢前行起来,他几乎每走一步都痛苦非常。
玉阳具内的每一根玉柱都撞击着他的敏感之处,阳具的顶端深入他的体内,让他只能直立着身子,忍受柱子在体内的冲撞,露在体处的一截让他并不拢双腿,只能张开腿让路人看清他淫靡的姿势,花茎和花囊被刺环磨擦着刺激他的性欲,可只要他一意动那些尖锐的刺就更深的扎入他敏感的性具。
这种痛苦实是让人悲惨到极点,更何况路人全都注视着他几乎赤裸的身体和性感的鞭痕,他真宁愿有人能一剑杀了自己,让自己解脱这个悲惨的境界。
这时耳边倒真传来剑刃相交的声音,一道剑气从他耳边穿过,直砍向他手中的绳索,云飞应变奇快的回身,一手拉起他的身子挡向剑气,他只觉寒气迫来,心中直呼“罢了”,那剑却忽然转向云飞而去,云飞一时不及拔剑,身在马上腾空而起,悬空一圈后脚尖直指对方面门。
这时大家才看清来者是一名黑衣女子,剑法如玄,回转剑锋直削云飞膝部,云飞大惊,勉强压住去势,落脚未稳那女子又是一剑指来,云飞待要拔剑已是不及,那女子剑势甚猛,韩冰看得关切禁不住“呀”的一声。
那女子回头看一眼韩冰,剑仍指着云飞说:“何苦为难这个少年,放了他可好?”云飞冷哼一声:“既然你赢了,你说如何便是如何!”